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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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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尔夫?是那个约尔夫吗?海姆达尔惊诧不已。实验室研究第一代室长,画像悬挂在校长画廊中,和德姆斯特朗的前任校长们一起供后世敬仰尽享殊荣,生前的骄人事迹数不胜数……
“你想见见约尔夫吗?”
海姆达尔的神智被父亲的问话唤了回来,“他不在这里吗?”
“在。”
【对对对,快带他去见约尔夫!】爷爷的爷爷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兴奋起来。
在众画像的默默关注之下,隆梅尔带领海姆达尔走到廊道的顶端,不同于其它画像的摆放位置,顶端的左面墙壁凹进去约6平方米的空间,形成一个独立小间,站在廊道上往里看漆黑一片,只要一进到小间内眼前便豁然开朗。
那是一幅半身像,背景是一个洒满落日余晖的房间,画像的主角背对拜访者倚靠在窗台边,远处的景象一片花木扶疏。
隆梅尔像和老朋友打招呼那样轻松道:“约尔夫,我带儿子来看你了。”
约尔夫动了动胳膊,身上的黑色长袍衬得那头姜黄色的发丝格外鲜亮,他的左手扶上窗台边缘,无名指上的鹰形指环反射出铜金色的稍纵即逝的暗哑光芒。
约尔夫回过头来。
海姆达尔睁大眼睛。
画中人朝前走了几步,转瞬即逝的几秒里,海姆达尔居然有一种被瞬间看穿的诡异感。
【我听隆梅尔说过你很多次了。】约尔夫说。【你好,海姆达尔。】
尽管对方波澜不惊含笑以对,海姆达尔却觉得别扭。
这就是约尔夫?被家族成员津津乐道的天才?海姆达尔禁不住暗暗叹息:太神奇了,我居然长得像几百年以前的古人。尽管他还没有成年,眉眼也未全部长开,但凡长眼睛的就能看出自己和画中的年轻人约有五、六分的相像。
海姆达尔抬眼看向隆梅尔,莫非这就是他愿意收养自己的原因?
隆梅尔曲起手指扣了下海姆达尔的脑门:“瞎想什么!” 
海姆达尔捂住发疼的部位,匆忙抹去眼中的猜疑。推理过程中再正常不过的假设,爸爸也太较真了。
画中人已经归位,跟表现欲强烈的其他祖先不同,约尔夫极其“本分”,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外界发生的一切。
父子二人离开小间,进去出来前后不超过五分钟,其它画像却等得度日如年,一发现二人的踪迹立刻吵吵嚷嚷的盘问起来。冰岛语、德语、英语、法语,从未听过的不明语言,甚至还有意大利语——如果海姆达尔对该语言的辨认没有出错的话,沸沸扬扬得如同宾朋满座的联合国盛会。
最后还是爷爷的爷爷以高嗓门的优势脱颖而出,逮住隆梅尔急忙吼道:【约尔夫怎么说?他是不是……】
画廊内喧嚣渐歇,一双双眼睛注视着隆梅尔,渴望从他嘴里听到他们希望得到的答案。
海姆达尔对祖先们表现出的急切万分不解,难道这次的瞻仰之行是有目的性的?
隆梅尔仿佛早有预料,从容不迫的扬声回答:“约尔夫什么都没说。”
爷爷的爷爷干巴巴的重复:【什么都没说?】
“对。”隆梅尔颔首。
画像们大失所望,面面相觑。
到底是怎么回事?惟独被蒙在鼓里的海姆达尔一头雾水。
“他是这个家族的骄傲,受后人景仰的璀璨星辰,可惜陨落得太早。”离开先祖画廊以后隆梅尔这么告诉海姆达尔。
亮眼的星子突然坠落,毫无预兆的,让人防不胜防的,就好像站在暮色四合的黑夜中看见天边的流星滑落,人们会发出由衷的感叹,被这抹转瞬即逝的光芒折服。何况约尔夫本不是一瞬而逝的流星,而是被斯图鲁松家的人们仰望的恒星。
在他死后的几百年里,在这个古老的家族中,没有人能越过他、代替他、抹杀他,约尔夫如同一块无可企及的高高在上的里程碑,只能望着、想着、猜着,一代又一代的后人踩着前人的脚印因循守旧,无条件的仰慕着、向往着。
其实几个世纪以来也不是没出现过“天才”,但没有一个能和约尔夫相提并论,正所谓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一次次的期盼换回的总是失望。
海姆达尔觉得这家人真是没事找事,一面死死抱住前人的功绩打压后来人的气焰,一面又反过头来责怪后辈不肯奋进。这都是祖宗们自己种下的因,和一个被神化的人比肩谈何容易。
隆梅尔听了儿子的嘀咕就摸了摸他的脑袋:“不能怪祖先们吹毛求疵。”
“难道里面另有文章?”
隆梅尔赞许一笑:“其实种‘因’的人是约尔夫自己,他死前留下的唯一遗言就是他将重返人世从头再来。”
死而复生?不太可能,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没活过来,估计不是这个意思。海姆达尔思忖片刻,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莫非这位老祖宗的意思是转世投胎?这就耐人寻味了。西方人的观念里一般没有转世投胎一说,那是属于东方的理念,身后经受的苦难是为了偿还生前的罪孽,只有全部偿清才能重入轮回。无论《圣经》还是阿利盖利?但丁的《神曲》都生动地阐述了人死后的去向——天堂或者地狱。当然巫师们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性,那就是灵魂的返阳,霍格沃茨魔法学校里的幽灵们就是这么来的。
但这并不是重生,肉身一旦剥离了灵魂那就是死亡,更遑论“从头再来”了。
海姆达尔觉得匪夷所思,就他所见所闻,绝大多数巫师都是无神论者,有些人连圣经里的新约旧约都分不清,别说比《神曲》更异想天开的轮回转世了。
“约尔夫凭什么说这番话?”
“祖先们的解释是为了辉煌的延续和对命运不公的嘲弄。”隆梅尔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弟弟斯诺甚至曾当着众先祖的面怒斥这个“传统”荒谬可笑。
“我觉得这就是单纯的宽慰之言,为了安抚躁动的族人,更为了安抚他……”最后几个字说的有些含糊。
他?海姆达尔不解的抬起眼,隆梅尔转开了话题:“总而言之,出于各种原因,先祖们都相信了约尔夫的临终之言。”
海姆达尔觉得很无力:“相信了几百年?”
隆梅尔苦笑:“因为他是约尔夫。”
超级天才真是害人不浅,弥留前的一句话就让后世子孙依据这个不负责任的可能性折腾了几百年,看样子很有可能会再折腾出下一个几百年。
海姆达尔问:“难道这么多年没有一个天才达标?”
“如果有的话我今天就不会带你来了。”
海姆达尔惊骇得差点蹦起来,半晌后指着自己的鼻子:“他们认为我……”
隆梅尔抓住他的手指安慰道:“说实话你们确实很像,但你绝不是最像的一个。”
“就因为我的脸?”海姆达尔闷闷不乐。
隆梅尔大笑,捏捏他的小鼻子:“别愁眉苦脸的,‘表面文章’只是其一。”
原来爸爸也知道他们家都喜欢以貌取人啊。智商受到了质疑,故而十分的郁闷。
“评定结果呢?”海姆达尔对结果挺在意的。
“没什么结果。我前面也说了,约尔夫什么都没讲。”隆梅尔无比轻松,看样子他并不希望儿子被这个荒谬的可能性束缚住。
海姆达尔松口气,他根本不想成为某人的替代品。他心里很清楚,他是死后从另一个世界重生到这个世界的,怎么可能会是超级星星的转世。没办法,只有对不起列祖列宗们了,反正诸位帅哥美女都已经等了几百年,不在乎再等个几百年吧。
海姆达尔对爸爸的想法非常认同:大叔大婶大爷大妈们,你们被星星同志忽悠了。

虽然海姆达尔已经被划拉到不达标范畴而逃过一劫,但是祖先们并有放过他的意思,尤其是爷爷的爷爷指着隆梅尔的鼻子告诉他该干嘛干嘛去,别来妨碍他们祖孙俩交流感情。
哪儿来的“祖孙俩”,明明是爷爷的爷爷和孙子的孙子。某爸没好气的腹诽。
海姆达尔就在老宅住下了。
老宅里有家养小精灵所以饿不着他,老宅里有一百多米长的先祖画廊所以寂寞不着他。他每天从画廊里出来就觉得耳畔嗡嗡作响,眼前仿佛有金星在手拉手跳草裙舞。
祖先们可以从摆放在世界各地的其他画像那里了解这个坐上了光轮2001飞速发展的时代,从而让他们多了一项向子孙们炫耀自己与时俱进、见多识广的方式方法——就算是生前留下的影像,也会寂寞,也会无聊,也会渴望同活人交谈。
魔法的神奇,神奇的魔法。
和前人交流确实受益匪浅,最明显的莫过于语言理解能力的精进。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和操着一口标准而古老的冰岛语的第一代族长谈人生,自己的话用讲的对方的话用猜的,诡异的是鸡同鸭讲的他们偏偏能把话题深入下去直到结束。
法语、意大利语都这么来,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倒在床上的海姆达尔就会越想越可乐地笑出声来。
离开老宅前的最后一个晚上,睡眠质量一向良好的海姆达尔做了入住以来的第一个梦。
朦胧的背景,摇曳的烛光,悲戚的人群聚拢在一张榻前。
他气若悬丝的躺在上面。
有人走上来,他艰难地抬起眼,金铜色的鹰形挂坠在眼前晃动,一对栩栩如生的鹰眼熠熠生辉。
然后这个人说:“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了么,思维恩?”
海姆达尔陡然睁开眼,天花板上绚丽的灯盏和那双鹰眼一样光华灼灼。
梦中人的轮廓缥缈模糊,但是他的声音言犹在耳,醇厚而低沉。
他叫他思维恩。
约尔夫?思维恩?斯图鲁松
海姆达尔越想心里越毛,第一个反应是鬼压床。他本来并不相信神鬼之说,无论东方还是西方都不信。自打在这个奇幻的世界醒来以后这份笃定就不那么坚定了。
和已逝的人不能说太多话,这就是报应啊报应。这么胡思乱着重新闭上眼睛。
第二天海姆达尔顶着一对熊猫眼进入祖先画廊,同列祖列宗们SAY GOODBYE。浓重的黑眼圈没逃过祖宗们的火眼金睛。
爷爷的爷爷还无比自恋的想,孙子的孙子果然是个孝顺的,看看,因为舍不得他晚上都失眠了。
如果海姆达尔知道这为老不尊会这么想,就算去撞墙也要让自己睡个回笼觉。
和所有的画像一一道别之后,海姆达尔心情复杂地走进小间,再度面对约尔夫。
海姆达尔不打算追究任何事,也不想弄明白遗言的可信度,他开门见山的说:“我是我你是你。”
约尔夫笑了,这是几天来海姆达尔第一次看见他有表情。他的笑容有种打动人心的特质,教人心驰神往。
海姆达尔自问自己有没有这一笑倾城的本事,答案是否定的,完完全全的望尘莫及。
【约尔夫?思维恩?斯图鲁松是独一无二的。】
海姆达尔撇撇嘴,他倒是自信。
【海姆达尔?斯图鲁松也是独一无二的。】
海姆达尔沉默片刻,然后点头:“没错,我是我你是你,没有人可以混淆我们。同样的,你不能顶替我,我不能取代你,因为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约尔夫说:【这算不算我们达成了共识?】
“算!”海姆达尔豁然开朗,一扫多日来的郁闷和憋屈。
离开前海姆达尔特别留意了约尔夫左手上的戒指,惟妙惟肖的金铜色翔鹰和梦里那根挂件上的吊坠如出一辙。
后来,他把几天的老宅生活当故事一说给隆梅尔和斯诺听,唯独没有提“鬼压床”,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没必要,他已经从约尔夫那里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何必再给父亲和叔叔增添烦恼。
海姆达尔认为,善意的隐瞒也是孝顺的一种体现。
隆梅尔一方面亲眼所见,另一方面根据儿子的叙述可知祖先们对海姆达尔还是满意的,能够讨得先祖的欢心绝对是件有利无弊的好事,有助于儿子将来在斯图鲁松家站稳脚跟。
某爸感到欣慰不已。
斯诺的想法要比他大哥复杂多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里格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从前那个安安静静地跟在他身后的小萝卜头。一年多的时间真有这许多的变化吗?一年多的时间真有这么漫长吗?长到小娃娃变成了神采奕奕的少年,有了自己的心事,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圈子,自己的心上人……
某叔心怀几分黯然。


34

马车停靠在木棉古镇的临时驿站里,海姆达尔一下车就看见东张西望的勒菲?尼斯,他显然没注意到要接的人已经抵达了。
隆梅尔收回目光:“就是他吗?”
斯诺跟在隆梅尔身后一块儿走下马车,这对正直的叔叔而言是一个长足的进步,他很少利用公费吃喝旅游。隆梅尔对老弟的刚正不阿向来嗤之以鼻,故而对斯诺的骤然“醒悟”大加赞扬。没必要替福吉省钱,就卢修斯透露给他的马尔福家每年上缴的“政治献金”的数额来看,部长先生活得相当滋润。
隆梅尔瞅着仍然没有聚焦过来的尼斯:“你刚刚说他叫什么来着?”
“尼斯,勒菲?尼斯。”
隆梅尔的眼中闪过些许迟疑。
等三人向前移动二十米以后尼斯终于看到他们了,他兴高采烈的迎了上来,走到半道脚步一顿,估计是发现另两位不速之客了。
斯诺本正经的低语:“尼斯先生应尽量开阔眼界着眼于大范围。”
海姆达尔听了心里一乐,勒菲确实有点眼大无光,起初还以为他是近视,后来发现视力挺正常的。
“他喜欢研究麻瓜?”半天没有做声的隆梅尔突然道。
海姆达尔说:“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
隆梅尔露出一个难以置信的神情,喃喃道:“真没想到索尼娅养了这么一个儿子,还是个麻瓜爱好者。”
斯诺听后睁大了眼睛,惊讶的低声:“他是尼斯女士的儿子?”虽然曾就这个姓氏怀疑过,但是眼前这个一点都不出众的少年怎么看都和印象中雷厉风行的索尼娅?尼斯相距甚远。
“你们认识勒菲的妈妈?”目睹二人神情变化的海姆达尔好奇极了,能让老爸和叔叔谈之变色,那位尼斯女士一定很不简单。
“认识。”隆梅尔玩味地说。“索尼娅?尼斯,国际魔法师联合会挪威席分会主席,北欧政坛响当当的人物,以声势迅猛的铁腕政治著称于世。挪威魔法部长不过是她亲手抬上去的傀儡,实际操控者却是她索尼娅?尼斯。”
众所周知,从古至今政坛都是男人的天下,尼斯女士以自己的努力在政界崭露头角与男人们平分秋色。海姆达尔咋舌,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看看兴冲冲跑来差点与路人相撞的狼狈的勒菲,难怪隆梅尔和斯诺会如此失态和迟疑。
海姆达尔认真的说:“尼斯是个好人。”
隆梅尔和斯诺对看一眼,双双露出微笑。
“我当然不会为难他。”隆梅尔以嘲弄的语气说。“说的直白点,我和索尼娅?尼斯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大家同乘一条船。”
海姆达尔马上联想到一个成语:狼狈为奸。
一行人相互做过介绍以后,隆梅尔忍不住叹息,索尼娅或许是个成功的政客,但是作为母亲却有待商榷,在隆梅尔看来她教育子女的方式很有问题,好好一个儿子非要捂在象牙塔里。不过孩子的教育问题见仁见智,父母的期望决定他们为孩子铺就什么样的道路,这个尼斯一看就是被保护的很好,没经历过风霜坎坷,言谈举止甚至带点少年人的莽撞天真,对于普通巫师家庭的孩子而言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但身为一个政治家庭的继承者显然是不合适的。
可怕的是他还是麻瓜爱好者。虽然每个国家的魔法部都在弘扬保护麻瓜精神,天晓得这不过是平衡手段罢了。清醒的从政者都清楚,想要在魔法世界的政坛走的更远更久就不能和麻瓜有关的事物沾上半分。
除非尼斯女士没想让儿子从政,这是隆梅尔唯一想到的可能。
或许勒菲?尼斯真的缺乏政治敏锐度,母亲的政治伙伴没能引起他的关注,他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海姆达尔身上,如果是同龄的其他政治家庭的孩子早就凑上去溜须拍马了。这恰恰是海姆达尔放心和他相交的原因,海姆达尔不喜欢过于复杂的人际关系,更不喜欢带有目的性的攀交,简简单单的就好。
勒菲得意洋洋的向海姆达尔汇报了麻瓜商店的营业额,本来想带着股东去店里看看,被海姆达尔婉拒了,他看得出爸爸和叔叔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反正来日方长。
勒菲虽有遗憾却没有刨根问底,海姆达尔就喜欢他这点,其实他是个通达的人。
把行李送去学校以后,尼斯建议海姆达尔在木棉古镇上的旅店里暂时住几日,不要回学校去了,不然路上的来回时间就浪费了,节省下的时间可以多排练几幕戏,随着开演时间的日益临近所有参加演出的人都格外的“集体主义”。
让海姆达尔没有想到的是爸爸和叔叔对舞台剧十分感兴趣,魔法世界也有类似的文艺表演,演的都是巫师们耳熟能详的剧目,偶尔看看麻瓜编的故事也很有意思,麻瓜的瞎掰天赋很高。
勒菲找的舞台剧演出场地是一家货真价实的剧院,外观像英国莎士比亚时代的公共剧场那么寒酸,大小和英国皇室贵胄的私人剧院一样窄小,综合了二者的不足之处,比飓风过境后的废墟强一点。
剧场的名字叫“狂欢”,至于能不能欢起来那就不得而知了。
穿过简陋的门洞,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院子,石头砌成的舞台上铺着一层走上去嘎吱作响的木头地板,舞台后方是一个用几条木板搭建成的高高的角楼,每当有演出的时候就把该剧目的名字弄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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