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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之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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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有老虎吗?陈志根本不想搭理他们。

王重阳撇了撇嘴,醒目的大胡子也跟着动了起来。他确定是看到有人了,很冤枉地说:“人是会动的,谁知道他们去哪了?继续找吧!我们又不是掉在荒岛上!那个你……陈志,你说我们在哪儿?”

“啊……非洲。”陈志从发呆中回过神来,答应了一句。

“就是。这么大个洲还怕没人住吗?”

王重阳的底气又足起来,他忽然感到一种责任,作为长辈,带领王玉婷与陈志似乎已成为他不可推卸的权力与义务。一定要让他们见到居住在这里的人,不然长辈的权威就会动摇了。

非洲?该不会出现食人部落吧?王玉婷又开始胡思乱想,她握紧手中的刀,感到它的存在,心里踏实了。

渐渐的,地平线的尽头,天地相接的地方,逐渐冒出些黑色凸起物,它们打破了线条的平滑,在湛蓝的背景下展现出自己的轮廓。它们的形状越来越清晰,是房屋,是一些简陋的平顶屋。一座小村庄出现在三人眼中。白色屋顶上升起的寥寥饮烟在海风中被弯曲得几乎与大地平行。地面上蠕动着的乳白色物体原来是一大群绵羊,它们在羊圈中“咩咩”直叫,焦急地等着牧羊少年来放它们出去。

王玉婷迫不急待地跑进村里,她幻想着朴实的村民知道他们的来历后,会立刻把他们请进屋里,端上好洒好菜,再让自己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在床上睡上一觉。在经历了传送舱里四天三夜的蜷缩后,能在床上睡觉实在是人生一大享受。

村外有群小孩在玩耍。孩子们穿着旧到褪色的衣服,光着脚丫在村口追逐。尽管已满身尘土,依然快乐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忽然,孩子们的嬉戏停止了,他们像被施了魔法,定身了一般,全不动了。他们的目光汇聚到一点,全集中在王玉婷的身上,王玉婷奇异的装束把孩子们吸引住了。

得意的笑容很快在王玉婷脸上泛滥开来,孩子们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如果他们没反应,那她才要失望了。她很快被小孩子们围在中间,这些小家伙对她的一切都充满了新奇。她的运动鞋,她的牛仔裤,在裤管里时隐时现的尼龙丝袜,红色T恤,人造皮革的背心,黑色背包,以及挂在背包上的塑料吊牌……她种种的一切,成了这些小孩子争先观察的对象。

效果还不错。从这些孩子的粗布衣服及周围破烂的房屋来看,王玉婷已经肯定这里是古代没错了。她心里立刻盘算起来,首先以现代装扮吸引这些古代人的注意;然后拿出些他们没见过的玩意儿让他们惊叹;最后称自己是天神的使者,来到凡间挽救众生。迷信的古代人在这么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物前,一定会丧失分辨能力,对自己所说的话深信不疑,奉她若神明。这样,自己骗吃骗喝的目的也就达到了。王玉婷将“古代三步走”在脑中复述了一遍,毫无破绽。

确定后,她绕过孩子们的包围,大步向村里走去。

孩子们嬉笑着在她身后尾随,而且越聚越多,不仅有在村外遇上的,连那些正在干活的大一点的孩子也聚拢过来了。他们争先恐后地讨论她的衣着,以及她那奇特的外貌――毕竟他们是第一次见到太阳色肤色的人。王玉婷走在最前面,活像个孩子王。她知道他们在讨论自己,但是她没有心情去听他们具体在说什么,她现在只渴望能快点见到村长,或其他有威望的人。首先要镇住他们,这就是擒贼先擒王。不过她的心里也有疑惑,从见到村外的孩子开始,自己所看到的都是白种人,非洲人不是黑人吗?这个问题她暂时还想不通。

村里,白色土房稀疏地散落着,母鸡带着毛茸茸的小鸡散漫地四处游走,它教导它们如何刨开泥土,寻找隐藏在里边的肥大蚯蚓。孩子们吵闹的叫声把它们吓住了,母鸡扑打起翅膀,用叫声警告小鸡们躲避,它们刚一离开,孩子们欢快的脚步就从刨出的土坑上踏了过去。

村子中央有块空地。几名妇女在那里缝补破旧的衣物,她们没戴首饰,哪怕最简单的戒指、耳环也没有,仅用一根布条绑住头发,就算是装饰了。边上有些老人,他们挥舞着铁锤,把一根根钉子钉入木头架子中。还有的老人则在修补渔网,苍老僵硬的手打起结来非常娴熟。

孩子们的声音很快传到他们耳里,村里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了。海鸟从村子上空掠过,发出长长的一声尖叫,刺眼的光芒抚过它的背脊,在老人们的眼中投下巨大的鸟型阴影。神殿的祭司们都说,鸟是可以预知未来的。这是个征兆――有客人从远方来拜访了。

思索间,王玉婷已来到他们面前,她那艳红的T恤衫令她在人群中异常突出。这样色彩艳丽的衣料可不是普通人买得起的。再看她的服饰,就算走南闯北,经验老道的旅行家也说不出这是哪个国家的风格。她的容貌也是如此与从不同,黑色发丝笔直向下,柔软中透出钢度,在阳光下泛着如流水般的闪光,假如那是一头长发,人们一定会误以为是河水女神来到凡间了。鼻梁不高,相对周围的人来说,甚至是塌陷的,眉骨也不突出,与塌陷的鼻梁一起,把眼睛给烘托出来了。那是双漂亮的黑眼睛,就像只点燃一盏明灯的夜色,在漆黑中吸引路人的目光。更令人称奇的是她那无与伦比的肤色,仿若整个人浸没在金色太阳的光环中一般。尽管有这么多值得惊叹的地方,可人们对她还是保持冷静的――王玉婷手中的刀不得不让人冷静。

坐在中央的一位老女人恭敬地站起来,对着王玉婷礼貌地说:“小姐,您有什么事吗?”

王玉婷的脑中突然一片空白。本来她已编好长长的说词,让村民们相信自己是上天派来的使者,可是这些话在听到老妇人的声音后就消失不见了。王玉婷看得出她在问自己,可她……

“小姐,你有什么事?”老妇人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王玉婷依旧没有回答。

“小姐?”老妇人不明白,这位仪表不凡的女孩是听不见吗?

王玉婷木纳地看着正与自己说话妇人。她已经老了,两鬓灰白,皱纹已爬上脸颊,背有点驼,估计走起路来,腿脚一定不利索。如果是对手,打败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但现在,她是在礼貌地问话呀!

她没办法回答她。她在说什么?王玉婷没弄明白。或者说,她根本听不懂她的语言。

第二节 强盗(1)

陈志站立在村口,脚步迟迟没能迈进去,只要再往前一步,就可能踏入这个时代中,一旦与当地人接触,建立社会关系,恐怕就再也没办法脱身了。人是很感性的动物,有了感情就会无法割舍。王玉婷已经进去很长段时间,前面的王重阳也在催促他动作快点。陈志仰望起天空来,像是将做出一个重大决定。碧蓝的天空中飘浮着朵朵白云,就像村里的绵羊,它们在蓝色草原上奔跑,奔向未知的远方。

王玉婷忽然从村里出来了。她拉住王重阳的手,使劲把父亲往村外拖。

王重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问道:“怎么了?婷婷。出什么事了?”

“我们不住这儿了!”王玉婷倔强地大喊起来,“这些老外根本无法与我们交流。没意思!走了!”

“走?”王重阳真感到冤枉,好不容易找到村庄,人都没见着一个却要走了。

“婷婷呀,你冷静点好不好?究竟出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事。就是这些人听不懂我们说的话,所以我们想让他们请吃饭的事根本免谈。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叹出口长气,王玉婷很是失望,让自己威风八面的计划落空了,本以为能感受一下受人膜拜的滋味,结果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白色土墙背后探出一个个小脑袋,小孩子的好奇心是很旺盛的。原来很欢迎这样的目光的王玉婷,这会儿又愤怒不已,她想把身后的那群小鬼揪出来,骂个狗血淋头,可是这样做也只是白费力气,任凭她怎么骂,他们是不会懂的。

“走啦!”王玉婷只得把气撒在另两位能听懂自己语言的人的身上。

“去哪?”陈志不耐烦地问。

“回去!”王玉婷的音量一次胜过一次,要是再有人罗嗦,她恐怕会动手打人了。

一脚踢进沙里,干燥的细沙在阳光下溅出一道金色屏障,本是想解解气,想不到却又灌了一鞋沙粒,王玉婷几乎快暴跳如雷了。她想,今天可能是她的灾难日。

白色小村庄渐渐远离了三人的视线。陈志忍不住回头望去,好宁静,往后退去的村庄像是画里的风景,就连随风飘动的饮烟也似乎是静止的。陈志想多看几眼,一旦回到来时的地点,恐怕出来的机会就不多了。或许这只是个古代世界的短暂接触吧!

有人从另一个方向往村庄走去,是一群人,大概十来人,全是男性。频频回头张望的陈志吸引了王玉婷的注意,她也看到那群人了。那些男人除去健硕的身材外,身上用简易的硬皮甲裹身,手里还提着闪闪发光的硕长物体。虽然他们离王玉婷三人很远,可王玉婷依然能从他们身上感到一股莫名的躁动。这些人与村里的老人、妇女、孩子形成了两个极端。

王重阳不经意地冒出一句话来:“来打劫的吧?”

“幸好我们走得快。”王玉婷的话语间流露出笑意。村民们要遭殃了,能置身事外,看场好戏也不错。“真可怜,村里可没男人的!”

“喂!陈志!你去哪儿?喂――”

海风吹动,陈志已如风般向着村子奔去,借助风力,他的身体变得轻盈,犹如在沙滩上飞翔,可他还嫌太慢,那群人已经进村了。

“关我们屁事呀!你少管闲事!”

身后的海风送来王玉婷的咆哮,把它吹向更远的地方,陈志就当耳旁刮过一阵风,什么也没听见。他边跑边思考应该如何应战,对方大概十二人,有护具防身,长刀短剑若干,而自己――赤手空拳。一定是场恶战。

女人的尖叫打破了海滨的宁静,较小的孩子都哭了起来。羊群慌乱地在羊圈里乱窜,它们或许感到末日到了,自己或同伴的性命将在今天终结,可它们逃不出禁锢它们的羊圈,在栅栏四周徘徊,相互揉推,越挤越紧。村民就像羊儿般被赶到中央空地上。有人妄想反抗。一个老头儿挥舞着鱼叉,向入侵者刺去,虽然年纪大了,可动作却很有力,还有些老人也加入进自卫行列,假如他们能年轻几十岁,一定能形成颇具威胁的战斗力,但现在,仅仅是拖延时间而已。

鱼叉从手中飞出,扎进五米开外的土里,再也拿不回来了,老人失去平衡,扑倒在地上,他想起来再战,双手支起身体,却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了下去,他是被硬踩下去的。老人回头望向践踏自己的强盗――一名三十多岁的健壮男子,光头,眉毛很淡,甚至说没有,眼睛虽小,却露满杀机,就像天空中俯视猎物的老鹰;一张大嘴很像裂开的口子挂在脸的下部,男子像在笑,那条口子裂得更大了,似乎能将一个活人吞噬下去;肩很宽,手臂则有普通人的大腿粗,全身隆起的肌肉如石头般坚硬,就算没有套在身上的硬皮甲,也是无法伤害的钢筋铁骨;巨大手掌中握着两指宽的铁棒,棒的顶端一股铁链垂直向下,悬着带刺的球体,长刺的铁球在村民恐惧的目光中拖着铁链左摇右摆着。

老人看着他如同仰望着巨人。男子的眼神在邪恶笑容的配合下叫人恐惧。他的同伙们已把其余反抗的人收拾了。他们将村民集中在中央空地上,留下几人看守,其他人则兴奋地冲进善良人们的家里。孩子们的哭声很快被瓦罐凄厉的破碎声淹没了,放着衣服的箱子被扔了出来,衣服散落一地,原本就不鲜艳的色彩在粘上灰尘后,变得更不明显了。女人们把孩子们的头深深埋入自己怀中,她们用温柔的手安抚他们颤抖的身体,不忍心让他们见到恐惧与残忍。羊儿们在圈中奔跑,有人在追赶它们,要从它们中挑出肥嫩的来,它们明白,一旦被选中带走,是不会再回来的了,所以它们拼命地逃,可是无论逃到哪里,也只是在这个小小世界中绕圈圈。

两名不安份的强盗对在这个穷人村里搜寻财物感到厌倦了,他们把目光投向蜷缩在地上的女人们,可怜的女人即将面临一场灾难。

伏于地面的老人忽然大笑起来,他的笑声打断了那两名强盗心中的邪恶念头。背上皮靴的压力猛增,把老人肺中的空气给挤了出来,笑声被迫中止了。

光头强盗冷冷地略带好奇地问道:“老头子,有什么好笑的?”

老人咳嗽几声,缓出口气:“我在笑你们。你们这些懦夫……”

皮靴又收紧了与地面之间的空隙。“你们……就是懦夫!”老人从口中拼命挤出不屑的话语,“只有懦夫……才会欺负女人……孩子……和我们……我们这些上年纪的人!真是时代变了……像你们……你们这样的人,应该去战场。在那里合法的……公开的杀人……同时,也被合法的、公开的……杀死!”

“是吗?”光头笑了。眉骨的肌肉向上扬起,在额头上挤出道道横向的皱纹。“老东西,你为什么不也去体验一下战场的快乐呢?”

“我已经体验过了呀!”老人脸上泛起讥讽的笑意,“我跟随哈米尔卡杀罗马人的时候,恐怕――你还没断奶呢!”

老人快活地笑了起来。光头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了,握着流星锤的手上漫出青筋,铁链在手腕的微震下发出细微的哗哗声,铁球又开始晃动起来,就像冲刺前的助跑。

“老不死的……”

有力的臂膀挥动起来,铁链拖着铁球跟随锤柄的轨迹划出无情的弧线。带刺的球体将越过最高点,砸向老人脆弱的脑袋,而老人也将在活着的时候看到自己脑浆的色彩。

忽然,背后传来痛苦的两声惨叫,两名强盗在光头身后倒下了。

村里竟然还有可以反抗的人,光头很意外,而这个人居然可以同时打倒他的两名手下。老人暂时得救了。

光头的目光凝聚向村口的方向,一位黑发黑衣的少年站在那里,乌黑发丝在逆光的脸上投下幽暗的深影,把他的面容模糊了。

第三节 强盗(2)

他很年轻,大概十来岁,虽是个小鬼,眼神中却凝聚着逼人的气势,冷漠的表情加上深色装束,以及不同于常人的外貌,使他看上去就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使者。冥府的审判者?“光头”立刻嘲笑起自己脑中冒出的这个念头,眼前的明明是个普通人。

两名不信邪的强盗朝着少年冲过去。“光头”只见那位少年巧妙地闪过前面一人的剑锋,挥动看似无力的拳头,一拳打在进攻者的脸上,一拳,仅用一拳,那名曾与自己经历过无数战斗的同伴连叫声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打败了。少年腾空跃起,这次是用脚,借助第二人向自己冲来的速度,脚力不减反增,对方胸口一声闷响,又仅用了一招,敌人又减少了。

还有八个。陈志默数着强盗的数目,每一击他都使出全力,对方人多,只有尽快结束战斗,自己才会安全,否则一旦陷入持久战,体力会很快吃不消的。而眼前机会正好。目前能看见的对手只剩下这个大个子了,其余的人可能分散于村庄各处,正忙着收刮财物,陈志心中轻松许多,他们越分散越好。

已有四名同伴倒在自己面前,而且是被一击倒地,熊熊怒火在“光头”的身体里猛烈燃烧,他不大的眼睛像是闪着光芒,那眼神一刻也没有从陈志身上离开过。陈志活动活动手指关节,西方人的鼻梁太硬,手指竟然发起痛来。他凝视着前方的大块头,看他手臂上线条分明的肌肉,力量不可小觑,武器是流星锤,舞动的链条可以让力量倍增,而且能弥补大个子下盘防守的不足,流星锤向下挥动的威力可是很大的。进攻下半shen不可取,只能以上半身为主要攻击目标,可是自己与对手在身高上的差距……陈志还未找到适当的攻击部位,对方已朝自己冲来了。

长刺的铁球从身边划过,陈志清晰地感觉到它在耳旁搅出的冷风。铁球在空中绕过一条完美的弧线,再次向自己砸来。陈志闪过流星锤的轨迹,铁球砸向羊圈,木制栅栏瞬间变得粉碎,木头碎片四处飞溅,脸上一股辣痛,栅栏的尸体在陈志脸上拉出一条红线。

“光头”的眼神很敏锐,他看到了细小的伤痕,这似乎是他意料之中,就算陈志躲过强力一击,也逃不出尖锐木屑的伤害。他开始蔑视这个矮小的对手。得意之际,想不到那个小家伙已到自己身下。

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拳头上,绷紧手臂每块肌肉,陈志挥出致命的一击,手指骨节与硬皮盔甲撞出沉闷的声响,他甚至感到了盔甲下面呈块状的腹部肌肉――如石头般坚硬的腹肌。这一刻,陈志仿佛看见了“光头”恐怖而邪恶的笑脸。身体忽然有腾空的感觉,一股从未有过的惊恐涌上陈志心头,“光头”竟然只用一只手就把自己提起来了。在中国,要想找到这样高大的对手非常困难,即使陈志站直了,也只能与“光头”胸口齐平,第一次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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