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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月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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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为何事?”软在一把椅子上,二皇子呆楞着想了片刻,这才有点傻地笑着说,“没什么事啊!就是先生查出你们风烟霜月楼原来是收集情报的,要我威逼利诱你们为我效力,再把陆苍蓝给踹了!美人,待我成了太子,就封你为太子妃……”
出现了!“先生”?大概就是尹巳祺推测的那个幕后高人吧!危流觞眼睛一亮:“二殿下,流觞想见见先生,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见他做什么?嘿嘿,美人,想要见先生可不容易……我府里都只有我和老刘见过他呢!”二皇子大手一挥似要拒绝,正令危流觞心里一紧,他却又笑开了,“不过美人想见,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看来今日必得牺牲色相了。
“美人过来坐我怀里让我亲一口就行。”二皇子朝她招手。
危流觞面露为难之色:“流觞身为楼主,从未被客人轻薄过,二殿下却要让流觞做如此羞耻之事……”低下了头。
二皇子赶紧道:“美人别害羞,我只亲亲脸,行吗?”
“那二殿下亲的时候要闭上眼,否则流觞还是不敢!”继续讨价还价。
“成!”美人在怀,能亲就行,还怕看不到?二皇子十分大方地答应了,坐直身体,“美人,快过来啊!”
危流觞一遍诅咒着他这辈子得花柳病,一边挪了过去,站了半天才鼓起勇气浅浅坐在了二皇子膝头,却被一只毛手环住腰往后拖抱了个满怀!
危流觞一声尖叫:“啊!”天地良心,这声尖叫是她有生以来最为真心的一次啊!
二皇子也被吓了一跳,安慰道:“好好好,我闭上眼睛,闭上眼睛。”还真的挺老实地闭上了。危流觞怕他突然睁眼,一只手捂了上去,确认他看不见了才道:“二殿下,你可以往前亲我了。”
二皇子便努着嘴凑上来,危流觞没好气地从怀里掏出个刚刚从桌上神不知鬼不觉摸走的奶香馒头,悬空放着,让二皇子亲了一下馒头便立马收了回去将馒头放好,这才放开手:“二殿下,请放开我。”
心满意足地放开手让危流觞站起来退开,二皇子傻笑:“美人好香好软,还是暖的……”
危流觞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二殿下,你答应让我见见‘先生’的……”
“好好好,我答应美人的事决不反悔!”二皇子扬起声音喊:“老刘!”
一个中年男人低着头进来答话:“殿下有什么吩咐?”
“你……去把先生请来,就说是急事!”
“可是先生说过他要隐藏行踪……”
二皇子不耐烦挥手道:“这院子不是有个隐蔽的后门吗?把小楼和院子里的人都撤了,谁能发现你带先生进来了?快去!”
“可是……”
“想挨板子吗!”
老刘只得领命,临到门口想知道这风烟霜月楼楼主是怎么把自家主子灌醉到连先生都请来的地步的,就回头看了一眼。就这么一眼,也定住了,还是二皇子发怒,将他一脚踹了出去。
“混蛋,谁准你看我的美人了!”骂骂咧咧完,醉醺醺的二皇子又转回来示好,“美人啊,放心,敢占你便宜的我都不会让他好过。以后,谁要是看到你的脸,我就剜了他眼珠子!”
我看你先把自己的眼珠子剜了吧!
危流觞又跟这个醉鬼虚与委蛇了一会儿,二皇子突然道:“美人,快把面纱戴起来!可不能让先生看到了你的脸!”
“啊?”
“先生足智多谋,若是看上了美人,必定是手到擒来,到时候可让我怎么办呢?”二皇子道。
没有这个什么“先生”也轮不到你……不过危流觞还是把面纱戴上了,再等了一刻,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殿下,先生到了。”
“请先生进来。”
危流觞睁大了眼睛等着这个“先生”现身,哇,看到了看到了,这人简直清瘦得过分啊,清瘦成这样的人她似乎以前也见过一个,好像是……哇,这人真过分,竟然戴了面具!
“殿下。”戴面具的人朝二皇子行礼,声音波澜不惊,但危流觞却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他的愤怒。他又朝危流觞看了过来,一小会儿之后才行礼道:“谢某见过危楼主。”
姓谢?和她以前见过的那人姓氏不同呢……
“谢先生。”危流觞回礼,“先生竟能发觉我楼的秘密,还能收买我楼中的人,这份手段,实在令流觞佩服。”也心悸得很。
“危楼主见笑了,若谢某也有与危楼主同样的好皮相,那才值得谢某自傲。”谢先生不卑不亢。
如此明显的讽刺!
可怜身边还有某个醉糊涂的人勃然大怒:“好皮相?先生,你如何得知美人有一副好皮相,你见过美人的脸了?!”
谢先生隔着面具看了二皇子一眼,竟然令二皇子一阵哆嗦,再不敢多说了。
“危楼主,想必你也听二殿下说过我们的意思了,我们也很有诚意,”谢先生道,“只要您愿意跟随二殿下,无论什么条件我们都愿意答应。”
危流觞微微一笑:“先生说笑了,如今二殿下大敌尽除,储君之位唾手可得,而风烟霜月楼不过区区青楼,做些收集情报的小事,谢先生何必对风烟霜月楼如此执着呢?”
“大敌尽除?只怕未必吧。”谢先生道,“我们也不用知道那么多,只是想了解你们楼里那位烟伎的一举一动罢了。待到他任满回宫后,楼主若能编造些于他不利的情报,那更是再好不过。”
“先生也说了七殿下是我们楼里的烟伎,于情于理我们应该更向着七殿下才是,为何先生好似并不担心这一点,反而觉得我们会支持二殿下呢?”
“危楼主,七殿下入楼不过数月,就我所知,他性格冰冷并不合群,连他的客人都说他难以相处。虽然我收买的人告诉我您对七殿下有纠缠之心,但也说了七殿下对您似乎并无爱意。楼主是聪明人,如果仅仅是想借皇子的关系一步登天的话,我相信二殿下会是更好的选择。”谢先生看了二皇子一眼,“楼主的美貌显然已让二殿下深为折服,若是楼主愿意助我等一臂之力,谢某愿为楼主谋得后宫之主的位子。”
危流觞犹豫片刻,踟躇开口:“后宫之主的确是流觞所求,只是……”只是皇上人选不是眼前这位,“只是,风烟霜月楼楼规极为严厉,又是皇上直属的势力,流觞若是投靠二殿下,必会承担极大的风险。”
“楼主既能统筹楼中上下,想必只手遮天的本事也不会差,何况,谢某愿为楼主出谋划策,排忧解难,”谢先生道,“二殿下他日若为圣主,楼主今日所为便是对皇家尽忠尽力,楼主难道不愿立这个功吗?”
危流觞再沉思片刻,举棋不定道:“此事牵连甚广,流觞一介女子不敢妄断,先生请容流觞考虑考虑,三天之后,流觞会给先生一个答复。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谢先生好似有些失望,也有些疑心,两个人对着沉默了半晌,他才开口道:“好,谢某不为难楼主了。只希望楼主好好观瞻当局,认清时事,三天之后,能给谢某一个皆大欢喜的答复。”
他说完,向两人行礼道:“那么,谢某就告退了。”一整衣衫,从从容容退出房间,临走前意味深长地望了危流觞一眼。
刚刚一直没敢开口的二皇子此时才松口气,摇摇晃晃地拈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随即遥遥头:“冷了,不好吃了。”随即转向危流觞,“美人,我叫人再做一桌子菜来,就我们两个高高兴兴地吃,你说好不好?”
危流觞摇头道:“二殿下,流觞刚刚动过筷了,此间正事已了,流觞只求回去想想该怎么做。二殿下,这顿饭就吃到这里,行吗?”
二皇子闻言一怔,很是失望,垂头丧气道:“可是我还想跟美人再相处一会儿……”他再转念一想,美人若是想清楚了要跟随自己,日后就能与美人日夜相对,顿时就不是那么失望了,故作豁达道:“既然美人想走,那本皇子就送美人下楼吧!”
自危流觞喝下第一杯酒开始,到现在也大半个时辰了,药效渐退,随之而来的是隐隐的头痛。她勉强笑道:“二殿下金贵之躯,如今又喝多了酒,万一摔了绊了,流觞可担待不起,二殿下还是请留步吧!”
二皇子本来站起来想送,但也确实觉得晕乎乎的头重脚轻,心想自己摔了跤没什么,会在美人面前丢脸倒是真的,顿时也不执着了:“好,美人路上小心!”他其实就是为了危流觞一直撑着,现在危流觞要告辞,也没那个要陪着美人的执念了,顿时身子一歪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危流觞下楼出了小院,伸长了脖子一直在观望的萧铭这才放下心来,看她脸色并不好体贴地没有多问,扶着她出了渔更楼。掀开轿帘,竟然看见轿中坐着陆苍蓝,两人顿时都是一愣。只见陆苍蓝对危流觞伸出手,道:“来!”
危流觞头痛加剧,眼前也快云里雾里的了,还没反应过来,萧铭却十分熟练地将她推了进去。陆苍蓝接过她,让她靠着自己坐好,随后抬起手来解下她的面纱,再力道适中帮她揉着脑侧穴位:“喝了几杯?”声音平淡,听不出是喜是怒。
“三杯罢了……”却足以让她头痛欲裂。
轿子做得大气,里面也宽敞,坐两个人也不嫌挤。
他本来不想说什么的,可是视线扫到她破裂的衣袖,目光还是一沉。明知道她并没有被怎么样,也已经得到消息约她的不是觊觎她美色的客人而是找她商事的二皇子,更知道她此刻应该休息受不得打扰,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没事吧?”
“没事……”她笑着,为他的出现,“我灌醉了二皇子,见到了他背后的高人……我是不是很厉害?”
“嗯。”他应着,决心等她醒了之后教训她不许再孤身犯险。
“他们想让我编出假情报害你,还要向他们提供你的消息……呵呵,他们真傻。”她真的开始晕了,想说胡话想吐露心事:“不要怪我,殿下,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陆苍蓝听清楚了她的前半句话,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她的后半句呓语却声音太小又说得口齿不清,他实在听不懂,只能随意应声,安慰般地揽紧了她。她的脸越来越红,热烫无比,教他忍不住以冰凉的手掌包住她的脸颊,试图让其冷却。
虽然头痛,但是他的动作却温柔得让她安心。疲倦和醉意很快击败了疼痛,她肆无忌惮地靠着他就这么在上下晃动的轿子里昏睡了过去。
第二十五章
“唔,时央?”再醒过来时,天还是亮的,不过危流觞没傻到不知道这已经是第二日了。看看周围,陆苍蓝不在,时央小丫头倒是挺尽责地守在一边做针线活。她问:“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了?”
“楼主,你醒了!”时央放下针线,面上掩不住欣然地奔过来,“现在已经过了午时。你一天没吃饭了,饿吗?我特地熬了粥做了点小菜放在灶上温着,我去拿给你。”
“先洗漱吧。”身上是干净的还带着花香,穿着亵衣,知道昨天定是时央伺候沐浴过才睡的,“时央,辛苦你了,总让你费心。”
“说什么呢!这是我该做的。”时央笑得爽朗,“不过,楼主以后要是安分点,我就没那么辛苦了。”
“那可糟了,时央啊,我看你是得一直辛苦下去了!”她也笑。
美美地睡了一觉,什么不适都没有了。洗漱过后换好衣裳,让时央把粥和小菜端上楼来,危流觞边吃边问:“殿下呢?”她本以为他会守着她呢!唉,她又自作多情了。
时央脸色暗了暗,才道:“殿下本来一早就过来了,陪了你不过一个时辰,就有消息说四殿下府上的下人被突击盘问……”
“没人阻止吗?”
“四殿下被禁在宫,四福晋回许相府上暂住,这次盘问来得又突然,在各方面得到消息之前就已经开始好一会儿了……”时央道,“殿下虽然匆匆赶去了,但没有赶上……”
“上次串通的事被戳穿了吧?”
“有个小丫环顶不住,承认了那天四福晋没有在书房陪四殿下,而是和丫环们在学女红。除此以外,还意外查出了一件事。三皇子曾经因恋慕四福晋而动过手脚,虽然被四殿下察觉而阻止了,但此后两兄弟就一直不和。”
“这个三皇子还真是不懂得收敛,惹了哥哥惹弟弟,被人利用致死也是报应,只是却害了凝熏,”危流觞叹口气,压低了声音,“夜里我有封信要送去浮光,帮我准备下吧。”
“好,”时央答应了,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笑道:“楼主,今天别跟喜爱大人说话。”
“咦?”为什么?
“昨天殿下抱你回来之后,对喜爱大人说了一句话,结果喜爱大人直到今天都还火气十足呢。”
“他说了什么?”
“殿下其实也没说什么重话,就只是很平淡地说了一句:‘下次这样的事,别再挑唆她以身犯险’然后就抱着你上楼了,留下喜爱大人反应过来以后气得张牙舞爪,却又拉不下脸去上楼讨个公道。”时央道,“挺奇怪的,明明殿下看起来也不怎么生气,但是我站在旁边听他说那句话,却觉得瞬间乌云罩顶电闪雷鸣,吓得我气都不敢出!”
危流觞顿时苦了脸:“那喜爱岂不是恨也恨死我了?”
“楼主,你该担心的是殿下。等殿下见你没事了,说不准要狠狠教训你一顿。”时央绞尽脑汁地想歪点子,“比如,殿下为了气你,故意找宫家小姐来,两个人诗情画意却让你寂寞凄凉……”
“呸呸呸,再说我就罚你去跟萧铭算了!我和熙君正想着要给他找个好姑娘家呢!时央啊,我看你花容月貌的,年纪也合适……”话还没说完,时央拔腿就跑,边跑边叫:“楼主,我这就不说了,不打扰你了!碗筷我会叫别人来收走的!”
危流觞见她跑得飞快也有点好笑。其实,像时央这么贴心的丫环,留在身边多好,她才不会便宜了萧铭呢!
危流觞下午无事,也帮不了凝熏什么忙,倒是好好地整理了下手边的事,情报分类完收好,重要的则托三娘带进宫。慕喜爱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一下午没见到人,危流觞也就躲过了被她报复的可能。
入夜后,让时央守着门,她迅速写好一封信,封好了交给时央,带下去给以客人身份进楼来的花馆安排在雪朝的人。虽说明面上花馆的人是不能进雪朝一步的,但其实也只是限定于馆主和各个花主等有身份的人罢了,私底下花馆在雪朝还是稍微有一点势力的。
看着时央下楼,危流觞倚在门边沉思了半晌这才转身回房,刚踏进书房想收拾一下笔墨纸砚,却看到椅子上坐着的那个熟悉的身影,一下子呆住了。
她方才写信的时候在纸下垫了一张纸,墨迹透过了洇到下面那张纸上。陆苍蓝正凝视着那张纸,过了一会儿才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看着危流觞。
那目光有些陌生,然而又不是她所想象的那么凛冽如刀,只是带着探究和猜测停留在她身上。
松了一口气,危流觞走过去,站在他身边,弯腰辨识着纸上模糊不清的墨迹,坦白道:“花馆馆主龙冠华是我大哥,他长我十岁,从我才只有三岁大就带着我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相依为命……”
“是亲的吗?”
“不是,”她眼里噙着温柔的光,道:“他说,我父母成亲后一直没有孩子,于是收养了他当作亲儿子抚养,然而几年后我却出生了,他那个时候还很是难过了一阵子,以为要被抛弃了,不过我父母仍然待他如旧。后来我的父母双双死于战场,临死之际将我托付给了才十三岁的他。”
“幸而我大哥天生福命,竟然在荒山野岭里遇到了师父,连带着我也跟着享福。”危流觞看了陆苍蓝一眼,见他听得认真才继续讲下去,“也许你不会信,不过我师父真的是仙人,从我小时候到现在,他的模样一直都没有变过。大哥本来资质就是万中挑一,小时候也跟着我父亲练武,遇到师父以后,稍经点拨就有所小成,何况师父对我们很大方,更是欣赏大哥,什么提升武功内力的仙丹都给了大哥,授与大哥久已失传的旷世武学……所以,大哥十六岁便一鸣惊人,开创花馆自立门户,给了我一个家。”
说到这里,危流觞疑惑道:“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来历吗?”
陆苍蓝颔首:“虽然你破绽百出,我猜得到你与花馆有关,若我愿意问墨白他定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但是,我从未想过要追查你的来历。”
心,一下子被感激填充,感激他如此盲目信任,也羞愧于自己的一味隐瞒。危流觞忍不住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继续道:“从那以后,我们就离开了师父,不过师父仍然会每年来看我们一次。我性子懒散,学武天分也就那样,大哥看我是女孩子,比较疼我,也就没怎么逼我练功,所以我长大了也只是他的拖累,什么忙也帮不上。大哥看我整天没事做,就让我整理整理资料,到后来我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江湖上无人知其真面目的罂粟花主。”
她也很无奈啊:“其实只是因为我这张脸太妖孽,又爱惹是生非,大哥不许我出门而已。没想到一传就传成了那样,还说我是收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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