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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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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明月捂嘴想笑,她敢作敢为,而萧皇后与她同姓萧,姑侄二人亦都是人前风光罢了。笑道:“姑母何须在我面前装正经。姑母骗得了旁人,可骗不了我。”抬头指着一边的太监,“我可知道此人有个孪生兄弟,是个真太监,而他却是假的。不光是他,就是另外那个眉目清秀的小太监,也有一个孪生兄弟。姑母何苦训我,我是姑母带大的,自然最得姑母真传……”
  萧皇后硬是被她气了个半死。
  恨不得立马赐死萧明月也落个干净。
  萧明月道:“当年姑母亦说,男子为何不能唯只一妻。他们可以三宫六院,为何女子就得守着一个?我以为,姑母是最知晓我的苦衷。”
  萧皇后厉声道:“就算要做,你也做得隐秘些,你这样风风火火的,岂不是要整个大都瞧萧家的笑话。”
  拓跋昭再不济,到底是西歧皇子。
  皇家都是要颜面的,萧明月做得这般张扬,且不是要与皇家颜面相抗。
  “我倒想隐秘,可父亲竟趁我不在杀了我的人。一日夫妻百日恩,况他们与我做夫妻的时日比拓跋昭还久,我怎不心痛。”
  萧皇后见劝她不住,只得好言安慰,劝她收敛一些。
  萧明月到底是肯了,回府之后便对外说,打发了三个人,她其实与这三人是清白的,只是气拓跋昭背她纳妾。而背地里,竟学了萧皇后的样,将这三人扮作太监留在身边享用。
  可没想,这才不多久,居然就怀上身孕。她亦是二十多岁的女子,母性使然,自然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但凡见过三位倌人的,都知道萧明月身边三位太监的另一重身份。
  萧皇后不管,萧国舅也只得睁只眼、闭只眼。
  当年,他将萧明月嫁给跋拓昭,萧明月就曾说过:“你善待我,我便一片深情回报你。你若背叛我,可别想我对你好。”
  只没想到,这个不对你好,却是这样的法子。一个做初一,一个做十五,轰轰烈烈地闹上这么一场,就连传言都飘到西歧皇帝耳里了。
  皇帝却忌讳萧氏一族的权势,敢怒不敢言。但以此污点为由,要胁萧皇后退步,重用四皇子,任四皇子为监军前往西北战场。
  杨云屏与慕容氏听罢之后,瞪大眼睛,颇是不敢相信,“西歧第一美人,现在就变这样了?”
  柳飞飞道:“可不这样了。这是我们得来的消息!这一招,成功地助了西歧皇帝重用四皇子,否则几十年不得皇帝宠爱的四皇子突然重用。怎会没有原由。”
  江书鲲若有所思,“这般说来,西歧皇帝最喜欢的皇子是拓跋昌?”
  素妍之前的话说得太多。这会儿有些口干,只埋头饮凉茶,这是她与医首一起配的夏日凉茶,不仅是帅帐、各营将军帐,就是士兵帐里每日都配有此茶。又可避暑气,又可祛火。“应该是吧。否则,一国贵妃却不宠爱,不是太奇怪么。西歧后宫,更迭频繁,他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才冷落贵妃,保全了四皇子母子性命。”
  大皇子乃萧后所出;二皇子是女奴所生,身份卑微;四皇子虽是贵妃之子。却是冷宫贵妃所生;六皇子懦弱非常,打小体弱多病;其他皇子皆没活过九岁就已夭折。可见,萧后一早就有所防备,把对太子有威胁的皇子一一除去。
  沉陷在柳飞飞讲叙之中的几人,一阵唏嘘。原来好女人也能在一夜变坏,就如萧明月。可是切切实实地改变了。
  杨云屏灿然笑道:“这个萧明月倒有些意思。居然想与男子一般三妻四妾!”
  素妍吐了口气,“爱一个男人,也要看他值不值得爱。他若不值,抛开就是,要是换成是我,哪会这么费事,先一纸休了,另找一个真心的过日子。”
  慕容氏瞪大眼睛,“臭丫头,好歹你也是名门闺秀,怎能说出这样的话,休男人,这可亘古未有的事。”
  “怎没有,不过是你、我不知道,编史的都是男子,认为是男子的耻辱,没写进去而已。”素妍不以为然。
  杨云屏道:“我算看出来了,安西县主也不是个柔软的,要是谁敢欺你,一定会被你整得很惨。今日,我爹和左肩王在帅帐里议论大半天了,正在说战事呢,手里还有一张新的兵法布阵图,是你给的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就是了。
  杨云屏道:“听说左肩王下令,让粮草官下午就给各营分发粮草。”
  也就是说,要开战了。
  几人又说了一阵,各自散去。
  素妍在江书鲲夫妇的小帐里坐了一阵,往重囚帐移去。
  待她到时,只听到一阵鞭笞声,还有男子的痛苦呼叫声。
  她伸出手来,轻轻挑起一角,只见左肩王府的侍卫甲飞舞鞭子,正在刑罚瘸军师。
  “说,解药在哪儿?交出解药,饶你不死!”
  这几人是随素妍回营的侍卫,一并被调到此处看押西歧四皇子与瘸军师。
  侍卫乙抱拳低呼“县主”,素妍抬了抬手臂“哪有这么麻烦。”
  “都打了几十鞭了,可他就是不肯开口。”
  前世时,新帝登位,没少收拾一批臣子,而江舜诚是第一个,接下来近两年的日子都是血雨腥风。那时,大理寺便出了一名白姓酷吏,最是喜欢用各种刑罚惩怠犯人。有罪有应得之臣被杀,亦不乏有冤死之人。
  如江书鲲,他一生为北齐戌边卫土,最后却成为判臣贼子被斩菜市口。
  亦如江书鹏,为官清清白白,待人诚诚恳恳,只因他是江舜诚的儿子亦被杀头。
  还有一些原本并无大过,只是一时说错了几句,写错一两句诗,也被冤杀之人,比比皆是。
  素妍眯了眯眼,低声在侍卫乙耳畔低语了几句,侍卫乙抱拳道:“县主此法……”
  “试试何妨,又要不了他的命。”
  素妍转身离去,又回江书鲲的小帐睡觉去了,她的小帐暂时不回,惹得几名丫头分成两批,上午、下午地带人往胡杨林跑,每次围着胡杨林跑上一圈,唤着“县主”,日头烈了回大营,气温凉了再去,如此往复,整个大营都知道安西县主现在被困在胡杨林西歧人布下的蝎子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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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1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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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分,夕阳如锦,照射在金黄的大地上,黄沙变成了金沙,闪耀着瑰丽的光芒,天地都是一片华贵的景象,夺目的金沙漫无边际地铺在大地,仿佛是上苍赐予的金色织锦,迤逦入梦。这样华丽的金,绚烂如锦的金,如云空幻,似梦缥缈的金,映入眼帘,铺天盖地,占据所有的目力与记忆,令人惊艳叫绝。
  碧绿的胡杨林淹没在一片雾色之中,空中竟还出现了一道淡淡的彩虹,远远瞧去,说不出的诡异。在漫天漫地的金黄世界之中,那抹白里雾色中的绿,还有天空那淡淡的彩虹,给人一种妖艳的美。
  一天了,还没打听到素妍的下落。
  柳飞飞回到小帐睡大觉,一句话也不说。她想,再过几日许就要打仗了,她得养好精神,白天就分上下午两班,由得丫头们折腾。
  江书麟怒了:“来人,把各营的毒果子收来,令人给西歧人丢到阵里去,本将要毒死西歧人。”
  敢下毒北齐将士,敢劫持他妹子,还敢惹得柳飞飞闷闷不乐睡大觉,他一定要收拾那些恶人。
  卫兵支吾着,江书麟道:“愣着做甚?快去。”
  “可是将军,县主也困在胡杨林里,万一……”
  “县主那么聪明,就算要吃,也会寻了胡杨林的水洗过再吃。你忘了柳姑娘说过,县主对那阵法可是了如指掌的。她一定没事,一定是在与那些西歧人闹着玩,为什么叮嘱派人远远看着胡杨林就成,没有派兵围剿,这都一日了,没一个西歧人从阵里出来。”
  真是想不明白。柳飞飞不是说那阵困不住素妍么,他那顽皮的小妹怎么还不出来,可真要急死他了,看到小帐里一个个没精打采的丫头,连展颜都让笑笑陪着白芫去胡杨林外了。
  为了让素妍在江书鲲的小帐里住下,江书鲲与慕容氏吵架了,据知情的将士透露,是缘于慕容氏痛骂江书鲲是臭男人,连自己妹子都救不了。江书鲲不服气,去胡杨林转去了。骑着马奔了一圈,就带人回来了。
  这一日,整个戌边大营都知道。安西县主为了替中毒的将士寻找解药,找出中毒原因,被埋伏在胡杨林的西歧人给劫持了。
  于是,叫骂的,诅咒的。都在戌边大营内响起。
  “西歧人卑鄙,在山果里下毒,害我大齐将士!”
  “打不过我们,就使下三滥的招式,让拓跋昭断子绝孙。”
  “县主可是我们这些中毒的人找解药被劫持的,我们得报仇!”
  江书麟想。这些将士都在挂心素妍,他这当亲哥的不能不管。他义愤填膺地进了帅帐,抱拳道:“元帅。末将请令,带人一把火烧了胡杨林。”
  左肩王问:“为甚?”
  江书鲲坐在一边,道:“胡闹!万一连小妹也一把火烧了,回到皇城,母亲还不找你拼命。”
  既然素妍决定了要瞒着江书麟。就是要让所有人以为,素妍还在胡杨林中。
  江书麟气愤地在一边的空椅上坐下。倒了杯茶就往嘴里灌,不想却是滚烫的,要吐吐不出,要咽又灼痛了咽喉,张大嘴巴,一副痛苦难当的样子。“快要憋死我了。山果是我带回营的,又是我带姑娘们找到的,是我……害死了那么多将士。”
  陆平安骂道:“和你有个屁相干,那是西歧人使的诡计,不在这事上下手,只怕也会在别处动手。”
  几人正议论着,只见左肩王府侍卫奔了进来,脚步极快,俯身在左肩王耳边低咕了几句,左肩王面容一转,喜道:“真的?”
  侍卫向左肩王禀报了瘸军师招供的事,还以为是铁打的汉子,居然还是招认了,且是老老实实的,该说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侍卫应了一声,附在他耳边,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是安西县主献的计。”
  “这个丫头……”不知是赞还是想说什么,左肩王生生地将话咽了下去。
  侍卫那么鞭笞,甚至连酒都使用上了,就想逼瘸军师说出解药,都未让军师开口,在伤口抹蜂蜜,诱蚂蚁叮咬,也只她能想出这样狠毒而古怪的法子。“你去吧。”
  西北的蚂蚁比皇城的要大,别看这黄沙漫漫,蚂蚁却是肥大的,咬起人来,也比皇城的蚂蚁更厉害,万千只这样的蚂蚁叮咬,谁也承受不住。
  侍卫问:“这是瘸军师献出的方子。”
  左肩王低声轻叹,还是有些不放心,道:“请人看看吧!找几个中毒者试吃。确实能解,再让其他人吃。”
  侍卫抱拳退出,拿了瘸军师写的单子,往江书鲲的小帐移去。
  慕容氏、素妍及杨云屏三个正在聊天,素妍坐在案前看慕容氏给丈夫、儿子补衣衫。
  侍卫禀道:“属下这里有两张解毒的方子,王爷令我送来给看看。”
  杨元帅、左肩王都答应了素妍的计策,不将素妍还在军中的事宣扬出去。一,担心拓跋昭不肯罢手,会派人入营行刺。二,亦可利用胡杨林内的阵法,诱拓跋昭带人营救。
  现在,瘸军师与四皇子都在他们手里。一个是拓跋昭的左膀右臂,一个是拓跋昭的手足兄弟。他若坐待营帐不理,定会被人指责大骂。
  杨云屏接了方子,素妍细细地看过,想着中毒将士的状况,再看看方子,倒也是对症下药。再瞧开给宇文琰的单子,箭上之毒,先是口服,再是外服,亦都合情合理,并无不妥。
  素妍手拿方子,看来这瘸军师亦是懂医术的,根据方子推算了一番,“真没想到,会是蚀肠散这种江湖毒药。瘸军师果然留了一手,想只解一半,我来修改一下。”
  取了纸笔,重写了一张方子。
  给宇文琰倒也算是尽心,到底有同门之谊,就算是拓跋昭也不敢就此要了宇文琰的命。何况瘸军师是鬼谷宫的本家子弟,自然更重同门情义。
  杨云屏道:“这单子果然有问题?”
  “吃了他的药,是能解掉一部分,但却需要更长的时间来休养。”素妍将方子递给了杨云屏又叮嘱了几句。
  侍卫接过单子,听杨云屏说过之后,不说多话,令郎中配了药,派专人煎熬,回到囚帐,拉着脸,狠踹了瘸军师几下,怒骂道:“果然玩心眼,哼!竟敢害我北齐将士,看来还得往你的伤口上抹蜜蜂,被蚂蚁啃食。”
  西北之地,流火七月,白日炎热,早晚多风,还卷起漫天的黄沙。
  地下,有太多饥饿的蚂蚁,闻嗅到蜜蜂的香甜,不多会儿就爬满瘸军师的身上,又痒又痛,如万蚁蚀心,仿佛它们要随着鞭笞过的伤口钻到他的血液里、大脑里。
  不到半个时辰,密密麻麻的蚂蚁成群结队而至,在地上形成了黑压压一大片,瘸军师被侍卫丢在地上,只着了一条亵裤,任由坚蚁遍布后背、前身,这一次侍卫不仅在他的伤口,就在完好的肌肤上也抹了蜂蜜。
  侍卫甲拿了块破布塞住瘸军师的嘴,看他痛苦的扭曲着、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再玩心眼,以后就不是瘸军师,是无手无足的怪物。我有一百种让你开口的法子,这还只是其间之一。我还可以往你的裤裆里放两只老鼠,再放一只猫进去,让猫在你的裤子里抓鼠……”
  瘸军师痛苦地颤栗着,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侍卫。
  侍卫甲面无表情:“可知错了?”
  安西县主一个柔弱女子,居然会有好几种让人生不如死的刑罚。在鞭笞过的伤口上抹毒,只是其间的一种;还有先放鼠,再放猫。
  瘸军师快速地点头。
  四皇子被关在木笼里,大声道:“士可杀不可辱,还不如干脆杀了他。”
  “杀了他?且不便宜他。因他相助拓跋昭,我北齐枉死了多少人,四十万将士、八十万百姓,岂能说了就了。这一半得算在拓跋昭身上,另一半自然得算到他头上。好好的道士不做,非要搅入两国的纷争。县主有令,不能要了他的命,还得留着有大用。”
  瘸军师“唔!唔!”发出声响,浑身乏力,这种被万蚁啃食的滋味太难受,痒得人几近发疯,疼得想要抓心挠肺。
  侍卫乙进入囚帐,道:“别把他弄死了。”
  侍卫甲微微笑道:“放心,我知道分寸。此次琰世子险些丧命,岂能便宜了他。”
  “差不多就收了。”
  侍卫甲应声,“打水来,给他冲洗一番,再取套干净衣裳给他换上,请郎中来给他瞧伤。”
  北齐大营内,群情激愤。
  西歧营阵中,亦是议论纷纷。
  拓跋昭握着拳头,连骂几声:“蠢货!笨蛋!明知弱水不好对付,还自作主张设什么蝎子阵要捉人,现在倒好,把他们俩都困住了。”
  骂归骂,气归气,该救的人还得救。
  两侧坐着将领,好劝了一阵。
  “主帅,好在那女子也困在阵中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拓跋昭上午得了消息,中午就骑马往胡杨林去了,浓雾翻滚,是他从前未曾遇到过的。他不会的,江素妍会。这个奇妙的阵法便是,竟是在瘸军师之上。

  ☆、212谋心

  当年,他在山上学艺,一次深夜下山迷路,竟在林间遇到一个少年,正沉迷在自己创建的阵法中。也是在那一日,他与这少年结成了好友。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当他决定要回西歧大都时,便一起说服了他,带他回西歧。
  这人,便是瘸军师。
  偏世间人外有人,只当瘸军师是与生俱来对阵法方面的天赋、才华,没想还有一个与他一样的女子,懂变通,谙阵法,甚至能看破瘸军师布下的螃蟹阵,一夕之间就能大破此阵,还让他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失败。
  “救,怎么救?瘸军师通晓阵法,困在里面没出来,我们进去,也休想出来。”拓跋昭在山上学艺时就听人说过降魔阵,极是难破,有浓雾做为屏障,能令身陷阵中之人兜转其间,就是无法走出来,颇有些像传说中的“鬼打墙”。
  不救,一个是瘸军师,一个是他的兄弟。
  救,如何破阵?
  拓跋昭问:“北齐大营如何了?”
  有人回道:“有丫头带着卫兵在外面大喊县主,看来,安西县主是真的困在阵中了。”
  拓跋昭冷笑两声,“瘸军师虽熟谙降魔阵,但却不懂如何制造烟雾,看来弱水所学原比我想像都要好。这个阵法,出自军师之手,也是弱水之手。”
  “末将觉得,他们应该不会有事。北齐那边,有人把山果投了进去。”
  “弱水精通医术,自有解毒的法子。可咱们的人饿了,定会吃毒果。胡杨林内,早年住有两户人家,战事一起都逃走了。留下两座茅草屋,避风躲雨不成问题。再有果子裹腹,一两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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