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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I犯罪现场LV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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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服务员认出了凯塔和哈夫特利。让他印象如此深刻的原因是,这三位客人当时打翻了餐盘。
  他说:
  “我确定见过他们。当我把饮料端给他们的时候,这位先生刚好站起来,把托盘撞翻了。我带他到洗手间,帮助他把衣服弄干净,他的脾气非常的好,不但不生气,还安慰我。出来的时候还干脆亲自把他们的饮料带回去了。”
  ……
  “很好,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谢雷插话进来,“饮料不是服务员端过去,而是哈夫特利。已经可以确认布鲁斯夫妇有问题。或是只是这个男人有问题。”他说完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佟阵。
  佟阵露出一丝懒得理的表情,就在谢雷以为他要保持沉默的时候,却听到他说:“证据依然为零。这些仅仅是猜测,法庭只认有力的证据。这个案子的难点还是很难取证。如果是谋杀,这个凶手相当老道。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Grissom点点头。“这些猜测帮助我确定了想法,却不能成为证据。而且我也需要更多的线索,来证明疑点是否就是真相。
  很快,麦克。拉尔夫探长将当初验尸时的照片交给了我。
  对验尸照片分析的过程中,我发现了的可疑之处。
  首先照片上凯塔的手背伤痕累累,手掌上却没有明显的伤痕。她的指甲劈裂的情况也非常的严重。这些在最初的尸检报告中都没有提到。
  死者在坠崖的时候,很可能用力向上扒着悬崖的边缘。重力的作用,指甲会出现劈裂现象。令人费解的是,下滑过程中,手掌上应该会有擦伤,但她的手掌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相反手背上却伤痕累累。
  一个滑下悬崖的人为什么会在手背上留下伤痕?
  如果她是意外坠崖身亡或自杀,都不可能出现类似的伤痕。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将她推下了悬崖,但并没一次成功。凯塔抓住了崖壁,所以凶手猛踩她的手背,让她继续掉下去。
  她手背上的伤痕很显然就是人为造成的。
  如果确实是这样,那就意味着布鲁斯夫妇或者其中一个人将她置于死地。
  可是他们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呢?”
  Grissom停在这里,望着面前的两个人。
  “动机,”谢雷先开口,“如果这正如你开头所说,凯塔就是连环杀人案的其中一个受害者,那么连环杀手的病态心理就是动机,满足心理需要,不需要多说明。可是布鲁斯夫妇……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具备变态杀手的特征。”
  Grissom将目光转向佟阵,好象课堂上的老师出了一道难题要求学生给出答案一样。
  佟阵沉吟了片刻:“你一定去调查了布鲁斯夫妇的背景。”
  Grissom点头:“是的。拉斯维加斯警局很快把他们的背景反馈给我,他们的生活很简单,没有什么神秘之处。
  不过,幸运的是,我的同事的细心为我找到了突破点,他们发现了让人疑惑的地方。
  原来这不是布鲁斯夫妇第一次牵扯到‘意外死亡’事件。
  几年间,许多和他们夫妇有关的人都意外死亡了。包括维多利亚和第一个丈夫的女儿、以及她第二个丈夫、还有一些亲属。涉及他们的惨事可谓是一桩接着一桩,有的是处所被烧,有的就是在他们夫妇的照顾下意外死亡。”
  谢雷坐直了身子。他想不到Grissom这么快就给出了凶手。“布鲁斯夫妇真的是连环杀手?而且杀害的都是身边人?”他有些恍然大悟,“所以说他们是连环杀手的特例。因为他们不具备连环杀手的普遍特征。可是他们一定存在着可怕的心理问题,或者只是其中一个人,而另一个一直被蒙在鼓里?”
  佟阵沉吟了片刻,冒出这样一句不知用意的话:“最典型的连环犯罪是偷窃。”
  谢雷转动着手中的咖啡杯,瞟了他一眼:“你想表达什么意思?杀人和盗窃是完全不能同日而语的两种类型犯罪。”
  “不要拘泥于书本或是自我主观臆断。很多犯罪类型之间都没有明显的界限。”佟阵说。在谢雷听来语气很有点说教的意味。或者很可能就是讽刺他。
  “是吗?联邦调查局的经验就是要说语意不清的话和随时要在交谈中占尽上风?”谢雷不客气地说。“既然你这么胸有成竹,不妨直接说出布鲁斯夫妇的动机好了。你是想说他们在偷窃的过程中杀人吗?这依然是明显的变态心理。”
  “至少我能听进去别人的意见。”佟阵说,似乎是不想再理会他,转而对Grissom说:“你可能找对了凶手,可是你的难题并没有解决:你要用什么把他送上法庭。”
  “是的……可是当时我非常吃惊——竟然已经死了那么多人,却都以意外死亡结案。如果我不能制止他们,凯塔不会是最后一个受害者。”Grissom回忆到这里,感慨不已。
  佟阵面无表情地说:“连环杀手通常都是很高明的,他们可能已经犯下了很多的罪行,却没有人觉察。
  如果能够适时地收手,他们的罪恶可能会永远成为秘密。
  然而大多数的杀手因为总是能够顺利地逃脱法律的制裁而越来越胆大和自负。最终,这种自负,将他们送进了死刑场。”
  谢雷不以为然,他基于心理学的专业角度说出相反的观点:“连环杀手不能收手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那是他们的心理需要。当然他们从中想得到的就是满足感与能够自负的机会。以忽视自己在现实生活中是多么微小。他们更多地活在内心虚构的世界中,觉得那个世界才是真实的,而真实的世界反而是虚构的。并且他们就是那个世界的王。”
  Grissom点头:“可是,本案中却不是这种情况。”
  谢雷考虑到之前Grissom讲解的这个案件的理由,于是热切地望着他:“难道这个案子就是连环杀手是复数的典型案例吗?这种杀人组合的心理原因是什么?动机又是什么?”

  第26章 犯罪史上最奇特的审案(三)

  
  
  “我总是想找出罪案的规律——
  一桩接一桩的杀人案、
  凶残的杀手、
  以及那些不同于常人的诡异心理……
  这其中,有什么恒久不破的规律?
  可是,事实上,犯罪者,总是会用很平常的方式就超出我们的想像。
  凯塔。贝尔的案子的真相,听起来也是这么的‘平常’……”
  “等等。”
  谢雷打断Grissom(老G)的讲述,他灵感一闪,在这个已经出现凶手的案子中,应该很容易就找到动机。他喜欢做这种赋有挑战性的游戏。“让我先说一下自己的观点!我想动机总不外乎几种可能性。”
  Grissom的眼睛和眉毛向上挑了一下,表示他很有兴趣听谢雷说一说。
  谢雷决定首先按照心理学上关于连环杀手的一些理论知识,充分地展开分析:
  “从现有的理论来看,根据霍姆斯类型学,根据杀人动机,连环杀手可分为两种类型:
  1、着重行为型(杀人过程很迅速)
  2、着重过程型(杀人过程很缓慢)
  杀人过程迅速的连环杀手又可分为两种:
  A、幻想型杀手(听见了某个声音或看见了某种景象,指引他去杀人。)
  B、使命型杀手(认为除掉某一特定群体是自己的使命。)
  杀人过程缓慢型杀手喜欢享受杀人的过程,他们通常会折磨受害者、看着他们慢慢死去,以获得快感。这种类型的杀手又可分为四种享乐性杀手——
  A、性/欲型(从杀人中获得性快感)
  B、刺激型(从杀人中得到刺激)
  C、获利型(相信杀人可以使自己在某些方面得到好处)
  D、追求权力型杀手(认为自己在杀人的过程中扮演了上帝的角色,能掌握生死大权。)
  布鲁斯夫妇的连环杀人案,也适用于连环杀手的以上规则。那么我们可以发现,他们显然是杀人过程非常迅速的行为型杀手。
  而动机,可以分以下两种可能性:
  如果只有其中的一个人是凶手,那么他可能是幻想型杀手——因为听到声音与看到景像而指引他去杀人。
  如果夫妇二人一起杀人,则可能是使命型杀手——认为他们有使命除掉一些特定的群体。就像一个邪教组织利用信仰让教民发动所谓‘圣战’一样。那么,我推断他们夫妇如果是一起实施杀人计划,就很有可能认为他们赋有杀掉这些人的某种特殊的使命。说来说去,还是心理失常的一种。”
  谢雷讲完后,Grissom微微地点着头,佟阵则露出一丝讥笑,目光盯在谢雷的脸上:“教科书背诵的不错。”
  谢雷心中万分恼火,他再一次认为佟阵今天是有意针对他。如果他们两个人之中一定要有一个人来发脾气,谢雷认为也该是自己才对!难道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他不觉得该对我心怀歉意么!谢雷心中愤怒,表面却不动声色地反击道:“我倒要洗耳恭听调查局的高论了。”
  两人对视,各自不以为然地转开目光。
  佟阵平静地说:
  “在FBI连环杀手数据库中,从上个世纪到现在的一百年间,美国一共出现过大约400个连环杀手,受害者为2526到3860人。与我们同时期活跃的连环杀手,大概是50到300个。而且,80%的连环杀手都出现在现代社会。人类社会越进步,连环杀手出现的比率就越大,导致这种现象的原因一直没有明确的结论。”
  谢雷用一种讽刺和轻佻的语气反击:“你的背诵也很流利。哈!你的脑子就像是FBI的数据库,恩?”如果说佟阵探员的结论,那就是没有结论,真像是真正的政客,枉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重点,他真的在认真对待这件事情吗!不!他就像对待所有的事情一样,都在敷衍!即时是对自己也是这种态度。
  “我只是说说客观事实而已。”佟阵不动声色,眼睛深深地望到谢雷的目光里去。“至于动机,现实总是会挑战我们的理论。”
  说的真动听。其实就是没有分析动机的勇气吧。在他面前一定要计较输赢?即使是这种小事!谢雷怒极,于是面带讥讽地微笑着说:“是哦!所以你知难而退?”
  看到佟阵的嘴角轻轻地上扬,好像谢雷的话完全影响不到他。
  “我的想法是,这宗案子并不在变态连环杀手的范畴。”
  “那么好吧,让我们来听听真相。”谢雷压抑了一下情绪,决定不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因为他好像生来就是来挑起你的火气来的。谢雷转向Grissom,等待着他说出异想不到的结果。
  Grissom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似乎一时走神。看到两个人都望向他,才顿了顿继续说。
  “真相……
  布鲁斯夫妇身边意外死亡的那些人,
  我很快找到了他们的共同点:
  第一,这些意外死亡的人都是布鲁斯夫妇的亲人、朋友。
  第二,所有这些人都上过保险。而且收益人的一栏里写着维多利亚的名字。”
  “为了骗取保险金!这就是动机?!”这个结果让谢雷和佟阵都有些意外。
  “这起连环杀人案,只是为了……利益?!”
  三个人一时沉默,
  人的思维总是会钻进一个固有的模式中去,被自己所坚持的理念误导。
  谢雷恍然大悟,他一味地追寻那些失常的心理原因,然而这个案子的真相就是因为最平常的原故——人的贪欲。
  对利益的贪念,也会导致正常心态的人做出比变态杀手还可怕的事。
  那么焚尸案会不会……也是这样呢?
  谢雷的思维在这里纠结起来。焚尸案的杀手是如此冷静而赋有计划,莫非是在模仿变态杀手的做法。将警方引入歧途。而这个凶手其实只是为了利益吗?
  那么他将从何处得到利益呢?从大富豪昆尼尔手中吗?可他又将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得到呢?
  “可是,维多利亚是怎么做到的呢?”佟阵说,“如果她要一次又一次出入保险公司去领一份又一份的人寿保险赔偿金,为什么没有人怀疑?”
  谢雷摇着头说:“我所想不到的是,维多利亚竟然才是那个凶手?要知道连环杀手中80%都是白人男性。女性和其它种族的连环杀手出现率很低。”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再用变态犯罪心理学来分析这个案子了,谢雷转而说,“不过女性的连环杀手多半是为了利益。这个倒是有过先例——俄罗斯一个单身母亲,杀害了13名孤寡老人为了窃取他们的钱财。”
  Grissom给他们留了一段思考的空白之后,勿自讲下去:
  “这个真相也让当时的我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我很快就调查出了原因。
  之所以维多利亚能连续不断地领取保险金,是因为这些人当时办理保险时选择的索赔金额都不大,都只有最低档三万五千美元。一般来说,由于索赔金额比较低,保险公司通常会毫不犹豫地办理索赔事宜。
  那么,身为布鲁斯夫妇的邻居的凯塔。贝尔,她的‘意外死亡’会不会也是布鲁斯夫妇设下的圈套,
  我们随后就在保险公司的档案中找到了凯塔。贝尔的人寿保险单,而受益人却是维多利亚的儿子。更巧合的是,凯塔在死亡的前一天刚刚入保。
  也就是说,凯塔刚刚入了保险就发生了‘意外’……
  而且,保险公司的工作人员对凯塔印象很深刻,他毫不犹豫地指认出凯塔和布鲁斯夫妇的照片。他说:
  “凯塔。贝尔女士办理保险时,这两个人陪她一起来的。我对他们的印象非常的深刻,因为陪她来的那位女士临走时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她问我这项保险是不是适用于意外死亡。我当时很纳闷。感觉就好像她知道投保人要遭遇意外一样,我还没遇过这样的投保人。
  没想到我的感觉这样准确,第二天这两个人就来添写了索赔单,要求兑现人寿保险金。我记得非常清楚,那个胖女人走进来,把索赔单‘啪’地放在我的桌子上。我当时还以为她在开玩笑。要知道,哪有人第一天刚买完保险,第二天就发生意外。我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暂缓办理。因为我总感觉里面有问题。那个女人走进来的时候显得那么高兴,好象终于完成了一项任务似的。”
  听到这里,谢雷轻轻地笑了。
  一系列惊人的‘意外死亡’,却是为了这样一个平常的犯罪的理由。他有一种期待太高而坠回地面的感觉。也深深地意识到,对那些看起来惊天动地的罪案,是否是人们过于高看,夸大了它的动机的诡异性。
  他再一次开始思索焚尸案的动机,会不会只是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原因?
  佟阵则看起来似乎是对Grissom当初办案的过程更感兴趣:“我想知道你最后用什么把他们送上法庭的,要知道目前你所讲述的能定罪的理由几乎为零。你的这些发现,对方的辩护律师都可以反驳。”
  “是的。这个案子,送上法庭的时候,证据依然少的可怜。
  我们得到的证据如下:
  第一、凯塔的人寿保险单。保险单上除了投保人和收益人的名字是真的以外,其它各栏添见的名字,例如见证人什么的,都是维多利亚一手伪造的。这里我们请文件鉴别员仔细分析过,证明那些见证人的名字都是维多利亚用左手写的。这个可以列为有力的呈堂证供之一。
  第二、我们对他们在悬崖观光时的照片进行分析。证明他们夫妇在案发时都在死者的身边。
  艰难的是,布鲁斯夫妇面对指控非常的老练镇静。他们为自己辩护,特别是维多利亚在法庭上非常咄咄逼人,强悍的姿态令人震惊,加上警方能找到的证据太少,使审判举步维艰。法庭审理了三天,双方唇枪舌战,依然没有结果。而且令人惊讶的是,布鲁斯夫妇和他们的律师提供了和警方完全相反的医学证据,证明他们没有罪。”
  “是的,一定会是这样。”佟阵喃喃地说。“美国的律师‘挽救’了许多凶手。”
  Grissom将目光转向电脑屏幕,再次向谢雷和佟阵展示那些悬崖上的风光照片。他的嘴角缓慢地上扬,想起往事,感慨万分。
  “这是场终身难忘的庭审,不是吗?”佟阵一边说着一边用充满了暧昧的眼神看着谢雷,让谢雷感觉这个人就是时刻不忘记在他面前炫耀的疯子。就好像他已经猜到了那场官司是怎么打赢的似的。
  谢雷很想就让佟阵直接来说一说好了。讥讽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Grissom缓缓地说:
  “第四天开庭前,我彻夜难眠。
  经过反复思量,在那最后一天的法庭上,我做了一件美国司法史上从没有人做过的事……”
  “一件司法史上从没有人做过的事?”谢雷转向佟阵,目光不屑地望着他。“我想佟阵特工一定已经推测到了。不如说来听听。”他要看看佟阵能有什么说辞。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佟阵很过分地用一种灼热的目光注视着他。谢雷猛然发现,他们两个人不知何时竟然离得这么近,这个混蛋竟然在办公桌的下面把他的腿也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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