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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之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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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
许多人聚集在这个不起眼的港口角落,准确地说,是许多男人。他们中有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也有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甚至偶尔还瞧见几名白发人。不同的年龄,不同的国度,不同的民族,却有着一个同通点――他们都是战士。他们或擦拭宝剑,或校直长矛,或修补盔甲,或站,或坐,在狭小的空地上各行其是,但又不难看出他们排列着松散的队伍。队伍顶端支着巨大的帐篷,像古时军营里大帅的营帐。帐门前放着张木桌,一位卷发中年男子坐在那里,他的身边站着位军官模样的人,另有几名士兵立在身后。来自世界各地的战士们在他面前排队,凡是排到的人会先与他对话,然后从他手中领取几枚银币。这一细节令王玉婷欣喜,她算了算,他们有三个人,一起去排也能得到不少的收入。
王重阳非常赞同女儿的想法,尽管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但如果排排队也能有钱拿,谁不愿意呢?
前边的战士从卷发官员那里领到银币,满意地坐到一旁等候去了,终于轮到王玉婷他们。父女二人推来推去,唯恐自己落后。负责发钱的男人不屑的目光在这三人身上游走几圈后,露出失望感,与见过的其他人相比,他们瘦小了点。
“哪里人?”男子用希腊语问向他们。
希腊语是地中海几个大国通用的语言。由于希腊文化,特别是希腊文学影响深远,用希腊语引用盲诗人荷马的两部史诗中的精典诗句早已是各国贵族及学者们的家常便饭。为孩子请希腊语教师更是经济稍微宽裕点的普通家庭必做之事。由其是时常行走各国的商人,不会这门“世界语”,根本连家门都出不去。
王玉婷他们到是被问住了。卷发男子换种语言后,发出同样的问题,眼前的三人还是没反应,他又改换另一种语言试试,得到的依然是茫然不知的表情回答。不管是希腊语,还是其它语,在来自未来的三人耳中,任何古代语言都是没有区别的。王玉婷只听见这个男人一连对他们提出三个不同的问题。
“麻烦你说句我们能听懂的行不行?Understand?”她心里也急,担心这个人会因此不给钱了,连英语也给急了出来。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反到被她愣住。卷发官员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他伸长脖子,向人群中喊道:“谁能听懂她说的话?”得到的回答是沉默和摇头。
“那么,非常抱歉了。”官员向他们摆了摆手,身后的士兵立刻围上前来,要将他们赶走。
忽然受到推揉,遭遇不公正待遇的屈辱感涌上王玉婷心头。凭什么别人给钱,而轮到自己却要被扫地出门?触碰到王玉婷身体的士兵在惨叫中倒地。动手了。已经无法忍受的王重阳把他钢铁般的拳头砸在士兵脸上。陈志最初并不想动手,可在别人眼中早已把他当作那对父女的同路人,欺到头上岂有不还手之理?这些看似精壮的士兵实在不经打,连那些劫掠村庄的强盗说不定也能打败他们,才三五下,已全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战意未尽的王重阳两三步窜至卷发男人身前,跳上木桌,挥动拳手。卷发男人的叫喊还在喉咙里打转儿,拳头在他眼皮底下停住了,一股凉风扑面而来,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部轮廓从男子额头滑向下巴,滴落在白色衣袍上。
王重阳收回拳头。“我们走。”王玉婷踢开挡路的蜷缩身子呻吟着的士兵,三人在或惧怕,或敬佩的目光中静静地消失在港口拥挤的人流中。
第五节 马戈
地上的士兵有气无力地呻吟两声,捂住痛处,看样子站不起来了。四周有能力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出手相助的。来自叙利亚的大胡子战士的嘴唇更在浓密的胡须中弯出一条隐密的弧线。这些趾高气扬的城防军士兵被三个人,其中两名还是孩子,痛扁到不能还手,实在大快人心。虽然嘴上没说出来,但城防军士兵们的心里早就将那远去的三个异国人诅咒千万遍。挨打的部位痛得没法忍受,真想多躺一会儿。
散漫的战士们忽然停止住他们幸灾乐祸的目光。擦拭宝剑的,布块连同手掌停留在剑锋上;校正长矛的,双手举着长长的矛柄,手竟然不觉酸累;修补盔甲的老战士一锤砸下去,自己却“哎哟”一声――砸到手指了。躺着的城防军士兵忽然忘记伤痛,银色铠甲发出短促而整齐的声响,一个个精神抖擞地立得笔直。就连这里看似职位最高的卷发男子,也不得不压住刚才的惊吓,摆出笑脸。
坐在路中央的战士自动退到边上,人群被分成两半,为来人让出道路。进来一位少年军官。棕色长靴的颈口以狮头装饰,镀金青铜甲上雕刻着怪兽图案以及史诗中动的人英雄事迹,英雄们的形象栩栩如生,盔甲下是深红色内衫,与闪耀黄金光泽的青铜甲胄相比实在不太醒目,但仔细观察中却发现,那东西竟是用贵如黄金的东方丝绸制成,深红色披风与内衫成套的,固定披风的黄金纽扣中央镶有拇指大的蓝宝石,再坠以翡翠琉梳,软皮护腕边沿贴着海浪型黄金花边,金色剑鞘与剑柄上的五彩宝石在透明的阳光中焕发彩色光晕。少年没戴头盔,眩目的日光把深棕色短发染成金黄色,正好与一身金光闪闪的甲胄相匹配,俊俏的脸蛋稚气未脱,泛着大男孩常有的顽皮的浓浓笑意,他身后的二十名卫士全副武装,严肃的表情中透露出随时为主人牺牲性命的觉悟。
人群里有人认出少年来了。“看呐!是马戈,哈米尔卡的儿子!”
安静的战士队伍顿时沸腾起来,战士们操着不同的语言向少年致敬。一位老战士头发已经花白,他吃力地拨开人群,来到少年面前时已眼泛泪光。老战士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全身共有上百处伤痕,大部分是在二十多年前的战争里留下的。那时候,我时常跟在哈米尔卡将军身后,将军的背影至今仍出现在我的梦中。去年我到将军坟前献花,到时才发现鲜花早已围满墓地,我带去的花没有地方置放了。如今我愿意将我的生命奉献给哈米尔卡将军的后人,虽然我年纪大了,可我有丰富的经验,请不要嫌弃我……”
“不会的……”马戈握住老战士的手,粗大的骨节被干燥的皮肤包裹,手背上凸起的刀疤斜斜的一直延伸进护腕里,马戈感到温暖的热流快要在眼里泛滥了,连忙深吸一口气,把它们吸进喉咙里。“……迦太基不嫌弃为她流血的战士,我和两位哥哥更加不会。”
“哈米尔卡――”
有人喊出哈米尔卡的名字,很快,战士们全响应起来,尽管语言千差万别,可对名字的表达却是一样的。富有节奏的呼喊响彻整个海港,忙于计算的生意人听到这样的呼喊也情不自禁地停下手中的活儿,向着发出声音的港口角落投下敬佩的目光。
哈米尔卡·;巴尔卡,第一次布匿战争时,迦太基人在西西里岛的指挥官。战争结束后,平定迦太基内乱,后又指挥迦太基与努米底亚之间的战争,远征伊比利亚(今西班牙),为遭受战争重创的迦太基寻找到新的生机。最后以战死沙场――梦想成为英雄的人所渴望的结局结束了传奇一生。
马戈压下高举的手掌,示意大家安静,沸腾的人群立刻凝固了。冰冷的汗珠涌上城防军士兵们的额头,哈米尔卡的儿子正向他们走来,虽还是个十八、九岁的大男孩,可他那不凡的家世与眉宇间的气势令平日目中无人的城防军士兵紧张到直咽口水。
“马戈阁下,街头巷尾都在谈论着您呢!”卷头发的男人笑呵呵地向马戈说道,“您昨夜的壮举震惊全城,整个迦太基都为您失眠了。”
“真的吗?”马戈乐了,孩子般的笑容在脸上快速泛滥,“那么老头子呢?他们有什么反应?”
“您是指元老院议员?当然是吓坏了!”卷发男子用极为夸张的动作摹仿出元老们受惊的模样。
昨夜,整个迦太基城被惊慌和恐惧所笼罩。平静的海面忽然出现数十艘战舰,以全速驶向迦太基港口,海港附近的居民四处逃窜,不明真象的人以为是罗马人攻来了,带着财宝与妻儿奔往坚固的城墙。舰队在距离港口不到一里时忽然调头,往西北方乌提卡港驶去。之后,消息才终于得到证实,那并不是罗马侵略者,而是从西方殖民地伊比利亚远到而来,由马戈率领的本家舰队,全城虚惊一场。至于舰队为何不进港,则成为第二天人们议论的话题。
“阁下,您不是到乌提卡去了吗?怎么回来了?”卷发男子态度恭敬,他也想打听些一手谈资,好使自己成为晚宴的焦点。
马戈打出呵欠,显出倦意:“还不是为了向元老院解释昨晚的事。一到乌提卡,连休息都不行,就被打发上路了。”
“谁敢打发您?”卷发男子吃惊地张大嘴巴。哈米尔卡的儿子们掌握着迦太基一半军权,以伊比利亚为根据地抗衡元老院。整个国家有几个人敢对他们高声说话呢,更别说可以“打发”马戈的人。
马戈吱吱唔唔起来,像个不小心说出大秘密的孩子,想掩饰,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卷发男子迅速明白自己问到不该问的事了,赶紧自觉地岔开话题,从木桌下捧出十几根羊皮卷轴,放到马戈面前。“您是来视察招兵情况的吧?这是几天来的佣兵招募名单,您要看吗?”
打开卷轴,密密麻麻的字母组成的全是人名与地名,马戈才看几行,立刻把它放回原处。“我信得过你。一定要仔细挑选,要把最强的战士都吸收进军队中,这样才能更有效地保卫迦太基。”
“是。”卷发男子应了一声。
“你们怎么了?”马戈发现到城防军士兵脸上淤青的黑眼圈,比自己熬夜赶路,留在眼眶上的疲倦色彩重上许多。“打架了?”
士兵不敢回答,要是说实情,是被女人打的,估计会成为嘲弄的对象。一直沉默的军官向马戈解释说:“就在您来之前,有三人闹事。我们拒绝雇佣他们,想不到他们竟然动手,还把我们的人打伤了。”
“三个人?”马戈仔细看看士兵脸上的伤痕,轻轻一拳打在一位士兵胸甲上,那名士兵的五官立刻被疼痛拉扯到变形。
“三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男人,一位少年,还有位短头发女孩。”
“就这样?”
“是的。”
“你们真‘厉害’!”马戈实在没办法掩盖自己的真实情感,讥讽的笑声在喉咙里憋不住了,零零碎碎地从声带中震动而出。站立的士兵们依然不敢吭声,保持着一致的姿势与表情。
控制住情绪,马戈发下命令:“你们去把那三个人找回来。”
“找回来?这可不行。”卷发官员直摇头,“他们似乎不懂我们的语言,这样的人就算进入军队,却听不懂指挥官的命令,有什么用呢?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拒绝聘用他们。”
“没关系。语言不会可以学,只要不聋不哑,守纪律就行了。我还要去元老院,你们把这件事办好,等会儿回来我要见他们。”
“是。”
悠长的车队从城门延伸到港口,马夫们的甩鞭声此起彼伏,车轴“叽哩咕噜”的摩擦声,牲口的鸣叫,还有催促前边车辆快行的谩骂,各种声音全都混在一起。东方香料的气味分子钻出亚麻口袋,随着轻风飘进王玉婷鼻梁不太高的鼻里。好香,这样的东西放在现代能卖不少钱吧!想到自己身无分文,她又开始盘算起赚钱的种种手腕了。
来自现代的三个人在两千多年前的北非古道上缓缓前行,道路中央的车流速度同样不快,车上的货物叫王重阳父女和陈志眼花瞭乱。红褐色、黄褐色、黑色的陶器上绘着神话传说中的故事人物,它们是从遥远的希腊运来的;象牙、狮皮、豹皮打成卷儿,绑在木车上;大木桶里隐约透出“哗哗”水声,里边全是产自高卢的美味葡萄酒。笼子里奴隶们空洞的眼神又提醒了王玉婷,叫她别想入非非。
车流尽头,雄伟的城墙展现进三人眼里――迦太基,王玉婷想起牧羊少年在山坡上不断对她重复的单词,这里或许就是他口中的“迦太基”吧?
“突尼斯?”陈志反复核对地图与指南针,他们现在的位置已经非常接近上边所标识的名为突尼斯的城市了。
“是迦太基!”王玉婷纠正他的说法。
陈志不想与她争辩。
北非小国突尼斯的首都突尼斯市在两千多年前曾是腓尼基人建立的海上帝国迦太基的帝都。关于迦太基城的来历则有着一段广为流传的传说。据说,聪明美丽的腓尼基公主爱利萨被卷进王位争夺的漩涡中,她的兄长,腓尼基王彼格玛利翁想方设法地想要除掉这位与自己拥有同等王位继承权的妹妹。爱利萨公主为躲避王兄迫害,逃往北非,向当地国王雅尔巴斯寻求庇护,国王垂涎公主美貌,希望迎娶公主,却遭拒绝。愤怒的国王扔给爱利萨一张牛皮,告诉她只能在牛皮大小的土地上生活,否则就把她交给腓尼基王。聪慧的爱利萨公主将牛皮剪成细条,连接成皮绳后围住一座山头,国王懊悔不已,但又不得不遵守承诺,将那块土地赠予爱利萨。腓尼基人民不堪忍受暴政,纷纷投靠爱利萨公主,一座名为迦太基的城市逐渐在北非大地上兴起了,而爱利萨也被拥戴为迦太基女王。当东方的腓尼基在战乱中没落时,西方的迦太基日趋强大,把腓尼基文明推向新的高峰。
好大的城市!王玉婷为没有尽头的城墙惊叹,还未到达城下,已被她的气势征服。商人们络绎不绝的车队,琳琅满目的货物可见城市繁华一斑,城墙里究竟有怎样的世界?王玉婷真想赶快进到里面去。
来时的路上有人从港口向着王玉婷他们跑来,是几名当兵的,由一位军官带领,其中一名士兵脸上还抹着重重的黑眼圈。
王重阳首先认出这些人:“是刚才那些人,竟然追来了。”
“来寻仇的吧?”王玉婷握住刀柄,雪亮的钢刀随时会脱鞘而出。
第六节 入伍
城防军士兵已越来越近。
“不像来报复的。”陈志疑惑地说,“人数太少了。如果想报仇,至少应多叫些人来助阵。”
“你头天出来混的吗?大部队在后面!”王玉婷跃跃欲试地大喊起来,“先摆平他们!”
清脆的刀剑出鞘声伴随着一道白光闯入陈志的视听。王玉婷与王重阳急不可耐地迎向士兵们。他们的目的是要先打败眼前这一小股人,至于增援,看情况再说,当然没有更好。
刀刃的寒光使马匹发出长长的嘶鸣。车夫们安抚住它们的情绪,加紧催促它们前行,商人忌讳的目光预感出不祥,害怕祸事沾身,原本笔直的车队变得歪曲了。
看到王重阳他们拔出武器,军士们反到停住步伐。领头的军官向着三人大喊,可王玉婷他们哪懂这些“鸟语”,只当是骂娘的话,更加怒气难息。城防军的军士们只好拔剑自卫。
握着短剑的手已冒出汗来,虽然用不着替王氏父女担心,凭他们的身手对付这几个人还是可以的,但对方并不是普通人,他们统一的着装与武器配备,看样子应该是当地的正规武装。按照21世纪的情况作比较,王玉婷与王重阳现在的行为可称作“袭警”,或更严重的行为。阻止他们已经来不及了,自己也没必要淌这片混水,老村长送他短剑,也不是让他参与这些莫名其妙的争斗的。
意料之中,那几位士兵完全不是王玉婷与王重阳的对手。揉揉禁锢在鞋里的脚趾,王玉婷诅咒那该死的铠甲,好似刚才踢飞的是砖头,而不是人。警惕地注视四周,除去路人们惊慌的目光,地上不堪一击的对手,没有可疑的人了。看来群寻仇的傻瓜没有帮手,王重阳可以放下心了。
可惜,他的心没办法放安稳,他们的打斗引来守城卫队。或许是有人报告,或许是城墙上的卫兵自己发现的,反正麻烦大了。大概有数十名士兵,叫喊着冲出城门,他们像发现了敌人,冲向打伤自己人的三位异国人。
盔甲在阳光下闪着银辉,王玉婷可不想再将细嫩的肉手肉脚往金属上砸了。
“跑啊!”王重阳第一个开溜。不管身手多么矫健,要同时对付几十名有金属盔甲护体,手持利刃的成年男性,怎么都有些不自量力。
王玉婷与陈志紧随其后。身后的追兵分为两路,一路追捕逃走的三人,一路扶起受伤同伴。黑眼圈的士兵懊恼不已,一天内两次被女人揍,倒霉到家了。军官忍下胸部传来的疼痛,估计已经淤青一大块,幸好有胸甲保护,不然恐怕起不来了。他终于开始明白马戈为什么会看中这三位瘦小的外国人。
运动鞋在青翠小草上飞奔,伴着有节律的喘息,把自己的身体轮廓印上松软的泥土。王玉婷的喘声最为急促,她跑不过前边的两个男人,只能勉强跟上。后边的人看上去穷凶极恶,不停的叫喊,像是叫他们停下。可是能停下吗?停下,被急于报仇的人围住,然后……海鸟鸣叫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空气中飘来海水淡淡的咸味,成排的船舶又出现在眼前,绕了一大圈,又回来了。
王重阳在最前面向后边的两个孩子大喊:“往港口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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