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小城旧事-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年龄稍大时,才不玩响吧,迷上了吹笛子。不过笛子太贵买不起,就到公厕里偷扫帚,将竹竿做的扫帚把抽下来,用烧红的铁棍穿通一头,再在竹筒上烙出七八个眼来,就可以吹出五音不全的笛声了。只是这类笛子和正规的相比,还只能算在响吧的系列。

鱼汤泡烂煎饼
刚烙好的新煎饼,香脆可口,存放时间稍长,就筋道道的,咬起来很费劲了,如果是小麦煎饼,那更是结实得像牛筋,撕咬起来,脖子都要挣歪了。如果存放时间过长,就会发硬,甚至长霉,没有一点粮食的香味,也就没人喜欢吃了。

  不喜欢吃也得吃,总不能扔了吧?除了用刷把子沾着水,将煎饼上的霉斑扫干净,在炉子上烤得焦脆,吃起来像油炸的点心一样香外,还可以泡烂煎饼吃,这种吃法,有点像山西的名吃羊肉泡馍,非常讨人喜欢。

  鱼汤泡烂煎饼最香。当然,这样的鱼要烧得够辣够咸,汤又要够浓够多才好。为什么鱼汤泡烂煎饼最香呢?母亲说,味,都让煎饼吸进去了,能不香吗!所以每次烧鱼,总要放满满的一锅水,煮上好长好长时间,“千滚豆腐万滚鱼”吗!还要放上足够的作料,什么花椒、大茴、姜、葱、辣椒、蒜、盐、香菜,都是大把大把的放。你想想,这样熬出来的鱼汤,还不是色香味具浓吗!

  用大盆将烧好的鱼端上桌,大家纷纷向里面投放撕碎的干煎饼。还没等煎饼泡透,就用筷子夹起来,嘴里“丝丝”地吹上几口,不等凉透,就吞在口中,那个香啊,真是沁人心脾。第一轮泡煎饼,三下五除二,吃个精光。于是又下第二轮干煎饼,等第三轮干煎饼泡下来,鱼汤已没了,止剩下鱼儿晒在盆底。本该是最好吃的鱼,此时吃在口里,已索然无味。

  泡烂煎饼还有许多种吃法,如米汤、菠菜汤、肉汤,各有其味,但都不如鱼汤泡烂煎饼最有味道。前一阵,文友小聚,酒喝到兴头上,书法家老九说他变一道菜给大家尝尝,保证是这桌上最好吃的菜。说着,从提包里摸出一包煎饼,撕碎了放在刚上桌的鲫鱼喝饼汤里,浸泡了一会,说一声“吃”,自己先动了筷子,我则紧随其后。也是泡了三轮,直到吸干鱼汤为止。大家皆呼“好吃、过瘾”。此后,凡与老九共席,只要有鱼汤上,皆用煎饼泡而食之。

  2008年7月21日星期一9时28分42秒
  作者题外话:刚烙好的新煎饼,香脆可口,存放时间稍长,就筋道道的,咬起来很费劲了,如果是小麦煎饼,那更是结实得像牛筋,撕咬起来,脖子都要挣歪了。如果存放时间过长,就会发硬,甚至长霉,没有一点粮食的香味,也就没人喜欢吃了。

野餐
野餐很简单,只要带盒火柴就可以了,高级一点的,也就是带上一把盐。不过无论是火柴还是盐,都要鬼鬼祟祟地从家中的小锅屋里偷出来。那年代穷的很,火柴食盐都凭票供应,若是少了一盒火柴或者少了一大把盐,精打细算的大人们,就会对小孩子们审个不停,若是审出结果来,小了是骂,大了是打。所以,我们只能从几盒火柴里各抽出几根,从盐罐里抓上小小一把,然后把火柴盒里的火柴和盐罐里的盐翻搅一番,松松的,看上去,不仅没少,反而还多了许多。

  最常去的地方,是铁路旁的三角汪。男孩女孩一二十人成群结队,大家一边讲着故事,一边围着汪转,搜寻可以吃的东西。女孩子在汪边的庄稼地里,偷摘豌豆、小麦、大豆,男孩则捉豆叶上的大豆虫和草地里的大蚂蚱。还可以用扒根草拴蚯蚓钓名叫趴地虎的鱼,这种鱼大头小身子,呆呆的趴在汪边,给食即咬住不放,不一会就可钓上一串来。还可以用线绳子拴上趴地虎钓青蛙,运气好的话,可以钓到黑鱼。黑鱼最凶狠又最愚蠢,见食猛吞,死咬不放,一钓一个准,只是难得碰到,而且又多离岸太远。

  胆大的小男孩要在女孩面前显示自己的勇气,就淌水去摘莲蓬,去踩藕。前者简单,见到就摘,只是有时为了摘到更远更大的莲蓬,不小心掉进深水里,呛了水。踩藕是苦力活,常常是踩了半天,才踩出半根来。

  能吃的找得差不多了,就拾干柴棒。在避风的地方,点火烧各种战利品。空气中立刻弥漫着野食的奇妙香味,大家吃得满嘴唇乌黑。当然豌豆是可以生吃的,清香而微甜。嫩麦穗半煳半生,那叫干香。大豆虫大蚂蚱,那叫喷香。趴地虎那叫鲜香。

  饱餐之后,班师回朝,人人头上顶着一张大荷叶,手里拿着莲蓬,边吃边走,说话的空儿都没有了。

  2008年7月3日星期四
  作者题外话:野餐很简单,只要带盒火柴就可以了,高级一点的,也就是带上一把盐。不过无论是火柴还是盐,都要鬼鬼祟祟地从家中的小锅屋里偷出来。那年代穷的很,火柴食盐都凭票供应,若是少了一盒火柴或者少了一大把盐,精打细算的大人们,就会对小孩子们审个不停,若是审出结果来,小了是骂,大了是打。所以,我们只能从几盒火柴里各抽出几根,从盐罐里抓上小小一把,然后把火柴盒里的火柴和盐罐里的盐翻搅一番,松松的,看上去,不仅没少,反而还多了许多。

臭盐豆子
小时候,我们有句口头禅,叫“臭盐豆子转莲米”。转莲米就是葵花子,臭盐豆子就是盐豆子。至于这口头禅的意思,以及为什么要把两者连在一起,至今不明白。

  把盐豆子叫“臭盐豆子”,是因为它自身带有一股特殊的臭味。想想能不臭吗?经过高温在蒲包里焐了很长时间,从瓦缸里拿出来时,煮得半熟的黄豆粒子上,都长满了霉毛,臭哄哄的气味,令人窒息。此后经过盐和辣椒的腌制,再加上大萝卜块的搅拌,方始散发出特殊的香味来。但制好后的盐豆子,若放得时间长了,就有臭味,易变馊。这时就要在太阳下晾晒成干制品,可以从冬天吃到大夏天呢!但每当从储存的小缸里取出来时,总会散发出一股子难闻的微臭。所以我们叫它“臭盐豆子”,意识里有着某种轻蔑。但它却是和臭豆腐卤一样,都是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家常菜一族,为家过日子,少了它,还真不行呢!

  正因为叫“臭盐豆子”有轻蔑的意思,所以我们邻居家有个排行第五的女孩,出生时因为又不是男孩,父母一气之下,就取了个“臭盐豆子”乳名。这一臭不要紧,下次竟然生了个香喷喷的儿子。

  县城里的人腌盐豆子,不是一件易事。首先是黄豆难以买到,粮店里偶尔供应几斤,质量还不好,自由市场上难得一见。于是找亲拜友,或者拿大米白面和农业社的人调换,好不容易才凑上一二十斤。

  煮黄豆时很热闹,家院子里支上个地锅,左邻右舍的大娘大姨们都跑来指指点点。因为煮黄豆是技术活,要煮的不生不熟,不软不硬,腌出来的盐豆子才好吃。不知为什么,煮豆子时,总在夜晚,红红的地锅火烧红了满院子,我们小孩子特别兴奋,在大人中间跑来跑去,不是帮着递柴草,就是打打闹闹。

  豆子出锅时,无论煮的好与不好,照例都要引来一片惊呼声。这时的黄豆有股奇香,慷慨的主妇,会拿出小碗来,分给大人小孩尝尝鲜。大人们边品尝,边评论煮的到不到家,小孩子们,则将黄豆捧在手里,撒腿跑出院子,与别人家的孩子分享美味去了。

  接下来是焐黄豆,就是使黄豆发酵,要高温。一般是把它装在蒲包里,再放在塞满麦草的瓦缸里,再把瓦缸放在邻居家常烧地锅的锅屋里。这样的邻居一般都是农业户口的,他们没有计划煤烧,只好用地锅烧柴草,因而锅屋里的温度很高。常常是好几家的瓦缸挤在一个小锅屋里,隔几天大家去翻翻看看。焐的最好的一次,是1969年挖防空洞备战,我们高台子上有人挖了一个真正的地道,又深又长,苏修的原子弹没打来,大家倒是用它焐起了盐豆子。据大人们说,那是她们历年来焐的最好的一次。

  焐好了黄豆,就磨干红辣椒,切大萝卜块,加上花椒大料一搅拌,一大缸香喷喷的盐豆子就算制好了。随吃随舀,冬去春来,再将吃剩的盐豆子晒干,可以做家中常备菜了。而盐豆子特有的臭哄哄的味道,也便随着天气的转暖而来了。

  其实盐豆子的确切叫法,应该是萝卜豆子,因为其中一大半是萝卜块。豆子贵,萝卜贱,于是不断地朝盐豆子里加萝卜,最后是只见萝卜不见了盐豆子,美名其曰“吸味”。所以,晒干了的盐豆子,是只有萝卜而鲜有豆子。

  萝卜豆子最美的吃法,是滴上几滴香油。俗话说,要拉馋,椒子盐,加上香油,最解馋。把萝卜豆子放进稀饭里一搅和,也别有风味。更不用说,用大葱炒了吃。如果能加上一个鸡蛋,那简直就是美味佳肴了。

  我下放时,曾有一个月的时间,在火车站上值勤。干粮都是从家里带来的面煎饼,菜呢,就是一大缸子葱炒萝卜豆子。吃了整整一个月,那时一点也没觉得盐豆子臭,只觉得香喷喷的,没吃够。

  2008年7月6日星期日下午9时50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烧炉子
当我们还住草房时,是乡下来的外爷爷帮砌的砖炉子。据说他从小就打锅饼卖,对支炉子特在行。那个大砖炉子支在屋西头的山墙下,他很有些夸张的一会喊要砖,一会喊要泥,邻居们在周边看着热闹。

  那时,大家都烧地锅,用柴草,烧炭的炉子还没使用过。后来市民开始供应散炭了,陆陆续续都支起了炉子。支炉子可是巧活,支的不好,要么封不住,要么不上火,愁死人。外爷爷支的炉子,倒是炉火熊熊,人见人夸。在我们家住的那几天,她天天被别人请去修理炉子,得意的他不住说:“城市人捣鼓这,就是不行。”支好炉子那天晚上,他一气喝了半斤60度的运河香醇,竟醉了——平时每顿饭最多只喝二两酒的。

  烧那样的炉子,实在是又脏又累的事。煤厂在城西缫丝厂东面,买一次煤要排很长的队,要半天的时间,要借板车,要一家子全出动。不仅买煤是发愁的事,买回来了打炭泥也烦人。散煤是不可以直接放在炉子里烧的,要掺泥用水和起来,打成一块一块像大饺子似的炭泥,晒干了才可以烧。泥多了,打出的炭泥发白,半天烧不开一壶开水。泥少了,炭泥易散,且烧得快,浪费。这两类炭泥,别管多少,最后都要砸碎了重新再打。

  打炭泥也是巧活儿。会打的,拿着个小铁铲儿,一手端着盆,一手用铁铲儿从盆里刮出一小块炭泥来,朝铺着炭灰的平地上一放,一个饺子型的不瘦不胖、小巧灵珑的炭泥就打出来了。而且排列整齐,纵横有序,像阅兵的队伍一样,很是壮观,非常好烧。遇到连阴天,只好把炭泥打在火炉子的炉面上和炉口里。

  生炉子却是难活。乡下人常笑话城市里人“吃根葱也要上街买”,更别说升炉子的木柴了。只好到社员邻居家找,或者干脆拆篱笆帐子,走在街上遇到干树枝什么的,也要顺手拾回家来。那时的散炭火力小,个把小时才能引着。炉口上还要放个拔火筒,也没铁皮的,常用的是硬纸卷的,火舌一窜上来,拔火筒就会烧起来。我们常常有意用力把火苗扇起的老高,将拔火筒烧掉。升炉子的时候,遇到湿柴湿煤,火小烟大,远看去,像失火,熏的人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像吸了毒气。

  生炉子难,封炉子就显得很重要了。首先要把燃烧的炭从下面的炉条里投下一半来,熄熄火后,再放上新的。炉口用湿炭泥严严实实地糊上后,再在中间挖一个小洞,当出气孔。有时炭泥太湿,孔眼糊死,半夜炉子就灭了。有时孔太大,炉火烧上来,不到天明,炉子也灭了。封炉子像让动物冬眠一样,让它半死不活,尽可能少消耗自己的能量。

  冬天到了,草屋封闭不好,门窗也不严实,为了取暖,就在屋中间砌起一个大砖炉子来,做饭炒菜烧开水都用它,特别是早上起床时,母亲还要用它给大家烘棉裤棉补袄,热能的利用率,几乎达到百分之百。不过,也因此,常常煤气中毒。好在房屋封闭的不严实,大家只是常常早上起来感到头疼而已。终于有一次,全家人又呕又吐,只好集体去县医院就诊。那时煤气中毒的事时常发生,文化馆门口的画廓里常有宣传这方面知识的画片展出,因此很小时就知道了煤气实际上就是一氧化碳。

  七十年代初,用上了经济煤炉,烧起了蜂窝煤。这种炉子最早是从铁路工人宿舍传出来的,有户人家在连云港买来了炉子和蜂窝煤球,一时引起轰动,经济条件好的人家,都托铁路上的人去连云港或徐州买蜂窝煤炉,不久,县城里也开始有了炉子卖,也有了打蜂窝煤的工具卖。但那工具很难买到,一片人家也就只有一两件,大家轮流使,谁家打煤球,就像过节一样,左邻右舍都围着看,还帮着打,帮着搬,像一家人似的。

  我下放时,烧的是散炭炉子,仿佛又回到了六十年代。没有铁皮桶制炉子,就用柳条筐子在里面填了泥支炉子。有时炉火太大,竟然把筐子烧着了。那种炉子很难封得住,天天早上,我们六个知青,各人都从自己的屋里抱出沉甸甸的炉子来点火生炉子,情景滑稽而又壮观。为此我对封炉子作了特别研究,终于有一次,从家里回来时,封了两天的炉子竟然还没灭。

  2007年12月27日星期四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山干子
古人说食不厌精,那是食物富足的年代,才如此精益求精。我们小时,经常处于不饿不饱状,国家定量每月一个人也就是二十来斤粮食,只能是食不厌粗。

  粗粮真难吃。常见的粗粮,是山芋干,我们简称“山干子”。“又吃山干子了!”每当我们嘟着嘴抱怨时,母亲总是自己先甜甜地咬上一大口,说:“山干子很好吃啊!,遇到贱年,你们连山干子也吃不上呢!”

  山干子其实也分为好吃不好吃两种。从自由市场上买来的或者乡下亲戚送来的山干子,又厚又大又白,煮出来又甜又软又香,漂浮在米汤上面,我们都争着捞吃。而粮食局里凭计划本买来的山干子,又薄又小又黑,有的还会有霉斑,吃在口里,又硬又苦,难以下咽。煮出来的白米稀饭,也像墨汁一样黑。

  于是两种不同的山干子,又有了两种不同的吃法。市上买的和亲戚送的好山干子,当作细粮不必说了,对用粮票一斤折五斤买来的孬山干子,则要进行精心挑选,优劣各放一边。对那孬山干子,先用水淹,淹得苦水都出来了,黑皮也变白了,再捞出来,用刀砍,砍得七零八落细如玉米,再用磨碾——与大米掺和在一起,摊煎饼吃。这种煎饼,因为有大米的中和,反而有了特殊的味道:甜甜的、苦苦的、酸酸的、香香的。若晾干了烤着吃,简直就像今天吃的甜薄脆饼干了。

  好山干子可以熬稀饭,也可以切碎了和大米一起做干饭。煮熟的山干子,外糯内干,外表是半透明的咖啡色,内里是乳白色,咬在嘴里,软硬可口,香中带甜,还有一种煮老山芋的味道,令人大快朵颐。若是放在稀饭里煮烂了,板样的山干子变成了丝条状,挑在口里,酥酥的如糖稀,不亚于糖果点心。

  好山干子也是我们冬天里的零食。放在火炉子上慢慢烘烤成金黄色,风脆可口,装在口袋里,够半天啃着玩的了。饥肠辘辘的时候,也啃过生山干子,像嚼木渣子一样,食而无味,却可以裹腹。

  如今好多年没吃过山干子了,有时会在超市里见到切得小巧的山干子,却没有买来“重温旧梦”的心思,因为在心底里,实在对它没什么好感,倒是那种煮熟了晾干的红山芋干子,筋道道的好吃极了,不过价钱贵如水果,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山干子了。

  2008年7月5日星期六下午4时26分

米油
做米饭,水放多了,熬到最后,要把多余的汤水舀出来。这汤水乳白色,浓浓的,像牛奶,我们叫它米油。

  米油是米之精华,富含营养,别有奇香,那小小的一碗,母亲端在手里,像将军拿着沉沉的功勋章,要给那不惹她生气的、帮着干家务的孩子喝。有时还会在里面撒点白糖,馋得大家直咽唾沫。大多数情况下,母亲会拿来汤匙,每人喝上几口。若是哪个小孩子生病了,不想吃饭,就会专门熬米油放糖给他喝。因此羡慕生病,也盼着自己生病。

  为了喝到米油,做米饭时,趁着大人不在旁边,在米饭半熟时,就把上面的汤舀上一小碗,偷偷地喝掉。不过,有时太贪,舀得太多,米饭汤太少,不是煳了,就是夹生,大人以为自己做饭时放少了水,只好把煳的或者夹生的自己吃掉,熟的给孩子们吃。吃剩的煳饭或夹生饭,烧稀饭。有时发现米油舀得太多,饭可能煮不熟,就再放些生水在里面,结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