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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搞定朕-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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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想起那一日在朱铃闺房的桌子底下,朱迪对我提出的要求。
之后朱铃远嫁萨摩国,朱迪回国,这一事情便再也没有提过,我原本以为是朱迪所开的一个玩笑。
笑了笑:“女王陛下,我又不是你们国家的人,做你们这么机要的职位不好吧。”、
朱迪的表情却很坚定:“周姑娘,也许你不相信我的诚意,可是我要告诉你,这是我一直想要对你提出的建议,从那一日你和我逛街的时候提出的那种如何振兴媒人铺子的主意开始,我就觉得你是我罗罗国所奇缺的人才。”
我抹了一把汗:“我是有一些歪主意,但是财政大臣……这么重要的职位,女王陛下应该任命一位亲随才好。”
朱迪淡淡一笑,扬眉道:“外举不避嫌,内举不避亲。”
我不禁有些佩服这女子的气概,心中却是有些黯然:“女王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罗罗国……毕竟还是太远了。”
女王的提议3
我不禁有些佩服这女子的气概,心中却是有些黯然:“女王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罗罗国……毕竟还是太远了。”
朱迪诚恳地看着我:“我听说,周姑娘最近遇见了难以化解的危机,不如先暂避一段时间的好,这样等到事情理清楚了,再回来也不迟——我不会强迫周姑娘加入我国国籍,只需要周姑娘用你的聪明才华帮助我走出困境,朱迪便感激不已。”、
我不免失笑:“女王你将罗罗国治理得井井有条,多种出口产品都赚取了大量利润,朝廷那是大大的有钱,加之民心也很齐心协力,对女王你也是十分尊重。你还有甚么困境?”
朱迪微微叹了一口气:“治理一个国家谈何容易,虽然民众生活尚算富裕,但也未必没有别的不满。而且这几年来,为了阿铃的事情,我已经疏忽了很多事情,现在朝中也有危机,传言外交大臣索菲亚里通外国……一言难尽啊。”她美丽的脸上显出淡淡的疲惫,“周姑娘愿意来帮我一把么?”
我心中一阵怜惜:“也许女王应该找一个强健的肩膀依靠吧,你看,朱铃公主现在做了皇后,嫁给了心爱的男子,不也是过得很幸福么。”
朱迪微微一笑:“与我私人的事情相比,我永远是将我罗罗国放在第一位的。”
我苦笑道:“也许女王这样的选择是对的,女子若是在事业上十分用心,总会得到一定的回报,但若是感情的话……也许付出再多,也不一定又用。”
朱迪瞳中有淡淡了解:“我听说了一些。其实周姑娘未必需要这么想,你和大煌陛下之间感情深厚,也许只是一场误会。”
我惨然一笑:“就算是误会也没有用的,女王,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朱迪道:“周姑娘的性格太过刚烈,在感情上不一定是好事。”
我点了点头:“我也希望我不要这么死脑筋,可是没办法,就是改不了。”
女王的建议4
朱迪道:“周姑娘的性格太过刚烈,在感情上不一定是好事。”
我点了点头:“我也希望我不要这么死脑筋,可是没办法,就是改不了,后来想通了。如果改了那就不是我了,勉强强求也就不是我的东西,既然不属于我,勉强又有何用呢。”
朱迪叹息:“可是周姑娘你对大煌的陛下一片深情,我看了也不忍——”
我笑得很无奈:“是的,我很爱他,但我和他之间有了这一次的事情,再也无法回到过去了。就算是一场误会,我心中也永远有阴影的,他找了别的女人,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就算是陷害,我都无法当做没有发生过。既然这样,倒不如潇潇洒洒地,不带走一片云彩,也希望他能够有自己的生活。”
朱迪点头道:“其实,周姑娘你的性格跟我很像,我也不强求你,你自己好好做决定吧。”
就在此时一个小丫鬟跑过来,表情慌慌张张道:“大小姐,大小姐!”
祝玉竹从屏风后面转过来,依旧冷静:“怎么了,这么慌张?”
那丫鬟道:“刚才我听打更的王大哥说,皇上刚下了一道圣旨,全城追捕周大小姐,悬赏五千两银子呢!”
我叉腰一笑:“没想到老娘这么值钱。”
祝玉竹叹息道:“周姑娘,事情到了如今,你必须要做决定了,我看这事情不单纯,未必是皇上的意思……”
我凝神想了想:“女王,我跟你走。”
朱迪倒有些不敢相信了:“周姑娘,你要想好。”
我垂眉,泪盈于睫:“我已经决定了,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不是说吗?命运跟被强X一样,既然不能反抗,就只有接受它。”
“要不要再让我想办法,以外交手段见一见大煌陛下,看看他的意思?”朱迪看我的表情,心有不忍。
我摇头:“现在情势难断,说不定你连烈君绝都见不到,我们还是走吧,祝大小姐,谢谢你的帮忙,我会一直感激你的。”
曾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1
我摇头:“现在情势难断,说不定你连烈君绝都见不到,我们还是走吧,祝大小姐,谢谢你的帮忙,我会一直感激你的。”
祝玉竹伸出手,脸颊微有羞愧:“能够结识周大小姐这样磊落重情义的女子,是玉竹的幸运。”
我握了握她的手:“我们还真是不打不相识,是不是?等到我的生意再做过来,你一定要做我的代言人哦。”
祝玉竹眼眶微红:“希望这一边的形势早些稳定下来,希望皇上能够早一点将你接回来!”
我心中想,也许他就是来接,我也不回来了。
我无法接受有过阴影的感情,我无法再想象一次他拥抱着那个若月的样子,想一次,我的心就好像被剜出一万个血洞,无法填补。
我是个偏执狂、自虐狂,别扭非人类。
但是此时不是逞强斗气的时候,我也无谓再令她们担心,便笑一笑:“希望吧。”
祝玉竹办事果然妥帖,在全城大搜捕之前,我和朱迪已经乘坐女王车驾离开了京城。
她一直反复地叮咛我,一定要回来。
我只是微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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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煌王朝的律法规定,邻国王室的车驾是可以豁免检查的,这一点,想必也是烈焰引用的现代法律。
他不知道,几百年后,这一条帮了我大忙。
我不说话,在漆黑的车厢中,感受着车轮往前隆隆地转动着,就好似我的命运之图,一旦开始了,就没有再退回去的余地。
别了,皇宫,别了,京城,别了,烈君绝。
我能够和你相识,相恋,已经是这世上最好的事情。
虽然我小肚鸡肠而且嘴巴恶毒,但是我也明白,你对我的爱,或者可以说是‘曾经对我的爱’,是没有一丝杂质的。
你的表情,你的眼神,都是我的影子。
曾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
可是,也许这就是命运的捉弄。
曾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2
可是,也许这就是命运的捉弄。
江山,皇权,变乱,阴谋……
这一切,已经将你和我,隔了太远。
事到如今,我必须走,我走了,你才能做好你自己,夺回属于你的一切。
我在这里,万一落到你的敌人手上,就是你最大的弱点。
再见,我会永远记得和你度过的每一个美好的,带着露水和花香的早晨;我会永远记得你为了我甘心冒生命危险,做过的每一件事;我会永远记得你对着我,赖皮撒娇的表情,我会永远永远,将它们放在我心口最珍贵的地方。
但是,再也不能回来了。
这个时候,你在做什么呢?
也许你正在洋溢着龙蜒香气息的暖阁中,和那位绝世美人肌肤相亲。
也许你听说没人找得到我,用我习惯的暴怒发飙来迎接这个事实。
也许你另有图谋,其实,你的心思,我还是无法真正猜透的。
但无论如何,这一刻,在漆黑的夜色中,我是多么思念你。
此后,每个幽然的夜,还有夜莺,在你窗前飘渺地唱着歌谣么?
曾经,徘徊在我为你抚弯的眼角眉梢,那些温暖缠身的气息,谁曾用心一丝一弦地品味?
此后模糊的你的容颜,还能有那一日的天真若孩童么?
原来还以为,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从懵懂无知到踏过生关死劫后才明白,其实是一直都不曾清楚过。
那样的迷茫不知,也有可能,是因多少年后始终两手空空。
爱过,只剩灰烬。
泪水,不知不觉落了满脸。
我说过很多次,我的直觉一直很敏锐。
那么,我现在的直觉就是,我会和你分别,后会无期。正如我一直害怕的那样。
穿越千山万水,穿越荒漠与灌木,穿越所有悲伤快乐的记忆,穿越大好河山,万顷碧波。
这是我离开你,离开我自己的路途。
再说一次,我爱你,再见。
曾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3
这是我离开你,离开我自己的路途。
再说一次,我爱你,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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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
月光冰冷地映照在象牙白的帷幕上,男子从梦中醒来,黑发黏湿,全身颤抖,双目流露绝望的气息。
似乎他失去了最珍贵的宝贝,而且再也无法寻回。
此后,不论得到了什么,都将味同嚼蜡。
身边妖媚若海妖的女子朦胧地眯了一双银色瞳子,伸出双臂搂抱着男子强壮的肩膊。黑发如藤蔓,媚眼如丝:“皇上,你在喊谁不要走?”
烈君绝黑发散了满枕,从噩梦中凫水一般醒来,全身已被冷汗湿透,他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这个梦中,有一个他最在乎,比失去生命都还要在乎的人,离开了他。
远远地,去向遥远的彼方。
带着满心的失落,和绝望。
可是,他却无法留住那个人。
烈君绝下意识地微微推开怀中的女子,细心回想着梦里那个人的模样。
可是,他却完全无法想起来。
一点也想不起来。
只觉得,梦里那一种伤心,就好似用不是很尖利的刀刃,在锯着自己的心口。
若是利刃,断了,也就断了。
可是那种将断未断,最是叫人痛苦。
在一片白雾中,那个人离开了。
可是,她是谁?
烈君绝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左思右想,还是无法想起那是谁。
不知道怎么了,他的记忆似乎被划出一个巨大的洞,那个洞里面是黑暗的,似乎什么也没有,可是他隐隐约约地觉得,那儿有他最重要的东西。
那个人,是谁?
若月不满地娇吟了一声:“皇上,您做了噩梦,就不理臣妾了,让臣妾好生伤心~”
烈君绝看着眼前这绝色美人,她的肌肤就好似玫瑰花瓣,双眼带着海洋的宁静,的确完美无缺。
他忘记了她1
烈君绝看着眼前这绝色美人,她的肌肤就好似玫瑰花瓣,双眼带着海洋的宁静,的确完美无缺。
他清晰地记得,这个女人是前一天晚上由碧落海进贡来的,在月光下闪耀若珍珠。
他一看就很惊艳,立即赐封她为月妃。
但是……
那一晚,似乎还发生了些什么?
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就在他敕封这个月妃之后,他似乎还说了些什么,似乎还有那种感觉,在他的喉中回荡。
是对谁而说的?那人是谁?那人可有伤心哭泣?
为什么???
为什么????
朕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幻觉,还是朕的记忆,真的被抹杀了?
若是真的,那是谁做了这样可怕的事情?
巨大的恐慌攫住他的心,他突然觉得怀中的美人看起来面目可憎,那微微开启的,丰满多汁的性感嘴唇,突然变成了魔鬼的需求。
他冷冷地站起身来:“月妃,你先回去吧。”
若月眼神一黯,却并没有反驳什么,顺从地站起身来,披上珍珠白色的白袍,悄然无息,如同一个水泡一般地离去。
她行走在地上,就好似游荡在深海中,姿态优雅,没有一点声音和波动。
烈君绝依旧懊丧地坐在华丽的床榻上,双手狠狠按着不停跳动的太阳穴,喉中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呼。
但最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呼唤的是什么。
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了。
好似,自己对于自己,都是一个陌生人。
他想要发火,甚至想要杀人。
可是那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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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月如同一个水泡一般行走在黑暗里的宫殿中。
她长发幽幽飘起来,掩盖了秘密的对话声。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浮出来:“怎样?”
他,忘记了她2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浮出来:“怎样?”
若月的声音很飘忽:“他关于那女人的记忆明显地被抹杀了大部分,但还不完全。”
一张清俊斯文的面孔在月光下缓缓被勾勒出来,有种浓墨重彩的奇异。
那是鸿鹄。
是烈君绝最好的朋友,唯一的兄弟鸿鹄。
只是他的眼神很冷,就好似月光下冰冷的海面。
他淡淡地弯起嘴角道:“看来‘忘却蛊’还是很有效的。”
若月谄媚地一笑:“圣使者的计谋果然好,前一晚迷乱了烈君绝的思维,出言气跑了那女人,后来又假传圣旨全城搜捕,那女人想不跑都不行了。昨晚又以最大剂量下了‘忘却蛊’,想必再过两天,烈君绝就会完全忘记那个女人,我们控制他的计划就初见成效了。”
鸿鹄冷冷地剜了若月一眼:“你可知道本使者最讨厌别人乱猜测我的心思?”
若月赶紧闭口不言。
鸿鹄冷哼了一声:“总之,烈君绝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控制的,我现在只能先把那个女人赶得远远,幸好,那女人的脾气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只要这个女人走了,烈君绝的心思就会慢慢单纯下来,心念已断,也更加容易控制,那个女人,真是个祸害,却又不能杀。”
若月嗫嚅道:“可是有一件事,若月不懂。”
鸿鹄冷笑:“你可是不懂为何主人不直接杀了他,取而代之?”
若月脸有点红:“是。”
鸿鹄低声冷笑:“果然。你们鱼人女人就没有几个聪明人,白长了那么美的一张脸。”
若月脸色发白,却不敢反驳什么。
现在鸿鹄圣使者的地位仅次于主人烈无殇之下,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完全获得了主人的信任。
主人之前只是以蛊虫控制了他,但鸿鹄圣使者的表现实在太出色了,很快就成为了主人进攻烈君绝的一柄利器,同时也收买了不少人心。
他,忘记了她3
主人之前只是以蛊虫控制了他,但鸿鹄圣使者的表现实在太出色了,很快就成为了主人进攻烈君绝的一柄利器,同时也收买了不少人心。
她曾经想过诱惑圣使者,可是无果。
听说,圣使者苦恋着主人的左护法,碧姬。
但是,谁不知道,碧姬名为左护法,其实却是主人暖床的女人。
这个圣使者,该不会得不到心爱的女人,所以变得阴阳怪气了吧。
若月情知自己无法和他对抗,干脆就做小伏低,反正现在他也还需要她。
鸿鹄冷笑,抬起她的下颌:“不过你这么蠢也有蠢的好处,太精明的人,我不放心放在烈君绝身边。”
若月温驯道:“听从圣使者的吩咐。”
鸿鹄道:“这样还差不多——我提醒你一下,是主人想要杀了烈君绝,可不是本使者,以及睿王殿下的意思。”
若月惊愕地抬起头来:“圣使者,你想反——可是主人给你下了蛊——”
鸿鹄伸出手,手指修长有力,在若月完美如天鹅,柔软光润如丝绸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痕:“你说甚么呢?月妃?本使者绝对忠心于主人,若是你敢有半分什么言语,我定让你死无全尸。”
若月喉中发出简短惊惶的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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