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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连轶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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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宝姑看三连长这个样子,明白事情的斤量了。她逮住三连长的手,用毛巾将他脑门上的汗珠擦干净,开导地说:你给俺沉住气好不好,你跟那个小人儿简直差不多大。做女人俺一百个行,你只管好好等着,等着俺把你的狼崽子生下来,一辈子就干这么一件事,俺要干不好你就剥俺皮抽俺筋。俺豁出满腔子的血,叫那狼崽子披着红出来,让他一落地就摊上了光彩,然后你就捱他的日子,数他的成色,算他的运道,他要不给你挣脸你就摔死他个狗娘养的!这下你放心了吧?俺这会儿就使上劲了,叫你白等,俺这做女人的担当不起。

  三连长听得电闪雷鸣。他从未听过倪宝姑这样讲话。他懵懂到了家,只顾忙不迭地点头,将倪宝姑的话字字句句往肚子里咽。

3。缠绕
晚点名过后,三连长从连部回来,进门看到倪宝姑正在灯底下钉扣子。电灯或明或暗的,倪宝姑给晃得直眨眼。三连长对她说这鬼灯无法无天,你干嘛不撤它的职?说着,三连长找出煤油灯点着了,然后一拉开关,电灯啪地断了气。

  屋子里暗下好多,却暖了。三连长的身影斜着打在西墙上,像匹又高又壮的骆驼。倪宝姑一心一意伺弄针线,两只手又忙碌又安详。她钉好一只扣子,又把另一只放在衣襟上比量。三连长在一边看得发呆。又瞧瞧倪宝姑的脸,嘴角掖着一抹笑,鼻翼两侧的孕斑更醒眼了。还有那个大张旗鼓的肚子。女人作践起自己来,竟然舍得下死手。又想她*了的样子,肚子鼓胀得险些绽开,上面布满密密匝匝的纹路,军用地图一样。三连长这时像踩在薄冰上,非得小心翼翼。倪宝姑俨然不停地结着一面网,那网一天比一天铺张,三连长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张网连头带脑的罩起来。又好比陷进一个泥潭里,越挣扎陷得越深。

  灯光柔和,一团幽幽炭火。又不时爆出灯花,让人心上一紧。屋子里四处透着小心,全在悄悄地守护。三连长有点受不住,他对倪宝姑说,快住下吧,瞧你那个笨样子,眼看就要报废了。这话说到她心上去了,倪宝姑冲着三连长一笑,又一探手摸了摸三连长小腿上很旺的汗毛。三连长不防打了个激愣。*服时,套头衫的金属钩咬住倪宝姑的头发,三连长帮她一根根地摘。倪宝姑胸前已经隆起了两座山包,像轰炸机的两个引擎。倪宝姑的体态已变得狰狞可怕,整个的人却又显得沉稳安静,笨拙里透出威重,仿佛活在一种非凡里了。三连长看得大气不出,眼前直在变幻。她现在的样子大出几倍,以前真是小瞧她了。

  倪宝姑在三连长身边卧下,伸过一只手来摸索他的身子,摸得极细心,就像往他身上一刷一刷地涂着油漆。给逼得无路可走,三连长只好起身应付。他笨拙地调动着身体,想法躲开那个巨盆样的肚子。女人成了这种样子,只剩下个不论理的器官。倪宝姑安排他坐好,然后迎面张开自己的两条腿。三连长试探着进入,一前一后地滑动,像拉风箱。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八项注意第七条
星期天吃完早饭,通讯员来通知顾班长去连部接受任务。顾班长从连部回来后,对老荆说:“老荆,今天你辛苦一下,到县城出一倘车。”老荆一听就不乐意:“今天是星期天,出的什么车?”顾班长说:“罗司务长没过门的媳妇来了,你去把她拉回来。”老荆脖子一梗:“不拉!过了门的拉不拉还不一定。”顾班长板起脸来说:“我这可是向你传达连里的命令。”说完摆出爱搭不理的样子,把话搁到这里了,服不服从是你老荆的事。

  是人不是人都要占大灰的便宜,这算什么规矩。老荆一边嘴里咕囔着,一边动手给大灰套车。顾班长这才舒一口气。夹在连部和老荆之间,再加上一个高高在上耀武扬威的大灰,顾班长觉得这日子真不好对付。

  上午下了场雷阵雨,好在晚饭前马车赶回来了。老荆把车停在院子里,朝着窗口吆喝一声:“卸车——”大家还以为是卸饲料呢,活动着腰腿从屋子里出来。一看车上啥也没有。只有顾班长心里明白,掀开车上的棚布,三排长的未婚妻露出脸来。见她两只眼睛使劲合着,鼻子里的气一紧一松。顾班长问老荆:“这是怎么回事?”老荆眼一瞪:“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

  老荆说他到了县城进了车站一打听,有人就领他到候车室,指着一个躺在长条椅上的女人说,就是她。他就过去问,你是不是罗司务长没过门的媳妇?这女人闭着眼,死活不吭声。他以为找错了人,转身要离开,她赶紧睁开眼说,别走别走,就是我,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没过门的媳妇,说完眼睛又合上了。车站上的人给他出主意,她可能是有病了,先往医院拉吧。她一听病立时就好了,拎着行李就上了车。路上一劲儿问老荆,到了没有,到了没有。老荆说快了,还有二里地。她一听,一仰身子又放躺了,一直躺到现在。

  顾班长一听这才明白了,说:“罗司务长带人拉饲料去了,出了这样的情况我们有什么办法,我看还是得往公社卫生院送。”老荆说:“我知道这是什么病,大灰有一回上火犯了晕症,也是这样焉头耷脑,后来给它灌了些生豆浆,才醒过神来。人跟牲口是一码事,干脆也给她灌生豆浆。” 那女人腾地就在车上坐起来,对老荆说:“你才跟牲口是一码事呢。”

  这女人叫赵月季。赵月季挺利索地下了车,问:“你们这里谁是负责人?”顾班长告诉她,已经通知连部了,贾指导员马上就会来接见她。赵月季瘪了瘪嘴,说:“贾指导员算个什么首长,我要见你们这里最大的官。”顾班长说这里最大的官就是三连长和贾指导员。赵月季一听,说:“那好吧,贾指导员就贾指导员。”

  贾指导员、池副指和通信员一会儿到了。赵月季先是朝池副指扑通一声跪下,说:“贾指导员呀,你可得给我做主!”顾班长急忙说:“这不是贾指导员,是池副指。”赵月季便换了一个人,扑通又跪下:“贾指导员呀,你可得给我做主!”顾班长又说:“更错了,这是通讯员。”赵月季一轱辘爬起来,恼乎乎地说:“到底谁是贾指导员?烧香都找不着庙门了!”顾班长把贾指导员拉到前面来,说:“贾指导员在这里。”赵月季斜着眼打量过去,验明正身地问:“你真的是贾指导员?”贾指导员点点头。赵月季认准了,扑通又跪下了。

  让她搞得一惊一咋。贾指导员皱着眉头说:“你赶快起来,你这个样子还以为我们这里欺压民女了呢。”赵月季听都不要听,跪得越发死实。贾指导员只好吩咐樊班副想办法把她弄起来。樊班副走过去,从腋下抄住赵月季上半个身子,径直往上拔。赵月季哎哟了一声,冲着樊班副说:“你手这么重,弄到俺地方了。”樊班副赶紧撒了手,让她咬了一口。这女人身上暄腾腾的,搭上手像个面团,还真是个“地方”。

  拿她没办法,只好让她秦香莲似的跪在那里。把自己安顿好了之后,赵月季就开始发话。

  她问道:“你是贾指导员?”

  贾指导员点点头,像认罪。

  她又问:“知道你手下人都干了些什么?”

  贾指导员摇摇头,有些心虚。

  她又说:“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七条,你跟我讲一下。”

  贾指导员愣一下,一时竟想不起。耽搁一会儿才答道:“不准调戏妇女。”

  又问:“你再说,调戏妇女是什么意思?”

  贾指导员说:“这还用问,调戏妇女就是……”

  贾指导员卡住了。他对旁边的池副指说:“你跟她说。”池副指虽说读过师范,可也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琢磨了一会儿,池副指说道:“这一条原本来是‘洗澡避女人’,后来改成不准调戏妇女,调戏两个字……”池副指掏出随身携带的新华字典,找到了,念道:“用*的语言和动作进行戏弄,主要指对女性。”

  “我算不算女性?”

  “你当然算女性,你要不算女性这天底下就没有女性了。”池副指证人一样的讲。

  赵月季满意的点点头,说:“好,这样问题就基本落实了,你们的罗司务长不光是洗澡不避女人,而且最喜欢看女人洗澡,语言和动作都成问题。先说语言,有天他出了个谜语要我猜:和尚来敲钟,撞开一个洞,进去明晃晃,出来一头脓。你们谁猜得出来?”

  大家一听,七嘴八舌地猜。这个说是“打拳”,那个说是“刷牙”,还有说是“引体向上”。几个有经验的倒是猜出个大概了,又不方便说,只好在那儿满脸坏笑。最糊涂的是贾指导员,让那个“谜语”憋得满头是汗。后来有人在他耳朵边上嚼了几句,贾指导员脸上刷地就变色了。

  赵月季趁热打铁:“再说动作。那狗日的逢个地方就要跟俺战斗一回,炕上是阵地战,林子里是游击战,草垛是麻雀战,防空洞是地道战,最不该那天把俺放到牛背上,要来一场运动战……”

  都听得入迷。贾指导员大吼一声——眼看就要全军覆灭了! 。。

2。避难
司务长罗红旗回来后,听说赵月季来了,面色立时变得死青。他找到三连长,火急地说:“连长,你得给我换个地方,我一个人住不安全。”罗司务长在连里管财务,一直享受单间宿舍的待遇,这会儿却主动要求找人合伙儿。

  三连长看他六神无主,就说:“看你这副窝囊相,一个女人也吓成这样?你到底跟她怎么了?听她话里的意思,你已经把她做成熟饭了,吃完了又要甩人家。”

  罗红旗一劲儿地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跟她一清二白的!我连她手都没摸过。”三连长冷笑:“你他妈的说到天黑我也不信,两人谈了好几年恋爱没摸过手,你有病还是她有病?”罗红旗只得承认,摸是摸过了,见也见过了,但是绝对没有办过。三连长不肯信,就凭你那觉悟,能老实得了吗?罗红旗急了,指天发誓地说,我要是把她办了,叫我出门遭雷劈!参军入党提干受教育这么多年,要干下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怎么对得起老人家?对得起党中央?对得起中央军委?对得起江青同志?……

  罗红旗一口气还要往下说,三连长说你打住吧打住吧,再说就到阿尔巴尼亚了。三连长要他把财务先交代给上士车举人代理,然后搬到饲养班去躲几天得了,其他事情等赵月季走了再说。罗红旗连连说:“谢谢三连长,谢谢三连长,这下可得救了。”又说赵月季这女人可是厉害,发起狠来动刀子的心都有。三连长听得不耐烦,让他赶紧去找车举人交接工作。

  罗红旗住进饲养班,心里稍稍有些安稳了。终究离那女人远了一些,眼不见为净,且这里人多势众,谅她也不敢把事情做到哪里去。不过情况很快又有了变化,赵月季自己找到村干部换了一间民房,跟饲养班几乎斜对门。这个局面对赵月季很有利,她心里说,好你个罗红旗,看你这杆破旗能打多久。

  兵临城下,罗红旗的脸又苦丧起来了,吃不下睡不着。顾班长安慰他说:“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不过一天见几次面,你跟她打打招呼,事情就过去了。”罗红旗说:“你说得容易!我可是吃过亏的人,等着看吧,事情说来就来了。”

  每到夜间,罗红旗一次次爬起来吃安眠药。他旁边睡的是李煜。李煜入伍前是城镇人口,他爹在县城里支个摊修理钢笔,所以李煜从小缺乏劳动,人长得精瘦。谁给他出了个偏方,吃避孕药能使身子壮起来,他搞到一瓶,一天三次,一次两片,这样坚持了整整两个月。一边吃着避孕药,一边经常到炊事班的磅秤上过磅,总是不见效果。

  罗红旗心里有事情堵着,见不得格外的东西,一看见李煜吃避孕药就烦。这天忍不住对李煜说:“李煜,你吃点什么不好偏要吃避孕药,就不怕将来断子绝孙?”李煜说:“断子绝孙我不怕,我就怕这种干巴巴的样子,别人瞧着难受,自己也泄气。”李煜死了心地吃避孕药,非要吃出个名堂来。罗红旗拿他没办法,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吃。

  上士车举人隔天就去村口的集市割肉买菜,伙食调理得五颜六色,像一朵朵花。赵月季毫不见外,吃得赞不绝口,还常常吩咐炊事班给她做茴香馅的包子,说她最喜欢吃这一口,一咬上就叼住了滋味。眼见赵月季一天天肥满,跟罗红旗斗争起来正好兵强马壮。

  罗红旗当然也不服软,坚定的像座碉堡,且逢人就起誓,这回他可是王八吞秤砣——铁了心了,他要是再给赵月季一点好脸子就开除他的党籍和军籍。其实私下里罗红旗也承认跟赵月季有过那事,但属于年幼无知,让她活活沾了他的便宜,往后他宁愿将他那家什剁下来喂狗,她也休想再得他半点好处了。罗红旗还说,你们哪里知道,跟她办那种事简直活受罪,坐老虎凳差不多。听到的人琢磨半天也想不明白,这两人到底是怎样动作的。

  两人交火多半是上午8点左右开始。先是赵月季吃完早饭从屋里出来,东边的日头斜着照过来,脸上红彤彤的,一副让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了的样子。罗红旗这时从西边走过来,脸上带着晦气。照了面,赵月季往往先发制人:罗红旗,我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罗红旗不甘示弱:赵月季,说什么废话,我考虑的怎么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赵月季冷笑笑:听着还满口的爷们儿气,就是不干爷们儿事。罗红旗一听就沉不住气了,满脸涨红:谁不干爷们儿事了?谁不干爷们儿事了?赵月季一点也不含糊:就是你罗红旗不干爷们事!接着开始数落,某年某日怎样甜言巧语,何时何地做下何等勾当。罗红旗自然逐条反驳。

  赵月季说,那天你把我带到后山的树林子里,说是要教我背诵毛主席诗词,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我正琢磨这两句是什么意思,你就把爪子伸进我怀里来了。罗红旗说,我要不那样你还不愿意呢,到了晚上你缠着我说,险峰我知道了,还有仙人洞呢?这仙人洞在哪里?……

  两个人一先一后,你来我往,渐渐分不清回合,像是都在那里取胜。

  操场上,三连长正率着队伍走正步。正巧罗红旗和赵月季两人嗓门壮起来,盖过了操场上的口令。士兵们脚底下顿时乱成一团,溃不成军。三连长十分恼火,朝着士兵们吆喝:“瞧什么!都给我把眼收回来,看着我这里,听口令,下面做分解动作,正步——”不待那个“走”出来,哪边又出了新气象,两人都动了手,女的牵住男的领口,男的薅住女的头发,这样一齐用力,女的显然觉得吃亏,便认准男人的要害,一把转移过去,就跟抢一个宝贝似的。罗红旗不堪这一击,当即就去了势,瘫在地上不住地翻白眼。

  估计到问题的严重性,三连长做个十万火急的手势,战士们便蜂拥而上,把罗红旗从赵月季手中抢过来,抬到卫生室里。罗红旗给放在床上,面色青灰,卫生员用听诊器在他胸口上移过来移过去。三连长在旁边问:“听出问题了没有?”卫生员说:“心里跳得很乱。”赵月季这时走了过来,上前瞅了瞅罗红旗,对大伙说:“同志们不用担心,没用上力气,不碍事的。”有位老兵跟她说:“你也是,动他哪里不好,偏偏在这里下手。”赵月季笑笑说:“我这里掌着尺寸哩,又不是再不想同他办好事了。”那老兵这才松口气,差点对赵月季道一声谢谢。 。。

3。特殊任务
罗红旗和赵月季交手以来,整整过去半个月了。罗红旗渐渐占了上风,气势很盛,局面上见出主动。赵月季也说不上亏在那里,只是气有些虚,道理来得不硬实,倒好像她专程到这里敲解放军的竹杠来了。都以为赵月季休整一下就会反攻的,大老远来一趟,总不能灰溜溜的就回去了。大家尤其忍不下罗红旗那副嘴脸,仿佛满世界只剩他一个男人了。

  赵月季依旧每天8点出门,袖着手在营房四周溜哒,腿脚乏了,便孤零零坐在地坝上,一动不动。士兵们远远瞄着,心里不免出来些牵挂。有人便跟罗红旗说,赵月季这副模样有些不对,怕是受了刺激,该不会出什么意外?罗红旗往地坝那边望了望,回过头来对士兵们说,这是她的一个计谋,战友们千万不要上当。又讲这女人有多少路招数,他经历得多了,心里早将她分析过了。你们年纪轻没有见识,遇到女人就心软。罗红旗这样一说,大家不便再开口了,人家那样的“直系”都想的开,哪里轮得上你怜花惜玉?亏了罗红旗拿着赵月季不当回事儿,不然这伙人不少都像第三者。

  贾指导员考虑问题到底全面些,营区里待着个这般模样的女人,怎么考虑都是个不小的问题。他亲自到饲养班找到顾班长,要他安排四个人专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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