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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千金的古代婆媳斗:乌龙俏冤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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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都没有!”冯梓君闷闷地喝了口茶,将茶碗撩在一边,指着容楚楚对绿绫道,“你看这孩子,连站都不会站,我打眼瞧了半天,连张嘴都没看见。再跟着她娘,早晚毁了。明日你找吴林请几个有年纪识字懂礼的嬷嬷回来,好好给我调教调教她。”

楚楚大惊,不曾想自己只是要和姑姑偷跑出去看看二叔和婶婶,就遭到要和母亲分离的责罚,她毕竟年纪还小,哪里经得起这些,登时就“哇”地哭了起来,又藏在雨卉的身后抽抽搭搭地求祖母不要把自己从母亲身边带走。

冯梓君细眉一震,很是不悦地别过头去不再看孙女。

偏这样巧,此时发现女儿不见的孟筱悦跟着找了出来,一听到楚楚的哭声即刻就奔进了厅堂,竟顾不得婆婆坐在上首,直接就抱过女儿来哄。

绿绫见老夫人因见到长媳而脸色越发变青,即刻提了嗓音道:“悦娘哟,难怪孙小姐不懂规矩了,你这里见了老夫人也不晓得行个礼问声好呀。”


第四章 长笛一声人倚楼(三)

孟筱悦因拥抱女儿已经屈膝跪在了地上,便也不爬起来,应声朝婆婆欠身道:“娘您消消气,楚楚还是小孩子不懂事,要是有做错的地方,媳妇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她。”

“呵,悦娘啊悦娘!”冯梓君冷笑着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自己连个老婆媳妇都做不好,凭什么教女儿?楚楚是我们容家正经的长房孙女,将来许了人家就代表着我容家的家教和尊贵,我可不想让她跟着你这个娘什么都学个半吊子,将来嫁出去丢人现眼。”

说着朝绿绫睨了一眼,“还等什么?快把楚楚带走,一会子许儿要回来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绿绫应声走下来,不顾这对孤儿寡母可怜,生生要从孟筱悦的手里将楚楚带走。

孟筱悦如何能肯,将女儿护在怀里死死地抱住,柔弱如她,此刻竟将极凌厉地目光瞪向了伸手来拉扯的绿绫。

当年丈夫的祖母郑氏对自己万般疼爱,但自她离世,婆婆就开始苛待自己。继而公公去世,两年后丈夫又病故,就在这婆家可以保护自己的人几乎全部消失时,娘家因哥哥做生意被骗而破败,哥哥带着老娘妻儿往乡下去,更是没功夫来照顾已嫁出去的妹子。孟筱悦几乎经历了人世所有的劫难,若非有女儿支撑,她未必能到今日。

这些年最怕的就是二叔容许离家公干,因为二叔一走,她就会成为绝对的鱼肉,任人宰割。自己受苦也罢,最怕是护不住女儿,最怕有一天出现此刻这般情况,可这一天还是来了。

“悦娘,你也别着急,又不是把孙小姐带到天边去,不过是给孙小姐请几位先生罢了。咱们四小姐不也是这么长大的?这是我们容家的规矩!”绿绫深知老实人被逼上梁山的后果,一时不敢强来。

孟筱悦不与她磨,只对婆婆苦苦恳求,“媳妇一定好好管教楚楚,这孩子她离不开媳妇,求您让她跟在媳妇身边。请师傅也好请嬷嬷也好,在莉园里也可以学习。娘……媳妇求您了。”

“绿绫,你磨蹭什么?”冯梓君面上冷冷地,根本不愿搭理长媳。

此时因着楚楚的哭声,又因吴林应老夫人的安排,阖府上下都往前院涌,林飞凤、周红绡各自带着侍妾、婢女进了也进了厅堂来。


第四章 长笛一声人倚楼(四)

容雨卉见大嫂又遭难,暗恨自己莽撞害了人,心想此刻除了自己只怕再没第二个人肯站在嫂子这边说话,于是一咬牙就要跟着跪下来求情,可她膝盖都没屈,就已被周红绡与林飞凤一左一右夹到了边上,只听生母在耳边低嗔:“傻孩子,几时见太太肯饶了悦娘的?别撞上去。”

“你们……”雨卉却也只能径自跺脚,在一旁干着急。

“娘啊!”孟筱悦手里不放女儿,一边躲着绿绫的拉扯,一边哭着朝婆婆伏身,“求求您不要带走楚楚,媳妇再不敢了,求求您让楚楚跟在我身边……”

冯梓君显然要把在次子这里受的气撒在长媳身上,凭她孟氏泪眼婆娑、哀戚可怜,竟是一点也不动心,拍了桌案立起身子冲着绿绫道:“反了你们,如今我的话不管事了?”

绿绫挨骂,心里不禁恼恨孟筱悦,手上的力道便跟着重起来,只管朝孟筱悦身上又捏又掐,势要将容楚楚夺过来。然楚楚身子娇弱经不起这样的拉扯,吃不住痛又大声哭起来,可绿绫丝毫不怜惜,一并又喊了云想、云佩一道来抓。

孟筱悦死死地抱着女儿,逼急了冲绿绫挥去一巴掌,厉声道:“周绿绫,你一个奴才凭什么对我母女撕扯?”

这一巴掌虽打在绿绫脸上,却无异于当众甩了冯梓君的脸子,她恨得咬牙切齿,利箭般的目光射在长媳身上,就差将媳妇生吞活剥。

“孟筱悦……”冯梓君咬着牙恨恨地念出媳妇的名字,可不等她说下面的话,竟有一把轻灵的声音穿过重重人墙进入耳朵,打乱了她的心神。

“大姐,您这又是何苦?”

厅外围观的丫头老妈妈应声从门前散开,只见一个身穿白绸长裙,臂上挽着红绿相间披帛的女子立在院子里。

女子云鬓高耸,却只有长长的白色绸带作饰;面容姣好,更胜在一双明眸美若西湖;身姿绰约,尚比那柳枝多一分轻柔。

她的出现,竟要得院落厅堂霎时安静,就连楚楚的哭声,也成了低低地啜泣。

双手再一次握拳于广袖之中,这一次纤长的指甲也几乎陷进肉里去,冯梓君强忍自己的颤抖,暗咬一下嘴唇后,才极傲慢地出声:“胡白舞,你这一声大姐,我可是久违了。”

女子淡淡一笑算作回应,目光轻轻扫过众人,均是一样的诧异。她不以为然,正要举步,只听后头有小厮一路报进来,“二爷和二奶奶进府了,二爷和二奶奶进府了……”

这一厢,佟未身穿整套凤冠霞帔方下了马车与容许并肩往府里走,她头上依冯梓君的要求又盖起了喜帕,于是看不到容府任何的光景,只知道跟着容许扶着采薇,一路走进她也许要住一辈子的容宅。


第四章 长笛一声人倚楼(五)

丈夫的步伐走得很稳,不快不慢,他轻轻握着红绸的另一端,将自己一步步引入前厅。然正当佟未做好准备出现在容家人面前时,容许的步子倏然止住,自己若非被采薇拉了一把,险些就要撞上他的后肩。

“二爷回来了。”一把轻灵的声音响起,十分的愉悦沁在其中。

佟未不禁微微抬头隔着喜帕望向容许,只觉得他身如磐石丝毫不动,仅仅有一声客气的,“四姨娘,安好。”

四姨娘!佟未心中暗笑,原来已故的公公身前竟也是风流之辈。

“许儿啊!”这一唤跟在那位四姨娘之后,便显得苍老干涩,毫无女子柔美之感。但佟未知道,除了婆婆,容家再没有能这样称呼容许了的。

下意识地转回身,方想再听一听婆婆的声音,忽而一阵大风旋过,将佟未凤冠上的喜帕掀开,一时间她那张清秀干净的脸完全露在了众人面前,而众人也就此进入佟未的眼眸。

但见一位身穿白绸裙衫的年轻妇人立在容许的面前,她貌若天仙,更有那一份安静恬淡极富感染力,与之四目相对时自己的心也仿佛就此安定。只是,停在眼中那一点目光实在太短暂,很快它就转向了身边的容许,那一对美若西湖的眼眸里印出了丈夫的身影,如果一定要佟未找一个词来形容妇人此刻的眼神,那只有“暧昧”。

佟未心中暗暗一笑,继而去搜寻她最该关心的人。

只见厅门正中站着一位浑身珠光宝气的半百妇人,面上一对细眉微微向内耸起,惊讶与傲慢参杂于脸上,形容气质叫人不敢亲近。

这就是我的婆婆!

佟未暗自深深吸了口气,索性放下红绸正视冯梓君,抬手裣衽、嘴角含笑,“儿媳佟未拜见娘。”说着伏身三叩,继而直着身子道,“本该昨日进城行礼,只因路途遥远,媳妇难耐辛苦才拖延至此时。想来昨日一定要娘为难,媳妇深知有错,在此三叩谢罪,还望娘能原谅。”

冯梓君怎么也想不到,新娘子的态度竟如此谦卑。她定睛细瞧,虽然身形瘦削,但媳妇的姿容可谓倾城,且因旅途劳累而有的几分憔悴,仍掩不住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如此清澈的眼眸真是多年不见了。

“娘!”同样惊愕于佟未这般表现的容许终开口,“儿子与您媳妇已拜过天地,倘若再行一次大礼恐怕不吉利,不如此刻一起给您磕个头。”说着亦跪下三叩,与妻子并肩直着身子,对母亲道,“儿子如今已成家,母亲不必再为儿担心,往后儿子会和媳妇一起孝敬您并守护这个家。”

佟未侧头看了眼容许,让她无奈的是,说这样感恩动容的话时,丈夫依然面无表情,语调更是平凡得紧,好似背书一般。


第四章 长笛一声人倚楼(六)

冯梓君再不开口只怕会冷场,连忙扶着绿绫笑道:“真真是老天爷心疼我们娘儿几个,这一阵风吹的,不正是要我早早看见我的好儿媳么!”

众人合声称赞,便有侍女端了茶具上来,绿绫接过了笑道:“请二爷二奶奶给老夫人敬茶!”说着近身到了容许与佟未身边,她方察觉新奶奶竟是一脸素容,面上半分胭脂也没有。

此时又有吴林带人搬了大靠椅出来摆在院内,冯梓君款款落座于儿子儿媳面前,但见容许接过茶碗起身走来。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再如何偏疼幼子,冯梓君也不至于对次子毫无感情。且次子的形容最像他父亲,此情此景,不由得要她思念起先夫,于是鼻尖发酸,眼角也跟着湿润。

“娘,请喝茶。”容许平静地递过茶碗,对于现在这略嫌尴尬与匆忙的局面他却是满意的,毕竟佟未在家人面前留下极好的印象,于自己而言那是省去了何其多的麻烦。

“好好好!”冯梓君感慨万千,次子成家,自己这一生的责任也算尽了。喝过茶,轻轻握了握儿子的手,便转向另一侧看着儿媳姗姗而来。

走近冯梓君,佟未发现婆婆其实很美,在这样岁数的妇人当中婆婆的姿容绝对数上乘,可她眉眼凌厉,姿态总显出几分高傲,叫人很难亲近。于是恭敬地递过茶碗,稍稍后退了一步,一举一动都将礼仪做足。

初见面,冯梓君对于媳妇的表现甚是满意,几乎可以抵去昨日的不悦。可她活了五十来年阅人无数,一看媳妇这双动人的美目心里便能估摸出她有几分聪慧和灵气,很显然二媳妇不会如长媳这般逆来顺受,也不会像小媳妇那样阿谀逢迎。且绿绫那句话也许是错的,新媳妇怕是不会轻易要自己将她揉搓的。

“未儿。”冯梓君喝了茶牵过儿媳妇的手笑道,“佟公爷和夫人也是这么唤你吗?往后婆婆也这样叫你好不好?”

“娘喜欢便好,不过一个名字而已。”佟未笑盈盈地答话,显得极亲和甜美。

一旁的容许面无表情地看着这“温馨”的场面,此刻的面无表情已不是常态,而是他刻意作来掩饰心内的惊讶,他怎么也想不到佟未会有这样的表现,就真像一个儿媳般温柔顺从,还任凭母亲牵着她的手。

想起她在车上对采薇说的话,再看此刻的情景,容许对于妻子,似乎有了深一步的了解。

“弟媳给二哥、二嫂请安。”一旁的林飞凤笑盈盈凑了上来,朝着佟未福身,“盼星星盼月亮,终是将嫂嫂盼来了。嫂嫂不知道,娘可每日念叨您不止三遍,还没见就担心您在路上是否安好,那份疼人的劲儿哟!对我可早不如从前那般疼了。如今看见二嫂,才晓得娘不疼我呀,那也是早晚的事情。本来今日三爷也要来给您和二哥请安,偏不巧受伤了,这会儿正在藕园养身体呢!”


第四章 长笛一声人倚楼(七)

冯梓君闻言不悦,此刻没人提起谋儿,这个傻媳妇偏巴巴儿地提起来叫人问,倘若次子问细了,这闹得外人都知道的事情还能瞒住?于是冷冷地递过一个嗔怪的眼神,示意她噤声。

佟未并不在意,只想原来这个一身艳丽服饰身姿妖娆的年轻女子就是容家三少爷的妻子,看着年纪要比自己大些,却做了容家最小的媳妇,还要尊称自己一声嫂嫂。

“弟妹太客气了。”笑着应答,才抬眼,却见厅堂内闪过一道身影,仿佛是一个女子搂着一个身形娇小的孩子。她本不好奇,可还是有人捕捉了她目光所及之处,在后头轻轻然一声,“二奶奶不必奇怪,那是您的大嫂和小侄女儿。”

佟未应声回头,说话的正是那一袭白装的美丽妇人。

“那是悦娘和你的侄女楚楚。”冯梓君见胡白舞又出声,哪里容得下,连忙起身拉着佟未道,“和许儿歇着去,一家人也不必拘什么礼数。反正家里人都在,一会儿吃晚饭时再一个个认也不迟。”

“听娘的吩咐。”佟未乖巧地笑答,转而看向容许,可那一声“相公”却是怎样也喊不出口。

容许仿佛察觉她的尴尬,遂先开口,“那儿子和媳妇先回藤园梳洗准备,请您也歇一歇。”语毕在众目睽睽下牵起佟未的手,往东南方的廊门去。

这一举动虽唐突,但也算在情理之中,除了配合外,佟未没有别的选择。无意将目光从那白衣妇人面上滑过,却仿佛有一丝悲伤侵入了自己的眼眸。可未及细想,自己已经被容许带开了前院。与婆婆的第一次见面,竟这样匆匆结束了。

这边容许夫妇刚离开,彼时安静的前院突然热闹起来,或有人艳羡佟未那一身凤冠霞帔的华贵美丽,或有人赞叹二奶奶惊人的姿容,再或有感慨新娘子贵族出身气度非凡,总之所有在场目睹了方才情景的,无不交头接耳互相说着心里的感想。

趁热闹,冯梓君示意绿绫凑到身前,低声吩咐:“看着大房,不要她去许儿面前胡告状,也别让她接近新媳妇。还有……从今往后派人留心藤园里的动静。”

语毕不等绿绫回应,她就干咳一声,瞬时镇下这一股热闹。但见她安步走到胡白舞面前,极尽骄傲和轻蔑,故意学儿子对胡氏的称呼朗声道:“四姨娘也回翩翩小筑歇着吧!”随即却走近一步到她身边,低声冷笑:“新媳妇你也看见了,这世上比你美的人可没死绝,而你也终有一天会苍老,到时候,我再看你在翩翩小筑里翩翩起舞啊!”

胡白舞面色不变,稍稍退后一步,没有压低声音亦不曾朗声,只如平日那般安静地含笑说话:“大姐已过半百,为何还不能活得自在?”语毕翩然转身,不顾冯梓君脸上的红绿,径自带着丫头离去。

这一路出了前院,又绕过花园走进容宅东院的长廊,才折了两回,便见藤园出现在眼前,胡白舞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神采却越发黯淡。

此时藤园内,佟未方与容许进入卧房,随着房门合上,佟大小姐即刻故态复萌,几步立到丈夫面前扬着下巴道:“晚饭我不去吃了,你就说我病了起不来,从今往后,我就一直病着,明白我的意思吗?”

容许却没有惊讶,反转身到屏风后换下衣裳,只兀自摇头,哑声苦笑:“还是这个样子正常些。”


第四章 长笛一声人倚楼(八)

“你应不应?”佟未追问了一句,径自将沉甸甸的凤冠拆下掼在桌上,坐到一旁嘟囔,“本来也没什么胃口,不去岂不是更便宜?你们家那样多人……”

容许换了象牙白家常的袍子闪过屏风出来,负手而立,“你若不愿意去,就不必去了。不过,倘若说你病了,那大家的晚饭也必吃不成。”

“怎么讲?”佟未不解。

容许在自己的卧房里四处看了看后才道:“你病了,母亲一定会来慰问,甚至还会请大夫。不管她是否真心疼你,这是面子上的事情她一定会做到家。再者……你方才还神采飞扬,这会儿说病就病,她未必肯信。”

佟未满不在乎地看着丈夫,“照这么说,我一定要去了?”

“如果你不在乎母亲带着大队人马来藤园看你,我可以为你说这个托词。”容许理了理衣袖,转身从床上抱下一条纱被搬到了屋子另一侧的炕上,口中道,“在家里我们不能分房睡,往后我睡这里。”

佟未轻轻“嗯”了一声,细想容许对自己的尊重,于是改了主意,带了几分不情愿道:“晚饭我可以去吃,不过……以后再有什么事情,你必须全替我挡了。”

隔了一重水晶帘子看着坐在外头的妻子,那一身鲜红喜服将她的肌肤衬得雪白,只是新娘越发瘦弱,便更显得这衣裳肥大甚不合体。

为什么她能那么随意地要求自己替她挡掉所有的事,是因真的由心厌恶,还是因在自己面前已随和到无需遮掩?

一时无解,容许也不再费神,只道:“你先把衣服换了,我去书房,有什么事情派人来叫我就好。”说着出来打开房门,唤了声“来人”。

应声进来一位服色体面的老妈妈并两个小丫头,老妈妈看着比冯梓君长几岁,两个小丫头则在十五六岁上下,三人一溜立在门前齐刷刷向少奶奶行礼。

“柳妈妈是我祖母跟前的人,也是我的乳母,从小在藤园照顾我。”容许却扶起柳氏,面上露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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