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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月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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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了。”慕喜爱失望放弃,把名单还给夜露,懒懒散散靠回椅背,“老规矩,竞价吧,赚钱才是正事嘛。”
“好。”
风烟霜月楼接客的规矩有几种。对于四伎来说,是他们挑客人,挑的方式由他们自己决定,可以竞价也可以挑自己喜欢的,唯一的要求是必须每月为楼里赚五千两银子,而这个数目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少,四伎有时候可以一夜赚来五千两。对于其他各伎,则是客人挑他们,当客人来得差不多时,各伎可以上台自由表演,随后等待揭牌,有时候也会出现几位客人同时揭了一个牌的情况,这时就由被揭牌的伎自己决定接哪位客人。
一般而言,风烟霜月楼支持卖艺不卖身,但是各伎若愿意留客人过夜,风烟霜月楼也不会阻拦。整体而言,风烟霜月楼是很清净的,从不曾乌烟瘴气纸醉金迷,这也是为什么连慕喜爱这样心高气傲的人都愿意接客的原因。
等了一会儿,夜露便上楼来了,“小姐,孙老板出价最高,请下楼迎客吧。”
“又是他?”慕喜爱撇撇嘴道,“开赌场真是有钱,他夜夜来此,竟然也没见他败光家产。”
夜露笑道:“小姐这么聪明,不妨开一家试试啊。”
“算了吧,没那份心。”慕喜爱站起身,淡紫轻纱微拂扫过地面,发上玉步摇轻颤,“你去忙吧,夜露。”
她才动身下楼,那孙老板赶忙迎上来站在楼梯口候着。慕喜爱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故意慢慢下楼,侧头看看台上歌舞,待下到最末几级台阶时,孙老板伸出手来要接,她便顺着客人的意思也伸出手,正要搭上时,突然一阵风起,从主楼大门冲进来一个蓝衣女子,拨开等了许久的孙老板,站在慕喜爱面前急问:“喜爱,流觞呢?”
慕喜爱吃了一惊,“三娘,怎么了?”
唐三娘,风烟霜月楼现任月伎,长袖善舞,心思玲珑,常以浓妆示人,不欲被人窥见自己真面目。此前她一直没有现身,是在外地为四伎的空缺物色人选。如今她陡然现身楼里而没有提前通知,定是出了什么事。
“今晚不接客了。”唐三娘难得有此严肃表情,她转身对正要发怒的孙老板一拜,“孙老板,今次喜爱急事缠身不能侍奉您,是我们的不对,今晚楼里其他人随您挑,若还不能让您消气,请您明晚再来,为表歉意,喜爱将免费陪您一晚。”说着朝楼上萧铭道,“萧总管,请你亲自随侍孙老板,确保他在风烟霜月楼玩得尽兴。”
孙老板还没回过神,唐三娘又是一拜,“我们先告退了,抱歉。”说完不给孙老板开口的机会,拉着慕喜爱迅速上楼。
“三娘,你不是在外物色美人吗?”慕喜爱也没回过神,有些发愣地任唐三娘拉自己上楼,“出什么事了?”
“流觞在哪里?我有紧急情报,事关重大。”停在四楼的一个安静处,唐三娘以极轻的声音和慕喜爱说话。
“今晚玄机帝召她,她刚刚被宫内的人接走了。”慕喜爱迅速回神,明白事态严重,“你先说出什么事了。”
“她进宫了?”唐三娘蓦地睁大双眼,“糟了!”
“嗯?”
“今夜子时,大皇子联守城将军,驻雪朝城外的安南平抚将军,率三万之众,欲取玄机帝而代之!”
“危楼主,进宫时必得搜身,奴才冒犯了。”
危流觞眨眨眼,笑道:“公公请,这规矩我可以理解。”
本以为还要过段日子自己才会进宫面圣,谁知刚入夜就有圣令命自己前去面圣,倒有些出乎意料。她今日一早起来就总有些心神不定,这会儿总算知道原因了。诏令来得太晚,她来不及盛装打扮,只好随意套了一件宽大的青衣——平日里穿的红衣太妖气太显目,自然不能穿到皇帝面前去。
从侧门进了宫,先被带到偏殿的内室,由一位宫女把自己全身上下搜了个遍,并无兵器毒药,通过搜身之后那带路的公公才退开,“冒犯了。请危楼主随奴才来。”
皇宫恢弘,建于曌帝登基七年后,是在前朝旧宫的基础上所改建的。有前十八殿后十二宫,二十所十三园,四阁五府,俱是世间集大成之建筑,勿论形貌,气势便已迫人。危流觞随着那公公转了几条回廊,本期望着好好来看看皇宫景致,天色却和她作对,早早黑了下来,便有些郁闷,“你说玄机帝干嘛非要晚上召我,夜里这么黑,人家都说皇宫好看,我却什么也看不到。”
“圣上日理万机,晚上才有空邀危楼主商谈,楼主请务必谅解。”那公公暗叹这楼主言辞也太过随性,面上却是平静,道,“圣上在重华宫,再走片刻便到。”
重华宫在皇城东南,并非重要的宫殿,仅作休憩或客殿。危流觞心知玄机帝不愿暴露风烟霜月楼,召见自己恐怕也是绝密之事。到达重华宫后,又在宫外候了一会,才被允许入内。
宫内灯火通明,红木案几后,玄机帝侧身而坐,龙袍委地,面相庄严,沉稳镇肃确有帝王之风。危流觞匆匆一眼扫过,不便再看,低头跪地行礼,“风烟霜月楼危流觞参见皇上,祈愿皇上长乐无极。”
“危卿平身,请起。”
“谢皇上。”
站起身后,眼神不小心对上了皇帝——危流觞愣了一瞬,貌似无意地稍微偏过了视线……嗯嗯嗯,这皇帝长得还不错,就是年纪大了些。
皇帝本在批阅奏折,此时将笔搁下,道:“危卿姿容过人,的确适合担当风烟霜月楼主。”
一听就是场面话,恐怕皇上连我脸都没看清吧……危流觞边想边道:“谢皇上夸奖,流觞惭愧。”
“楼中事务已上手了吗?最近几日情报处理的还不错。”
“回皇上,流觞正努力学习,相信很快就会有成果,请皇上不用担心。”
“嗯,”皇帝点点头,随意一挥手,“其他人先退下吧。”
陪侍的宫女太监应了一声,鱼贯走出,只留下长年随侍的李公公。危流觞暗自无力,知道皇上要开始谈关于大皇子和选人进楼的“家事”了,回想了一遍在路上想好的应对措辞,觉得大概能应对,就站好只等着皇帝挑起话题。
一时之间,宫内静寂无声,气氛沉重,倒有些像暴雨来前的沉闷感。危流觞眨眨眼睛,向右边窗户瞄了一眼,一片羽毛正轻盈飘进,衬得窗外夜色沉沉。皇帝随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轻咦:“羽毛?”
“是楼里的消息。”接过那飘进来的羽毛,危流觞用指甲划开指尖皮肤,一滴血珠滚出,和羽毛一接触就化作一封信。危流觞拿着信,抬头询问,“皇上?”
“你看吧,这个时候送信来,想必事态严重。”
“是。”展开信,纸上只有一句话,危流觞却看了三遍,心里大呼自己实在是太不幸运,念在此时正在面圣,硬是忍住了想要痛骂那个愚蠢的大皇子的冲动。看罢之后,她迅速将信件呈给了皇帝。
皇帝不愧是皇帝,看信之后脸色不变,眼内异色也仅是一闪而过,抬手将那封信举起,凑到油灯边上烧成了灰,随后开口唤人。
“李公公。”
“奴才在。”
“立刻通知战将军,今夜大皇子大胆逆天率三万大军来犯,命战将军调动附近所有兵力力守宫门,决不能让皇城沦陷于这逆子手中!”皇帝从自己腰间解下一块玉牌,“时间紧急,朕来不及写手谕,你拿朕这块皇牌速去,半个时辰内,必须布好所有防备!”
“奴才领命!”
李公公匆匆而去,危流觞看这李公公竟也不慌不乱,暗自钦佩。她看皇上垂头思索,随口问道:“皇上,信上说大皇子子时才动,为何命令如此紧迫?”
“时间泄露,他们必定有所警觉,势必会提前发动攻势,只怕……”突然一声闷响传来,整座宫殿都是一震,打断了皇帝的话。皇帝一怔,随即摇头苦笑,“只怕你这消息来的还是太迟,攻城已经开始了。”
炮击吗?危流觞从西边窗户看出去,皇城西面的黑色天空,已隐隐带上了血光。西合门离此极远,听不见任何兵刃击杀声,然而那抹血光,仍叫她心头一跳。
战争。如此残酷的事,发生在咫尺之地。
“离,护送危卿回楼。”
“嗯?”危流觞将视线转回殿上,原来不知何时皇帝身边已站了数个黑衣人,看其行踪服饰,想必是皇帝暗卫。
说来她也真是倒霉,这玄机帝什么时候召见她不好,非要选这种危急时刻让她进到宫里来。风景没看到就罢了,还让她置身于篡权夺位的危险之地,只于情不于理,这皇帝的确是应该派人护送她出宫。不过要是真的在此时点头同意由暗卫护送自己回楼,她也就太不会做人了,更别说还是为人臣子呢。
危流觞心中大呼惨烈,面上仍装作为国担心的情状:“皇上,此时此刻国家危难,流觞怎么可以弃主而去?皇上下此命令,岂不是轻视流觞为人?还望皇上收回成命,允许流觞随驾护驾。流觞一介女子,武功纵然不济,却也愿意为皇上流血拼命。”
这话说的应该还算忠心耿耿吧?虽然不算感人肺腑,但太过做作也不太好。危流觞自觉没说错话,却见皇帝露出了一个近似于觉得有趣的微笑。
嗯?他为什么要这么笑?
皇帝那个笑容转瞬即逝,也不给危流觞看清的机会,但听他道:“危卿护主忠心,朕深铭在心。只是此次大皇子犯上作乱,所持不过三万,朕还不放在眼里!朕并不会有什么危险,若是让危卿留下,不过白白受场惊吓,还是由离送危卿回楼,日后危卿再安心为我朝出力便好。”
好吧,她猜这个聪明皇帝看出了她的心思,所以干脆送她走。看来出师未捷,下次应对这个皇帝要更加谨慎小心“真心真意”才是。危流觞也不做假推脱了,大大方方行礼:“流觞承蒙皇上眷顾,谢皇上恩慈。请恕流觞先行告退。”
那个叫离的暗卫领着她退出了重华宫门,两个人站在宫门外对着夜色无言地站了好一会儿,危流觞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喂,快送我出宫啊。”
离冷着一张脸,好似心中挣扎了一番才上前来拉她的手,“带你出宫很凶险,得罪了。”
“不不不,”危流觞缩手躲开,“一路被你拉着会很不舒服,手会痛的。”
离开始皱眉了,又挣扎了片刻,“那我背你吧。”
危流觞看他那一脸不情愿,心里笑得肠子都要打结,道:“你以为世上就只有你会轻功啊?笨蛋,带路就行了,谁要你背了。”
离一愣,也不去思考她是不是真的会轻功,竟然乖乖地转身就带起路来,黑衣几个起落就越过一座宫殿。
这人轻功不错,可是脑子是不是太迟钝了一点啊?要不是跟着的人是她,想必早就被他远远的甩在后面了,一点都不体贴人,他真的是皇帝的暗卫吗?
嗯,不过正好,反正她一开始就没打算要乖乖地跟着他出宫。要知道这可是难得的谋反,一生也难得见几次,依她的性子,不去好好地看一眼,顺便掺和一脚才怪咧!
眼看迟钝的暗卫迅速消失在夜色里,危流觞微微一笑,干干脆脆地直奔最热闹的西合门。
第六章
没想到西合门还没有被破。
从攻击发起开始到她到达这里已经过了不算短的一段时间了,以对方的三万人马对付毫无防备的宫中禁卫,应该是能够相当轻易地攻下西合门才对。眼前这个苦战僵持的局面是她所没想到的。
危流觞站在西合门附近最高的屋檐上,观望着下方的战局。深夜突袭,战斗双方的厮打拼杀声却吵翻了天,皇城附近的百姓恐怕早就溜了个干净。真是可惜,今夜是她期盼了好久的银灯会呢,没想到却是这种喊打喊杀的收尾。
她并不认为大皇子这种愚蠢的行径会成功。贸然的夜袭,只会让全天下的百姓看个笑话。这个大皇子如此冲动,行事处处破绽,只是白白牺牲士兵们的性命。从她知道这个消息开始,她就认定了他们最多不过能攻破一两个外城门而已,而他们的进度比她想象的还要缓慢。
视线所及,城门外大军压阵,火把宫灯的映照之下,铁质战甲闪着鳞光般的的寒光,那种冰冷的金属感成群结队地排列起来,让人感受到巨大的压迫感。城门已被破口,但守城的士兵一层一层地堵在口子上,暂时还不会有城门大开的危机。
不过对于攻城来说,只有少部分的人能闯到前线发挥战力,这么多人目前还起不到效果,只要城门还未被攻破,大军带来的压力就还不是那么明显。
攻城的士兵都不是弱兵,而看死守城门的士兵的服饰,与他们对战的的确也不过就是禁卫军而已,只不过,这些禁卫军竟然并不是散漫地各自为政各打各的,而是不断随着敌人的攻击方式变换着整齐的阵形。正是这种有谋略的防御方式抵挡住了大皇子的谋反军队,在城门已被炮击打出洞来的情况下,守住了西合门。
一定有高人在此坐镇,否则依常情而言,大军夜袭是非常突然的事情,巡视的禁卫军在没人指挥的情况下,一定没那么容易能结成队形……危流觞睁大眼睛巡视着禁卫军的人马,寻找着那个让她有些许惊喜的高人。而很快的,她就找到他了。在铠甲冷冷的寒光中,唯有他身着便袍,一边持剑杀敌,一边打出手势指挥着防御作战。
今天是银灯会啊……
打定主意,危流觞跳下屋檐,借着夜色昏暗施展轻功飞越正在打斗的众人头顶,一路上小心翼翼闪身避过漫天飞舞的流矢飞箭,往那位高人身边靠近。各种兵器锋利的刃擦过她的衣袂,闪躲之中必须全心全意,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感受。
她想助他一臂之力。
衣袖和衣摆被箭矢射穿了几个洞,不过这倒也无法避免。她轻功虽然很很很厉害,唔,这只是她自己的看法啦,但是她毕竟不是神,能毫发无伤地到他身边,她都忍不住要佩服自己了。
从叛军阵营里朝他背后射过来一批箭羽,正好阻挡在他和她之间,于是她不耐烦地挥袖拂掉这些力道软绵绵的箭。他感觉到身后动静,随即一剑砍下与他对敌的士兵,骑在马上抽空回身道谢,“多谢。”
杀阵之中,他面沉似水,瞳如冰雪。一身便装半染了血迹,风华却仍在,冷淡镇定,不动声色的气势。
她完完全全呆愣在半空中,定定看他眉眼,心魂都出了窍;他也吃了一惊,好似不明白身后怎会突然多出一个青衣的她来。
战不容情,更不许分神。危流觞结结实实一头栽了下去,摔了她自从学了轻功后就再也没摔过的一跤,还差点儿被身边战马踩中,要不是她滚得快,想必此时已是马下幽魂一缕了。
天啊!这脸可丢得大了!要是传了出去,她也不必再踏进风烟霜月楼一步了,还做什么劳什子楼主!
而害她落此境地的罪魁祸首也难得地窘迫了一下,因为刚刚只顾着吃惊而忘记了周围源源不断的敌人,他不得不以自己手臂受伤为代价才一举斩落了同时攻击他的数十人。随后他立刻弯下腰伸手将她拉上马来,让她坐到自己背后,问道:“没事吧?”
危流觞心中沮丧,哼了一声,“你要笑我就笑吧!”
他却根本没空笑她,注意到城门又被叛军打开了一点,立刻比出手势示意禁卫军改变阵型。手臂上的伤口开始渗出血,那是与他身上沾染的敌方的血完全不一样的痕迹,很快就慢慢扩散,颜色极深。
危流觞上马之后,立刻改变姿势转过身背对着他骑在马上,从袖中抽出一把通体透着水色而隐带碧绿的薄刃,心不在焉地帮他对付身后的敌人,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伤口上。虽然围攻过来的士兵武艺都极为一般,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但胜在源源不绝,一时之间,她竟然挤不出时间来帮他包扎伤口。看他也根本毫不在意,她干脆连招呼都不打,简单粗暴地从他衣服下摆撕下一块长布,然后无辜地将布塞给他,“自己包扎,我不太会。”
他微愣,随后释然,接过之后快速缠住手臂,手指灵巧地将之扎紧。特殊时候,他本来根本不会在意这种伤势,但她既然好心,他也不便推拒。不奢求有什么医治的效果,能止血就已很好。
夜风带着血的味道和人体的潮湿吹拂过来,背对着他挥刀而战,竟然异常安心。心中莫名骚动,危流觞明知他恐怕没空理她,却还是开口问道:“这位高人,请问你尊姓大名啊?”
她知道刀剑无眼,她不应该吵他的,所以根本没指望他会回答。但是他竟然回答了,而且还略微回身瞥了她一眼。
“我叫陆苍蓝。”
他就是七殿下,陆苍蓝。
危流觞竟然一点儿也没吃惊于他的身份,反而隐隐觉得和她料想的完全一样,难不成是因为前天晚上时央说的那句话?
“七皇子殿下不愧是凝熏的亲弟弟,容貌自不必说,他那一身冷淡真是摄人极了,若是请他来做四伎之一可就最好了。”
唉唉唉,就是这份冷淡,刚刚让她昏了头,差点惨死马蹄之下啊。
“危楼主,为何你不在风烟霜月楼中,却出现在这里?”陆苍蓝继续说道。
这个时候她才大吃一惊了,讶道:“咦,你认识我?”随即立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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