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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第8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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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程锦气极,恨不得甩手给他二人俩嘴巴。正在这时,忽听身后传来问话声:“怎么回事?”

    程锦急忙回头一瞧,见大王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急忙拱手说道:“回禀大王,是叶将军和高将军在此恭迎王驾!”

    他话音刚落,叶堂和高宇以及周围的第九军将士们便开始七嘴八舌地喊道:“大王要为我们作主啊!大王为第九军作主啊”

    唐寅眉头大皱,疑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叶堂和高宇以膝当脚走,跪爬到唐寅近前,颤声说道:“我们军团长齐将军被被抓起来了,现、现正关押在中尉府!”

    此话一出,唐寅傻眼了,一旁的程锦也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这太不可思议了,齐横竟然被抓了?谁干的?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啊?齐横可是堂堂的上将军,一军之主帅,只有他抓别人的份,谁还能抓他啊?

    唐寅抓了抓自己的额头,问道:“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回事,齐横怎么会被抓进中尉府的?”

    “这全是御史大夫张哲干的好事!张哲指责齐将军官商勾结、徇私枉法、滥用职权,责令中尉府抓了齐将军,就连就连”

    说到这里,叶堂和高宇面露怒气和难色,支支吾吾地没有再说下去。

    唐寅急了,喝道:“就连什么?把话说完!”

    听闻他的喝问,叶、高二人身子一哆嗦,小心翼翼的低声说道:“就连大王的岳丈范老爷子也被张哲下令给抓了。”说话时,他二人都把头垂得低低的,不敢正视唐寅。

    唐寅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张哲把范举也给抓了?范举可是范敏的亲爹,范敏又是自己的夫人,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何况是岳丈!

    又是抓齐横,又是抓范举,这张哲到底要干啥?

    怎么邱真和元吉离都才这么几天,都城里就发生这么多的事。唐寅感觉一阵阵的头疼,连日来的赶路就够令人疲累的了,可一回来就听到这些事,无论换成谁都会受不了。

    他抬起双手,用力揉摁自己的太阳穴。程锦在旁低声劝道:“大王,张大人绝非蛮横无理之人,想必,其中还另有隐情吧”

    唐寅摆摆手,打断程锦的话,他深吸口气,举目环视眼前的第九军众将士,最后,目光落在叶堂和高宇身上,语气平缓没有任何的起伏,问道:“你二人率领这么多的军队,来此是要做什么?”

    “末将是请大王来主持公道”

    “请本王主持公道需要这么多人吗?我看你二人不像是来请本王主持公道的,更像是来向本王宫的!”唐寅目露利光。

    叶堂和高宇吓得一哆嗦,颤声说道:“末将绝无”

    “你二人带来多少军队?三万?还是五万?是谁给你二人这么大的职权私自调动军队的?”唐寅虎目中的精光更盛,侧头喝道:“程锦,将他二人拿下,交由中尉府严办!”

    “大王!”这下叶堂和高宇脸都白了,连连叩首,大声喊道:“末将绝无宫之意啊,大王明察,大王”

    程锦在旁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叶堂和高宇都是第九军副帅,亦是风国战功卓著的名将,真要是被定下宫的罪名,不仅他俩的脑袋保不住,还得牵连到第九军一大群人。

    见叶堂和高宇抱着自己的大腿不停哭喊,程锦又站在一旁动也不动,唐寅的心情更加烦乱,提腿两脚,把叶堂和高宇双双踢开,凝声道:“程锦,你可是没听到本王的命令?”

第1523章() 
中尉府。

    顾冲心烦意乱的从后面牢房转回到前庭大堂,抬头一瞧,见顾宸正坐在里面翻看公文,他重重叹息了一声,走进大堂内,落座后,心神不宁地长吁短叹,还不时发出哎呀声。

    身边总有叹气声传来,顾宸想办公也办不下去了,他放下手中的文案,看向顾冲,问道:“叔父怎么了?”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这个右眼啊,今儿个也不知道怎么的,跳得厉害。”顾冲挠着下巴,问道:“阿宸,你说今天不会有什么祸事吧?”

    顾宸乐了,自从齐横和范举被抓进中尉府后,叔父就一直坐立难安,好像他自己犯了案子似的,当然,他也能理解叔父的心情,齐横和范举这两位,都不是他们中尉府能惹得起的。

    “叔父不必担心,我们是奉命抓人、奉命办案,倘若大王回来,怪罪下来,自然也有张大人在上面顶着,怪不到我们中尉府头上。”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就怕我们也受其牵连啊!范老先生那是什么人,是国丈”

    “万安夫人只是个夫人,并非王妃。”

    “那她爹也是国丈!”刚座下没一会的顾冲又烦躁地站了起来,背着手,来回踱步,说道:“叔父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都不怕了,可你是咱顾家的独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叔父即对不起大哥,也对不起顾家的祖宗”

    顾宸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说道:“叔父安心,没那么严重。”

    “怎么没有?”顾冲话还没有说完,外面有侍卫急匆匆跑进大堂,插手施礼道:“顾大人,程程将军求见!”

    “程将军?哪个程将军?”

    “是是暗箭的程锦将军”侍卫小心翼翼地说道。

    就这一句话,直把顾冲吓出一身的冷汗,头皮发麻,腿肚子转筋,他膛目结舌地喃喃说道:“完了完了,暗箭找上门来了!今天大王回都,定是知道国丈被抓的事,来找咱们中尉府算账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顾宸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暗箭做事,什么时候会先通知你然后再做?他站起身形,对进来禀报的侍卫甩头说道:“速速有请。”

    “是!大人!”侍卫答应一声,转头跑了出去。

    “阿宸,你好大的驾子,赶快出去迎接啊,还等着人家自己进来吗”顾冲埋怨一声,整了整身上的官服,作势要向外走。

    顾宸先一步把顾冲的袖子拉住,微微摇头,正色说道:“程将军的官阶算起来也就是从二品,叔父可是正二品,哪有高官去迎接下官的道理?叔父坐在这里安等就好。”

    顾冲不知道自己这侄儿是真傻还是装傻,程锦可是暗箭的头领,又哪是单纯用官阶来衡量的。

    他正向把顾宸甩开,程锦已打外面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身后还跟有一群暗箭人员,让顾家叔侄大感意外的是,暗箭还押解来两名被摘掉头盔、五花大绑的将领。

    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顾冲定睛细看,好嘛,被压来的这两位正是第九军的俩副帅,叶堂和高宇二将。

    “两位顾大人,久违了。”程锦面无表情地向顾冲和顾宸拱了拱手。

    “哎呀,什么风把程将军吹来了,快、快、快,请上座、请上座!”顾冲又是作揖又是让座,把程锦奉为上宾,极尽讨好之能事。

    顾宸在旁暗皱眉头,重重地咳了一声。程锦转目撇了他一眼,对顾冲说道:“顾大人不必客气了,我这次前来,是奉大王之命,将叶堂和高宇两名罪将交由你中尉府查办。”

    “啊?”罪将?这两位又犯什么事?顾冲满脸的干笑,搓手问道:“程将军,不知叶将军和高将军是因为何事”

    “叶堂和高宇二人,没有兵符、没有大王手谕,便私自调动军队,冒犯大王仪仗,有宫造反之嫌疑,大王令你中尉府严查、严办,顾大人,你就看着办吧!”

    程锦又拱了拱手,说道:“人我已经带到,告辞,顾大人不必送了。”说完话,他向众暗箭人员微微挥下手,带着众人离开中尉府。

    他把叶堂和高宇二人扔这走了,顾冲可傻眼了,一个齐横一个范举就够麻烦的了,这下好,又多了叶堂和高宇这两位,中尉府可热闹了。

    足足呆站了半分对钟,他才回过神来,吞了口唾沫,抬头看向叶堂和高宇,没笑硬挤笑,说道:“叶将军、高将军”

    他话还没说完,叶堂和高宇已齐声喝道:“我二人绝无宫之意,更无造反之心!”

    “是、是、是,两位将军的忠心,下官是”

    “咳!”顾宸在旁清了清喉咙。

    顾冲愣了一下,随即改口道:“本官是知道的,不过,大王有令,本官也不敢不从,就请两位将军先屈尊到后面歇息一下吧”

    他话还没说完,顾宸实在是受不了了,沉声喝道:“来人!把叶堂和高宇押入牢房,择日提审!”

    在中尉府,顾冲是正职,顾宸是副职,但顾宸发话比顾冲还好用。

    随着他一声令下,立刻又中尉府衙役从外面走了进来,拉着叶堂和高宇向外走去。顾冲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急匆匆的也跟了出去。

    且说唐寅,把殷柔送回皇宫,又安顿好灵霜和万贯,这才窝着一肚子的火气回到风王宫。

    进了王宫,他即没有去后宫,也没有召见任何的大臣,直接去了书房,等人来找他。他相信,范敏肯定会有话要和他说,张哲也有不少的事向他交待。

    不过,唐寅在书房里坐等一个多时辰,范敏未来,张哲也未来,来的只是些前来问安的大臣们。

    唐寅一个人都没见,正准备亲自去找范敏问个清楚时,外面的侍卫终于进来禀报,御史大夫张哲求见。

    你可算来了!唐寅深吸口气,坐回到塌上,沉声说道:“让他进来!”

    “是!大王!”侍卫答应一声,快速退出书房。时间不长,张哲从外面四平八稳、安步当车地走了进来。

    来到唐寅近前,张哲屈膝跪地,叩首道:“臣张哲,叩见大王!”

    唐寅声都没吭,安坐于塌,装模作样地看奏章。他不发话,张哲也不敢起身,只能在地上跪着。

    他心里暗气张哲,这段时间,他在朝廷主政,搞得乱七八糟,自己回来,他非但没有第一时间来见,还拖了一个多时辰,傲慢无礼,目中无人,自己要是不拖他两个时辰,都对不起他。

    书房里鸦雀无声,唐寅坐着,张哲跪着,只是时不时地响起翻阅奏章地哗哗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长到张哲都感觉自己的双腿要失去知觉,身子突突直打颤,唐寅这才慢慢把手里的奏章放下来。

    他目光下移,落到张哲身上,故作意外地说道:“呦?张哲,你什么时候到的,我都没看见你,快起来吧!”

    “谢大王!”张哲再次叩首,颤巍巍地想从地上站起来,可身子一侧歪,险些摔到在地。

    书房门口的阿三阿四见状,急忙上前,动作轻缓地把他慢慢搀扶起来,低声说道:“张大人慢点啊!”

    不管张哲这段时间把朝中政务打理得怎么样,毕竟是一品大员,如此体罚,有些太说不过去了。阿三阿四对他也很同情。

    “听说,张大人主理朝政期间,治理得很不错啊!”唐寅笑呵呵地说道。

    “那是托大王的鸿福”张哲由阿三阿四搀着,垂首说道。

    你还真敢说!唐寅胸中的怒火又窜了起来,看着张哲在那里颤巍巍地站着碍眼,他侧头说道:“看座!”

    阿三忙把张哲交给阿四,他快速搬了坐塌,放在唐寅的对面。

    唐寅暗暗皱眉,本想把坐塌一脚踢开,让它离自己远一点,但最终还是作罢。阿四搀扶张哲慢慢落下,然后和阿三退回到书房门口。

    “说说吧,这段时间,朝堂都发生哪些大事。”唐寅端起茶杯,用杯盖轻轻扫着茶沫。

    张哲面色一正,把他主理朝政期间所发生的大事小情向唐寅一一讲述。

    这些根本就不是他想要听到的,越听越不耐烦,直到最后,张哲才说到重点,道:“另外,第九军团军团长齐横因徇私枉法、公器私用,已被臣责令中尉府扣押查办。”

    “哦?”唐寅不动声色地笑问道:“这事有趣,你说说看,齐横是怎么个徇私枉法、公器私用,他从中又得到多少好处?”

    “半个月前,范家于都城扩建房宅,齐横竟然动用第九军八百名军校,充当劳力,为范家施工,如此行径,无视律法,理应重罚。”

    说到这里,张哲欠身,下了坐塌,再次跪地,叩首说道:“臣知道,齐横是我国的猛将、名将,是万军的统帅,但我国将士,吃得是军粮,拿的是军饷,却劳师动众的为区区一平民建宅,它到底是大王的军队还是它范家的军队?即便在建造王宫的时候,也无人敢滥用军中的一将一士,齐横身为一军之首,滥用职权、公器私用,知法犯法,罪无可恕,望大王加以严惩!”

第1524章() 
原来就是这个事,齐横动用了八百军兵帮助范家扩建宅子。当然了,这事说大可以很大,说小也可以很小,如果说都不追究,完全可以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张哲偏偏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闹得满城风雨,这就不再是小事了。

    唐寅沉吟了半晌,问道:“那么,齐横从中收了范家多少银子?”

    张哲抬起头,深深看了唐寅一眼,幽幽说道:“讨好了范家,就是齐横所收到的最大好处。”

    讨好了范家,就等于讨好了范敏,也等于讨好了大王,就算范家肯给齐横银子,他也不会收啊!

    “滥用职权、公器私用的是齐横,那你为何又责令中尉府抓了范举?他又有何错?”

    “齐横是为范家建宅,臣理应调查范家。在调查期间,臣又发现,范家在背着朝廷偷偷贩卖铁、盐,范举身为范家的族长,臣自然要拿他归案。”张哲正色说道。

    在那个时代,盐、铁都是暴利中的暴利,是一国财政收入的重要来源之一,盐铁生意只有朝廷可以做,任何商贩都是严禁触碰的,一旦触犯,那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就是死罪。

    唐寅听后,也不由得倒吸口凉气,范家有暗中做盐铁生意吗,自己怎么一点耳闻都没有!他凝视着张哲,问道:“张哲,这可不是件小事,你可有证据?”

    张哲说道:“范举是大王的岳丈,臣心中自然明了,若无真凭实据,又哪敢轻易抓人?”

    顿了一下,他又说道:“范家贩卖盐铁一事,是由中尉府的顾大人查出来的,大王若想了解详情,需召见顾大人。”

    唐寅眼珠转了转,对门口的阿三阿四说道:“立刻召顾冲入宫见我。”

    没等阿三、阿四答应,张哲摆摆手,说道:“顾冲其人,胆小如鼠,此事又哪是他敢去调查的,此案为顾宸大人所查。”

    对对对,张哲的话虽然难听,但也是实话,以顾冲那种瞻前顾后的性格,哪怕发现了范家有问题,他也不敢去触碰。他改口说道:“召顾宸!”

    等阿三走后,唐寅站起身形,在房中来回走动,张哲说得没错,若无真凭实据,他不敢抓捕范举,看来,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这要自己怎么办?杀了范举?查封范家?别说他过不了范敏那一关,就连他自己这一关也过不去啊!

    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以后谁还敢管范家的事,以后不人人都敢和朝廷抢着做盐铁生意?风国的财政收入还打哪来?

    唐寅越想越烦心,也越看张哲越不顺延。有些事情,就牙根不应该去触碰,不碰,大家都好过,碰了,大家都难过。

    张哲做事,完全不计较后果,也不考虑别人的难处,只会秉公处理,惹出个大烂摊子,然后就没他什么事了,所有的后续麻烦就得要自己来扛。

    可是,自己又该怎么扛啊。

    处理这些内事、外事,层层的关系,唐寅感觉比统兵打仗都要难上百倍。难怪范敏不来见自己,她爹都要被定上死罪了,见了自己能说什么,而自己又能和她说什么?见了面,两人都为难。

    留张哲在朝中主政真是个错误,自己当初就不应该把邱真和元吉一并调到大兴,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说,我的张哲张大人啊,你打算要我怎么处理此事?杀了自己的岳丈吗?”唐寅气极而笑,乐呵呵地看着张哲,问道。

    “大王是国君,一举一动皆受万众瞩目,大王若徇私枉法,包庇纵容,必受国人耻笑。”

    原来你也知道这一点啊,这恰恰是最让他感到为难的。“你不会真想让本王杀掉夫人的父亲吧?”唐寅微微眯缝起眼睛。

    张哲垂首无语。

    “怎么了?哑巴了吗?”

    “回禀大王,臣是御史大夫,只管调查不法之举,至于最后的定夺,不归臣管,臣也不敢多嘴!”

    嘭!唐寅猛的一脚把桌案踢翻,低头怒指着张哲,近乎于咆哮地吼道:“这正是你最可恶的地方!”

    桌案翻滚出好远,上面的奏章散落满地,张哲跪在地上的身子亦是一震,他垂下头,低声说道:“若大王认为臣有罪,就请大王下旨查办臣!”

    “你当我不敢?当我身边没了你不就不行?”唐寅气得想抓起桌子砸碎张哲的脑袋上。

    “微臣不敢!”

    “我看早就没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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