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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安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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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李红冰忙道,转念一想,自己这样说,也未免太过于欲盖弥彰,便笑了,“林大哥,我找你有事商量。”

她把近段时间发生在张老汉家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林志海静静地听完,剑眉微微拧起,凝视着她的眼睛,“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李红冰伸手抚额,也皱眉:“我也正在苦恼啊。要怎么做才能既不伤人又能让此事圆满解决。”

“小清,信得过我么?”林志海忽道。

李红冰一怔,侧目去看他。他带了笑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真有法子?”李红冰轻声低笑,知道他是聪明之人,自己这样的问话纯属多此一举。

林志海沉吟片刻:“你说的要与朱大哥当面讲个明白,这未尝不好。只是,读书人注重面子,你这么直白地去说,多少会打击到朱大哥,让他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李红冰点头,她也是因为考虑到了这一层,才会有些举棋不定。

“读书人讲究鸿雁传书,书信更能表达心中所想。我们以诗代言,与他讲个明白。你看这样可好?”

李红冰眼睛一亮,以诗代言表达出婉拒之意,这主意不错。可是,她知晓的古今诗词不多,自己又不会做诗,怎么才能做到以诗代言?

林志海似乎看出她的忧虑,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会妥善处理好这件事情。保证不仅不会让朱大才子受到打击,还能鼓舞士气,让他更加发奋上进。”

李红冰眼睛晶亮地望着他。这种事情就好比情窦初开的中学生陷入早恋之中,没有正确的引导会使人产生逆反心理,走入歧途,更加无法自拔。他说得这么神,真的可以做得到吗?

“怎么,丫头,信不过我?”林志海唇边的笑意更深,“我这堂堂的扬州才子,总不会连这点小事也解决不了吧?”

“吹牛!”李红冰嗔怪一句,忍不住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们女儿家的就不要再追问了。”林志海故作一本正经道。

李红冰忽然想生气,瞪住他,却不禁莞尔。其实,林志海一本正经的样子,也很可爱。笑意漫上她的眼眸,整张脸庞如拨开云雾的苍翠青山,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

林志海怔怔望着眼前的明朗俊颜,有一些异样的感觉如水般暗暗涌动。“小清,你放心,等我的消息,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李红冰笑着点点头,自己的忧愁有人能替自己分担,这种感觉,真好。

第五章 有人上门求春联(大修)

果然,几天后,林志海托人捎来一封信,信上只有廖廖数字:“请放心,事情已办妥。”却让李红冰兴奋了好久。虽然李红冰十二分的好奇,这林志海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办妥这件事的,但也只能等他回来再详细讨教了。

拿了信去给张二花看,张二花终于露出久违的笑容,一把抱住李红冰,久久说不出话来。

夜色深沉,月华清冷。李红冰倚在窗边看了一会星星,觉得还没有倦意,就摊开白纸,又练了一会字。正收拾笔墨砚,准备安歇,忽听门扉轻响,苏氏走了进来。

“娘。”李红冰忙迎上前,“这么晚了,娘怎么还没睡?”

“娘看见你屋里还亮着灯,就过来看看。”苏氏就着李红冰伸过来搀扶的手,坐了下来。

“我收拾收拾,一会就睡。”李红冰转身倒茶。

“张家二丫头的婚事黄了。”苏氏看着李红冰的背影慢慢道,“回来的时候我在村口碰到张婶子,她说朱府的人把她叫了去,是那朱家二公子找的她,说这事就此打住,以后都不要去打扰张家二丫头。”

“那不是好事吗?”李红冰甜甜笑道,把热茶捧给母亲。

“小清,这事你搀和进去了?”苏氏盯着女儿。

李红冰一惊,抬头看向母亲。苏氏也正望着她,目光如炬。李红冰在心中叹气,苏氏真是精明之人,什么事都瞒不过她。

“娘,您别担心,没事的。”李红冰走过来,俯下身子,偎依在苏氏的怀里撒娇道,就像小时候一样。

“小清啊。你有地时候。做事就是冲动了点。”苏氏轻叹。用手轻轻抚着女儿乌黑如缎地长发。“娘常常回想起过去地事。当年要没有你张大伯。我们娘俩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那二丫头也是我看着长大地。咱们帮帮她也是应该地。可是小清。小宇不在了。娘就你一个女儿。娘不希望你有事。”

苏氏是怕得罪了有财有势地朱家吗?“娘。这事您就别操心了。您不是听张婶子说了吗?这事已经圆满解决。还是林大哥帮地忙呢。”李红冰笑道。冲苏氏得意地眨眨眼睛。

“海儿这孩子帮地忙?”苏氏有些不相信。

“娘。真地。”李红冰点点头。“娘。你忘了。海哥哥是扬州第一才子。办法可多了。过几天扬州知府大人还要宴请他们这些才子呢。”

“是吗?”望着女儿灿烂地笑容。苏氏心中隐约地担忧也稍稍减轻了几分。或许。海儿这孩子。真地能带给自己地女儿幸福。

过年地脚步越来越近了。大街小巷都蕴含了浓浓地年味。收割完最后一期地“三头菇”。卖了个好价钱。上京赶考地盘缠凑足了。还多出几十两银子。李红冰给每个人都加了薪水。还发了过年地红包。并宣布了放假。等过了年。才重新开放蘑菇园。

这天早上,李红冰没有跟苏氏到药堂里去,一个人拿着个绣花绷子有一针没一针地绣着。

有门环响动的声音,接着,一个俏丽的身影闪了进来。

李红冰抬头,不由笑道:“是二花姐啊,今天怎么这么早?快往屋里坐。”说着把手上的绣花绷子放下,挪了椅子让张二花坐下。

“你这绣的是什么?”张二花坐了下来,目光落在李红冰随手放在凳子上的绣花绷子上,那洁白的布面上绣着一只很奇怪的动物,胖胖的身子,短短的耳朵朝天竖着,看起来像小狗又像兔子。

李红冰转身去倒茶,闻言笑道:“是流氓兔,我自个儿绣着玩的。”

“流氓兔?兔子会耍流氓吗?”张二花一脸的困惑。

“啊,不是。”李红冰忙道,张张口,才发现要解释这只国外引进的兔子真是一件费事的事情。这种兔子在外国的动画片里出现得最多,也叫贱兔,有一个吐口水的恶习,与成年人话题中的“耍流氓”无半点瓜葛。

“也就是一种兔子。”李红冰只能这样说,“一种特殊品种的兔子。”

不等张二花再打破沙锅问到底,李红冰赶忙把热茶端到她手里,迅速转移话题,“二花姐,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不用帮你爹看铺子了?”

“有小鹏看着。”张二花吃了一口茶,撇了一下嘴,“我爹那个打铁铺子,有什么看头的?一年也没一桩大单子上门。”

“你整天就这样无所事事?”张二花盯着她问。这样慵懒的李红冰让张二花有些不适应。

“这样不好么?”李红冰笑,难道她命中注定要累死累活地为三餐奔忙?现在她又无需为三餐温饱而担心,该工作的时候拼命工作,该放松的时候就好好放松一下,这是她的宗旨。

“也不是不好,就是有点……”张二花的话还未说完,就听门外有人笑道:“哟,我还以为没人呢,原来你们两个姑娘家都在啊。”

李红冰抬头一看,来人是个穿着皂色夹袄的中年妇人。这妇人她是认得的,就在离她家十步路的卖豆付的李大嫂子,手里居然还拿着一叠红纸。

“大嫂子,过来坐。”李红冰忙挪过凳子让她坐。李大嫂子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见李红冰要去倒茶,忙道:“苏姐儿,你先别倒茶,我刚吃了茶过来的。寻思着过来撞撞运气,没想到真赶上你没去药馆。这不,我就求上门来了。”

“大嫂子,别说见外的话。”李红冰笑道,“有什么事您就尽管说。”

“苏姐儿,你是读过书的,字也写得好,我就想着,这不是快过年了吗?也该弄幅对联来贴贴,添添喜气。你看这……”李大嫂子看看手中的红纸,再看看李红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这有何难?李大嫂子这样说真是见外了。”李红冰忙道,“反正我这有现在的笔墨,闲着也闲着,就给大嫂子写几个字,大嫂子不要嫌我这字拙,见不得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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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当街卖字赚银两(大修)

一听李红冰答应了,李大嫂子忙呵呵笑道:“苏姐儿说哪里的话,我听书塾的范先生说,你的字还超越了他呢。”

李红冰知道这是恭维话,也不多言,回房取了笔墨砚台,研了墨,摊开红纸,挥动狼毫,不一会功夫,两列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的字迹便显现在红纸上。

李大嫂子俯下身子去看,笑得合不拢嘴,“苏姐儿你这字,真是出神入化,和那些书塾的先生写的一般无二,这要拿到集市上去卖,准能赚个三五两银子的。”

李红冰心中一动,卖字画?

待红纸上的墨迹干透,李大嫂子小心冀冀地折叠起来,千恩万谢地去了。望着李大嫂子远去的背影,李红冰嘴唇微微上翘,笑意自唇边荡漾开来:“二花姐,你不是说我整天无所事事的吗?现在,我们有活干了。”

李红冰记得在现代时,童年时她住在乡下,那时爷爷奶奶的老屋隔壁就有个专门给人写对联的,一到过年,挥挥笔,就能赚个七八千块钱,是一件很轻松的体力活。

她那时经常去串门,觉得用金粉写就的对联贴在门上既美观又漂亮。也曾问过写字那位大伯如何调配颜料。她依稀记得是用铜粉(也就是金粉)、汽油和清漆调制而成。

“二花姐,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李红冰把自己的打算跟张二花说明,然后笑眯眯地看她的反应。

张二花果然欣喜异常:“小清,你真的本事,这样的法子你也想得出来。”

“我是被你逼的呀!”李红冰打趣她,“你不是说我整天无所事事吗?”

张二花噎了一下,想反驳又找不到话题,只好跑过来作势要打她,两人闹成一团。

闹腾完后。张二花想起一事。有些担忧地看了一下李红冰:“小清。这女儿家当街叫卖。抛头露面地事儿。我倒无所谓。但你娘会同意吗?还有林大娘……”

张二花地意思很明白:如今小清你已经是订了亲地人。就算不顾及旁人地眼光。也该顾及一下林大娘与林志海地面子。

李红冰无所谓地笑笑。狡黠地眨眨眼睛:“二花姐。你忘了。不是还有贾先生吗?”

两人对望一眼。心知肚明地相视而笑。

说干就干。张二花出去买红纸。李红冰则负责调制颜料。铜粉、漆都好找。汽油好像古代是没有地。李红冰想了一下。找来质量好一点地猛火油。反正用地比例不大。

于是。第二天。在熙熙攘攘地扬州城街头。出现了一个卖对联地摊子。一张简陋地桌子。一把椅子。一个清秀地书生正手持狼毫。聚精会神挥笔写字。笔酣墨饱。笔走龙蛇。力透纸背。洋洋洒洒。不一会功夫。一列列遒劲有力地字体便跃居纸上。旁边有一名俏丽地妙龄女子。一边把写好金粉对联一幅一幅挂到四周围拉起来地绳子上。一边叫道:“大家快来看啊。一幅对联十文钱。”

时近正午,集市上的人越来越多。瞬时把一个小小的卖字摊档围了个水泄不通。对于那铁画银钩般的字迹,人群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很快的,你一幅,我一幅,就把现在的对联抢购一空。没买到的则自觉排成一队,在旁边焦急地等待着。

勾勒完最后一笔,李红冰伸手抹了一下额角的汗水,吁了一口气。看来,写毛笔字也是一件费力的体力活。她站起来,伸伸手,跺跺脚,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身子,一抬头,便看到张二花像个守财奴似的把钱袋里的铜板数得哗哗响。

“小清,我们赚了六两多银子呢。”张二花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李红冰也笑,她本来打算赚个三四两银子的,现在利润是超出想像的丰厚。看现在天时尚早,她有些后悔备得材料少了,金粉倒还有一些,就是红纸没有了,若要买了来,再裁剪下来,也得花费上一两个时辰,那时天都黑了。李红冰无奈,寻思着明天得准备多一些,反正这年边,大家图个吉利,对联是最畅销的。

当下按事先的约定,四六分成,各自揣了银两,收拾好行当,欢欢喜喜地准备回家。忽然,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蹦蹦跳跳跑了过来,稚声稚气地叫了一声:“贾先生好。”

李红冰心道,这个世界真是小啊,在这热门的集市,自己又是易了男装的,居然还能碰到熟人。定睛看去,见这个小男孩一身农家的打扮,灰黄的土布,戴顶灰不溜秋的帽子,全身上下唯有那双眼睛最引人注目,滴溜溜地转着,显示着主人与众不同的顽皮与淘气。

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天下的小男孩都长得差不多,一时之间,李红冰也想不起来。

小男孩皱了皱眉头,嘟了嘟嘴,对李红冰不认识自己表现出来的漠然态度表示抗议。

后面紧跟着走过来一位三十上下的农家女子,花布巾缠了头发,见了李红冰也腼腆地叫了声:“贾先生。”看看地上的摊子,“贾先生在这给人写对联吗?”

“哦,原来是张家三嫂子。”李红冰这才想起,来人就是以前在自家蘑菇园做帮工的张嬷嬷的第三个儿媳妇,那个小男孩就是张嬷嬷经常挂在嘴边的顽劣的小孙子张铁柱。难怪那么眼熟呢。

当下笑道:“是啊,这不快要过年了吗?写人写几幅对联。”摸摸小男孩的头:“铁柱,这么久不见,长高了许多,先生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有了被重视的感觉,小男孩这才没有抗议,咧嘴笑了起来:“贾先生,你什么时候能再来学堂?我还想听你讲的龟与兔子赛跑的故事呢。”

张三嫂子笑着接口道:“我这个儿子呀,平日谁都教不听,偏偏最听贾先生的话。自先生离了书塾后,整天念叨着先生什么时候能回来。”顿了一下,她抬头看着李红冰:“先生真没打算回去教书?”

“现在家里有点事。”李红冰推托道。易装教书当然不是长久之计,以后有机会的话,却看望一下这些自己曾经教过的古代的花朵也是好的。

第七章 撞碎玉牌惹风波 (大修)

张二花见张三嫂子手上拿着一叠红纸,不由好奇问道:“嫂子也买了红纸写对联吗?”

张三嫂子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不快过年了吗?写幅对联贴在门上,图个喜庆。”

李红冰马上道:“嫂子找了人写了吗?若没有的话,我与嫂子写一幅如何?”

张三嫂子大喜过望:“真的?那有劳先生了。”她买了红纸回来,正愁着没人给写呢。

李红冰取出调料的盒子,铺开红纸,就着剩下的金粉,不假思索大笔一挥,当即一幅对联一挥而就。

张三嫂子看了又看,笑得合不拢嘴,再三道谢,方才拉着小男孩离去。那小男孩被母亲拉着走,犹自一步一回头:“贾先生,你什么时候有空到学堂里去?”

李红冰朝母子俩挥手,心中着实有些感动。想不到在这陌生的古代时空里,她也开始有一些“桃李”了。

“小清,我们去逛逛集市如何?”张二花问道。

李红冰点点头。天时尚早,又多赚了银两,她的心情也极佳,也想着办些年货才回去。

俩人找了个附近的杂货铺子,给了些铜板存了桌子椅子等行当,再找个僻静角落,李红冰换上女装。姐妹俩高高兴兴地往人群最多的地方行去。

李红冰给苏氏买了一款新出的桃花簪子,还有范老先生爱吃的“粉蟹狮子头”。张二花给家里每个人都扯了一块布料,用作过年的新衣。

街头转角处有人扯了扯李红冰地衣袖。李红冰低头一看。认得是以前桃花村地刘家妹子地儿子。叫做刘嘉宝地。那年。刘家妹子也和许多人一起。带着儿子迁到了扬州城。转眼间。八年过去了。昔日那个小宝宝已经长成八岁地男童了。

刘嘉宝稚气地眼睛眨了一下。叫了声:“小清姐姐。”很清脆地童音。还带了一丝地奶声奶气。很逗人喜爱。李红冰忍不住俯下身子。捏了捏他胖乎乎地小脸蛋。“小家伙。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娘呢?”

“我娘在那里。”刘嘉宝用手指了指十米外地一个杂货摊。

李红冰这才看到。杂货摊前站着一个三十左右地年轻女人。正在跟一个买荷包地人讨价还价。正是刘家妹子。

自林大娘开了间绣庄后。刘家妹子便前去学刺绣。由于她心灵手巧。不但将刺绣技艺掌握得纯熟。还绣得又快又好。渐渐就成了养家糊口地一门技术。白天到城里摆个货摊。一边绣一边卖。温饱自是不成问题。还有了些小小积蓄。日子也过得踏踏实实。

李红冰与张二花便走了过去。待客人走后。才跟刘家妹子闲聊起来。

三人正聊得起劲,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小孩的哭声:“你赔,你赔我的玉牌。”

三人齐齐朝哭声的来源望过去,见一个一个四五岁的男童正扯住刘嘉宝的衣衫不放。刘嘉宝则涨红了脸,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地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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