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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相公你傲娇了-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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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还故意眨巴着眼睛,一脸的苦恼状。
宁逸尘晕,这一连三个万一,难道他在自家小娘子的眼中,就是那么没节操的一个人吗?
遂咬牙恨恨地道,“乐乐,你不相信我!”
“我怎么不相信你了?我是不相信世间的变数,小尘尘,不如这样,让她跟我们一起去秀水吧,如何?”
“这……”宁逸尘只是犹豫了一秒,立刻就答应了,“好!就这么决定了!”
“真的?”
“嗯!乐乐不是说过,一切要以老婆的意思为大吗?所以,为夫严遵妻命,绝不敢违背!”
好吧,算你识相,这下子舒乐乐圆满了,吃起饭来,那叫一个嘎吱香。
一旁侍候的丫头们都不觉抿着嘴,偷偷的笑了。
王爷和王妃的相处,总算是正常了,这才是他们喜欢看到的样子,也希望他们能继续这么幸福下去。
生意上的事情,舒乐乐依然交给无双全权处理,至于美人庄园的修建以及后期的布置,便等着她回来后再办吧。
启辰的日子终于来临了,两辆宽大豪华的马车,从宰相府悄悄出发,驶向了城外。
到了郊外,马车略停。
宁逸尘怀抱着舒乐乐,满心的恋恋不舍。
“乐乐!”
“嗯!”
“乐乐!”
“干什么?”
“我就是想喊喊你,以后很多天都喊不了了。”宁逸尘摩挲着她的头,呢喃。
“那我不去了,在家里赔你!”
“不,有句话叫做小别胜新婚,乐乐,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要好好体会一下。”
“……”舒乐乐无语,这几日,他没日没夜的缠着自己,还没体会够吗?
她只能说,眼前这男人的体力太好,身体倍儿棒!
不过,离别的愁绪,充斥在两人之间,舒乐乐也高兴不起来了。她把头深深埋进宁逸尘的怀中,抽着鼻子,“小尘尘,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要再受伤了,好不好?还有那个凤春秋,你一定要防着他,别被他算计了。”
“我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保证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相公!”
“可是,可是……”舒乐乐忽然抬起了头,一个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小尘尘,你和凤春秋如果撕破了脸,结果会怎样?”
“乐乐说什么呢?他是太子,我怎么会和他撕破脸呢?”宁逸尘心中一顿,忙柔声安慰。
以他现在的实力,自然是不怕凤春秋,可他到底是君,自己是臣,若没有一个十足的理由,他不会去动他。
如果要动,那便是要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允许自己失败的,他输不起,输了会万劫不复的。
就算是为了眼前这张娇俏可爱的小脸,他也要做到万无一失。
两人又话语了一会儿,宁逸尘才依依不舍地下了马车,然后强忍着辛酸,命人启程。
酸枣儿便在此时上了舒乐乐的马车,陪她说话解闷,而另外一辆马车,则坐着舒夫人和两位郡主。
舒乐乐撩开窗帘子,定定地瞧着越来越远的宁逸尘,两行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宁逸尘回府后,便对外宣称,说舒乐乐不小心染了风寒,一概不见人。
消息传到太子府,凤春秋却是有些不信,便要太子妃亲自去瞧。
太子妃去瞧了回来,道,“舒乐乐确实是病了,躺在病榻上,小脸消瘦了不少。”
“你亲眼瞧见了?”
“嗯,亲眼瞧见了。”
凤春秋便不再说什么,不过,对舒乐乐的觊觎之心,却是一刻也没放下。
但他现在只是一个太子,若想要达成所愿,恐怕得抓紧前进的步伐。
这日,宫中忽然传出消息,说皇上病了,正请太医诊治。
凤春秋急急地赶到宫中,果然见到皇上卧在病榻上,病恹恹的,深思倦怠。
而王贵妃坐在榻前,正端着药碗,亲自喂他喝药。
凤春秋忙躬身问安,询问皇上的病情。
皇上命他坐下,道,“朕只是感染了风寒而已,没什么大碍,皇儿勿须挂念。”
“父皇一定要保重自己的龙体,儿臣会天天为父皇祈福的。”
“皇儿有心了,朕这几日不能上朝,朝廷上很多事情都积压着呢,皇儿啊,你身为太子,理应替父皇分忧,这朝堂上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是!”凤春秋喜出望外,却又不敢表露出太多的欣喜。
王贵妃却是将药碗递给他,笑道,“春秋啊,你们父子俩也有些时候没有独处了,今日你父皇生病,你也该在他榻前侍候一下,陪他说说话吧。”
一家三口,便因着皇上生病而聚在了一起,其父慈子孝的场面,倒确实是很让人感动。可又有谁知道,王贵妃母子二人心中所想,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皇上下了旨,命凤春秋暂时监国,宁逸尘辅佐,朝堂上的局势,便有些微微的变了。
冬雪苑,宁逸尘一脸的霜意,瞧着几位忠心的属下,冷冷而问,“王家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就绪,明日便有大臣上朝弹劾王家。”
“嗯,本王拭目以待了。”
多年的仇恨,终于可以得报了,母后,你泉下有知,一定要仔细看着,看孩儿是如何扳倒王家,如何将那贱人千刀万剐!
二十年前的那场宫变,母后惨死,却在临死前费劲千辛万苦将他送出了皇宫,与宁王府刚出生的婴儿对调,他的命保存了下来,可宁家的孩子却替他死了。
所以,他不止是要为自己报仇,更要为宁家报仇。
宁逸尘紧紧攥着拳头,一掌击在桌上,巨大的力量,立刻就让桌子化为了齑粉。
青稞等人俱是心头一震,都不免沉着脸,咬牙发誓,一定要将王家和凤春秋踩在脚底,狠狠地践踏。
而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原本就是他们爷的,如今,应该仍然是他的。
这晚,注定是难眠的一晚。
太子府里,凤春秋因为被委以重任,彻夜兴奋难眠。
宁王府,宁逸尘因为恨,同样是彻夜难眠。
蜜枣儿进来奉茶,见他满脸倦意,不由出声劝道,“爷,早点安歇吧,小姐临走时吩咐过奴婢,一定要照顾好王爷,不能让王爷的身子出现任何问题。”
原本心烦意燥的宁逸尘,在听到舒乐乐的名字后,略微平静了一点,“她还说过什么?”
“小姐说了很多,但都是吩咐奴婢仔细照顾王爷的,王爷,你就别让小姐担心了,早点安歇好不好?”
“好……吧。”看在乐乐的面子上,他先歇一会儿。
刚刚躺下,他忽然又道,“明日可能有客人前来,你做好准备,千万别穿帮了。”
“是!奴婢扮演小姐,绝对是惟妙惟肖。”
一宿无话,到了第二日,朝堂上最精彩的一幕果然上演了。
好几位大臣都拿出奏折来弹劾王家父子,罪名之多,罪名之大,足以用罄竹难书来形容。
在铁铮铮的证据面前,和王家交好的人,在此刻反而不敢出来说什么了。
王家父子自然是据理力争,大呼冤枉,凤春秋有心袒护,便道,“此事还有待查证,还请王相爷稍安勿躁,本宫会派人彻查此事,给各位一个交代的。”
听风春秋如此说,那些一向和王家亲厚的大臣们,便纷纷出来力保王家,指责是有人存心诬陷。
一时间,朝堂上吵吵嚷嚷,各持己见。
凤春秋蹙眉,第一日监国就遇上此事,他不由有些微微的动怒。
便偏头,看向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宁逸尘,“宁王爷,不知你对此有何看法?父皇命你辅佐本宫,还请宁王爷多多辛劳才是。”
这番话说得客气,却又成功的将球抛给了宁逸尘。
大臣们的视线,便都转过去,纷纷瞧向了宁逸尘。
宁逸尘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以及他在百姓中的威望,此时此刻,他的一句话,恐怕要抵过千言万语。
宁逸尘却漠漠一笑,道,“太子言重了,臣自然是全心全意辅佐太子,可今日这事关系重大,臣不敢妄言,还是太子拿主意吧。”
他这么淡然一句,便又将球抛了回去,但是,却无形中给了凤春秋压力。
王家和凤春秋的关系,世人皆知,他究竟是秉公而断,还是有心偏袒,便在他一念之间了。
凤春秋看着外公和舅父跪在地上,垂垂老矣的可怜模样,不觉有些心酸。
略微沉吟了一下,下旨,“今日之事到此结束,待本宫查清之后,再给众位一个交代!”
他这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大臣们都是官场老手,自然懂了其意,便都闭嘴,不再说什么。
第200章()
宁逸尘的唇边,掠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
今日的这步棋,果然是走对了。
下朝后,宁逸尘刚刚回到宁王府,就听见有人报,“太子爷微服私访来了,正在大厅等候。”
“哼,来得挺快的!”
宁逸尘薄唇微抿,勾出一抹邪魅,然后转身,慢悠悠走向大厅。
两人见面,自然免不了一阵寒暄。
宁逸尘端着茶杯,优雅地坐下,笑道,“太子今日大家光临,我们宁王府蓬荜生辉啊!”
凤春秋勾唇淡笑,“早就想来看看了,今日正好得空,所以便来了。”
宁逸尘笑意更甚,“这茶是我今年新得的龙湖毛尖,最是清香可口,齿颊生香,太子尝尝?”
“嗯,”凤春秋端起茶杯,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浅浅啜了一口,确实是芬芳袭人,入口生香。
“好茶!宁王爷真乃雅人也!”
“太子谬赞了!此茶虽好,不过也有一个不足之处,那就是它非要用深埋地下的山泉水来煮,而且,须得清风徐徐,皓月当空中去采撷泉水,所以,要想喝得此茶,也甚是麻烦。”
“宁王爷雅人一个,自然有诸多讲究,本宫佩服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谁也不先提及正事,只是天南地北的瞎谈,倒也算是相谈甚欢。
最后,凤春秋终于忍耐不住了,问道,“听闻宁王妃生病了,本宫想去瞧瞧,不知方便与否?”
“她这次感染了伤寒,药也吃了很多,可就是不见好转,太子若是不怕病气,她倒是很欢迎有人与她说话聊天。”
“那宁王爷前面带路吧,本宫去瞧瞧她。”
待到了冬雪苑,果然瞧见舒乐乐的房间紧闭,不时有咳嗽声从里面传出。
丫头们见太子驾到,纷纷叩头行礼,其声音之大,自然是惊动了里面的蜜枣儿。
她忙在榻上躺好,装出一副柔弱的病态小模样,然后长长咳了几声,气喘不停地窝在被窝里,硬是逼出了一身的冷汗,才稍稍放缓了心情。
宁逸尘在外面敲门,“乐乐,太子瞧你来了,你现在方便见他吗?”
“不见!我谁也不见!小尘尘,你再带人来烦我,我就离家出走,再也不会来了!”蜜枣儿学着舒乐乐的口气,将那声音模仿得惟妙惟肖。
嚷完,她又是几道咳嗽,让外面站着的两人虽是心头不爽,却又不忍责怪她什么。
宁逸尘苦笑一声,道,“太子见谅,乐乐她生病后脾气有些大,待她病愈后,我在带她来向太子赔罪。”
“无事!让她好好养病吧,我过几日再来瞧瞧。”凤春秋倒也识趣,没有非要进去看她。
因为他深信,那里面的女子一定就是舒乐乐,放眼整个世间,敢用那种口气拒绝他和宁逸尘的,也只有舒乐乐了。
便隔着门,对里面笑道,“乐乐,你安心养病吧,我不打扰你了,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尽派人来告诉我!”
里面不答话了。
凤春秋也不计较,便转身,和宁逸尘又离开了冬雪苑。
蒙在被窝里的蜜枣儿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这假扮她家小姐真是一项技术活啊,刚才太子发话,她都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重回大厅的凤春秋,直切主题了。
“今日朝堂上的事,不知宁王爷如何看待?”
“那得看太子爷怎么看待,如今皇上在病中,很多事情都是要太子拿主意的。”宁逸尘勾唇,眼眸深沉得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变化。
“哎,父皇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我昨日去瞧他,精神很是不好,不知宁王爷可有去看过父皇?”
“正准备今日去呢,没想到太子就来了。”
“那我们一同进宫去吧,父皇昨日就下令,让我住在宫中了。”
“也好,太子请!”
青稞备了马车来,两人便各上了自己的马车,缓缓往皇宫驶去。
接下来的几日,凤春秋在朝堂上再也不提彻查王家的事情,那日发生的事情,仿佛是不了了之了。
而在皇上面前,凤春秋却是另有说辞,“大臣们弹劾王宰相一家的事情,儿臣已经派人查过了,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还请父皇不要放在心上,安心养病便是。”
皇上也不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抵达秀水的舒乐乐,在游玩了几日之后,心头突突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两位郡主没心没肺地玩着,一点未觉舒乐乐有什么不妥,倒是舒夫人,温柔的眼神一直都注视着她。
“乐乐,既来之则安之,相信宁逸尘的话,他很快就会来接你的。”
“可是,我怎么总觉得不安啊,娘,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舒夫人心中咯噔一下,依然是一脸的平静恬淡,“你啊,是想得太多了,现在天下太平,能有什么事?你瞧那两个丫头,玩得多开心,你就应该像她们一样,小小年纪,别装太多的心事在心里,会闷出病来的。”
“娘,听你这么一说,我心中好受多了,好吧,我们玩去,不想那么多了,就等着他来接我们吧。”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舒乐乐玩疯了,每日里都玩得乐不思蜀,然后回府后,又在图纸上画画写写,把它当做书信给宁逸尘寄回京城。
宁逸尘收到了那些图文并茂的信后,捧着它,整夜无眠。
到天亮时,他通红着眼,出现在朝堂之上。
凤春秋很是奇怪地问,“宁王爷这是怎么了?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宁逸尘抱拳禀道,“拙荆昨晚病重,所以臣整晚未眠,太子,臣想告假几日,在家中多陪陪她。”
宁王爷爱妻心切,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如今宁王妃久病不愈,他提出此等要求,自然是人之常情。
所以,大臣们除了表示关心之外,纷纷为他求情,请太子应允。
凤春秋早就不希望与他同朝办事,便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许他待舒乐乐病愈后再来上朝。
宁逸尘谢恩,怀着沉重的心情退下了。
这一回府,他立刻命人紧闭大门,任谁来了也不让进。
一场巨变,马上就要拉开帷幕。
而此时此刻,凤春秋在兰馨宫,正和王贵妃说着舒乐乐病重的事情。
王贵妃一脸的怨念,“他若是一辈子都不出现在朝堂上,那才是最好!”
凤春秋蹙着眉道,“儿臣也不喜欢和他同朝共事,有他在,儿臣总觉得有股无形的压力,哎,儿臣就不明白了,父皇为什么那么倚重他啊,他就算是再有本事,那也不过是一个异姓王爷而已,难道父皇就不怕他羽翼丰满,对我们有什么不利的地方吗?”
从小到大,父皇对他都是另外看待,有时候他真有些妒忌,一个外人而已,居然分走了父皇那么多的疼爱。
所以,他自小就看他不顺眼,凡是他珍爱的东西,他都想去抢过来。
尤其是在见到舒乐乐之后,那种想要抢走舒乐乐的心,更是膨胀了。
知子莫如母,王贵妃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严肃地道,“春秋,万事都可依从你,唯独舒乐乐这件事情上,母妃不能任由你胡闹,她已经是宁王妃,你若强抢过来,会大失民心,母妃不希望你一世的英明都被这女子给败坏了。”
“可是,儿臣日日夜夜都想着她,没有她的陪伴,儿臣会很寂寞的。”
“天下间多少美貌女子,你将来当了皇上,还怕没有美女相伴吗?母妃告诫你,千万别为了女子误了自己的前途,自己的名声。”
凤春秋漠漠一笑,手掌在身侧悄然握紧,“母妃,你的意思我懂,所以,我这不是一直都忍着吗?不过,如果世间再没有宁逸尘此人,那就没人敢说儿臣什么了。”
“春秋!你怎么就这么顽固呢?”王贵妃有了微微的动怒。
她甚至动了杀意,想要立刻杀了舒乐乐。
凤春秋从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中,似乎领悟到了什么,眼眸微眯,道,“母妃,你最好是不要动她,因为,她最终一定会成为你儿子的女人,你的儿媳,至于那个宁逸尘,你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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