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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系统[重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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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春水告诉方易,自己很小就接受了相关的训练,将自己的缚灵能力按部就班地开发。但他是什么?他是一尾在春水里自由自在游窜的鱼!于是这一条不甘心被无用、平庸、普通、啰嗦、凶恶的灭灵师搭档束缚的英俊男子,毅然决然在第一次合作之后就和对方一拍两散。他独自一人去过很多地方,讲到高兴处还低头让方易看他脑袋上两个没烫完的戒疤。
    他在回鸡冠山之前,在外面某个大寺庙的后山遇到了一个很俊朗的大和尚。大和尚告诉他如何戒断红尘执念,遁入空门,若是随其修行,终得大道,把白春水说得晕晕乎乎,坐在那人面前就让他剃头,开始烧戒疤。结果才烧了一点八个戒疤,白春水脑袋一疼,觉得不对劲了。
    “我差点忘记,现在出家不需要烧戒疤啦。”白春水说,“妈蛋,差点被这个几百年的老妖怪骗了。”
    那大和尚是山上的鹿精,曾有幸听过云游僧人讲佛经。可他对佛法没什么兴趣,就是觉得给人剃头烧戒疤这件事情相当有趣。被白春水打趴下之后,他掐指一算,这数百年来也不知道给多少人烧过戒疤了。他点了戒疤,胡乱安个鉴清啊圆树啊一灯啊之类的名,把人赶走,又继续徘徊在山上,等着下一个撞上来的人。
    “但自1949年以来,您还是上我当的第一个……”那鹿精抱着被打出几个肿包的脑袋,哭哭啼啼地说。
    方易:“……”
    白春水:“差点就把他抽出原型了。看在他长得不错的份上,想想还是算了。告诉你这件事是为什么呢?哎,你别这样看我,我在紧要关头已经识破了啊。所以说人呢,一定要随时保持清醒和理智,不能因为那些精怪恶灵长得好看就放松警惕,只有像我一样时刻保持清醒和……”
    方易听得非常认真。他自动在脑子里剔除了白春水那些不着调的话,将他所说的关于缚灵师的事情牢牢记住。
    缚灵师原来不仅可以对付恶灵,对那些吸收了天地精气修成人形的精怪,也是有效的。方易心道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些在那本三百六十五夜上,可一点都没说。
    他动了点脑筋,想在白春水这里打听一些关于鸡冠山和鸡冠山之后那片区域的事情。但白春水看似没什么心机,一听到方易问的问题,立刻就不动声色地转开了去,打太极的功夫和他自夸的功夫一样,虽然不自然,但非常圆熟。
    于是方易不问了,乖乖跟在白春水后面,一起到了岑家村。
    刚到村口,两人都飞快对视一眼,同时露出惊讶神情。
    他们感受不到恶灵了。
    两人谨慎地进入村子。除了被一场突降的大雨刷得四处狼藉之外,岑家村和之前并没什么不同,挂在屋子里的尸体还兀自悬着,风从破窗灌入,把尸体们推得摇摇晃晃,旋转不停,吊着重物的绳索在房梁上摩擦出刺耳的吱吱声。
    白春水走到村子中央,默默站了一会。他此刻显得特别认真。
    “我检测一下。”白春水从口袋里掏出个纸包,纸包里裹着一团淡金色的粉末。他手指一振,纸片上的粉末突地腾起,随着看不见的气流,迅速扩散到四周。
    “这是什么?”方易问。
    “检测灵体的方式。”白春水说,“说了你也不懂,你知道怎么召唤小兔子就行了啊,别学这些对自己来说难度太大的事情,会丧失自信心。”
    方易眨眨眼,刚想告诉白春水自己不需要用这些也可以感受到灵体,但又决定还是不说为好。他默不作声地站在一边,看白春水立在树桩上,仔细地观察着那些四散开去的粉末。
    “都没有了。”白春水从树桩上跳下来,“恶灵都被消灭了。”
    “我刚刚离开的时候还有很多的。每一间房子前面都有。”方易带着白春水往前走,“在这里还有恶灵试图攻击我,但是我使用定魂咒定住了。”
    白春水召出了几个兽灵,和它们简单沟通之后拍拍掌:“在你离开之后,立刻就有灭灵师到这里来了。”
    “你……你能跟兽灵沟通?!”方易又惊又喜,随即才意识到白春水说了什么,“有灭灵师来过这里?谁?哪个灭灵师?”
    “我说谁你认识吗?”白春水默默脑袋,“他往鸡脚村方向去了,看来是正好错过。我们也过去吧。直接问他这边出了什么事。”
    方易忙跟着白春水又沿着来路回去。他心里砰砰直跳,总觉得白春水所说的那个灭灵师是叶寒,又觉得不是。
    他倒是记得叶寒说过自己曾和缚灵师有过合作,但合作的结果似乎很不好,叶寒不肯多说。方易心想会是白春水吗?如果是的话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他不停脑补各种情节,一旦觉得不太愉快了又立刻否定自己的脑补,紧紧跟在白春水身后。
    白春水以为他想跟自己学和兽灵沟通的方式,十分高兴,揽着方易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身边拉:“叫声大哥听听?”
    方易:“什么?”
    白春水:“哎,这样吧,反正我们这么投缘,干脆结拜吧?你叫我一声哥,我一定倾囊相授,怎么样?”
    方易说你让我先考虑考虑。两人勾肩搭背地过桥。
    鸡脚村里,各家各户都生起炊烟,隐约的饭菜香气开始冒出来。叶寒闻得到吃不了,很心烦,一个人孤零零蹲在石磨上,看面前的两个老头子聊天。
    岑家村和鸡脚村都在鸡冠山脚下,他出出入入经常经过,以前也常常到村子里来处理事情,所以他对这两条村的人都不陌生。
    两个老头一个是鸡脚村的村长,一个是岑家村的老猎人岑德福。
    岑德福的女儿叫岑芳春,在叶寒还不是个冷冰冰的灭灵师之前,两人有过几面之缘。那个扎着小辫子、有着圆眼睛的小姑娘叶寒很喜欢,岑芳春不害怕他身后的大老虎,反而会咯咯地扑到常婴身上玩。
    岑德福一边说,一边抱着怀里的孩子哭。那孩子也有圆圆的眼睛,和岑芳春的几乎一模一样。
    岑芳春没有消失,也没有被自己的丈夫莫世强送到外面享福。她是上吊死的。
    莫世强回来的那天晚上和岑芳春大吵了一架。
    岑芳春之所以会嫁给莫世强,其中并没有任何感情因素,也没有任何利益纠葛。莫世强强行和岑芳春发生关系,等到她的肚子开始慢慢大起来,莫世强堂而皇之地霸占了岑家,开始张罗着摆酒娶亲的事情。
    这些事情一直都是岑德福心头暗痛。他虽然曾是个强壮的猎人,但身上伤痛太多,年纪又大,又害怕他们对女儿不利,根本无法和莫世强还有莫世强的那些手下反抗。婚宴终于还是热热闹闹地摆起来了,孩子也顺顺利利地生了下来。
    “我们也觉得阿春不可能看上莫世强那种烂人……”村长低声宽慰他,“算了吧,算了。都过去了,现在恶人也有了恶报……”
    岑德福狠狠抹去脸上泪水,神情居然带着惊恐。
    “不是,没过去……阿春回来了……”
    叶寒终于来了精神。
    岑芳春是上吊死的,这件事在岑芳春死的当天晚上他就知道了。陈四六制作的恶灵检测工具当时还很简陋,但当晚那个小小的喇叭却鸣叫不停,吵得所有人都睡不着。叶寒便到岑家村去看情况,结果看到梁上悬着一具尸体,还见到了倒悬在房梁上、怪笑着盯着自己的岑芳春。
    “阿春不是自杀的啊,老韦,不是的。”岑德福比划着说,“她怎么上吊?那里是厨房,一张凳子都没有,房梁那么高,她怎么爬上去?她爬不上去的!”
    村长正要说什么,岑德福又打断了:“阿春的后脑,有个伤。没流血,但是凹下去了,那么大的一个地方啊……她不是自杀的,她不是上吊的……”
    叶寒从石磨上站起来,深深吸了口气。岑芳春是被莫世强杀死的,在看到尸体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岑德福说不出更多他不知道的事情,现在自己又没办法和他直接沟通,叶寒有些烦躁。以灵体的身份活动虽然方便,但不能和普通人对话,这是个大问题。
    村口有乱糟糟的声音,他隐约听到有人在喊“白天师”。叶寒在原地犹豫一会,看看岑德福,转头往村口走去。
    白春水如果在的话,他也许能通过跟岑德福的对话,找到些岑芳春化为恶灵的信息。
    白春水揽着方易一路摇晃,好不容易走到鸡脚村,他终于磨得方易答应叫他一声“白哥”,还没高兴几秒钟,耳边突然炸开了一句怒吼。
    “白春水!”叶寒站在石屋的顶上,看到白春水搭在方易脖子上的那条胳膊,顿时大怒,“放开他!”

  ☆、第63章

突如其来的怒吼让勾肩搭背的两人都愣了。
    方易呆呆看着叶寒,那被狠狠揉捏过的心突然一下舒展了,放松了,摊平了,柔软了,曾经难过的部分在这个瞬间,在那个人的眼神里全都痊愈了。
    叶寒没有什么变化,但方易知道自己瘦了。这人是否吃得好睡得好?他那么喜欢吃各种各样的东西,在这样寡淡的山里会不会常常饿得口里发慌?他曾想过自己吗?还记得回自己家的路吗?他曾反复地为这些无聊的问题苦恼。
    叶寒离开的时候没有把那把备用钥匙还回来,有将近两个星期的时间方易都没办法安睡,夜里任何一点细微的响动都能令他惊醒。
    然而每一次都不是叶寒开门回来的声音。
    醒了之后他就坐在客厅里,不开灯不开电视,就是盯着窗口看。没人会从窗口里爬进来,连猫也不会。但他就是能看一整晚。一边看一边在心里想着若是再见到叶寒要怎么狠狠责骂他,要怎么抄家伙揍他,要怎么说一些听着就会难过的话令他伤心,令他和自己一样伤心。
    只是不知为什么,这样的想法熬到晨曦渐起,又都慢慢变成了思念。
    这些情绪将方易折磨得又累又倦。他每回忆一次过去的事情,每想象一次未来可能的相遇,就像谈了一次痛苦不堪、注定没有善终的恋爱。
    因为把重逢的那一幕想象得太多遍,到叶寒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方易嘴角牵动,似乎想笑,但还未笑成,眼眶就酸得必须要闭眼才能缓解。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的时候看到叶寒依旧站在石屋上,瞪着白春水的目光里还带着怒气。
    ……你怒个鸟。
    方易脸色忽的一沉,把白春水往自己这边又勾了一勾:“啊哈,好久不见。”
    白春水混迹红尘多年,光听叶寒那一句吼就已经立刻明白这两人之间的弯弯绕绕。他循着狗血剧情往里套,估摸和实情相差不远,碍于叶寒的战斗力,不敢再扒着方易,忙扭来扭去挣脱了。
    “你们聊,呵呵,好好聊。”白春水跑了几步,回头看叶寒,“老叶,岑家村的事情是你干的么?”
    叶寒在高处瞥他一眼:“是。”
    “像是你的手笔啊,快准狠。”白春水笑道,“这么久不见,你的技术又精进……”
    “走吧。”叶寒凉凉地对他说。
    白春水顿时醒悟,忙脚底抹油往村长家里去,一路上还不忘跟各个俊俏小媳妇挺拔小伙子打招呼。
    叶寒从石屋上跳下来,朝方易走去。方易紧紧身上的背包,扭头跟着白春水跑了。
    “方易!”叶寒喊了他几声,“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停下!我们聊聊。”
    方易停了,迟疑片刻后回头。他很认真地说:“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废柴的,你不用跟过来。我们能聊什么呀?聊大巴的临时下客点好不好玩?”说完他继续朝着白春水离开的方向跑去。
    叶寒在原地站了一会才慢慢跟上。
    方易看上去很疲倦。一场大雨将他浑身浇得精湿,在石屋里烤火片刻,没能将水汽彻底烘干,又跟着白春水在鸡脚村和岑家村之间一来一回,额上沁出了汗。他中午只在车上吃了点干粮,现在很饿,唇色发白。
    跟在他身后的叶寒低头看到了方易的鞋子。鞋帮子上尽是泥泞,鞋子浸足了水,在村里的石板地上一踩就“吱”地冒出一股泥水。挽到手肘的袖子下露出方易的手臂,肌肉的线条比两个月之前明显了很多,但上面布着几处新鲜的擦痕,还有污黑的泥水斑点。
    方易像是完全没察觉到身后人的目光,径直往前走。叶寒却觉得自己平静的表情有些撑不住了。
    自己恨不得将他安放在一个稳妥地方、不让任何可能发生的伤害事件侵扰到的人,因为要寻找离开的自己,奔波跋涉,站在了自己面前。
    他不可能不触动。
    在彼此完全失去联系的两个月里,方易变得让他觉得有些许陌生,和印象里的那个人有点不一样了。叶寒没事做的时候就坐在藏书阁的顶上,摸着那个蛤蟆的脑袋看星星。星河像银色链条横亘天际,光芒从亿万年前开始闪耀,又消失在亿万年之后。叶寒有时候想着想着会笑出声,好几次触动了藏书阁的警报系统,引来游云和陈四六等人一顿乱跑。
    他想的是方易带他去吃虾饺,兴致勃勃地为他介绍,仿佛那小蒸笼里的几个圆胖饺子是至为矜贵的食物。有时候也会想起方易气急败坏地跟他强调不能爬窗进来,将钥匙塞到他手里的动作非常粗暴,还有自己一本正经地摊开总裁与男秘书的某个系列,把里面的段落读给方易和废柴听的时候。方易总是窘得满脸通红,眼神闪闪烁烁,废柴则根本听不懂自己在念什么,尾巴晃来晃去,懒洋洋地打呵欠。
    那些当时还让自己觉得莫名其妙甚至有些厌烦的事情,现在想来都很有趣。
    方易站在耀眼日光里带着惊讶看自己。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在这个人死了又活过来的地方。叶寒每每回忆起都有点后悔。他应当让那个瞬间变得更特别一些的,或者他应该告诉方易,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已经很喜欢了。
    方易走了一段,忍不住回头瞪着叶寒。
    叶寒觉得他在期待自己说些什么,忙走近了才开口:“方易……”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走?”方易声音发着抖,显然是一直憋着那股气,“你跟我说一句对不起我一定要离开很困难吗?跟我说清楚不能带着我一起走的原因会让你为难吗?我……我特么被一个陌生人叫醒,又被一个陌生人告知你的同伴走啦,他丢下你走了!”
    他声音有点大,把捧着碗粥站在门口围观的小孩吓了一跳。周围的村民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年轻人冲着空气大声说话。
    “你不会懂的……叶寒我当时真是恨死你了。我那么高兴,我在想回去之后怎么和你一起生活,我要努力提升自己不拖你后腿,我不能让你这么优秀的灭灵师丢脸……”方易尖锐地笑了一声,“太傻了。”
    叶寒待他沉默下来,情绪稍稍平静,才慢吞吞开口:“那你还愿意听我说吗?”
    “不听了。”方易正了正背包,略略抬头,凛然道,“容晖都已经告诉我了。”
    “他全都告诉你了?”叶寒问。
    方易犹豫了。“是吧。”他又来了气,“不就是你会……你会比我先……”
    他满腔怒火突然消了。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叶寒终将面临的那个结局。而当他想到叶寒可能会以那么惨烈的方式死去,顿时又开始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要冲他吼。
    叶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觉得方易的怒气很明显消减了下去。
    “饿。”方易摆摆下巴,命令他带路,“带我去找吃的。”
    岑德福还在村长家里。村长摆出了一桌不太丰盛的酒菜,主要是为了接待白春水这位天师。岑德福抱着酣睡的孩子坐在一边,看到白春水和方易走进来,忙站起来点头笑笑。
    听了村长的介绍,方易才知道眼前的老人就是容晖让他来找的老猎人。
    可现在叶寒自己已经出现,他也没必要再让这个老猎人带路了。村长带方易去洗脸洗脚换鞋,顺便给他涂了点消炎的药膏。白春水蹲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个装着清粥的碗,口里衔了筷子,口齿不清地说:“你和小方好像认识很久了?”
    叶寒嗯了一声。
    白春水看他一直盯着方易在院子里洗脚的背影看,忍不住笑道:“你别老是欺负人。小方这人挺好相处的,你让他生气,肯定是你不对。”
    叶寒又嗯了一声。
    “道歉啊,再抱抱啊。”白春水做了个拥抱的姿势,“就什么都解决了。你要放低姿态。”
    “我知道。”叶寒有点不耐,顿了顿之后又说,“他心软,不会生气很久的。”
    白春水咬着筷子无声地笑。这边方易正好洗完回来,看到村长、岑德福和白春水坐着,叶寒则站在一边。小桌上还放着一副碗筷,是给自己的。他惊讶地看了看叶寒,又看看他脚下。
    第一次见到叶寒,自己没有辨认出他是灵体,没想到这一次也是一样。
    方易朝叶寒走去,眼圈不知怎么就发红了。他伸手去抓叶寒的胳膊,抓了个空。
    “……你身体怎么样?”
    叶寒盯着他,老老实实地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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