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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宋-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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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李庭芝一怔,脸色刷的一下变了。

    营寨是空的,那足足三四万的蒙古步骑,上哪里去了?

    “然后呢,说清楚,然后呢!”李庭芝从来没有感觉心中如此惶恐,即使是从金刚台败退下来,也没有这样惊慌。

    现在淮军是什么情况,李庭芝心知肚明,从淮西一路到淮东,真真是哀鸿遍野,只要蒙古步骑发起狠来,估计即使是脚底下这座扬州城都不怎么安稳!所以李庭芝必须要知道蒙古鞑子去了哪里,那么多人不可能在大胜之后北撤,也不可能从世界上消失,只有可能是向着两淮某一个地方前进。

    尤其是李庭芝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蒙古鞑子是向着扬州而来的。因为李庭芝很清楚,撤到淮东的淮军和淮西的淮军不同,毕竟夏贵麾下的将士知道自己直面蒙古鞑子,所以还能够打起精神来,但是这扬州附近的淮军因为以为蒙古鞑子距离自己又很远的距离,早就已经整个儿的松懈下来。

    这也是为什么在淮军各部收拢之后,李庭芝第一时间向**到天长这一条走廊派遣了哨骑。伯颜想要包抄扬州,必然从此处过。

    然而现在看来,自己显然是晚了一步,蒙古鞑子十有**已经靠近这一带了,所以派出去的哨骑没有回应,而在天长和**以西淮军的哨骑则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看来自己必须要会一会叶应武了,李庭芝看着屋檐下垂落的雨滴,轻轻叹了一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时候淮军逃命还行,想让他们拉上去和蒙古鞑子激战,那未免痴心妄想。

    能够依赖的就只有叶应武的镇海军,而李庭芝隐隐能够猜到叶应武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身为大宋枢密院使、沿江制置大使,叶应武有足够的资格指挥淮军,并且让李庭芝说不出来一个不字。

    只不过让李庭芝吃惊的是,一名指挥使快步上前说道:“启禀安抚,第一支渡过大江的镇海军,直接向着天长去了,主帅正是叶使君,而另外一支则是去往**,统帅是镇海军四厢都指挥使苏将军。至于镇海军的大队则是驻扎在瓜洲渡,由镇海军四厢都虞候张虞侯坐镇。”

    “天长?**?瓜洲渡?”李庭芝一怔,旋即忍不住苦涩一笑。

    叶应武看得和自己一样透彻,而且毫不犹豫的带着镇海军顶上去了,显然在这位叶使君心中已经能够确定蒙古鞑子会走这一条道路,并且不惜把自己作为诱饵,就是要让伯颜明知有诈也要死死地咬上钩。

    “叶应武,到底是叶应武。”李庭芝脸色有些发白,喃喃感慨道。

    刚才自己还在纠结怎么和叶应武相处融洽、是不是需要把淮军的指挥权交出去,结果谁曾想到叶应武根本没有和他见一面的意思。甚至对于这数万淮军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兴趣!

    这是对于镇海军的信任,还是对于淮军的鄙夷?

    不久之前还是大宋人人称道的雄师劲旅,什么时候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李庭芝抬头看向舆图,双目中有火焰燃烧。

    叶应武可以看不起他,也可以看不起淮军,但是淮军不能就这么自己蹉跎下去,在金刚台丢的场子必须自己找回来。

    “击鼓,聚将!”李庭芝冷声喝道。

    既然蒙古鞑子是打算从天长到**这一带直接包抄扬州,那么就意味着他们在淮北必然已经兵力空虚,这就给了淮军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若是能够突破淮水杀入山东,那么就算是金刚台战败了,也难以掩饰这样的光芒,毕竟宋军已经有太久没有踏上过北方的土地。

    至于扬州的后路,李庭芝抬头看向舆图,喃喃说道:“叶应武,这一次某只能相信你了。”

    人生本来就是充满无数的赌博,而战场上更是没有十拿九稳的事情。

    为了一场胜利,值的冒险。

    ———————————————————

    利箭追风,从身后呼啸而来。

    冯弥伏在马背上,狠狠抽动着战马。胯下这战马已经有小半天没有休息了,但是冯弥可没有胆量停下里,他们整个将一共十人,现在只剩下了他自己,冯弥虽然在飞奔的战马上,但是对于十将在帮他挡住两支箭矢、从站马背上落下来时候那信任的眼神记忆犹新。

    自己不只是一个人,还肩负着另外九个袍泽兄弟的信任,还肩负着镇海军右厢从使君以降万人的期望。

    蒙古鞑子,蒙古鞑子距离天长还有三十里地!

    后面再一次传来呼啸的声音,冯弥长长吸了一口凉气,虽然他拼尽全力已经不知道躲过了多少箭矢,但是现在却实在没有哪怕一丝力气能够回过头去看一看,那支箭矢是从何方而来,又要射入何处。

    只要不是射死自己,那就要向前,向前,冲入天长城!

    要告诉使君,蒙古鞑子已经来了,黑压压的看不到尽头。

    “啊!”冯弥伏在马背上,低吼一声,一支箭矢已经没入了他的小腿,鲜血如注流淌,不过好在这一下的剧痛让原本晕晕沉沉的冯弥终于清醒过来,已经模模糊糊的视野再一次清晰。

    身后那支蒙古百人队真是锲而不舍,紧紧咬着冯弥的身后,手中马刀高高扬起,仿佛只要冯弥慢一点儿就会被这马刀砍成碎片。

    战马突然间无力的悲鸣一声,冯弥吃力的看向已经被马鞭抽的鲜血淋漓的战马身体,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形影不离的伙伴的脖颈,满满的都是汗水,不过冯弥还是咬牙闭上眼睛,狠狠的一鞭子抽了下去!

    胯下战马勉强向前飞奔出百丈余,终于还是支撑不住,前面马腿猛地跪倒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折声音,冯弥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但是他现在要面对的,不是爱马口吐白沫、已然不活了,而是那些蒙古鞑子已经欣喜的拥了上来。

    冯弥从马背上翻滚下来,勉强避免战马压在自己身上。小腿上的箭矢估计已经没入骨头,带着鲜血和痛感。冯弥一把抽出来佩刀,一手撑地,勉强想要站起来。

    蒙古鞑子笑着呼啸而来,马刀扬起。

    “镇海军,杀!”冯弥孤单一人,手持佩刀,直直的迎上那些蒙古鞑子。

    这个时候就算是只剩下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先轰轰烈烈杀他一场!

    只是可惜,只是可惜这消息终究是传不回去了······看着越来越近的蒙古骑兵,冯弥瞠目欲裂,自己辜负了袍泽们的期望,其有用鲜血和死亡来偿还这份罪责。

    “砰!”眼看就要冲到冯弥面前的那名蒙古骑兵诧异的看着没入胸膛的箭矢,从马背上轰然坠落。密集的箭矢呼啸着从远处破风而来,大地震动,两支骑兵从左右同时冲过来,两面赤色的旗帜迎风舞动。

    冯弥缓缓松了一口气,仰天倒在洒满鲜血的青草上,天空中朵朵白云飘扬,春风拂面,鼓动衣甲。

    “是个好汉!”一道阴影盖住他,映入眼帘的正是冯弥曾经远远看到过的面容,“没有愧对镇海军的名声!”

    虽然很想站起来,但是冯弥发现自己真是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不过还是勉强挤出来一丝笑容,拼尽全力把胸膛中最后一口气压了出来:“使······使君,蒙古鞑子······”

    叶应武从马背上跳下来,几名亲卫已经手忙脚乱的给冯弥简单包扎,叶应武看向冯弥,正色说道:“某知道,蒙古鞑子已经上钩了,别乱动,要好好养伤,某期待着你重新上战场,大家并肩作战的一天。今天弟兄们的仇,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冯弥已经睁不开眼睛,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使君,蒙古鞑子退的太快,咱们只有两百人,不敢追的太远。”江铁纵马回来,恨恨的说道,“不过这支蒙古百人队竟然有胆量如此猖狂的一直追到天长城西不足十里的地方,估计后面跟着多么蒙古鞑子一定不少。”

    叶应武沉吟片刻,轻轻拍拍冯弥的肩膀,然后飞快翻身上马:“百战都儿郎,随某回城。另外速速派人告知城中人马,准备撤退。咱们是来当诱饵的,不是来送死的。”

    “使君,蒙古鞑子一个万人队距离此处已然不足五里地。”吴楚材带着几名骑兵飞驰而来,“咱们最好现在抓紧撤退。”

    “走!”叶应武冷声说道,“另外直接派人前去**和扬州。”

    ————————————————…

    “启禀元帅,前面发现的旗号正是南蛮子叶应武!”传令兵火急火燎的跑过来,高声说道。

    “叶应武?!”伯颜一把拽紧缰绳,脸上流露出诧异的神色,

    而他身边的几名万夫长则是纷纷打起精神,甚至有些紧张的手按刀柄。虽然他们在金刚台一战击败淮军,但是并不代表着他们心中对于叶应武的恐惧就会消除。

    毕竟那是一战闻名天下知的叶使君,即使是蒙古公认的最具有统帅能力的阿术元帅也在天武军面前折戟沉沙,更何况阿术当时麾下十万步骑都是从蒙古歌处抽调的精锐,可以说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雄师劲旅,和他们这些曾经的二线步卒以及刚刚从草原上抽调过来甚至还有些水土不服的骑兵有着很大的区别。

    可以说这一战是蒙古集中了最后的力量和最后的心血,全都交付给了伯颜。然而谁曾想到他们南下的第一战遇到的对手就是叶应武!

    要说有信心、对叶应武一点儿都害怕,那绝对是胡扯。即使是之前趾高气昂谁都不放在眼里的那名骑兵万夫长,也是轻轻吸了一口凉气。天武军在襄阳杀得蒙古骑兵可是一点儿都不比汉家步卒少,使得草原之上各个部落都已经快成家家空巢了。

    伯颜眯了眯眼:“你确定是叶应武?!”

    那名哨骑郑重的点了点头:“元帅,正是叶应武的将旗,而且对方人数不少,估计在万人左右,正在从天长城中撤退,向南方而去。不过咱们去往**的哨骑到现在还没有传回来消息。”

    微微一怔,伯颜旋即明白了什么:“他们是不会传来消息了,叶应武是不可能让咱们探查清楚**以及大江附近情况的。”

    “元帅,那咱们应该如何是好?”跟在伯颜身边的怀都忍不住轻声问道,如果说在这里还要找出来一个对叶应武不是很害怕的,那也就只有这个怀都了,因为整个蒙古当中唯一一个没有在飞雷炮之前落荒而逃,甚至还险些打了胜仗的就是这个怀都了,“是不是要抓紧追上去。”

    “这个叶应武还真是好大的胆子,”伯颜冷笑一声,“带着一万人马就有胆量向南,分明就是把自己当做诱饵,让咱们上当。”

    怀都沉默了片刻,攥住手中的兵刃,咬牙说道:“可是元帅,就算这是一个诱饵,咱们也得一口咬下来,不要忘了这一次大汗准许咱们南下,主要的意图就是想要击败镇海军,打破叶应武不败的神话。”

    看向一脸肃杀的怀都,伯颜缓缓点头,又缓缓摇头:“这分明就是一个陷阱,就算是身后步骑人数多于镇海军,也不能以为凭借,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叶应武又能折腾出来什么新花样,不过打还是要打的,可一定要想清楚应该怎么打。所以本帅认为当务之急还是弄清楚这叶应武到底是什么意思,有胆量带着万人出没于原野之上,他不可能只是胆大包天。”(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六章 锦襜突骑渡江初(下)

    汉水北岸,随州。

    春日的暖阳总是会让人懒洋洋的,随州城上的几名蒙古士卒也不例外。

    他们从来都没有担心过汉水对面那些胆小的南蛮子有可能跨过汉水进攻随州,即使是襄阳大战蒙古十五万主力旦夕之间全军覆没,但是在随州依旧保持了万人以上的兵力,更何况这里面还包括两个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蒙古骑兵千人队。

    虽然比不上之前曾经在襄樊一带血战的蒙古本部骑兵,但是在这些随州守军眼中,这已经足够了。有这么多人驻守在随州,就算是对面的南蛮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进攻。

    “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南蛮子向来狡猾,这几天南面郢州、东面襄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老子怎么看都感觉这些南蛮子有鬼。”一名千夫长全身披挂走在城墙上,冲着那几个懒洋洋打瞌睡的士卒一脚踹过去。

    一名士卒揉着屁股站起来,吊儿郎当的说道:“将军,你可真是高看了那些南蛮子,现在伯颜元帅带着弟兄们在两淮打得热火朝天,而对面那些南蛮子最多就是每天训练训练吼两嗓子,要说他们有胆量打过来,说什么也不······”

    只不过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自家千夫长脸上震惊和恐惧的神色让他着实被吓住了。

    “南蛮子,敌袭——!”那名千夫长怒吼道,猛地将慢慢悠悠站起来的几个士卒扑倒在地!

    “轰!”城墙上传来响亮的爆炸声。

    下一刻无数的炸药包就像是狂风暴雨,划过一道弧线,砸在城墙上,爆炸声接连不断,而有几个炸药包直接冲进了藏兵楼。因为被及时扑倒在地而幸免于难的几名士卒惊恐的瞪大眼睛。

    他们清楚地看到,整个藏兵楼已经燃起了冲天大火,并且沿着城门楼左右,碎石飞舞,硝烟弥漫。曾经被随州守军视为依托的城门楼竟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硬生生的撕碎,血肉横飞

    “南蛮子!”几名蒙古汉家步卒惊慌失措的在城墙上跑动,只不过很快劈头盖脸砸过来的炸药包就把他们撕成了碎末。虽然炸药包中放置的都是最原始的黑火药,威力并不是很大,但是如此密集的打过来,已经完全可以用数量代替质量了。

    整个随州城头爆炸声如同春雷,激荡着所有人的心神。

    “南蛮子,是南蛮子,那些该死的南蛮子打过来了!”被千夫长扯到墙角的一名士卒终于忍不住高声吼叫,整个人已经陷入癫狂,竟然不顾同伴的拉扯,双手捂着耳朵就向着上城步道冲去。

    “回来!”那名千夫长拼尽全力吼道,只不过他的声音很快就被爆炸声所掩盖。而那名士卒更是在火光中消失了身影,估计连一片烧焦的衣角都没有留下。

    随州城墙甚至都在不断的颤抖,而千夫长小心翼翼的透过城垛向外面看去,涢水之上已经可以看到战船的身影,而黑压压的南蛮子步骑出现在天地之间,一面面赤旗迎风飘扬,仿佛汇聚成不断流淌、向前翻滚的赤色海浪,要将眼前的一切全部碾碎。

    “抵进,飞雷炮轰击!”昂首站在站船上,刘师勇朗声吼道。

    一艘艘楼船重新调整船身,并且还不忘用船头的飞雷炮继续轰击城墙。反正这随州经过阿术多年的经营,已经完全成为蒙古屯军的地方,城中的百姓几乎也都是被抓来的壮丁。

    所以即使是炸药包落入城中,攻城的天武军也没有多少惋惜。

    只要尽情的轰他娘的!

    “这一次真是舒爽啊。”孙虎臣哈哈大笑着走过来,看着站在船头意气风发的兴州水师都指挥使刘师勇,“咱们上一次襄阳之战可是憋屈坏了,现在终于轮到水师打头阵了。”

    刘师勇点了点头,看着前面的随州城:“之前你我蹉跎的时候,可曾想到会有一天带着这样的水师、这样的火器,掩护大宋最强大的劲旅进攻这已经落入蒙古鞑子手中的城池?”

    “不曾想,不敢想,”孙虎臣微笑着说道,“别说你我了,就是在一年之前,恐怕这天武军上下这么多人散落天下的时候,甚至就在襄阳战前使君在随州撤退的时候,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会有这么一天让蒙古鞑子也在咱们的水师和铁蹄之下颤抖!”

    来不及回答同伴的感慨,一直眼睛盯着前面城墙的刘师勇一把抽出佩剑,剑尖直指随州城:“兴州水师各部,传某号令,最后一顿炮击之后,进攻水门,务必要一鼓作气把随州城给老子攻下来!”

    兴州水师各船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纷纷向前冲去,竟然一会儿就把旗舰甩在后面。襄阳之战大家同样是天武军,结果天武军各厢在安阳滩打得热火朝天、一战成名,而兴州水师只能隔岸观火,要说有多憋屈有多憋屈,使得襄阳战后兴州水师士卒在天武军其他士卒面前都抬不起头来,现在终于了他们水师建功立业的时候了,从将领到士卒谁都是不甘人后。

    要让那些平时自视甚高的各厢步卒看看,兴州水师也不是吃干饭的,这大宋中路北伐第一场胜利,水师势在必得!

    “上一次来这涢水,最后是不得不撤退,这一次再也没有让兴州水师退后的理由。”刘师勇迎着漫卷的风浪,朗声说道,“旗舰,随某向前!”

    看着一艘艘从身边掠过的战船,旗舰上士卒自孙虎臣以降,都已经眼睛赤红,高声吼叫,一台台飞雷炮撤下来,水师儿郎们索性赤着膀子推动床子弩向前。更多的人则是手中端着神臂弩,直指向前方。

    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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