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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横祸-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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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愣住了,一双眼睛定定地,紧紧看着他的肩头,拿在手里的小树枝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怎么了?”逐尧皇不解地看着她突如其来的怪异反应,“不舒服吗?”
而流苏,仿佛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一股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喉咙。
她颤抖着伸出手,抚上他肩膀,上面一个月牙形的牙印,滋生出粉色的息肉,她的指尖轻触过那一处。
“这……这个是……”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不,她的浑身每一处都在颤抖,她真的快要窒息了。
她脑海中回想起那黑暗中的一幕,那带着面具的神秘男子在小茅屋的木床丄毫无预警地进入她的身子时,她疼的在他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那血腥的味道后,留下了一个月牙形的疤痕,她当时清清楚楚看见了自己留在那个男人肩头的疤痕。
而现在,她居然无意间在逐尧皇的肩头看到了这么一个明显的月牙形疤痕。
“流苏……”逐尧皇发觉了她的不对劲,他蹲下身来,双手拦住她的肩膀,低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太……太子哥哥,你……你可以脱掉你的衣服吗?”
“……流苏”逐尧皇一怔,她这是怎么了?提出这种要求来。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想问问,你的身上有没有箭伤之类的伤痕,我想看看……不……我……”流苏连忙解释到,她太惊讶,太激动,太……太难以置信了,所以,已经语无伦次了。
“我的伤何止一点点,你爱看,便看吧。”逐尧皇不解流苏怎么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脱去他白色的内衫,转过身去,那健硕的背对着她。
她喜欢看,就让她看。
流苏看过去,她愣住了,没有想到,逐尧皇这样天神一般的人物,竟然有这么一个好多道伤疤的背,他的背上,有箭伤,刀伤——
他曾经一定流过很多血,他雪白的衣袍,一定染过猩红的鲜血。
而在这些伤痕当中,最最显眼的,还是他肩头那一道粉色的月牙形伤疤。
在那一大堆狰狞的伤疤里,小月牙显得那么突兀,但又带着点香艳的味道。
因为,一看便知,这伤疤不是箭伤,不是刀伤,而是咬伤,谁会去咬逐尧皇呢?谁又能咬到他呢?又有谁会被他允许咬着一口呢?
逐尧皇背对着她,娓娓说道——
“平定三藩叛乱的时候,我,老四,小十三,我们三个奉先皇命令出征,那一次,我们三个遭遇了此生最大的煎熬,尤其是老四,他为了救我差点命丧黄泉,而我在那次艰难的战役中失去了一段记忆,小十三则被围困了半个月之久,无论地方如何威逼利诱,他都不屈服。我们三兄弟,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战争,最后终于平定了三藩叛乱……原本约定见面后要痛饮三天三夜的,但后来……却因为一些事情,没有履行这个约定……”
【二一四】
流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月牙儿看起来那么清晰。
难道,逐冥冽一开始就骗了她?可是,她随身带了整整六年的玉佩,确实是逐冥冽的没错啊。
但,如果逐冥冽骗了她,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男子其实是太子哥哥,那太子哥哥为什么也不记得呢?太子哥哥是不会说话不算话的,她坚信。
难道,他所说的失去的那一段记忆,就是这件事吗?
玉佩,玉佩,玉佩……
流苏的脑海中一下子浮现出太多太多的疑问。
她整个人瑟瑟发抖。
她抬头,逐尧皇肩上那月牙形的疤痕,近在咫尺,再次伸手,抚摸而过。
月牙形疤痕,硌着她的指尖……
也就是说——
流苏抬头,深深地看着逐尧皇的背,伟岸,威严,给人一种担负天下大任的感觉……
六年前的男人,很有可能不是逐冥冽,而是……而是太子哥哥。
那晚那个活活被射成了一个箭靶子似的男人,不是逐冥冽,而是太子哥哥?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
那绮罗就是他的女儿了。
那他们六年前就已经……
可是,怎么会?
怎么会是这样呢?
逐冥冽……
她的脑海中闪过和逐冥冽息息相关的过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太子哥哥,谁咬过你吗?”流苏努力将颤音压下,问道。
“我的记忆里,没有。”
“……我们每个兄弟姐妹都有一颗快玉佩,那……那你的呢?”流苏想起,自己在现代一共搜集了四块玉佩,有三块都碎了,只有一块保持了完整的形态,那完整的一块,也就是召唤她来古代的那一块。
“流苏,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逐尧皇将内衫穿好,将满是伤痕的背遮住了,转过身来,才发现流苏脸色煞白,额头冒汗,嘴唇和手都在发抖,他心中一紧,眼眸一凝——
“你生病了?”
“不……我……我没有生病,太子哥哥,你的玉佩呢?你的玉佩呢。”她握紧他的手,急切而又不知所措地问道,她快要昏倒了,事情来得太突然,虽然在盘郾城的龙甲阵内,她心中曾经生出过怀疑的感觉,但她以为那只是种错觉罢了。
毕竟太子哥哥说过,那年,他们三个人都曾经在小茅屋里出现过。
可是现在,这个月牙形的疤痕,却让她……让她……
“那块玉……我给了它一个特殊的意义,所以没有随身携带。发生什么事了?流苏,不要让我担心。”逐尧皇将她揽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太子哥哥,我……我想马上回宫去!”她要去找逐冥冽,把事情问清楚。
然后……
她抬头,深深凝视着逐尧皇,他的样貌,已夺却了春花秋月的风情和高山深海的凌厉睿智。
虽然仅穿着内衫,可是,威严和气度丝毫不减,那眉眼之间闪动着睥睨苍生又海纳百川的气度。
他的风情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透着颠倒众生的魅惑,他不屑于外表,却依然在不知不觉中,惊艳了人间。
然而,他……是她这具肉身的亲哥哥!和四哥一样,他们也是兄妹。
流苏的心,好乱好乱……
乱到无以复加。
如果真相真的和他有关,如果绮罗真的是他的女儿,那么要告诉他吗?
还是,让一切随着他失去的记忆,一同遗忘?
回到宫里,逐尧皇立即让小宝请华太医入宫,而流苏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逐冥冽。
到了逐冥冽寝宫,罗念看到一路奔跑过来地流苏,心下讶异——
“公主……”
“皇上在吗?”流苏抑制住内心的波动,问道。
“皇上和小郡主在玩,公主,我去通报……”
“不用通报了,我想自己进去……”
“好吧……”
流苏走到殿内,远远的,便听到了绮罗稚嫩而欢快的声音——
“父皇,父皇……父皇我要吃这个……”
“乖,不能再吃了,你看看你,小嘴巴都钻不下了。”
流苏看到逐冥冽将绮罗抱在怀里,柔声哄着。
他的眼中那令人心惊动魄的宠溺不是假的,他是真的好疼好疼该绮罗,即使到了现在,她依旧没有怀疑这一点
还有,他对于她,也不会是假的,她都从来不曾怀疑过。
可是——
兰陵王的肩头,有月牙形的牙印,她也曾经看过逐冥冽那同样满是伤痕的背,他的肩上是没有月牙疤痕的……
她曾经一度以为,那月牙形疤痕,大抵随着岁月的流苏,已经慢慢消失了……
“娘,你来了。”正当她站在原处发怔的时候,小绮罗转头发现了她,她连忙从逐冥冽的腿上滑了下来,跑过来拉着她的手,逐冥冽抬起头,朝她看了过来——
他一身玄黑色衣袍,立在苍白月光下的高大身影,他有一张俊美邪魅却冷漠异常的脸和夜色般浓黑的深邃眸子,眼神淡漠疏离,隐约中有一种逼人的压迫感,他看着人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二一五】
他沉默半晌,深邃的眼眸中有淡淡的光辉,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他淡淡说道——
“你来了……” 自从册封大典没能成功进行之后,逐冥冽对于她的态度便疏远了,有时候碰见,看也不看一眼,即使面对面,依旧冷冰冰,就跟流苏刚刚认识他的那时候一样。
“我来了。”她说,声音是颤抖的,眼睛紧盯他幽幽的双眸,她想透过他这双永远深不见底地眸子看清楚他的内心——
他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
他冷漠的外表下究竟有着怎样的情怀?
“娘,父皇刚才画了一幅画给你哦。”小绮罗拉着流苏的手,往逐冥冽身边走去,指着他手中的画卷说道,那双晶亮的眸子笑成了两轮弯弯的皓月。
流苏看过去。只见,画卷上一个身着紫衣的女子正弯腰捡地上的枯黄的梧桐叶子,一个冷冽的男子站在一旁看着她,那双冰眸有着淡淡的柔情——
画的旁边写了一首词,“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他的字迹纷乱缭绕,内心似破不宁静。。
“娘,你看,父皇把你画的好漂亮哦。”小绮罗弯腰,用小嘴吹了吹那未干的墨迹,开心地说道。
“绮罗啊,你和无崖哥哥先去玩,好不好?”流苏弯腰,微笑着对女儿说道。
“你们要说悄悄话吗?羞羞羞……”小绮罗用手刮着自己的小脸蛋。
“绮罗……”
小绮罗听了,放下手来,看了看流苏,又看了看逐冥冽,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好!你们慢慢说,不急不急,我出去了。父皇说,等一下要带我去骑马呢。父皇,不许见了娘,就忘了哦。”
“好,不会忘的。”逐冥冽宠溺地刮了刮绮罗的小鼻头,点头道。
于是,无崖子带着小绮罗出去了,寝宫里,独剩下逐冥冽和流苏。
做了皇帝的逐冥冽,寝宫却依旧和在四王爷府时一样,冷清,简单,没有奢华,没有排场,宫女也没有几个,完全不像日曜王朝其他皇帝。
听御膳房的人说,他依旧每餐两个菜。
“你要和我说什么?” 他将画卷放在一旁的书案上,问道。
流苏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几经挣扎,她终于起唇问道——
“我想再问你一次,你还记得六年前你在我耳边说过一句什么话吗?”她的声音颤抖着。
“不记得了。”逐冥冽淡淡回答道
“是不记得还是根本不知道!”流苏的声音和表情突然激动了起来。
逐冥冽微愣了一下,抬眼紧绷着一张脸看着她,她的眸子里含着泪水。
“六年前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你,对不对?!”流苏走到他的面前,问道。
逐冥冽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情绪,袖中的拳头慢慢握起。
“那个人……那个在我耳边留下承诺的人,其实是太子哥哥对不对?我看到了,他的肩膀上有那道月牙形的疤痕,而你的肩膀上,没有。”她紧盯着他那双看起来依旧平淡无波的眸子,眼泪不觉流了下来。
“你很开心那个人是他,不是朕,所以迫不及待地跑来质问朕,是不是?”
流苏听了,顿时完全明白了,逐冥冽这句话等于是已经承认了,承认了他不是六年的男人。
她整个人后退了两步,望着逐冥冽,喃喃说道,“原来真的不是你,那个人是他,真的是他……不是你……不是你……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流苏说着,猛地上前揪紧逐冥冽胸前的衣襟,仰起头,激动地责问,一张脸上满是悲愤的神情。
逐冥冽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凝视着她,眼眸,深,邃,不见底——
“ 你为什么要骗我,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她抬手,拼劲全力使劲捶打着逐冥冽的胸膛,而逐冥冽站在原处,一动也不动,任她捶打!
“你不但骗了我,也骗了绮罗,还骗了太子哥哥,逐冥冽,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骗我和绮罗,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流苏哭着,泪水在脸庞肆意的流。
他低头,看着她哭泣的脸庞——
突然,流苏张嘴,一口咬在逐冥冽的胸口,狠狠的咬住。
剧烈的痛袭来,逐冥冽疼的皱了皱眉,但还是一动也不动,定定站在那里,任她撕咬,任她发泄,任她责怪,直到咬出血来了,隔着那血色的布料,血渗了出来,腥膻了流苏的嘴巴。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我该怎么办?……”流苏伸手抓紧他的衣裳,痛哭着,手指因为用力,关节泛着白……
“流苏……”逐冥冽伸手握住流苏揪紧他衣襟的手指,轻声喊着她的名字。
“不要碰我,你这个骗子,你这个大骗子……”突然,流苏将手从他的掌中抽出,猛地一把将他推开,自己猛地后退了几步,指着他,大声道——
“逐冥冽,我不会原谅你的,我永远都不会原谅的!”
【二一六】
“逐冥冽,我不会原谅你,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流苏说着,转身跑了出去。
逐冥冽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哭着跑出去的身影,直到消失在他的视线中,良久良久,他转过身,看着他为她做的那幅画,墨迹还未干,不知为何,有的地方竟然花了。
他提起毛笔,将画一笔一笔修补好了。
“公主……”罗念追着流苏跑了上去。
流苏停下脚步,却不曾回过头来——
“什么事?”她带着哭腔问道。
“公主,请您相信,无论如何,四爷……四爷是爱你的,他所作的一切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爱你,您知道吗?我跟在四爷身边十几年,深深知道。四爷眼里从未有过任何女子,可是有一回,他竟然来问我,怎么样能使你开心,为了您的笑容,四爷是什么也愿意做的啊,公主……还有……”
但是,流苏没有听完,就跑了,再也没有停下来。
流苏躲在御花园最偏僻的角落里,她蹲在地上,双手抱紧膝盖,将头埋在膝盖间,泪水顺着指尖滑落,打湿了掌心。
时间凝结成冰,她的思维亦如此,不能思考,不能转动。
“本王……会娶你为妃。”
那句远得仿佛几千年以前的话,她却无比清楚,无比的熟悉,那是六年来,日日夜夜思念的话语。
铿锵有力,惊心动魄,毋庸置疑。
那个充满惨白月光的夜晚,那个疾风骤雨般的夜晚,那个将她从现在召唤而来地夜晚,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夜晚……
他那时,从水底出来,伤痕累累,整个人好似成了个箭靶子,笼罩在白晃晃的月光中,就像从天而降的神。
他……不是逐冥冽……
不是他。
是太子哥哥……是太子哥哥……
可是,能说出来吗?
天空,忽然又飘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那雨点打湿了流苏的发丝,她抬起头来,看着丝丝雨帘——
一切都那么飘渺,那么不确定。
她该怎么办呢?
“流苏……”
她抬起头来,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她面前,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疼惜。
文华殿内。
逐尧皇端坐在宽大的白玉雕椅上,华神医凝神替他诊脉——
“华医,本王的头疼停了一段时间,为何现在突然又痛了起来,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巨疼。”
华神医站了起来,福了福身,说道,“兰陵王殿下,这是好事情,我曾经说过,殿下吃的药只是个辅助,殿下需要受到外界一些刺激,才能恢复那段空白记忆,殿下许是受到什么外界的刺激了。”
逐尧皇听了,心下凝神, 所受的刺激?……
“冷眉,去华清殿看看流苏怎么样了?”
“殿下,已经去过了,华清殿的人说,公主出宫了……”
“出宫了?”
“十三爷带她出宫去了。”
雨后的曜京城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小摊小贩们侧面反映了这座都城的繁荣。
一个身穿冰蓝色衣袍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年轻公子带着一个扎着两条麻花辫子的姑娘在街上逛着。
“你看你看,这个多好玩,我们买回去,给绮罗玩吧。”逐野瞳把一个鬼脸面具戴在脸上,把脸凑到流苏的面前,摇着脑袋,说道。
“……”流苏无声点了点头。
逐野瞳将面具拿了下来,放回原处,“咳……不喜欢啊,那……我们去买那边的小玩意儿好了,走……”
逐野瞳又走到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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