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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横祸-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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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流苏的面前,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
“皇后娘娘,您怎么还吃得下呀。”
流苏抹了抹嘴角的残渣儿,说道,“我饿了,怎么吃不下?”
“那皇上,都召那个女的随行参加宫宴去了,您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呀!”
流苏听了,心中闪过一丝疼,说道,“那不是很好吗?他喜欢让谁去谁就去呗。”
“可是……”
“流苏!!”
这时候,逐野瞳匆匆走了进来,他一脸的愤怒和不解。
原本以为会看到逐尧皇和流苏一块出现在朝堂之上,却没有想到,看到的,竟然是另外一个女人,他沉不住气了,宫宴还未结束,便匆匆来了文华殿。
“你怎么来了,宫宴还没结束吧。”
流苏看到逐野瞳的表情,便知道他是为何而来了。“他变心了,把你抛下了?!”
他问道,语气极其愤怒。
原本努力建设起来的坚强,在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又一次被击溃了。
“我可以不相信任何人,甚至可不相信自己,但是,我绝对相信逐尧皇,绝对相信,他不会变心的,不会。我想,他一定是……一定是中了什么情盅之类的毒,然后……”
她说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流苏!”逐野瞳一把楼主她的肩膀,迫使她看着他,“你醒醒吧,不要傻了,他精通药理,没有人可以当着他的面对他下毒的,他变心了,他爱上了那个女人!你所有的等待都白费了!”
流苏听了,一把将逐野瞳推开,慌乱地摇着头,“不,不会的,他不会爱上别人的。”
她最不想听到的,最不愿听到的,就是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这句话,这意味着,她所有对逐尧皇变心的猜测,都是真的了。
过去的誓言,仍旧如雷贯耳,他的声音依旧在她的耳边呢喃。
逐野瞳心痛地看着她,看着她自欺欺人的可怜样子,忍不住一把将流苏纳入怀中。
“流苏……你这个傻丫头……”
“你匆匆离席,丝毫不给皇兄面子,原来是跑来安慰朕的皇后了。”
逐尧皇清宁如许的声音突然响起,他那双眸子,淡漠看着在逐野瞳怀中哭泣的流苏。
流苏听了,自逐野瞳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穿着龙袍的男人。
宫宴不是还没有结束吗?他怎么也来了?
逐野瞳一把将流苏拉到身后,对着逐尧皇大声吼道——
“你怎么可以让你的身边出现别的女人,你身边的女人只能是流苏啊!你只爱他!你……”
“我只爱她?”逐尧皇重复着逐野瞳的话。
“对!你为了他可以抛弃生命,你去古墓修炼努力活着,也是为了他,难道这些,三年的时光,能令你忘却吗?”
“你下去!”
逐尧皇突然对逐野瞳下了令!
“我不!你今天便要说个清楚,你若负了流苏,我马上就带她走!你不珍惜,自有人珍惜!任何人也不可以伤害她,尤其是你!她为你守了三年的江山,为了牺牲了好多好多,如今手都废了,你怎么能辜负她?!”
逐野瞳声声铿锵,细数流苏为逐尧皇所作的一切,并警告逐尧皇不许辜负流苏!
“逐野瞳!”流苏擦干了眼泪,“不要说了,你快走吧。”
“不!我说过,你若幸福,我走,可你若不幸福,我便要留下!”
逐尧皇朝逐野瞳一步一步走近,眼中讳莫如深,眼角的余光扫过流苏抓紧逐野瞳衣袖的手。
而逐野瞳丝毫也不畏惧地看着他,此刻,在他眼中逐尧皇不是皇帝,他只是个做了对不起流苏的事的混账男人。
而他做了对不起流苏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朕和皇后之间的事,不需第三个人来插手。”
逐尧皇的语气严肃,声声不容任何质疑。
“你!”
“下去!”他目光变得凌厉,虽然仍旧云淡风轻的模样,但是浑身已经散发着强大的压力。
“哼!”逐野瞳甩手,走了出去!“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逐野瞳,不要乱来!”
望着他愤恨离去的背影,流苏的心里升起不祥的感觉,他不会去找陆雪凝,然后把她打一顿的,凭他的脾气他完全有可能会这么做。
但是,无论如何,如今的逐野瞳是秦岑国的大王子,身份不一样了,在这宫里也多了很多禁忌,他现在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了。
“你很担心他?”
不知何时,逐尧皇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看着逐野瞳的视线,让她的眼中,只能看到他的身影。
“与你何干呢?”
流苏收回视线,说道。
“看来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朕的皇后,朕虽然不爱你,但是不表示你可以随意看别的男人。”
流苏听了,哈哈一笑,“你真的是逐尧皇吗?逐尧皇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朕还有些话要跟你说。”
“皇上请说吧。”
“朕想过了,朕过去或许爱过你,为你画像,收藏着你的樱花簪,还和你生了孩子。但那已是过去的事情,而如今……朕,不爱了,不爱你了。”
他淡漠的眼神,盯着眼前的人,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
然后,将他随身带着的樱花簪子放在了流苏的手中——
“物归原主。”他说,声音,冷冷清清,绝情绝义。
咔嚓,流苏只觉得心再次碎了一地。
起先,她自己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接着,逐野瞳来告诉她,逐尧皇变心了,他不爱她了。
终于,现在,她亲耳在逐尧皇的嘴里听到了不爱了这三个字。
她的头,昏昏沉沉的,血液好像停止了流动,浑身好冷好冷,冷的牙齿打颤,冷的浑身颤抖,整个人跌入了千年的冰窖之中。
她狠狠地握紧拳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你为朕生了两个孩子,皇后之位永远都是你的。”
他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
他,走了出去。
爱到深处是心痛;
情到深处是孤独。
独处时的凄凉,思念时的痛苦,希望时的失望,悲哀时的无奈……
回首昨日,悲剧似早已就注定,而岁月只是一一去印证,她,无力再逃、无力可逃…
【五二九】
爱到深处是心痛;
情到深处是孤独。
独处时的凄凉,思念时的痛苦,希望时的失望,悲哀时的无奈……
回首昨日,悲剧似早已就注定,而岁月只是一一去印证,她,无力再逃、无力可逃…
他说以前或许爱过,但如今,不爱了。
他说,不爱了。
流苏望着手中还残留着他温度的樱花簪。
奈何,当初多么坚贞的爱和誓言,都经不起时光了吗?
她刚才对逐野瞳说,她可以不相信自己,但是,绝对不会不相信逐尧皇。
现在看来,这话,是那么的傻,那么的好笑,那么的讽刺。
……
……
“母后,你怎么哭了?”
“娘,你怎么了?”
不知何时,绮罗和不悔来到了她的面前,他们两个好心疼好紧张地看着她。
“娘,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我告诉父皇去,父皇一定会率领千军万马,将那人一顿好打!”
绮罗抬手擦着流苏脸颊的泪水说道。
“母后,你告诉我,谁把你惹哭了的,不悔帮你报仇。”
逐不悔抱着流苏的腿,仰起脸,严肃而认真地说道。
流苏连忙擦干了眼泪,说道——
“你们两个还记得娘教过你们的皮影戏吗?”
“记得。”
“记得。”
两姐弟点了点头。
“表演给娘。”
流苏将皮影拿了出来,交给两个孩子。
“嗯。”
“好!”
逐不悔和绮罗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认定,有人欺负了他们最最心爱的娘。
是谁?!
“好了,开始吧。”
流苏坐在绮罗和不悔的对面,看着两个孩子拿着逐尧皇从前亲自送给绮罗的皮影表演着。
“野花迎风飘摆,好像是在倾诉衷肠;绿草凑凑抖动,如无尽的缠绵依恋;初绿的柳枝轻拂悠悠碧水,搅乱了苦心柔情荡漾。为什么春天每年都如期而至,而我远行的丈夫却年年不见音讯… ”
绮罗念着《采桑女》里面地词,这词,现在看来,最符合流苏的心境了。
流苏的心中不禁有升起无限的悲凉,过去三年的点点滴滴,一一浮现。
而此刻,她正在郑重地,对过去做一个告别。
从逐尧皇说他不再爱了的那一刻开始,这段原本撼天动地的,穿越时空,跨越生死的爱,就被划上了句号了。
“离开她整整三年,为了梦想中金碧辉煌的长安,为了都市里充满了神奇的历险,为了满足个男儿宏伟的心愿。现在终于锦衣还乡,又遇上这故人般熟识的春天。
看这一江春水,看这清溪桃花,看这如黛青山,都没有丝毫改变,也不知我新婚一夜就别离的妻子是否依旧红颜?对面来的是谁家女子,生得满面春光,美丽非凡…… 这位姑娘,请你停下美丽的脚步,你可知自己犯下什么样的错误?”
逐不悔接下来,用稚嫩的声音说着。
“这位官人,明明是你的马蹄踢翻了我的竹篮,你看这宽阔的道路直通蓝天,你却非让这可恶的畜生溅起我满身泥点,怎么反倒怪罪是我的错误……”
流苏和绮罗一起念着,眼泪慢慢聚满她的眼眶,轻轻一眨,便沿着脸庞流了下来,晶莹剔透,仿若珍珠。
在孩子的面前,她也没能忍住。
“你的错误就是美若天仙,你婀娜的身姿让我的手不听使唤,你蓬松的身发涨满了我的眼帘,看不见道路山川,只是漆黑一片;你明艳的面颊让我胯下的这头畜生倾倒,竟忘记了他的主人是多么威严……”
“你的错误就是美若天仙……”
流苏睡着了,她需要好好地睡一觉,让一切在梦里结束。
绮罗和不悔两人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两人站在外头的走廊上。
“姐姐,是父皇惹得母后伤心了吗?”
逐不悔问道。
“父皇最爱母后了,怎么会惹她伤心呢?不会的。”
绮罗非常肯定地说道。
“那会是谁呢?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出来行啊。不能让母后吹亏!”
逐不悔恨恨地说道。
“我们分头行动吧。”
“嗯!”
逐不悔粉嫩粉嫩的脸上露出一丝阴霾之色。
陆雪凝正伏在案前看书,逐野瞳走了进去,猛地一脚将她面前的桌子踢翻在地。
陆雪凝顿时吓了一跳,其他奴才也一下子吓得慌了手脚——
逐野瞳的恶名,他们个个都听过了,如今跑来雪妃这里,意欲为何。
“十三爷!”
逐野瞳危险的眼光看着陆雪凝——
陆雪凝不禁一步一步往后退,他眼中散发的戾气,好可怕!
“十三爷,你……你也是为皇后来的?”
逐野瞳伸手猛地一把扣住她的喉咙,厉声说道——
“我逐野瞳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流苏,你胆子太大了,敢惹到流苏身上来,今天我就要杀了你,替她出气!”
“咳咳……十……十三爷,伤害她的不是我,是……是变心爱上我的那个人,你……”
“你听着,你让流苏承受一分痛,我便要为她讨回十分!”
“我……怀了龙种,十三爷莫非是要……”
“什么狗屁龙种,龙种只有两个,一个是逐绮罗,一个是逐不悔!”
逐野瞳将陆雪凝狠狠一把推倒在地,对龙种之说,不屑之极!
陆雪凝惊恐地看着他。
“你听着,这件事,我不会袖手旁观,你!离流苏远点!”
哼,秦皇后,你厉害,你不出头,个个都为你出头了!
我本来觉得对你满怀歉疚,希望得到你的原谅,如今,是你太过嚣张,指使你身边的人来欺负我,我……不会再坐以待毙了。
【五三O】
流苏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她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还没有问清楚。
“杏白,帮我梳头。”
她对她的宫女说道。
“是。”
杏白招呼其他宫女走了过来,扶着流苏坐在铜镜前,替她梳妆打扮。
流苏怔怔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她的脸色好苍白好苍白,眼神呆滞无光。
九年等待,一句不爱了,便抵消了过往的一切。
呵呵……
她拿过梳妆台前的胭脂盒,在脸上淡淡的施了一层,让脸色看起来红润了许多。
看着杏白帮自己梳的复杂的头型,她抬手将那些繁杂的头饰全部取了下来。
梳成了最初小清新的麻花辫,垂在胸前。
流苏的脸本来就小,皮肤又细嫩,这么看来,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却仍旧像是二八芳龄的姑娘家。
“皇后娘娘……”
杏白不解她的行为。
“就这样吧,这才是最初的我。”
她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说道。
……
当陆雪凝看到秦皇后出现在她寝宫的时候,她微愣了一下,她这是什么打扮?哪里像个皇后了,简直就是个宫女,不,看起来,比宫女还寒碜。
就两个麻花辫子,一件头饰也不见有。
不过,不可否认,她浑身散发着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气质。
什么气质,她说不上来,总之,她以往从来见过。
接着她心中又冷笑了一声,一个一个的都来了,如今看来,这皇后亲自来宣战了。
“雪凝给皇后请安。”
“免礼吧。”
流苏抬了抬手,径直在陆雪凝的位子上坐下,陆雪凝躬身站在她的旁边。
“皇上的身子完全没有问题了吗?”这,便是她所认为的,最重要的事情。
他可以不爱她,但是,她不会否认过去,也不会否认自己对她的关心。
她曾经是那么不顾一切地要阻止英年早逝的发生。
陆雪凝听了,顿了一下,垂下头去,“没……事了。”
流苏看了她一眼,心中咯噔了一下,她有些焦急地问道,“为何说的这么犹豫?是不是没有痊愈?是不是还有问题?“
陆雪凝顿了一下,抬起头来,说道,“皇后娘娘,你是来宣战的,对吗?”
“什么?”
流苏不解,宣战?她只为逐尧皇的身子而来,什么宣战。
“假装问皇上的病,实际上是来宣战的,这不就皇后今日的目的吗?”
陆雪凝深呼吸了一口,说道。
“哦……”流苏明了,“原来你说的是这个。”
“皇后,今日,雪凝向你宣战,要和你争皇上的宠爱。”
流苏看着她,看着她,良久,她突然笑了,笑的纯真,笑的无邪,笑的像个毫无城府的少女。
陆雪凝见她这么笑,倒是慌了,“你……笑什么?”
“秦流苏,从来不和任何女人争男人。”
“你……”
“而且,我要的是一份干干净净,独一无二,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爱情。若给,便是唯一,若不是唯一,不要也罢。”
“什么意思?”
身为古代女人的陆雪凝不懂什么叫做唯一的爱。
“你赢了。”
流苏知道和这么个女人多说无益,陆雪凝不懂爱情,于是,她便直接宣布了这场战争的结果。
说完,转身便走。
“皇后……”陆雪凝懵了,她打起全副的精神,想要和她战斗一场,却没料到,她遇到的是一个不战而退的敌人。
流苏转过身来,看着她,说道——
“陆姑娘,我仍旧感激你当日愿意救皇上,我也从不后悔我当日将他送到你身边的做法,因为那是我和尧曾经共同的决定,我也相信你。”
“皇后……”陆雪凝听了流苏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对她说道,“不管如何,雪凝仍旧是佩服你的。”
“我不屑。”
流苏留下淡淡的一句不屑,转身便离开了。
留下怔住了的陆雪凝,她悲哀的发现,流苏和逐尧皇竟然切切实实是一类人,他们不爱了,可是他们说的话,确是那么的相似。
她,真的会赢吗?
……
多海跪在逐冥冽的墓前,逐尧皇不远不近地站着,脸上神色悲怆。
桃花开的好热闹,可是,他这里却依旧那么寂寥,那么孤独。
流苏也慢慢走了过去,她从来不来看逐冥冽的,她只在他埋葬之后来过一次,这两年间,她一次也不曾来过。
四爷说过,不喝孟婆汤,就在三生石边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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