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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搞定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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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算话,虽然心里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那人儿,却也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他带着鸿鹄大步便离去,也无意返回正厅,便在旁边的临湖小阁中吹了吹风。
那一边鸿鹄早差了人下去挑玫瑰花,只是这西北边陲小城玫瑰花是不少,可是真的好难拼凑一千株火红色毫无一丝杂色的玫瑰。
让那些随从好生犯了难,东跑西颠恨不得将整个邺城翻了个遍,好歹是拼凑到了九百多枝,可是剩下的几十枝却是再难拼凑得到了。
眼看时间快到了,所有花店和园艺场都告罄,急得那随从们额头冒汗,却也只得硬着头皮这样回去复命。
遂将九百多株火红火红的玫瑰装上马车,又拿了四十余支带点白色的,一路咯吱咯吱地开往节度使府上。
自然这一路上也招来了无数羡慕的眼光,弄得这平凡的一天就像是过节一般!
一千株红玫瑰3
自然这一路上也招来了无数羡慕的眼光,弄得这平凡的一天就像是过节一般。
古代现代,自然都有不少期待着梦幻的天真LOLI。
不少洋溢着一脸憧憬的少女伸着脖子看着那满车的花,两眼红心,发出梦呓一般的低呼:
“哇,这么多漂亮的花,好浪漫,好感人哦~~~~!要是谁把这么多花送给我,那我一定嫁给他。”
(问题是,要是猪八戒送你这样的花,你嫁吗?)
于是,邺城里飘扬着粉红而浪漫的气息……多少JQ(不会还有人不知道这是啥吧);在今天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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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节度使的府上却并没有一丝这样的气息。
“叽叽叽叽,叽叽叽叽,”白色的狐狸蜷缩在女子脚边,刚刚喝完一大杯荷叶莲子羹,小肚子鼓鼓的打了个饱嗝,朝着主人撒欢儿。
“阿狸,你是问我是不是收了花就会嫁给他?”我停下手中的活儿,放下剪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因为手上花花绿绿的颜色太多,把脸擦成了大花脸也毫无觉察,“那当然不是,我这不过是个缓兵之计而已。”
“叽叽叽叽,叽叽叽叽。”
“你问我怎么做?一会儿你就会看到的,总之我绝不会嫁给他的。我要用现代人的智慧,打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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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花瓣飘落柳丝轻拂,淡淡的风吹拂过河面,凉亭上两个男子坐着悠闲无比。
正是烈君绝跟鸿鹄。
烈君绝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眉头也松开了,笑盈盈地淡淡道了一句:“一会儿一千朵玫瑰送过来,怕是那小野猫的门都打不开了。”
鸿鹄想象着那情景不免失笑:“主上,您对周姑娘还真是情真意切。”
“哼,什么情深意切,我只是看不惯她那拉的酸不拉几的一张脸,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爆发,爆发,今天继续20更
鸿鹄的罗曼史1
“哼,什么情深意切,我只是看不惯她那拉的酸不拉几的一张脸,要给她点颜色看看。”烈君绝这会儿又矢口否认了,心里酸酸甜甜的(作者:我牙齿都倒了,你也这么大人了,别酸了~~~你当你是蒙牛酸酸乳啊。)
一想到她,他突然觉得自己又年轻了好几岁,变成了十六七岁、情窦初开的少年。
鸿鹄哑然失笑,主上还从来没对别的女人说这样的形容词呢。
“哎,鸿鹄。”烈君绝突然开口,“你也这么大的人了,还比我年长三岁,你难道就没有喜欢过什么女人吗?”
“呃。这个。。。。。。”这句话是不是等于主上承认了自己喜欢周姑娘了,鸿鹄暗中失笑。
“说呀,鸿鹄。”难得这个冷酷的一国之君突然变得八卦起来,“我可是你的主上啊,你就交代给我听听。”
“呃,是,是有。”鸿鹄是个老实男,白净的面皮蒙上一层绯红,看着檐下晃动的风铃,声音轻柔如梦幻,似乎也沉入了一个他最珍惜而不能忘记的梦境,“只是……那已经过了好多年了……”
“哦?对象是谁,我还一直想知道鸿鹄这样又老实又忠心耿耿只会说‘是,主上。’、‘对,主上。’、‘臣这就去做,主上。’这三句台词的鸿鹄会对女人说什么花言巧语呢。”
烈君绝摇了摇扇子,凤眼斜飞,显出一派风流之象来,鸿鹄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哎呀,主上,臣的这点小事您就别放在心上了,您还是赶快把花弄好,然后将周姑娘,哦,贵妃娘娘接进宫吧。”
“不行,你今天可得给朕说清楚了。”烈君绝板起脸,心下却在暗笑,哎,反正也是要在这里等,不如听听自己这个好友的绯闻八卦也不错。
鸿鹄只得开口说:“那,那还是六年前的事情。”
“六年前?那不是你二十岁的时候吗?”烈君绝回想着,“哦,那一年朕派你下江南去查贩卖私盐的情况……”
鸿鹄的罗曼史2
“六年前?那不是你二十岁的时候吗?”烈君绝回想着,“哦,那一年朕派你下江南去查贩卖私盐的情况,你在那里碰见了什么可心的女子了,为什么不把她带进京来?朕又不是不允许你成亲,你要是憋坏了,我损失可就大了。”
“呃,倒不是说主上您不允许我成亲,实在是,实在是因为那位姑娘。。。。。。”
鸿鹄吞吞吐吐。
“怎么?那位姑娘怎么了?”烈君绝嘴角还噙着笑意,显示他现在心情甚好。
鸿鹄深吸了一口气:“那个姑娘是我在南疆的海边遇见的,她长发飘飘,在风中飞舞,一双银色的眼睛勾魂摄魄,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清丽的女子,当时还以为看见了精灵。”
烈君绝颜色一变,竟如原本风和日丽却突然变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洋,他冷道:“银色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说是,她是南疆鱼人?”
对,是的,鸿鹄的语气中有些苦涩,抬起头来,诚恳的凝视着他的朋友和主上,“主上,这也就是我不能把她带回京来的原因。”
烈君绝没有说话,南疆鱼人在这个国度是一个禁忌的名词,虽然这样的一族人至今仍有好几万,依旧在南疆繁衍生活着,可是在这样一个繁荣昌盛的大煌国度里,这族人完全是最低贱、最下等、最任人践踏的人,比贩夫走卒甚至娼妓都不如,和马匹、猎犬无异。
只因为在百年前这南疆的鱼人一族曾经出过一个头领,不自量力想要反叛,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妖法,叛军一直打到了京城,自然后来被烈氏家族打败了。
只是从此以后烈氏家族就下令南疆渔人世世代代为贱民身份,永世不得翻身。
所谓南疆鱼人,是指他们生活在南疆,而鱼人呢是个带有贬义的称呼,是指他们是人类和鱼繁衍的后代,因而邪恶而低贱。
当然到了现在,已经不会有人真正相信他们身体中流淌着鱼的血液,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们这一族奇怪的是,却还真的还有些跟鱼类有些相像。
鸿鹄的罗曼史3
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们这一族奇怪的是却还真的还有些跟鱼类有些相像,也许是因为他们长期生活在海岛上,长期吹着海风和鱼类生活在一起所致吧。
这一族人的头发多半极长而繁茂,就像海藻一般,面貌都有精灵般的美丽,耳朵尖尖的有些透明,好似鱼鳍。
皮肤竟然比起在京城里生活的贵族青年男女还要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完全看不出是在粗粝的海风下磨练过的。
而最特别的是他们都有银色的眼睛,据说被那样的眼睛注视就好像掉进了月光下的海洋,沉醉莫名。
自然这些都是坊间的传闻,自从被打成贱民后,各代的律法都严令一般大煌王朝的子民与南疆鱼人一族通婚、通商。
若是被官府捉拿到了,贵族一律剥夺贵族身份,平民的要处以十分繁重的罚金,并发配苦役。
甚至就算是雇南疆鱼人做苦工也会受到一些惩罚,当然,由于他们的纤细而美丽的容貌和大陆上贵族的猎奇与腐朽,他们唯一能够来到大陆上的机会就是色情行业。
所以到了今日,这些南疆鱼人不是禁闭在自己小小的海岛上,就是实在不好谋生的就偷偷跑到岸上来在青楼或勾栏里做娼妓或者优伶,这些娼妓或者优伶虽然往往客人很多,却是大家都鄙夷的角色,就好似下等动物或者物品一般,客人也往往会加以特别蹂躏。
自然,在贵族,特别是朝廷大员的府邸里也有偷偷养着几个南疆鱼人来做玩乐之用的,这些事情虽然十分不合律法,可是已经成了惯例,烈君绝自然也不好一概加以禁止。
可是鸿鹄竟然说他邂逅的是个南疆鱼人,而且看他的眼神,对那女鱼人感情还颇深。
烈君绝心里颇为不舒服,只是鸿鹄是他最信任的朋友,他也不好责备他,只好拍拍他的肩膀:“好了,鸿鹄,以后朕会给你指婚一个非常好的人家,找一个贤良淑德又貌美如花的女子的。”
少了四十四朵花1
他也不好责备他,只好拍拍鸿鹄的肩膀:“好了,鸿鹄,以后朕会给你指婚一个非常好的人家,找一个贤良淑德又貌美如花的女子的。”
鸿鹄不语。
烈君绝微微不快地又道:“你就不要再惦记南疆鱼人了,他们是低贱的人——不,连人都不算,不配和你发生感情。”
鸿鹄突然苦笑了一声,在他老实忠厚的脸上也显现出一霎那的叛逆之色来:“主上,感情岂是靠身份高低贵贱来成立的。”
烈君绝脸色有些不悦,冷冷道“你说什么?!”
鸿鹄咬下嘴唇低着头:“刚才的话当我没说,如果主上不能当我没说,那就请主上治我的罪吧。”
烈君绝摇了摇头,刚才的好心情被鸿鹄的这一席话破坏殆尽,胸中十分憋闷和窝火。
他抿起唇、昂首挺胸地站起来,冷冷丢下一句:“鸿鹄你下去吧,朕不会治你的罪,只是希望你好好想一想。”
鸿鹄果然很有志气地转身下去了,在他们君臣,也是朋友长达十来年的相处中,这是绝无仅有之事。
只留烈君绝一人望着檐下的风铃低低的叹了口气,他作为一个皇帝,自然很多事情不能只以自己的感情来行事……
也许这样的处境到最后,有一天会失去他的朋友,或者是他心爱的人也说不定……
他暗暗地捏紧了指节……是朕错了么?维护大陆上血统的纯正和祖宗遗训,有错么?!
就在此时,派出去采买花束的仆役过来了,烈君绝老远就看见一大车拉着火红的、仿佛天边火烧云一样的花束,心头不免又欣喜起来,之前的郁闷扫除了不少。
只是那仆役连滚带爬的跑到烈君绝脚下,扑通跪下道“参,参见陛下。”
“花可都齐了?”烈君绝直接问。
那仆役张了张嘴,脸部的肌肉都僵硬了,却只能回答道:“回禀陛下,小的把整个邺城所有的红色玫瑰花都搜刮一空,连一朵都没有再剩下,却还只是凑齐了956株,少了44株。”
少了四十四朵花2
“回禀陛下,小的把整个邺城所有的红色玫瑰花都搜刮一空,连一朵都没有再剩下,却还只是凑齐了956株,少了44株。”
“哦?少了44株?”烈君绝冷道,语气有些肃杀,却又似乎自我安慰地一笑,“应该也没甚关系,想必她不会数那么清楚的,你先下去吧。”
那人如获大赦赶紧抓了机会下去了。
烈君绝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按道理说,没有完成他交代好的任务,按照平日里自己的性格,是会立即加以惩罚的……
也许是刚才鸿鹄的眼神,令他突然反思,自己作为一个皇帝,是不是太冷酷无情了……
此时已有一个婆子颠颠地跑来道:“大小姐说了,她喜欢将所有的花扎成一个正圆形,一定要是很标准的圆形花束,这样才是团团圆圆,意味着好兆头。”
这女人,真是麻烦。
不过团团圆圆,是个好彩头,他心里也舒服了。
烈君绝便派人将那九百多株花扎成巨大的一束(好大好大,大得就好似一只巨狮子头),用周显好不容易找来的一条上等织锦绸带牢牢系上,拿到周娇娇的房间门口。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房内便发出一个冷冷的声音。
烈君绝心中一跳,这个声音倒是他的心上人:“把花放到门口回去吧。”
没想到拿了花还受到如此冷遇,烈君绝心中不忿,心想也未免太过欺人太甚,便冷道:“刚才说了,拿到花了朕就能见到你,你缘何对朕这一国之君言而无信?”
屋里的我冷冷笑道:“启禀陛下,小民自然不敢言而无信,只是也要先验收一下花的数量对不对,一千株可一株也不能少。”
这下烈君绝可再淡定不起来了,这女人还真是刁钻。
但他也不得不安慰自己,想必那小丫头就算是身怀武功却也不至于能够那么清清楚楚、一株不差地将如此大的一束花给数出来,也许她会一时疏忽,漏掉的。
少了四十四朵花3
想必那小丫头就算是身怀武功却也不至于能够那么清清楚楚、一株不差地将如此大的一束花给数出来,她一定会漏掉的。一般女人都喜欢花,一看见花就开心得不得了了,哪里还能够数的清楚那么多?
而且也有人密报给他,只有大小姐一人在房中,无人帮忙。
她一个人,不可能数的出来那么多。
话虽如此,可是他的心中有丝不祥的预感,感觉一切,并不会像这小野猫说的那样简单。
一刻钟过去了,院内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陛下,您拿来的花数目不对,还差四十余株,到底是您不会算数呢,还是我的眼神儿有问题,或者是您有意欺骗,嗯?!”
烈君绝之前的好设想被打破了,他紧紧攥紧指节,脸色发白,却实在说不出什么话。
他不屑于骗人,更不想骗她,可是到了如今,还能说些什么?
“那么就请陛下离开吧,我说了,不能少一株。”
我仰头一边冲着窗口以内力说这话,一边继续忙着手上的事儿。
就快好了就快好了,我要再拖一点时间……
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在这个边陲邺城找一千株火红无杂色的玫瑰是多么的难,所以才给烈君绝同志下了这个任务,岂知他竟有能耐找出九百多株,已是让我心生佩服无限。
我只不过就是要拖他的时间而已,时间只要多给我一秒,我这边的胜算就增加一分。
自然这个数花对我来说是小CASE一桩,我令他整个将花包裹成圆形,我大致数出直径就明白具体这些花有多少了。
咱的数学成绩虽然也不怎么好,可是这点小事想必是没啥问题的。
烈君绝的表情冰冻,站在院门口:“周娇,您的意思是让朕再拿来44只火红的玫瑰来?”
“呃,是呀,如果你能拿来我可以见你一面。”我心中想,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这次绝对已经把邺城所有能拿来的玫瑰花都已经拿来了,要再去找44朵花,恐怕请天上的大罗神仙来也不灵啦。
血溅玫瑰1
我心中想,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这次绝对已经把邺城所有能拿来的玫瑰花都已经拿来了,要再去找44支,恐怕请天上的大罗神仙来也不灵,要从其他城镇空运那更是没谱(你明知道这儿哪有飞机嘛——)。
嘻嘻,有了这个理由,烈君绝怎么好意思闯进来,我要一千朵花的事情早已传得人尽皆知,如今他作为堂堂的一国之君连我——他想娶的贵妃——这点小小的愿望都没法满足,还怎么好意思硬闯?
我手上的东西,马上就好了……
却岂知烈君绝再无别话,一招手命道:“将另外的花拿过来!”
立即有一名黑衣随从颠颠地抱了几十支玫瑰,远远看去的确不纯,红白夹杂,怪不得他都不敢掺假。
烈君绝一手接过花,面色一寒,衣袂拂动,袖中便激出一束可怖的杀意!
我放下手中的东西,冷眼看着窗外——我所在的位置和窗户隔着一扇硕大的屏风,他在外面看不到我,可是我在屏风上安了一个竹管,透过竹管和一个反光镜,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想干嘛?
只见他一手擎着那四十余支夹杂着白色的玫瑰,也不怕那花茎上的刺刺伤了他的手,我眉尖轻轻一蹙,苦肉计?
“周娇娇,你刚才既然已经答应了朕,只要这所有的花都变为火红色——”烈君绝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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