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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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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相晚笑道:“她不知道我,难道连你也不了解我吗?”

两个人说笑着从室内走出,关月云走过来问道:“怎么,秘密事一下子就商量好了?”说着,挽住杨相晚的手,“相晚,我留在这里就是想跟胡儿姐姐见面,既然姐姐去了干娘家,我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了。天还早,我们回去吧。”

张云卿一听关月云要回去,急了,忙道:“关姑娘,胡儿说过今晚一定回来,我去前院看看,是不是回来了。你先别急着走。”

望着张云卿的背影,关月云冷笑:“这个姓张的很狡猾,不过,他还是翻不出我的手心。我知道蒲胡儿根本没离开这里。”

一会,张云卿果然引了蒲胡儿来见关月云、杨相晚。

关、蒲相见的一瞬间,彼此都被对方的美丽、风流惊呆了。

愣了好一会儿,才像故交一般牵着手话语绵绵。

关月云一连三天在张家与蒲胡儿形影不离,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到第四天,关少亭遣他的儿子过来接她回去,才恋恋不舍地分手。依照当地风俗,新嫁女在未出阁前的一段时间必须呆在娘家,一直等到夫家用花轿抬走。

蒲胡儿一直把关月云送出村口,仍不愿回去。关月云道:“胡儿姐,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请留步。好歹这段时间我都呆在家里,怪寂寞的,如果姐姐有空过来坐坐,小妹将感激不尽。”

蒲胡儿道:“我也恨不得常跟妹妹在一起,谈论些诗词歌赋,只是我家男人管得太严,我回去和他说一说,看何时再过来。那我就不送了。”

关月云拉着她的手说:“姐姐,不是妹妹说你,这年头男人和女人都是平等的,他们行动自由,你干吗要听他驱使?这岂不是失去了作女人的面子?”

蒲胡儿红着脸道:“此话一言难尽,以后你会慢慢晓得。”

蒲胡儿从村口回来,张云卿差人唤她。

张云卿正在抽着鸦片,见胡儿进来吩咐她掩了门,然后才放下烟枪问道:“胡儿,这几天看把你开心的,你觉得姓关的这女子如何?”

“令人妒嫉。”蒲胡儿用四个字概括。

张云卿目光直视着胡儿,喉结蠕动了半晌,说道:“胡儿,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肯不肯帮我。”

“你我之间还用问这话吗?”

张云卿满意地伸手抚摸胡儿的背:“我想征服她!”

蒲胡儿仰起头:“关月云不比寻常女子,你能征服得了她吗?”

张云卿充满自信地说:“正因为她非比寻常,我征服她才有意义。我与她虽只有短暂接触,但我已经看出,她比杨相晚对我更有用处。那天从交谈中,我听出她有锦囊妙计助我兼并朱云汉。只有征服了她,我才能得到朱云汉的队伍。胡儿,你一定要帮我!”

“你想叫我怎样帮你?”

“过几天你能不能去去花园镇陪伴她?”

蒲胡儿道:“正巧她还主动邀我呢。”

“这样就好。”张云卿兴奋地搓着手,“你去她家里玩几日,然后……”附在蒲胡儿的耳朵细语一番。

“缺德!”蒲胡儿听罢指着张云卿的鼻尖骂道,“好吧,我就成全你这一次,以后你可别忘恩负义。”

“怎么会呢。你总是我的大太太嘛。你要抓紧时间,争取在三月初三前把事情办妥。”

过了数日,蒲胡儿经过一番收拾打扮,乘了一顶轿子望西而去??那里正是花园镇的方向。

蒲胡儿走后,张云卿便开始掐着指头计算日期,眼见三月初三已近,仍不见蒲胡儿回来,于是再也捺不住了,令张亚口牵了两匹快马,佯称家中有急事,要蒲胡儿回来。

次日,张云卿一早在村口徘徊,不时朝西边方向张望。直至傍晚,才见远处尽头扬起一路灰尘。凭他特殊的感觉,知道是自己的马儿回来了。

张云卿慌忙回到家里,原打算先在屋里躲一躲再与她们相见,谁想马儿太快,跑在前面的关月云一眼认出了他,老远招呼道:“张先生,家中发生什么急事了?”

张云卿只好驻足,堆着笑脸道:“很久没见你胡儿姐姐了,难道这还不算急事?”

关月云勒住马,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当电灯泡了。张先生,再见!”说着就要调头。

张云卿也不挽留,他知道自会有人替他留客。进到屋里片刻,果然蒲胡儿和关月云拉拉扯扯回来了。他心里暗暗得意。

关月云被劝进屋,蒲胡儿过来责备张云卿道:“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哄来,你怎么这样待她,不怕到嘴边的美食飞了么?你记住,上床后不要关门,我想办法把那媳妇儿麻翻,再过来叫你。”

张云卿待蒲胡儿走后,自个儿洗了个热水澡,又令下人煮了一碗人参莲子汤吃了,也不去外面打招呼,和衣上床。大约睡到半夜,门“吱呀”开了,走进蒲胡儿,摇着他道:“顺路,她已经喝下了我的蒙汗药,快点过去吧。”

张云卿早就在等待这一刻到来,起了床,大大咧咧来到蒲胡儿卧室,掩上门,见房里黑灯瞎火的,寻了火柴点了两只大红蜡烛,照得房里亮堂堂的。

罗帐里,躺着关月云,发出均匀的鼻息声。张云卿咽了咽口水,撩开罗帐,轻轻揭开金丝被,见洁白的床单上呈现出仅穿着薄如蝉翼般的睡衣的关月云……欣赏完毕,张云卿把蜡烛放回蜡台,脱去衣服。恰在这时,关月云从床上坐起,怒目圆睁地瞪望着赤身裸体的张云卿:“你想干什么?!”

张云卿嘻嘻笑道:“我想干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

关月云“嗖”的一声从枕边掏出一把勃朗宁手枪喝道:“别过来,否则打死你!”

张云卿毫无畏惧,步步紧逼,冷笑道:“你别演戏了,你是什么心思难道我还不清楚?说穿了吧,你从一开始就在勾引我。”

“不要脸,谁勾引你!”关月云“咔嚓”一下,打开了枪的保险。

“你呀!难道还想赖?彩老爷的葬礼会上,你让我摸了**,到了我家里,你为了和我多见面,又留下来住了三天,及至回家,还主动邀请我老婆去你家做客。我不是傻瓜,多少也懂点风情,你若无意于我,干吗回去后又折了回来?”

“那是你老婆强要我回来!”

“可不,你心虚了吧?脚在你身上,你若不想我,谁也留不住你。别不好意思,我张云卿也是性情中人,颇了解患相思病的苦处……”

听到这里,关月云扔掉手枪,“哇”的一声哭着扑到张云卿怀里,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张云卿知道,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爱到深处,都是用这种方式表达的。他很自豪,鼓励道:“咬吧,再多咬几口。”

关月云又咬了几口,发现已经流出血来了,仰起脸问道:“痛吗?”

“不痛那是骗你的,但我愿意这样。”

关月云又是一股激情涌起,紧搂着张云卿喃喃自语:“好可爱,好可爱,我终于找到真正的男人了!”

张云卿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将关月云压了下去……

当云散雨住时,张云卿坐起身来,一朵桃花在关月云大腿间溅开……

两个人都感到很累,相拥着躺了好一阵,张云卿才问道:“你后悔吗?”

关月云摇头:“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最心爱的人有什么后悔的?如果你傻得挨到三月初三之后才来要我,我才真的后悔呢。”

“如果我有那样傻,也不值得你喜欢了。”

“说的也是。”

“你觉得我是在挖相晚的墙脚吗?”

“不,这是他自找的。”

张云卿不解,望着关月云。

关月云望了张云卿半晌,说道:“我曾经确确实实爱过他,认定他是天底下最优秀的男人。后来,他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讲你的所有传奇经历,于是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杨相晚更优秀、更了不起的男人。及至你从桂林回来,我见了你本人,无形中,我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你……真的,在我情窦初开时,曾设想过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直到你的出现,我才明白,所谓的‘白马王子’是子虚乌有的骗人把戏,惟有你,才是我心中最完美的男人……就这一点,我应该感谢相晚,是他给了我机会。”

“那么,你愿不愿嫁给我?”

关月云摇头。

“为什么?”

“等会儿告诉你。”

“那么,你已经失去贞操,怕不怕杨相晚察觉到?”

“我干吗要怕他?我属于我自己。”关月云道,“一个人活在世界上也太可怜了,有很多时候都不属于自己。比如当初杨相晚抢我时,若不是顾虑家人,我惟愿一死。又比如现在,为了家人的面子,我也不能按自己的意愿嫁给你。我父亲是个传统思想很重的人,他只希望自己的女儿从一而终,否则,他会感到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可是人是自私的,我总不能完全牺牲自我呀,也许,这就是人为什么要偷情的根源。顺路,我虽然喜欢你、爱你,可你别指望占有我、支配我。我就是我,有我自己的意志和行为。当然,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在不违背自己意志的基础上,我可以尽心帮你。”

张云卿道:“月云,我确实有一件事想请你帮我。”

“是关于兼并朱云汉的事?”

“正是,这违背你的意志吗?”

“当然不违背,而且我也觉得办这件事并不难。但是就目前而言,摆在你面前的头等大事不是兼并朱云汉,而是应付来自陈光中和张光文方面的危险。你以为去了桂林这么久,已经时过境迁了?事实上潜在的危险时刻都笼罩在你的头上。”

张云卿吃了一惊,问道:“你知道陈光中和我的事?”

“何止知道,而且还经过一番研究。你去年赶走易豪,陪张顺彩去了桂林之后,陈光中就被蒋介石派往湘北围剿贺龙,原计划三个月完成任务,谁想9月下旬桂军的同盟张发奎从湖北南下回粤,陈光中又奉蒋介石之命堵截张发奎。公历10月18日,张发奎与陈光中在武冈城郊发生激战,双方伤亡在千人以上。陈光中原计划在休整后讨伐你,结果是年底,因蒋介石免去与唐生智关系密切的湘八师周斓、唐哲民、唐生明三位将领的职务,导致二唐一周率部通电离湘,南下与桂系结盟反蒋。于是陈光中暂时放弃围剿你,奉命于今年初入广西全州与叛军作战。前不久我从《大公报》上看到一则消息,陈光中因**讨逆有功,已被蒋介石正式任命为国民革命军第七独立旅旅长,目下仍在桂境作战。我认为无论今后的形势如何发展,陈光中返湘打你都是迟早的事。”

张云卿紧张起来,问道:“那么,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躲过这一劫?”

关月云沉思片刻,说道:“办法当然是有的。陈光中的脾气是吃软不吃硬,惟一的办法是主动向他求饶,同时再做出一些成绩来,投其所好。”

“何谓投其所好?”

“他所以有今天之风光,无非是死心踏地效忠蒋介石,铲共有功。如今武冈境内经过三年大屠杀,剿共热似乎有所消退,如果你能再掀起一股热潮,挖掘出一批漏网的共产党员,这岂不是立了一大功?”

张云卿如醍醐灌顶,赞道:“月云果然是位了不起的巾帼豪杰,别说贱内及不上你一半,恐怕连张光文都不是你的对手!”

关月云道:“你别把我给灌昏了,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喂,三月初三你准备给我什么礼物?”

张云卿道:“你放心,我当然不会薄了你。”

闲话少叙。不说农历三月初三杨相晚与关月云的婚礼如何风光排场,单说张云卿在听了关月云一番话后,于农历四月初带上一份厚礼潜入县城与刘异碰头。求刘异替他出面向陈光中求情。

刘异经不住物质的利诱,亲笔写了一封长信,令心腹金丝猴送往广西,面呈陈光中。

果如关月云所料,一个月后,金丝猴带回陈光中的书谕。陈在责骂了一通张云卿之后,表示愿不计前嫌,但要求张云卿继续“铲共”,争取立功赎罪。

张云卿得到这封手谕,如获至宝,立即召开骨干会议,商讨如何“铲共”。

提到这个问题,众人沉寂了一阵,谢老狗干咳一声,打破了僵局,望着尹东波道:“老尹,不是我有意为难你,此事关系重大,关系到四百多个弟兄的身家性命,到了这节骨眼上,你要大义灭亲啊!”

谢老狗说的正是大家说不出口的话,今见他说开了头,纷纷附和。

原来1927年清党大运动中,尹东波的岳父彭斌亦是共产党员,本该要捉去县城处斩,因碍着尹东波的面子,又兼彭丽出面苦苦向张云卿求饶,结果彭斌也就逃过了一凶。

如今,尹东波见众人都在落井下石,自知岳父难免一死.只好说道:“弟兄们既然都这样认为,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有一样须依着我??千万别走漏风声,让内人知道。”说完便望着张云卿。

张云卿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几年你老婆都是三天两头回娘家,如果她父亲不见了,哪有瞒得住她的道理?不如这样,今晚你好生劝她,多费些口舌,把道理讲清。你老婆的性格属于胆小怕事的那一类,最多不过是哭闹一场,绝不会寻死觅活。好吧,这事就这样定了。大家多多留意,境内的共产党也不止一个彭斌,如果有新发现更好,争取立大功,向陈光中赎罪。”

众骨干散去,张云卿又差马弁把谢老狗叫来,吩咐道:“你马上领一帮弟兄去茶铺乡把彭斌捉了,迟了恐老尹通风报信。捉了人后不必回来,直接解往县城,我在县衙等你。”

谢老狗领人去了,一会,尹东波房里便传来彭丽的哭声。张云卿知道彭丽会来找他,令钟雪华牵马去村前等他,自个则从后门出去,绕道至村前骑上马飞奔县城。

当晚张云卿在刘异家过夜,次日下午,谢老狗喜滋滋地来到城里向张云卿报告:“满老爷,大喜事,大喜事!”

张云卿正在与刘异聊天,见谢老狗欢喜的样子,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先坐下,慢慢讲。”

谢老狗不肯坐,拭着额上的汗珠报告道:“昨天我们奉命去茶铺乡围捉彭斌,结果捉住聚会的数名共产党,山门镇的农会主席万春发也在其中。”

张云卿与刘异相视一笑,赞道:“干得好,果然是大喜事。”

谢老狗得意道:“还有更大的喜事呢。”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这是从彭斌身上搜出来的信。”

张云卿接过,递给刘异。刘异展信念道:“彭斌同志如鉴:三年前匆匆一别,我只身去了桂林同学家,虽联络了不少同志,因白色恐怖,开展工作很难。目下风声稍松,不敢耽误时光,拟返乡重建赤卫队,继续革命。望与境内同志联络,届时一起共商大计。刘卓。”

张云卿跺足大笑:“哈哈,这回我算是立了大功了!”

刘异亦高兴道:“刘卓是何键省长手令重点缉捕的重要共产党领导人。这次若真能将其缉拿,陈司令一定嘉奖你们。”

张云卿吩咐谢老狗道:“你把数位共产党交给赵县长,我随后就到。”

谢老狗走后没多久,张云卿、刘异去到县衙刑讯室,对彭斌、万春发等人严刑逼供,审问半天,仍得不到半点情报。张云卿火起,恶狠狠地吩咐道:“谢老狗,我命令你带一帮弟兄把他们的家人全部抓来,满门抄斩!”

这时,数名共产党员中新近入党的刘少雄求道:“杀了我不要紧,别、别杀我的家人!”

彭斌、万春发等共产党,向他投去鄙夷的目光。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张云卿总算找到了突破口,下令道:“留下刘少雄,余下的拉出去杀了!”

一伙如狼似虎的士兵架着彭斌等人向门外推。万春发推开士兵:“不要你们推,我们自己会走!”随即领头唱起了歌曲:“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接着,传来了响亮的口号声:

“打倒蒋介石!”

“打倒国民党!”

“共产党万岁!”

“最后的胜利属于我们!”

一排枪声响过,一切复归平静。这时候,刘少雄的精神几乎彻底崩溃了。张云卿一声喝问,他全身打颤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县境还有谁是共产党。万春发是我表哥,我前不久才入党的,我家里有父母兄弟十几个,为了他们,我不敢不说真话。”

张云卿明白,再拷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转问道:“那么,刘卓你认不认识?”

“刘卓我认识,以前表哥带我见过他几次面。”

“这次刘卓回来怎么接头?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彭主席说,刘卓最早6月份,最迟7月初就能回来。回来后,他先去茶铺乡与彭主席联络。”

“什么‘彭主席’,**就是**!”一旁的赵融叱道。

刘少雄改口道:“如果刘**与彭**没接上头,刘**就去山门与表??不,去山门与万**联络。”

“很好!”张云卿道:“现在我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好机会??去山门镇万春发家里与刘卓接头,把他稳在那里,尽快来石背张家告诉我,我自有道理。”

刘少雄连连答应。

1930年7月上旬,刘少雄来到石背张家,向张云卿报告刘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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