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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横祸-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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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温热的气息将她全数包围,一时之间,房中只有两人的呼吸缠绕。
流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微微推开逐尧皇——
“你以前没帮女人画过眉吧?”
逐尧皇手中眉笔没有停下来,随口淡淡说道,“没有啊。”
“那……你……”
流苏转过身来,面对着铜镜,一看镜中的人——
“逐尧皇!!”
“如何?”他人已经跳开好远,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画这么丑。这样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好想一巴掌拍晕他!
果然是从未给女人画过眉的生手,画的也太烂了,硬生生将流苏那本来好看的秀眉化成了两条粗黑的毛毛虫,真和蜡笔小新有的一拼了,亏他还一副深情款款描眉的样子呢。
逐尧皇掰过她的脸,唇扫过她的唇瓣,一直停留在她耳际,这暧昧的动作,引得流苏心跳加快,脸颊顿时一阵潮红——
“把你画成这样,就没有人来跟我抢你了啊。再说,我觉得这样听好看的,又很醒目,我喜欢得不得了。”
逐尧皇说道,一副头头是道的样子。
“油……油嘴滑……”脸红心跳着,一个舌字还未说完,逐尧皇已经将她的唇掠去,放肆地入侵,品尝她清新的美好。
“苏苏,我饿了……”
“那……我去煮面给你吃。”她伸出手横在两人中间,刚走出两步,又被他拉入怀中——
“我不要吃面……”
他咬着她的红唇,手不规矩地顺着腰际而上,探入她的肚兜内。
唇,更深的入侵,唇舌间炽热纠缠着。
流苏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滩水——
“不吃面,要吃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是贴着薄唇口申口今而出了,全身的血液随着他的手都聚集到了胸口。
下一刻,逐尧皇已经将她轻压在身下,他的眼神灼热,凝视着身下近乎赤%%裸的她,她全身似要着火了一般。
衣裳褪尽,帐内弥漫着无边的春色,羞人的声音萦绕在室内……
……
……
后,流苏躺在他的胸口,被子包着两个人的身体,她懒懒地玩着他的手臂。
逐尧皇闭着眼睛,他一手习惯性地揽着她的腰,双腿夹住她不乖的脚。
他赤着上半身,一头黑发散落在枕头上,性感又魅惑,流苏看了,依旧会脸红心跳。
她玩着他的手,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爬了起来,拿了印泥和未沾墨迹的笔蘸上朱砂色的印泥——
“要做什么?”一种苏苏麻麻的感觉传来,睁眼,看到她拿着自己的手在画着什么,逐尧皇坐了起来,一只手环过腰,抚摸着她的肚子,头靠在她肩头,问道。
“画表。”她头也不回地说道。
“表?这是什么?”
“记录时间的一种工具。”她解释道。
“哦。”他轻点了一下头。
片刻之后,一只红色的手表被画在了逐尧皇的手腕上——
“这是苏尧牌手表。”流苏放下笔,说道。
“苏尧牌手表?”
“尧,你看,这只表的针不会动,时间永远停停留在现在,就是我们现在幸福的时刻。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永远停留在现在。”
逐尧皇听了,望着手腕上流苏画的他从未听说过的“表”,良久,他也拿过笔,将流苏的手腕托在掌心,也给她画了一只表,两只表地时间停留在同一个时刻,分毫未差。
接着,他又在自己的手表旁边和流苏的手表旁边都画了一朵樱花——
“苏苏,如果下辈子你遇到一个手腕上画着樱花和手表的男人,那个人就是我……你若看见了,不管我有没有看到你,你都要向我走过来……我怕我会错过你……”
她点头。
“尧,既然,你不能为我生,就让我为你死……”
……
……
虚弱的女子躺在逐野瞳的怀中,眼睛缓缓闭上,口中喃喃道——
“尧,我们来世见。”
【番外。绮罗无涯恩怨篇】
【一】
绮罗一身喜服,依靠在走廊外的石柱上,那颗粉色的泪痣在眼睑下方若隐若现,石柱的冰凉从背一直延伸到心里。
南无楚已陪在她身旁快两个时辰。
“小仙女,你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吗?”他心疼她,脸上却依旧维持着嬉皮笑脸的,不让她看出,因为他知道,她此时此刻一定不希望有人露出心疼和同情的表情。
分别八年,终得相见,却……
“南无楚……”绮罗站直了身子,对他笑了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像你这样的人,和无数的女孩子睡过觉了吧。”
“……小……小仙女,这问题不适合你问,你冰清玉洁的……”南无楚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苦楚。
“我就想问你,是不是像你这样经验丰富的人和女孩子同床共枕的时候都会没有丝毫防备呢?”
南无楚听了,心中一颤,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小仙女,你想干什么?”
“南无楚,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从你的眼神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绮罗转身往传闻中,最冷酷无情的辛乌国三殿下的宫殿走去。
暮色中,她看到大片大片蒲公英在飞舞。
她走入蒲公英海里,让飘舞的花瓣淹没了身躯。
“小仙女……”
南无楚跟了上去。
绮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蒲公英托着飞舞了起来。
眼睛闭上,却狠狠摔倒在地。
“小仙女!”
南无楚拦腰抱住她,“别去,他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
绮罗倔强地仰起头。“但我还是从前的我!”
“小仙女……”
“南无楚,若你待我是朋友,就不要阻止我,那些对我父皇忠心耿耿,为他卖了一辈子命的人不能枉死,尤其……是我云霓姑姑的命!这些,我都要拿回来!”
她的眼中,似一团焰火在燃烧,比彼岸花还要绚烂。
“我陪你去!你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不!你回去告诉不悔,告诉他姐姐回去的那一天,就是君无涯死的那一天。”
她转身,消失在南无楚的视线里。
一身红裙,似火焰燃烧,所有的蒲公英,都变成了红色。
【二】
夜凉如水。
绮罗光着身子躺在辛乌国三殿下的床榻上。
床很豪华,镶嵌着明珠和流苏,美轮美奂,如梦如幻。
她浑身僵硬着,那被子似乎并不御寒,此刻,她手脚冰凉。
“三殿下……”
房间外,传来侍女温柔的声音,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响起,绮罗的手一紧,紧握着被子下的剑。
“下去吧……”
冷酷,淡漠的声音响起。
是他!
这世界上除了他,不会有谁有这样无情的声音了。
君无涯!
她狠狠念着他的名字。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身体越来越紧绷。
“绮罗……”
修长的手指掀开帷帐,他的面容出现在她的面前。
当年少时的那张脸和面前这张脸融合在一起的时候,她却有了要哭的感觉,但是,她忍住了。
“绮罗,他们说来抢婚的人是你,我还以为……”
“三殿下……”绮罗没有等他说完,便坐了起来,伸手将他拉进被窝里——
无涯拦住了她,“绮罗?”
“你今天大婚我都看到了,很热闹,不愧是辛乌国三殿下。不过,你今天的新娘子长得好丑好丑。君无涯,这么多年没见,你的水准下降的太厉害了,我很同情你。”
她的手生硬的青涩地探入他的衣服里面做着毫无技巧地挑逗。
“不要这样。”
他按住她的手。
绮罗却张嘴咬住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住。
“绮罗……”很疼,被她咬出了血,他却没有皱一下眉头,“别咬,你的牙齿会痛。”
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和从前一模一样,但是——
“君无涯!你假惺惺地真让我恶心!”
绮罗狠狠推开他,擦了一把嘴唇,手背上沾了好多血。
她望着他,心,千刀万剐,但是,绝对不留一滴眼泪。
君无涯扯过被子盖住她裸¥露的身躯,站了起来,说道——
“你歇着,明日我派人送你回去。”
他的声音瞬间没有温度,刚才的温情转瞬即逝,仿佛只是绮罗的一个错觉,亦或是,他对当年青梅竹马情的一个纪念。
“不要……”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绮罗突然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跑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我刚才说的是假话,其实我还很爱你。”
眼中,火,在燃烧,手和身体一直在颤抖,“我冷。”
君无涯的背怔了一下,转过身来,女子赤着脚站在他的面前,假装很爱很爱他。
他弯腰将她抱起,重新放入被窝,又将她冰凉的脚握在掌心,传递着温暖。
“要了我吧,我不比你的新娘子美吗?”她在心底插了一把刀,一把锋利的刀。
她仿佛还在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昔日的怜惜。
脚终于暖了,他将她捆入被窝里——
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亲吻:
“我不会要你。”
“君无涯!”
“绮罗,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碰你吗?因为只要我不碰你,你就还是处子,处子是作不了假的,我怕你一旦不是处子之后,就会迫不及待的跳上南无楚,或者是慕容赫连的的床。”
“你……”绮罗手握着剑。
“你不要想着杀我,我不会被你杀掉的。”他压在她的身上,健硕的身躯包紧她的身子,手伸入被窝中。
那手碰到了绮罗光*裸的肌肤,她的身子一紧,手抓紧了他。
他却只是从她手中拿出那把剑,“况且,以你的身手,你伤不了我。”
君无涯抛下她,走了出去,而那把剑在他的手中断成了两截,然后,被扔进草丛里。
【三】
“三殿下生病了。”
侍女怯怯地看着绮罗,这个在辛乌国没有任何名分,但是却让人不敢惹的女人。
“是吗?什么时候死?”
绮罗冷笑一声。
侍女吓了一跳,三殿下在辛乌国就像神一样的存在,连三殿下的妻子三皇子妃都不敢对殿下造次,这个女人却……
“把药端过来,我去!”
绮罗伸手,侍女后退了一步,“三殿下的房间,谁也不能乱闯,否则……杀无赦。”
“你想死吗?”
她倏地拔出匕首,横在她的脖子上,“这是我四叔送给我的匕首,我只消轻轻一划,你就会当场毙命!”
“……”侍女连忙留下药走了。
“咳咳……咳……”
还未走入他的房中,就听到了咳嗽的声音,绮罗的脚步顿了一下,才走了进去。
只见,君无涯闭着眼睛,倚靠在床头,他的额头冒着汗,嘴唇也是可怕的苍白,绮罗撇过心中那股异样的情绪。
她走了过去,伸手揽住无崖的肩膀。
“绮罗,你来了?”
他没有睁眼,却知道是她。
“来看看你死了没有。”药汁递到了他的唇边。
他皱了皱眉,“好苦,不想喝。”
他突然像个怕喝药的孩子。
“喝!”她一点也不温柔的命令,跟下圣旨一般。
他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张开了嘴巴。
药汁刚入喉,他身子就颤了颤。
“真的好苦。”他一脸怨念,不愿喝了。
“苦?那我喝,把我苦死吧。”
“……”绮罗才将碗端到嘴边,君无涯已经将药碗抢了过去,一口就把药喝了。
苦的他直打冷颤。
“小时候,我也是这么喂你吃药的,你很怕苦。”
不知道是不是病的有些脆弱,他的脸上露出了一副虚幻的表情,开始聊起很久以前的往事。
他第一次吻绮罗,便是在她喝完药之后,那时候她还很小,被偷亲了也不知道。
那时,她是公主,他是书童。
如今,他是辛乌国三殿下,而她,什么名分也没有。
“是吗?”她淡淡说道。
“绮罗……”他侧过脸去,慢慢的开口:“小绮罗,你……”
他突然停下,似乎在害怕随着这句话说出,就有什么会消失了一样,隔了很久,他终于缓缓续了下去:“你恨我吗?”
“不恨啊。”绮罗笑笑,然后说道,“是讨厌。”
“绮罗……”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有爱才有恨,我对你没有半点爱,怎么会有恨。”
【番外。逐不悔】
番外:
曾经的时光*逐不悔的小jj
(((
“呜呜呜,好痛啊。”
小不悔光着小屁股一边哭一边往华清殿小绮罗的寝宫里走去。
“呜呜呜,真的好痛啊,姐姐,我肿了……”
“小王爷,小王爷……”
身后的小太监满头大汗,一脸惊恐地跟了上来。
这小王爷贪玩,学着长乐公主的样子,沐浴的时候要在木桶里放花瓣,结果引来了一只好大好厉害的蜜蜂。
他出浴的时候,小玩意儿上沾了一朵花,那蜜蜂发了狠,冲那朵花刺激,结果……
蛰了他重要的小玩意儿那一口。
当即就肿了起来,他痛的眼泪直流,光着屁股就往小绮罗的宫殿里走。
“呜呜呜,姐姐,我好痛……”
他一边走,一边低头看他的小玩意,肿的好大哦,会不会烂掉?烂掉会不会不能尿尿了,不能尿尿了会不会被憋死。
“呜呜呜呜呜,臭蜜蜂……!!”
无崖子远远地听到这小王爷的哭声,警铃大作,迅速出了华清殿,拦在路上,看到光着身子的逐不悔——
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视线往下,再看到那……他的脸都绿了——
“走开!我被蜜蜂蛰了!”
他气得用脚踹无崖子。
“你怎么会长这个东西?”无崖子望着他,面无表情地问道。
“啊?”小不悔停止了哭,不解地看看自己的小jj,又看看无崖子,“难道你没有吗?”
无崖子摆了摆手,又摇了摇头,“没有人有那个东西,你很不正常。”
“……”小不悔的眼睛和嘴巴都瞪的好大,他一直以为腿间的这个东西,是有的。
“不信,你问小陈子,他有没有。”
无崖子双手环胸,用下巴点了点逐不悔的贴身小太监。
逐不悔回过头去,看着他的小太监,“你有吗?”
小陈子听了,立即双手捂着那里,“回……回小王爷,奴才……奴才没有。”
“……”逐不悔愣住了,一下子忘记了疼。
“你看,他也没有,所以,你……长了个瘤。”
“哇……”逐不悔大哭起来,他长了别人没有的东西,哇……。
无崖子那张冷酷的脸上露出了奸计得逞不怀好意的笑。
……
宫里的人发现,这两天的小王爷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往,他不捉弄别人不舒服,但是现在却很沉默,很沉默。
沉默间还出现了一些怪异的行为,不时低头看自己的裤裆,同时,还盯着每个男人的裤裆那里瞧。
终于,流苏看不下去了,她后脑勺直冒汗,她的小不悔,总是盯着男人的那个地方看,不会……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
乖乖,才两岁多呢!
“不悔,你怎么了?”她走过去,将儿子拉到面前,问道。
“娘,父皇有那个吗?”
“那个?”流苏微愣,“哪个?”
“就是……”
“不悔……”
小不悔正要问流苏,逐尧皇就走了进来,看到儿子,他眼中流露出宠爱的表情——
“父皇,我完蛋了,我长了不正常的东西,我要死掉了!!”
他朝逐尧皇飞奔过去,抱着逐尧皇的腿,仰起头可怜兮兮地说道。
“不正常的东西?”逐尧皇和流苏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同样的疑惑——
“不正常的东西?什么不正常的东西?长在哪里。”
“这里,父皇,你这里有吗?会不会是遗传呢?你遗传给我的?”
逐不悔天真地指着逐尧皇的关键重点部位说道。
“噗嗤……”流苏看到儿子手指的地方,一口茶喷了出来,“咳咳咳……”
“母后,父皇没有对不对?呜呜呜,我死定了!”
“……”逐尧皇一下子被噎住了,“不悔……”他,头疼。
原来,他们的儿子在烦恼这个!
呃,教育做得很不够啊。
“父皇……让母后摸你那里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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