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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诡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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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还是主人高明,把她弄成这样她喝药可就乖了。”胡四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模样,得意的笑了,凌佳却一言不发,只是专注的喂我,我一直觉得她是讨厌我的,但这一刻,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却让我感动,这个鬼地方,每一处都透着诡异,冷酷,残妄,这稍稍的用心却是为我注入了一点温暖。

    “好了,药喂完了,我们走吧。”凌佳拿着空碗站起来转身,胡四眼底闪过一抹冷光,嘴却是甜腻的说:“现在赶去还来得及,逍遥公子应该还未离开。”

    “我不会去的。”凌佳淡然的说着,她没有看到胡四脸上微微得意的笑意,没有看到胡四眼底的冷光,在萧家那么些年,那些阴暗的,丑陋的,我看得太多,这胡四心里可是憋着坏呢。

    两人离开后,屋子恢复了一片安静,现在两纸人躺床上,还真是像一对夫妻了,我苦笑,只得自得其乐的胡思乱想起来。

    啪嗒一声轻响,一个巨大的黑影笼罩住我,一双如墨般漆黑的眸子看进我的眼,我心一颤,是那只九尾天狐,它庞大的身子浮在半空,倨傲的俯视着我,冷冷说:“人类,昨夜你间接救了我一命,说吧,你的愿望。”

    原来头是为昨夜挡下闪电那事儿来的,我心里一喜,但又悲哀的想到自己无法开口。

    “无妨,你心里想着我也能听到。”它不耐烦的说着,九条尾巴不断的晃动,那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气势,令人不敢直视。

    “我想离开这里,过普通人的生活。”我心里默默的念着。

    “不可能,命数已定,无力回天,何不求个实际点的,比如解除现在这个模样?”

    “留着这里生不如死的等一年,能动或者不能动又有什么区别?”我失望的想。

    “人类,想好了再回答,你是否想这样躺一年,可不要后悔。”它漆黑的眼又闪过一抹妖异的红光,我心一颤:“好吧好吧,求你把我恢复成正常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不至于蠢死。”说完,它就消失了,一个畜生而已,要不要这样不可一世啊?我心里有气,但看它那比我高出两个头的巨大身子,我又只能隐忍。

    它一消失,我的身子就慢慢恢复了知觉,一点点的松弛开来,这时身边的纸人也忽然动了,转过头看着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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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夫君纳几个妾吧
    我错愕的一翻身,跌落床下,退开几步,身子还有些发麻,看着那纸人缓缓的坐起来,哗啦啦作响的纸衣慢慢变化,不一会儿竟然变成一个身材修长,俊美无双的男人,男人面无表情的看向我冷冷吩咐:“过来。”

    我摇头,傻子才会乖乖过去,我瞄了一眼门口,寻找可以逃出去的机会。

    “莫不是苦头没吃够?”男人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浅薄的讥笑,修长的指扣着,微微皱眉:“得下点狠手才行?”

    我心一颤,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问:“这是梦吗?”

    “梦?”男人冷哼一声:“本座倒希望这一切皆是梦。”他说着,眼光闪过一抹冷意,伸手挑开我的衣裙又说:“你道本座喜欢碰你?”

    我恼怒的瞪着他,兔子急了也咬人,忆起之前的痛苦,我大着胆子反问:“不喜欢你还碰?”

    “是啊,不喜欢还是要碰。”他咬着牙似在隐忍,一动怒周边空气就开始结冰一般的冷。

    我的衣裙已经被他褪去七七八八了,此刻如身在冰窖,冷得直哆嗦,他一扯把我压到身下,俯视着我的脸上明明带着厌恶,我委屈的说:“你本事通天,为何非得做这你不情我不愿的事儿?”

    “若是不想受苦,就闭嘴。”他冷冷的说着,又要硬挤进来,我抖着身子往后缩,实在是痛怕了,也冷怕了,他又冰又冷,满满的寒意,上一次都觉着那寒气已经让我满身霜雾了。

    “求你了,不要。”我含着眼泪哀求,他用手固定好我的腰,让我无法动荡,默不作声用力,这一次虽然还是痛,却好了些,但那冷却是一点都未减弱,冷得我牙齿直打颤,飙出来的泪估计都快成冰了吧。

    “我知道了,那些姑娘都是给你冻死的吧?”他娶了不知多少姑娘了,从我懂事开始每年都要来一次鬼庄娶妻,娶的妻全部下落不明,没有一个能再回娘家的。

    他依旧不作声,身子卖力的动作着,看着他不耐烦的表情,我实在不懂,为何他非要对我做这他也不舒服,我更难受的事儿。要是他天天晚上都要缠我做这事儿,那我还真是吃不消,忽然想起家里几个姨娘的争宠,父亲几乎是从不在正房大娘那过夜,于是我一把抓住他的肩,摆出一副贤惠的模样说:“夫君大人,要不你纳几房妾吧。”最好纳满整个山庄,再别想起我这个正妻来得好。

    他顿住了,眯起眼看我良久,冷冷的溢出几个字:“你倒想得美,为夫不屑纳妾。”

    我跨着小脸哀怨的说:“妾身真是消受不起夫君的宠爱了。”快冻死了啊。

    他低头咬着我的耳垂淡淡的说:“受不了也得受着。”一股冷到极致的东西在体内蔓延开来,我始终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估计嘴唇都冻紫了吧。

    “人血的阳,加上本座的阴,调养你一年,这身子就能做最好的药引了。”昏迷前,我听到了他冷然的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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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谁都身不由己
    第二日,那可恶的男人又成了纸人默默的躺着,我的身上又整整齐齐的穿着黑裙,我也见怪不怪了,凌佳走进来见我自己起了挑了挑眉说:“主人近日不在庄内,所以你不必去请安了,喝了药,想睡可以再睡一会儿。”

    我看着那碗药,忽然想起他最后的自语:人血的阳,那种满口血腥的记忆马上就浮了出来,胃一抽,就干呕起来。

    “就算你把胃吐出来也没用,这药按时辰喝,一次也少不得。”凌佳冷淡的说。

    “那是血对不对?”我一说完又呕了。

    “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喝完,何必知道那么清楚呢?要是让白叔出手灌你,你又不是没试过?”凌佳淡然的说着。

    “凌姐姐,我知道你其实心不坏,也是护着我的,你能告诉我,我到底是嫁给了谁?”为了打岔引开恶心的感觉,我找着话的问她。

    “呵,这问题问的好,谁和你拜堂你嫁的就是谁,洞房都洞过了还不认命么?”

    “一年之后我会死对不对?”我扶着床沿看到那个惟妙惟肖的纸人,恨不得一把火烧了他。

    “是又如何?”

    “我不想死。”我抬头看她,眼神坚定,凌佳一顿,似乎也被我的坚持震慑了下,但随即她又低语:“天生命格选中了你,你也只能自认倒霉,人如何同天斗,同命斗?”话说得轻浅,却又有些惆怅。

    “莫不是姐姐也有身不由己的事儿?”

    凌佳忽然抬起头,脸上又是一片漠然:“快喝了药,凉了可是更加的腥。”

    我无奈,本想转移话题躲开喝药,却还是不成,只得结果,却又忍不住反胃。

    “莫要拖拖拉拉,时辰到了我未出去白叔就会亲自进来灌你。”

    我一咬牙,憋着气一口喝下,凌佳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拉高,让我反胃却吐不出来,好半天才缓过气。

    “学着习惯这味道,否则痛苦的只会是你。”她端着空碗走出去,我忽然问:“这庄子里是不是有一只九尾天狐?”

    凌佳的手一抖,没有回头淡淡说:“什么天狐?莫不是有了幻象?”说完开门走了,我现在可以肯定,那狐狸绝对和这整个庄子的诡异有莫大的关系,那该不是那主人豢养的宠物吧,那样高傲不可一世的狐狸,真能乖乖顺顺给人养起?

    想着就坐不住了,一年已经过去了两三日,准确的说,我的命已经不足一年,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无论如何也要搏一搏,我站起来打开门正要往外走,却忽然看见管家白叔端着一盘东西从我门前刚走过,我缩了缩脖子,正要躲开,一低头看见地上出现了一滴一滴的鲜红液体,那正是从白叔端着那盘子里溢出来的,我忽然就想起了那碗药,一咬牙,悄悄跟着在他身后,我倒要看看他端的是什么,我每日喝的又是什么。

    我知道他很厉害,只敢远远的跟着,然而他似乎还是发现了,忽然转过身子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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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走廊遇鬼
    直直的走廊连个拐角都没有,我无处藏身,只得一下子趴到地上,希望昏暗的光线能替我遮挡一下,白叔的脸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万分诡异,隔得太远,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上一次是被凌佳逮到,她饶了我一命,这一次要是给白叔逮到那肯定是没好果子吃的了,也许生死也就在这一瞬间。

    然而,庆幸的是他看了一会儿又转身继续走,我松了口气,才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站起来腿都是软的,但还是很快的跟了上去,白叔就这样一直走,我远远的跟着,那漆黑的走廊好似永远都没有尽头似的,忽然白叔就不见了,没有任何的征兆,我又一个人陷入了这昏暗的走廊。

    我摸了摸身边的墙壁,居然是湿的,黏糊糊的,一种恶心的感觉迪然而生,我松开手,在烛光微弱的照射下,隐约看到那墙壁居然是血一样的红色,白叔去了哪里?一览无遗的笔直走廊,他却忽然消失了,我一边慢慢向前走,一边思索这个问题,为什么我就是找不到回去的门,而凌佳带着我也是一路直走就能找到?我想起第一次见主人时,那里本来没有门,是那个逍遥公子挥了挥手才出现的门,难道所有的房间都是这样出现的吗?

    莫不是墙上隐藏机关?其实这个可能很小,我总觉得无论是白叔,或者凌佳,也许根本就不是人,正在这时,前面忽然闪出一个白影,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白叔出现了,但好像不是,看背影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她在走廊上飘来荡去的,黑暗中白色又是那么显眼,我一眼就看到她没有腿,吓得我往后退了好几步,身后本是空旷的走廊,此刻却忽然出现一道墙抵在我的背心,让我无路可退。

    这时那女人,不,确切的说是那个女鬼,已经发现我了,她身子还是侧着的,头却完全扭过来看着我,本该是模糊的烛光此刻忽然全部明亮起来,照着她的脸,七窍全是血,五官浮肿青紫得吓人,她看着我,嘴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血,血……”那女鬼缓缓的飘过来,嘴里含含糊糊的念着一个字,我抿着唇吓得魂不附体,就算经历了那么多诡异的事儿,但这见鬼还是头一遭,何况还是这样恐怖的鬼。

    “别过来。”我颤抖着说,她忽然从半空跌落在地上,没有腿的下肢拖行着爬过来,速度加快了不少,我们只差几步之遥了,我都快哭出来了。

    “放我出去……”她猛地一个发力窜到我身上,腐蚀的臭气扑面而来,血红的眼珠贴在我脸上嘶鸣:“放我出去……”

    我凄厉的尖叫起来:“啊,放开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她甩出去,站起来往前面跑,哪知脚下一凉,女鬼一把将我拉倒在地,顺着我的脚慢慢向我身上爬:“给我血……给我血……”我再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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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钥匙
    “别咬我!”我猛然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白叔诡异的脸就在眼前,一时脑中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五小姐醒了?”白叔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问,我抿着唇不说话,很显然他回头时已经看见我了,也许那个女鬼也是他弄出来的吧。

    “怎么,被吓傻了?”他好整以暇的坐到我床上,漫不经心的问。

    “那个女鬼是你弄出来的?”我哑着嗓子问。

    “那不过是给你一个教训,知道她的双腿为何会断么?”白叔摸着下巴问。

    我木讷的摇摇头,心里却开始有些发毛。

    “就是因为她擅自离开房间,被主人发现了,第二天就砍了她夫婿的腿,她的腿也会断,而且是加倍的痛苦,因为两个人一条命。”白叔干枯的唇勾起一抹笑,我浑身忍不住抖了抖。

    “那么现在,你是来砍断我夫婿的腿的?”我看了看那个纸人,他的腿没事,是重新做的吧,我搞不懂,那个附在他身上的男人,会不在乎没有腿吗?

    “主人现在不在庄里,算你运气好,我们没有那个权力。”白叔有些惋惜的看着我,好像我不能被砍腿他很失望似的。

    “你……很想砍掉他的腿?”我状似不经意的看向纸人喃喃。

    白叔脸色一变,咳嗽了一下说:“切莫再到处乱走,下一次再遇到怨灵,我不会出手相救的。”

    “为什么这里会有怨灵?那个白衣女鬼是曾经的新娘之一?”

    “你好奇心如此之重,恐怕是活不到一年的。”白叔冷哼一声说。

    “反正都是死,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我淡然的看着他,眼底有着释然,他愣了下,随即说:“血月选中的少女的确是有些意思,好吧,权且看你能走到何种地步。”说着他丢了一快金属片给我,上面刻着一种和古怪的花纹:“这是钥匙,能打开这山庄所有的门,至于门在哪里,又进得哪个房间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捏着那金属片没想到白叔会把这种东西给我,怎么看都觉得像陷阱,特别是他后面说那两句话。

    “白叔,你什么意思?”我迟疑的问,虽然已经知道他不会回答我。

    “呵呵呵,这可是个非常有趣的乐子,也许主人也乐见其成哦。”白叔第一次满面笑容,说着令人不安的话转身离开:“对了,你可以随意走动,没有人会再阻止你了。”末了,留下这一句走了。

    我惴惴的看着手中的东西,打死我也不相信那诡异的中年人会是好心,如果进错了房会怎样?再次遇到怨灵?

    我满腹心事的再次躺下,有些犹豫到底还要不要出去,一翻身看到那纸人俊美的脸,不觉喃喃:“你是我夫婿,你会不会保护我?”说完又觉得好笑,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吧,也许我们都是被困在这里的可怜虫。

    “其实,你也是走不出去的吧,我们是同病相怜。”我抬手摸着他的脸,忽然手下纸张的感觉越来越弱,那种冰冷滑腻的触感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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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要当我是夫婿
    我手一顿,知道那人又出现了,但现在对他除了厌恶和恐惧外,似乎多了一丝怜悯,而这一次他也静静的躺着不动,任我摩挲着他的脸,良久他才闷闷的说:“娘子,你这是在同情为夫么?”

    我一惊,尴尬的笑了笑,收回了手,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类,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思管一个纸人是不是自由。”他漫不经心的说着,翻身过来看我。

    呃,原来他全都听见了,我的脸一红低下头,刚才那个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

    “血月选中的少女的确是比其他世俗女子来得有趣,可惜只得一年命。”他抬手摸着我的脸,似乎多了一丝柔意,但还等不到我含羞,他却又压了过来,伸手接我的衣裙冷冷说:“该做的事儿还是得做。”

    我抬手去推,哀求道:“今日我受了惊吓能不能不要了?”

    “不能。”他冰冷的唇咬住我的软肉,哪里来的一丝怜惜?什么柔意,全是我的幻觉吧,我也是失心疯了才会同情他这个恶魔,要不是两人一命,我早拿火点了他了。

    “娘子,你要适应为夫的身子,否则只得受苦了。”他冷淡的说着,又挤了进来,就算我不会再那么痛,但冰冷的寒意却是一点都不少,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拼命的捶打他:“你出去,你出去。”

    “你失心疯了么?”他一愣,似乎对我忽然的挣扎有些不解。

    “我是失心疯了,失心疯的同情你,失心疯的以为我们同命相怜,失心疯的真把你当做夫婿了。”我哭了,他到底是我的夫婿,就算不待见我,毕竟我们拜过堂成过亲,在这鬼地方谁都欺负我,蹂躏我,他不帮我,不护我也就算了,还变着法儿的折磨我,我能不疯吗?

    他沉默了,忽而一把抓住我的手冷冷说:“记好了,你只是一枚棋子,本座是你的主子,是你的天,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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