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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旗夫人的发迹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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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人竟然敢跟我抢湘琴。还不赶快跪下来求饶。”
  “梁大爷息怒,让小的和成大爷说道说道。”
  “成大爷,湘琴姑娘今晚可是有客了,要不,小的,让湘澜来陪陪您。”
  成大武只听见耳边传来乱糟糟的声音,醉熏熏的眼睛扫过,只见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青年男子,正对自己一脸怒气。
  成大武一手纠住正对自己不停作揖的小二,手指点点自己的鼻子,“瞧清楚我是谁。”手用力一推,小二被推得连连后退,撞上木桌才停下来。
  青楼的小二自然知道成大武是谁,心里暗暗叫苦,本来成大武是地头蛇,轻易不能开罪,但偏偏,和成大武争人的梁大爷是江宁将军夫人的表亲,在江宁城逗留期间,江宁将军还派了人在身边侍候保护。江宁将军和千户,哪一个更大。小二不用脑子来想都可以想到。
  “成大爷,这事真不凑巧,这位爷是将军大人交代下来,要好生侍候的。”小二顾不上腰痛,脚痛,浑身痛,三两步冲过来,就差没跪在地上求成大武,还生怕成大武喝酒喝多了,脑袋发晕,还把江宁将军给抬出来。
  放在平时,成大武自然不会惹事,但落在今日。。。。。。
  成大武看那青年男子,“哦,我怎不知道将军有这吩咐。”
  那青年男子见成大武看向自己,不由得把胸膛往前挺了挺,“知道害怕了,哼!我表姐夫是江宁将军,后日我就要到帝都任职,你是哪根葱,敢跟我抢人。”青年男子见成大武衣服不差,又见青楼小二对成大武恭敬,心里暗猜成大武大小是一个官儿。不过江宁城内,要说最有威力的还是江宁将军,连知府大人都要靠边站。青年男子以为把江宁将军抬出来,肯定能把这小官儿吓跑。
  成大武眯了眼睛,“你说你要到帝都任职。不知是何职位,又是何品级?”
  青年男子心里暗骂,这人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过嘴上不肯认输,“乃四品的指挥佥事。”
  成大武忽然哈哈大笑,一手推开湘琴,两手抱拳,“属下见过大人。”话音刚落,两拳头突然冲青年男子面门而去。
  青年男子见成大武抱拳还以为他屈服,冷不妨成大武突然发难,两手下意识往面门处挡。青年男子的身手又岂是成大武的对手,一个照面,三两下功夫已经被成大武打趴在地上。成大武尤不解气,两个拳头专往青年男子关节处打去,一拳狠似一拳。
  青楼里的人眼见情况不对,早有人悄悄跑去将军府找人。等张镇方带人过来的时候,成大武正打的兴奋,而被他压制的青年男子早躺在地上,半点声响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张镇方阴沉着一张脸把成大武和躺着没半分声的人拖回去。把人往院子里一丢,一盆冷水直接倒成大武头上。
  成大武一个激灵,酒顿时醒了八分,不过他见眼前的是张镇方,立即现出一副酒醉未醒的样子。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楼里的姑娘什么时候见不着,非的要和人争?”张镇方气急败坏。
  “大哥,你这话我听不懂。大哥,你说过,江宁城内,我可以活的逍遥快乐,难道一个楼里的姑娘,我都要让人?”成大武红着眼睛,粗着脖子,张嘴吐出一口酒气。
  张镇方皱紧眉头,“去给成爷取醒酒汤来。”
  “大哥,我不懂,大哥,你刚说的话,我不懂。”成大武粗着舌头,还有些不依不饶的意思。
  “他不过就一个过路的指挥佥事,你和他争什么。”张镇方没好气回答。
  “大哥的意思,是我不应该和他争?还是我不配和他争?”
  张镇方气得一甩衣袖,走出院子不理会成大武。张镇方的举动落在成大武眼睛里,就是不屑于回答。成大武猩红的眼睛里现出几分惨然。颓然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有小厮送来醒酒汤。
  成大武接过来,咕噜咕噜喝光,“将军去了哪里了?”
  “老爷探望梁大人去了。”小厮讨好地回答。
  “那厮居然没死!”
  成大武狰狞的样子,小厮有几分惧怕,“是老爷请了江宁城最好的大夫过来,又请了军中的外伤圣手过来,才堪堪保住梁大人的性命。听说老爷气得在骂人,又让人找了府里最好的药材,给梁大人服用。
  成大武听了,脑袋里轰一下,一根弦断了,“将军,在骂什么?”
  小厮缩缩脑袋,“小的不知道。”抬头看了看成大武,又把脖子缩回去,“成爷还是不知道的好。”
  成大武惨然一笑,“那厮活过来了,算他命大。”
  “小的听别院的人说,虽然活过来了,伤了好几条筋骨,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大夫都说不好,赶赴帝都上任的事情,都怕要耽误了。”
  “哼!凭那身手也敢上帝都,还不如好好留在家里种田。”
  小厮这下不敢接话,弯着腰,接过成大武的碗转身就要走。
  “站着。那梁大人平时我也没见着他,他什么时候来的江宁?”
  “具体时间,小的不知道,好似是几天前吧。听外院的小厮说,是带着帝都范阁老的信上门。老爷亲自在书房见了他。好像就是见了一面,出来的时候,老爷就让门口侍候的人,都称呼他为梁大人,还说恭喜梁大人,祝愿梁大人日后大鹏展翅。”
  成大武的脸色变化莫测,挥挥手让小厮下去。小厮离开成大武,三拐两拐,拐到张家角门,从身上掏出一张小纸张,塞入一个竹筒里面,竹筒塞入角门边上一个被泥土遮盖的小洞处。小厮做好这一切,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迅速转身离开。
  当天发生的一切,传到简敏耳朵里,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陈全安带回来的消息。简敏听了,心想真是巧,自己这边刚在成太太心里头种下毒刺,这边就有人在成大武眼前挑衅。这人居然还和张家有关系的。这回毒刺绝对是深入成大武的心里,成大武即便不和张镇方反面,也会因为心里的毒刺,事事扯张镇方的后腿。
  这回是瞌睡正好有人递枕头。只是简敏心里多少觉得有些这巧合有点不同寻常,为什么就是那么巧,就是在成大武喝酒的时候碰上的。
  不过事情顺利又成功,这点小疑惑在简敏心里头转了一圈,就消失了。
  等陈全安离开,简敏让张妈妈带了绿意和绿柳过来,每人赏了一两银子,又嘱咐张妈妈把绿意和绿柳安排到针线房,少和家里的下人接触。
  成太太在花园子净房里听到的丫鬟对话,其实是简敏故意安排的。两个小丫鬟也是刚从边城来到江宁,来到江宁城后就立即被接到宋家,又被张妈妈亲自看顾,别的下人从来没见过。那天出门的时候,简敏特意带了这两丫鬟,到了程家,让她们悄悄换了程家丫鬟的服饰,故意在成太太耳边说了这么一番话。先在成太太心里种毒刺,然后通过成太太,在成千户心里埋下根。
  然而就在简敏不知道的时候,帝都城郊一个大院子里,有一名身穿华服的青年男子对一名文士哈哈大笑,“费了这么些功夫,终于有了想要的结果。”
  文士向青年男子躬身,“恭喜王爷。”
  “秦先生,现在说恭喜还是太早。等宋家上了帝都,再说这句也不迟。”
  “王爷,这次一定可以斩断范阁老在江宁的臂膀。”
  青年男子忽然长叹一声,“只可惜了陈太傅了。”
  秦先生却说,“当初陈太傅要是保王爷登基,现在早就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何必落到现在身死的境地。”
  青年男子摇摇头,“陈太傅一心拥护正统,我非嫡非长,自然不入陈太傅的眼。我不怪他,只可惜,一代大儒就这样被人陷害身死。”
  “王爷现在做的不就是为陈太傅报仇雪恨,而且陈太傅泉下有知,知道王爷保护他的家人,必然在地下保护王爷,心想事成。”
  “但愿如此。”
  “王爷,江宁的事情?”
  “宋存厚娶了一房好妻子。我派了那么多细作,做了那么多的安排,唯独简氏作的事情最得我心。要不是她那番安排,我之前的可能就事倍功半。”
  “等宋文两家了结了江宁事端后,王爷再厚厚封赏他们便是。”
  “唉,”青年男子长叹一声,“要不是张镇方把江宁城打造得铁桶一块,我也不用如此费心插钉子,也不用做如此多的安排。”青年男子和秦先生慢慢走出房间,院子里,一年少年正认真看书。这少年竟然是应该身在琼州的陈继祖。
  陈继祖看见两人,忙站起来向两人行礼。
  “不必多礼。”青年男子看看陈继祖正在看的书,“好好跟先生学习,陈太傅是一代大儒,你是他的后辈,不可辱没他的声名。”
  “谨遵王爷令。”陈继祖恭敬行礼,端庄持重,礼节半点不差。                        
作者有话要说:  

☆、追踪

  江宁城海边,宋存厚站在卫所的塔楼上,身后是陈全安。
  “大人,程家的船开始卸货了。”
  海岸边,一箱箱沉重的货物从远洋商船上搬下来,原来静寂安宁的小渔村多了几分人气和沸腾。两个苦力抬一个木箱,木箱被装上大车,再赶入城。
  这次是继上回程大公子和宋存厚正式交好后,第二批商船,两次商船靠岸的时间有些近,相隔了不过十来天。
  “这两趟商船间隔时间也太短了吧。”陈全安身后,有两名管家打扮的男子,一个面相坚毅,一个面相较为白嫩。开口说话的正是面相较为白嫩的一名。
  “林先生以为如何?”
  “在下愚见,这些船可能就停在外海的岛屿上,前头一批船顺利上岸后,才立即通知这批船靠岸。因此两批远洋商船之间间隔的时间甚短。”
  “这次的船上,或许有更多我们想要的东西。陈全安,东西都放好了吗?”
  “都放好了,只等他们的船离开,属下就立即行动。”
  宋存厚点点头,“事关重大,各位小心行事。”
  “大人放心。犬只都是经过特别训练,那种药粉的气味,即便用水冲刷,犬只也能闻出来。只要不是连续暴雨数天,任由他们怎么换车,洗刷,都不可能去掉气味。顺藤摸瓜一定可以摸出他们的老巢。”
  这趟陈全安借上船检查的机会,在程家商船的一些木箱上洒了药粉。现在只等程家的人卸货离开后,就可以利用犬只跟踪,直至找到程家藏货的地点。
  而两名管家模样的人,也是从边城过来,假借的名义,是简家三房文氏为女儿简敏准备的管事。两人其实都是边城谭方私下派遣过来的人,一文一武,文者,林先生,为宋存厚出谋划策,武者,成俊,为宋存厚做一些不方便出面的事情。他们两人和绿意,绿柳同一批来到江宁城,绿意,绿柳留在简敏身边,而这两人则以为主母采办合适的店铺,货物为由,悄悄离开江宁城,来到卫所,为宋存厚效力。
  想到两人突然出现在面前,手里送上谭方的信,宋存厚心底百味据陈,但还是很感谢谭方所为。尽管谭方所做的事情,利用居多,但不可否认,也帮了宋存厚不少,至少派遣了得力的人来帮忙,否则,宋存厚做起事情来,也是束手束脚。
  程家人用了五天时间,才离开卫所码头,撤回江宁城。
  成俊检查路上的痕迹,对宋存厚摇摇头,“大人,这痕迹不对。以程家这次来的商船数目,商船装载的货物数量来看,都不应这有这么少车,返回江宁城。除非商船上有空置的舱位。”
  “大人,属下检查过商船,每一个舱位都有放置货物。”陈全安立即反驳。
  “那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一部分的货物,程家没有卸载下来。”
  宋存厚看向停靠在岸边的商船,“去问问,这些船什么时候离开码头,将会去哪里。”
  陈全安领了命令,迅速到程家商船转了一圈,回来回复,“商船明日离开码头,澜沧江的入海口进入澜沧江,程家在澜沧江的小北段支流置了一个小船坞,说是专门用来修理远洋的商船。”
  商船出海,至少要一年半载的时间,船只回来了,没有立即又出去的道理,肯定要在船坞修整一番,商家增添货物才再次出航。而程家这种财大气粗的商家,有自己独立的船坞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等这里的船离开,把犬只牵过来。”
  众人领命。等到程家的商船进入澜沧江。成俊牵出两只棕毛大狗在码头上来回走动。两只大狗闻了一会儿,开始往南边嘶鸣,脚下想要往外奔跑。
  “大人,从犬只的情况来看,有一部分被洒上药粉货物是运往南方。”
  “成俊,你和全安跟着犬只追查过去,一切以安全为主。查到地方后,立即回来告诉我。”
  陈全安和成俊领了命令,一人牵一只棕毛大狗,往南方追去。
  “林先生,麻烦你去查一下程家的船坞。”
  “属下明白。”
  五日后,分别出发的两小队人回到江宁。陈全安和成俊摸到程家仓库地点,位置就在江宁城郊,一座三进的大院子,里面出入的都是程家的管事,还有一些陌生人,不过听说话谈吐和穿着,也应该是管事之类的人。而林先生租用了一条商船,跟在程家商船后头,顺澜沧江而下,经过小北段支流的时候,远远看了程家船坞一眼,想再进一步了解,却是没办法。
  “小北段支流入口,有三重铁链拦江。进出只有一道小小的口子。凡进入的船只都会被检查,确认了身份后才允许进入。属下没法跟进去,只能远远看一眼。支流的尽头,似乎筑起一道堤坝,堤坝将近两米高,堤坝后头的情景完全被遮挡。”
  “属下回来的时候,查找了一些小北段支流的情况。那里原来有一条小渔村。因为小北段支流地势独特,一面临水,三面临山,而且山势险要,那原来的小渔村人一直穷困,是几年前,江宁知府请了刘蔡程三大家一起集合了一些银子,把小渔村的地买了下来,给渔村里的人每人分了五十两银,让他们自行离开,后来,小北段支流就成了三家的船坞,外面用铁链拦江,不许别的船只进出。”
  “以你的经验来看,船只吃水深度如何?”宋存厚心里还有一个疑惑。
  “船只进入小北段支流,吃水甚深。小北段支流常年水量不深,如果是空置的远洋商船,通过是无碍,如果里面装了货物,小北段支流有些位置,船只怕是要搁浅。属下观察程家商船通过的位置,是小北段支流水流最急,水最深的位置,但船航行起来依然有些吃力,属下估计,船只里面,应该有不少物事。”
  “从小北段支流运输货物出来,可是方便?”
  “自然是不便的。小北段支流三面临山,山上根本没有道路连通外界。如果是从水上通行,一出一入甚是麻烦,还不如直接在码头卸货,从陆路运输。”
  “那就是说,运入小北段支流的物事,是不能被人知道,也不准备交易售卖。”宋存厚的脸色阴沉。如果是石散,何必如此费周章。刘蔡程三家合买的船坞到底里面有什么蹊跷。
  想不出所以然来,宋存厚只能暂时放下,专心探究陆家江宁城郊外的仓库。可惜,陈全安和成俊,林先生,一连观察了数天,从来往的车轱辘,还有出入的人,甚至拉出来的货物观察,得出的结论,那里只是程家一个很普通的仓库,同时也是石散临时的库藏点。
  宋存厚听了三人的回报,两只手交握,“替我下帖子,请文千户过来喝两杯。”
  自己查探不出来什么结果,但文千户终究来的时间比自己长,或许能够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宋存厚心里清楚,对自己,文家始终没有说完全,不是说他们没说实话,而是没有把话完全说出来。
  海边卫所,最不缺的就是各式海鲜,让手下人搜罗一批文千户爱吃的海鲜,准备上两坛美酒,喝酒吃海鲜,顺带聊聊天。
  文千户大口喝光碗中酒,“宋兄弟,有话不防直说。你这次让我过来,总不会只是为了请我喝酒吧。”
  “自然不是,有事想请教文大哥。”
  “宋兄弟请将,能说的,我都会一一告诉宋兄弟,至于不能说的,只能对宋兄弟说一声抱歉。”
  “自然不会让大哥为难。”当下,宋存厚就把自己查探程家船只的事情一一说了,包括对小北段刘蔡程三家船坞的怀疑,也告诉文千户。
  文千户目光闪亮,宋存厚能够打探出石散的藏点,是意料中事,但船坞里头的蹊跷,倒是让文千户吃了一惊。心里记了下来,准备往上汇报,好等上面的人拿出章程,自己好办事。
  “文大哥,要说这富贵,江宁城内,已经是头一份了。即便再多的钱财,富贵奢华也不过锦上添花而已。实在没必要为了石散而大动干戈。而石散,朝廷没有明文禁止,即便从码头进入江宁城内,我也不能做什么。程家何必如此。江宁城何必如此。兄弟觉得,这种谨慎有点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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