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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妃传(VIP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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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意思是——”秦伯夷一顿,拧眉想了想。
  “明天上朝,你想办法跟楼歆说说,让他打消荷儿进宫的念头吧。想必此时,他也已经知道了,荷儿病危的事。那么多的御医出宫,他天性多疑,也必定问过一番了。”
  “只是您的身份……” 。 想下载全本TXT电子书来
  “你担心什么?我只是荷儿身边的一个小小丫鬟。再说,就是他听到了,会轻易联想到是我吗?”
  “嗯!”一直沉默的骆拓突然开口,也突发奇想,“清儿,他肯定不会想到的,如果见到你,说不定还会一见钟情,垂涎三尺,色心大发……”
  骆拓还想说,由清儿亲自勾引楼歆,应该能要了他的命的,可话未出,倏地闭嘴,接着一顿掩饰般的猛咳,因为接收到清儿如飞刀似的眸光。“呃,那个……我出去一下,去瞧瞧木子的粥熬得怎么样。”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喃喃,“这个木子也真是的,让他熬一个白粥而已,竟然熬了一个多时辰……肯定在偷懒。”
  说着,某人打着去监督煲粥的理由,屁颠屁颠的闪人。
  秦伯夷也三两下的,就让清儿打发回去了。
  这一闹,鸡也鸣晓了,再过一会,便要天亮。
  清儿轻轻搂着怀中的小人儿。
  他晓得,她还没有入睡的。
  刚醒来一会,还不能随便吃东西。粥也要熬得很稀才行吃,暂时就先喝了点水。
  “荷儿,是不是很饿?”
  “不……”
  “真乖,是不是怕清儿会担心?”
  “嗯。”
  清儿的下颌轻轻的抵着她的头顶,终于没事了,真好……
  那亲亲很苦的(9)
  “清儿,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小家伙身体很虚弱,连说话也柔柔的,带着嘶哑,给人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没有。平安无事了。”几天没有和她说话了,突然听到这个声音,清儿的内心莫名的颤着,激动着。想和她说更多话,听到她更多的声音。
  “我睡了多久?”
  “三天和一夜。”
  “我是不是生病了?”
  “是的,生了一场很重的病。不过,清儿把神医请来,把荷儿治好了。”
  “哦,那谢谢……”
  “怎么变客气了?荷儿。”
  “那我想谢谢你要怎么说?”
  “这个……”
  清儿微微露出笑意,想想,是不知道怎么说。
  两个人短暂的安静了一会。
  她往他怀中蹭,他也收了收双臂,靠紧一点,身体也暖和一些。
  “清儿,我睡觉的时候做了很多梦。”
  “梦到什么?”
  “很多很多东西……”
  “嗯。”
  “可醒来,又不太清楚了。”
  “那慢慢想。”
  “不过,我有一件记得很清楚哦。”
  “咦?是什么,说给清儿听听。”
  “嗯……我梦到清儿有亲我……”
  “……”
  清儿喉咙一咯,怎么就这件事她记得这般清楚呢?那可是事实,她当作是梦了吗?
  “好真实哦。清儿,你有没有趁我睡着了,就偷亲我?”
  “没……没有。”不能承认!
  小家伙沉默了一下,眼睫毛在轻轻颤着,就是没睁开眼睛。“我想也是没有的。那亲亲很苦的,一点也不甜。”
  “……”
  苦?当然苦!
  那是药来的,不苦便怪了!清儿无声的讪笑,一时不好接话,这话题令人很窘。
  还好,这时小春端来了熬好的白粥,话题不用继续,转到吃的上去了。
  骆拓这神医,哪里是去厨房,出门转了一个弯,早到客房去蒙头太睡。
  王爷的俊容变鬼脸(10)
  小碧荷吃了东西,便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晌午。
  由先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特大的俊脸!
  还有嘴角弯弯,眼睛笑眯眯的,一副很欠扁的神态。
  楼玉瑾?!
  没事把脸靠这么近干嘛?想吓人吗?!
  小碧荷眨了眨惺忪的睡眼。
  “小家伙终于醒了!”
  “原来是你啊,还以为见到鬼脸了……”特别是小碧荷喃喃着,像在自语的,更令人发笑。
  哇哇!!
  她醒来第一句,竟把一张迷倒万千女人的俊容说成鬼脸?!
  多有趣的比喻……
  “哈哈!!”旁边一个大笑声,是出自骆拓的,楼玉瑾俊脸在抽筋,眸子一瞪人,骆拓即憋住笑。
  但那笑弯了眉毛和嘴角,很刺眼。
  楼玉瑾手中的折扇一打开,即半掩着脸说,“一醒来就给我找麻烦?小家伙,看你是皮痒痒了。”
  刚才两个人是在赌。
  骆拓说,半刻钟内,荷儿就会醒。
  站在床边看了一会,楼玉瑾见她眼睫毛动了动,一时之间低头靠近细瞧,却恰恰撞上她睁开眼……
  楼玉瑾得想个办法,让她收回那一句鬼脸,倏地,笑着讨好一样问,“你说,瑾哥哥长得好不好看?”
  小家伙眨了一眨眼,瞧着楼玉瑾,半晌,在两个人的期盼下,小小声说着,“扇子当着,没瞧见。”
  噗!喷!倒!
  楼玉瑾想撞墙了。
  骆拓又爆笑了!
  他扇子一收,“那现在仔细瞧瞧。”还刻意弯下腰,把俊脸靠进去。
  “我是病人……”
  她一翻身,把背对着他。
  这下,更是没瞧见了……
  “哈哈!”
  “在笑什么?吵着荷儿睡觉呢。”
  这时,清儿由屏风的另一边出来。一进来,目光就扫到笑得连站也站不稳的家伙,和一个苦着脸窘得不成样子的人。
  “清儿,没有。四小姐已经醒了,不过,……哈哈,背对着我们不用见到鬼……”骆拓大笑,连忙出了厅里。
  清儿疑惑,这话听得糊里糊涂,便问楼玉瑾,“怎么回事?”
  楼玉瑾目光一挪,干笑接话,“呃,嗯……没事,小家伙,刚才……哈哈!做恶梦了,还说见到鬼……什么的。我先出去一下。”
  说完,他没给机会清儿再问,先逃掉了。
  倒霉中幸运的事(1)
  傍晚的阳光,暖暖的。
  小碧荷说要晒晒太阳。
  清儿便命人在院子里摆着一张竹椅,沏一壶参茶,放一盘瓜果。
  小家伙虽然脸色苍白,却也悠然自得的,因为楼玉瑾匆匆来一趟,屁股没坐热,就离开了,没有给她找茬。
  一旁的清儿也手握书卷,闲心阅览。
  “清儿,人人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说,后福会是啥呢?”小手伸伸,学着老夫子捋胡须,可除了光溜溜的下巴啥也没有。
  清儿瞧她那模样,本想笑的,可一听她说的话,就茫然了。后福啊?未来的事,怎么说呢?“很多,福啊,应该是指幸运的,美好的东西。”
  “想想,会有什么幸运又美好的事情啊?”
  “哈哈!碰到我就是你最幸运又美好的事情。”一个玩世不恭的大笑由远而近。骆拓阔步前进,没几下就到了小碧荷旁边,招呼也不用打,即伸手把小桌子上的瓜果拿起一颗,轻轻一抛,即入口中。
  “哦,是神医啊。碰到你会幸运吗?”小脑袋微侧,
  “这还用问?”
  “你是大夫哦,有人去看大夫还幸运的吗?”
  “那个——”怎么说?
  小碧荷不解,再转身寻求清儿的解答,清儿浅笑不语。
  “那个啊……”骆拓干笑,“人总会生病的,碰上草包大夫就是倒霉,碰到我呢,他们就幸运。嘿嘿,为何幸运就不用说了,天下人都知道。”
  神医嘛,架子大!
  “生病了,就是倒霉的事,碰上你,最多也只是算倒霉中幸运的事。嘻嘻。”
  “咦?!你还懂得挑字眼啊,哪里像傻瓜?”说着,他上下打量,像盯着怪物。手中的动作还塞着水果。
  “神医,呵呵……”
  忽而的,小小的傻笑一样,“像不像?”
  “啊!”骆拓差点噎着,“你你你……装的?”
  一种动物(2)
  “啊!”骆拓差点噎着,“你你你……装的?”
  “装什么?”迷茫的眸子可爱的眨着。
  傻子……
  “神医,你说我在装什么?”小家伙再问了一句。
  骆拓干笑的避开不说了,当着她的面说傻瓜,真不是理智的事。如果她记仇,不是踩到蜂窝了。
  “小家伙,别叫我神医,我姓骆,叫骆拓。”骆拓跟着楼玉瑾喊着,喊了几句,觉得这个称号不错,再喊几句就顺口多了。
  小家伙很有大家风范的抿了一口参茶,“神医啊,你真要我喊你名字?”
  “叫名字。”
  “不后悔?”
  “喊个名字还后什么悔?你怎么啦?清儿,你都叫了。”他就是不解,怎么她就不肯喊他名字呢?
  清儿也奇怪着,今天她醒来是有一点点反常的。
  “唉……”
  难得的,小家伙竟然少年老成一样,叹着气。“你有没有见过一种动物,长年行走在沙漠上的,背有两个峰,高高的,很常见的一种交通工具,作用就像京城中的马,但没马走得快。”
  “啥?你见过?”
  “见过,还知道名字呢。”
  “哇!小家伙,懂得这么多。那它叫什么名字?”骆拓蹲在小碧荷旁边,挑起了他一点好奇心,在等着她说接下来的话。
  清儿也合起了书卷,带着几分兴趣的听着。
  漠北王朝的领地中,没有沙漠的,自是也没有听过她口中形容的动物,但清儿曾闲时翻过一本游记,看过书中提及过,是有这一种穿越沙漠时,必带的动物,可荷儿长年累月生活在宰相府,京城恐怕也没有出过,怎么可能会见过那种动物呢?
  “我不说。”
  “咦,人小鬼大的,还懂得吊人胃口了。”骆拓调侃着,还伸出一根手指头,截了截她的小额,“不说就不说,小家伙肯定是找不到理由,这动物和我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就是因为有关系才不说啊,我这是尊重你。”
  加了‘长辈’更不能说(3)
  “小家伙,我可是长辈。”骆拓搬出长辈的架子来,看她还说不说。
  “哦,如果后面加了‘长辈’两个字更不能说。”小脸越来越认真,一点也不像有恶意,或者是调侃的成分。
  正因为此,清儿和骆拓是好奇到顶点。骆拓无计可施,“清儿,你来说服小家伙,说说看,她越神秘我越好奇。不知这小东西会说出啥新鲜的事。”
  清儿笑了笑,“荷儿,你就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吧。好奇心太重,有点憋着,也会憋死人的。”
  “骆驼!”
  “嗯,叫我干嘛?……”
  “骆——驼!”她把两个字分开说,咬文嚼字的,极是清晰的。
  “小家伙,我在问你,喊我干嘛?”不过,她这个“拓”字,调说得有一点不准,但小孩子,皮点嘛,可以原谅的。
  小碧荷把脸一甩,不管他了,也不和他说话。
  忽而,清儿笑了。刚才荷儿一说,他便想起了那个动物的名字,好像就是书中提及的。稍想一下,真和表哥的名字极像。
  “清儿,你笑啥?这小家伙,口齿不清的,以后你得多多教她说话。”
  “你才口齿不清呢。”
  她委屈的眸子,瞅着清儿。“清儿,又是他让说了,说了还挨骂。”
  “就是。咱们荷儿是在替他着想呢,他不领情就算了。”
  “诶!诶!诶,什么不领情?”骆拓听不懂两个人在说啥。
  她白了他一眼,再翘起小嘴,对清儿说,“就是,我还没说骆拓长辈呢。简称是什么,清儿知道吗?”
  “是什么?”清儿一见她闪着的眸子,就顺着她说一句。
  果然,她很开心的公布——
  “拓辈!(驼背)”
  “哈哈!!”
  晕!骆拓终于有一点清楚,两个人在说着啥。“小家伙,你还是喊我神医吧。”
  “好……驼背哥哥。”
  !!!
  某人悔之晚矣!~
  接着一个傍晚,小家伙驼背哥哥长,驼辈哥哥短的,动不动就来几句,兰宛里听到的人都眼神怪怪的,少不了偷偷瞧瞧,咱们骆拓神医的背——是不是真驼的?
  气得骆拓把上衣一脱!吼声响彻兰宛——
  “小家伙,我没有驼背!”
  囧!狂囧!!
  因祸得福,差一步登天(4)
  夜幕降临,突然一道圣旨在兰宛宣开。
  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反正接旨的人也得高呼:皇恩浩荡!
  原因是什么?
  今天早朝,相爷私下找皇上说了说,小女荷儿重病,不宜再参加选太子妃,恳请皇上收回成命。当时,皇帝关切了几句,便说考虑考虑,并没有马上给相爷答复。
  正常的选妃礼数,照规矩,荷儿也是失去了选妃的资格,奈何,宰相府的三姐妹乃皇上钦点。司礼部说,若想不参加,还得亲自经过皇上允许等等。
  相爷他们也觉得,这一次,皇上肯定也会点头的。
  岂料——
  皇心难测,一道圣旨下来,史无前例的,宰相府秦碧荷小姐因身体微恙免掉参加大选,直接进入三甲,明日即派人接入宫中静养。末了,一声“钦此”即成就了大局!
  在一班人错愕中,司礼部的太监就领着赏银,屁股扭扭的闪人了。
  一个傻子,得了一场病,不但没有失去选太子妃的资格,还因祸得福,差一步登天,直逼最后的大关,太子妃之位最后评选。
  一朝坐上太子妃,将来便有可能母仪天下,成为后宫第一女人。
  如今某人,荣华富贵,名利和荣耀垂手可得,这是世上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一些人开始疑问,一个傻瓜怎么就这般幸运呢?是不是宰相府的风水特别好呢?
  只有位高者一脸疑重。
  他们知道,荷儿已经卷入了这场皇家的恩怨和斗争之中。
  这时,在兰宛的客厅中。
  骆拓和清儿,还有躺在清儿怀中的小碧荷。
  “清儿,我这算是不是因祸得福?刚才我听下人们说的。”
  “嗯。是的。”清儿浅笑点头。
  清儿自是不会告诉荷儿,说此次进宫不一定是福,也极有可能是祸,变数很多。但是,她在这时期以前“三甲”的秀女身份待在宫中,反而更安全。至少楼歆不会担心楼玉瑾和秦伯夷联婚,而派人暗杀她。
  清儿(5)
  清儿在京城中,还有很多事未完成,身份也不宜暴露。
  “荷儿,不累吗?”
  “眼困……”
  “早点休息,把眼睛合上。”他轻声哄着。
  渐渐的,听到她均匀的呼吸,便知她已入睡。
  把荷儿安顿好,清儿一出外面,将见到骆拓一脸凝重的伫立在门口。
  “清儿,你真的决定入宫吗?”
  “嗯。”
  “想清楚了吗?一但身份暴露,九死一生。”
  “我会见机行事的。”
  “要答应我,万事不能勉强,也不可冲动行事。要忍!”
  清儿沉思片刻,肃然点头,“好!表哥放心,皇宫大内,还困不了我。”试问,以他现的武功,若论单打独斗,天下还没有几个人是对手。
  骆拓也清楚,但是皇宫大内,高手众多,最怕是流水战,武功再高,一但让人发觉想安然要逃出去也非易事。
  “宫里,还会有人照应的。我又不是孤身一个。表哥,门主的令牌,我不能带进宫,若不小心搜出了的,就是祸根。你替我保管。”说着,清儿从怀中取出一枚白玉的令牌,交给骆拓。
  “我们的人在宫里,不一定认识你。有令牌行事……”
  “不用。我们有暗号联系。”清儿为了怕骆拓担心,才会这般说的。他已经决定了,一个人进去,能忍则忍,不会随便生事的。
  “也罢,你要小心点。”
  “会的。”
  “小家伙这一次是直接入位太子东宫的。”
  “是的。”
  骆拓一拍清儿的肩膀,眼中带着伤然,似安慰,又似豪言,“清儿,这一切我们都会讨回来的。楼歆的脑袋,我们是志在必得。”
  “嗯!我没事。不用担心我。这事,你在信中,千万别跟姨娘提起,害她老人家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
  “哈哈!怕她担心,你就得保重自己。”骆拓爽朗一笑,挥袖离开,末了,他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清儿,要切记一点,你的性命不是你一个人的,还联着千千万万条性命。”
  清儿看着他的背景,眸光浮动,喉咙像让什么堵住一般,无语言语。
  星光淡淡,月儿悄悄升上夜空,偶尔还可听到几声虫鸣……
  清儿?殿下?(6)
  深夜了,相爷的书房里,灯光依然亮着。
  秦伯夷一个人半躺在在雕花的紫檀木榻,手握书卷静阅着。
  忽而,一个清影由窗棂飘入,落地无声,纤尘不扬。
  秦伯夷一见,慌忙爬了起来行礼。
  “您亲自来……”
  “相爷在担心皇帝的爪牙会盯上吗?”清儿淡淡瞥了卧室一眼。外面,他已经看过了,没有人才会安心进来了的。“罪臣只是在担心您的安危。”
  “嗯?……”
  清儿挑眉,对他自称罪臣颇感趣味。
  步履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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