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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世情缘我的爱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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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总是那么不爱惜身体。”温热的泪珠滴在她握拳的手背上,即便是用听得,她也深刻的感受到了他那种狂狷的爱。
“阿尔……”卡布斯将她拥入怀里,从来没见过她哭得那么伤心,“或许是我多嘴了,不过,我还是想要说,你放开自己的心吧,虽然我之前的确很讨厌他,不过他真的很爱你。”在那段以为她可能永远都不会醒来的日子里,他深切体会到皇帝有多爱她,那种恨不得掏心挖肺的爱,令他都为之震撼。
任由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他说得,她都能明白。
“抱歉,我多嘴了,我只是不想你这么痛苦,自从遇到他后,你越来越会哭了。”曾经当叛军首领的她,是那么的坚强,从未掉过一滴眼泪,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冷静沉着,何时看到她如现在般,柔弱无助,泪眼涟涟,看得都让人觉得心痛。
“我知道,我知道!!”她哽咽地啜泣着,现在的已经没封印阻扰她了,她会好好爱他的,虽然爱他的代价会让她失去很多,但既然要爱,那就干脆爱的不顾一切,扭扭捏捏是软弱的行为,因为她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
这或许是命运给她的试练,无论多艰难,现在的她都乐于承受。
“我要留下照顾他。”她抹干泪说道。
“你才刚醒。”他担心她撑不住。
“我要陪着他。”
“好吧,那有事就叫我。”见她意志坚决,他也只能妥协。
她点头,起身走到床榻边,看到萨鲁毫无生气的陷在床榻上,泪水再次涌出,“你这个傻瓜,傻瓜……”她的啜泣地骂道,跪坐在床榻边,执起他冰冷的大手,贴在脸颊上,静静地陪伴着他。
过了几天,在阿尔缇妮斯衣不解带的照顾下,萨鲁终于退烧了,但他仍然没有醒,或许是不愿醒过来,总之在卡布斯宣布他已经度过危险期时,他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状态的萨鲁脸色已经好了很多,他挪动着嘴皮又开始了噫语:“阿尔缇妮斯……阿尔缇妮斯……”
床边正在小憩的阿尔缇妮斯张开眼睛,她听到了,急忙审视着昏迷中的他,却又一次失望地垮下小脸,她取过侍女递来的湿棉布,细心的擦拭着他冒汗的额头,小手轻轻滑过他坚毅的五官,“醒过来吧,我就在你身边。”
她俯首贴在他的胸膛上,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只有这样,她才能安慰自己,他还活着,只是还没有醒过来而已。
“你是不是在我昏迷的时候,也这样期盼着,我现在也感同身受,只求醒你过来。”她无比渴望看到那双魅惑人心的绿眸,总是那样闪着急切的索求,让她如同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安心而满足。
“女王陛下,您要不要休息一下!”身旁的侍女轻声问道。
她摇头,依然忘我的靠在他胸膛上,只要他的心跳没有停止,一定可以醒过来的。
“那我来给陛下擦拭一下身体吧。今天天气特别炎热,看陛下流了不少汗,洁净一下身体,好让他舒服些。”
她抬起头,看着那盆清澈的水,也好,他睡了那么久,也是该好好洗一下了。
“让我来吧!”她示意侍女将水盆放在地上,取过盆里的棉布拧干,沿着他的脖颈轻轻的擦拭着,然后是他的胸膛,尽管受伤让他有些消瘦,但他的体格依然很健壮,就像是包着绒布的铁块,暖暖的,让她有些羞涩,以往像这样触摸他的机会加起来也没现在的多,
她细心的擦拭着,就像是轻柔的呵护着他,每每碰到他腰间的绷带,她眼中就涌上一团水雾。
“女王陛下,还是让我来吧!”侍女见她快哭了,急忙上前想要帮她。
“不用了,帮我把他翻个身,我好帮他擦背。”她眨了眨了眼睛,逼退眼中的那团雾气。
“是!”侍女依言,协同她,帮萨鲁翻个身,让他趴伏在床榻上。
阿尔缇妮斯将棉布过洗了一下,然后擦拭他的背。
她不禁想起,在奇卡鲁时,她也替他擦过背,只不过两次的心情却截然不同,她凝望着他的背,看到那些大小不一的伤痕,虽然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来的,但足以将她逼退回去眼泪再次涌出。
他肩胛骨附近那块鲜红色的胎记,此刻分外明显。
这是……她突然脸色惨白的捂住胸口,又来了,又是那种痛。
侍女见她脸色发白,慌张不已,急忙扶起她。
“没事,只是胸口突然有点疼。”
侍女听闻,大惊失色,连忙叫道,“我去叫御医。”
还未等阿尔缇妮斯开口阻止,她就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阿尔缇妮斯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皇帝重伤,让她们变得草木皆兵,她也跟着被当成易碎品,就怕有个三长两短,她坐回床榻上,等待着疼痛消失,视线怔忡的盯着那块胎记,有些呆滞,莫名地,她心中有种预感,这块胎记定和她有关。
还没等她细想,脑中就突兀的传来熟悉的声音。
“正如你想得那样,这块胎记的确和你有关。”
贝罗斯!?她四处张望,却没看到任何东西。
“我不在你身边,我只是通过传音和你对话,你不用说话,只要用脑子想,我就能听到了。”
她捂住脑袋,对这种谈话方式多少有点惊悚,“你说,这块胎记和我有关。”她在脑子里想着要说的话。
“嗯,这就是当年你用箭射中的位置。”
“为什么他会带着这样触目惊心的胎记。”
“因为他死前曾说过,无论转世几回,他都会爱你,但同样的他也忘不了你的背叛,所以他要永远记得这道箭痕,因此每一次转世,箭痕就像是胎记一样跟随着他。”
“是吗,这的确符合他的个性。”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放心,他还死不了,有你在,他会生龙活虎的。”贝罗斯的语气透着某种不甘心。
“那就好!”她松了一口气。
“一点也不好,我提醒你一下,这个箭痕并没有那么简单。”
“嗯?”她有些不明白了。
“你用手摸一下胎记。”
她呆愣了几秒,伸手僵在空中,这块胎记,像极了一道呈半月形的伤口,鲜红的颜色,像是刚拔过箭,还渗着鲜血似的,尽管知道它是胎记,她总觉得可能会弄疼他。
“放心,他不会痛的。”贝罗斯听到了她的心声,呼气说道,听起来似乎是在笑。
她僵直的手缓缓落下,当触摸到他的胎记时,它倏地发生了变化,鲜红的颜色宛如血丝涌现,流淌不息,仿佛顷刻间就会滴落无尽的鲜血般骇人。
她惊叫的收回手,再看它,却什么也没有,依然殷红无比,却没有像是流血的迹象。
“只有你的触摸,才会让箭痕有变化。”
“那么深的伤痕,让他烙印在身上千世,可想而知,当年他中箭倒下的那一刹那,会有多么痛苦。”她无法忽略,在触摸时,她胸口那宛如撕裂的痛,就像中箭的人是她一样,心在淌血。
她淌下泪,滴落在鲜红的胎记上,混着红艳的颜色,泪水也化作了血滴,沿着他的背脊滑落。
“你别哭,我还有话没说完呢?”贝罗斯急躁的说道。
“你想说什么?”眼泪不住地滑落,让她无法停止,她欠他的,实在太多了。
它的语气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你听好,也要记牢,在这块胎记没消失,不管你有多爱他,都不能对他说‘我爱你’这三个字。
她惊骇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间涌起。
“阿尔缇妮斯,你千万要记住!!”它的语气比先前更为凝重,像是在刻意警告她,过了一会儿,它仿佛是察觉到了了什么,又突然说道,“他快醒了,我不能再说了,总之你记住,我先走了。”
她正打算追问,耳边突兀地听到了虚弱的喘息声,幽幽地在空气中飘散着,“阿尔缇妮斯……”这足以让她忘记一切。
抬首间,那双灿绿的眸子闪着最美丽的光辉,倒映出喜极而泣的她。
“阿尔缇妮斯……”萨鲁张开双眼,看到了她,脸上和她是同样的表情。
她颤抖着身子,捂住唇,不敢哭出声,更不敢眨眼,直到确定这一切不是梦,她才猛然嚎啕大哭地扑进他怀里,放任自己在他怀里哭泣。
感谢上天,他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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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乱(一)
幽幽的叹气声从阿尔玛神殿内传出,一声接着一声,声声都透着烦躁,以及淡淡的无奈,午后的阳光暖融融地自神殿高处的气窗外筛漏了进来,掩映在阿尔缇妮斯细若云绸的的娟容上,粉嫩的肤色因疲倦而泛出些许苍白,随着再一次的叹气,她美丽的小脸又一次垮了下来,愁云迅速爬上她婉娥的秀眉,她站立在阿尔玛女神像前,抬首仰视着英姿飒爽地月之女神,一阵暖风顺着飘动的纱幔朝她扑来,令她的心房微微地疼痛,撩动起某种幽微的情绪,怅怅地纠扯着她。
“如果我真的是你,为何你不给我个答案?”她眼中有着一抹钦羡,羡慕它只要站在这里,天天受人膜拜就好,而她却要饱尝揪心的愁苦,贝罗斯的话,言犹在耳,也正是她犯愁的原因。
什么叫不能说‘我爱你’,说了又会怎样?这些都是她烦恼的原由,而这条重要启示的罪魁祸首贝罗斯,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没出现过,任凭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答案。
怎么别人爱来爱去得那么容易,她就要那么困难,连说简单的三个字都要有顾忌,爱了就是爱了,还怕什么吗?快到斩乱麻是现代女性的爱情准则,而她却被束手束脚的,莫可奈何。
她本来想不管那些有的没的,先说了再说,可心里总有些不安,这事就给缓了下来,害她都不敢正眼瞧他,就怕他的眼睛乱放电,让她把持不住。
好吧,她先忍了,等知道了答案再说,但偏偏又找不到那个唯一知道答案的人,心里那是一个急啊,愁啊,就快想拿到砍人了。
“哎……”她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却依然散不尽心中的忧愁,立在原地又开始沉入一片混沌之中。
突兀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响起,打雷似的打破了神殿内的宁静,巨大的殿门被人一脚踹开,发出一阵轰鸣巨响。
“露娜!!”路斯比狂吼一声,定立在殿门口望着神像前的婀娜身影,紫眸喜极而泣地泛着泪光。
阿尔缇妮斯从混沌中转醒,回首而望,“路斯比爷爷,您回来了?”
路斯比大步而来,将她拥入怀里,苍劲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感谢努比雅神,你安然无事!”
他温暖的怀抱,有着抚慰人心的魔力,她沉陷在其中,嗅着和爷爷相似的味道,即便是不同的人,在他身上,她仍能感觉到那份属于爷爷的温暖。
“让我好好看看你。”路斯比捧起她的小脸,仔细端详着,像是看不够似的,瞧了又瞧。
她仰首望着他的胡须,随须而上,发现他一向红润健康的脸上竟有丝苍白,由于刚才他背着光,看不清,现下才惊觉他眉宇之间有着明显的疲惫,“您怎么了?看上去很累的一样子。”
他习惯性的捋着白须,“没事,没事,你别担心。”
“还说没事呢,宰相大人为了女王陛下,千里迢迢的去往库鲁曼山,差点从山上摔下来。”不知何时出现的宰相府管事拖伊鲁从殿门外走了进来。
“库鲁曼山?您不是去调查埃及刺客的事了吗?”她醒来后就未见过他,正想找他吐露心事时,才有人告诉她,他出门调查暗杀的事情去了,难道不是吗?
“多嘴,那么多废话干嘛。”像是被戳穿了,路斯比狠瞪着身边同样花白须眉的老人家。
管家被他瞪得有点发怵,不禁退了几步,“我说的是实话嘛,要不是收到女王陛下醒来的消息,您还在山上找托蔓草呢。”
话说,一月半月前,皇帝陛下抱着昏迷不醒的阿尔缇妮斯回来,群医束手无策之际,巴鲁伊说了关于托蔓草的疗效,有助于治疗昏迷的病症,心急如焚的路斯比二话不说,带了几个侍卫便快马加鞭的赶往库鲁曼山,哪知道这种草极其难寻,他便下令驻扎在寒冷的山顶,直到找到为止。
“路斯比爷爷……”她伸出扯住他的胡须,眸中泪光闪现,感动得无以复加,她听说过,库鲁曼山的山顶即使夏季也有寒雪覆盖,一入夜,更是气温骤降,他一个老者在山上住了那么久,怎么受的了?
“别哭,小东西。”见到她泫然欲泣的小脸,路斯比心里像是被揪到了似的,疼极了,“我不是好好的在你眼前吗,你别哭!你醒了就好。”他宠溺的抱紧她,见她无恙,他心里就放心了。
“我让卡布斯替您瞧瞧。”这个老人对她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她决定留下,势必得放弃爷爷,她选择了爱情,抛弃了亲情,注定了会终生抱憾,但正因为他的存在,她才可以让心中的遗憾多了份宽慰,她已将他视作了爷爷,觉不容许他有什么事。
“我好的很,这算不了什么,倒是你,瘦得跟小猫似的。”路斯比轻柔的拭去她的眼泪,粗糙的手指刮了一记她的鼻子,“再哭,就要变小花猫了。”
“哪里像小花猫了。”她破涕为笑地娇嗔,小女儿的娇态尽显。
看着路斯比笑声融融,她的小手拽着他的胡须把玩着,紫色的眸子有着欣慰,或许他真是来代替爷爷的也说不定。
她在这个时代,也有一个爷爷,不是吗?
*
两人有说有笑得回到皇帝的寝殿,用完午膳后,路比斯问起了她昏迷的因由,她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本来打算据实以告的,不过由于贝罗斯的存在有些离奇,她在述说那段昏迷经历的时候,还是将它省略了。
“你是说,这次你昏迷是因为有人使用了召唤术才导致的。”路斯比不由自主地声调拉高了几分,一脸的惊诧。
“嘘~~”她急忙用食指触唇,示意他小声点,美眸转向内殿的床榻,见上面人影没有动静,才放下手来,“他刚刚睡着,您别吵醒他。”
她有点不放心的走近内殿,床榻上萨鲁好梦正酣,他的伤势愈合的差不多了,气色也恢复了正常,只不过为了不让他急于处理政务,她吩咐卡布斯在汤药里加了点安神剂,以免他操劳过度影响伤口恢复的进度。
她走近床榻,拂开他因汗湿而黏在脸颊上的头发,然后用冰水泡过的棉布拭着他额头的汗水,见他睡得沉稳,才放心离开。
她将分隔内殿和外殿的纱幔落下后,又回到原先的椅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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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乱(二)
路斯比见她如此细心的照料皇帝,心里颇为安慰,不过眼下迫在眉睫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先是埃及暗杀一事,现在又听她说了昏迷的原因,让他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欣慰之情荡然无存。
“你确定?”
“嗯!”她相信贝罗斯不会骗她。
“这太不可思议了!”路斯比烦躁的来回踱步,身为神官的他,当然知道召唤术的利害,但这不是普通人随便就能用的,即便是像他这样有努比雅神力的人,也未必能办到。
“您别那么担心。”
“能不担心吗,一天找不到凶手,你都随时处于危险之中。”他停下脚步,担忧的看着她,逃得过这次,下次又如何,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的,他和伊斯已经做足预防工作了,怎么还会……“你在神殿有靠近水池吗?”
她摇头,不要说水池了,连影子她都没看到过,猝然间,她想起那盆侍女送来的莲花,“您有送过花盆给我吗?”
“花盆?”
“银色的,里面还载种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
“我没送过。”突然,他脸色刷得一变,像似想到了什么,“你碰过了?”
她颔首,“我以为是您送的,把玩了好一会儿后,就把它放在了床头……啊!”她突然惊叫了一记,“难不成是它搞得鬼?”
“一定是了。”路斯比的紫眸凛冽出一道冷光,“预言里预示你不能靠近水池,或许我们都理解错了,其实是不能靠近莲花才对。”莲花池除了水就是莲花,既然不是水,那就是莲花了,真是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幸好她命大,否则不堪设想,他懊恼地捶胸顿足,胡子也随着情绪波动向两边飞扬。
“这不是您的错,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见他自责不已,她安慰道,这凶手在暗,她在明,防不胜防啊。
“到底谁要害你,竟然连这么恶毒的方法都使出来了。”看起来,对方是一心要她的命。
她也想知道,屡次三番要杀她,到底是居心,“对了,路斯比爷爷,赫梯有蛇神吗?”贝罗斯说过,要使用召唤术先决条件就是信仰,也只有信仰蛇神的人才能用此术。
“蛇神在赫梯属于魔神,即使有人有心信仰,也不会弄得人尽皆知,一般来说只有死刑犯才会被送到蛇神神殿,用作处决地。”
三千年前的西亚,蛇是一种极为恐怖的生物,它们带的剧毒是致命的,被咬到话,便是回天乏术,因此埃及人对眼镜蛇极为崇敬,奉若神明,但赫梯不同,赫梯的蛇神是忏悔之神,是惩罚凶恶之徒的刑场。
“看起来,这条线索也断了。”她拧眉道,原以为寻着这条线索,或许能找出些蛛丝马迹,没想到全无用处。
“还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他脸色又凝重了几分。
“什么?”
“上次暗杀你的那名刺客,在地牢里消失了。”他特别加重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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