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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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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_第一学年 作者:紫色泡桐
引子
他恢复知觉,没有睁眼,但知道自己又活过来了。身上感觉不到痛楚,以为是回光返照,想到等一会儿,或者更久一点还要再面临一次生离死别,心里就有些不乐意。
死老天,折磨咱一次不过瘾,非要“鞭尸还魂”来上第二次。
刚才死掉那会儿站在床边的小护士可是哭得稀里哗啦,谁能保证人家会哭第二回。
好不容易有人给自己送终……
慢慢的,他有了微妙的感觉。开始疼起来了,但不是他熟悉的那种痛苦,比起之前一直领教的滋味,眼下的痛觉无足挂齿,而且痛的地方也不对。
当他意识到最疼的地方在脑门上时刷地睁开眼。
吊灯?
垂挂在灯下的长颈鹿玩偶憨态可掬地撅着屁股。
他有些恍惚。
尝试转动脖子,耳边传来轻响,貌似触到什么东西了。之后他终于看清,自己躺在地上。他又闭上眼睛,嘴里嘀咕了几句,然后用力睁开眼……
他决定接受现实,不管是死是活,即将面临什么,总之,先爬起来再说。
起来的那一瞬脑袋晕眩的厉害,好不容易站直,抹了把脑门,擦下一手鲜血,同时发现身上多处深浅不一的伤痕,动一下就往外冒血花,还伴有灼人的疼痛。
刚想再摸一下脑门,顿住了,把手掌放眼前仔细一看。
明显不是自己的手,不仅缩水,还白了不少。
稍稍镇定了一下。
照这发展趋势,难道又要死了?他一边浑浑噩噩的想着,一边嘴里因疼痛不时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抬眼环顾四周,似乎是一个儿童房。粉蓝色的墙壁上贴着跟头顶的长颈鹿一样傻乎乎的动物贴画;一张小床靠墙放在右手边,床边有个很小的床头柜;左边的墙壁前是一只连书桌的木头衣橱。
靠床的墙壁上有一扇双开窗户,描绘着金刚鹦鹉的旧窗帘随意拢在一边,透进来的光线还算明快,浮尘在阳光下缓缓游移。由此判断现在外面是白天。
依这家硬装软装房型面积等初步判断,经济水平离小康有段距离。
他身后是扇白色房门。
这些都很正常,剩下的就值得商榷了,比如溅了满房间的分辨不出颜色的黏液;比如碎了一地怎么都瞧不出本源的黑色金属块;地上躺着一个很像酒精灯的黑乎乎的架子;衣橱上的镜子裂成了蜘蛛网状等等,异状不一而足。
确切点形容就像经历了一场爆炸。
晕眩感更强烈了,他匆忙靠后抵住门。不行不行,不能再费神了,头疼的厉害,赶紧想法子出去呼救。强忍着倒地不起的冲动拧开门把手,门铃响了。他靠在门上艰难的呼吸。门铃持续唱着,房间内一片寂静。意识到屋子里可能只有自己,强烈的求生欲望促使他朝声音出处奔去,视野持续转换,陌生的物件不断朝后跑,晕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眼发黑。
踉踉跄跄的朝出口摸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别走千万别走千万别走千万别走……
门开了。
跨下最后一格阶梯的男人听到动静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男人大叫“梅林”,当他以为这是这具身体的名字时,他又喊道,“里格!”冲过来接住向前倾倒的小人儿。
不管怎么样,咱有救了。
小人儿倍儿有安全感的昏过去前嘟囔了一句,“怎么整到国外来了。”
1
'脸色不太好。'
他停下往脸上泼水的动作,拧上水龙头,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毛巾。
“就一面给巫师穿衣打扮出谋划策的镜子来说,你的眼神犀利得让人震惊。”他笑嘻嘻的擦完脸,把毛巾送回架上,返身离开盥洗室。
自打他住进这间房,四年来这面镜子每天早上都会对他的脸色发表看法,说辞千篇一律。总而言之,他的脸色就没红润过,或许那天他的狼狈模样给镜子留下了深刻印象,使它一直停留在那个画面。
你不能指望一面镜子与时俱进。
等等,镜子怎么会说话?
别忙着惊讶,更惊讶的还在后面。
他推开卧房的门,高跟鞋敲击木梯的震动极富节奏感,略侧脸,一位身披长袍的高挑美女登上二楼并闯入视线,除去一身对普通人来说不合时宜的古怪袍子,那头桃红色的长直发尤为扎眼。曾经有人不客气的评价艳俗轻浮,但不得不承认搁在这位美女头上感觉刚刚好。
四目相对,美女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快步走来弯腰大力拥抱住他。
“里格,早上好!”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里格,这是他的小名,大家都爱这么叫他。
考虑到他现在生理年龄十岁,只能委屈一米七的美女弯下小蛮腰。
“早,妮尔。”他坦然的伸臂抱住美女。
妮尔,全名维罗妮卡?克鲁姆,同住一栋房子的住客。妮尔喜欢叫他起床,原因不明,也许她没法叫房东起床,只有退而求其次。这姑娘爱热闹,性格也活泼。私生活丰富多彩,前男友的数量可以组成好几支足球队。一旦投入新恋情,就开始热衷约会,起早贪黑,乐此不疲。关于谈恋爱她始终贯彻单向输出原则,绝不会脚踏几只船,每一场恋爱都专心致志,至少当时是这样。所以,只要不是闹得太过分,房东总会睁只眼闭只眼。他曾经以为房东和妮尔是一对,事实证明他错了。
妮尔的热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升温降温之迅速令人咋舌,不愧是思想开放的老外。是的,老外,他现在成外国人了。
初来乍到的那次昏迷醒过来以后,第一次照镜子,他的尖叫吓坏了所有人,一,当然是因为他吃惊自己不仅重生,连人种都变了;二,镜子故作俏皮的开口讲话。他当时的呼吸频率跟犯了哮喘一样短促而激烈。
妮尔吧唧完他的另一边脸,急匆匆跑下楼。他也跟着下楼。楼下客厅,放在壁炉边的人脸落地座钟严谨地整点报时,妮尔的关门声紧随其后。多愁善感的座钟又一次陷入知音难觅的阴影之中,这间房子的人从来不肯花时间听它把整点报完。
他离开楼梯,走进客厅。
'早上好,海姆达尔!'他的到来激励了座钟重振旗鼓。'我昨天创作了一首全新的诗歌,我敢说,这首诗歌是我有意识以来最出色的作品,是革命性的进步,你一定要听听!'
它的每一部作品都是“有意识以来最出色”的。
对了,前面忘了说了,海姆达尔是他现在的名字。
“破靴子大战怀表猫?”他说。前天刚朗诵过。
'不!'座钟尖叫。'当然不!那种老套的东西!'座钟得意洋洋的宣布,'怀表大战靴子猫!'
对它有所期待只会拉低自己的智商,海姆达尔果断推开通往厨房的门,座钟在客厅里兴高采烈的吊嗓子。
厨房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流理台贴着白色瓷砖,亮晶晶的釉面游动着细腻的光晕,墙壁涂刷成天蓝色,并排的三只高低柜子用料并不考究,但结实。每一只柜子的门都被磨得色泽发暗,尤其把手处,乌黑发亮。流理台上方,临窗的墙壁上钉着一排木头窄架,上面摆着一溜调味瓶。
海姆达尔的手移动到架子的末端,那里有一个蓝边搪瓷小罐,罐子里插着几把造型各异的木头勺子。他抽出其中一把形似船桨的勺子,一只玻璃罐凭空出现在流理台上,紧接着压住罐口的木头塞子被拔下,罐子腾空而起,油光光的咖啡豆倒进手摇式磨具内,磨具的手柄自动打转,匀称的碾压声响起,海姆达尔搁下勺子。
“芝士,谢谢你,下面的步骤我自己完成。”
研磨的声音戛然而止。
海姆达尔挤了下干瘪的二头肌,皮肤貌似朝上鼓了鼓。他喷喷鼻子,摆出大力士的造型给自己打气,深吸口气握住手柄,咬紧牙关卖力的摇动。对年仅十岁的身体来说,人力研磨是严酷的考验。半晌后,甩了甩有些酸涩的胳膊,启开磨具下方的小抽屉观察研磨情况,欣喜的发现颗粒均匀而细腻。看来芝士自作主张不是没有道理。
流理台上又出现一个黑架子,与四年前醒来看见的那个差不多,四年后的今天他已经明白这是用来熬煮魔药的器具之一,主要功能就是搁锅子——按这里的方言叫坩埚——以及藏火用。
肚内充实的土耳其壶一炖上铁架子,下方“噗”的一声窜出火苗,没有燃料凭空自燃。
现在,你可以惊讶了。
这个世界叫魔法世界,还有种更精辟的说法——巫师世界。
他重生的国家是英国,此英国非彼英国,这里是巫师世界的英国。一般意义上的英国还是他熟悉的那个英国,只不过按巫师的说法,要加上前缀,因此,在路上你可能会听到这样的对话——
“XXX,好久不见,今天天气不错。”
“啊,你好,确实是个好天气,所以出来走动走动。”
“最近一直没看见你,上哪儿去了?”
“去麻瓜伦敦待了一阵。”
麻瓜,就是无法使用魔法的人,换句话说非巫师。麻瓜伦敦,顾名思义,那里的居民以麻瓜为主。巫师并不喜欢和麻瓜住在一块儿,觉得他们聒噪又容易大惊小怪,碍于空间有限,只好发挥想象,让麻瓜看不见自己,所以寸土寸金的英国境内只有一个纯粹的巫师村落。
巫师内部有一种人跟麻瓜类似,父母是巫师,但本人天生无法使用魔法,这类人被叫做“哑炮”,刻薄又生动的形容。
据说他就是哑炮,更准确点说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个哑炮。
哑炮的处境十分窘迫。如果一个巫师家庭生出哑炮孩子,那是相当绝望的。不会运用魔法,不能以学生的身份进入魔法学校学习,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巫师。与此同时,一些哑炮又不愿自降身份、隐姓埋名的做一个安分守己的麻瓜,高不成低不就的徘徊在两个世界的夹缝中。所以魔法界的哑炮大多一辈子碌碌无为,万事以魔法为前提的巫师世界能够提供给哑炮的岗位屈指可数,大多哑炮穷困潦倒,生活上难以为继。
海姆达尔是幸运的,斯诺不仅救他一命还无条件的收留他。不管身处哪个世界,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海姆达尔只能用自己简陋的方式表达感激,比如每天煮一杯他爱喝的咖啡,这之上的事情,他现在无能为力。
一丝不苟的对照时间按部就班,一切就绪后,把土耳其壶从架子上取下,倒在斯诺惯用马克杯里,按理说应该用咖啡杯,不过斯诺在这方面并不讲究。
他把土耳其壶搁回架子,厨房的门开了,座钟的澎湃激情倾泻而来,很快又被关在门外。
“早上好,里格。”风度翩翩的房东斯诺莞尔一笑,在餐台边坐下,海姆达尔端起杯子走向他,他很自然的在海姆达尔脸上亲了一下。
糖罐和奶罐同时飞到桌上。
“早上好。”海姆达尔把咖啡搁在他面前。
他低头,把杯子凑到鼻子底下,貌似陶醉的闻了闻,“手艺越来越好了。”
“你每天都这么讲。”这样的对话天天上演。
毋庸置疑的,斯诺是一个帅哥,长着一张英俊的脸。有一个拗口的姓,斯图鲁松。据他自己称斯图鲁松的某代祖先是一名享誉冰岛的诗人,那个时候巫师和麻瓜尚能和睦相处,后来终因信仰差异以及当地居民对魔法日益加深的恐慌而彻底决裂。从那以后,巫师和麻瓜走上不同的道路,巫师淡出了麻瓜的视线。那一代先祖心灰意冷之下举家漂洋过海,最后在英国定居。
斯诺没有遗传到祖先强悍硬朗的线条,除了那双瞳孔颜色很浅的眼睛,不说话时脸上那股孤清更像西欧人。
海姆达尔在他身旁坐下,打量他的脸,看出他眉眼间笼罩着挥之不去的疲倦,眼下的青色经过一夜的休整也没能完全消退。
“魔法部最近在忙什么?”厨房的餐桌上总是摆着一个放满零嘴的竹篮,他拿起一个奶油味的糖球放进嘴里。
“魁地奇世界杯。”斯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黑色的香浓液体沿着食道滑落,他回味无穷地抿了抿嘴。
海姆达尔恍然大悟的点头。
斯诺在魔法部的魔法体育运动司工作,该部门专门负责处理魔法界的体育运动和游戏相关事物。在已经结束的欧洲杯上,英国队表现甚佳,获得了亚军,第一名的法国队仅以微弱优势夺冠。英国魔法部似乎看到了久违的曙光,发誓力挺普德米尔联队,希望他们在将要举行的联盟杯上技压群雄,重振联盟最古老球队的威名,去争取第23次胜利。
魔法部上层一拍桌子,体育运动司首当其冲,夜以继日加班加点。
新鲜的三明治从流理台飞到餐桌上,属于海姆达尔的那一份里夹着厚实的鸡肉馅料,还有一小碗混合蔬菜沙拉,以及一杯温牛奶。
他很快吃掉三明治,意犹未尽的用手指挑起盘沿上的黄酱含在嘴里嗍了嗍,然后在斯诺的逼视下拿起叉子,往嘴里塞蔬菜沙拉,吃毒药似的艰难吞咽。食不知味的消灭掉小碗沙拉,海姆达尔苦着脸大口灌牛奶,借此冲淡嘴里的菜味。
刚离手的空盘子会自动消失,此乃名为“芝士”的家养小精灵的勤劳成果。芝士专门负责伺候斯诺,洗衣煮饭,整理打扫,侍弄花草,喂养动物,无所不能。他和妮尔顺便沾光。
家养小精灵是海姆达尔来到这个神奇世界后接触到的第一种魔法生物,第二种是巫师银行古灵阁中表里不一的妖精。前一种完全依附巫师而生,是巫师的仆从,以服侍巫师为荣,天生的奴才命;第二种以和巫师作对为终身奋斗目标,价值观通常和巫师背道而驰,历史上发动过几次规模不一的战争,皆以巫师的胜利告终。作为失败者的妖精们无计可施,只得听从巫师的调遣,并且被剥夺了一部分权利——它们原先能使用魔杖,逼宫失败后被禁止。
家养小精灵把巫师的话奉若神谕;妖精明明对巫师不屑一顾,表面却要假装恭敬。
家养小精灵喜欢干活,妖精们对金加隆如数家珍。
说到金加隆,这又是一个与麻瓜世界截然不同的体现。
巫师不使用纸币,魔法让他们的货币形式一直停留在原始状态,因为他们无需为携带不便伤脑筋。市面上的流通货币共分为三种,金加隆,银西可,铜纳特。据说全球统一。
客厅里的人脸落地座钟高亢的音调一转,回荡在房间内的声音浑厚古板,'六点半————奥利凡德————'反复报了三次,接下去又理直气壮的变回高亢的诗歌朗诵,拖拖拉拉的往长篇努力。
芝士打开厨房的门,海姆达尔拿起餐巾抹了抹嘴。
“还是不回来吃饭?”
“中晚饭店里都包。”
装疯卖傻虽然老套,但管用,四年前他就是这么对付的,落脚点从麻瓜伦敦搬迁到翻倒巷,一直到今天。
经过一段时间的记忆“恢复”,他慢慢知道了这具身体的身世。前面介绍过,海姆达尔,小名里格,姓氏不明。四岁那年失去相依为命的母亲,之后就独自一人居住在麻瓜伦敦。里格的母亲认识斯诺的父亲,或许察觉到自己时日无多,想办法寄了封信,恳请与斯诺的父亲见上一面。远离魔法世界多年的母亲并不知道老斯图鲁松已经去世,信上的邮寄地址也已人去楼空。当那封信辗转落到斯诺手里时,海姆达尔的母亲离世近一个多月。
斯诺依据信上的地址找到里格,可那时候孩子陷入了严重的自闭症状。对他人不理不睬,并带有自毁倾向——海姆达尔猜测那场把小命整没了的坩埚爆炸可能就是这么来的。
多种沟通渠道行不通,对方根本不开口。这让斯诺很是苦恼。
其中最令他头疼的是挪窝,无论如何劝说,里格始终不愿离开麻瓜世界,就因为他以为自己是个哑炮。
或许是对命运不公的反抗,前任尝试自己制作魔药,给了现任里格可乘之机。
失忆提供给新上任的海姆达尔一段缓冲时间,帮助他逐渐融入这个世界。身体痊愈后经过一个少言寡语的试探期,尝试逐步释放自己的真性情。至今他仍然不确定循序渐进的策略是否大获成功,斯诺从头到尾没有改变他的态度,但是偶尔,在进行了一场新的没有一丝理解障碍的自如对话后,斯诺的脸上会出现松快的笑容,也许他欢迎这样的改变。
对角巷,不同于他居住的暮气沉沉的翻倒巷,这里的主旋律是络绎不绝,主色调为明快的三原色。如果赶上九月份开学前一个星期,对角巷家家门庭若市,街上从早到晚摩肩擦踵。
此刻,他正在这条英国最繁忙的巫师商业街上穿梭。
模糊的尖叫声由远至近,海姆达尔略一抬头,看清楚迎面冲来一把飞天扫帚,下意识的侧头一让,扫帚十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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