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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王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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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锦莞尔一笑,释然了,脸上不再觉得有火烧,可心里仍旧暖洋洋的。末了,她忍不住眼眸一转反问道:“你天天不在家,我们的长席也没有编多少,你怎么会知道芦苇不够?”

    “看一眼就知道了!”路石林信心十足地应道,“我以前的外号叫作人形电脑,目测数量、距离之类的可是基本功!”

    “噗……人形电脑天使心原来是你!”雪锦扑哧一笑,眉眼弯弯。

    路石林被嘲讽也不动怒,继续眉飞色舞地说道:“你的身高是一米三八,体重是29。6公斤,肩宽27。3厘米,手长11。4厘米,脚长……”

    “够了,别说了,你才一米三八,我哪有那么矮!”雪锦喝道,又羞又恼,听路石林这么一说,倒像她全身上下都被看穿了似的。但是转眼再看路石林,她的眸光里不禁又多出了几分敬仰。

    他刚刚是随口乱说的吗?好像又有点靠谱!

    “我的身高是一米八三,体重未知,肩宽……”路石林继续说道。

    雪锦闻言再次笑翻了天,“少来,你顶多比我高五厘米!我要是一米三八的话,你顶多就是一米四二!”

    “滚粗,一米四三好吧!一米三八加五厘米怎么会等于一米四二?你数学是英语老师教的吧!”路石林抗议道,转而发现自己被带入了误区,恼羞成怒,“你你你,小矮子,赶紧走,赶紧走,真是,带低了本少爷的智商!”

    “得咧,那位一米四三的高个儿爷,今晚小妹就不打扰您和鬼哥哥共度。良宵了!”雪锦嬉笑着调侃道,蹦蹦跳跳地逃开了,心情愉悦,脸上的笑意始终都没有散去……
第 037 章  极品阿妈
    雪锦欢欣雀跃地进得家门,但见夜幕中繁星闪烁,菖蒲正在前院里舂米,云绣早睡了。她不禁粲然一笑,凑到了菖蒲身旁,神秘兮兮地说道:“阿妈,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你要听吗?”

    “什么秘密?”菖蒲迅速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问道,目光急切。

    雪锦沉凝了半晌,左看看右瞧瞧,故作紧张,实则一直在偷瞄着菖蒲的表现,待菖蒲紧张的情绪也被调动出来了,她才不紧不慢地比了个“嘘”的手势,附在菖蒲的耳边轻声道:“其实阿爸没有死!”

    轰,菖蒲闻言一怔,如遭雷劈,赶忙拉过雪锦的手,反问道:“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呀,阿妈,原来你都知道了!可恶,我还以为哥哥只告诉了我一个人呢!”雪锦故作恼怒地一跺脚,又换上了神神叨叨的语气,“那阿妈您一定不知道阿爸为什么要装死吧?”

    “嗨,哪能不知道啊!都是被郑伯逼的,说到底我们当初就不应该救下王子?ぃu绻?笔泵痪人??亩?崛钦饷炊嗦榉嘲。 陛牌寻г沟囊簧?鞠3?没诓灰选?p>;  雪锦这才确信了自己的推断:阿爸假死之事是和阿妈串通起来合演的一场戏,路石林是帮凶,但是这和周?び钟惺裁垂叵的兀?p>;  郑伯和周?な且宦返模?颐蔷认铝酥?ぃ?2?Ω酶屑の颐遣攀牵??裁椿挂?撕ξ颐牵?频冒?钟米八赖姆椒g刺油瞿兀?p>;  雪锦越想越糊涂了,不得已将视线转移到了菖蒲身上,“阿妈,我不明白,为什么郑伯要恩将仇报,逼迫我们呢?阿爸所中之毒是他遣人来下的吗?所以阿爸才要装死对吗?他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恶毒?傻孩子,这不叫恶毒!万事皆有因果,你看到狼吃羊就说狼恶毒,怎么就不想想被羊吃掉的那些小草呢?这个世界本就不平等,你吃我,我吃他,循环往复才能保持长存之道!”菖蒲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雪锦的小手说道,大有一种哲学家的气场。

    雪锦哑口无言,瞪大了眼睛看着菖蒲,震惊之情溢于言表:这阿妈绝对不止会演戏那么简单吧!大道理说得一套一套的,她身上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栖身在这平乡,又是为了什么呢?

    如果贸然问起,她肯定不会乖乖地如实交代吧!

    一念至此,雪锦自知处于下风,盘算着打起了感情牌,话锋一转加重了语气问道:“阿妈,我是您亲生的吗?”。

    “你……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你当然是阿妈亲生的了!”菖蒲嗔道,脸上始终挂着慈祥的笑容。

    “那以后有什么情况不要再瞒着我了好吗?不要再说是为了我好,我也不小了,真的,我也会很想替你们分担!不要撇下我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置身事外!”雪锦柔声请求道,语带哭腔。

    “唉……”菖蒲忍不住一声长叹道,“好吧,以后我们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再瞒着你了!可是你也要记住了,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可冲动行事,切记,千万千万不能以性命相搏!你的性命……”

    说到这里,话音戛然而止,好似被铁钳生生拗断了。

    雪锦等了半晌,见阿妈停在了重要的节点处,不禁心急如焚,抬眼看了看阿妈,观其面色复杂,惊异之余,她不由得也皱起了眉头,给了阿妈一个眼神示意。

    阿妈置若罔闻,依旧怔怔,不再多言。

    她自是又急又恼,一把甩开了阿妈的手,耍起了脾气,“阿妈,说出去的话就相当于拉出去的屎,哪有再捡回去吃的道理!”竟是盗用了大胡子所用的粗鄙话语。

    “你这孩子……”菖蒲又是一震,急忙解释道,“也不给阿妈一点儿抒发感慨的时间!阿妈只是想说,你的性命很重要,是咱家翻身不可或缺的一环,所以千万不能出岔子啊!”

    “我怎么重要了?”雪锦反问道,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当然重要了,阿妈怀胎十月生下你,容易吗!”菖蒲强言应道。

    雪锦顿时喜上眉梢,也不再多问了,只和阿妈又寒暄了几句便去睡了。当晚,她睡得分外香甜,然阿妈菖蒲却是彻夜未眠。

    翌日,天刚蒙蒙亮,雪锦便起身来到了后院,粗略算计了一下,发现芦苇可能还真不够。此前已经编好了二十来张长席,若现在贸贸然缩小规格,肯定会引起毋良的不满。

    雪锦寻思了半晌,终于打定了主意,去找了歪头和乡长帮忙。不料却被乡长告知,送去她家的芦苇已经是整座平乡所有的剩余了,再也不可能抽出其它更多的存货了。

    连乡长大神都无计可施,看来这次真心要玩完了!

    雪锦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见那四位大婶已经在编织了,兀自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实情全都告知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四位大婶亦是束手无策。原料短缺这事儿便悬了下来!

    众人皆忧心忡忡,编织的速度也慢了不少,那天总共只编了六张长席,还是在菖蒲和云绣出手帮忙的情况下。

    眼看芦苇越来越少,雪锦愁得头发都要白了,胃口全无,晚饭也没有吃多少,独自一人爬上了大槐树,痴痴呆呆地仰望着苍穹,企图将所有的忧思寄往云端。

    “喂,草履虫,快下来,那可是本少爷的专属领地!”路石林暴躁的声音突然传了来,雪锦吓得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不禁扭过头去,吐了吐舌头调笑道,“我就不下来,你能把我怎么样?天使心,你不是会飞吗?你飞呀,飞呀,飞上来抓我呀!”

    “飞你二大爷!”路石林喝道,由于l、n不分,“飞你”二字被他说成了“非。礼”,整句话落在雪锦的耳中就变成了“非。礼二大爷”!

    “这么重口味?连我家二大爷你都不放过啊?啧啧啧,幸亏咱家没有二大爷,要不然就真遭你毒手了!哈哈……”雪锦忍不住拍打着树干爆笑不止,直拍得那大槐树沙沙作响。

    路石林气得脸都绿了,二话不说,纵身爬到了槐树上,那动作竟是比野猴子还要娴熟,顷刻间便欺近了雪锦身前,惊得雪锦目瞪口呆,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在树枝上,已无路可退了。

    “你要干嘛?别过来啊,我喊人了啊!”雪锦惊恐地嗔道,仍旧沉浸在“非。礼”二字之中无法自拔,竟是??逵猩竦鼗ぷx诵乜凇?p>;  “嘶,别搞得好像我会非。礼你一样!啧啧啧,一两肉都没有,还不如二大爷呢!”路石林眯眼来回扫视了雪锦一番,嫌恶地打了个哆嗦。

    雪锦气急攻心,一脚踹了过去,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好不容易把握住的平衡杆瞬间倾斜了。

    但听啪嗒一声,她的身体失衡的歪向了一边,眼看着就要跌落树下了,啊的一声尖叫划破了长空。幸得路石林眼疾手快,趁势拉住了她的脚踝,这才阻却了她继续坠落的势头。

    “说句好听的,我就放过你!”路石林趁火打劫,恬不知耻地笑道。

    雪锦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发现自己并未摔成肉饼,暗暗庆幸,长吁了一口气。但是被倒吊着的滋味儿可不好受,还不如摔下去呢,这也不高,顶多就是疼两天,完全不用这样提心吊胆啊!

    路石林这家伙真是……

    “我不就是笑了你几声吗?至于这么折磨我吗?哥……”雪锦委屈得都要哭了,那一声哥喊得荡气回肠,听得路石林又是一哆嗦。

    菖蒲闻声赶来,恰逢这个惊险的画面,大惊失色,急忙冲过去,将雪锦接了下来,指着路石林滔滔不绝地喝骂道:“哎哟喂,你这混孩子作死啊!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啊?居然欺负妹妹……”

    这什么情况?路石林震惊不已!

    雪锦得意地扭了扭,在脸旁摆了个剪刀手,哈哈,阿妈真好!
第 038 章  闲言碎语
    那天菖蒲足足教训了路石林一个时辰,说得唾沫横飞;路石林摇头晃脑哼哼唧唧了一个时辰,却也没有反驳,做了个乖宝宝;雪锦幸灾乐祸了一个时辰,不断地对路石林挤眉弄眼,笑得前仰后合。

    末了,菖蒲见天色不早了,又叨叨了几句,便回屋睡下了;雪锦亦是怀着满腔窃喜躺下了;路石林仍旧去了坟山,虽说阿爸没死,但是这守灵的礼节还是得做足,要不然迟早惹人怀疑。

    翌日凌晨,雪锦刚踏进后院,便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惊了。院子里竟是平白无故多出来了一大堆蒲草,以及数个不知名的麻袋,雪锦好奇地打开一看,见里面全是乌桕果子,更加莫名其妙了。

    恰逢云绣打着哈欠走了来,她赶忙上前一步询问道:“云儿,这些蒲草和麻袋是怎么回事?谁弄来的?”

    云绣闻言眼睛忽的亮了,嬉笑着应道:“这些都是哥哥弄来的,哥哥说蒲草是给姐姐编长席的,乌桕是用来做蜡烛的,还有……”说到这里,她僵硬地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雪锦急了,连忙追问道。

    “还有哥哥说,别动他的板车,弄坏了要你偿命!”云绣弱弱地应道,低头逗弄着手指头,时不时往雪锦脸上瞟几眼。

    见雪锦狂叫着冲向了板车,她急忙走上前去,拦下了雪锦,委屈万分的补充说道,“这些都是哥哥说的,云儿只是传话的……”

    “嗯,姐姐知道,姐姐没有怪你的意思,但是这板车,哼哼,我今天倒要看看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一辆破板车而已,居然要我偿命!我呸!”雪锦狠啐一口,拉开了云绣。

    那辆板车便毫无遗漏地呈现在了她的眼前,肉眼看去,与之前的板车也没多大差别,只是总让人觉得多了些什么,又少了些什么。

    雪锦无法分辨,只好更进一步,拉着板车实践了起来。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这板车拉动起来竟是比之前轻松了许多,连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女,都能够轻而易举地拉着满院子跑。

    这是何故?难不成路石林对这板车做了改造?

    雪锦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蹲下身子,里里外外将那板车查看了一遍又一遍,确实多出来了一些零部件,似是齿轮之类,她看了半晌都捉摸不透其间原理,只得暂时作罢了,准备下次见了路石林再问清楚。

    然而就在她起身的那一瞬间,竟是无意中发现裤腿上残留着一道道鲜明的红印子,凑近一看,似是血迹。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将裤腿撩了起来,见小腿上光滑如初,才安了心。

    但是这红印子还是烙在了她的心头,到底是怎么沾上的呢?昨天编长席的时候,还没有呢,之后也没去哪里啊,奇怪!不管不管了,只是看起来很难洗掉,又得麻烦云绣了。

    思及此,她尴尬的笑了笑,要不是还有重任在身,衣服应该自己来洗才是。不过幸亏路石林机灵,知道找蒲草来凑数,解决了她的原料问题,要不然还有得她烦心的。

    还有那些乌桕居然是用来做蜡烛的,倒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了,在此之前,她了不起也就见过乌桕四五次,还是当观赏植物来看的,只因乌桕那一树红叶颇负盛名。

    甚至还有诗人赞曰:巾子峰头乌桕树,微霜未落已先红。说的就是那经霜红叶的乌桕树,想不到它竟然还有这么多用途,不愧为宝树啊!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院,在心里默默设计好了蒲草和芦苇的混编方案,雪锦这才稳定了心神,在地上画起了将要编织的花样。要五十张长席每一张都出彩又与众不同,花样显然很重要。

    蒲草的加入虽说有些突兀,但同时也给了她一个可以变出更多花样的机会,只要能够将二者完美融合,定能博人眼球!

    寻思间,帮忙的四位大婶也来了,雪锦略微理了理头绪,便将自己的想法全都告诉了四位大婶。大婶们听了也表示赞同,编长席大业就这样又继续进行了下去。

    蒲草相对于芦苇来说更好驾驭一些,众人编织的速度也不禁快了起来,只在偶尔拼接花样的时候稍有停滞,需要雪锦来一一处理。这无疑又加重了雪锦的负担,但别人毕竟是来帮忙的,即使对雪锦呼来喝去,雪锦也不好有怨言,只得默默忍受了。

    接下来的数日,雪锦都没出门,一直关在家里编长席,直到五十张长席全都编织完工了,她才歇了一口气,感激涕零地送走了四位大婶,闲适的在院子里晒起了太阳。

    他们的速度倒是挺快,今天只是第九日,离预定期限还有一天。任务完成了,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卸下了,雪锦顿感悠然自得浑身畅快。

    云绣正从外面进来,见雪锦躺在板车上晒太阳,不禁欲言又止。

    雪锦斜眼见了,满心以为云绣在担心板车,不由得一阵好笑,随手拍了拍身下的木板,调侃道:“这板车结实着呢,没那么容易压坏!”

    木板被雪锦拍得砰砰作响,发出了抗议声,却也依旧坚挺。

    云绣愁眉不展,缓缓靠拢了过来,在雪锦的身旁坐下了,小脸已然纠结成团,似是在为什么重大的事情烦恼着,只是仍一言不发。

    雪锦不明所以,又有些担心,慌忙问道:“云儿,你这是怎么了?脸这么臭,是谁得罪你了?”

    “姐姐,你这些天都没出门吧!外面的人都在说你和哥哥还有阿妈的坏话,说得可难听了!”云绣拧眉应道。

    “原来是这茬!”雪锦惊起,赶忙追问道,“那些人说什么了?”

    “他们说……他们说……”云绣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清楚。

    雪锦见状更是急躁莫名,“他们到底都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云绣这才哭丧着脸,怪声怪调地答道:“他们说……咱家的女人都下作,见到男人就……”话到这儿,云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仿佛受尽了千万般的委屈。

    “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我要找他们理论去!”雪锦爆喝一声就要冲出门,云绣赶忙将她拦了下来,“姐姐,你别去,他们会骂你的,还会对你扔石头,吐口水……”

    “扔石头?吐口水?”雪锦浑身一僵,条件反射地看向了云绣,见其衣服上仍残留着斑斑点点的泥污,心下顿时明了:那些人应该对云绣下过毒手了!真没想到自己的一时任性竟然带来了如此严重的后果!可恶!

    云绣战战兢兢地抓住雪锦的衣裳,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有嘴里还在喃喃说着:“姐姐别去,别去……”

    雪锦见了心揪不已,轻轻地握住了云绣的小手,应道:“姐姐哪儿也不去了,就待在家里陪着云儿,可好?”

    “嗯!”云绣怔怔地点了点头。

    姐妹俩就这样又躺回到了板车上,完全忽视了板车不满的吱吱声,但是乡亲们的那些闲言碎语却成为了永远梗在她们喉间的骨刺,始终挥之不去,然姐妹二人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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