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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安康-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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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脑又开始发晕,目光无意识地落在那壶花雕上。同时,李得正笑得怪异的神色自眼前一掠而过。他心中“格登”一下,自己目前如此状态,难道说,这酒中,下了药?

不说呼延二公子天资聪慧,就以他这几年混迹青梅的经验,他马上知道自己被下了药了。这种药凌厉之极,兼又来势汹汹,即使他拼命运功也难以抵挡。

苏文清惊惧地朝后退去,随手抓了一只花瓶挡在面前。她紧张且神色戒备地盯着呼延二公子,不知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呼延二公子困难地喘息一下,强压住内心的燥火,他哑着声音道:“苏姑娘,这酒,被下药了。”

苏文清浑身震了一下,其实,刚才一看到他的反应,作为一个医者,她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

苏文清的脸刷地白了,她憎恨地瞪着呼延二公子,声音冷漠如冰:“呼延二公子,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居然连下媚药这种下作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不是我”呼延二公子神色痛苦道,他在极力为自己辩解,“可恶是刚才那位李公公下的药。”

苏文清不依不饶:“他不是在你家们家里住着吗?就也算是你们家的人了。我就不相信,这件事情你没有参与。”

呼延二公子感觉到越来越痛苦,他勉强道:“苏姑娘,你千万要相信我,这事真是不是我干的。”说着一个脚不稳,竟朝苏文清这边倒了过来。

苏文清大惊失色,想也没想就把手中半人高的陶瓷花瓶朝呼延二公子身上砸去。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花瓶砸落地上,碎片四溅。呼延二公子闷哼了一声,歪倒在地上。

苏文清迅速俯身抓住一块狭长的碎瓷片,指住呼延二公子,颤抖着叫道:“呼延廷玉,你敢再靠近我一步,我就,我就不客气了。”

花瓶砸到身上的痛楚又使他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一下,他不由苦笑,看着苏文清惊恐万状的样子,他暗暗摇头,看来,她现在已经把他当成登徒子了。

身上的痛楚一阵阵袭来,他抓住脑际中仅存的一丝清醒,目光落在那群碎瓷片上,手在地上一抓,抓起一块碎瓷片。

苏文清惊恐地又后退数步。她知道面前这位男子是神秘莫测的扬州商业协会总舵大当家,扬州长风镖局李长修李总镖头的师弟。江湖上盛传此人武功高深莫测,天下与他打成平手之人少之又少,更不要说胜他了。苏文清知道靠硬拼肯定拼不过这位高人,但不拼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这样束手就擒?

苏文清连呼吸都乱了,她窒息般地望着面前这个男子,看他抓着瓷片,站了起来。然后,她瞪大了眼睛,不会动了。

那个呼延二公子,竟用手中抓着的尖尖的碎瓷片,朝自己的大腿用力扎了进去。

苏文清“啊”地一声掩住口,跳进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个呼延二公子,疯了吗?

鲜血如注,在呼延二公子穿着的锦袍上蜿蜒而下,狰狞夺目。呼延二公子一狠心,拔掉了插在腿上的碎瓷片,用手捂住伤口。尖锐的疼痛汹涌而来,他紧咬牙关,意识瞬间回复清醒。

见苏文清仍自站在屋子角落里,似乎被吓呆了。他不由怒道:“你还不快走?要不,你打晕我”

打晕他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苏文清如看鬼魅般看了他一眼,再看一眼,目光中已有些许感激。

“你还不快走?快走”呼延二公子几乎是在怒吼。

苏文清慌慌张张朝门口处跑去,跑到大门边,伸手就去拉门。可是,任她如何拼命拉门,橡木大门纹丝不动,外面应该被人反锁了。

苏文清心中又气又怒。这分明就是一个陷阱。

见门口处苏文清在与大门拼命作着抗争,呼延二公子马上明白了怎么回来。他马上想到,这肯定又是李得正的阴谋之一。把他们两个诱拐到这个僻静的地方来,然后下药,反锁,让他们两人一起困在同一间屋子里,然后生米煮成熟饭…… 他明白这件事是谁的指使了。

他迅速点了附近几处穴位,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来,扎住伤口,忍住刺骨的疼痛,一跃而起。

瘸着腿走到大门前,他伸手拉了一下,一点动静也没有,果然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腿上的痛楚镇不定药效,呼延二公子感到身体又开始难受起来。他心中一凛,觉得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再拖下去,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呼延二公子咬咬牙,运起内力,双掌齐出击向橡门大门。只听一声巨响,大门震动了一下,并没有被撞开。呼延二公子再凝聚内力于掌,再次撞击上去,又一声巨响,这次,大门被掌力冲击出去,飞出两三丈之外。

苏文清又“啊”了一声,她看到呼延二公子的手掌满是鲜血,一片血肉模糊。

第一百七十一章他在昏睡中喊了你的名字

“你……”苏文清看着他滴血的双掌,心头有些许感动。这个家伙的做法,有点像自残。

“你快走。”呼延二公子痛苦道,“沿着前面那条小路一直走,然后从回廊中穿过,就到前院了,那里自会有人带你出府。”

“那你呢?”苏文清看着他一身的血迹,手上有,身上也有。尤其是刚被刺伤的腿部,鲜血几乎把锦袍都染红了。“你弄伤动脉了吗?你这样不行,得马上止血。”苏文清以一个医者的敏锐眼光看出呼延二公子的腿伤应该很重,况且血再这样流下去,会死人的。

至少他为她做了一点事情,她也想帮他做点什么。

“不用。”呼延二公子粗声粗气道,“你不走是不是?那我走…… 我去冰湖泡一会。”

呼延二公子语音刚落,人已经一瘸一拐地走远了。他走得飞快,心头的燥热已经再难抑制住,他必须尽快到达王府的冰湖,然后把自己泡在冰水里,才能解这媚药的药效。

幸好冰湖并不远,他很快就走到了。冰湖是一个人工湖,为了避暑,南昭王妃特地请了名工巧匠,花费三年时间才zhao出来的,引入高山雪水,利用冰窑原理,维持了冰湖的常年冰封。

呼延二公子zhao 开一处冰结得较为薄弱的地方,把整个身子浸入水里,以抵抗浑身的燥热。

呼延二公子在冰水中冻得嘴唇发紫,脸色发白,不住地打着寒颤。他终于叹气。想他堂堂呼延二公子,向来以精明自诩,从来只有他算计别人,没有别人算计他的时候,想不到如今竟然栽了一个大跟头,居然栽在了一个太监的手里。

这真让天下人耻笑了。呼延二公子摇头叹息,他太大意了。

苏文清慢慢地朝着林间小径一直走,四周还是一个人影也没有。这么大的响声居然引不来一个人,这明显就是有人特意安排好的,早早就把人打发了,就等第二天再过来验收成果。

镇定下来的苏文清有些想笑,第二天过来的李公公会看到怎样一副情景?大门破败,人去无踪,她甚至可以想像得出他捶胸顿足的样子。

从一系列的细节中,苏文清断定,呼延二公子不应是这件事情的主谋。那就应该是那位“李公公”了。

那个李公公是什么目的呢?引他们入室,然后锁住他们,再在酒菜中下药,其结果无非是要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这对于他有什么好处?他到底是在帮呼延二公子,还是在害他?

寻花问柳之人,应该不会在自己家中寻花问柳吧?况且在花会的第一天,在自己的府上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难道就不怕王爷王妃知道?扬州城里的人都知道,南昭老王爷家教甚严,如果自己的儿子做出这等事情出来的话,老王爷一定会出面还女方一个公道的。

苏文清在小径尽头顿住脚步,心头疑惑顿起:难道说那位李公公,出此计策,是为了帮助呼延二公子,对抗老王爷?

苏文清心中有说不出的唏嘘,隐约中竟有一丝担心,不知道呼延二公子现在怎么样了?

*****

事后,苏文清把这事说与张二花

听。张二花听得一惊一乍的。听到最后,张二花竟然竖起大拇指,总结一句:“李公公的做法有些令人难以接受;但这位南昭王府的二公子,看来是位正人君子。”

“何以见得?”苏文清侧着头问道,她不知道这个张二花是从哪方面看出呼延二公子有这一特质的。

“小清,你是当局者迷。”张二花认真道,“这媚药的厉害,能乱人心智。小清你是大夫,你应该听说过吧?听说青楼女子常用此药来诱惑客人,就连前朝后宫,也听说有宫妃用此药媚惑圣君,由此可见,此药是如何厉害,就连真龙天子也抵抗不了,何况平常百姓人家?”张二花说到这,顿了一下,特地看了苏文清一眼,“小清,你还记得林志海那件事吧?”

苏文清默默地点点头。林志海变心的前因后果她已经全部知晓,坏事的居然就是这些媚药。

“小清,你想过没有,同样的药,为什么有人能够抵挡得了,有人就被这药牵扯着走,做出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情来呢?”

苏文清怔了一下,这一点,她倒是没有想过。

不过下一秒,她马上找到了反驳的理由:“二花姐,你在强人所难。这药迷心性,本来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哪能怪罪本人呢?何况,这也并非出于本人意愿。”

“哼”张二花不以为然,“小清,你说得固然没错,被人下药者,做出什么事情,都不是自己愿意的,所以,值得原谅。那么,”张二花一转身,盯着苏文清的眼睛,“我问你,如果是被下了药,却能保证不做错事的人呢?”

苏文清怔了半晌,道:“我只能说他意志坚定。”她知道张二花指的是谁。

张二花摇摇头:“我倒认为,每个人都有意志坚定的时候。主要看是在什么地方,和面对的是什么人。”

苏文清沉默不语。

“小清,我都想到了,怎么你这么一个天资聪慧的人会想不到呢?还是刻意不去想,不去比较?如果一个人心中有某一个人的话,那他就会凡事掂量着,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做了以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会对别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他都会了然于胸,会凡事替别人着想,处处细细斟酌,而不是一时冲动做错了事情,还要千方百计地找理由搪塞。”

苏文清笑了:“二花姐你太强求了,这被迷乱了心智居然还能坚持对错,那他岂不是圣人了?”

“我倒不是知道他是不是圣人,”张二花摇摇头,“但我看得出他的心里装着一个人,而且他把这个人看得很重。一个人的心里真的装着某个人,他才知道怎么去喜欢一个人。”

苏文清怔住。张二花的最后一句话听起来好耳熟。她记得,在京城时,她对一个人说过:“你知道怎么去喜欢一个人吗?喜欢一个人,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野蛮强横、不择手段地据为己有,不是约束对方依附你的意志,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而是最大限度地让对方感到幸福,感到快乐,只要对方能感到幸福快乐,你才会感到幸福快乐。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喜欢。你懂不懂?”

昔日的斥言犹如在耳,今日,他却以行动去兑现她的一番话了。苏文清有微微的震憾,觉得内心深处某个地方突然柔软起来。

“小清,如果有一个人能这样对我,我死而无憾。”张二花有些感慨,“小清,北地商业协会会长说过,这世上能为你舍命的人不多,你要好好珍惜。”

留下呆呆发愣的苏文清,张二花出去了。苏文清无意识地望着书房的窗台,她记得好多年前,那个地方曾放了一盆剑兰,如今,那盆剑兰是什么样子,她一点也记不起来。是啊,这记忆会淡漠,时光的流逝会冲走一切,包括过往的伤痛。生活依旧在继结,谁也不会死守一份被人丢弃的情感,她也不会去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

不可遏止的,她再一次想到了他,几天前他的行径,算是为她舍命吗?他这样做,算是喜欢她的一种表现吧?算是不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一种体现吧?

近情情怯,当局者迷。苏文清觉得自己的内心开始通透起来。

她想到最后的时候,他说的话,他说他要去冰湖泡着,以解药效。她的心不由自主揪了起来:这冰与火的对激,他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呼延二公子果然病倒了,伤寒加上破伤风感染,病情来势汹汹,呼延二公子一天到晚躺在床上昏睡着。

南昭王妃急得慌了神,一大早就把苏氏接进府来,嘱咐她,无论用多贵的药材,无论用多少两银子,都要把她的宝贝儿子治好。

李得正面有愧色地站在旁边。本来以为会撮合一桩大好姻缘,谁曾想竟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苏氏却是十分镇定,几支银针扎下去,呼延二公子的呼吸平稳了一些,再引针驱寒,散热,熬制药汤,临近傍晚时分,呼延二公子的病情已基本得到了控制。

忙了一整天的苏氏十分困倦异常,她把银针放入针包,装入药箱内。再摊开白纸,思量片刻,执起毛笔,沾了墨水,准备写下药方,好让丫头们照着方子熬药。

就在这时,昏睡中的呼延二公子忽然叫出了一个名字,苏氏的手便颤了一下,一滴浓黑的墨汗滴落在雪白的纸上。苏氏抬起头来,望向床上躺着的二公子,目光似喜似悲,还有一丝欣慰。

回到家里,苏文清已经把饭菜热了好几遍,苏氏洗了把脸,坐到了饭桌前。苏文清把热腾腾的饭菜捧了上来,最后递给苏氏一双筷子。

苏氏接过筷子,望着女儿:“没事,他很好,高热退了下去,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

苏文清“哦”了一声,转身去盛饭。

苏氏深深叹了一口气,又道:“小清,他在昏睡中喊了你的名字。”

苏文清背对着苏氏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她低声道:“他…… ”心中,漫过一片酸楚。

第一百七十二章被当作死当的白玉珊瑚

清晨,马车的“哒哒”声照例响彻地小莲子庄的石子路上,然后,一辆马车在“苏氏蘑菇园”院门前停下,把苏氏接走。

这已是第三天了,前两天,总会有这样一辆南昭王府来的马车打破宁静的清晨,把苏氏接到南昭王府。南昭王妃太紧张自己的宝贝儿子,怕自己的儿子好不起来,就采取了这种早接晚送的方式,把苏氏接到府里,盛情款待。对此,小莲子庄里的人们已经习以为常。

苏文清也被马蹄声吵醒,她掀起窗帘,朝外望去。马车已经走远,只在清晨的薄雾中看到了它依稀的背影。苏文清突然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叫道:“小清,你快起来,朱公子差人过来,让我们去衙门一趟,说案件有了新的进展。”是张二花的声音。

苏文清一阵欣喜,连忙起身,梳洗完毕,吃过早饭,和张二花一道去了扬州知府衙门。

朱知府一脸凝重,他拿了一样东西给苏文清她们看:“二位姑娘,上次官府围剿黑梅组织总巢,在里面发现了这张单据。”

苏文清伸手接来,凝神看去。这是一张典当的单据,而且还是“死当”。古时候典当成风,设有专门的典当行,有活当与死当两种,活当是可以赎回,死当是不可以赎回的,典当之物由典当行自行处置,那些穷困缭倒或者赃物的销出多选择死当。

面前揉得皱巴巴的单据,字迹虽然模糊不清,但仍可辨认。上面写着:白玉珊瑚,死当,五十万两银子。

朱知府道;“这种叫做白玉珊瑚的东西,是一种稀世珍宝,按平常的估价,至少值三百万两银子,这种死当,亏了。”

“是赃物吗?”张二花问道,“黑梅组织是杀手组织,一向杀人不越货,怎么会有这件宝物的?”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朱知府点头,赞同张二花的看法,“这件宝物我查过,是当今岑相国的传家之宝,西域进贡,先王将此物赠与当今相国。后来,岑相国的大女儿出嫁,相国夫人爱女心切,怕大女儿跟了龚大学士受到委屈,就将此物作了女儿的嫁妆。最近,龚大学士府中发生失窃事件,想不到竟是这伙人做下的案子。”

真是赃物吗?苏文清看着单子沉吟。龚大学士家中的物件,龚大学士……苏文清脑海中灵光激闪,龚燕如

如果白玉珊瑚不是赃物的话,如果是有人心甘情愿给了黑梅组织的话,那龚燕如与黑梅组织的关系……

龚燕如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如果,两姐妹势成水火,在呼延二公子的事情上,龚燕如绝不会善罢甘休,上段时间连自杀、出家都闹过了,如果,她真的要置自己于死地的话……

不错,龚燕如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她们身上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脉。但是,哪些东西可以相让,哪些东西不可以相让,比如感情,苏文清分得很清楚。

苏文清一激灵,她知道,一个女子,特别是一个嫉妒成狂的女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心中的不安再度扩大,早上那种心绪不宁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

“小清,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站在旁边的张二花注意到苏文清的异样。

“没事。”苏文清摇摇头。

“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应该找个大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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