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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王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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菖蒲闻言浑身一震,痴痴地看着雪锦,哑口无言。云绣亦是目瞪口呆,望着姐姐急切的模样,噤若寒蝉,半晌都没有动作。
雪锦这才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些,尴尬之余,燥红了脸,“对……对不起,阿妈,我刚刚也是……太着急,才说错了话,你罚我吧!”
“傻孩子,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罚你做什么?阿妈也是一时糊涂才动手打了人,以后不会了!”菖蒲一反常态,竟是下了保证书。
“嗯,阿妈,我们还是赶紧去做饭吧!外面的那些叔叔婶婶们还等着呢!”雪锦赶紧岔开话题,将阿妈菖蒲领到了灶台边上,前前后后帮着张罗了起来。
云绣怔怔地坐在地上,过了好半天才起身,看着阿妈和姐姐忙碌的身影,无声的笑了,笑得异常扭曲,放在她那张稚嫩的小脸上,显得尤其不和谐。笑过之后,她默默地走向了里屋,隐没在了人群中。
雪锦一直留了心思在云绣身上,见其一言不发,步履蹒跚的离开,不由得忧心忡忡:这孩子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了,唉,一定要想办法堵住她那种悲观逆反的思维才行,要不然迟早会出大事的!
但是阿妈对云儿的态度根本就是个死结嘛,如果不加以制止的话,她这边再怎么努力也是白搭啊!
解铃还须系铃人!
一念至此,雪锦忍不住开口说道:“阿妈,您就不能对云儿好点儿吗?她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她不是!”菖蒲冷声应道,往灶台里添了一把柴火。木柴被灶火烧得劈啪作响,通红的火光映在她的脸上,更显苍凉。
雪锦呆若木鸡,止不住地喃喃,“她不是?她不是……阿妈,你这话什么意思?云儿她不是您亲生的吗?”
“不是!当然不是!我怎么会生出那种妖孽!”菖蒲应道,情绪愈发激动了,回眸看向雪锦的眼神复杂得仿佛包含了整个宇宙。
“那她……她是?”雪锦断断续续地追问道,心乱如麻:云儿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阿妈口口声声说她是妖孽?还是用那种愤愤不平的语气!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呢?
第 022 章 玉坠的秘密
“她是姬友和狐狸精生的孽种!”菖蒲愤愤地应道,用烧火棍拨了拨灶火,拨得火花四溅。
雪锦受到惊吓,脸色大变,不禁暗叹:基友和狐狸精生的孽种?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呢?基友是谁?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狐狸精又是谁?什么来头?居然能让阿妈说得咬牙切齿,想来应该是情敌吧!
那阿爸和基友难道是同一人?还是基友中的一个?
雪锦想着想着,脑子开始混乱不清了,却听得阿妈菖蒲又继续补充说道:“你脖子上带着的玉坠本是她的!”
“她的?她是谁?云绣吗?”雪锦万分不解,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项间挂着的玉坠。这东西分明是周?じ??模??菩逵惺裁垂叵的兀?p>; “是那狐狸精给云绣的!”阿妈说话间,幽怨的视线转移到了雪锦嫩白的勃颈上,目光灼灼,似是要将那玉坠给烧穿。
雪锦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避开了阿妈灼热的视线,莫名其妙地反问道:“阿妈,你…怎么了?基友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这玉坠是郑伯的吗?怎么又变成基友和狐狸精的了?”
“你……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连郑伯名唤姬友都不知道?唉,作孽啊!当初若非姬友逼迫,我们何至于沦落至此!”菖蒲长叹了一口气,又开始卖起了关子。
“阿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雪锦急得都要抓狂了,不自觉地凑近了菖蒲。
“唉,天意弄人啊……”菖蒲又是哀声又是叹息,抬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摒弃了雪锦的问话,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语了起来,“命运天注定,我们只能遵从!”
遵从你妹啊!不是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吗?
雪锦忍不住吐了吐舌头,热切地询问道:“阿妈,我们以前的生活很富裕吗?是被郑伯祸害了,才流落至斯的吗?”
“哎呀,糟糕!饭该糊了!”阿妈并没有回答雪锦的问话,反而大叫了一声,暴跳起来,走到大锅前,揭开了锅盖,将锅里的米饭盛了出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分停顿,完全将雪锦给忽略了。
雪锦自知无趣,扯了扯头发,哀怨地看了阿妈一眼,见其没什么反应,只好暂时作罢了。阿妈的警惕性太高,一直在跟她绕弯子,压根儿就没打算将实情告诉她吧!
不过云绣并非阿妈亲生这事儿应该不假,只是不知道云绣的亲生父母是谁,同阿妈有什么过节呢?是仇人吗?那阿爸阿妈为什么还要帮他们养着云绣呢?家里明明都揭不开锅了呀,哪能再养闲人?
唉,看来真相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思及此,雪锦锤了锤脑袋,强令自己镇定了下来,腆着脸继续探问道:“阿妈,你和郑伯究竟是什么关系呢?和周?び质鞘裁垂叵的兀渴祷案嫠吣愫昧耍?也弊由系挠褡共皇窃菩宓模?侵?じ?业模 ?p>; 轰,菖蒲闻言一怔,瞪大了眼睛看着雪锦,满脸难以置信,“你说什么?这玉坠是周?じ?愕模吭趺椿帷??撬???呛牵?蠢醇в咽谴蚨?酥饕庖?pv?ち耍 ?p>;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话锋一转,换上了疑问的口气,“既然这只玉坠是周?じ?愕模?悄阍?吹哪侵挥褡鼓兀磕训琅??寺穑俊?p>; “原来的那只玉坠?”雪锦忍不住反问道,如坠云里雾里。自打她来到这个世界,就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如果真有另外一只相同的玉坠在她手上,她怎么可能会没印象呢!
所以,她敢很肯定的说,那只玉坠根本就没经过她的手!
“真的弄丢了?哎哟,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呢!”菖蒲见雪锦一脸茫然,很是可惜地说道,不过语气里并没有责怪雪锦的意思。
“抱歉,阿妈,我真的不记得放哪里了!”雪锦抓耳挠腮,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傻笑了几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张口问道,“阿妈,这玉坠既然是云绣的,怎么会在我手上?”
“呵呵,既然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自然要交给你来保管了,就算弄丢了,也是咱自己弄丢的,是咱不稀罕那物件,没什么大不了!若是放她手上,哼,光想想我就浑身难受!”阿妈夸张地嗔道。
雪锦汗颜,这才发现阿妈如此护短,不由得暗暗庆幸,还好自己不是捡来的孩子!但是以后该怎么去面对云绣呢?要是让云绣知道自己不是阿妈亲生的,还不得闹翻天啊!
一念至此,雪锦不禁起了恻隐之心,急忙嘱咐菖蒲道:“阿妈,虽然云儿不是您亲生的,可您到底养了她这么多年,也不希望最后变成仇人吧?您……您还是对她好点儿吧!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你这孩子做什么总想着好处?我反正就这样了,想想要给姬友和狐狸精的孩子好脸色,就浑身不自在!”菖蒲急应道,打了个哆嗦。
若是放在平常,换做是一个小萝莉或者小正太,雪锦肯定会以为对方是在恶意卖萌,但是阿妈这张脸实在是成熟有余,完全达不到卖萌的效果,只让人觉得分外寒碜。
“阿妈,您和基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雪锦眼眸一转,顺势问道。
“我和他可没关系,只是替姐姐不值!”菖蒲叹息道。
“姐姐?是基友的妻子吗?”雪锦趁热打铁,继续追问道。
“是啊!可……哎哟,瞧瞧我这嘴巴,老管不住,跟你一个小孩子说这些作甚!”菖蒲猛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连拍打脑门,再也不去搭理雪锦的问话了。
雪锦无奈,只好收起了好奇心,转而再次嘱咐道:“阿妈,云绣这事儿你可得保密啊!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了!”
“那是自然,这事情关系到我们全家的命运,我岂会乱说!”菖蒲应道,脸上的神色又开始紧张了,“小雪,快往灶台里加点柴火,别的就甭管了,你只要知道阿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就行了!”
“哦……”雪锦幽怨地看了看阿妈,往灶台里送了一根木柴,听着烈火烧柴噼里啪啦的声响,思绪飘飞,心乱如麻。
云绣是郑伯姬友的女儿,被阿爸阿妈收养了,有一个玉坠为凭证。而这玉坠周?ひ灿校?18杷嫡獯?碇2??νx?ぃ?侵?せ崾鞘裁慈四兀炕褂兄2?质撬?课?裁匆?莺λ?羌夷兀堪18栉?裁匆?昭?鹑说呐??兀坑治?裁匆?匆舛运??髡嫦嗄兀?p>; 好乱,真的好乱……
雪锦怔怔地往灶台里添加着柴火,一直到阿妈走上前来说了句“别再浪费柴火了”,她才停了手,望着阿妈,艰难地笑了笑。
其时外面的众人早就已经等急了,派了歪头前来查看。
歪头见菖蒲准备了好些菜,忙热情地帮着端去了前院,嘴里直说,“好嫂子太客气了,我们平日里哪吃得到这些好东西啊!”
“你这说的哪里话,亏得有你们来帮忙,要不然我们孤儿寡母的还不知道该咋整呢!”菖蒲笑眯眯地讨好着歪头,也端上了两盘菜。
雪锦呆呆地看了看说客套话的二人,又将灶台上摆出来的菜色来回巡视了一番,不自觉地瘪了瘪嘴。也就是一些青菜萝卜,哪里算得上好菜啊?只是比平常多了些分量罢了!
不过这话说出来肯定又要惹来闲言碎语吧!
雪锦小心掂量着,乖乖闭上了嘴巴,和阿妈对视了一眼,忙着收拾起了灶台。收拾完毕后,她才拖曳着步伐,缓缓踏进了前院。
宴席还没散场,众人都在哭诉,说着阿爸乔永的好。
其中表现最夸张的人居然是大胡子,雪锦走近的时候,他似乎已经喝醉了,满嘴跑火车,“乔大啊乔大,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你走了以后,我怎么办?呜啊,以后谁来跟我比赛打猎插秧收稻子?谁来跟我抢菖蒲大妹子啊?呜哇……”
满脸络腮胡子的壮大汉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竟是涕泪横流,将络腮胡子都湿透了,就跟死的是他亲爹一样。
雪锦万分不解,却见麻衣心急火燎地冲了过来,一把揪住了大胡子的耳朵,喝道:“好啊,你这挨千刀的,果然一直惦记着别人家的婆娘呢!哼……”
第 023 章 借占卜蛊惑人心
别人家的……婆娘?雪锦满头黑线,猛然想起了“臭婆娘”一词,总觉得这话是骂人的,下意识地瞪了麻衣几眼,却也没有出言怒骂。
“哎哟哎哟,你轻点儿,轻点儿……”大胡子被揪住了耳朵,忍不住痛呼了起来,惹得众人哄堂大笑,“哈哈,哈哈……”
一浪高过一浪的笑声回荡在灵堂里显得极不和谐,雪锦莫名有些懊恼,拧着眉头扯了扯菖蒲的衣袖,低声耳语道:“阿妈,他们这是对阿爸不敬,我们快把他们都赶出去吧!”
“胡说,丧葬大礼岂可儿戏?你乖乖地坐着就好,可别乱说话!”菖蒲急言嘱咐道,将雪锦拉到了身后,生怕雪锦胡说八道,破坏了乔永的丧葬大礼,带来不吉。
雪锦讪讪地闭了嘴,扭过头去,正好看到一大群人急匆匆地冲进了院子,为首之人赫然是那位留着山羊胡子的老乡长。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衣,显得分外沉重,面色复杂,满是忧伤,脚下的步子也比平时加重了不少。一进门,他便直接奔向了葬台,扑倒在了乔永的身旁,语带忧伤地哭诉了起来。
“乔大啊,乔大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让我这老家伙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怎么忍心啊?乔大啊……”
菖蒲见状,急忙走上前去搀住了他,劝慰道:“乡长,您别这样!您老要是再哭下去,我家乔大泉下有灵也会走得不安心的!”
“乔大啊……乔大啊……”乡长又哽咽着声音哭嚎了几句,才慢慢止住了哭腔,扶着菖蒲,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众人的注意力自乡长进门起便一直全神贯注在他身上,现在他突然停下了哭诉,众人也是屏气凝神,一时间全场竟是鸦雀无声。
乡长沉默了半晌后,挣脱了菖蒲的搀扶,走到了院中的高台上,大声说道:“老朽前些日子卜了一卦,得下下签,卦辞上言明,平乡将遇到大灾祸。果不其然,乔大就这么走了!然而,这还仅仅是个开始,更大的灾难还在后头!可怜可怜啊!”
“乡长,那卦辞有没有说明是什么样的灾祸啊?我们要怎样才能够躲过呢?”歪头嘴快,急急追问道。
“唉……”乡长长叹了一口气,沉痛地说道,“破解之法倒是有,可惜啊可惜,老朽修行不到家,看得也不甚明白!”
“卦辞上怎么说?”不知是谁又问了一句。
乡长转动着眼眸,在所有人的脸上扫视了一圈,又掐了掐手指头,陷入了冥想,过了好半晌才神神叨叨地开了口,“卦辞说,骨肉亲情深似海,千里报讯佳音来。莫道前路雾蒙蒙,从来和气可破灾。”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大胡子率先反应了过来,问出了声:“乡长,这是什么意思啊?”
“老朽兀自参谋了许久,料想这卦辞应该是说,有位贵人将为了骨肉亲情从千里之外赶来,给我们传报佳音。适时我们只要众志成城,拧成一股麻绳,就能够破除所有的灾祸!”乡长铿锵有力地说道,威严且激情的声音鼓动了人心。
人群立马沸腾了起来,不过很快便有人提出了质疑,“那位贵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怎会为了骨肉亲情来我们平乡?”
“是啊是啊,那贵人是谁呢?”余下众人也跟着附和道。
雪锦静立在一旁,看着眼前的迷信活动,也有些懵了,似乎除了她以外,再无第二人对乡长的话持怀疑态度,在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虔诚,只等待着乡长进一步的阐释(妖言惑众)。
那一刻,雪锦甚至在想,这些乡民已经中毒太深了,就算乡长要他们去死,他们也会义无反顾吧!
思及此,她不禁暗自叹息了起来,“唉,愚昧单纯又好骗的平乡人啊,这种蠢话你们居然也信!”不过这话她只是想想,并没有说出来。
“如果老朽猜得没错的话,那贵人应该是乔大的儿子石林,因为只有他离开了平乡,尚未归来!”乡长冷不丁地宣布道,犹如在雪锦的头上敲了一记闷棍,惹得雪锦呆若木鸡。
乔大的儿子石林不就是路石林那坑货吗?乡长是不是疯了?居然说路石林是拯救平乡的贵人!那不是坑爹吗,坑的还是尸骨未寒的亲爹!
“阿妈……”雪锦不安地拽了拽菖蒲的衣袖,菖蒲迅速给了她一个请安心的回眸,不知怎的,她的心里更加忐忑了:这一切该不会都是阿妈和乡长计划好的吧?饶是如此,那也得等路石林回来啊!要不然……
“乡长,这是真的吗?乔大的儿子什么时候有那般能耐了?”人群中果然有好事者提出了质疑。雪锦循声望去,见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小个子男人,不由得锁紧了眉头。
那人名唤猢狲,乃是大胡子的堂兄,长得尖嘴猴腮,人也跟猴子一样精明好算计,从来都不肯吃半点儿亏,平日里大家见了他都会退避三舍,因为不避一避就会被他占便宜。
这会儿他开口,明显是来找茬的!
“事实上老朽也不敢确定,但是大家团结一致总是没错的!”乡长继续语重心长地鼓舞着人心。
“是啊是啊,乡长说得很对,人多力量大,要应付灾祸,我们就必须团结一致,齐心协力啊!”歪头第一个出言力鼎乡长。
“没错没错,我们应该团结起来,人多力量大!”很快便有人跟着附和了起来,余下众人也都点头称是。
雪锦见状,不由得睁大了双眼,对乡长刮目相看了。如此简单的一番训话,就能够让人言听计从,将整个平乡的居民团结到一起,真是绝了,恐怕也就只有乡长才做得到吧!
嗬,这就是传说中的人格魅力啊!要是乡长再年轻个几十岁,考虑考虑让他做个备胎也是极好的!雪锦望着乡长,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小雪,该吃饭了!”菖蒲见雪锦一直愣在原地痴痴呆呆,忍不住出声提醒道,伸手在雪锦的眼前晃了晃。
雪锦猛然受惊,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笑,对上了菖蒲的眼眸,故作无邪地问道:“阿妈,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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