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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贤梁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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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

“孟德从幼年之时就如此豪迈,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和他比起来差太多了。”袁绍靠在树边道。

张梁看不到袁绍的表情,想必他现在神情一定很落寞吧,张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

等了许久,袁绍道:“国师,孟德怎么去了许久也不见回来,不如我去寻他一下吧?”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山林间忽然想起了树丛的沙沙声,袁绍以为是曹操回来了,对传出声音的方向叫道:“孟德!我还担心你呢,你打到什么猎物了?”

可是回应他的却是一声虎吼,袁绍顿时傻了,自己竟然把老虎给叫来了,这深山老林里,老虎就是这山林间最可怕的杀手,况且树林里黑暗无比,自己两人看来要给老虎当晚餐了,没想到自己没被妖魔杀死,现在竟然要被这牲畜吃掉。

袁绍抽出宝剑,对着虎吼传来的黑暗方向,紧张的戒备着。

“本初,不要惊慌,来我身旁坐下。”张梁的声音从袁绍的身后想起。

“国师,有老虎啊!你让我坐下干嘛?”袁绍急道。

“本初,听我的,过来坐下。”袁绍听出张梁话中有一种不可拒绝的威严,频频回头的走过来,在张梁身边坐了下来。

“正愁没有食物呢,就有条老虎自己送上门来,看来这几天的口粮有着落了。”袁绍听坐在自己身边的张梁道。

袁绍心想张梁现在重伤在身,会怎么对付老虎的时候,树丛中忽然窜出一道黑影,惊得他连忙又要站起来拔剑。可是忽然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袁绍没想到张梁受伤了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心中镇定了一下,又老实的靠回了树干上。

在黑暗中,袁绍仿佛听到了老虎发出的低吼,闻到了老虎嘴中的腥臭味道,他知道老虎离自己不远了,就算是大将军在这山林中,对老虎这种百兽之王也应该报以敬畏的态度。

忽然在黑暗中只听老虎发出一声哀号,然后传出了噗通噗通的摔打声,不一会就悄无声息了。

“好了本初,老虎已经死了。”树林间忽然爆出一团明亮的火光,刺得袁绍用手挡住了双眼,等他适应了光线以后,看到原来张梁是掌心里一团纯白色的火焰在发光。

张梁从一旁拿起一根枯枝在火焰上点燃,顿时树林间亮光大作,袁绍借着火光,只见在离两人不远处,倒着一直斑斓猛虎,这支猛虎的额头上,一个血洞正在殷殷的往外留着鲜血和脑浆。

“好了,我们先生火,等孟德回来。”袁绍机械的从周围收集枯枝,频频的回头看那条死掉的老虎,这条老虎黄黑相间的皮毛非常漂亮,巨大的身躯周围凌乱一片,估计是死去的时候挣扎的,袁绍很奇怪张梁是用什么杀掉的这只老虎。

随着火堆熊熊燃烧,不一会曹操就提着宝剑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原来树林中实在是太黑了,根本看不到猎物,也不怪他空手而回。

等曹操顺着火光回到营地,见到被杀死的老虎后,惊讶的问起,袁绍才把刚才的事情说了出来,曹操高兴得就地开始把老虎扒皮,准备烤虎肉。

袁绍看张梁病怏怏的样子,是怎么杀掉老虎的呢?等看到曹操从老虎的额头挖出一颗石子的时候,袁绍终于知道张梁是用的是什么武器杀了老虎,不过转念一想,张梁道法高明,连铺天盖地的妖魔都能消灭,更别提一头小小的老虎了,袁绍对张梁的敬畏无形中加深了许多。

张梁当然感觉到了两人的异常,两人一直称呼张梁为国师,自己却互相称呼“字”。虽说不上疏远张梁,但也绝谈不上亲近。

不过比起让两人亲近,张梁更喜欢让他们敬畏自己,要知道袁绍和曹操两人向来是以对亲近之人下手狠毒著称,那翻脸是速度绝对比张梁施放法术更快。

虽然没有调味料,但是对饥饿的三人来说,虎肉无异于一顿大餐,比起吃那些兔子山鸡什么的,品尝百兽之王的肉更能让人吃起来豪气万丈,心情舒畅。

一夜无话,三人各自就寝,第二天带着虎肉继续上路,嵩山虽然不是大汉最高之巅,但却风景秀丽,嵩山七十二峰更是引人入胜,自古不少寻幽探秘的之人来此,嵩山更是历代帝王将相封禅祭祀、文人学士游宴讲学、高僧名道及骚人墨客等游历的好去除,不过在这战乱连年的时代,谁还有心思来这里逍遥,不过这里的环境非常不错,张梁决定如果回去,定要抢占了嵩山,让这里成为道教文化的重要之所。绝不让给达摩那秃驴。

第十二章 水镜庄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虽然张梁不知道嵩山有没有仙人和龙,但这山的确是够高够深的了。他从未到过嵩山,并不知道嵩山的地理情况,不过以自己和曹操三人在嵩山的山沟里走了两天两夜都没出去,可见这嵩山有多大了。

这两天来曹操和袁绍轮流背着张梁爬山,可谓是吃尽了苦头,尤其是袁绍,他袁大公子这辈子都没吃过这样的苦,吃的是没有调味料的烤肉,喝的是山间的泉水,每天要背着张梁这个病人走数十里的山路,的确是吃尽了苦头。

每每袁绍在艰苦环境的折磨下想要叫苦的时候,当一看到曹操,吃的跟自己一样,做的甚至比自己还多,人家都一声不响的咬牙挺住,顿时让袁绍叫苦的话憋了回去。

想他袁绍出身名门,一生自负,虽然曹操跟他是幼年的伙伴,但是曹操跟自己的身份地位差距悬殊,但是说心里话,曹操除了身份地位和他哟差距,其他各方面都是很优秀的。所以袁绍想,他曹操能吃的苦,为什么我袁绍不能?所以他咬紧牙关也挺了下来。

现在的袁绍还不是后来那个打下了大汉北方实力雄厚的诸侯,他的心中还是存在谦恭和敬畏的,虽然后世的史书多有对袁绍贬低的评价,但也多是他成为北方最后诸侯以后的,人得到权利和地位很容易,但要保持一颗戒骄戒躁的平常心却难上加难。

设想一个骄狂自大,目中无人的愚昧之辈,怎么可能建立当时的偌大基业?还不是手中越来越多的权利造成的?而曹操为什么会成功?还不是是因为曹操不管在何时,都压制着自己心中的骄躁和轻狂,当然也有曹操对自己出身的一些自卑感,虽然到了曹操晚年也做出不少昏聩之事,但大业未成的时候他还是做的很不错的。

袁绍的行为落到曹操和张梁的眼中,让他们暗中相视欣然一笑,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张梁以惊人的恢复速度,竟然可以自己下地行走,身上的伤也大多愈合,只可惜浑身的疤痕却永久的留在了他的身体上,张梁对曹操和袁绍开玩笑说,这是证明他勇武的象征,留着能让他时刻记得,自己曾经浴血拼杀过的过去。

袁绍和曹操听了张梁的话,也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因为连日爬山,刮伤蹭伤和撞伤的身体,自嘲的一笑,自己这些伤痕难道也会成为来日宝贵的回忆?

三人在嵩山内走了多日,依然没有走出去,张梁倒是无所谓,因为当初他就在四川的天坑里呆了近十日,又在深山老林跟典韦晃悠了月余,他早就习惯了山林的生活,倒不觉得苦。可是本来指望几天就能走出去的曹操和袁绍不免有些泄气,山外还有自己的数十万大军,董卓又在虎视眈眈,战况瞬息万变,在这山中干耗怎么会不让他们不焦急?

其实也怪三人对嵩山不熟悉,连日来在山中走了许多冤枉路,山中又多是沟坎弯路,而且还人迹罕至林深树茂,在古代可没什么路标给他们指方向,三人又不是猎户和山民出身,那懂得寻路之道?他们不迷路才是没有道理呢。

就在他们对出路忧愁的时候,张梁忽然打了个安静的手势,仿佛正在侧耳倾听,袁绍和曹操马上停止了讨论,果然,一阵悠扬的琴声飘来,让他们惊喜万分,这深山之中还能如此悠然的抚琴之人,肯定对这山林熟悉无比,只要寻得此人领路,出山指日可待。

张梁凭着自己的耳力,带着曹操和袁绍循着琴声传来的方向找去,不久就看到远处有一间草庐,待三人走近才看清,草庐正门上一匾额上书“水镜庄”。

水镜庄?张梁对这个名字感觉很熟悉,仿佛在那里听过,想了半响才想起,水镜庄不是司马徽的故居嘛。

“听此人琴音意境幽远,在这山中让人心神安逸,此庐中定是一名隐士高人。”曹操眯着双目倾听琴声道。

“孟德所言极是,看此庐正门的匾额,虽然只是一方普通的门书。但书写之人的笔力雄浑,刚劲有力,犹如苍松般带着一种出尘的意境。”袁绍看着匾额上的字体道。

张梁听两人站在门口吹嘘夸奖庐内之人,他对这些门道可以说是一窍不通,犹如鸭子听雷般云山雾罩,他只知道庐内有个老家伙叫司马徽,是个不愿做官的顽固老头子,好像还是庞统的朋友什么的。

不过这些不能为自己所用的清高之人,张梁心中别提多腻歪了,古时的人都有个坏毛病,就是装清高,不管你是有才无才都一副高深模样,非得人家连求带跪的,哭着喊着用八抬大轿把他接过去,才给你出谋划策,要么就是敌人打到门口,火烧眉毛的时候才出来献计,有这功夫老子在万军之中早杀他个七进七出了,用句粗俗的形容这些谋士就是:“孩子死来奶了。”

等他们出山黄花菜都凉了,虽然一些计谋的确是战争的主导,但是这样贻误战机的毛病也是所有谋士的通病。把自己的未来交付在这些谋士的手中张梁才不干呢。战争需要的是什么?不是胜利也不是计策,是在敌人还未动的时候就把敌人扼杀在萌芽之中,你当谋士不早早出来献计取得胜利,就算你临危帮助我打赢了战争,可是我的军队已经损失,粮草已经用光,谁来补偿?用你的清高?

但是这里毕竟是人家的草庐,张梁只能守礼得上前叫门,待敲了一会,门才打开,一名十四、五岁的童子开门就道:“你们是何人,有何贵干?我家可没有剩饭剩菜给你们。”

这童子说话语带轻蔑,听得张梁非常不高兴,自己三人的确衣着破烂风尘仆仆,但都是在山中被树枝刮破的,并非乞丐一族,而且三人无论气势还是相貌都是出类拔萃的精英之相,这名童子说话实在是无礼到极点,而且语中还嘲讽三人是要饭的,那个乞丐会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行乞?

见三人无语,小童厌烦的摆了摆手道:“快走快走,不要打扰我家先生清修。”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了起来。

第十三章 有辱斯文

曹操和袁绍面面相觑,被这童子搞得哑口无言,正待商议是不是要继续叫门,两人就领略了张梁有多暴躁,只见张梁飞起一脚踹在草庐的实木大门上,只听砰得一声巨响,草庐大门变成木屑爆裂纷飞,连整个门楼都被巨大的力量轰得四分五裂,倾塌下来。

曹操和袁绍两人顿时像最终塞了个鸡蛋一样,吓得合不拢嘴巴,心道完了,自己等人还未向庐中的高人寻求帮助,就先把人家的草庐大门给毁了。

张梁扯开披风露出带着狰狞伤疤的上身。抬步走进了院子,草庐的院子里刚才那名童子,正被忽然爆裂的半扇院门压在下面,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好像并未受多大的伤害。

张梁连看也不看院中呻吟的童子,径自走到院中的一方石桌之前,原来石桌上摆放了一些酒菜,张梁嗅到了酒肉的香气,大摇大摆的坐在了石桌前,这些日子没有酒喝,吃那些连调料都没有放的烤肉,张梁早就腻了,见到桌上丰盛的酒菜,竟然拿起碗筷自顾的吃了起来。

虽然曹操和袁绍也被酒菜的香气吸引,但是他们毕竟不是张梁,只能等庐内的主人出来解释一番。

果然庐内传出一人的声音道:“童儿,是谁在外面喧哗?不知道我正在待客吗?”只见庐内走出一名中年儒士,干净的脸庞上带着威仪,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风范。想必此人就是水镜先生了。

曹操连忙上前施礼道:“先生恕罪,我三人在山中迷失了路途,听到庐中的琴音这才到此,希望先生能帮助我等离开这深山。”

“寻求帮助亦无不可,但为何你们要毁了水镜先生的草庐?”水镜先生身边一名青年剑士道。曹操刚才就没敢说明自己的身份,要是在和平时期,自己等人的名头倒也能唬唬人,可是现在世道大乱,还在与董卓的军队交战,亮出身份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曹操见到这名腰间挎着长剑的年轻人,顿时提起了警惕心,东汉末年游侠甚多,高手也多如牛毛,这名剑士是敌是友还未知,就在曹操要出言解释的时候,一旁的张梁道:“你那嘴贱的童子对我等出言不逊,难道这就是文人的狗屁待客之道?我等虽落难,却容不得你们这些鼠辈侮辱,毁你草庐又能如何?”

张梁这话说得很野蛮,很霸道,而且粗口连篇,非常的没礼貌,非常的有辱斯文,刚才发话的青年剑士听完顿时脸露怒色道:“水镜先生,此蛮横粗鄙之人不如让我替您赶出草庐!”

说完青年剑士刷的抽出长剑,走到了院子挡住,挺剑指着正在用骨头剔牙的张梁道:“你这野人不但毁了水镜先生的草庐,还口出狂言羞辱我们,我徐元直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

曹操看到现在的情况,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自己是来求人的,怎么就变成比武拼斗了呢?不过张梁的确是过分了点,但是刚才自己不也因为那个童子的话愤怒了吗。

张梁瞄了一眼水镜先生,见他神色平静,仿佛故意不开口干涉,笑着站了起来,举起手中刚才用来剔牙的骨头道:“对你,我只需要一根骨头就够了。”

青年剑士被张梁气的脸色铁青,立刻仗剑攻向了张梁,这名青年剑士果然有些真功夫,出剑的速度快如疾风暴雨,身法轻动灵活,瞬间就来到了张梁的面前,挺剑刺向了张梁的面门,这招换作别人肯定逼其锋芒,先躲开再说,可是张梁却抬起拿着手指长短的骨头迎了上去,只听铛的一声脆响,青年剑士的长剑竟然被荡了开去,张梁借着他的冲力,瞬间迎向了他,等两人停下的时候,张梁手中的骨头已经抵在了青年剑士的太阳穴上。

这一瞬间实在太快了,大家只是看到青年剑士出手然后就是听到响声,可是谁也没看清楚张梁是怎么来到青年剑士的身边并用骨头制服了他的。

青年剑士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除了自己的师尊,他从来没见过谁有这么快的身手,不,准确的说,此人的动作甚至比他的师尊还要快,自己根本没看到人家怎么出手的,就被制服了。

张梁收回了右手,啪的弹飞了手中的骨头,懒洋洋的坐在了石桌前,拿起酒杯喝了口酒道:“凭你的武艺,再修炼个几百年大概能让我动用一成功力吧,但前提是你能活那么久。”

这话对一个练武者来说简直是天大的侮辱,几百年才能抵得过你一成功力?这不是骂人么?其实凭这个剑士的身手绝对能列入高手的行列,但是张梁可不是普通的练武者,他是会法术的,用移行换影这样的法术入门功夫去戏弄一个普通的练武者,还不是跟调戏处女一样轻松?

这个年轻剑士顿时脸色从红变成了铁青,比变色龙还快,看着张梁戏谑的眼神,剑士一声怒吼,一剑劈向张梁的脖颈,事发突然,曹操和袁绍根本来不及阻止。

“元直,快住手!”水镜先生大声道,他也急了,来自己草庐的三个人明显不是凡人,如果让徐元直伤了,恐怕惹起祸端,所以他才开口阻止。

但是怒火攻心的徐元直脑子中已经被愤怒占据,对旁边的话充耳不闻,眼看剑就要落在张梁的脖子上,被水镜先生一喊,他脑子顿时清醒了,但是身体却跟不上思路,剑还是狠狠的斩向了张梁的脖子。

可是结果却让所有人目瞪口呆,本来应该身首分家的张梁竟然没有任何动作,静静的看着长剑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只听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一截被震断的剑刃被蹦飞上了天空,降落后竟然插进了石桌的表面。

张梁看着深深插进石桌的断剑道:“剑是好剑,可惜了,你应该用这把剑上阵杀敌,却不是对我恼羞成怒背后偷袭,看来你这个游侠当的并不称职。”

徐元直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断剑,这是师尊临终送给他的遗物,自己本来想用他斩尽天下不平,行侠仗义,没想到今日竟然因为自己一时羞愤毁掉了,他心里顿时又是羞愧又是难过。站在那里呆呆的不说话。

这时候水镜先生走了过来,夺下了他手中的断剑,对张梁道:“元直年轻气盛,性情实在太冲动了,万幸先生神功盖世,并未受到伤害,水镜在这里替元直赔礼道歉了。”

“罢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年轻人需要锤炼心智,刚才的确是张梁话说的太难听了,诸位先生不要见怪。”见人家道歉,张梁总要给点面子。

“张梁!你是当今的国师张梁?”徐元直听到张梁自报家门,惊讶道。

“没错,正是本座。”张梁笑道。

“原来是当今大贤良师,山野村夫水镜有礼了。”水镜先生不管张梁叫国师,而叫太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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