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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家团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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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受是有的,不过一会儿就该好了。她怀着孩子,难免有些脾气,你就让着她点儿,总归是自家娘子。”
  何支受教地点着头,吸了吸鼻涕,道,
  “大夫,那东西化不开,他难受……”
  老大夫奇道,
  “怎会化不开?应是不久就会化开的呀。你、你是不是不敢碰她啊?”
  何支的脸登时红了,他抿了抿唇,啜喏着道,
  “我、我怕伤了他,想着、想着过会儿就自己化开了……”
  老大夫看着他那模样,骂又不是,不骂又憋得慌,指着何支道,
  “你个后生!你不听话,可是教你娘子难受!你、你!唉!”
  何支一副又要哭了的模样,道,
  “我、我怕伤了孩子,不敢碰、碰他……要、要不然捏碎了,再放进去?”
  大夫骂道,
  “就你主意多!要是能行,我干啥叫你麻烦啊!”
  何支瘪了瘪嘴,委屈着道,
  “我、我……”
  大夫喘了口气,解释着道,
  “那东西得慢慢化开来,要是捏碎了放进去,她不得给疼死!”
  何支想到之前小家疼得大叫,哭丧着脸点头道,
  “他是疼……”
  老大夫叹了口气,连连摇头,指责着道,
  “都是你做丈夫的不对!折腾你家娘子!大半夜的还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出去出去!我要看病了!”
  何支一脸窝囊相地点着头,吸着鼻子就要走出去,转头看见大夫掀开小家的衣物,忙是惊得跳到小家身边按住大夫的手,大叫道,
  “不可以!”
  老大夫气了!你小子找茬是吧!再好脾气的老人家都忍不住翻脸了,
  “你小子还要不要你家娘子啊!刚才哭得死去活来的,现在看病又不许了!你安的什么心啊!一大一小都不想要啦!”
  何支涨红了脸,支吾着道,
  “不是不是……”
  老大夫怒道,
  “那是什么!扭捏什么!说清楚!”
  何支皱着眉头,扭捏了半天,看了看小家,又眼巴巴地盯着大夫,使劲地摇了摇头。
  大夫:“我看病!放手!”
  何支摇头。
  大夫:“你小子脑子里装什么呢!”
  何支眼巴巴地摇头。
  大夫:“你自己看!”
  何支死命地眼巴巴地摇头。
  大夫:“你不好意思什么!老人家我什么人没看过!蒙上脸,扒了大家伙儿都一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支的眼泪要掉下来了。
  大夫:“……我不治了。”
  何支的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
  大夫:“后生,我都一把年纪了,看了什么都带进棺材里去了,你不放心啥?”
  何支哭着道,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大夫很是气恼地道,
  “为什么!”
  何支不语,使劲摇头。大夫皱着眉,斜着眼看着何支,道,
  “不就是个怀孕的妇人么,再说了,就算是个男的,老夫我……”
  何支的头控制不住地点了下去。大夫看着他,四分之一柱香后,转头看着腹部高挺的小家,老人家回过头来,重重地拍了把何支的肩,严肃地道,
  “男人就更没不好意思了!”
  何支:“……”
作者有话要说:  

  ☆、肆七章 何支的差事

  昨晚的一行人都在医馆里睡下了,打地铺的打地铺,睡门板的睡门板。何支不敢挤着小家,躺在门板上直愣愣地盯着他看了一宿,听到他在梦中叫着自己,又不敢应声吵醒他。继而又听他叫宝宝,又叫爹爹,显然是神智迷糊,做了许多梦。
  何支眼巴巴地睡不着,看到外头打着地铺、睡到连抱在一起都不知道的兔子和花花,知道这老大夫就算神也没神到能接受这两人是兔子和小兽的地步,于是两只也不能变回去睡个好觉。何支自己个儿眼睛肿得疼,又不想去睡,盯着小家缓缓起伏的肚子,看着看着,眼睛就模糊了。他随意抹了把眼泪,爬到小家身边,半跪在他床边,伸出手去,悄悄地、摸了摸小家的肚子。
  那小东西睡不好觉,很是生气地动了动,引得小家的肚子一阵颤动。何支顿时不敢动了,直勾勾地盯着那处隆起瞧着,过了一会儿,不甘心,又是悄悄地将手覆在小家的肚子上。
  软软的,没那么硬了,何支觉着上边没动静,大着胆子抚了几下,嘶哑着声音,道,
  “宝宝睡了吗?”
  小东西轻轻地动了动。何支知道他这番闹腾,定是不舒服,花花说这孩子有灵性,能听懂周围人说的话,只是有点小脾气,喜欢折腾,生性顽皮。何支不知他这点是像了谁,反正小家是很乖巧的,难道是像自己?他正发呆着呢,小东西见他没动静,又是动了动,引起何支的注意。
  何支盯着小家的肚子,温柔地摸了摸,轻声地道,
  “宝宝……我是爹爹,是你另一个爹爹……”
  小东西懒得动弹,似是一副早就知晓的架势,何支想到以前的事情,低下头去,语气有些沮丧地道,
  “我不是故意说宝宝是怪物的……宝宝乖,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小家的肚子缓缓起伏着,何支觉着自己手下的肌肤蠕动得厉害,知道他是在回答自己,又听不见他说什么,又是道,
  “我没有不要宝宝,宝宝一直很乖,爹爹知道的。我很喜欢宝宝的,宝宝一定很可爱,长得像小家。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宝宝别害怕、别生气!是我坏!爹爹笨!宝宝不要难过了……”
  小东西听了,不知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在小家肚皮上鼓出一个圆圆的小包来,何支摸上去,那儿便恢复如初了。何支听不到他说的话,叹了口气,温声着道,
  “宝宝睡觉好不好?乖乖睡觉,不要动。明天就带你和爹爹回家,好不好?”
  小家的肚子很快就安静下去了,看来这小东西很是听何支的话。何支回眸看着小家,将脸贴在自己叠起的手上,就那样呆呆地看着,看着看着,也就睡去了,直到天明晨起。
  一大早便有热心的邻居大婶来敲门,问是生了没有,是不是生了个大胖小子。老大夫忙是回绝了,说只是动了胎气,还没生。只是昨晚这一闹,这整条街的人几乎都知道了这件事儿。于是何支被老大夫特命出来买早点,一出门便是遇到一群大婶的围观。
  一个个都说,怎么样了,没事儿了吧,甚至有人送来了碗煎着荷包蛋的面条,塞在何支手里。人间冷暖,无处不在,只是何支头一回被这满满的暖包裹了,一时感动得,端着面条,听着旁边一圈妇人说着些注意的事情,傻愣愣地硬是站到面条都快糊了。
  几人催促着他赶快进去让他家娘子吃了,他便急匆匆地跑进去。老大夫眼看着他出了趟门,转眼端着碗面条回来了,笑问是哪家大婶送的,他倒是愣得答不出来。
  他进去的时候小家已经醒了,花花和兔子坐在他身边陪他说话,何支招呼着几人吃面。四人三两下便将面条解决了,一个个都舔着嘴唇,说是大婶的手艺比何支好多了。冷暖人间,一时也变得香甜。
  不久,又有邻居来找何支,将他带到了成衣店里,两个妇人见他什么都不懂,便自己动手,精挑细选了许多小孩的衣物,又听何支说是个男孩,便直说他有福气,为他扯了几尺布,做成了孩子的尿布。到了午饭的时候,何支才捧着小衣服小鞋子小碗小勺之类满满一堆地回到了医馆了。街坊都是热心人家,这一堆倒也花不了他多少钱。
  午后,何支跟着大夫絮絮叨叨地听了许多教诲,他一一记下了,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何支这次为保周全,记在了小册子里,头点得比鸡啄米还勤奋。
  大夫说男身产子不一般,小心些总是好的,听何支他们住在挺远的地方,便劝着说在这边租间小屋,一直住到生了再走也不迟。何支本有这个打算,可是想到小家的身子也不一般,被人发现定是要当作怪物,思量之下,仍是不敢妄下决定,只得日后再说。
  大夫见这般,也不好多说,知道他的难处,便也不再多劝。不想那日午后,医馆里忽然闯进两个人来,大吵大闹的,情形决计不比何支昨晚来得好。大夫又是急匆匆地出来了,看见那情景忙是迎上去。何支本是在后头喂小家喝汤,听前头吵闹,也不好出去,后来那老大夫竟是叫自己出去。何支便对小家说等会儿就回,让花花和兔儿陪着他。
  何支一出来,看见那情景,当场腿就软了。大夫见他愣着,忙是道,
  “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忙!”
  何支哆嗦地走上去,听见那妇人的嚎叫,腿更软了。老大夫对着那妇人身边的丈夫道,
  “小王,这样不行啊!你、你怎么不去找李婆呢!”
  那小王急得满脸是汗,抱着自家嚎叫不止的老婆,哭丧着道,
  “李婆!李婆她回家抱孙子去了!大夫!大夫快救救我家娘子吧!”
  何支咽了咽口水,看着那妇人的肚子只比小家大出些许,此刻正坠在她的腰间,听那妇人的声音,定是疼极了不假啊!他脑子那么一懵,莫名其妙地将那妇人的脸与小家的脸重叠在一起,顿时浑身一震,吓得直哆嗦起来。
  老大夫没法子了,稳婆回家去了,他这挂名的倒要硬着头皮上了,当下便道,
  “快!快抱到里头去!”
  他见何支直打哆嗦,眼睛一瞪,大声地道,
  “你愣着干啥!这要命的事情!还不快来帮忙!”
  何支哆嗦了几下,颤巍巍地走上前去,大夫忽地想起里头还有一位,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又道,
  “快!叫你家娘子出来!别在这儿呆着了!出去逛逛!没生完之前别让他回来!”
  何支啊了一声,摸不着头脑,愣在那儿不知该做什么。大夫急了,一跺脚,道,
  “你娘子那胎才稳下来!你想让他陪着一起生啊!快叫他出去!快着点儿!”
  何支忙是哦着点头,虽然没听懂,仍是进去叫两只扶着小家出去了。三个问怎么了,何支自己也不知道,大夫又催着,将身边的钱都塞给了兔子,叫他们仨快点出去玩,玩高兴了再回来,又告诫着兔子不能让小家吃撑了,紧赶慢赶地将三个支会出去,自己被大夫一叫,哆嗦着进去了。
  小家站在医馆门口,又不想离开何支,兔子和花花也不是不明理的,知道何支定有要事要办,便拉着小家说去吃馄饨,硬生生地把他扯走了。
  三人到了馄饨铺,叫了两碗馄饨,要了三个碗,兔儿和花花各自分出馄饨来,凑成小半碗给小家。小家无精打采地喝了点汤,嘟着嘴一副十分不高兴的模样。花花以为他是觉得吃的少了,便要再加一些给小家,被兔子按住了手,又被她狠狠瞪了一眼。花花觉着对不住自家主人娘子,便道,
  “主人娘子……你别不高兴,等会儿我们再吃点别的好不好?”
  小家抬头看着花花,摇了摇头,嘟着嘴仍是不高兴。兔子也以为他生气了,便是劝道,
  “小家,你家何支说了你不能多吃,不是不给你吃,留着肚子,等会儿再吃点别的好吧?”
  小家看向兔儿,摇了摇头,放下勺子,低头摸了摸肚子,仍是不高兴的样子。兔子和花花对视一眼,摸不准他的心思,异口同声道,
  “你怎么不高兴?”
  小家抬头,看了两人一眼,支吾着道,
  “大支、大支为什么赶我们出来……”
  花花和兔子对视一眼,心道明白了。花花道,
  “主人不是赶我们出来,是他有事情要做,要我们先出来玩。”
  兔儿道,
  “等会儿我们玩够了就回去找他,好不好?”
  小家这下倒也好哄,听是何支有事,便乖巧地点了点头,低头吃起了馄饨。花花和兔子这才安心。三人低头吃了一阵,忽然听到一阵清脆的铃音,三只仍是欢乐地吃着,越不觉这铃音越来越近,最后到了他们身边,铃音停下了。花花抬起头来,见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人,眉宇清秀,有些几分灵气。他倒也不怕,只要有他在这两人身边,除非是闻人潜那般人物,常人与修为不深的人都是看不出小家与兔子的真面目。
  兔子抬头看着那人,觉着好生奇怪,便道,
  “道士,你看着我们做什么?”
  那道士后退一步,一揖礼,道,
  “贫道只是路过,见三位非平凡之人,只是好奇,绝无冒犯之意。”
  兔子一挑眉,有些不快,正欲叫他离去,却听花花道,
  “相逢即是有缘,道长既然到此,不如坐下与我们一同吃碗馄饨,品味品味这地方的特色。”
  兔子听他一本正经地,回眸看了花花一眼,倒也不说什么,见小家还乐在其中,埋头吃着馄饨,更是无话可说了。那道士一揖礼,道一声吃就不必,只为攀谈一番,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小家对面。
  那人见小家也不抬头看他,看不见他的面容,倒也不急,与花花慢慢扯开话头,天花乱坠地说起来。其实也不是天花乱坠,只是兔子听不懂,小家没听,对旁人来说更是天书一样了。道德经是老本行,自是不在话下,又说了些《太上感应篇》,兔子那是一个云里雾里,双眼发直。
  之后那人说到占卜,花花笑道不如为他卜一卦,那人便取出铜板来,有模有样地为花花占卜起运数来。不久只见那人攒眉,道,
  “此乃大凶!如此凶恶的卦象从未见过!”
  花花微微一哂,道,
  “果真是大凶?道长不再仔细地看一看?”
  那道士皱着眉,细细地看了看,猛然间,却见铜板间有一抹紫气浮起,继而风云变幻,卦象诡变,经过一番变化,竟是出现一个画面。花花的声音在此刻极为诡谲,他双唇微启,眸中紫光浮现,对那道士道,
  “道长,你可得好好看看,千万不要眨眼。”
  兔子看得一愣一愣的,只见桌上的铜板还好端端地摆着,看什么?看铜板眼儿里的花纹?可是看那道士眼神迷离,却似中了魔一般盯着自己的卦象,认真仔细地看着。
  “嗝!吃饱了!”
  小家终于解决了那碗馄饨,抬起头来一脸餍足地笑着,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见花花不理他,便对兔子道,
  “兔兔,怎么了?他、他是谁?”
  兔子拧着眉,凑到小家身边,道,
  “不认识,不知道在玩什么把戏,花花搞的鬼!”
  小家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和花花一起看向那个陌生人,正见他猛然抬起头来,额上隐隐沁出汗水来。那人一抬眼,正是面对着小家,迎上他的目光,登时跳起来,翻倒了椅子,坐倒在地。他指着小家目露惊恐,粗糙的手指颤抖不已。小家忙是扶着肚子站起来,见那人摔在地上,便对花花道,
  “花花,你对他做了什么?”
  花花不语,转眸看着小家,轻轻摇首。他近前扶住小家,对着那地上大汗淋漓的道士,有着一分轻蔑的口气,道,
  “看清楚了?”
  那人低下头去,颤抖着双唇,不敢说话。花花的嘴角莫名勾起那么一抹冷笑,他对着那摊主道,
  “桌上的铜板,便为我们付账了!”
  说着便是拉着一脸惊奇的兔子,扶着行动不便的小家离开。那人抬头,看见小家那高高挺起的腹部,心中一颤,头剧烈地疼痛起来,犹如万蚁侵蚀。他痛苦地抱住头,不顾众人的指指点点,看着那抹臃肿的身影被搀扶着离去,眼中布满了血丝。
  被花花搀着的小家打了个饱嗝,兔儿道,
  “小家你又撑着了?”
  小家回头对她笑着道,
  “没有……嗝!”
  兔子无奈地看了看花花,花花笑道,
  “才吃了一点,哪儿会撑着?是吃得太急了。”
  小家又是打了个饱嗝,笑嘻嘻地凑到花花身边,道,
  “花花。”
  “嗯?”
  花花好奇地应声。小家仰起头,一本正经地道,
  “花花,你刚才笑起来好、好难看,以后还是不、不要这样笑、笑了!”
  “噗……哈哈……你说他难看?他指不定以为自己多俊呢!哈哈……”
  花花对兔子的幸灾乐祸很是不满,从鼻子里哼了声,对小家道,
  “主人娘子,难道花花不帅吗?”
  小家摸了摸饱饱的肚子,笑眯眯地道,
  “帅!花花帅!没、没大支帅!”
  花花顿时蔫了,兔子则是乐不可支。花花不甘心地道,
  “啊啦花花会变的嘛……下次、下次变一个帅的!要比主人帅!”
  兔子笑道,
  “得了吧!就算你变得比何支帅,小家也看不上你,是不是?哈哈……”
  三人说着便走回了医馆,才是进去,便听里头传来婴儿的啼哭之声。三人一惊,走进了几步,却见何支满手是血、神智恍惚地走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肆八章 想要的东西

  至于何支那天究竟干了些什么呢,有如下几种说法。第一目击者说他哭了,第二目击者补充道他回到家里一晚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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