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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趣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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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头
一九七五年,王占高中毕业后,凭着他父亲公社党委付书记的身份,给他安排了一个代课教师,因为那时上高中正是混乱的时候,学不学没有人敢管,教学秩序也不正常,王占也没有学多少东西,在则他没有受过专业培训,也不知道怎样教书育人,闹出了很多笑话。

  有一次,他进入一个村办的初中任课,在课外活动时,有个学生喊他:“王老师,过来,给我讲个题。”王占文化虽低,但不傻,学生这样的态度呼他,让他过去给学生讲题,感觉失了老师的尊严,不耐烦的回应了一句:“滚你姨的个X吧!”其他老师过后对他说:“王老师,对学生不能这样,骂学生是有失老师尊严的。”王占说:“叫我过去给他讲题,不失老师的尊严吗?”其他老师说:“你可以把他叫过来,教育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王占说:“管他呢,反正他叫我叔呢!是个邻居的孩子,除了骂他姨,骂他妈,别的都不能骂。不久教学秩序有了点好转,上边要求学校废除填鸭式教学,要实行启发式教学,王占也开始了启发式教学的尝试与探索。在一次课堂上,他讲毛主席诗词“送瘟神”,他将课文读了几遍后让学生自己阅读,学生阅读朗读了一阵后,王占开始启发式教学,他又连续读了几遍,“春风杨柳万千条,”然后启发时问同学们:“同学们,春风杨柳怎么样啊?学生异口同声的回答:“万千条。”他说“对,万千条!春分杨柳万千条!”接着又问:“六亿神州怎么样啊?”学生答:“顺着摇”他说:“对,六亿神州顺着摇,”后来,校长听说后予以否定:“这不是启发式教学,并且把意思给讲错了。”王占知道后不服气,不高兴,说校长打击他的积极性。

  还有一次,他去上课,穿了一个前开门裤子,里面没有穿裤头,他一会一只脚蹬在讲台桌的两道木撑上,一会又把一只脚放下来,这样的动作不断的反复,嘴里还不停的念着课文,一会他在把一只脚从讲台桌的横撑上往地面放时,阳具被挂在裤子外面,学生们看到后,男生不住的笑,女生低着头,他以为脸上有粉笔沫,不停的擦脸,擦过脸后同学们还是笑,他心里有点咯应,是不是讲错了,他揣摩了很多理由,纠正了许多动作,同学们一直在笑,他往下一看是阳具露在了裤外,赶快把阳具送进了裤内,脸一红,觉着十分尴尬,并对同学们大声道:“笑什么笑,那是皮带头”,他这么一说,满堂学生哄堂大笑,笑的他很不自在,他感到很狼狈,为了不让学生们说出去,他说:“皮带头的事,下课后谁往外说谁没爹”说罢他又开始讲课。这时的心情,那还有心讲下去,不一会,下课铃响了,王占还是不放心,又一次郑重其事的向全班学生宣布,:“今天的事,谁要是对外边说出去,他爹和他娘压络”,他一边说着,显出十分严肃的样子,结果孩子们那还顾的他的咒语,不几天就传遍了校内校外,王占落了一个皮带头的称呼,后来学生们背地里称他为“皮带头老师”。

  随着时间的推移,教学要求越来越严,王占确实也不称职,一批批的代教和民办教师通过考试陆续转正,成了公立教师或者校长,王占感到转正无望,也就改行当了一个个体户,从事着他能做的了的事业。

杨小五
牛楼村的杨小五解放前是个商人,虽然家里有十几亩地,但他主要是以经商为主,他开了一个杂货铺,也就是现在的小百货,卖的尽是日常老百姓的日常用品,毛巾、袜子、花椒、茴香、油盐酱醋之类的,家里开着店铺还逢集赶集,逢会赶会,但由于品质恶劣,道德败坏算的上一个地方痞子。

  他在村里开店铺,买东西的尽是些男的。女的,尤其是未出嫁的姑娘,谁也不敢踩他的门,因为他是个淫棍,不能看见女的,见了女的就说骚话,老邻老舍的尽量不招惹他,买东西男的去,以防杨小五办坏事,当时的农村谁家有喜忧事或者逢年过节庙会时,往往要唱几天戏,杨小五最喜欢钻进人群里看戏,那里有女的或者姑娘媳妇之类的,他就往那里钻,假若是夏天或者是天不冷的时候,他不穿内衣,只穿一件大衫子,里面一丝不挂,冬天冷的时候,外面穿一件带襟的大衣,里面穿的棉衩股,衩股是为行动不方便的老年人特制的开裆棉衣,而杨小五并不老,里面穿着开裆的衩股,外面穿着一件大衣,挤在妇女多的人群中,不管是白天唱戏还是夜里唱灯戏,他对舞台的表演,一是不看,二是不听,而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尤其是晚上,两只手朝女人内衣里摸,那时候有的不正经的女的会跟着他往外走,多数的良家妇女不是掐他的手,就是咬伤他的胳膊,杨小五的手上胳膊上经常是紫一块,青一块,而被调戏的良家妇女回去后也不吱声,因为当时人们很封建,说出去会被人笑话。如果女人外出不是大人陪着,就是丈夫跟着,防的就是杨小五,有一天看戏时,他看见舞台上演戏的女主角长的不赖,他在刹戏时在舞台一边等着戏子下场,等到结束时,那女演员正要下台,被杨小五双手搂住,原来那女戏子是个男小伙子演的,是个唱生的,有些功夫,那演员把发髻一脱,一手握着了杨小五的阳具,只听杨小五嗷嗷大叫,许多人都围上来看究竟,杨小五被握的倒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只听那演戏的男小伙子说:“这是个淫棍连公母都不分。”杨小五丢了人,老实了许多日子也未出门。

  杨小五推着杂货又去赶会赶集卖东西,往往走十几里路。到会上便大声的吆喝着卖东西。当他看见大闺女小媳妇来买东西,挨着的有许多杂货摊,买东西的人要来往走动,看着谁家的东西好,谁家的货物便宜,而杨小五看见了年轻的女的就喊:“都来买我的吧”并拿出印有喜鹊的手巾让女人看,并说:“我的麻渣子大,买我的吧!”喜鹊在我们这一带叫麻渣子,男人的阳具也叫麻渣子,杨小五在取巧骂人。有的年轻妇女来买花子线,回去锈花鞋,花枕头。他说:“买我的吧,我的毛细毛滑”于是女人们便走开了,他说:“别走,别走,摸摸看看,一会就知道好了。”有的女的来买擀面杖,他说:“看看,要我的吧,我的又粗有长,保证使用得劲。“杨小五在三里五乡赶集赶会,人们都熟悉,没有人能怎么着他,出了远门,他经常挨打挨揍,不断被打的鼻青脸肿。

  有人传说他还找过自己的儿媳妇与闺女,但只是传闻,谁也没有发现,不过他的闺女出嫁后很少回娘家,这便给传闻找到了注脚,他的儿媳妇没有叫过他“爹”,对外人称他“老龟孙”这说明找儿媳妇的事可能有,但没有得逞。

  杨小五除了开杂货铺,还有一个业余爱好,那就是为别人说媒,同时还给别人捣媒,他当媒人,把双方说的天花乱坠,说媒的同时又要向双方借钱!给女方借的少,给男方借的多,这一借当然是不用还,如果遇上了一方扣门,他又开始捣媒,说对方如何如何不好,坏话说了一大片,直到把双方的媒约拆散为止,有的双方了解没有拆散,他便开始骂双方没有良心,村里谁家在说媒结亲戚,只要不是他说的媒,他就会登门说坏话,把双方捣散,说媒捣媒是他的一个爱好,也是他另外一个职业,在这方面也是出了名,也是他捣媒出了名。后来便没有人相信他。有时他不捣媒还好些,他一捣媒双方亲戚结的越快,另外一点,他发现村里某个男人和某个女人有嬲,他会想尽办法去捉奸,抓不了现场就宣扬,抓住了现场他就会向男方提出条件,借给他几两银子,否则就告诉女方的丈夫。还威胁女方:“你跟着他,也要跟我一次”。有了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如果女方不同意,他就要吓唬女的:“告诉你丈夫。”杨小五在村里算是个淫棍,基本上是恶贯满盈了。

  转眼间到了一九四七年,牛楼村土改开始了,政府和农民镇压了一批恶霸地主,都是群众举报选举的,结果把杨小五也选上了。

  有一天,农会的人把他五花大绑的送到集上的宣判大会上,杨小五认为是让他游街陪榜。在宣布时,杨小五要乱棍打死。。这他才如梦清醒,高喊着:“我不是地主,我不是地主。”台下的人说:“知道你不是地主,流氓、恶霸、地痞也得镇压。”半小时功夫杨小五被乱棍打死。下午,上边通知他的家人去拉尸体,他儿子说:“这是个爹,要不然我拉他是个龟孙。”儿子把他拉回来埋了,没有过大事,牛楼村民一片欢天喜地。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孬种牛三坡
前些日子,牛楼的牛三坡死了,村干部派门叫人去埋他,没人去理,并且问:“埋牛三坡管饭吗?”村干部说:“管饭也得大家兑钱。”于是人们都不去,按规矩牛三坡死后应该是火化的,村里都要求火化牛三坡,村干部说:“火化也得大伙兑钱。”这一说,大伙不要求火化牛三坡了,但谁也不愿意去埋牛三坡,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牛三坡在村里是个孬种,也算是个无赖,说他孬种大的坏事他也做不来,富人他不敢欺负,穷人也不怕他,他只是不受欢迎,不办好事,一辈子尽做些损人不利己的坏事,最后落的一个没人埋的下场,村干部没有办法,总不能让牛三坡在家里停尸半年,化尸后熏臭大家吧,村干部做牛三坡左右邻居的工作,如果大伙都不去埋牛三坡,就把他放在家里,等一化尸我看你们邻居怎么办?这一提醒,左右邻居才害怕起来,因为左右邻居在村里有一定的知名度,也有一定的威信,开始替村干部做起工作来,并向村里乡亲承诺:“埋了牛三坡,我们请大伙吃饭、喝酒。”其实全村人也不是争的那口饭,而是不想埋牛三坡,因为牛三坡一辈子干坏事,死了想给他给惩罚。鉴于邻居出面,大伙也只好将牛三坡埋了。

  说起来,牛三坡也真不算是个好人,从小做的坏事垒起来像个小山,没有一个人认为他是老实人。牛三坡从小是个小无赖,游手好闲,曾跟着师傅学了与段武术,学了一段时间就开始欺负人,但村里的年轻孩子联合起来揍他,他也没沾多少光,后来全国解放后,他自以为有功夫,在练习受力臂力的时候,巴掌握着集体种的小树一转圈,树披脱落下来,连续一些日子,弄死了村里的许多树,被生产队知道了,被拘留了半年,出狱后恶习不改,尽干些伤天害理,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已经长到几十岁的人了,不说拉扯着大人孩子过时光,总是做坏事,在路上挖坑,然后用草片盖住,经过的人过时有的把腿栽断,有的把牲口栽进去,把牲口载个跟头,有时在用破布包上一些人粪,像个包裹,放在大路上,等着路过的行人去捡,当路人打开包裹身手一抓是人粪时,他躲在一边哈哈大笑。

  有一年秋天,路上远处来了一个妇女,他脱完衣服,躺在哭上,用高粱叶盖住身体,一个手巾盖住自己的双腿间,等那年轻的妇女过来时,一看高粱叶上放着一个手巾,便身手去抓,牛三坡腾的站起来,一丝不挂的站出一个光屁股,那女的羞的无地自容,牛三坡要耍流氓,定眼一看是自己的姐姐来走娘家,牛三坡钻进高粱地无影无踪,到黑不敢回家,可与他同伙的恶作剧着给他传遍了全村。

  牛三坡爱凑热闹,不管村里是放电影,还是唱戏,十里八里,他一场不拉,其实牛三坡并不懂戏,不管看多少遍,连个戏、电影的名字也记不住,他是在混欢,混热闹,牛三坡家里不富,平时吃盐点火的钱都没有,但每逢外出赶集、看戏、看电影,他会去商店买几根做鞋用的大针,在赶集、看戏、看电影的时候,看着谁不顺眼,他把一把打针捅向人家的屁股,望人家屁股上一扎扭头就走,回来时把大针用完了,他扎过别人后溜了,剩下的是前后挨着的人在争吵、在打架、在辩解,而牛三坡早已经离开了现场,本村的人外出看电影、看戏总是离他远远的,主要是怕惹出事端。牛三坡的恶作剧不断上演,村里人都不接近呀,一是呀家里穷弄不好会讹诈你,二是与他交往会手牵连。后来牛三坡年龄大了,地里活有点干不动了,就开始讹诈人,他本来既有妻子,也有儿女,妻子后来瘫痪了,女儿出嫁后得了神经病,精神分裂了,不知羞耻见个男小伙子就脱裤子,弄的牛三坡丢尽了脸面。儿子正要娶媳妇,花了一万多元,忽然间暴病身亡。只剩下他和瘫痪在床的妻子,地里活没人干,他将近七十岁了,于是在收割麦子庄稼的时候,站在地头骂人,骂的也非常,明显,挨着的邻居也非常气愤,就上前问他骂的理由,而牛三坡就撒泼装赖,躺在地上装疯卖傻,村干部调解,要让邻居帮他把粮食收割入仓,这才作罢,一回、两会后,邻居都知道了,凡是他在地里干活别人就不在那地里干活,他不走,别人不进地,即便同在一个地里干活,无论他这样骂,别人也不搭化,这才使得牛三坡无计可施。人们不理牛三坡,牛三坡又骂骂咧咧的说别人看不见他,但总没有人敢接他的话茬。

  将近七十岁的牛三皮十分孤独,不久老婆死了,村里人将他老婆埋后,园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不到一年的时间,不知得了什么病,边年没有出门,听说是喝药死了,也许是熬不过病的折磨,自寻短见了,村里人不想埋他,牛三坡到也不怕,反正死了,活着没人喜欢,死了不怕人烦。而村干部派人派不动,也便出了一招,让牛三坡在屋里停尸,而左右邻居那能受的了,于是组织村里的壮男子,将牛三坡埋在地里,并管了大伙一顿酒席,本来死人是个丧事,而牛楼村的人按喜事过了,因为牛楼村少了一个祸害。因为牛三坡死了村里人感到高兴,个个喝的酩酊大醉,像谁家娶媳妇生儿子一样热闹。有人说,这人活着不留个好名声,死了也是个麻烦。

至高无上的职业
十年前从某高校毕业的一批大学生,被分配到天水市的不同岗位上,由于棱角还没被磨平,对社会总觉着有点不满。

  有一次在同学会上,各人发个人的牢骚,甲说:“我当教师将近十年,年年是模范,就是高级职称评不上,一问就是名额有限。”

  乙说:“我在政府机关工作,年年受表扬,就是提干轮不着,一问就是工龄短,那也有工龄比我短的,可是提的也不少啊!不知道啥原因。”

  丙说:“我在司法机关工作,眼看着轮着提拔了,一宣布,都提了,原来的股级都成了副科级,领导还向我恭喜,叫我请客,这提等于不提,请哪门了子客呢?”

  丁说:“我在司法部门工作,一个嫌疑人,材料取证都齐了,就是捕不了,后来才知道,他有一个亲戚很高撑劲。“

  戍说:“我在信访部门工作,一个无赖天天在政府门口无理纠缠,谩骂,我们天天劝他,给他说好话,越说越上劲,骂得更凶,没人敢咋咋他。”

  巳说:“我在组织部门工作,确实也有的人表现很好,就是提不起来,有的人工作很差,影响很坏,就是免不掉,还照样提。”

  庚说:“社会上就是这回事,挤着眼过就是了,别给现实较真,我当我的医生,我治我的病人,啥也不管”

  辛说:“要是有一个至高无上的职业就好了,对社会上的不良风气刹住,有才能的人,品德好的人,该提的提,该用的用,坏人该关的关,该捕的捕,该杀的杀,穷人该帮的帮,该助的助,无能的官,该免的免,该撤的撤,决不迁就!”

  壬说:“至高无上的职业就是当作家,在你的小说想提谁提谁,想免谁免谁,想杀谁杀谁,想帮谁帮谁。”

  癸说:“高,实在是高,当作家写小说,掌握着杀大权,想干什么不受什么人约束,想说的说,想做的做,让人间充满正义,让人间都是喜剧,,是个至高无上的职业,我这个作家,你不提醒,我还真没悟出自己的高贵呢。”。 最好的txt下载网

遗产
慕容飞一边当着建设局长,一边还做着大卖买,手下有两个建筑公司,一个是大儿子慕容炎经营着,一个是女婿孙恒经营着。还有一个二儿子叫慕容水,在法院当庭长,手下还有一个医药超市。他们父子父女四人,一边在政府部门供职,一边经营着自己的生意,是远近闻名的富翁。也是人们眼中的爆发户之一,可是一场飞来的横祸,使慕容飞命丧黄泉,这是他在出差途中, 被一辆大卡车辗过,辗的慕容飞面目全飞,经过DNA鉴定才认出是慕容飞局长,全家人沉浸在痛苦之中。丧事了理完的第三天,慕容飞局长的妇人田花在家整理着慕容飞的遗物,忽然从外面走来一个少妇,手里还扯着一个10来岁的男孩没等慕容妇人田花问花,那少妇先来了个自我介绍:“嫂子,你可能还不认识我,也许你也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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