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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谴之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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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草药的初次处理,去掉药性较差的部分,保留精华,或者按照草药不同部位的不同药性对其进行分割,然后给予适当的处理,以增强药性或者使药性生微妙的变化,又或者增加草药的保存期,这些都属于草药学中最基础的入门的部分。

    在地球上,经二千年展出来的古老中医,称这一门学问为炮制学。

    而在这个世界,草药学虽然也有所展,却不得不长期依附于炼金药剂学之下,作为炼金药剂学的一个基础分支而存在。原因无他,这是一个真实有着魔法的世界。

    罗蒙细心的修整着细米草,虽然明明知道他并不是蝴蝶草这种毒药,但是总要使某些人看上去以为是某个盗贼在采集草药时,无意混入了一种和蝴蝶草非常相似的全新物种,然后盗贼被干掉,所有的收获都被胜利的德鲁伊打包带走,于是对于自然和植物有着充分敏感的德鲁伊现了蝴蝶草中某株的不同。

    这就是罗蒙试图展现给别人看的离奇故事。

    罗蒙这样想着,心理却还是不太高兴,地球上的物种,是他最不想暴露的底牌之一,但是,不如此,怎么拿到老维伦手里那张入黑市的推荐票?没有这个推荐票,怎么把手里的钱洗白?钱不能洗白,自己就不能还债,更别说改善尼克今后的生活了。

    不多时,手中的细米草就按照蝴蝶草的方法修治好了,保留全部的肥大的叶子,但是根部的须要小心的刮去。而这根系恰好是两种药草的不同之处所在,细米草是直根系的植物,有明显的主根,而蝴蝶草是须根系,没有明显的主根。

    罗蒙将修治好的细米草放入旁边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狭长的小木匣子里,木匣子里还小心的用一些麻絮填充好了空隙。然后罗蒙把木匣子收入神农角的空间中,熄了灯,安心的睡去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的黄昏,太阳落入西边的地平线之后的时候,罗蒙手里提昨天准备好的木匣子,往老维伦那里去了。一路上走来,天已经微微有些黑,夜气好像大池水中的一滴墨汁,就这么在昏黄的光线里散开,远处走过的人看着有些模糊了。

    罗蒙含着笑和已经熟识了的人打招呼,心中忽然生起别样的感觉。

    走着想着,罗蒙看见前面老维伦的店铺已经打烊了。他走上去敲敲门,是伊薇特把门打开,姑娘正围着围裙打扫酒吧。

    “父亲在里边等着你。”伊薇特对他说,“罗蒙,你的东西准备好了吗?”昨天回去的时候罗蒙对伊薇特稍稍露了些口风,所以,伊薇特对于罗蒙将要拿出来货品既好奇又担心。

    罗蒙笑着为伊薇特整理了一些额前凌乱的丝,然后穿过摆放得并不整齐的桌椅,昂然走进了里间。

    老维伦正坐在小客厅的壁炉旁等他。

    “东西带来了吗?”老维伦将一块木柴扔进壁炉中,“啪啪”的火星爆出。

    罗蒙把木匣子放到客厅中的木桌子上:“带来了,请您看一下。”

    老维伦中摇椅上起身,壁炉中的火光照在他背后,将一道长长的黑影拉了出来。

    他悠闲而又懒散的伸出肥厚的手掌,略有些漫不经心的打开了罗蒙放在桌子上的木匣子,忽然,他瞪圆了眼睛:“这不是蝴蝶草!”声音中充满了斩钉截铁、疑惑和喜悦。

    罗蒙骇然:“老维伦居然还有不俗的草药造诣!”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瞬间,罗蒙就想到了老维伦秘制的果酒和土狼肉。这人绝不是一个五级战士那么简单!

    他忽然有些后悔了,把底牌暴露给这样的人是否合适?

    接下来,就只能期望自己和伊薇特的情分了。罗蒙这样想到,桌子底下的手不由捏紧了拳头。

    老维伦“咚咚咚”冲进了内室,然后从里面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然后他又“咚咚咚咚”冲出来,一只手挥舞着镊子,右眼上还戴着一个水晶镜片。

    老维伦在桌子边上屏着呼吸,小心的用镊子翻动着木匣中取出的药草,并用水晶镜片仔细的观察,同时还不时从口里出“啧啧”声。

    最后,维伦取下镜片嘀咕了一句:“该死的,根系部分被破坏了。”

    罗蒙恭恭敬敬的站着:“维伦先生,我这件货品是否有资格获得一张入场券?”

    老维伦看着罗蒙。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本来想看看伊薇特中意的孩子究竟有什么能耐,现在看起来,运气也是一种能力。”他拍着罗蒙的肩说道。“这件东西我要了,你的事情我已经听伊薇特说了,所有的现金和货物我都可以为你洗白,佣金用这株草折算好了。”

    “非常感谢您,维伦先生。”罗蒙鞠了一个躬,终于把这事处理妥善了。他这样想到。

    时间又过去了一两周,这一天清早,天还是蒙蒙黑,大街上,巡夜的士兵不停揉着眼睛,打着呵欠,劳累了一整晚的他们,到了这个时候,实在是困极了。

    忽然,在城东巡逻的一队士兵现,一个穿着带兜帽的长斗篷、看不清面目性别的人从远处走来。

    “什么人!”小队长高声喊道,下意识的讲手按到腰间的剑柄上。

    “咣当!”一件事物扔在小队长脚前。

    小队长借着后面士兵手里残余火把的光亮一看,立刻将脚下的事物捡了起来。

    这是一枚金属的令牌,上面有城主艾德尔家族的家徽,这是领主大人颁给贵宾用的特别通行证。

    小队长连忙把令牌在衣服上擦拭干净,然后弯着腰双手递给走进的斗篷人:“大人,您请。”

    斗篷人伸手接过,斗篷下的手保养得十分精细,一枚十分显眼的蓝宝石戒指戴在主人的右手上。

    小队长看见斗篷人走向了老维伦的酒吧,然后敲了敲门。

    “这些充满奇怪嗜好的大人物,不会是想大清早就来一杯吧。”小队长挠挠脑袋,最后吩咐兄弟们沿着街道继续巡逻下去。

    上午,罗蒙像往常一样走进了魔法师萨克维尔的工坊。他走到自己的隔间,合上门,坐到工作台边上,拿出一瓶固化剂放到眼前,然后开始借助呼吸的力量的调匀精神,开始一天的工作。

    在隔间的门外,是他的雇工同事们羡慕和嫉妒的眼神。

    所有的人都知道,罗蒙得到了他某个素未谋面的叔叔留下的遗产,虽然不知道不清楚具体数字有多少,但是既然这笔遗产能被神殿在光辉之主的圣徽下庄严立约,然后又托付给冒险者工会布任务,那么显然,几百金币大概是有的。总而言之,罗蒙财了。

    取得所谓的遗产其实就是把从里卡镇盗贼工会里夺来的赃物洗白——的当天,罗蒙就在冒险者工会那里当场还清了积欠的一百枚银币。

    以阿普斯城为中心,在伊格尔·艾德尔子爵的支持下,冒险者工会遍布了他的领地和他附庸的领地,因此一些现金的业务和冒险者信息统一管理的工作也逐渐建立起来了。当然,如果欠债的冒险者跑到阿普斯城之外的地方,那么,阿普斯城的冒险者工会就要考虑追债的成本问题了。

    罗蒙并没有打算在还清债务之后就立刻返回里卡镇,实际上,如果不是出于对负伤的尼克的责任和愧疚,如果不是出于对税务官巴卡司和牧师特尼斯的仇恨,罗蒙甚至觉得,用自己的财产在阿普斯城购买一处房产,然后打工挣钱,按时足额交税,最后在阿普斯取得自由民的权力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何况,在阿普斯,在老维伦里的酒吧里,还有一位爱他的姑娘会陪他练剑,会抢着拿走他脏了的衣裳去洗,会送饭时偏心给他多留菜……

    但是,罗蒙觉得自己必须回去,大丈夫恩怨分明,他不能丢下尼克,也不能放弃仇恨。

    这样,选择什么时候回去,就是一个值得思索和重视的问题了,罗蒙隐隐约约感觉到:随着春天的临近,随着神农角空间中蓝草生机的逐渐旺盛,自己晋升二级德鲁伊的契机已经越来越明显了,那就是这一批蓝草成熟,空间获得来自植物的能量,完成升级!

    所以,现在的情况,大概只有最愚蠢的人才会连这样的忍耐也不能做到。

    选择了在开春之前留在阿普斯的罗蒙,安心的在魔法师的工坊中做着制造药剂的活儿,但是下一个月,罗蒙并不打算在这里做了,虽然的确每周都能从萨克维尔这里学到不少知识。

    “德鲁伊毕竟不同于法师,”罗蒙淡淡的想着,打量着手中已经调制成功的治疗药剂,在隔间中的魔法灯盏的照耀下,玻璃瓶中药剂散着如红宝石一般晶莹剔透的光泽,很多普通人都相信,这种颜色意味着血液的精华和永不停息的生命火焰。

    “每种魔法制品,哪怕是眼前微不足道的治疗轻伤药剂,都是奇迹。”没有人比来自于地球的罗蒙更相信这点,罗蒙将玻璃瓶换了一个角度,晃动的红色液体果然如火焰般跳跃着,“可惜,我不是法师啊,德鲁伊应当亲近自然。”

    罗蒙索性将自己的身子伏到工作台上,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老师杰法,那个常年披着绿色树叶做成的斗篷的中年男人,他至今还清楚记得杰法给自己上的第一课就是:德鲁伊应当亲近自然。

    “德鲁伊应当亲近自然!”罗蒙喃喃自语:“我问过亚历克,法师是什么,亚历克告诉我,萨克维尔给他上的第一堂课是告诉他,法师是追求知识和真理的人。我也问过伊薇特,战士是什么,伊薇特告诉我,维伦给她上的第一堂课是告诉她,战士就是你死或者我亡。每一种职业都有着属于本质的信念和理想啊。我知道什么是知识和真理,也知道什么是生存和死亡,但是,谁能告诉我,自然是什么?”

    罗蒙觉得有些苦恼,他想起了杰法驱逐自己的理由,他所理解的自然就是平衡和守护吧,德鲁伊应当小心的维护着自然的平衡运转,而不是运用这种自身的能力去破坏它——那自己的自然呢?

    罗蒙把制好药剂放到桌子上,然后按下了铃,今天的心情比较闷,还是出去散散心好了。他这样想到,去找伊薇特吧。

    药剂经过亚历克的检验之后,罗蒙顺利的拿到了七个银币。他沿着街道一路往老维伦的酒吧走去。

    “咦?老维伦的酒吧这么早就关门了?还是他今天根本就没有开门?”罗蒙看到大门紧锁的酒吧十分奇怪。

    他走上前去敲敲门。无人应答。

    “罗蒙啊,别敲了,维伦那个老混蛋不在,伊薇特也不在,不知道他们父女俩跑哪里去了,今天都没开门。”说话的是酒吧中的一个常客,他正在抱怨着。

    罗蒙觉得更郁闷了,他决定回去继续做药剂……

    但是,在这个上午,罗蒙绝对不是最郁闷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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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洗白(下)】………

    由于不愿意直接见杰法,罗蒙随之,又申请了冒险工会出面,把杰法的3oo个银币还了,虽然多付出3o个银币,但是就无所谓了,毕竟经过了洗白,他完全可以拿出上千个金币,而不被人怀疑。

    至此,债务全部还清了。

    里卡镇。税务官巴卡司带着可以滴出水来的阴沉脸色匆匆走进了镇上农业女神的神殿中,一路上所有看不清他的脸色试图向他问好拍马屁的人都被他毫不客气的训斥了一顿,原因则千奇百怪,从对方牙齿缝里的菜叶到衣服的颜色,都是值得税务官大雷霆的理由。

    “特尼斯牧师先生!”走进神殿之后,税务官摘下帽行了个礼,“我有些事想单独和您谈谈。”

    牧师特尼斯脸上露出牧师标准化的笑容:“好的,如您所愿,巴卡司先生。”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在神殿旁边的小屋中,巴卡司小心的合上房门,然后转过身来,用非常阴森的口气说:“特尼斯,罗蒙那个小崽子把债务还清了——他那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叔叔,给他留下了一大笔遗产,他有钱了。我听镇上冒险工会的巴利是这样说。”

    特尼斯一怔,随即脸上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他想了片刻,怒吼的说着:“是么?有了钱,就可以在阿普斯城里获得合法居住的资格,那里不是里卡镇,不是我们的地盘,我们奈何不了他,要把他弄回来才行!”

    巴卡司也咆哮起来:“那个该死的巴恩尔,居然敢带着罗蒙去阿普斯,下次他的商队过来,我要重重的找他的茬子,抽他的税,我要叫他知道,得罪我巴卡司,就别想在里卡做生意!”

    特尼斯冷冷的道:“巴卡司,罗蒙的朋友尼克,还有法费尔都在镇上,罗蒙为了给尼克治伤,欠了杰法大笔的钱,他是个重感情的人,你要多多的去找这些人的麻烦,还有开旅店的墨特夫妇,他们收留了罗蒙,对罗蒙很好,你也可以去找他们的麻烦,但是,你要记得,只要把他们打痛就好了,让他们去痛苦的嚎叫,把罗蒙叫回来!”

    巴卡司看着特尼斯,忽然冷笑:“特尼斯,你是又叫我去做恶人吗?罗蒙是外来户,他在镇上没有什么根基,但是老好人墨特不同,他是司法官加伦的弟弟,甚至法费尔家也不同,法费尔的父亲老伯尼曾是小队长,是为领主战死的,我可不希望在镇上臭了招牌,然后被男爵大人从税务官的位子上撵下来!反正,罗蒙是里卡的居民,他如果要在阿普斯取得合法的居住权,就一定要回里卡镇找政务官办理手续。到时候,我还没法子对付他?”

    说到这里,巴卡司笑了笑:“牧师先生,我今天来,仅仅是告诉你这个消息的。”

    税务官行了个礼,然后戴上帽子,转身走了。

    牧师特尼斯留在原地,脸色阴沉不定。

    阿普斯城的中午来临了。太阳躲在铅灰色的云层后,人们抬头时只能看到一个浅浅的光饼。伊薇特没有来送饭,送饭的是另一个人,听亚历克说,老维伦临时有事,不能做饭,只好暂请别人代替。

    做完了三支药剂的罗蒙索性回小屋蒙头睡觉去了——其实是去神农角的空间中背草药知识。

    一下子就到了夜晚,罗蒙翻身从床上起来,背一会儿书,然后在空间里观察了一会,渐渐,他打了个哈欠

    他走到窗户边上,窗外的天空中挂着一钩残月,这个月就要过去了,看了看时间,觉得夜已经深了,他爬到床上,渐渐模糊了。

    “吱呀……”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房门出及其细微的声音,然后被人推开了。

    “谁……”罗蒙的声音还在喉咙口就硬生生停住了。

    来人穿着黄褐色的大斗篷,兜帽遮住了脸,“嘘”来人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

    “伊薇特,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罗蒙低声问道。

    兜帽被放下来,露出一头金黄如瀑布般的长,和一张月色下如玉石雕琢的面孔,正是伊薇特。

    “罗蒙,我想你了。”伊薇特猛的扑到罗蒙怀里。

    “伊薇特?生了什么?”罗蒙吃了一惊,抓着少女的肩,刚想问什么,一条丁香小舌游鱼似的撬开了他的牙关……

    “罗蒙,我爱你。”少女红着脸,却大胆的盯着罗蒙的双眼,一字一句坚定的说。

    “伊薇特……”罗蒙捧着少女的脸庞,她的脸如满月毫无瑕疵。

    “那么,罗蒙,来爱我吧。”少女说着解开了斗篷上的纽扣,斗篷滑落在地上。

    罗蒙如遭雷击,脑中一片空白,月光下,是少女精致而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袒露着,就像从古典的油画里走出来的精灵,脑子里好像某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他走上前去,把少女搂入怀中……

    一夜过去了。清晨的阳光从窗格中照射进来。罗蒙从熟睡中醒来,他打了哈欠,突然之间觉得很奇怪,昨天晚上,作了什么梦?

    似乎是一个非常有**的梦呢!

    罗蒙用手撑着头,仔细回忆着,突然之间,目光一扫,猛的从床上起身,桌子上有一个羊皮卷,他连忙爬上去,拿过来打开,上面只有十分简单的一句话:我走了,罗蒙,假如我们有一天能再相逢,那你要记得我。

    那昨天,不是梦?主动献身的伊薇特,还有昨天早上没有开门的酒吧,一天都不见踪影的父女二人,一切的一切,就像散落的珍珠被线串联起来。

    罗蒙急匆匆的穿好衣服,朝老维伦的酒吧跑去,跑到门口,又是一个关闭的大门。

    罗蒙在门外徘徊了很长时间,才叹了口气,慢慢向回走。

    时间推移,春天悄悄的走进了阿普斯城。城东老维伦的酒吧早已换了个店主。尽管还有人记得老维伦的果酒和土狼肉,但是维伦父女失踪的消息已经不能引起城中人们的兴趣了。

    也许老维伦在酒吧的地窖里现了宝藏,所以连夜带着女儿和宝藏走了。也许老维伦曾是个被其他城市通缉的大盗,他的行踪泄漏了,所以不得不连夜逃走。也许……也许和罗蒙都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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