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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安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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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齐齐朝哭声的来源望过去,见一个一个四五岁的男童正扯住刘嘉宝的衣衫不放。刘嘉宝则涨红了脸,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地上,有一些玉的碎片。

刘家妹子一看慌了,忙丢下货摊子赶了过来,扯开紧紧抓住自家儿子衣衫的手,把儿子紧紧护在身后。

这下小男童不依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地哭了起来,边哭边道:“你赔我的玉牌,我要我的玉牌。”

“庆哥儿,别哭,别哭。”旁边冲过来一个老婆子,慌忙蹲下身子,手忙脚乱地掏出绢子在男童的脸上抹来抹去:“庆哥儿,乖,别哭啊。千万别哭。”说话的声音明显带了一丝颤抖,脸上还带了些许惊惧。

“不是我弄碎的,是他自己撞上来,没拿稳玉牌,掉在地上摔碎的。”刘嘉宝有母亲护着,也不那么惊慌,从母亲身后探出个脑袋来,说道。

“哇……”男童哭得更响,“就是你撞我的,你赔我的玉牌。”

老婆子也慌得快哭了:“这位小爷,你别不认,刚才我明明看见是你撞上来,庆哥儿才摔了玉牌的。你就当可怜我这个老婆子,赔了我吧。”

“娘,不是我撞碎的。”刘嘉宝眼中有泪珠在打转,委屈地望着母亲。

“刘嘉宝,你还不肯承认是不是?”刘家妹子气极,这老婆子一把年纪,哪会平白无故诬陷人的?多半是自己的儿子不小心撞碎了别人家的玉牌,怕挨责罚就扯了个谎。她虽命运不济,但自尊心极强,多年来没有再嫁,含辛茹苦地把儿子拉扯大,也就是为了争一口气。平日里对儿子管教极严,如今见儿子为了不赔一个玉牌,居然学会了扯谎骗人,气就不打一处来,举起手来就要打儿子。

李红冰忙伸手去拦,这事情还没弄清楚,怎么说打就打了呢?

刘嘉宝不敢动,惊恐地望着母亲,眼中的泪珠大滴大滴地滚落下来,他紧咬着嘴唇,哽咽着固执地说:“不是我撞碎的,不是我撞碎的。”

看着眼前这个八岁的小男孩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像极了自己的哥哥苏辰宇,李红冰心中升起一丝不忍。她低头朝地上望去,玉牌被摔得四分五裂,但色杂而不润,而且这么容易摔碎,应该不是十分值钱的东西,顶多值一两银子。

她再把目光落在坐在地上痛哭的小男童身上。小男童束了发,戴着个紫金冠,耳边垂了两条金黄的穗子,跟电视上的大富之家的贵公子哥儿一般的打扮,浑身上下是明艳的绸缎,一身十足的贵气。那个给男童抹眼泪的老婆子看来像个嬷嬷,脸色惶恐,身上也是一身绸缎,只不过颜色稍暗沉些,头上插枚银簪,手腕上戴了个翠玉镯子。镯子的颜色有些杂,应该不是很贵重。

李红冰收回视线,再次把目光落在那男童身上。那男童仍在哭,声音嘹亮。听来有些刺耳,准确来说,不是在哭,而是在嚎。整张小脸一滴泪水都没有。李红冰不由笑了,这纯粹就是一纨绔子弟嘛,平日里娇生惯养惯坏了的。她明白是谁在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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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刘家妹子花钱买教训 (大修)

“你们到底赔不赔啊,这小孩做错了事,大人可不能跟着一起赖账…”老婆子被庆哥儿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的,连声催促道。

“我赔,我赔。”刘家妹子赔着笑,低声问道,“多少钱?”

“我不要什么银子,我要我的玉牌,你要赔我的玉牌!”小男童的“哭声”又提高了一分贝。

李红冰冷眼看着,这小男童分明就在耍横。多半是家里宠溺惯了,弄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骄纵性子,跟个小霸王似的,别人如果弄坏了他的东西,非要哭天抢地的,其实在乎的也不是那件被弄坏的东西。对付这类不听话的孩子,李红冰可是有一套绝招的。

李红冰脑海中灵光闪现,唇边露出微微笑意,只见她快步走进附近一家布店,一刻钟的功夫,她又从布店里转了出来,手中,多了一张纸。

“小少爷,你可喜欢这只老鼠?”李红冰蹲下身子,特意把纸摊开,在小男童眼皮底下晃了几晃。

小男童睁开眼睛,见白纸上的老鼠圆圆的耳朵,长长的睫毛,圆溜溜的大眼睛,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头上还扎着一个蝴蝶结,觉得十分有趣,便停了哭泣,伸手来抓。

李红冰轻巧地躲过。小男童见抓不着,嘴一咧,作势又要哭。李红冰忙把画纸拿到他手里:“这只米老鼠给你,你拿好,不许再哭了啊,再哭的话就不是乖孩子,姐姐的画是不给不乖的孩子的,给了姐姐也要收回来。”

小男童点点头,全副精神都在画上了。老婆子见小主子不哭了,暗暗吁了口气,上来给李红冰道谢:“这位姑娘,可真是谢谢你了。”

一旁的张二花搔搔头,盯着小男童手里的画纸纳闷地问道:“米老鼠,这只老鼠叫米老鼠?怎么长得这么奇怪?跟我们见的老鼠不大像啊。”

李红冰心里暗道:当然跟我们国家的老鼠长得不像,这可是从国外引进来的。

围观地另一个婆子也围了上来。瞧了一会道:“我也看着奇怪。同样是吃米地。怎么这只老鼠长得就是不一样?”

李红冰差点晕倒。这事真是难以解释。只好嘿嘿笑道:“这一只是特殊品种。”

此刻小男童忽地抬起头来。指着刘嘉宝:“你必须赔我一个玉牌。必须印有这只米老鼠地玉牌。”

李红冰有些哀怨地看着那个纠缠不休地小男童。一般地小孩。看到新奇地东西。早就把之前地事忘了。这个小男童。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真不是一般地被宠坏地类型。

“这……”刘家妹子有些无奈地望着李红冰。这只奇怪地老鼠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叫她到哪里去找这样一个印有这只奇怪地老鼠地玉牌啊。

“行。没问题。”李红冰很爽快地应道。转向小男童身边那个老婆子:“这位嬷嬷。你明天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等候。到时候一定给你一个小少爷满意地玉牌。”

见老婆子投来质疑的目光,李红冰笑道:“你暂且信我,我家就在城郊的苏记蘑菇园。你若信不过,可到城郊问问看,那里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苏记蘑菇园的。”

刚才看热闹的那个婆子看了李红冰好一会,恍然大悟道:“我说呢,难怪刚才看着那么眼熟,原来是苏记蘑菇园的小清姑娘啊,上段日子,我还去了你园子里替我主子家买了几十斤蘑菇呢。”

李红冰笑笑,前来买蘑菇的人每人都有,她实在记不了那么多。

站在小男童身边的老婆子这才将信将疑地点点头,拉着小男童离开。围观的人见没什么看头,也相继散了。

李红冰俯下身子去拾玉牌的碎片,她要重新组装出原来玉牌的形状,好拿到玉器行重新打造一个,顺便把米老鼠的图案镶嵌进去。

刘家妹子在一旁紧张地搓着手:“小清,你真的有办法找到印有这只老鼠的玉牌?”

李红冰拾齐玉牌碎片,用手帕包好,顺便把画有米老鼠的图纸折好,这才抬起头来,道:“刘婶子,你别担心,这事包在我的身上。”

“那……那要多少钱?”刘家妹子从怀里掏出银袋子。

李红冰本来想不收银子的,因为重做一个次品玉牌实在值不了几个钱,但转念一想,像刘家妹子这样自尊心极强的人,是决不肯接受别人的施舍的,于是说道:“五百文钱吧,五百文钱足够了。”

刘家妹子从钱袋里取出五百文钱,递给李红冰。李红冰也不客气,收了起来。

刘家妹子又连连道谢,李红冰忙摆手:“刘婶子,你别这样。”摸摸刘嘉宝的小脑袋,正色道:“婶子,别冤枉了孩子,嘉宝是个懂事的孩子。这次,就权当买个教训,以后见到这些大户人家的婆子们,要当心一点。”

刘家妹子愕然道:“你是说……”

张二花也急了:“小清,你是说,是那老婆子扯了谎?”

“你没瞧见那个小少爷是个被惯坏了的?那些老婆子哪敢逆了小主子的意,只不过做帮凶跟着一起扯谎罢了。”李红冰冷嗤道。

刘家妹子这才知道错怪了儿子,俯下身子搂住儿子,声音也有些哽咽:“嘉宝,娘不好,娘错怪了你。”

“娘,”刘嘉宝乖巧道,“娘不哭,我以后一定听娘的话,再不惹娘生气了。”

李红冰也觉得眼角有些濡湿,她最见不得这种场面,忙拉着张二花快快离开。

第九章 大户人家婆子的嘴脸(大修)

把玉牌碎片与米老鼠图案交给玉器行,议定价格,由于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五百文银果然绰绰有余。当下付清款项,约好明日午时来取货。

办完正事,晌午已过,李红冰二人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快快寻了家面店要了两大碗阳春面,吃饱喝足,才慢慢地走回家去。

第二天晌午,玉器行果然制出了一个与原来被打碎那个一模一样的玉牌来。虽说质地差了点,但清新淡雅。正中拓印上一只栩栩如生的米老鼠,圆圆的耳朵,戴着蝴蝶结,穿着靴子,活泼可爱,最是吸引小朋友的眼球。

拿着玉牌,来到昨天那个地方,远远的就看到那个老嬷嬷早就等在那里了,伸长脖子往街头街尾焦急地望来望去。见李红冰走了过来,急急忙忙小碎步急走了过来:“姑娘,你可总算来了。”

难不成我会失信?李红冰暗笑,以她的经历,怎么说她也算半个生意人,生意人最讲究的就是诚信,答应了人家的事当然要办到。见那老婆子焦急的眼神,李红冰也不多言,拿出玉牌递到她手里。

这个老婆子的手,让李红冰的目光稍微滞了一下下。这个老婆子,虽说年纪偏大些了,但一双手倒是保养得很好,丰腴细滑,一点也不像农家妇人那般粗糙皲裂。在这些大户人家里做丫头婆子的,待遇想必比那些小户人家的主人还要好。

老婆子一见到如此新奇的玉牌,顿时眼睛笑成一条线,“哎呀,姑娘,真是太谢谢你了。我那个小祖宗自昨天见到那只什么鼠后,一直念叨着要呢。这下可好。老婆子也算可以交差了。”

李红冰笑笑,听这老婆子的语气,那个小霸王真的是要什么,那些下人就给他什么。看来,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孩子,就是给这些毫无原则的丫头婆子们给惯坏的。不过,那是人家的家事,她才懒得管,也轮不到她来管。

老嬷嬷再细细瞧了一会,脸就拉了下来:“我说姑娘,你这玉牌,未免也太粗俗了吧,我那个好歹也是上等的东西,做工也精致,你就拿这么个破碗来糊弄我?你让我回去怎么交差?”

李红冰吃了一惊。这大户人家的婆子真是不一样啊,脸就像六月天娃儿脸一般,刚才还满脸笑容,千恩万谢的,现在瞬地变成阴云密布。人常言大户人家的下人都长着一副势利眼,果然没有说错。她真是太小觑这个老婆子了。

再者,这个老婆子的话也未免太离谱了些。什么“好歹也是上等的东西,做工也精致”,原来玉牌的碎片她可是拿到玉器行鉴定过的,次品中的次品,这老婆子真会信口雌黄。

李红冰也来了气:“你这个婆子。你也太不讲道理了。你嫌这个玉牌粗俗不堪。入不了你地眼是不是?那好。你把玉牌还给我。我把银子赔给你。看你拿什么给你那个小少爷交差去!”

李红冰马上掏出钱袋子。取出一两碎银子。塞到那个老婆子手上。夺过玉牌就要走。

老婆子似乎没料到李红冰这么一个农家女子竟如此反应。根本不被她地恐吓吓住。架势上有些挂不住。再见李红冰夺了玉牌去。心里也明白没了这个拓印了新奇图案地玉牌。她连小少爷地那关也过不去。当下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姑娘。我地话说得太冲了。嘿嘿。”她干笑几声。小心地把玉牌抓了回来。“虽说这玉牌是粗糙了点。小少爷喜欢就成。我先拿回去给小少爷瞧瞧。这银子么。就当作押金。我先拿着。小少爷说满意了。我再把银子还给姑娘。姑娘你没意见吧?”说完。也不管李红冰什么反应。撒开双腿飞快地走了

李红冰呆立半晌。看那老婆子健步如飞地架势。她怕是追不上地了。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秀才遇到兵”。也终于明白天底下居然有脸皮这么厚地人。

今天地集市和昨天一样人来人往。年边地集市。天天都热闹非凡。人们纷纷把家里多出来地东西拿到市场上去卖。而买地一方也特别慷慨。吃地喝地玩乐地东西一样一样往家里搬。以图过个有吃有穿、喜喜庆庆地年。

无端端地损失了一两银子。李红冰心情极度沮丧。垂头丧气往回走。突然。后来传来一阵急促地马蹄声。似有千军万马飞奔而来。

李红冰转身一眼,见后面不远处烟尘滚滚,奔来一个马队,约有五六匹高头大马。马蹄声叩击青石板的响声紧锣密鼓般真催人心,不远处的人们被吓得抱头逃窜,那场面的震憾程度不亚于鬼子进村。

第十章 市井间论说四恶少(大修)

李红冰一个愣神的功夫,就见这个马队已经到了跟前,那刚硬硕大的马蹄的铁掌向她迎面踏下。她从来没见过这个场面,当场整个人呆住。

李红冰不由闭上眼睛。心想自己死了几次都没死成,难不成今天要命丧在这马蹄下了?

忽然间手臂上传来了一阵剧痛,李红冰身子一歪,跌倒在路边。而那硕大的漆黑的马掌在离她身体不到一尺的地方生生顿住,接着传来一声马匹的长嘶。

李红冰气极,她来这个异时空也有一段时日,几何受过这样的待遇?这横冲直撞的人不但不反醒自己,反而挥鞭打人,这个世道还有天理吗?想到这,她更觉得气不可遏,三两下爬起来,也不管手臂上疼得如何厉害,指着面前这群无赖就要理论。

“你找死!”坐在马上的人冷漠地看了李红冰一眼,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话。这只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身白袍,也和那位小霸王一般的打扮,头戴紫金冠,两条黄色的穗子垂于耳边。但神色倨傲,面若冰霜,正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李红冰。他骑着一头高大神骏的白龙马,一手勒住马头,一手抓着一枚马鞭,显然刚才那一鞭就是他打的。

“别跟这些人废话,没把她撞死算她命大。”旁边一位嫩绿衣裳的少年也冷冷说道,眼睛往李红冰这边不屑地瞟了一眼,便一勒缰绳,从李红冰身边冲了过去。后面紧跟着的两个小厮打扮的人也紧随其后从李红冰身边过去了。

马蹄扬起的灰尘让李红冰忍不住退了一步。就这一步的距离,那个马队哗啦啦全从她身边冲了过去,全然无视她的愤怒、跺脚与漫骂。

“土匪!”李红冰朝着那群乌合之众挥了挥拳头。这一大幅度的举动,牵动了左臂上的伤痕,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了过来。李红冰低头一看,左臂上的衣衫已经被鞭子抽破,一道隐隐约约的血迹显现在衣衫上。

就在李红冰低头的功夫,已经走出老远的白衣少年忽地回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一边捡着散落在路中央的番薯、芋头,一边好心地问道:“这位姐姐,你没事吧?”

李红冰摇摇头,没事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是些皮外伤,应该没什么大碍。

“姐姐你地运气算是好地。上次我哥在路边卖番薯。这伙人一来。就把两麻袋地番薯撞到路中央去了。我哥急了。就去拦他们。你猜怎么样。那伙人居然几匹高头大马从我哥身上踏过去。我哥当场就吐了血。现在落了个咳血地毛病。连重一点地活都做不了。”小姑娘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难道就没有王法吗?”李红冰纳闷地问。

“王法?王法管得到他们吗?”一个脸色黝黑庄稼汉模样地中年男子气愤道。“这四个人就是扬州城里有名地四大恶少。都是些来头大得很地人物。惹不起地。刚才过去那个穿绿色衣裳地。就是扬州城富商朱明茂地大儿子朱里统。朱家正妻所出。气焰嚣张得很。无恶不作。光小妾就纳了八个。”

朱家。怎么又是朱家?李红冰暗暗摇头。看来这个扬州大富商朱家可真是臭名远昭。

“这位大哥说得对。”另一个卖杂货地妇人插话道。“山高皇帝远。朝廷也管不到这里。再说朱家茶园可是朝廷钦定地每年上贡茶叶地地方。皇宫大内那些高官贵人喝地都是朱家茶园地茶。身份地位显赫得很。谁敢惹他们?”

中年妇人顿了一下。想起什么似地:“我听说朱家那个当家大奶奶挺厉害地。朱家大公子纳地妾。没有一个活得过半年地。唉。造孽啊。”中年妇人深深叹了一口气。

李红冰心中也是一阵唏嘘。看来,有一个恶霸,这个地方就休想安宁了。提到朱府,她倒想起一个人来,忍不住道:“听说朱家二公子还是挺不错的。”

脸色黝黑的中年男子摇摇头:“二公子人听说不错,是个才子,又长得一表人才,可惜是个庶出,没什么地位。”

这就是古时的等级观念,嫡出与庶出有着天壤之别。李红冰想起那个冷漠的白衣少年,又问道:“那白色衣衫的又是谁?”

“那是呼延家二公子,叫做呼延廷玉,人长得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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