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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高袁]如花美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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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多,成才穿过乍一看繁花似锦,仔细看便有些矫揉造作的花园,远远看见一人站在亭子里,便大步走上去,上楼时却与一人差点儿撞上,没想到阁楼上不光袁朗一个人,成才随意的看着那人一眼,身形瘦弱,书生打扮,简单的青蓝色长袍,头戴襦巾,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成才心想,也就是这种附庸风雅的人大半夜到这种地方吹冷风,估计是因为看不上袁朗这种败家子,才匆匆离开,这些读书人就是酸文假醋的。
成才走进阁楼,袁朗正站在阁楼,面向北面,面容严肃的有一瞬间成才都觉得这不是他见过的那个败家子,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听到脚步声,袁朗回头,脸上已经挂上最熟悉的那种暧昧的笑容。
成才放下茶壶,给袁朗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袁朗接了,轻轻的抿了一口,眼角瞟到成才还站在那里,懒洋洋的说:“怎么?前面不忙?”
成才一笑,两个漂亮的梨涡呈现在脸上:“我这不为了单独伺候袁公子呢!”
“伺候我?”袁朗冷冷的瞥了一眼:“难不成是想跟着我?”
“嘿嘿!”成才笑的谄媚:“我们都是打乡下来的,心眼实,胆子小,没见过大世面,这不跟着公子也能学个眉高眼低的!”
“哦?心眼实?胆子小?没见识?”袁朗扭头看成才,脸上笑着,眼睛里却一丝笑意都没有,看的成才无端的后背发凉。袁朗终于把目光挪开:“你是说许三多呢吧?你?长得就不像啊!再说,你跟在我身边,倒不如跟了沁玉去?”
成才这回的笑容有些僵,不过还是忍着心底的那点点悚然说:“那个……我不想……,袁公子,我这人虽然没见过世面,可是人还算机灵,跟在公子身边知冷知暖的,总有用处吧?”
袁朗这回从上到下的打量成才,终于哈哈的笑出声:“机灵?不错不错,是够机灵的,不过啊,你想清楚了吗?跟着我以什么身份?书童?小厮?这些我不需要,不过你要是愿意做我的男妾,我倒是可以考虑啊!”
成才的笑容僵硬在脸上,眼看着袁朗笑着走下阁楼。气的牙咬的咯咯响:“妈~~的,有什么了不起?大男人喜欢~操~男人屁股,恶心!”说着他目光向着刚才袁朗面对的北面看过去,竟然发现北面的天被火光照映的血红一片。
火红一片的城墙之上,高城双手握枪,疾步进逼,一枪挑飞一人,枪杆旋即下压劈中另一人肩膀,那人还未倒地,枪身已顺他肩膀猛进,扎中后面两人的腰腹,接着一收一刺,将再后面一人挑翻在地。身法紧跟枪势,旋,进,收,闪,一杆银枪在他手中如惊鸿似闪电,枪花抖开护住周身,迎击左右,快似无形无影,却能力发千钧。侥幸跳上城墙的少数贺鞘死士饶是骁勇善战,兵刃但凡触及他手中银枪,便只听到脆响连连惨呼不断,连人带刀飞的飞倒的倒,溃不成军。
战鼓隆隆,刀光剑影,一个贺鞘死士提着刀从马小帅身边呼啸而过,马小帅急速闪避,反手一刀攮进那人后心窝,一滴血溅落在他脸上,热的,眼中氤氲出一片惨红。
左边的甘小宁右臂上插着一支箭,他却用不熟练的左手不顾一切的砍杀着,面怒狰狞,大声吼叫着,嘴里都是血,不知是自己吐得,还是敌人的血溅上去的。
城墙上杀声震天,无数刀剑翻飞,所到之处都是一地鲜红,有些死士刚刚翻上城墙,就被无数刀斧连砍带砸,血肉横飞,尸体就势坠下城墙,就算没死绝,这回也没救了,有些侥幸跳上城墙的,也被守在一边的士兵蜂拥围上,顷刻之间就被剁成肉泥,只剩一地分不清是什么的碎肉。
这边的攻势终于被遏制,马小帅急忙去扶甘小宁,却被他一把推开:“去看侯爷!”
这次上来的这批死士明显都是冲着高城去的,高城被围在中间,银枪舞出一条血线,仿佛用鲜血画出一幅凄美的图案,那盔甲下永不低下的头,就像仅剩士兵的旗帜,血不流干,绝不会失去方向。
杀光偷渡上城头的贺鞘死士,高城用手摸了一下脸上的血,抬头看着北方,他知道,在那看不见的黑暗中,贺鞘大军正在虎视眈眈,磨刀霍霍的准备下一次攻势,越来越猛烈,越来越密集的攻势,让高城明白,最后的时刻就要来临了。
高城扭头看看高高竖在层楼顶上的旗帜,眼中闪现出恶毒和狠戾,没有援军,哪怕只有几千的援军,高城相信自己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可是……高城知道,申帝已经将南北官道和沿途城池全部闭关,北面的老百姓逃不到南边,而他,带着不到二百人的高侯爷,也和这些百姓一样,是被他们的皇帝抛弃了。他们的皇帝偏安一隅,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所有的士兵都被他派去保护他的嫔妃,儿女,和他自己,高城甚至能想到,如果贺鞘真的能打到江南,恐怕他们的皇帝会真的跑去大理,到那时,那些士兵就是他护身的法宝,是和大理皇帝谈条件的筹码!所以,他绝对不会派援兵过来了。
“侯爷……”马小帅惊叫着跑过去,接着火把微亮,他看到高城背后已经红成一片,而且还有不停扩大的趋势:“侯爷,你受伤了?”
高城微微偏头看了左手臂一眼:“一支箭,不深!”
马小帅扑过去扯开高城肩头的衣衫,惊恐的瞪大眼,他看到一个箭伤,那箭杆是被生生掰断的,清晰的可以看到里面残留的参差不齐的一半箭杆:“军医,军医……”马小帅扯着嗓子吼。
有人跑过来,不过不是军医,是个小兵,看起来只有十六七,瞪着眼睛说:“军医死了,不过还有些伤药!”伸出手里的瓶瓶罐罐。
第6章 (六)
马小帅咬着下唇,这半支箭必须用刀取出,可是除了医生,谁又能做这种手术?
高城随意的动了一下,眉头皱了一下眉,眯着眼睛说:“随便上点药就行了!”
也实在是没办法,马小帅只好拿起伤药倒在高城肩头,高城一动不动,似乎已经麻木了。等马小帅用药布包了伤口,高城沙哑着声音说:“去看看小宁的伤!”
马小帅点点头,转身跑去甘小宁那边。
高城用银枪支撑着身体,笔挺的站立在城楼上,东方已经微微透出光亮,没多久,太阳懒洋洋的冒出头,高城松了口气,这个夜晚格外的长。
天亮了,成才和许三多这一班结束了,一群伙计到后面换回自己打着补丁的破夹袄,从后门出去,四面八方的散开,成才双手抄在袖子里,打了个大大的呵气,跟在许三多身后往城外走。可是今天格外奇怪,大清早就有人往内城挤,成才拉住一个人问:“出什么事儿了?”
那人一脸惊恐:“这回贺鞘人真的要打进来了!昨晚都跳上城楼了!”说完甩开成才跑了。
成才这一耽误,就被许三多甩下一段路,他急忙追上去:“三多,听说了吗?贺鞘要打进来了,早让你进内城你不听,这可怎么办?房子明天才能腾出来了!”
许三多头也不回的说:“还能说打就打进来?那高侯爷不是还守着城楼呢吗?”
两人说着已经走出内城,外城此刻更显凄凉,破烂的街道上连个人都没有,只有少数人还窝在外城,成才左右看看:“万一打进来了呢?”
许三多抬头看看城墙,从他这里是看不到城墙上情况的,但是他还是抬头看。并且很坚定的说:“高侯爷在城楼上,贺鞘就进不来!”
成才撇着嘴说:“三儿啊,还好你没去当兵,要是你去当兵啊,也是个战死了也不回头死犟的主儿,倒是和那光杆高侯爷有的一拼!”
许三多没在说什么,快步走向他们租住的小院。
许三多和成才租住的小院离外城墙不太远,其实是主家祠堂外面的两间放东西的房子,因为是南房,白天也黑暗湿冷,许三多进去点了蜡烛头,这些都是他和成才从醉霄楼收拾出来的准备扔掉的蜡烛,大红的,有的还能看见底座残留着金黄色的图案。
“屋里有吃的没了?”成才走到灶边揭开锅盖看。
“没了!”许三多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你吃吧!”
成才接过来打开,颇有些惊讶:“金丝酥?谁赏的?”
许三多看他惊讶,皱皱眉:“咋了?一惊一乍的?”
“这东西老贵了!别看这两块,就够咱俩一个月工钱!”成才撕扯下来一点金黄色的沾着糖沫的饼放进自己嘴里,小心的嚼着。
许三多皱皱眉:“是那个……”
“哪个?”成才又撕了一点儿送到许三多嘴边。
许三多把头向后一仰,躲开那块饼,皱着眉说:“就是那个袁朗给的!”
成才捏着饼的手也顿了一下,低头看看手里金黄色的两小块,有些严肃的说:“那个袁朗为啥对你那么好呢?”
“好?”许三多显然不认为袁朗对自己好,很惊讶成才的话。
成才把手里的饼塞进嘴里,剩下的又用油纸包好放在一边,舔舔手指上的糖沫说:“你没觉得啊?反正要是我撞破他的好事儿,还把酒倒他裤子上,他指定让掌柜的把我开了!你就没事儿,他还给你这个!”
许三多挠头:“那裤子贵啊?”
“老贵了!能……”成才转了一圈,想找个可以比喻的东西,可是家里这点儿烂家当实在比喻不上,于是他指指那个放在炕沿上的油纸包:“哦,可以买一箩金丝酥!”
许三多瞪着眼睛咂舌:“这么说,这么说袁朗,也不算坏人!”
成才眨巴眨巴眼睛,脸一沉:“三儿,我可告诉你,你给我离袁朗那人远点儿,那人心眼多的和筛子似的,不是好人!”
许三多两眼一翻,噎了成才一句:“那你还老想和他套近乎!”
成才被许三多噎的指着他半天找不到话说,最后哼了一声说:“反正你听我的准没错,离袁朗远点儿!”
许三多看看难得严肃的成才,只好认真的应着:“知道了!”
成才这才露了笑脸,拍拍炕沿:“坐过来,咱俩一块儿吃,然后收拾东西去内城新租的房那边看看,要是今晚上工前能搬过去最好!”
许三多顺从的坐在成才身边,两人一替一口的吃着金丝酥,破烂的窗户外可以看到肩并肩的背影,和隐约听到成才问:“好吃吧?”
“嗯!”
袁朗站在街角,魏夫人上轿前对着袁朗撒娇:“要不你和我回家去吧?我还真不舍得你!”
袁朗笑的温雅,半弯着眼睛勾人心魄,贴着魏夫人耳边沙哑着嗓子说:“一晚上了,你还不满足?快回去好好歇着,晚上不是还要见面吗?”
魏夫人露出媚笑,容光焕发的好像没出阁的少女:“那你等我啊,别让别的狐狸精勾去了!”
“你还不信我啊?”袁朗的手指捏着魏夫人的手腕,轻佻的摇了一下。
魏夫人终于心满意足的转身上轿,还不舍得的打着轿帘频频回首。 袁朗站在那里看着魏夫人的轿子走的看不见了,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他用手摸了一下袖袋里明显鼓出来的一包东西,眼睛看似随意的左右瞟了几下,慢悠悠的向一条巷子走去,走街串巷,还在路边吃了一碗大馄饨,袁朗走进一家当铺,站在柜台前仰头看里面的二柜:“当东西!”
二柜扬着下巴;眼珠子向下看了一眼袁朗,说:“当什么?”
袁朗从手上捋下一枚戒指,看起来不甚值钱,银的素圈:“这个!”
二柜接过戒指,对着后窗照进来的光亮看看,一枚很普通的戒指,可是上面细碎的刻着很不常见的纹饰,乍一看好像一个一个小小的狼头连成一片。二柜眼光锐利的迅速瞟了站在那里一脸漫不经心的袁朗,低声说:“这东西不值钱啊!”
袁朗笑:“能值几个算几个,这眼看天气热起来了,我家里还有一件狐狸皮的披风,回头也到你这里当!”
二柜把素圈递还给袁朗,说:“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得找大掌柜商量,请随我来!”说着开了隔板。
袁朗弯腰走进柜台,跟在二柜身后,不多时已经走到后堂,二柜左右看看走到一面墙前,扭动书桌上的铜灯,墙上开了个一人高的窄门。袁朗回首向二柜拱手,转身走进窄门。二柜在袁朗走进去后,从容的合上暗门,若无其事的在一边书桌坐下,拿起一本书慢慢的看着。
窄门连着一条长长的暗道,袁朗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描金折扇,“哗”的一声打开,一边悠闲的摇着,一边快步走向暗道深处。约莫走了半盏茶的时间就到了尽头。袁朗站在墙前,用手摸索着什么,不多时,摸到一根软软的却柔韧的钢针,他用扇子拍了几下银针,站在墙边安静的等着,不多时,眼前的墙一动,亮光透进来,眼前出现了一道暗门。
袁朗走出暗门,看到铁路侧对着他坐在书桌旁,头也不抬的看着一本书。袁朗眯着眼睛一笑,弯腰作揖:“见过老师!”
铁路抬眼看看自己最得意的关门弟子,将书顺手扔在书桌上:“因为城楼上那几个残兵?”
袁朗笑着站起身,走到书桌前看铁路看的书,那是一本兵法,拿起来看了几眼,淡淡的说:“高城怎么说和我也是一家人!”
铁路抬眼看他:“他姓高,你姓袁!”
“师父,我记得当初您很看好高老将军的,如今他被皇上当做筹码捏在手里,迫使高城死守西陉关,你就不觉得不甘心?”
第7章 (七)
铁路靠在椅子上,说:“你不怕暴露了身份?若是皇帝知道你一直休养生息……”
“那就更需要高城这样的人了!”袁朗嘴角勾着:“如今申帝跑去江南,哪顾得上我这个败家子,就算知道了,他还能怎么样?”
铁路闭着眼睛休息,声音却清晰:“也罢,无论如何高城也是你姑姑的儿子,救他一命就算拉拢不来,也总少个敌人,不过没有皇上的圣旨,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撤下来!”
“大厅里不就摆着一份圣旨……”那是皇上当年贬袁朗全家出皇籍,世代不许出云州的圣旨。
“高城母亲是长公主,父亲是大将军,从小在宫里和太子一起长大,他见过的圣旨恐怕比你看过的书都多,你想糊弄他可不容易啊!”
“师父放心,这事儿保管天衣无缝!”
铁路半晌没声音,最后终于说:“那高城的确忠义,若是没了,倒也可惜,也罢,你手下那几个我倒是也知道,办事还算稳妥,我没有不放心!你想怎么做就去吧!不过……”铁路皱了一下眉:“事到如今,恐怕就算有了圣旨,高城也不会走下城墙的吧!”
袁朗诡异一笑:“这个不用担心!”
铁路忍不住轻哼一声:“难不成你还打算把他打晕带下来?”
袁朗揉揉鼻子,笑的好像偷腥的猫:“这圣旨当然不光给高城看的,还是给他那些忠心耿耿的心腹看的,到时候哪儿用我打晕他,自然有人会带他下来!”
“你就那么肯定?”铁路说完,自己又叹了一声,问的多余,那些兵到现在都不肯离开高城,自然是死心跟随,如果看到撤兵的圣旨,定然拼死将高城带下城。不过想想还是说:“你还是小心一些,别因为这个暴露了身份!”
袁朗从阴影处走到窗前,推开窗户,阳光肆无忌惮的铺撒一室,袁朗全身都好像闪着光,整个人看起来温暖了不少,声音却更冷了:“这么多年藏在暗处,总有一天该走出来了!”
铁路看着袁朗,欣慰的笑,这小子果然是个乱世枭雄。他从袖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袁朗:“昨天苏州传来消息……”
“嗯?”袁朗扭头,背光显得脸色阴霾。
“公主下榻的行宫走水,据说公主驸马同葬火海……”铁路抬眼看看袁朗,无悲无喜。
袁朗拿着那张纸看了一会儿,轻轻的笑了:“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铁路不置可否,把纸扔进一边的水盆,看着那纸融化,淡淡的说:“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的确如此!”袁朗整整衣服:“别过师父!”
铁路看他走到墙边摸索机关,忽然诡笑道:“袁朗啊!我看你脸色也不好,小心被那些妇人掏干了身体啊!”
袁朗差点儿摔进暗门里,悲愤的扭头说:“这不是您的安排吗?做您的衣钵传人嘛!”
铁路的毛笔已经飞过去,幸好暗门已经关上,笔打在墙上,铁路瞪了瞪眼睛,过去捡起笔,忍不住笑了。片刻,笑容沉淀,铁路站在窗前看外面,昨晚夜观天象,帝星晦暗,而七煞,破军,贪狼三星渐起,天下易主之势已无可逆转,如今只能顺其自然,尽量保全中原百姓安宁,以免烽烟四起,天下招祸。
依旧是从当铺出来,袁朗笑眯眯的对二柜拱手,走出当铺所在的巷子,转身走向一家小小的书馆,站在门口拿着一本《中庸》翻看了几页放下,又向里走了几步,拿起一本《春江野史》,站在那里翻看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又向里走走,左顾右盼好像在找什么书,直到里间走出一个清秀淡雅的书生,看了他一眼问:“这位公子想买什么书?我这里书最全,什么都有!”
袁朗斜着眼看了书生一眼,邪气的一笑:“有房中秘术吗?”
书生抬头看看外间,大清早的没什么人,才淡淡的说:“公子要的书在里间!”转身打帘子,回头还招呼自己的一个小伙计:“小栓,满地的尘土,撒点儿水!”
那个憨憨的伙计嗯了一声,拿着木盆洒水,眼睛却和外貌完全不符的警觉的扫视街道。
袁朗跟着书生走到里间,书生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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