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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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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在我所面对的第一种真实里,吴爷的脸充满了对我的柔情和思念。以往他的脸上散发出来的柔情和思念也许都被我所忽略了,因为在那些日子里,白爷还未出现,在白爷尚未出现之前,男人和男人之间似乎没有一种对比。我知道,我是在看见白爷以后才渐渐地思念吴爷的,我知道,这一定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我从他们的身体散发出来的气息中,用我的肉体同两个男人的肉体搏斗着,在搏斗之中我渐渐地把我的心靠近了吴爷,即使他不在我身边,我似乎依然在呼唤他。
除此之外,除了肉体的搏斗之外,我知道,我厌恶白爷的那种身份,我厌恶他置身的那个洞|穴,我厌恶他的座椅,我厌恶他的水烟筒,里面荡漾着浑浊,我厌恶他旁边穿着黑色布衣的侍卫,我厌恶他用子弹把那只无辜的狐狸击毙在地的那个残酷的时刻,如果没有那个时刻,我对吴爷的思念就不会那么地强烈无比。
我伸出手去触摸我面对的第一种现实,触摸着吴爷的脸,这张脸,它仁慈地对我微笑着,此刻,我才证实了梦不在我身边,它是活生生的现实。我笑了一下,我的笑一定是战栗的,因此,吴爷搂紧了我的腰肢,问我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生过别的事情。我回避着他的目光,现在,我必须来面对第二种猩红色的现实。
它就是吴爷胸部的伤口。之前,在我的生活中我从未看见过这样血肉模糊的场景。我从小就惧怕血腥或者说我从小就回避血腥。如今,我却要面对这个伤口,它正在奔涌出鲜血,那些无法抑制的血液正像水银一般奔涌出来。当我的泪水无助地往外涌动时,吴爷笑了,安慰着我,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
我顿然吓坏了。然而,事情并不像我所想像的那样是错乱的,吴爷已经把那把匕首插进了火炉之中。已经变得炽热和滚烫的那把匕首,此刻已经被吴爷抓住,从炉火中提炼出来的匕首插进了吴爷的胸口: 这是吴爷疗伤的方式,除此之外,在这种原始的疗治方式中,从匕首的锋刃下掉出了一枚子弹。随同鲜血淋淋的子弹“咣当”一声掉到地上,我的心仿佛悬空了。我想起了白爷告别我时丢进我首饰盒里的那几枚锃亮如银的子弹。
吴爷的脸扭曲着,如同骤雨中的树身在摇晃着,历经了一阵阵摧残以后,归于平静。我擦干净了他脸上大滴的汗珠,擦干净了他嘴唇上的血痕,我看到了吴爷忍受痛苦和疼痛的另一种方式,我看到了一个从不把痛苦和疼痛叫出声来的吴爷。
拂晓缓缓地降临,吴爷睁开了双眼,后来我才知道吴爷每次在拂晓睁开双眼时,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确认自己此刻在何方。因为吴爷作为茶叶商人经常辗转在马道上,他经历了荒漠、雪山和峡谷,他也经历了一座座驿站。只有确认自己躺在何方,也许才能确认自己所置身的现实问题。此刻,吴爷嗅到了一阵香气,他就已经准确地认定了他置身于我的卧房。当他看见我正在弯腰搜寻着那枚子弹时,便翻身而起,他一眼就看见了那枚子弹,它就在我的化妆台下面,一动不动地面对着我们。
吴爷捡起那枚子弹放在掌心,他久久地审视着那枚子弹,然后从怀里掏出另外两枚同样的子弹,三枚子弹就像一座山峰一样起伏在吴爷的掌心。就在这一刹那间,吴爷突然看到了我的首饰盒,他仿佛受到了一种鞭打似的走上前去。他伸出手指触摸着首饰盒中的那几枚子弹,它竟然跟吴爷手中的那几枚一模一样。这是一种残酷的时刻: 我和吴爷的目光久久地对视着,而就在这一刹那间,我听见了一匹黑马的蹄声,我听见了那蹄声正在穿越驿镇,朝着驿馆渐渐地逼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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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魅记3
一匹黑马来到了驿馆门口,吴爷死死地盯着从黑马背上下来的男人,他就是白爷。吴爷触摸了一下我的面颊,问我是不是认识那个男人。我点了点头,吴爷又问那些插在首饰盒里的子弹是不是那个男人留下来的,我又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在这样的时刻,作为女人的我,想把不堪承受的一堆负荷彻底地裸露在吴爷面前,何况我是驿妓,我具有生活在驿馆中的驿妓身上的一切特征: 即把我肉身的苦难和遭遇付诸摧残我的男人们。
尽管吴爷是男人,他却跟别人不同,我现在之所以如此真实地袒露出我的遭遇,是因为我已经渐渐地把吴爷当作我的亲人,我的任何委屈都可以面对吴爷倾诉。我蜷动着我润湿的舌头,它可以蜷曲似的在这个特殊的时刻为我的命运而申辩;它可以面对一盆已经燃烧成灰烬的灰烬,竭尽可能地倾诉我的绝望和痛苦;它可以再现作为女人、作为驿妓的我的肉体中已经失去的一切自由。
姚妈像一只在窗口飞舞的蜂王正在平息这场骚乱。阻止白爷到我的卧房中来,显然是姚妈此刻急需要做的事。
白爷从马上下来的时刻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见到我或者直奔我的卧房。所以,姚妈走上前去阻止他,斑鸠和鸽子就在这时翩翩飘到了白爷的身边。当听见白爷的马蹄声时,姚妈已经集中心智做了一件事,那就是为白爷配制好了一壶热茶,白爷从马背上刚落到地上,姚妈就让斑鸠上前双手给他捧上一杯热茶,焦渴难耐的白爷很自然地就把那杯热茶喝下去了。
就这样,姚妈配制的魔幻剂使白爷突然改变了目标,在斑鸠和鸽子的身影的勾引下的白爷,已经进入了姚妈的圈套之中。接下来是一阵安宁。在那个早晨,我并不知道作为男人的吴爷却在为我设置着一种命运,当他突然让我收拾东西,随他离开驿馆时,我睁大了双眼,我一点也不敢相信这种逃离会来得如此之快。
传来了敲门声。我想,在这样一个时刻,可以把手放在门上敲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姚妈,另一个是侍者。打开门后,姚妈笑眯眯地望着我们低声地解释道,她终于把这场骚乱平息下去了,然而,这只是暂时的,她因此希望吴爷能有高姿态,避避这种局势。姚妈说:“吴爷啊,吴爷,我知道你私下已经跟白爷斗了很长时间,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希望你们的斗争在驿馆内发生,你明白吗?”吴爷直奔主题,他牵住我的手说他想为我赎身,姚妈望了吴爷一眼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你用你的马帮来换我的女儿,我也不愿意,没有她的存在,我的驿馆就失去了招牌,没有她的影子,我会夜不能寐……”姚妈笑眯眯地离开了。
吴爷让我为他点了一根又一根由他亲自卷起来的烟叶,那些从他的胸腔吐露出的烟叶味儿弥漫着,使我不断地想咳嗽。吴爷转过身来,搂了搂我,然后告诉我说他要离开驿馆一段较长时间,他让我等他,说他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回来的。还没等我问他为什么不带我离开,吴爷已经掀开了门帘从我眼前消失不见了。
姚妈不知道从哪里像一个幽灵一般钻进我的房间,姚妈按住我的肩膀低声安慰道:“我的女儿,我过去就告诫过你们,别把命运交给一个男人去主宰。吴爷已经破产了,他已经失去了他的马帮,他根本就没有力量为你赎身……”姚妈继续说下去:“我的女儿,顺从于这命运的安排吧,你不是眼睁睁地看见吴爷已经离你而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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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初的那个冬天,又一个黄昏迷惘地在我内心深处冉冉升起时,我已经站在院子里燃烧起了我的火炉。此刻,一道影子飘然来到我身边,他就是白爷。姚妈配制好的魔幻剂已经失去了药效,所以,他挣脱了斑鸠和鸽子的怀抱。当他在驿馆寻找我时,我已经迷惘地升起了我的火炉。
白爷仿佛在我房间呛人的烟味之中感受到了一种危机。事后,我知道斑鸠和鸽子的饶舌使白爷意识到了他生命之中潜在的危机。然而,他是不肯放过我的,他是不肯对我松开手的,所以,在那个表面上看似平静的夜晚,白爷作出了一个永久的决定: 需要我的肉体作伴时,就让侍卫们骑马到驿馆来接我。
而此刻,我必须顺从于这种安排。白爷的侍卫很快备好了马鞍和马匹,我把身体倚在楼道上,这时候姚妈出现了。她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我把希望寄托在姚妈的主宰中,我希望在这个黑沉沉的夜晚,姚妈不允许白爷将我带出驿馆。
姚妈微笑地看着白爷。此刻,我闪身到了姚妈身边,拉了拉姚妈的手,如果她说出的一句话能阻止白爷把我带走的话,那么,我的命运也许就是另外一种结局。如果这个夜晚我不出入于那座神秘的洞|穴,也许我的命运就不会每天看到杀戮。
我无助的眼神大概已经感动了姚妈,她突然温柔地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并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头发,她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温柔,却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残酷:“我的女儿,白爷接你到他那里去住几天,是因为白爷心疼你。你都看到了,能够被白爷所心疼的女人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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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魅记4
当白爷把我带到巢|穴中一间石头房里时,我看到各种各样的枪,它们悬挂在石墙壁上。白爷对我笑了笑说:“乌珍,我之所以把你带到我地盘上来,是因为驿馆已经不安全了……”白爷一边说一边慢慢地靠近了我……
一个侍卫站在屋外叫唤着白爷的名字,白爷起床了,白爷走出了卧房朝着这座巢|穴深处走去。那天上午,一个逃跑的侍卫在途中被抓回到这里,所以,我看到了一个背叛白爷的青年人的身体经历的一种惨不忍睹的遭遇。
我不知道白爷为什么要让我亲眼目睹这场遭遇的全过程。此刻,我站在石头屋中穿上了衣裙,白爷的女仆嘱咐我到白爷身边去。我后来才知道,在之前,这个容貌姣好的女仆一直是白爷的情人。自从姚妈的驿馆在这个欲望像野草一样纵横的滇西矗立起来以后,男人们似乎寻找到了解决肉身欲望的办法,他们像饿鹰一样经历了飞翔以后,纷纷奔赴滇西的驿镇。
所以,当我被白爷挟持在黑马背上,随同纷乱的马蹄声走出驿馆时,我头一次感觉到了驿镇上流动的马帮人群。那些男人们饥饿的目光,使姚妈不惜代价地从遥远的乡下买来了一批批年轻的女子。
当姚妈迎接着被人贩子从乡下带来的这批女人时,我知道囿于这种混乱,个人的命运已经由不得自我去改变。而此刻,白爷的女仆,她姣好的身影已经潜到我身边,她唤我到白爷身边去,当我端详她的脸时,她回避着我的目光,她已经沦为女仆,她似乎从不正眼面对我的目光。
一条蛇起初在一只黑色的匣子中窜动着,白爷就坐在那只匣子旁边,他似乎已经习惯了眼镜蛇在深黑色的匣子中的响声。我奇怪地看着他的眼神,我发现了我身上的一种变化,我已经渐渐地摆脱了我的那个阴谋——出逃。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那个阴谋中窥视时机,寻找逃逸出去的道路。相反,我在研究男人,比如,我此刻置身在白爷身边,呆在这座阴森森的洞|穴的深处。当白爷惬意地倾听着一条眼镜蛇在黑匣子里响动时,我在研究他的惬意到底从何而来。
人生最大的悲哀和困惑来自于肉体与肉体之间的那种界线: 即使我一夜又一夜地与男人们的肉体碰撞着,我依然不了解男人。当黑色的匣子中的眼镜蛇蜷曲着身体朝着大厅中央的青年男人的身体呼啸而去时,我突然明白了一种事态: 白爷要让这条眼镜蛇来惩罚青年人对他的背叛。当眼镜蛇窜到已经被捆绑在柱子上的青年人的肉体上时,我惊恐地叫了一声。
一条眼镜蛇就这样当场结束了青年人的性命。而当我惊叫时,白爷拉住了我的手低声地说:“我知道,你还不适应我,不过,我们拥有的是时间,我会让你适应我的,包括我生活中发生的一切……你知道,我们的世界必须建立在洞|穴深处,因为我们是匪贼。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匪贼吗?”
白爷的语气好像变得委婉了,仿佛一个行将就木的人从身体上滑落了多余的力量。白爷仿佛喝了姚妈配制的魔幻剂,它没有给白爷带来情欲的躁动,而是带来了声音的战栗。当我们回到石头卧房时,夜晚又降临了,白爷委婉的声音现在已经从大厅中央滑到了卧房,白爷说:“我之所以把你带到我的洞|穴来过夜,是因为驿馆已经不安全了,很多人都想杀死我,正像我也想宰杀许多人一样。道理很简单,因为我是赫赫有名的匪贼……现在,让我给你讲述我的故事……现在,脱下你桃红色的袄子,我一向喜欢女人赤裸地躺在我怀里……没有办法,让我把油灯挑暗一些,你冷了吗?如果你冷,我会让侍卫再为我们生一炉炭火……总之,你所需要的我都会尽量满足你,包括你肉体的温暖……”
幽魅记5
此刻,我正一丝不挂地在白爷石头卧房之中慢慢适应这一切,包括他的声音。也许当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肉体揽在怀里时,最适宜追忆往事。火盆的火焰不断地跳跃着,就这样,白爷的故事开始在火焰的笼罩之下缓慢地展开:
“我还是一个十八岁少年时就产生了一种性欲。当时,我生活在一座小城镇上,我突然喜欢每天能够看见一个女人的出现,她总是坐在她父母开的店门口等待着什么人。有一天,我对我的好友吐露出了心声,他惊愕了一声说,他喜欢这个女人已经很久了,他渴望把她带走,因为他想跟随一支马帮到外地做生意。我们俩人都想赢得这个女人的芳心,所以,我们打赌说,谁赢得了那个女人的芳心,那么这个人就出去做生意,如果谁失败了,就去做匪贼。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们决定开始一次游戏,以此来决定我们的输赢。我们把那个女人劫持到一个洞|穴深处,我们蒙上了女人的眼睛,游戏就这样开始了。
“我想让我的好友先出场,我知道,凭着好友的那种胆怯,他是不可能俘虏女人的,所以,我想让他的胆怯和一个少年的战栗在一个成熟的女人面前失败之后,再去征服这个女人。之前我已经有过一次性经验,跟我们家的女仆,一个从乡下来的哑巴。从那以后,我就窥视那些胸脯高耸的女人的形象,在我看来,坐在店铺门口等待外地商人前来约会的女人无疑是我性幻想的对象……你在听我叙述吗?
“事情就是这样开始的,之前,我和好友曾经到玉石店配制了同样的两条玉佩,并分别镌刻上了我们的名字。即使我们失败了,也想让她佩戴上我们留下来的玉佩,永远地记住我们的名字。
“当我好友的影子缓慢地上前时,我藏在洞|穴之外的树篱之中,窥望着这一切。我在暗笑我好友的那种胆怯步履,他低声地诉说着,以至于在洞|穴之外的我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我看见那个女人的身体也在震颤着,而嘴唇仿佛在说着什么。……我看见我好友的脸散发出少年的微笑,看上去,那微笑显得很满足和幸福。他很快就从洞|穴中走出来了,然后对我点点头说,她给予了他等待和希望。
“接下来,是我游戏的时刻,我显然不是别人,我就是我……此刻,我进了洞|穴,我把手伸进她的胸前,她尖叫一声,然而,她的声音是沙哑的。我用我的方式迅速地想剥开她的衣服,就在这个刹那间,就在我快要剥开她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一个影子飘进来,并与我搏斗起来……就这样,我的游戏结束了。
“于是我们开始面对我们的赌约。在某种意义上,我已经失败了,而我的好友却充满了等待。我的嫉妒与情欲依然在我体内燃烧着,我在寻找时机。有一天,我自以为我喜欢的女人钻进了一辆马车,她好像要外出,我跟在马车后面,我当时骑着一匹马,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当时我并不知道,在我身后还有另外一个影子跟随着我。当前面的马车进入无人区域时,我在脸上蒙上了块黑布……也许,从那一时刻我就开始了我做一个匪贼的命运……
“当好梦就快要成真时,我背脊上被扬起的鞭子抽打了几下,我昔日的好友站在我面前大声说:‘像你这样的人只配做匪贼,你就像野兽一样残恶……’从此以后,我就从那座镇子上消失了,之后,我听说我的情敌并没有得到那个女人,因为那个女人跟着一个男人私奔了,尔后,我的情敌也同样离开了小镇。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情敌的名字了,你认识他,他就是吴爷。”
天已近拂晓,火炉里的炭已经化成了灰烬。白爷已经在我身边赤身裸体地睡去。我感觉到了肉体不能温暖肉体的一种严酷的寒冷已经袭来。
回到驿馆,我急需做的事就是仔细梳理白爷给我讲述的那个故事。
由于几十年前的那场事件,两个男人走上了完全不相同的道路: 一个做匪贼,另一个做茶叶商人。而这两个男人恰好与我有关。正当我在仔细地梳理这些事件时,也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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