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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安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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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冰掀开帘子,打开了菱花格子窗,目光透过窗子上覆着的白纱朝下望了过去。
后院的空地上,小桃正拉着一个妇人往院子里走。那妇人四十上下的年纪,一身喜庆鲜艳的绸缎衣裳,外罩一件滚金边的青缎短袄,一团的喜气,脸上堆着常年不变的招牌的笑容。这人她见过,就是附近住着的张大婶,专受托上门给人说媒,这附近几个村子的喜事多半都是她亲手促成的。
“哎呀,你这小丫头片子把我的衣服拉的……”张媒婆一边抚着身上有些皱痕的衣服,一边指着小桃骂道:“你找死啊,老娘还有正经事要办,要是搞砸了老娘的好事,有你受的。”
蘑菇园里正在干活的婆子丫头们,见是张媒婆,都放下了手上的活儿,围了上来。
小桃也不介意张媒婆的怒骂,笑嘻嘻问道“张媒婆,你到底要去哪家说媒?”
“张婶子,你什么时候也给我说个好人家?”另一个穿着紫色碎花衣裳的十二三岁的女孩嘻嘻笑道。
张嬷嬷伸手戳了一下那个紫色衣女孩的脑门:“桂花你这死个丫头片子,才多大,就想着嫁人了?你想嫁我还不同意呢。”
“娘!”桂花用手抚了一下被戳的地方,不情不愿地嘟噜道,“谁说要嫁了?我要学小清姐姐,创一番事业出来。哼哼,到那时,你们求我嫁,我还不想呢。”
第二章 说亲事二花觅死活(大修)
张嬷嬷不由笑骂道:“你这死丫头,这么大的口气,你哪能跟小清姑娘比?小清姑娘像你这般年纪,已经能独挡一面……”
“谁说我不可以?等我长到小清姐姐一样的年纪……”桂花话没说完头上就挨了她娘一下,她“哎哟”一声,气呼呼地噔着张嬷嬷,“娘,你干嘛老打我的头啊?很疼的!”
众人都笑了起来。张大婶赶忙过来劝道,“别急别急,等过一两年,待桂花这丫头及笄后,我张媒婆打包票,一定给桂花找个好婆家!”
“张大婶,你又胡说!”桂花又急又羞,喊了一句,小脸都涨红了。
李红冰不禁莞尔。自古以来,媒婆这一行业,成事败事全凭两片嘴唇,舌若莲花。只不过,今天这能说会道的张媒婆走得这么急,不知是为哪家说亲去了?
李红冰一边思索,一边穿过后院那道小门,走到后院。
“我不跟你们闲扯了,我还要到张老汉家去呢,前段时间他婆娘托了我,这不,我终于给她家找了好人家……”张媒婆急急说道,再不跟众人闲唠,小碎步地走了出去。
“桂花,你说这张媒婆到张老汉家给谁说媒去?不会是二花姐吧?”小桃望着张媒婆远去的背影,低声问身旁的桂花。
桂花四处张望了一下:“二花姐呢,今天怎么没来?”
李红冰停了脚步,昨天张二花说她娘病了,请了一天假。这张老汉家里总共就两个女儿,大女儿张一花,早早定了人家,年底就迎亲,应该不是给她说的媒;张二花今天已经十五了,难道张媒婆此行是为……
李红冰隐隐觉得有事情要发生,心情有些忐忑不安。就在这时,后院的侧门“呯”地开了,冲进来一个人,拉起李红冰就走,一边走一边着急地说道,“小清姐,你快点去劝劝,我姐,我姐绞了头发要去做姑子呢。”
李红冰被张展鹏拉得踉踉跄跄往前走。闻言大吃一惊:“二花姐。为什么要去做姑子?”
“我娘。我娘……”张展鹏一向心直口快。到了此时却吞吞吐吐起来。
李红冰看到他这般神情。心中已猜到几分。“快说呀!”
张展鹏咬咬牙。道:“张媒婆给我二姐说了一门亲事。是给朱家地二少爷做妾室。我娘看上朱家地钱财。非逼着我二姐嫁过去……”
朱家。是大名鼎扬州四大首富之一地朱家?李红冰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想起朱家大少奶奶地狠毒。还有上段时间小翠前来取草药时那双手地手背上一块一块青紫地淤伤。张二花嫁到那种地方去。还有活路吗?这样想着。心中更加焦急。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还未到张老汉家。远远地便听到张二花地哭声:“……娘。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地。你竟然活生生地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哎哟,二姑娘,你怎么这么说呢?那朱家可是这扬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扬州城里的几处大宅子不说,城郊方圆几百里的茶园,都是他家的。朝廷每年指派官员下来采购的名茶,都产自朱家茶园。姑娘你进了门之后,保管你不愁吃不愁穿,安安心心做你的小少奶奶。”另一个尖厉高亢的声音响起。李红冰听得出这是张媒婆的声音。
“对呀,闺女,张大婶子说得对,那朱家财大势大的,哪会亏待了你?……”张大妈的话刚说到一半,就听见“呯”的一声巨响,显然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摔碎了。
李红冰赶忙三步并做两步走进院子,屋里的景象吓了她一大跳。张二花披散着头发,蹲在地上哭得很伤心,张一花扶着她,也蹲在地上。屋子里碎瓷片散落得四处都是。张大妈正叉着腰,指着自己的闺女大骂。
张展鹏走上去,拉他的母亲:“娘,你这是干什么,既然二姐不愿意,你就别逼她……”
张大妈怒道:“你这小兔崽子少来搀和,滚回你的书院里去!什么叫我逼她,这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几时轮到她自己作主了?”张大妈把儿子推到一边,转向自己的女儿,“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反正今天这事就定了,你不嫁也得嫁。”
张展鹏还待要上前理论,李红冰一把扯住他,低声道:“快,找你爹去,就说你二姐要寻死。”
张展鹏愕然:“我二姐没寻死啊,她想绞了头发当姑子……”
“少废话,快去呀。”李红冰把他推出院子,“现在还没有,这件事要是一直闹下去,你二姐可真的要寻死了。”
张展鹏将信将疑,见李红冰一副严峻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再看看屋子闹得一团糟的局面,也需要有个人来收拾。他便不再迟疑,飞快奔出门,去附近的打铁铺子寻他爹去了。
李红冰慢慢走过去,想着先劝开张大妈,先缓一下僵持的局面,再等张大伯回来作个定夺。张大伯那么疼女儿,是绝对不会让女儿到大户人家里受罪的。
此时的张二花已经停住了哭泣,她“呼”地站了起来,不知何时右手里多了一片尖利的碎瓷片:“娘,你一定要逼我嫁给朱家做妾是不是?那好,你就当从来没有养过我,我这就死给你看!”说着就把瓷片往自己的左手腕划去。
第三章 张老汉不允婚嫁事(大修)
李红冰暗叫不好,忙冲过去,抓住张二花的手腕,想把狭长的碎瓷片掰下来,但张二花下了死心要寻死,手里紧紧攥着瓷片不放,一时之间,李红冰也抢不下来。
张一花看到妹妹左手腕被割开一个口子,殷红的鲜血正在往外渗,滴滴达达地坠在地上,脸刹时白了,整个人似要倒下。
张大妈没想到女儿如此刚烈,一时之间也愣住了。张媒婆更没想到一场好端端的亲事居然闹出如此血腥的场面,早就吓得躲到不知哪个角落里去了。
“别拦着我,让我死,反正我也没有活路了。”张二花哭喊道,还想拿瓷片往手腕上割,无奈双手被人紧紧抓住,她唯有拼命挣扎。这一用力,左手手腕上的伤口绷裂得更大,更多的鲜血迸射出来,让人触目惊心。
“一花姐,快去拿毛巾。”李红冰一边抢碎瓷片,一边朝坐在地上,呆若木鸡的张一花大声嚷道。她看着这血流得跟小溪一样,估计可能割到了动脉,再不及时止血人可能没命了。
张一花这才醒过来,慌慌张张爬起来,跑进厨房找毛巾。
“你们还理我干什么?”张二花哭得凄切,“横竖我也是个不受人待见的,就让我干干净净地去了,也好过嫁去那个鬼地方……”
李红冰终于抢得那块瓷片,用力一扔,瓷片撞击在正门的门板上,“哐”地一声落在地上,摔成几瓣。
就在这时,正门门口传来一声怒吼:“谁说我家闺女不受人待见了?我跟他拼命去!”李红冰抬头,见一个枯瘦的老头怒意冲冲地大步走了进来。
“姐!”张展鹏一见二姐满手的殷红的血,登时呆了。张一花已取了毛巾出来,李红冰赶忙接过,捂在张二花的手腕上。
张二花一见爹来了,便不再挣扎,只一个劲地哭着。由于失血过多,她的脸色苍白,整个人也软了下来。张展鹏赶忙奔过去扶住二姐。
张老汉看到这。又气又心疼。怒意更盛。一把扯过自家地婆娘。骂道:“你是怎么做人家娘地。贪那几个钱。非要把自家闺女往死路上逼?二丫头哪里惹着你。让你看着碍眼了。非要把她往火坑里送?这个家。还不是全靠了她?贴补家用。供鹏儿读书。就你那点给人做浆洗地零碎小钱。全家还不得饿死?”
张大娘耷拉着头站着。也不敢还嘴。事情闹到这个地方。她心里也有一些后悔。
张媒婆从不知哪人角落里钻了出来。灰头土脸地朝张老汉讪笑道:“张老……”她地话还没说口。就听张老汉一声怒吼:“滚。你给我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张媒婆脸色都变了。她牵线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被人赶出去过。看眼前这情势。她也知道对自己不利。再呆下去保不准下一个倒霉地就是她。所以。趁这家人没拿扫帚赶她之前。提了衣裙。灰头土脸地走了。
李红冰看着毛巾被鲜血濡湿了一半。张二花脸色苍白得跟纸片一样。整个人已经有些恍惚。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出事。不由急道:“一花姐。小鹏。快。把二花姐扶到床上去。”
“我来。”张展鹏已经长成一个壮小伙子。一把抱起二姐就朝房里走去。
“一花姐,你去找找,有没有治创伤,止血的药?”李红冰问道。
“我去找。”张一花很快地去了。她家世世代代打铁为生,整天跟高温的铁水接触,烧伤烫伤在所难免,这治伤的白药和药膏,她家是最不缺的。
不一会,张一花便找来了一大堆的药膏和药粉,而张展鹏也把二姐平放到了床上。李红冰把毛巾拿开,露出鲜血淋淋的伤口,果然割得很深。用手侧压住动脉,让血液流动速度缓慢下来,再把白药药粉倒在创口上。这样反复几次,等创口的血液渐渐凝结,不再把药粉冲开,再重新倒上白药,用纱布缠好。
张二花脸白如纸,昔日娇艳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脸上泪痕犹存,双眼通红,眼神却呆滞,如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任由李红冰摆弄。李红冰看得不忍心,低叫一声:“二花姐。”
张二花木然地转过头来,望着她。
“二花姐,何苦作贱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死,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李红冰慢慢道,她的心情很沉重,张二花的刚烈她是第一次见到,但这样的刚烈的结果,她即将失去一个好朋友,而且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实在不可取。
一滴泪从张二花眼角渗出,滴淌在枕头上。李红冰慌忙用帕子去拭,“好了好了,没事了,张大伯说了,以后谁敢欺负你,就是跟他过不去。你放心,再不会有人逼你了。”
“小清姐说得没错,二姐,以后如果有人再敢欺负你,我张展鹏跟她拼了。”张展鹏插了进来,一本正经地说。
这傻小子,有事没事就说要跟人家拼命。李红冰想笑,心里感到一阵温暖,毕竟姐弟情深啊。
张老汉走了进来,李红冰往左让了让。张老汉见女儿泪眼朦胧,神智有些恍惚,似要昏睡过去,便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又叮咛几句,出去又把自家的婆娘骂了一顿。
等到张二花睡了过去,李红冰才站起身来,开了个方子,让李一花到城里苏氏开的药馆抓几副治创补血的药。跟着苏氏这几年,耳熏目染,李红冰也学了不少医理的东西,除了经验不足之外,开堂坐大夫治些平常的小病小痛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清姐!”在李红冰出门的时民,张展鹏叫住了她。他手里拿着个药瓶子,看看李红冰,“小清姐,你的手,也上上药吧。”
李红冰这才感到一阵刺疼从掌心处传来,原来,刚才抢瓷片时太用力,尖利的瓷片边缘划破了手掌,当时情急,也不觉得什么,现在整个人松懈下来,才感受到手心处火辣辣的疼。
李红冰感激地笑笑,接过药瓶。看看张展鹏,觉得有些奇怪:“小鹏,你怎么回来了,难道学堂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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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与人分担忧愁的感觉 (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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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年了,学院早放假了。不过,”张展鹏眨眨眼睛,“小清姐,林大哥好像还没有放假。”
李红冰不想给这个淘气的弟弟取笑她的机会,落落大方道:“我还正想问这事呢,怎么,你林大哥不回来了?”
“不是林大哥不想回来,是给人绊住了。”张展鹏说得暧味,一心想看笑话,只可惜,李红冰一脸波澜不惊的表情,令他很是失望。
“林大哥和朱大哥都没有回来,这几天正在会见扬州城的各方秀才,商议年后赴京赶考的事情,过五六天扬州知府大人还要设宴款待他们呢。”张展鹏心有不甘地说道。每次想捉弄这位姐姐,都无法成功,令他很是郁闷。
冷不防头上传来一阵剧痛,张展鹏一下子蹦开,摸摸脑袋,委屈地叫道:“小清姐,你又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这么个大小伙了,说话没个正经!以后少跟我来这一套,少来套我的口风!”李红冰故意板着脸轻斥道,看到张展鹏苦瓜一样的表情,又忍不住笑了。
“开开玩笑都不行。以后林大哥肯定被你管教得服服帖帖的。”张展鹏咕嘀一句,见李红冰拿眼睛瞪他,忙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然后一溜烟跑进屋里去了。
转身出了院子,李红冰渐渐敛了笑容,林志海不回来,她觉得心里好像空了一块,是不是,思念一个人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没有张二花的蘑菇园,似乎少了很多生气,每天,李红冰照例巡视一遍“三头菇”的长势,作了记录。张嬷嬷、李五娘小桃她们也惦记张二花,问了好几次,李红冰笑道没事,过几天养好身子就能来上工。
三天后,张二花来蘑菇园了,大家围着她叽叽喳喳问候个不停。李红冰远远地看着,她觉得眼前的张二花整个人瘦了一圈,不于复以往的明艳亮丽,虽然恬静地笑着,但眉宇间总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忧愁,似一块大石般,沉甸甸地压着,挥之不去。
李红冰想。可能张二花还在为那事烦恼着吧。虽说张老汉说了。有他在。就不会让女儿受委屈。但那个张二花地亲娘。张大妈可说不准。张大妈地贪财在庄子里可是出了名地。常常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与人争吵不休。这次虽没得逞。难保她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又打起朱家地主意。
说到底。这桩婚事地地确确是朱家先提出来地。提亲地是朱家二少爷。也就是朱家第二个儿子。庶出地儿子。那个二少爷李红冰也见过。就是学堂里地那个朱里厚。这个朱里厚可一点也不像他哥哥。不但长得一表人才。也颇有才气。也算是个有相貌有才华地青年才俊。深得朱老爷地喜爱。这事说来也凑巧。按理说朱二公子是从不涉足乡野之地地。那天。他陪母亲去灵觉寺烧香。途经苏氏蘑菇园。见一个姿容靓丽地女子正在园中指挥着别人干活。不知怎么。就相中了。回去禀告了母亲。由于是庶出地儿子。对于门当户对这方面不大讲究。再加上朱老爷对小儿子地溺爱。就依了儿子。托了媒人来说亲。谁知张二花是个刚烈性子。说什么也不依。才有了前几天割腕自杀那一出。
李红冰想。张二花或许还惦记着她地哥哥苏辰宇吧。毕竟是两小无猜。若不是生出了变故地话。经过这么多年后。说不定张二花已经成为她地嫂子了。看到张二花这个样子。想必哥哥在九泉之下也会不安地。李红冰心想。是不是该想个法子。让朱家断了这个念头。让张二花再无后顾之忧。
李红冰决定。再去城南书院一趟。
当李红冰第二次出现在城南书院门口。并抬脚准备跨进书院地地候。就听见有人唤她:“小清。”
声音很是熟悉。
李红冰转头,见灿烂阳光中,一袭高高瘦瘦的身影侧立于书院门口的梧桐树下,金黄的阳光给他饱满的额头踱上一层淡淡的晕黄。他一身白袍,微微仰首,手里拿着一把扇子,扇柄处一枚碧绿的玉坠在晃啊晃。
和八年前苏氏遭受全村人冷遇歧视时,在桃花村断桥边,李红冰遇到他那时一模一样的情景。
为什么会想起作年前断桥边的情景?李红冰很快给自己作出解释,或许,自己此趟前来,就是来寻找一个依靠的。
林志海静静地伫立风中,北风吹起他耳边的几绺碎发,拂过他含着笑意的沉静面容。他就那样静静地望着她:“小清,你又来看我吗?放心,过不了几天,我就回去了。”
“不是。”李红冰忙道,转念一想,自己这样说,也未免太过于欲盖弥彰,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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