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夜半蜘蛛猴-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手机访问 m。
………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漪箩】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夜半蜘蛛猴(出书版)》作者:村上春树/译者:林少华
文案:
这系列性广告最初的提案兼委托者是系井重里氏。他说:“喂,随便写点短篇嘛。权当消遣,费不了什么事。”结果我一个月写一篇这样的东西,写了几年。活计十分有趣,以致几年后水丸君和我两人商定再来一次——这次是由派克自来水笔当广告主。所以,派克自来水笔系列用的还是原来的系井提案,只是换了媒体。或许有的读者以为每月都要写这短东西压力岂不很大(实际这么说的人倒是一位也没有),但坦率说来并没有什么。这是因为,连载这些系列短篇时我正集中精力写长篇,见缝插针写点短的反倒可以放松脑筋转换心情。而且说实话,我非常喜欢写这类几乎无意义的、很难说有什么用处的短小故事。话虽这么说,事实上我也还是抓耳挠腮绞尽脑汁的,并非只是懒洋洋躺在梨树下静等果实径自落到嘴里。是的,多半没有这样的事。
为广告写的作品数量其实还要多些,但编这本书的时候为校正整个基调去掉了八篇,新写了两篇。
同安西水丸君一起工作总是那么轻松愉快,正用得上那句英语——nice and easy。我同水丸君合作的时候很多,我总觉得他的画里有一种使旁边的文章增辉生色的东西。由于尺寸的关系,水丸君将这本书第一部分的插图全部重画了一遍。
「圆号」
比如,有圆号这么个乐器,有以吹圆号为专门职业的人。作为大千世界的构成因素,或许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一旦就此刨根问底,我党脑袋便顿时混乱不堪,乱得如立体式迷宫。
为什么乐器必须是圆号呢?
为什么他吹圆号而我没吹呢?
我觉得,较之一个人成为小说家,一个人成为圆号手这一行为所含的谜要难解得多。此谜若能破解,人生所有的谜都将水落石出。不过说到底,恐怕是因为我是小说家而不是圆号手,所以我才这样想。如果我是圆号手,没准会觉得一个人当小说家这一行为要奇妙得多。
某一天下午………我想象………他大概碰巧在密林深处遇上了圆号,天南地北闲聊之间甚感情投意合,于是他说自己是圆号手,圆号则向他讲起极有圆号色彩的身世………艰苦的少年岁月、复杂的家庭环境、相貌带来的自卑、性方面的苦恼,等等等等。
“手提琴和长笛俺是不大清楚。”也许圆号边用树枝剜地面边这样说道,“毕竟生来一直是圆号嘛!俺没去过外国,也没滑过雪……”
这么着,圆号和圆号手从这天下午开始成了一对再也分不开的好朋友。不久,通过《闪电舞》那样的常规性磨练,圆号和圆号手手拉手登上了美轮美奂的舞台,吹奏起了勃拉姆斯钢琴协奏曲开头第一乐章。
坐在音乐厅的椅子上,我脑海里蓦然冒出这样的念头。继而又想到可能正在另一座森林里等待着什么人通过的大号……
++ ++ ++ ++
铅笔削'或带来幸运的渡边升㈠'
假如没有渡边升这个人,我难免仍在使用那个脏兮兮的铅笔削。由于渡边升的关系,我得到了一个光闪闪的新铅笔削。这样的幸运可不是随便碰得上的。
渡边升一进厨房,眼睛就盯住餐桌上我那个旧铅笔削。那天我为了换一下心情,正在厨房里写作来着,所以铅笔削才放在酱油壶和盐瓶之间。
渡边升一边修洗涤槽的排水管………他是上下水道方面的维修工………一边不时斜眼往餐桌上打量,目光一闪一闪的。但那时我还无由知道他是个狂热的铅笔削收藏者,搞不清他把锐利的视线投射在餐桌上到底兴趣何在………餐桌上乱七八糟地扔着种种物件。》
“我说,您那铅笔削蛮不错嘛!”排水管修完,渡边升开口道。
“这个?”我愕然拿起桌上的铅笔削。这是我上初中时用的………一直用了二十多年………普普通通的手动式装置,与同类物相比无任何特色可言。金属部位已锈到一定程度,顶头还贴着铁臂阿童木标签。总之又旧又脏。
“那个嘛。是一九六三年产品,叫MAX·PSD,相当珍贵。”渡边升说,“刀刃的对合方式和别的型号多少有些不同,所以削下的木屑形状也别具一格。”
“嗬。”我感叹道。
这么着,我得道了最新型号的新铅笔削,渡边升把一九六三年型MAX·PSD(带阿童木标签)弄道了手。原来渡边升包里总是带着用来换旧的新铅笔削。重复一遍:这样的幸运在人生中可不是一再碰得上的。
++ ++ ++ ++
「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
蚊香被骗走后,再无任何手段能使自己免遭海龟袭击了。也曾尝试用电话或信函让邮购公司寄新蚊香过来,然而不出所料,电话线被切断,邮递半个月前就停止了。想来,狡猾的海龟不可能轻易网开一面的。那家伙以前不知为我们拥有的蚊香而吃了多少苦头,现在肯定在海底得意地窃笑着睡午觉,以便夜间出动。
“我们算是玩完了,”她说,“到晚上都要给海龟一口吃掉。”
“不可灰心丧气,”我说,“想想办法,哪能乖乖败在什么海龟手下呢!”
“可蚊香一根不剩得给海龟偷走了呀!”
“要尽可能从原理上思考………既然海龟讨厌蚊香,那么此外就应该还有其他讨厌的什么。”
“比如说?”
“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我说。
“何苦是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
“不知道,心血来潮罢了。怕是知觉什么的吧。”
我凭知觉把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的《开始吧开始!》放上组合音响唱机的唱盘,等待日落天黑。天一黑,海龟就会袭上门来。届时一切立见分晓:或我俩被吃,或海龟弹泪。
时近子夜,门口附近传来“啪喳啪喳”湿漉漉的脚步声。我赶紧把唱针提上唱片。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以糖水般的嗓音唱起《开始吧开始!》,于是脚步声当即停止,转而传来海龟痛苦的呻吟。是的,我们战胜了海龟!
这天夜里,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唱了一百二十六遍《开始吧开始!》我还是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所幸的是没到讨厌海龟哪个程度。
++ ++ ++ ++
时间穿梭器①'或带莱幸运的渡边升㈡'
敲门声。
我吧刚剥下的橘子皮放在被炉上,走去门口一看,原来是渡边升(上下水道维修工兼铅笔削收藏家)站在那里。
已经傍晚六点了,渡边升说道:“晚上好。”
“晚上好。”我闹不清怎么回事,“哦………,好像没请你来修什么呀。”
“啊,那是那是。今天登门是因为我有点小事相求………听说府上有个老式时间穿梭器,如果可以的话,想以新换旧……所以,特来拜访。”
时间穿梭器………我愕然地在脑袋里重复以遍,但脸上不动声色。“有的,”我若无其事地说,“想看?”
“嗯,如蒙出示……”
我把渡边升领进我那间四张半榻榻米大的房间,让他看了依然放在橘子皮的电被炉:“喏,时间穿梭器。”幽默感这玩意多多少少我也是有的。
然而渡边升没笑。他卷起被炉上的被,以一本正经的神情一圈圈地转动调温钮以确认刻度,分别拉了拉四条腿。
“绝品呐,这是。”他喟然叹道,“不得了!昭和四十六年型松下‘热乎乎’牌。用起来够舒服吧?”
“啊,倒也是。”我适当地应道。有条腿摇摇晃晃,但热乎乎还是热乎的。
渡边升提出能否以新型时间穿梭器交换。“没问题,”我答道。渡边升走出去,从停在门前的轻便货车上卸下仍在包装箱里的新被炉(或时间穿梭器),搬进我的房间,将松下“热乎乎”(或时间穿梭器)抱走。
“一再打扰,对不起。”说着,渡边升从驾驶席上挥挥手。我也挥手,之后折回房间,继续吃橘子。
(①时间穿梭器:幻想中自由往来穿梭于过去与未来世界中的飞行器。出自英国作家H。G。Wells的科幻小说《Time Machine》)
……慢较慢中快……
「炸肉丸」
正在家写东西,一个女孩来访。十八九岁,蛮漂亮的,身穿绿色毛料风衣,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在门口摆弄手袋的金属卡。
“我嘛………,送新年礼品来了。”女孩细声细气地说。
“啊,要印章喽?”我问。
“不,不是的。我本身是新年礼品。”
“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呃………,就是、就是说,你喜欢上我是不可以的,毕竟只是新年礼品。K社负责新年礼品的人叫我来的。”
“唔。”K社是我给写过几次东西的大出版社。记起来了,一次喝醉的时候,对方问我新年礼物要什么,我答说“要年轻女孩。”但那当然是开玩笑,万万没有想道一流出版社会真来这么一手。“抱歉,现在忙得很,明天就道截稿期限了,没心思搞性活动。况且正在收尾,要是知道今天来,再抓紧点儿就好了。”
听我如此一说,女孩抽抽答答哭了起来。“那可怎么办好啊,我。当不成新年礼品,我这人可就什么都做不来了。连驾驶证也拿不到了。”
“是嘛。”
问题是女孩在门口一个劲儿抽泣不止,给左邻右舍看见不好。我只好请她进来,端上咖啡。
“既然性活动不成,其他什么只管让我做好了。反正上头的人叫我足足服务两个小时。卡拉OK我可以,由茶的《可爱的艾丽》倒是挺够水平……”
“歌什么的就免了。”我慌忙制止。一唱起来,我就甭想工作了。
“那,炸肉丸吧,炸肉丸我最拿手不过。”
“这个要得。”我说。不管怎么说,炸肉丸我顶喜欢了。
++ ++ ++ ++
「扑克牌」
胡里奥·的唱片磨光后,我们再无办法抵御海龟的攻击了。由于每晚每夜都持续放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的《开始吧开始!》,我们才好歹把海龟从住处赶走。
“这下我们可完蛋了,”她说,“蚊香没了,胡里奥唱片也没了。”
“不不,肯定还有其他妙计可想。”我说。
“威利·涅尔逊或阿巴或理查德·克莱德曼怎么样?”
“怕不行吧?对付海龟惟独胡里奥有效。”这点我很清楚。
我独自走去海岸,从突起的岩石上往海里窥看。海龟一如往常蜷缩在海底静静午睡,为夜袭养精蓄锐。但是,无论我怎么俯视海龟,都没有新的退海龟良策浮上心头。也是由于疲劳的缘故,想象力彻底卡壳了。
这回我们是真的完蛋了,我想。可是以成为海龟的美餐而了结此升,也实在太凄惨了。母亲听说后会怎么想呢?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弄来弄去却弄进了海龟肚里!
我们不再多想,只管吃最后以顿饭,不紧不慢地喝茶。这当儿,海龟来了。“啪喳啪喳”,脚步声越来越近,绕我们住所缓缓走了一圈。
“没命了!”她握住我的手。
“认命吧。短暂而快活的一升。”我说。
门“吱”的响了一声,海龟探头进来确认:房间里既无蚊香,又没放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海龟手里紧紧攥着一副扑克牌。
扑克牌?
从此以后,我们三个每晚都玩“51。算不上多有意思,但总比被吃掉强百倍。再说我们毕竟也不情愿每晚都听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
++ ++ ++ ++
「报纸」
地铁银座线有大马猴上窜下跳一事传倒耳中已有好几个月了。听朋友讲过几次他的体验,自己也亲眼见过。
然而,尽管马猴们如此大发淫威,却不见报纸有这方面的报道,警察也没有出动的迹象。倘若这是因为报纸和警察都认为马猴的作祟“不足为虑”,那么作为我很想促其猛省。马猴们的活动范围时下固然仅限于地铁银座线的车厢之内,但无法保证火势不会延及丸之内线和半藏们线。而一旦延及,再想什么办法都为时晚矣。
我所目睹的其实还是程度较轻的“马猴作祟”。那是二月十五日即情人节翌日的事。我从表参道乘银座线赶往虎之门,旁边一个四十出头模样、穿戴考究的公司职员正在专心看《每日新闻》的晨报版,是一篇通讯:《美圆的贬值能否给美国经济带来通货膨胀?》。我则一闪一闪地窥看一则新书广告:“减肥五公斤,人生大变样。”
列车快道赤坂见附时,车厢里的灯照例熄了,又马上闪亮。不料,当我目光再次落道《每日新闻》上时,那上面发生了明显变异:报纸上下颠倒过来了。
“得得,又是马猴那家伙搞的鬼。”公司职员对我说,“莫名其妙,政府是干什么吃的!”
“是啊。”我随声附和。
这种事如果长此以往一直不变,也真个叫人伤透脑筋。
++ ++ ++ ++
「炸面圈化」
交往三年且已订婚的恋人化为炸面圈,我们的关系因此嗑嗑碰碰那阵子………究竟又有谁能同炸面圈化了的恋人和睦相处呢………我每晚都在酒吧里醉得一塌糊涂,就像《黄金》里的亨弗莱·鲍嘉一样憔悴得形销骨立。
“哥哥,求你了,就别再想她了,这样下去身体要报销的。”妹妹劝道,“你的心情可以理解,可是一旦炸面圈化,人是不可能复原的,要清清楚楚划上句号才行。是吧?”
此言不差。正如妹妹所说,一旦化为炸面圈,人就要永远炸面圈化下去。
我给恋人打电话,说了声再见。“和你分手是很难过,但说道底是命该如此。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
“你还不明白?”炸面圈化的恋人开口了,“我们人这一存在的中心是无,什么也没有,是零。你怎么硬是不好好看清这个空白呢?为什么光看周边部分呢?”
为什么?发问的应该是我,为什么炸面圈化的人的看法只能如此偏激呢?
但不管怎样,我就这么同恋人分手了。两年前的事了。去年春天,这回妹妹又突如其来地炸面圈化了。从上智大学毕业,在日本航空公司工作没几天,就在出差地札幌的一家宾馆大厅里突然化作了炸面圈。母亲闷在家里日复一日哭泣不止。
我有时给妹妹打电话,问道“还好?”
“哥哥你还不明白?”炸面圈化的妹妹说:“我们人这一存在的中心……”
「Antithese①」
去年九月声称去婆罗洲捕捉Antithese之后便再无音讯的伯父终于寄来一张明信片。明信片上的图案倒无足为奇,无非高架式民居加椰子树。只是,我这位伯父是有名的懒笔头,现在居然有信来,光这点就令人吃惊不少。
“万分遗憾,时下即使这里也找不到算得上大家伙的Antithese了。”伯父写道。字有些颤抖是因为在独木舟上写的关系。“土著人说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八米长的Antithese了。上个月我捕到的全长不过五米二五,显然是中等个头。但照他们的说法,这甚至算是‘奇迹’了。简直哭笑不得。至于减少的原因,有人说是火山灰减少造成的,有人说地热变化的缘故,究竟如何不得而知。看这情形,大约最迟六月底要返回日本。”
我房间里挂有一张伯父的旧照片………他让土著人抬着十二米半长的Antithese,自己摆姿势站在前头。伯父发现这庞然大物是在一九六六年,已有正式记录说这是六十年代捕到的最大个头儿。当时正是伯父作为捕Antithses手干得最来劲儿的时候,从照片上也可以充分感受到他的踌躇满志。对于捕Antithese手来说,那是不妨被称为“大航海时代”的幸福岁月。
我们已经很难在法国餐馆里见到那活生生光鲜鲜的Antithese了,那就像用网球拍接天外陨石一样难。当然,Antithese现在也时不时出现在菜单上,但那全是印度产的干巴巴索然无味的小Antithese,而且无疑是冷冻货,我伯父若看见这样的菜谱,估计他当场就会三下两下撕个稀巴烂。他的口头禅是“大Antithese,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
(①Antithese,德语,意为“对偶”、“对照”。)
++ ++ ++ ++
「鳗鱼」
笠原May往我家打来电话是凌晨三点半,不用说,我正酣然大睡………正同鳗鱼和胶靴一起一头钻进天鹅绒般喧腾腾暖乎乎的睡沼中贪婪地吞食短暂而又实实在在的幸福果。这当儿电话打了进来。
叮铃铃,叮铃铃。
首先幸福果消失,继而鳗鱼和胶靴消失,最后泥沼消失,唯我剩下来,惟独三十七岁的,、每喝必醉的、不大招人喜爱的我赫然剩下。到底是谁有这权利,胆敢把鳗鱼和胶靴从我身旁抢走呢?
叮铃铃,叮铃铃。
“喂喂,”笠原May呼叫,“喂喂。”
“是我,喂喂。”我应道。
“我是笠原May。半夜了,对不起。问题是蚂蚁又出动了,在厨房旁边的柱子上筑了个窝………从浴室被赶出来的这帮家伙今晚到这边筑窝来了。是的,全线转移,连圆滚滚白花花的婴儿模样的也搬来了。可不得了!所以嘛,快把喷雾器拿来。深更半夜的是不好意思,可窝实在讨厌蚂蚁了。这你知道的吧?”
窝在黑暗中拼命摇头。笠原究竟是谁?把鳗鱼从头脑中夺走的笠原May到底是什么人?
窝把这个疑问朝笠原May掷去。
“啊,抱歉抱歉,像是打错了。”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