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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突击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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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长张大成却是清楚的。自从上次王长寿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后,他就有些担心。可是每次问询到这事时,他王长寿总是一笑了之,久而久了,他的思想里也就出现了麻痹,到最后全然忘了。他用头挠挠头,最近忙得快一周没洗头了,手指从头发里拔出来,竟然可以觉出满手的头油来。本来他打算利用这个间隙放松一下自己的,没想到连洗澡这样简单的的机会也给剥夺了。

  他只好打消掉这个美妙的想法,走进指导员的办公室。指导员正在和李琨聊着什么。这让张大成有些不自然起来,满身都如同长了尖利的刺,每往前走一步都是不能言说的难受。

  李琨站起身来向他致意,他点点头,头上的发屑却是雨雪一般往下飘,一片片在阳光下通透着,精灵着,只有头发的形象非常枯燥乏味着。他想掩饰,却发现李琨并没有往的退,也没有其他女孩子那样的娇气,而是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神,有神地对着他。

  王班长严重么?听说都送总队医院了。

  可能是上次枪伤感染了吧?也不太清楚。最近事情好多啊。

  队长,我后天就走了,这次可是非常麻烦你们中队,在你们这所大学校里,能学习的东西不少,能欣赏的东西不少,能让人感动的东西就更不少了。回去后,我尽快完成稿件,争取早些见报让大家感动感动,说不准还能够推个什么典型?

  那可是太谢谢李记者了。大家正会心地聊着天时,电话响了。

  指导员急忙拿起电话,还以为王长寿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就听同话筒那边有人说道,支队遵照你们支部意见,你们上报警的人员考核成绩全部通过,后天带部队到总队训练基地进行合练,有人请假缺假,全部实行零汇报制度进行上报。

  张大成耳尖,顺手就是一拳,一张桌子差些就要跳起来。我说吧要全部参加演习,怎么样?指导员。

  指导员却持另种意见。他说,怎么这几件事拥挤在一起,后天还要送李记者回老家呢。

  是啊,到时一定要把李记者好好安排。

  我想走之前去看看王班长?李琨坚定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情。

  这次,王班长的病情确实有些严重了。经过主治医师和骨科、麻醉科及其他专家的会诊,运用c臂机对腰腹部位进行了扫发现存在病灶区,手术中发现枪伤部位由于上次处理不干净,还留有一些骨头碎片。这些碎片长时间摩擦已经感染,严重影响到曾受到子弹高温灼伤后的硬膜囊和神经根。经过了四个多小时的腰椎板碎骨清除手术,医生表示比较成功。

  漫长的手术过程中,严格一句话也不说,他心中正承受着无比巨大的压力,像一团云正逼近着他,让他无法喘过气来。他拼命地往前跑着,想跑出这片阴霾,可是不行。他就像小小的沙粒没有任何一丝力量,难道他真的没有办法了么?陈明熟知一些医学知识,他不时地开导着新兵严格,可是他的这些做法无异于单口相声,自己说给自己听罢了。中途,他从外面买了二份十块钱的快餐,等自己放开肚皮风卷残云后却发现严格还呆坐着,木头人一样要死不活,丝毫无有往日的灵巧。

  你班长没事的。快吃饭,手术出来还少不了你照顾呢,有你表现的地方。

  枪伤复发让两个人感觉到生与死的距离是如此接近。一个是严格,另一个就是李琨。他们的想法在此时的夜色中走得如此之近,仿佛冥冥中有着某种联系。战士们正在收看晚间新闻,李琨一个人走在营区内,她很盲目地走着,有些时候她大脑中会产生一种臆念,或者说是一种空白区,那种状态中她会变得神经起来。夜有些凉,也不再浪漫,萦绕在她心的中却是人在天际间的微不足道。走着走着,竟然不知不觉来了犬舍区域。这些天里,和这些有着灵性的动物接触,它们已到熟悉并认可了她的存在,所以不吠叫也不燥动,只是起身将嘴伸出铁栏杆舔李琨的身体,这运作有些可爱更有些人类的亲呢。没有了王长寿的存在,这些家伙里似乎也缺少生机,由动物凶猛变成了温柔依人。

  李琨往前走着,犬们的眼神便从栏杆中间射出来,黑色中有着一种蓝格格的透,狼群一样晃动着,不安着。再有几天,这些可爱的大家伙们就要参加部队的集训了,她今天听到队长张大成和指导员谈这些话题时,发觉自己走对了。确实在一个地方不能呆太长时间,否则会生出感情的。这种感情的芽苗如果有适合的土壤,就会慢慢长大。李琨知道自己是属于不停寻找的人,她需要时时行走着,像三毛,像范春歌一样。

  接到参加总队“砺剑”演习的通知后,队长立即和指导员进行了沟通。事情变得有些棘手起来,起先中队进行筛选项是因为人多名额少,现在却成了名额多人少了。王长寿,严格,陈明这几个说什么也不能少啊,可天总是不遂人愿。

  临走的前一天,队长陪着李琨去了医院探望王长寿。熟睡中的他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几天没有洗漱,短短的寸头竟也被压得没有了形状。李琨没有打扰他,放下了水果又找到了主治医生询问了相关情况,得知无伤大碍才放下心来。队长趁机会问了问陪护的陈明和严格,愿意不愿意参加总队的演习。陈明很干脆地说愿意,严格也很爽快地说要陪班长。

  这是队长始料不及的。

  始料不及的还有后面,一行人加到中队时,彭波正站在营区,像沙漠里的一棵树样孤单着。李琨很意外,能够在沙漠里碰见一树是开心的,可她知道不能够停止脚步,因为这树并不属于自己。她还是大度地上前分别介绍了对方。

  队长张大成去找指导员,剩下的只有这两个曾经相爱的人,却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好不容易打听到你,你朋友住院了?

  她一惊,但很快又恢复正常表情。是啊,我刚人那边回来。

  我是在医院无意中撞见的,便打听了你的地址,知道你明天要回报社,便想过来看看你。毕竟在这里我是地主么。对了,我还给你带过来一只小可爱的博美宠物狗。说完这些转身就要从车内去取。车门洞开着,他径直把身体塞了进去。

  刚认识时,彭波就答应送给李琨一只小狗狗,可这种承诺很快就被紧张的生活遗忘在脑后。现在不经意间的出现,竟如同用手揭没有痊愈的伤口,除了疼还是疼。

  彭波一脸疑惑,车内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狗的任何踪迹。

  李琨眼尖,发现了“公主”旁边的小博美,它们正相互亲呢地嗅着,宛如亲生母子的见面。小博美憨态可掬,一点也怕地与身边这个大家伙亲热着。她便忍不住跑了过去,将它怜惜地抱在怀中。

  要是你早些出现应多好啊?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李琨简单的行李放在车上,又分别与中队领导一一握手话别。真有种伤离别的滋味。    

3…5
李琨走的那天阳光特别好。

  车在崎岖的路上行走着,一晃一晃秋千般荡着。李琨也不说话,趴在上下起伏的车窗上,眼睛朝外面贪婪地望着,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西藏的音乐在耳边轻轻地盘旋着,和成熟的阳光完全融入了这个多情而又含蓄的晚秋时节。

  这样的阳光对于王长寿来说,享受是一种奢侈。他没有时间来享受这种难得的轻松时光,在这种不骄不燥的阳光下,可以心平气和地想些事情,可以一杯茶一本书排遣时间,也可以和朋友谈天说地,总之什么都是可以的。但王长寿却是不行的,他只能侧着身体委屈着心情躺在病床上。严格坐在一边,头不停地往下垂,有些类似小时候放在手中观玩的磕头虫,一起一伏间总是充满着太多乐趣。可是今天,王长寿无法笑出声来。

  阳光在病房形成几道宽窄不一的光柱,从王长寿的角度来看,这光柱无疑是活的物体,其间有许许多多的时光在流淌着,无声无息。这个病房一共有三张床,另外两张空着。洁白的床铺上印着有几行红得刺眼的字,王长寿便盯着这少得可怜的红色出神。他不想动,也不能动,全身除了眼睛可以灵活活动外,似乎任何地方都得了病一样的有气无力,就连那张嘴此时也只想沉默。

  这样的结果和心情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上次那次枪伤,他的心情也没有现在这样糟糕,相反他却以少年的气盛笑着走上了手术台,至今他还保留着从身体内取出的那颗子弹,没事的时候他总是喜欢翻出来傻瞧,一个人发呆,一个人痴笑。

  那颗子弹进入体内后就变了形状,没有了以前的流线和光泽,乌色的铅块从铜质地的包裹中露出些许,衍生的肿瘤一样,让人无端想起许多。手术后,王长寿第一个念头是他以后再也不会经历手术了,一个人一生要经历太多的事情,他不希望把自己有限的阅历全投在这上面。或许别人都是这样,但他又一次被送上了手术台。现在他能不憋屈么?

  想到这里,他觉着眼眶有些湿润。从小到大他从没有掉过泪,就连父亲当年脱光了衣服,用被包带把他掉在门梁上狂打,他硬是咬牙挺了过去,并对父亲的举动抱以嗤笑。再说,真的让睡觉的严格发现,那他这班长可就真的丢份了。

  李琨属于多愁善感的女孩。但在平时的生活中她却表现出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李琨来,嘻笑打闹,活得多姿多彩。但一个人的时候,她总会无端地想起许多不爽的事情来,接着他的情绪就会爱到感染,到了最后就成了一个人抱着小枕头的泪人儿。

  窗外的风景行走着,保持着特定的节奏。李琨眼中金灿灿的秋色中突然出现了王长寿的模样来。上次就是走到这里时,她有口无心地对他说了不应该说的话,那时心情不好说话便口无遮掩,结果让王长寿沉闷了不少时日。有天,她采访王长寿的中途去喝水,却发现他的眼神有着往日不同的神情,她便问他,却不语。于是便继续进行采访。

  李琨是不会想多的,她眼里的每一个人都很简单。所以在对待王长寿这件事情上也从未上心。不料那天结束时,王长寿却扭捏着上前问了这个话题。

  你真的喜欢我?

  没有啊。我要是喜欢你,那全世界的人都爱死我了。李琨以为以对方在开玩笑,也没有当真。

  可是你当着彭波的面说得很真诚。王长寿钻进死胡同,后面有人追那种急。

  呵呵,这事啊,不是让我帮我忙么?以后到了城里我请客谢谢你。

  王长寿再也没有进行对话。在他的世界里,只要他对一个人说了这句话就必须负责任,以一个男人的全部来承载,可是对于一个城里来的美女,爱和不爱与语言表述没有一丝丝的关联。

  那以后,王长寿尽量躲着李琨,他害怕她那双调皮却又精灵一样的眼神,似乎一张一合都会在瞬间勾人魂魄。而李琨呢,还是以前那样随意,时不时会叫王长寿来帮忙做些小杂碎事。

  想到这些,李琨脸上有些微色调的红晕。她用手上下抚摸了几遍后,才懒懒地把身体收进来,全身体放松地靠在后座上。

  音乐缓缓地占据着她全部的思想。

  那一夜,我听卫一舍梵歌,不为参司,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的经轮,不为坡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上能与你相遇。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那一天,那一月,那一年,那一世。

  李琨听到这儿时,已被真挚动情的歌声所淹没。

  严格从梦中醒来时,见班长王长寿若有所思地望着天花板。班长,需要翻身么?

  班长摇头。严格见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想把中队参加学习的事情告诉他,让他安心在这里养病。转念一想不对,便又想到了李记者离开中队的事情,便用心盘算一番后告诉了班长。

  她真的走了?眼神里的光更加散得没有神情。

  她和队领导来看过你,见你睡觉便呆了一会就走了。

  知道了。王长寿又归于一种沉默中。

  班长,中队所有人都被选为参加演习了。今天是第一天合练,相信咱们中队一定能夺红旗。对了,咱们的狗也跟着去了现场一块训练。

  这一生我是没有希望了,真的很想去的。他把身体又侧过去,留给严格的是弯屈的背部。严格起身为他递毛巾时,才发现班长的眼神里透露出的全是自责。

  本来这次咱们班有你牵头的话,就可以一展雄风了,只是太可惜了。

  班长没有接话茬,却问严格怎么办?

  严格很肯定地说,不去,为你的早日安康、幸福。

  班长直摇头,听我的话,明天一定要去。

   。。

3…6
经过了近一个月的艰苦训练,部队就要真正进入到实战演习中。这对于大多数的人而言,是一种机遇,更是一种难得的挑战。这种挑战既是个人军事素质的展现,也是单位整体形象的展示。当然,更重要的是每个参与者能够亲身体会和感受现代信息技术条件下武警部队作战的能力。

  这一个月的三十天可不是那么好过的。支队为了强化训练,每天都通过擒敌、攀登、射击、防暴、反控、军体战术等科目不停地考核和淘汰每一个人。那种刚来时的喜悦之情很快就被汗水和劳累冲得干干净净,没有了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每天都有人退下阵来,临走时所表现出的那种沮丧,那种无法言说的委琐状态都被真真实实地记在心中,转化为强有力的战斗力。每个人都在疯狂地开挖着身体内的金矿,发掘着隐藏于体内的无形潜力。要不怎么办呢?从来不笑的教官们身着锃亮的陆战靴,很牛气地穿行在队伍的任何部位,动不动就会冲着大家怒吼,甚至有时身上还会挨上重重的大脚。可谁也不敢怒不敢言,只能埋着头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军事素质提升起来。

  这群“采矿”的队伍中,不仅仅有士兵,还有带兵的干部。在教官眼中,这两类人完全没有什么区别,更不要说任何的特权,所有的感觉只是凭着身高的排列,凭着军事素质的强弱来进行记忆和判断。按着这种方法,队长张大成和陈明肩靠肩站在一起,陈明的后面是向来就比较搞笑的张勇。

  有一天擒敌训练,张大成无意中“打铁”出了错误动作,一下了便显得有些与众不同。还不待他打报告,教官已经恶狠狠的吼起来。这让原来脸上还有着笑容,颇感不好意思的张大成突然感到了无地自容,就连旁边的陈明和张勇也感觉到全身的不自在,似乎其他人的眼光正争先恐后地朝这他俩的身上望。队长被叫了出去,面对着大家,头低垂着像犯了错误的孩子,正接受着大家的批叛。

  队伍里有些骚动,应该是参训练的中队官兵有所反应。队长一直没有抬头,相反,教官那张满是青春痘的大脸却扬处高高的,让人们从中读出不可一世的自傲来。

  你都是干部了,在队伍里搞什么怪?一点也不严格要求自己,你怎么带兵的?两个反问带着严厉、批判的炮弹重重地射向张大成。张大成的脸色愈发地红,一直红到了脖子。他没有开口,这种地方,原来说什么都没有用的。况且他刚才也真的出错了。

  这是我们大家的榜样,下不为例。我奖励他二百个俯卧撑,准备。教官不可一世地掏出秒表开始计时。

  张大成此时没有了队长的架子,也没有了任何的尊严。他卷起迷彩服的衣袖,一个直挺挺的前倒便响亮地倒在面前的水泥地上。一二三自已默数着做起来。

  平常提不起串的张勇差些要打报告上前替队长。不就是二百个俯卧撑么,多大个事。结果刚要伸手打报告,便让陈明侧身用手给拍打了下来。

  陈明狠瞪着眼,似乎要吃人。你再胡闹,回去收拾你。他压着嗓音说道,并扬了扬紧握的大拳头。张勇耸耸肩,只好把心中的怒火强制性地压下去。

  张大成手臂上的肌肉块一起一伏着,身体在这种均衡的动作中给人感觉特别轻巧,甚至有一种美在其中。张勇也不知道数到多少的时候,队长站起身来,脸色全然成了酱紫色,和装泡菜的坛子一个样,脚的前方是一小滩难堪、服从,或许还有愤怒的湿渍。

  教官满意了,早早结束了下午的训练。

  回中队的路上,两辆运兵车前后保持着距离前行着。车上也没有了往日的嘻笑和打闹,大家都沉闷着似乎在为队长打抱不平。队长则坐在第一辆车的驾驶仓内,静默地抽着烟,一句话也不说。任凭支队的大车司机怎么吸引,始终没有开口。烟圈在四处弥散着,弥散着。

  严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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