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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誉之剑-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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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尔茹娜大声叫痛,边哭边喊冤枉。

“住手!”王重阳制止住王玉婷对图尔茹娜的殴打。

“爸爸,这个女人是罗马间谍,我要带走她!”

图尔茹娜听闻哭得更响亮。

“你说带走就要带走?我不同意!”

“这个女人偷看军情,已经犯法!不是你管得了的了,爸爸!”

“我不认识上边的字,怎么算偷看啊!”

王玉婷示意奴隶们带走图尔茹娜。图尔茹娜不愿走,被拖拽着移向大门。

“我的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能不管。人你不能带走!”王重阳拦住王玉婷。

“都说了你管不了!爸爸,你担任了什么职务吗?你没有职位,就是个平民。那些议员都不敢插手军队的事,你一个平民还敢管?”王玉婷推开父亲。

但她推不动,王重阳死死守在门口,拦着。

“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吗?”王重阳瞪住女儿大吼,“你一定要带走她,可以!我们一起到伊蜜雪夫人面前把这件事说清楚!发现间谍是件大事!”

提到夫人,王玉婷顿了顿,“她偷看的是我的信,我来处理就行了。惊动夫人干什么?夫人忙着呢!”

“有个词叫‘避嫌’,你不知道吗?”王重阳指着女儿,愤怒地说,“她是你后妈,你审问她不合适!”

“还没结婚呢!怎么叫‘后妈’了?”王玉婷也怒了,瞪圆了双眼,“好啊!我们就去伊蜜雪夫人那儿!我要当面揭穿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丑恶嘴脸!”

“我是你爸爸!说什么‘狗男女’!”

“我妈还活着!你跟这个女人算什么?”

“我跟你妈早离婚了!”

王玉婷愣住了,突然没了话语。

对,他们离婚了,早离婚了,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但王玉婷几乎忘了这件事,在她的记忆中爸爸妈妈还是在一起的,要不然为什么爸爸要到达这么远的时空中来找妈妈呢?

愤怒从王玉婷的眼中消失了。她再次看了眼父亲,撇下所有人,独自跑了出去。

突然发觉自己忘了许多事,忘了许多在那个时代发生的事。自己的记忆似乎停留在了某个阶段,总是抓着某些东西不肯放手。

新迦太基的城墙有一面临着海,那面墙较其它三面来说矮一些。王玉婷登上城墙,面对海湾落日的美景,就连海水也与她作对,她的内心波涛汹涌,它却平静无波,只有余辉金光点点地在海面闪烁。

她想大吼,城墙上有巡逻站岗的士兵,她叫不出来。如果真的吼叫了,不知又有多少人会猜测她的家又闹出了什么笑话。

为什么会这样?父亲不再相信她了,从他的态度和眼神可以看出,他认定了这是她的诡计,尽管事实的确如此,可他竟帮着那个女人说话,不再与她一条心了。这点让王玉婷非常沮丧,到头来她成了个失败者,而图尔茹娜胜利了。

“原来你在这儿!”身后有人在叫她。

仅听声音王玉婷已经知道是谁,回头果然看见加鲁。

“你父亲到处在找你。他到我那儿去找过,我才知道你不见了,因此和你家里的人一起寻找。”加鲁说,立刻发现她不愉快,“怎么了?又是因为家里的事吗?”

王玉婷叹了气,双手趴在城垛上,托住下巴。

果然说中了。加鲁来到她身边,也忧愁起来。“其实图尔茹娜夫人没有生你的气,她虽然虚荣,但还算个好人,你不见了,她也在担心寻找。”

“她是个演员!”连加鲁也帮那个女人说话了?王玉婷激动而愤怒,“她担心我会找人去对付他,所以急着想找到我!”

“算了,还是回家吧!”

“不!我不回去!”王玉婷倔强地说。现在回去总有种理屈的感觉。“走!我们还是去喝酒!我请你!”

她拍了拍加鲁的肩。加鲁不自在地耸了耸肩头,微笑着点头答应了。

第二十一节 酒后吐真言

王玉婷故意选择了图尔茹娜从前工作的泡沫酒馆,这里格调不高,进门就有股难闻臭气,酒也是劣质的,呛人难饮,真不明白爸爸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遇上那种女人。她到这儿来完全是堵气,这里有图尔茹娜从前的姐姐朋友,王玉婷一前来首先是砸钱,满袋银币丢在桌上,然后开始大呼小叫,每一个过来服务的人都不能令她满意,都会挨她的骂声。

劣质酒更容易使人饮醉,王玉婷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总之渐渐地,头脑开始发热,什么都敢说了。她告诉了加鲁事件的本末。就是她的阴谋又怎么了?可是这些阴谋最后怎么样?还不是害了她自己,弄得自己越来越被动,图尔茹娜那个女人到是得意起来了。

加鲁听后,久久沉默。

“怎么不说话了?”王玉婷拍拍他的肩,“被吓到了?不会吧?是不是觉得我是坏蛋?”

“不,没这么想。”加鲁轻轻说,他低着头,有自己的思考。“其实你与图尔茹娜夫人用不着闹这么僵,图尔茹娜夫人没有你想的这么充满敌意。”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三番五次为她说话!”王玉婷把盛酒的杯子扔了,酒馆里的人全看着她,有客人认出了她是谁,小声地议论,但没有谁敢当众指出,或打招呼。

“能把我整这样惨的女人会是单纯的女人吗?”王玉婷已经不顾会有闲言闲语产生,大声地说,“她图尔茹娜真是个单纯的女人,她就不会捡地上的盒子!为什么要捡?还不是想掌握我的动向,好对付我!我的亲爸爸,为了她打我耳光!”说到“图尔茹娜”这个名字时,她总是一字一顿,重点强调。

她知道这里有人会将她所说的话向图尔茹娜报告,她已经不担心阴谋泄露了。“臭女人!她就会给我找男人,把我弄出去!就只会这招!我偏不上当,来一个我踢走一个!”

“快拿酒来!看什么看!”她又向酒馆的女仆大吼。

加鲁的头垂得更低。女仆抱来了酒,王玉婷抓住酒坛往杯里倒,加鲁按住杯口,酒倒不进去了。“别喝了!我们走吧!”

王玉婷强行倒酒,加鲁捂住杯口不放,酒液在他黑色的手掌间流淌,王玉婷顿觉扫兴。“赏你们的!”扔下一把银币,抱着酒坛走了。

夜风轻吹,王玉婷边走边唱起了歌,她是真的醉了。加鲁听不懂她在唱什么,只能默默跟随。

“小姐有喜欢的人吗?”过了好一会儿,加鲁才以极小的声音问。

王玉婷就在他身边,听见了,红红的脸上露出笑意。“你也喜欢打听这个?”

加鲁急忙摇头,“我,我只是常听见小姐不结婚的谣言。”

“你什么时候也喜欢谣言了?”王玉婷奇了,“你比我还大呢!为什么不结婚?”

“我是因为……”加鲁欲言又止,“男人和女人怎么能比?小姐一定有喜欢的人了,对吧?”

“对呀!”王玉婷不假思索地回答,她以为加鲁接着还有话,可等来的是沉默。现在王玉婷憋不住话,他不说,她自然会说:“十多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和我完全不同类型的人,长得帅,又有才能,聪明,斯文,是他主动来认识我的!”王玉婷得意地窃笑,“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我,反正我来者不拒!最初只认为他那样的小白脸好应付,可是他并不简单呢!尤其到了这里后,更不简单了!”

“是你常提到的那个朋友?”加鲁很早以前便听说过,她提起过无数次,只是从未有机会见到。

“很久没见到他了。”王玉婷失落起来,“他去了叙拉古,你知道的,那里被罗马人攻陷了,到现在也没有他的消息!爸爸受迷惑,竟然也认为他凶多吉少,跟着那女人起哄,主动给我介绍新对象!等哪天赵弄潮回来了,看他怎么办!对,等赵弄潮回来了,一定替我收拾那女人。图尔茹娜,要她死多惨就有多惨!”

“他多久没消息了?”加鲁试着问。

王玉婷使劲想了想,现在的她没有时间概念,“已经很久了……记得他走的时候,我还在迦太基,那时候我和西法克斯还没有打仗。现在,和西法克斯停战了,西庇阿也死了……”

“说不定他真的不会回来了。”

“不可能!会回来的!”

“叙拉古早已沦陷,马塞拉斯回了意大利,正在与汉尼拔将军作战;他的副将克劳狄在北方指挥军队和我们对抗。如果你的朋友平安无事,他早该与你相会了,至少会有通信。”

“不可能!他会回来!”

王玉婷固执地吼,灌了一大口酒。

“你会等他吗?”加鲁问。声音有些胆怯,他也可能是风使声音发生了颤抖。

王玉婷醉得双腿发软,嘻嘻哈哈笑着,就是不回答,可能她根本没有听见加鲁的提问。

……

昏昏沉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醒来时听见士兵的训练声,甩了甩头,怎么到了军营?王玉婷见到了熟悉的她在军营营房的陈设,依稀记得昨夜她喝了很多酒,可能加鲁把她送来了这儿?

德尔非敲门进入,“您打算吃早餐还是吃晚餐呢?”

“我怎么在这儿?”王玉婷问。

“加鲁将您送来的。您从昨晚睡到现在。”

“现在什么时候?”

“下午了。第二天下午。”

王玉婷揉了揉太阳穴,她竟睡了这么久。

“加鲁让我转告您,他要去加迪斯,今天上午出发。哦,您已经没法为他送行了。他叫我等到他离开后才告诉您。你们之间出了不愉快的事吗?”

“他这是为什么呀?”王玉婷也不明白加鲁离开新迦太基为什么要瞒着她。

德尔非的坏消息还没完。他又递上封信,“这是您家里人送来的,我想您会生气,但您必须知道。”

王玉婷打开信,字很漂亮,请专人代写,信的边沿以金箔包裹。数秒后,她立刻暴跳如雷,这封信是请柬,她的父亲与图尔茹娜快要结婚了。

第二十二节 转折

德尔非听说王玉婷集结了一帮人,骑上战马,带上武器,似乎要大干一场,连忙赶来阻止,他扯住战马的缰绳,不让王玉婷离开。“将军阁下想干什么?”他问。

“杀回去!杀了那个贱人!”王玉婷挥舞着剑大喊。

“你又失去理智了?”德尔非严厉提醒,“首先不谈你带着他们能不能进城,我们就来说一说基本道理——从来没有女儿阻止父亲结婚的事发生,社会道德也不允许儿女干涉。”

“那我就做古今第一人,给你们树个榜样!”王玉婷狠踢马肚,强行要走。德尔非死拽着缰绳,马前进不得,跳跃鸣叫。

“你想造反吗?”王玉婷挥鞭打向德尔非。德尔非也不躲,只以手臂挡了下,鞭子在他的手臂上发出很响的声音。

王玉婷盯着他,一下子冷静了。

“你带着他们进城,没人会问你干什么,更不会有人知道你是为了破坏父亲的婚礼,才带着军队杀气腾腾地闯入城门。他们只需要看见你使用武力就够了!”德尔非训斥说,“你不是这里的女王,也不是最高行政长官,只是个受雇佣的外国人,你不能随心所欲地行动!”

德尔非反复提醒的只是一件事,她现在的行为已经造成了某种危险,这种危险害不了别人,只会害她自己,带着全副武装的士兵入城,并且没有得到命令,这才是造反行为,看见的人不会问她原因,只需见到她未获命令而采取武力行动就够了。

她沉默了好一阵子,冷静了许多,但并未放弃想法。“完事后我会向伊蜜雪夫人解释。”她平静地说。

“这样不行!你还没反醒吗?”德尔非仍不放开缰绳,“本来简单的事变成这样,是因为你在需要冷静的时候没有冷静。就算伊蜜雪夫人原谅你,你的父亲能原谅你吗?你们父女的关系恐怕会彻底完蛋!如果你没能杀死那个女人,只怕图尔茹娜会更加得意;你杀了她,你与父亲的关系也不可能修复。你图一时痛快,却弄了个终生遣憾的结局有什么意义?”

王玉婷被他说得无语。后果怎样不是没想到,父亲肯定会更加生气,说不定会断绝父女关系,但她咽不下这口气,自己怎么就斗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与父亲生活这么多年,怎么就不如一个认识不久的女人了?她也明白,如果冷静策划,自己是不可能输的。图尔茹娜就像条狡猾亡命的毒蛇,第一刀没砍中要害,它便会反扑咬人,她在第一次交锋时就不该给图尔茹娜这样的人留生路。

信使进了军营,见到如临大敌的一拨战士,还真有些吓了一跳。德尔非看见了他,叫他快过来。这个信使来得及时,这时候应该给王玉婷找点事做。

伊蜜雪夫人的紧急军情,德尔非不敢拆信,直接转交王玉婷。王玉婷年地也大惊。“和我一起进城,快!”她对德尔非吩咐。

“出什么事了,阁下?”德尔非忙问,一定出了大事。

“与你预测的一样,北方出了事。”王玉婷也不清楚,信中没有说明,只说敌情有变,将招开紧急会议。

在途中她遇上了匆匆赶来的另几位将军,他们同样因收到急信而赶来,也同样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消息灵通者也只是知道些传闻,北方的罗马人有撤退迹象,不过原因不明。罗马人会撤退吗?西庇阿和格涅乌斯被她宰了的时候他们没有撤退,这时候凭什么主动离开?王玉婷不相信这种传闻。

进入会议室,她不算早到,但也不是最后,参与会议的仍是老面孔,伊蜜雪招集了能在短时间内招集到的所有高级将领,看来事情真的紧急。哈斯德鲁巴。吉斯科最后才到,每次会议他总是这样不积极。

“都到齐了?我们开始吧!”伊蜜雪示意身旁的安娜特。

作为顾问的安娜特咳嗽了声,说:“各位,接到最新情报,我们的一位劲敌,被称为‘罗马之剑’的马塞拉斯,死了。”

这一讯息使所有处于猜测中的人顿时醒悟过来,精神抖擞地看向伊蜜雪。

安娜特继续平缓地说:“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当然,对罗马人来说是悲痛的。这样他们在北方的奇怪举动就可以解释了。”

什么奇怪举动?王玉婷深感惭愧,这段时间她忙于家事,根本没有看军事报告,现在出了重大转折,她两眼一抹黑。还是少发言,多听较好。

“克劳狄比我们先得到这个消息,马塞拉斯一死,他可能会被招回意大利。说不定他已经接到回国的命令了。”安娜特说。

“为什么他会被招回去?”王玉婷忍不疑惑,问。

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以后该怎么办上,没有人留意到她的无知。

“马塞拉斯一死,罗马人在意大利已经没有将领能够对付我哥哥了,所以克劳狄必须得回去!”马戈得意地说,“现在敌人士气低落,正是我们反击的好机会!”

“当然!当然!”伊蜜雪连连赞同,马戈的建议很少有被人赞同的时候。“等解除了北方威胁,我们将大举进军意大利,支援汉尼拔!”

响起了一片赞同声。自罗马人从北方持续侵扰伊比利亚时起,迦太基人抑郁许久了。王玉婷听到了乐观的叫喊声,这也是她这段时间以来听见的唯一能令她振奋的事,她不免也升起了股杀回意大利的心思。

“但是我们不能高兴太早。”伊蜜雪冷静提醒诸位,“罗马军队撤回意大利只是最好的预测,通常情况下,最有可能发生的状况是,回去的仅是克劳狄,军队会留下,他们会派来新的将军与我们作战。”

“他们不是没有将领可派了吗?”马戈失望而不信地问。

“从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他们的确没有适合的人选了,不过不排除他们的元老院在紧急情况下破格起用什么人。”安娜特分析说。

“也就是说无论怎样,始终还有一战?”王玉婷已有些摩拳擦掌,不管对手是克劳狄或是其他人,都正好给了她发泄的机会。

“诸位回去各自准备,敌人新旧将军交替时,是最脆弱的时候,到时将由我们发起攻击。这场仗一旦打起来,无论输赢,都将引发更多恶仗,所以备战必须充分,明白了吗?伊蜜雪发下命令,众人齐声领命。

第二十三节 罗马折剑

陈志受命护送马塞拉斯的骨灰回罗马。尸体是由汉尼拔火葬,并将骨灰送至罗马军营的,回忆起马塞拉斯阵亡时的情景,陈志依然历历在目。

那日军队驻扎在萨拉彼亚,执政官率领三百骑兵在附近区域例行巡视,他也在其中。他们碰着了队努米底亚人,那些黑皮肤的人正搬运着掠夺物,马塞拉斯看他们人数少,很有信心,于是下令攻击。三百骑兵立刻将那些努米底亚人包围起来。然而这时,突然出现了一大队阿非利加人,从四面八方向他们进攻。马塞拉斯毫无惧色,英勇作战,直到一支标枪刺穿了他的身体。

战斗结束后,陈志成了俘虏。敌方阵营中走出位金发的独眼将军,已经许久没见,但陈志不会忘记,那是汉尼拔。意外的是汉尼拔还记得他,虽未打招呼,但陈志从汉尼拔的眼神中看了出来,他认出他了,陈志顿觉得无地自容。

他看见有人检查了马塞拉斯的尸体,以验明正身,马塞拉斯的身体上新伤旧伤无数条。他听见汉尼拔对马塞拉斯的称赞——他是个优秀的战士;但也听见对马塞拉斯嘲笑——作为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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