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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诡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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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男人做事我们女人家家的就不要管了。”素姬娇笑着说,这些被用来做成食物的女鬼倒是都挺和善的,我忽然想到那天竺子也吃了两个女鬼,这是修仙之人会做的事?他真的是玄天门的人吗?怎么一点都不像呢?
这时门咯吱一声打开了,白叔苍白的脸忽然出现,他看了我一眼缓缓说:“五小姐,时辰到了,起身吧。”
我连忙跳出血池,拼命抖着身上的污血,白叔冷冷的说:“主人赐了你一套衣裙,快换上吧。”
他会那么好心?不管了,这身满是血污的破裙子我是不想再穿,结果干净的衣裙,我有些为难的看向白叔:“在这里换?”对着衣裙诡异的纸人要我坦诚相见我实在做不到。
白叔似笑非笑的说:“我以为你已经不再拘泥于这些小节了。”
我哑然:“白叔,这不是小节,是名节。”事关名节可是很重要的。
他也不再说什么,转身边走边说:“想在这里换,或者不换随便你,反正走出这房间,那衣裙自然就会成为灰烬。”
该死的,肯定又是那个莫名其妙的主人下的命令,他是要我身心受折磨,少一样都不行的主,我到底是杀了他全家还是怎么说,他要这样的恨我,那个没有名字的牌位难道是他心爱之人的?
我躲到角落迅速的换衣裙,那破烂裙子我很不屑的丢掉了,但是凌佳的黄色外披却被我好好的收了起来,我承她的情,而那颗药也小心的收好,那可是有望绝地反击的东西。
一切都迅速的做完我忙不迭的离开了这个血池地狱,身在地狱那么久,能活着走出来,我觉得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更强了。
白叔在外面站着,看了我一眼说:“主人有命,你伺候完夫婿就去走阴,看看我多帮你啊,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的呢,怎样,血池的秘密你挖出来了么?”他忽然的靠近让我不知所措,这个阴阳怪气的管家似乎在憋着什么坏呢,我总有一种他要引我入局的感觉。
“我能不疯癫的站在这里就该偷笑了,挖什么秘密啊?”我说得也是实话,白叔似乎是有些失望:“你没和那些纸人聊聊天?”
“你觉得我有那个胆子么?”我真想用冰之灵力冻冻他的脑袋,正常人会肆无忌惮的和那些纸人聊天么?想到我还和那些女鬼家长里短的说了那么多,不觉浑身都泛起了鸡婆疙瘩。
“切,就你这点胆子还妄图反抗主人,找到真相?”白叔讥讽的反问。
“我从未这样想过,我只是想活下去。”我再一次重申,我真的只想活下去仅此而已,这些什么鬼秘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去触碰的。
“呵,活下去就是要反抗主人不是么?”白叔冷笑着说,我沉默了,不再说话,走了一会儿后,白叔又说:“走阴这次再无功而返的话,恐怕你也是逃不开变成干尸的命运了,自己好好想想吧,不是说人在生死之间会不顾一切的吗?”
“走阴到底是什么?”我隐约觉得这件事连桑姐那样的人都会害怕的话,我一个普通人恐怕会很惨。
“去阴间,地府,搜集各种怨鬼,这一次也不知要去哪个地狱,那里也行会有你的亲人,也行会有你的好友,也可能会遇到擅长迷惑人心的鬼,抓走你的灵魂,不过这倒是放心,没有鬼敢对你出手,比你的灵魂现在属于主人。”
“那又有什么秘密可挖?”一切都指向地狱,这个秘密肯定和地狱有关。
“我要是知道还叫秘密吗?你就不奇怪,为何我们的人可以随意进出地狱,鬼差不但不拦着还要讨好,那些怨鬼都是不能离开地狱的,但是我们却能毫不犹豫的带走,这些都不正常不是么?”白叔越说越兴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红潮慢慢爬上他那张惨白枯槁的脸。
“那些怨鬼来自于何处,又将归于何处,那才是最大的秘密吧?”我冷冷的说。
白叔一顿:“你要这样想也没错,那就尽快找到真相吧,我告诉你,这宅子里所有的纸人夫婿都是走阴走来的,选什么样的鬼,找什么样的鬼,那也是有讲究的,你这次跟着去要细心观察。”
“可是我怎么知道什么鬼合适?”他这样说我反倒是蒙了,我去哪知道该找什么样的鬼?
“你以为你自己一个人去吗?那你还能回来?真是没脑子,让你去不过是主人要磨磨你的性子,说白了就是叫你去见见那地狱吓唬吓唬你,看你还敢不敢擅自离开庄子了,选鬼走阴的自然有引路人,就是玉妈以前那个角色。”
“我的引路人是桑姐么?”要是有桑姐跟着,我自然能胆大不少。
白叔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这事儿我可管不着。”说着他一挥手,房门顿然出现:“进去吧,明日自然有人来接你。”
我推开门,纸人夫婿已经坐在床边了,他还是那样的俊美冷漠,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主人的灵魂附着体呢?
“血浴很舒服么?”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问。
“不舒服,恶心。”我低低的答。
他低下头盯着手指轻浅的说:“你怨恨么?”
“怨恨什么?”我被他问愣了。
“怨恨让你去血浴的人。”
“说不上怨恨,他就是那种人罢了。”我盯着他的脸,说得满不在乎。
他微微一叹,抬头看我:“过来。”
我走过去,他闻了闻我身上的味儿皱眉:“血味太重了。”
“你不是喜欢的么?血味。”我歪着头,这里一切都是血红血红的,是那个主人的恶趣味么?
“为夫并不喜欢。”他伸手一指:“站在那里熏熏,香了再过来。”
我一看,不知何时那里多了一个香炉,里面袅绕着淡淡的檀香,我自个儿也受不了身上那味道了,于是乖乖的走过去拿起香炉周身游移,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
“我还以为你们都喜欢那血味儿,血浴里那些和你一样的纸人都很享受。”我试探的问,他淡然的说:“为夫和他们不一样。”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不是怨鬼么?可是我理智的没有问出口,他的身份似乎并不打算让我知道。
“明儿要去走阴,你怕么?”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忽而开口问,我苦笑:“怕就能不去吗?”
他又沉默了,眼神看着远处,似乎是神游了一般,我也不说话,继续熏着衣裳。
“娘子,你恨为夫么?”他忽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我一愣,然后说:“不恨,你是我夫婿,所以不恨。”扪心自问,我恨他吗?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是恨的但却又总觉得他带着那么一抹说不清的孤寂,让我心里不自觉就带了点酸软酸软的,似乎就恨不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我身后抱住我说:“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真的很奇怪。”
我忽而笑了:“夫君为何这样说?所有的女人都会这样的。”出嫁从夫,就算夫要娶妾也要笑着操办,这是妇德,就算夫要打你,也要笑着承受,这是妇德,所以,换一个女子自然也会这样做吧。
“不是,你是特别的,特别怪异。”他说着接过我手里的香炉放到几上:“可以了,血味已经不重了。”
“哦。”我一时居然也不知说什么,他冰冷的身子贴着我,我却觉得有些发热发烫,对他忽来的温软有些不适应却又忍不住心动,似乎忘记了他折腾我时是多么的残酷,甚至第二日连床都下不了。
“夫君,你也是怨鬼吗?”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但他却并未回答,拉我上了床榻,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才缓缓道:“如果是,你会怕我吗?”
我摇摇头:“不怕,因为你是我夫婿。”
“吃了你,你也不怕?”他低头缓缓的舔着我的脖颈:“很多新娘在第一日洞房时就被她们的夫婿吃了,怨鬼是饥饿的,得不到供奉,食不了香火,他们渴血。”说着他轻咬了我的脖子。
“可是夫君没有吃我啊。”我只得假装傻傻的说。
“现在就要吃了,你怕吗?”他咬得更用力了些。
“能不能不吃?”我努力挤出两滴眼泪,心里倒是没多大恐惧,直觉他是不会伤我的,当然另一种伤害除外。
“不能。”他冷冷的说完,真的用力咬了下去,我吃痛的肌肉紧绷,他松开我,血流了出来:“怕么?”他又问,我含着眼泪不知所措,他叹了口气说:“你难道傻得连怕也不会吗?”
“夫君,我错了,你别吃我好吗?”我委委屈屈的说,他顿然失语,低头舔了舔我的伤口,伤口居然奇迹般的痊愈了。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说完他似乎又暴躁起来,扯开我衣裙,又开始掠夺起我的身子,所有温柔在这一刻全部消散,他动作粗暴,似乎是在惩罚一般折腾我。
又痛又冷的感觉让我浑身麻木,我期期艾艾的眼神似乎也得不到同情,最终还是在痛与寒的交缠下失去了知觉。
“明日走阴,你戴着这个护身吧。”隐约听到他的声音,但我已经懒得思考了。
等我醒来,凌佳依旧是端着药站在那,我对她微微笑:“凌姐,今日好早哦。”
“不早了,是你起得晚。”她也顽皮一笑,递给我药:“喝吧。”
我顺从的喝下,伸手递碗给她时她却一惊,抬手拉开我的衣袖,手腕上一个黑狐标记赫然出现。
“啊,这是什么?”我惊呼,刚才明明没有的。
“你就嘚瑟吧,这可是主人的印记,有了这个你走阴应该能顺利很多。”
“主人给的?”我迟疑的问,要是没记错这可是那个人的给的吧。
“应该是吧,不过也不一定,也可能是你体内的灵气充斥出来的吧。”
“灵气能充斥出这样的形状?”
“月亮都行,狐狸为什么不行?”凌佳模棱两可的说,但是她越这样说,我越是觉得她在掩盖什么,我靠近她耳边低低的问:“你不用回答,只要给我一个眼神就好,我的夫婿是不是就是主人?”
她倒抽了口凉气,第一次露出惊惧的神情:“不用胡说八道,你舌头还想不想要了?这种污垢之物怎能和主人相提并论?你魔障了吧?”
看她并不像假装的,我讪讪退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也许那话说得是梦吧。
“别胡思乱想了,今日走阴罩子放亮点,那可是很可怕的,亲身经历地狱,灵魂都会有被抽出的危险,知道么?”凌佳临走时回头嘱咐我。
“哦,知道了。”下地狱那种可怕的事我不是已经做了好几次了吗?
“五小姐,走吧,引路人已经等着你了。”白叔鬼魅一般的出现,我心一提,也是万般的无可奈何,跟着他往外走。
“对了,我还得提醒你一句,到了地狱可千万别祭出灵火之类的人类法术,惊动了阎王你肉身入地狱会被丢下鬼崖做镇鬼用的人骨基石,到时候可是生生世世永不超生了。”说着他又露出那种幸灾乐祸的怪笑,我心里一颤,点点头,这可要记好了,再凶险也不能用灵力,话说我的灵力到底有什么作用呢?不但救不了自己,还成了累赘。
“你以为你的灵异是怎么来的?也不自己想想,是你天生的吗?”白叔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又阴阳怪气的说着,我想了想,那些灵力是来到这里以后慢慢出现的,一碗血腥味的红色汤药好似灵火一般,每晚纸人夫婿将各种寒气逼入我体内,我顿然惊呼:“那些灵气是你们给我的?”
“呵呵呵。”白叔鬼笑着却没有说话,这时我们来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里不但透着一股股寒意,地上全是凸起的怪石,白叔手一挥,一道厚实的铜门出现眼前,门上是两个张牙舞爪的鬼,看上去十分慎人。
“今日不知是哪位引路人啊?”白叔淡淡的问,一个身影慢慢出现一身黑衣提着一盏引魂灯,看上去似乎比玉妈年轻很多,是桑姐么?
“白叔,好久不见了。”那人缓缓的说着一回头,我头发发麻,居然是胡四,她阴冷的看着我又说:“五小姐也是,托你的福,我才能做你今日的引路人。”说着她阴测测的笑了。
“哈,主人果然是要弄你的,或许他早就算计了这一切吧。”白叔笑了,在我耳边低语,然后推了我一把:“祝你好运。”
“五小姐,走吧,今日我们要去的可是刀山地狱,凡是犯了杀戮的人死后就会下刀山地狱,都是些凶恶的屠夫之流,真是有趣啊,对不对五小姐?”胡四抿着唇阴阳怪气的说着,我讪笑着说:“今日有劳你费心了。”
“自然是要费心的,谁让你给咱捞了个好差事呢?”胡四伸手推开铜门:“进去后引魂灯照到的地方是安全的,引魂灯之外的地方,我也看不见,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了。”
我咽了口口水,忙贴到她身后让引魂灯照着,铜门发出咯吱吱的惨叫声后,缓缓打开,扑面而来的是恶臭和嘶鸣,那种只是听就让人汗毛倒竖的感觉令我有当场逃走的冲动。
“五小姐,主子并没有吩咐一定要带你回来。”胡四忽然回头诡异的笑着说,然后就将斗篷拉起遮盖住脸,提着灯走入铜门。
我不敢多想,贴着她也走了进去,一进去浑身的冷是不用说了,体内的寒气热气开始翻腾,身子就好像要爆炸一般,我咬的牙都出血了,忍着不敢稍慢一步,胡四走得倒是也不快,我举步为艰,她一边走一边还悠闲的和我聊天:“五小姐爬过山么?刀山可是要爬上去的,怕疼吗?每一步都划出一个口子,血流出来伤口也不会愈合,一直一直爬到山顶又被鬼差一脚踢下去继续爬,那种绝望,啧啧,真是有趣啊。”
有趣个屁啊,我瞪了她的背影一眼,努力的调息体内的两股气,好在这一路上倒是没什么鬼怪,我也奇怪了,四处惨叫嘶鸣的,空气里恶臭,血腥遍布,却是出奇的安静。
“五小姐给你看个有趣的。”胡四说着忽然将引魂灯朝空中一丢,四周顿然没了引魂灯的照射,我马上跟进手脚被抓住了,一个只有半边脑袋的鬼冲过来扯住我:“啊!”的大叫。
我一惊,差点灵火就射出去了,好在引魂灯马上落下又被胡四接到,灯光照射下,那鬼惨嚎一声没了踪影,抓着我的手也松开了。
“怎样,有趣吧?”胡四笑眯眯的问,我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恨我我知道,所以我说什么都没用。
“怎么不祭出你的灵火呢?那些鬼最怕火了一烧就成灰烬。”她抿着唇说。台亩投圾。
“我不会祭出灵火的。”我只是淡淡的说。
“是吗?我看你能忍多久。”胡四低语,我努力调息,经过刚才那一吓,我更加难受了。
“阴阳气息早就乱了吧,你不想祭出灵火,灵火却想出来,你越压抑它越闹腾,看你能忍多久。”
“我肯定能忍的,我不会让你得逞。”我力持镇定的说,胡四不说话了,继续往前走,我她越走越快,我却越走越慢,但还是尽量在灯光范围内。
“五小姐,下一个地狱是铁树地狱,你想看看么?那里可是有你的老熟人呢。”她站住了,回头问我。
“我不看。”我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是么?”胡四说着晃动引魂灯,一闪的瞬间我看见了玉妈的脸一晃而过,是玉妈,她为什么在这里?
“铁树地狱是挑拨离间之人来的地方,玉妈不是那样的人,倒是你,这里可是非常适合你的。”我咬着牙说。
“是么?那就看看吧,玉妈到底在不在这里。”她居然伸手掐熄了引魂灯,顿时我们就好似坠入了一个深渊一般,四周全是舞动着的树枝,可是树枝并不是单纯的树枝,每一次挥舞都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那些全是铁剑,而树枝上吊着很多人,血染红了树干,呻吟声传了很远,其中一颗树上,玉妈就被吊在那里。
“你看吧,我就说她在,你还不相信,铁树地狱啊,很痛苦的,皮肉挂在树上,那可是钻心的痛。”胡四笑嘻嘻的说着,玉妈双目紧闭,居然一声不吭。
“你以为你求情主人放过她了?你太天真了,敢擅自留言于你,挑拨离间,自然是要坠入这铁树地狱的。”
“她没有。”我恶狠狠的说。
“呵,怎么你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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