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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枭-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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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大力是个性情中人,讲究恩义,这本是一个老实本分的猎户,三兄弟打猎为生,最后却硬是被官府逼的走上造反的道路,楚欢不敢说云大力是错的,但是却实在不知道云大力未来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师傅,你说他们当真能成事?”孙子空跟在楚欢身边,“就他们这点人,想要与官府斗,岂不是自寻死路?”

    楚欢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冷峻,孙子空便不敢说话。

    楚欢放慢马速,想了一想,忽然问道:“子空,你说县衙门有没有权利处决犯人?”

    “当然有。”孙子空立刻道:“若是审讯过后,犯有死罪,便会打入死牢。案宗会呈往府城,由府城刑部司派人审核,只要上面朱笔一划,便可以处决死刑犯。”

    “那你可听说,县衙关押的死囚犯,会押往府城?”楚欢若有所思,轻声问道。

    孙子空想了一想,才摇头道:“这倒是不大清楚,不过我觉着应该不会太多。师傅你想,府城大牢,能关押多少人?如果一道的死囚犯全都押往府城的刑部司大牢,那要占多大地方?而且从各州各县押往府城,距离府城近一些的倒好说,距离远的,十天半个月的路途,难不成全都要往府城押过去?”

    楚欢微微颔首。

    见楚欢点头,孙子空更是打开话匣子,“我以前在青柳县的时候,便见过砍犯人的脑袋。那时候在八里堂,薛老大……唔,薛琅就认识一个专门砍脑袋的侩子手,我听说他们砍一个犯人的脑袋,衙门里都会拿几两银子的洗手钱……!”

    楚欢不等他说完,已经道:“如此说来,死囚犯被处斩之前,只需要将案宗呈交各道刑部司,刑部司派人审核无误,便可在地方处斩,用不着将人犯送往府城?”

    孙子空点头道:“应该是如此了。不过我听说如果判刑过后,有人不服,告上府城,那么府城刑部司便有可能会将犯人提到府城去审讯。不过这种事儿都很少,你说那县太爷审案,还当真愿意让人告到府城去?若府城真的翻案,县太爷名望大损,又怎么呆得下去?”

    楚欢牵着马,晨曦的曙光之中,他的脸上充满了疑惑之色,“既是如此,那么云二力那干人为何要被押解往府城去?云大哥说过,被押往府城的,并非一两人,几乎所有的死囚犯都被押送过去,而且并非只有霞峰县如此,安邑各道多有此事发生……这总不成这所有死囚犯都是要被太原府的刑部司衙门押到那边去重审……!”

    “绝不可能。”孙子空立刻道:“这鸣冤上告的,可并不多见,就算真有这样的案子,县衙门一旦知晓,也会拦住上告。一下子提审那么多的死囚犯,那是绝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说的有道理。”楚欢微微颔首:“事不寻常必有妖孽,既然不可能同时提审这么多死囚犯,那么太原府刑部司为何要将这么多死囚犯提过去?”
第七五一章 荒村
    楚欢一行人出了湖州,便即进入太原境内,如果说湖州多山,那么太原就多水,太原湖泊****,沃野百里,阡陌交错,比起湖州的道路,太原境内的道路便顺畅许多。

    太原素来就是帝国北部地区的重府,帝国四大粮仓之一的陈扬仓,便是设在安邑道境内,作为安邑道的首府,太原城的储粮自立国以来,一直处于帝国北部地区的前列,风调雨顺,按理说这里的百姓日子过得应该不错,但是事实上安邑道的财政一直都是十分的吃力,正因为朝廷知道安邑很是出现灾荒,收成甚好,所以朝廷一旦要征调粮草,北部地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太原府。

    太原府征调的粮草不少,但是作为帝国的荣耀家族,安国公的黄氏一族一直以来都享受着免缴赋税的待遇,但是安邑的财富,至少有三分之一隶属于黄氏一族,如此一来,征调的赋税粮草,只能摊派到其他地方,安邑看上去风调雨顺,但是百姓们缴纳的赋税,却往往比其他地方要高出不少。

    不过有一点不可否认,太原城绝对是帝国北部最繁华的都市之一,虽然与西山道相邻,但是西山道首府云山府绝对比不上太原府的繁华。

    楚欢尚没有领略到太原府的繁华,他此时距离太原城不到两天的路途。

    太原城的繁华,并不代表太原所有的地方都是热闹繁华,至少楚欢现在行走的道路便显得十分的僻静萧条。

    与云大力分别之后,楚欢尽可能地在天黑之前便找到住处,如果经过镇子自然更好,否则也会找寻村庄落脚。

    他倒不是担心荒郊野外的黑店能够将他怎样,他只是不愿意在到达太原府之前,多惹麻烦。

    这条路看起来并不荒芜,但却没有人烟,天色将黑,却始终没有看到城镇的迹象,楚欢心中想着只能找寻一处村落落脚。

    一阵风过。孙子空忍不住掩住鼻子,道:“师傅,你闻到没有?”

    楚欢点点头,这阵风吹过的时候,一股子腐臭味道便即钻入鼻孔之中,楚欢顺着来风的方向望过去,远处似乎有一片树林,楚欢勒住马,身后方正倒是善解人意,催马上前。道:“大人。我过去瞧瞧怎么回事。”

    楚欢想了一下。点点头,那片林子距离并不远,只是太阳落山,天地昏暗。所以显得有些模糊,楚欢可以清晰看到马正的影子,马正到得那片树林边,很快便即返回来,显出几分兴奋之色,“大人,树林那边好像有人家,咱们可以往那里投宿。”

    “哦?”楚欢双眉一展,“有多少人家?”

    “有二十来户人家。”马正禀道:“不过没有看见人。”

    楚欢低声道:“咱们过去看看。若是方便,咱们晚上就在这里住一宿,这附近恐怕也只有这处村子了,若是这里都不接受,咱们只能在野外过一宿了。”

    若是换作平常季节。楚欢倒不在乎在野外露宿,只是如今已经入冬,夜里已经变得十分寒冷,本来就是长途赶路,若是晚上以身体御寒,又要消耗不少精力,所以能找到地方喝杯热水好好歇息一下,对体力和精力的恢复大有帮助。

    靠近那林子,楚欢便觉得那腐臭之味越加的严重,令人作呕,心下有些古怪,孙子空已经扯了一块布巾,蒙住自己的鼻子,似乎兀自挡不住那味道,还用手蒙着,到得林边,果然瞧见树林旁边有一处村落,稀稀落落也有二十多间屋子,多是夯土搭成,这是最常见的普通民落。

    老百姓的生活,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是此时早已经日落,但是这处村子却僻静无比,死一般的寂静。

    “好像没人。”马正道:“村子里没看见人,这个时候,也该到了点灯的时候。”

    楚欢微微颔首,其实他也已经瞧出这里的古怪,二十多间屋子,没有一间点灯,也丝毫看不见人影,按理说二十多户人家,这村子也不算小,绝无这般死寂的道理。

    “是不是废弃的村落?”孙子空奇道。

    马正摇头道:“我看不像。你看那边的篱笆栅栏,一看就是最近才搭建,你们瞧,这栅栏搭建了一大半,还没有完工……!”他话没说完,就听得孙子空失声道:“我的妈呀……!”声音带着几分惊恐,楚欢正望着那村子,听得孙子空声音,急忙转头去看,却瞧见孙子空神情惶恐,就像见了鬼一样,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师傅,你……你瞧那边……!”孙子空眼中满是惊骇之色,抬起手,往半空中指了指,众人顺着他手指望过去,很快,所有人都显出吃惊之色。

    如今已经是初冬,树上早已经没有了树叶,都是光秃秃的树杈,楚欢三人此时却是发现,前面有一颗高大的大树,那大树枝干甚多,其中一根探出的枝干上,竟然挂着一具毛乎乎的尸体。

    那枝干如同长枪一样,贯穿那具尸体,那具尸体并非人的尸体,浑身毛茸茸的,所处的位置极高,如果不是孙子空提醒,不去细看,还真是未必能发现。

    “好像是……好像是一条狗!”马正道。

    楚欢凝神看了看,微微点头,“是条狗。”他心中感到大是疑惑,是谁人将一条狗的尸首让枝干贯穿?这条狗是死后被挂上去,还是活活被枝干贯穿身体而死?能够爬上这么高的大树,而且能够将这条狗挂在枝干上,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

    “大家小心,这里古怪。”楚欢沉声道,他心知普通的村民,不可能有能力将狗尸挂在那枝干之上,那枝干虽然不细,却也谈不上极为粗大,从树干探出向外延伸,普通人要想将狗尸挂在上面,只能够爬上那枝干,提着狗尸过去,而那枝干的承受力并不是很强,楚欢估摸着也就能够承受五六十斤的东西,成人体重远超过这个重量,一不小心,树干便要折断,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也要重伤,一般的村民绝不可能去冒如此风险。

    “大人,你看那边,还有一个!”柳随风猛然道:“那好像也是一条狗……!”

    楚欢看过去,果然瞧见另一颗大树的枝头,竟然也挂着一条狗尸。

    楚欢心下吃惊,他不多言,调转马头,飞驰出一段距离,孙子空等人见状,正不明白所以,却见到楚欢飞驰出两百多米后,勒住马,掉转过头,从远处往树林这边眺望,这时候看的清楚,见到挂在树梢上的狗尸远非两条,竟然有六七条之多,都是高高悬挂在大树枝头。

    楚欢仔细看了看,微松了口气,虽然这幕景象十分的诡异,但终究没有人命牵连进去,他最怕的就是树梢之上还有人的尸首悬挂其上。

    他骑马往村子那边过去,孙子空几人知道事情古怪,俱都驰马汇到楚欢身后,一行四人骑马到了村子,四下里寂静无声,楚欢勒住马,先是扫了一遍,随即靠近一栋屋子,从门前经过,有从窗户边往里面看了看,只见得屋内空荡荡的,留下几件陈旧破败的家具堆在墙角,屋内竟是无人居住。

    其他几人此时也都分散开来,在村子里检查了一遍,随即都汇集到楚欢身边来,都是摇头,楚欢明白意思,显然这处村子,竟是没有一人居住。

    村外的狗尸,村内毫无一人,再加上四周冷清的环境,气氛显得异常的诡异。

    “都下马,咱们就住在这里。”楚欢翻身下马来,牵马往一处房舍过去,孙子空有些吃惊道:“师傅,这里能住吗?”

    “为何不能住?”楚欢淡淡笑道:“这些房子空着,里面生一堆火便暖和得很,难道你还愿意在外面受冻?”

    他将马缰绳径自交给孙子空,让孙子空就拴在门外,马正和柳随风心里虽然也多少有些忐忑,但是楚欢既然这般决定,自然不会违背。

    在屋子里生起火来,木材倒是不缺,村子里随处可见用来取暖的木材,几人围着火堆坐下,娶了干粮出来,孙子空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傅,你说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忍不住从窗开向外看了一眼,外面黑乎乎的,孙子空总感觉在那黑暗之中似乎有一双眼睛盯在自己身上,虽然有楚欢几人在旁边,他还是感到身上有些发毛,低声道:“那几条狗,是怎么被挂到树梢上去的?这村子里,为何没有一个人?”

    楚欢道:“村子里之前自然是有人的,但是就在不久之前,才刚刚离开。”

    孙子空一怔,奇道:“师傅怎地知道他们离开不久?”

    “你们刚才没有去厨房吗?”楚欢摸着下巴道:“炉灶里的灰尘还能够看出来,他们最多也就离开十天左右而已。”

    “那就是说,他们五六天前才离开。”孙子空奇道:“这好好的村子,他们为何要丢下不顾?”

    楚欢靠在墙壁上,摘下腰间的水袋子,饮了一口水,才道:“那恐怕就与村外林子那些被挂在树梢上的死狗有关系了。”
第七五二章 夜来客
    孙子空忙道:“师傅,你是说这村子的人都离开,是因为见到了那几条挂在树上的狗?”

    楚欢道:“倒也不能完全确定,不过想必是有些关联的。”

    马正皱眉道:“大人,会是什么样的人将那些狗尸挂上去?”他话声刚落,孙子空已经道:“老马,你觉得是人挂上去的?”

    马正年纪不算很大,但是比孙子空大上两岁,孙子空平日里都喊他老马。

    “难道不是人挂上去的?”马正奇道。

    孙子空苦笑道:“你们看那树枝,挂上一条狗,看上去都有些支撑不住,就莫说还能撑住一个人了。如果是人挂上去,只要稍微爬上去一些,人和狗的重量加起来,那树枝肯定立马折断,你瞧瞧那树可不矮,真要从那么高的地上摔下来,我瞧着是必死无疑。”

    楚欢道:“不是人挂上去的,你觉着会是什么东西挂上去的?”

    孙子空打了个冷颤,犹豫了一下,终于小声道:“只怕是……是鬼怪作祟。”他话一出口,马正和柳随风也都是微微变色,禁不住往窗外瞧了瞧,孙子空自己也是感觉身上升起一股寒意来,在这荒村,万籁俱静,那不是宁静,而是死寂。

    楚欢皱眉道:“莫要胡说八道。”靠在墙根处,道:“先吃些干粮,然后早点歇息。”

    正在此时,楚欢眉头一紧,猛地将水袋子拿起,将袋中的水往火堆上泼过去,众人吃惊间,楚欢已经三两下将那火堆泼灭,孙子空禁不住道:“师傅,怎么了?”

    “有人来了。”楚欢沉声道,“有马蹄声,你们听。”

    孙子空等人屏住呼吸,很快,他们便隐隐听到从村子南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孙子空几人心中顿时对楚欢更是钦佩,楚欢看似与几人说话,但却始终没有放松警惕,那马蹄声距离很远,楚欢便能迅速发现,其警惕兴之高,确非一般人可以比。

    “马匹在哪里?”楚欢低声问道。

    “在屋后。”孙子空压低声音道:“那里有两棵大树,还有柴垛,我们将马系在那个地方。”

    “都小心一些。”楚欢压低声音,沉默了一阵。终于道:“只有一个人。”

    孙子空本来还有些紧张。听楚欢说只有一个人。顿时松了口气,他这边有四个人,对方只有一个人,就算是对手。以四敌一,绰绰有余。

    楚欢闪身到得窗边,他们选的这处屋子,正对着村口,便是为了便于观察,透过窗户,隐隐瞧见村头一匹快马驰进村内,进了村子,便即勒马不动。四下里顿时又恢复死寂,孙子空等人都是握紧刀柄,一动不动,静观其变。

    只片刻间,那人胯下骏马再次开始往前走动。行走的十分缓慢,似乎也在观察村子中的情景,他从楚欢这间屋子前走过,头戴斗笠,身披大氅,一时间也瞧不清此人的面貌。

    楚欢心中却清楚,这人虽然也是路人过客,但是明明已经看出村子里死寂沉沉,却还敢往这鬼气森森的村子里过来,可见其胆量实在不小,常言道的好,艺高人胆大,能有如此胆量,想必手底下还是有几分手段。

    孙子空等人没有楚欢的吩咐,自然不敢轻举妄动,眼瞅着那人从屋前经过,几人兀自没有动静,很快楚欢便瞧见那人在斜对面的一处房舍前停下,下了马,然后将马匹系在那屋子前的栅栏上,随即便进了那黑乎乎的屋子里。

    此时距离的远了,孙子空才摸到楚欢身边,轻声道:“师傅,这人胆子好大,他是什么来头?”

    楚欢也不看他,想了一想,才道:“稍等片刻,咱们偷偷摸过去,看看此人到底是何来头。”想到这死寂的村子诡异异常,对方这深更半夜突然出现在这里,却不知这人是否与此事有牵连。

    本以为对方很快也会点上火堆,但是左等右等,那屋子里一直漆黑如墨,孙子空有些耐不住,压低声音道:“师傅,咱们现在便摸过去,我们四个人,难道还奈何不了他一个人?”

    楚欢心想这也未尝没有道理,还有好几个时辰才会天亮,总不能来了一个人,自己这边便要一直这般下去,当下握紧刀柄,并不从前门而出,领着三人到了后门,悄无声息出了门,好在那几匹马似乎也有些疲劳,懒洋洋地歇息,也不吭声,楚欢低声叮嘱几句,这才绕过屋子,往那间屋子摸过去。

    楚欢不清楚那人的底细,也不将人全部分开,两人一组,从屋子两边靠近过去,他与孙子空一组,从左边缓缓靠近,摸到门前,只见得大门关上,凑近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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