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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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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妍在成膝高的杌儿上落座。腰姿挺拔,坐得端端正正。
  左肩王笑微微地扫过杨元帅,问道:“不知江七可有什么破阵良策?”
  叫她江七。她险些呛起来,在家排序第七,唤她江七倒并无不妥。
  素妍笑着回道:“昨日,与江副将军闲聊时也曾提及良策,有上、中、下三策。”
  看来他们已经听人说了。杨元帅哈哈大笑起来:“三百万两银子,五千名精兵。布阵活捉西歧将士……”
  柳飞飞跺了一下脚:“师姐不会信口开河,这是真的。师姐在府中时,曾布下*阵、降魔阵困住吴王殿下,吴王也是一筹莫展,要不是我师姐放他出阵,就算是半年时间他也走不出此阵。
  我记得布设那个阵法,师姐只用了十二两银子就做到了,可见用三百万两银子、五千精名布设阵法,绝非胡言乱语。”
  宇文琰放下茶杯,惊道:“你把*阵、降魔阵用来困吴王?”好似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事。
  素妍漫不经心,淡淡地道:“练练手而已。”
  一侧的左肩王则是好奇不已,问:“这两个阵法我怎从未说过?”
  宇文琰一脸愧色地垂下脑袋,柳飞飞则越发得意起来,正要开口说话,却被素妍一个凛厉地眼神吓得立时低下了头。
  宇文琰在山上时曾听说过,鬼谷宫布阵天下第一,对于俗家弟子只教授一些煞气不重的阵法,而这降魔阵却是鬼谷宫的内家弟子可研习的阵法,没想素妍也是会的。那原因只有一个,听说在自己下山之后,素妍还在山上多停留了几月,问题就在这多呆的几月,有人私下将此阵法传授给了素妍。没人敢违背门规,唯一的解释就是门中的长老们对素妍开了特例。
  宇文琰见素妍未答,低声道:“此阵法,从来只传内家弟子,不授俗家弟子。我在山上学艺时,曾听师父等人提过几回,降魔阵、天罡阵、天网地罗阵,乃是本门最奇妙的三大阵法。我没想到,安西县主竟会降魔阵。”
  既然会了,这内里定有原由。
  素妍吐了口气,道:“螃蟹阵便是天网地罗阵演变而来,但威力远不及天网地罗阵十之二三。”她从服侍人的兵士手里接过自己的茶杯,优雅地轻呷一口。
  杨元帅听她说出其间内情,笑道:“江七是有破阵之法了。”
  “回杨元帅话,你们只需按照以往的法子行军打仗。望元帅同意,先拨给我八千人马,须得精挑细选,回头我自有用处。”
  杨元帅与左肩王交换眼神,这丫头年龄不大,看起来谦恭有礼,可这城府却不是一般的深。居然在他们两个家伙面前玩故弄玄虚。
  左肩王朗声笑道:“如此说来,江七是有良策了。”
  PS:
  素妍放弃吴王,只是因为吴王没问她用没用过饭,还将她精心准备的吃食尽数赏了难民……在素妍看来,吴王不会是一个知冷晓热的贴心良人。

  ☆、172说敌阵

  素妍也回娇俏一笑,眸子里掠过狡黠的光芒,眯了眯漂亮的眸子,捧着茶杯,悠闲自如地饮着茶:“茶不错,大家别客气,多喝一点。要是在茶里添点薄荷祛祛火气,就更好了。”
  宇文琰坐在一侧,紧紧地握住拳头,这丫头玩什么心眼,有什么法子赶紧说,惹得大家都坐不住了,还在说茶。
  杨元帅道:“威武将军!”
  江书鲲抱拳起身:“末将在!”
  杨元帅道:“给江七挑选八千精兵良将。”
  素妍依然笑着,抱拳道:“多谢元帅!”
  杨元帅抬了抬手,示意众人退去。
  素妍恋着好茶,一连喝了两杯,正要告退离开,左肩王哈哈笑道:“丫头,说说你的良策。”
  帅帐内,唯余下素妍与正、副元帅。
  她搁下茶盏,道:“今日我到外面转了一圈,着实饿了,二位长辈请容我填填肚子。”
  她越是不说,他们逾是着急,又不能辩驳,人家小姑娘一个,一早出去,现在未用午食,连晨食也还没吃呢。
  素妍喝了茶,吃了些馒头、包子,也顾不得什么举行优雅,填饱肚子要紧,一面用帕子擦拭着嘴巴,一面慢吞吞的道:“破此阵,有两个法子。”
  二人立时来了兴致,“若遇天晴、干燥有风,可用火攻。”
  杨元帅与左肩王面相窥,左肩王多次在西歧大营外察看过,虽然相隔甚远,可里面的布设还是有印象,拍着巴掌:“对啊,我怎没想到,那些营帐全是按螃蟹状摆设的。若是火攻,西歧大营必乱。”
  杨元帅道:“可是眼下,已入雨季,虽然每日都是小雨,要想火攻不易。”
  心下不得不感叹,这实为最有效的法子之一。
  素妍起身,用手指沾了茶杯里的水,在案上绘了个螃蟹,指着双眼道:“先拔双眼!”
  左肩王一惊,以前他们想的就是拔去螃蟹的一对大钳脚。没有了钳子,螃蟹阵就失去了最大的威力。
  “螃蟹要是没了眼睛分辩虚实,它就只能靠钳脚触觉周围的感知。而感觉有时候是会生差错的。没有了眼睛,再厉害的螃蟹就是一只瞎子。螃蟹的大钳脚被拔之后,还能再生,但是螃蟹的双眼却无法再生。只有拔掉双眼才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杨元帅陷入沉思之中,难怪那位助阵的世外高人向他们推举江素妍。果然不负众望,至少她的一番话切中要害。
  左肩王道:“那双眼睛莫非是营门前两座瞭望台?”
  素妍摇头,道:“那只是表面的,今晨我观察了良久,前方的营门可作头,后方的营门同样可作头。左方、右方皆是如此。这只螃蟹是能随时移动的,一旦发现我方攻击,出现敌情。它就会随时调转方向,把最犀厉的大钳脚用来抵抗我军。
  虽然这阵法远不及天网地罗阵,但也甚是巧妙。在外面察看的时候,军中的兄弟已与我最近三次与他们交手的情形,如果我没有判断失误。他们的眼睛是整个大营保卫最为森严的地方,在整座大营的中心……”
  杨元帅道:“螃蟹阵的眼睛是拓跋昭与瘸子军师?”
  素妍肯定地点头。
  要除去这两个人。谈何容易。
  顿时,杨元帅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失望感,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身上,是不是他太想结束这场战争了,也许他们都错了。
  “拔不了他们的眼睛,就迷乱他们的判断。我已说了,仗还是按照以前的打法,无论如何打,给我留八千精兵。”素妍抱了抱拳,看着陷入沉思的二人,道:“素妍告退!”
  她一身轻松地出了帅帐,唯留下杨元帅与左肩王。
  素妍已经把最关键的地方点破给他们二人听,他们都是深碍沙场的老将,自有最恰当的法子迎敌。
  左肩王道:“江七的话颇有几分道理,不如我们从正面佯攻,再从两侧主攻。”
  杨元帅摇头道:“拓跋昭与瘸子军师二人太过狡诈,这样的佯攻我们也试过两回,每次都损兵折将。”
  年老了,打起仗来反没了年轻时候的冲劲。
  左肩王微微沉吟:“江七为什么要八千精兵留着己用,她定有大用,既然她说要我们按照以前的打法来,就此尝试一回又有何不用。”
  “左肩王,这打仗性命攸关的大事,岂能儿戏。容我再想想,需得有个万全之法。”
  左肩王抱拳退出帅帐。
  细雨蒙蒙,只看到在帅帐一侧站着位着翠衫少女,她举止淡定:“左肩王。”
  他低应一声。“江七,你心有保留?”
  江七?
  什么时候得了个这样的名号?叫江七也无甚不对。唉,那她的名号不是太多了一些。很想拒绝左肩这样唤她,可见他一口一个“江七”地唤着,似很熟络一般。
  “虽说布阵是我所擅,可打仗、行军、兵法却远远不及军中的将军,更难及二位元帅十之一二。素妍能做的,便是将对方阵法的要害与关键分析给二位元帅听,如何决断,但凭二位元帅做主。”
  左肩王做了个有请的动作,二人缓步行在雨幕中,“本王欲再度发兵攻打,佯攻正门,主攻左右偏门,江七以为此事可妥。”
  硬碰硬的打法,素妍不赞同。“听我六哥说过最近两年的几次大战役,拓跋昭此人疑心极重,王爷此法声东击西,确实不错。”
  左肩王笑了几声,杨元帅反对,没想素妍赞同了。
  素妍自认行军打仗远不及旁人,她能用的不过就是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到时候,王爷定下攻打日期、时辰,还请提前告知我一声。”
  “自然。”左肩王也未拿素妍完全当成小孩子。
  素妍折身回到自己的小帐,见柳飞飞带着展颜、笑笑正在搬运草药。
  柳飞飞迎了过来:“师姐,能弄到的我已经弄来了,你且看看这些草药可够?”
  素妍提起一些袋子,细细地查看了一番。
  “师姐,大营的随军郎中不敢把所有的药材都给我们,最多只能给三成,还是我和展颜今儿磨了许久,才弄回来的。”
  所有药材给了,那些生病、受伤的将士怎么办?
  她是一早猜到的,自不好为难随军郎中。
  素妍眨了眨眼睛:“师妹,再寻几个厨娘来,帮我们碾制成粉末。”
  柳飞飞看着这些药材,笑道:“师姐是要制大量的迷烟。”
  “就这么几袋子草药,还想制迷烟?能迷几百人还可,想迷几十万人,这不是开玩笑么?”
  也对啊!
  柳飞飞突地猜不透素妍到底要做什么,但这些药材分明就是制迷烟的草药。
  素妍伸手轻拍着柳飞飞的肩:“且先按照迷烟的法子制成粉末,不要捏成香棍,只要粉末,回头我有大用,至于旁的,你就别问了。也不要告诉任何人,说我们要制迷烟。”
  柳飞飞很是急切,可显然不是迷烟,“师姐,你到底要弄什么?”
  “过几日不就知道了。你们照我的话做就是!我这几日要做的事很多,你将此事负责起来,带着展颜她们一起弄。”
  素妍吩咐完毕,出了小帐,骑着马儿,带着护卫绕了几十里的路,在天暗之后兜到了西歧大营的后面,看着夜色中静谧的西歧大营,隐约听到了一阵欢快的音律声,还有女子的低唱,更有男人放骇的大笑声。
  “此处离我们西北重陲虎门关还有多远?”
  身后的护卫抱拳道:“回县主,还有一百八十七里。”
  “离西歧人自己的土地还有多远?”
  “二百一十里。”
  素妍低低地道:“终有一日,会将他们赶回自己的土地,更要夺下他们的土地成为我们的边陲重地。”
  调转马头,按着原路往北齐大营飞奔而去,风,呼呼地吹过耳畔。
  素妍越来越快,不知过了多久,肚子里咕咕作响,近了营门,飞驰而进。
  小帐里,飞飞与展颜带着二十几名女子终于将所用的草药都碾成了粉末,几乎把郎中们所用的工具都给搬过来了,看着一包包制好的药粉,飞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案上摆放着今晚的饭菜,这是左肩王特意吩咐的,说要给素妍师姐妹加点餐,女孩子不能吃得太差,算是给予她们的特别关照。
  几人用罢了暮食,素妍对笑笑道:“陪我出去走走!”
  飞飞搁下碗筷:“师姐,我陪你去吧。”
  又是凌厉的眼神,飞飞不敢坚持。
  笑笑与素妍出了小帐,素妍问:“琰世子住在哪儿?”
  笑笑指着左肩王的帐篷,帐帘前站着两名左肩王府的侍卫。
  素妍低声在笑笑耳边低语两句,转身往广阔的校场方向去。
  三月中浣的夜月本是清明的,因最近有雨,月亮昏暗无光,夜空乌云密布,月儿好不容易穿出了月层,露出那淡淡的光芒,月亮像一只蛋黄,静默地悬挂在夜空。
  西北的天气异常干燥,但因近来下过一场春雨,促使山野的山花竞相盛放,那些在战火中生存下来的桃杏依旧笑傲东风。
  宇文琰想到素妍的奚落,心里空空的,看着夜里那孤寂的倩影,心头莫名地涌出一份关切,却又不甘地化成了一句带着责备的话语:“怎么?又想起我这个师兄来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173麒麟烟

  素妍微微一笑,也懒与寒喧,直切关键:“听说琰世子手里有硫璜,烦请割爱,都给我吧。”
  这叫什么话?
  貌似他欠了她的。
  虽用了“烦请”二字,语调却是冷得不能再冷。
  “知道我手里有多少么?”
  她知道有就行,至于有多少,不是她的兴趣,但据她得来的消息,宇文琰手里的硫磺不会少,至少足够她使用就成。“先给我二十斤就行了。”
  “二……二十斤!你倒敢开口,统共才二十二斤,你就要二十斤。”
  素妍灿然一笑,歪着脑袋,一脸无辜地道:“舍不得了?不想报昔日飞狼关一役的大仇?”
  “当……当然。”
  他有很多种方法来拒绝她,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还变得结结巴巴。
  这个小骗子,将他骗得好苦啊。
  在山上那么久,原是故识,却把她自己打扮成另一种鬼样子,害得他从来不知道,弱水原是他早就相识的人。
  “给也得给,不给还得给,你要是不给,我们就大打一场。所以本县主劝你还是省省心,把东西交给我,留二斤给你,也派不上用处,罢了,全都给我吧。回头让人送到我小帐去!”
  这什么状况?
  给要讨东西,也有点讨的样子好不好?
  居然说完就走,就跟他本就欠了她一样,连句商量的语调都不用了,直接就是不给我就抢,给了也没有人情。
  “喂!”宇文琰大喝,看着她那目中无人的样子,一股怒火乱窜。
  她回过头来,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宇文琰。一脸无辜的笑问:“琰世子有何吩咐?”
  “听说,柳飞飞今日下午寻了二三十名厨娘去我小帐里做药末?”
  她依旧淡淡地应道,没有半分的情绪:“嗯!有这回事。”
  向他讨要硫磺!
  很快,宇文琰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你在配麒麟……”(烟)
  最后一字尚未出口,她纵身一闪,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不说出来会憋死吗?”
  宇文琰知道自己猜中了,越发得意。她的手捂在嘴上的感觉很特别,柔柔的、软软的,有一股血腥与药膏的味道,他皱了皱眉。抓住她的手细瞧,却见手上包裹着严严实实,“今日我都听说了。他们说你们师姐妹从皇城到边城只用了七天时间……”
  敢吃她豆腐!素妍抬手就是一掌,不是打,而是推,收回自己的手,“关你什么事?莫名其妙!”
  “你这人怎么回事?好像是你先用手捂我嘴巴的。就不许我说话了?”他扬了扬头,这丫头越来越古怪,“虽然有时候你是讨厌了一些,不过本世子看你的模样还不算太差,也就凑合了吧。”
  她瞪大眼睛:他在说什么?
  宇文琰问道:“你不会不知道吧?我父王母妃已经决定为我们俩定亲了,反正得找个女人过日子。不如就你了。”
  貌似只要是女人,他都会要。
  素妍不由得冷笑几声:“琰世子,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你们想。我就得应吗?我父母就一定肯同意?”
  宇文琰一脸狐疑,问道:“你在皇城的时候,没接到赐婚圣旨?”
  “没有!”难怪他一副古怪的样子,原来把她当成他媳妇了,这种自以为是。自大狂妄的家伙,她才不要嫁。
  宇文琰反复地、认真地回想着。上回左肩王就与他提过这事,说是他母妃的意思,这几年他母妃一直就没闲着,四处为他寻觅世子妃,先是相貌不能差,再是得有才华,还要品性不差,思来瞧去,就看到右相府的江素妍了,这丫头她是听说了,说得打小就长得跟仙女似的,这长大了能差么?就算不是出挑的倾世美人,那至少也是如花似玉。再则,她是朱武先生的弟子,又跟着世外高人学艺,怎么看怎么合适。
  素妍道:“我爹娘说了,我的终身由我来定。所以……我不会这么轻意把自己的终身许出去。琰世子,你要别忘了,回头把硫磺送到我帐里。”
  她翩然而去,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宇文琰在校场发呆。他站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奔回自家帐篷,只见左肩王正坐在案前研习兵法。
  “爹!”无人应答,宇文琰又慎重地唤了声:“父王!”
  左肩王如在梦境,看着面前一袭蟠龙白袍的儿子:“怎么了?”
  “父王,上回你不是说,母妃要为我和江素妍订亲的么?”
  左肩王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目光移回到兵书上,翻了一页:“已经隔了这么久,只怕早已定下了吧。”
  宇文琰坐在案边,难怪这丫头狂妄得紧,一点也不避嫌,闹腾了半天,人家压根就不愿意嫁给他,他哪里不好了?她居然还说什么终身由她自己定。那事,他母妃一定是提过的,只是江素妍不同意。“没有的事。”
  左肩王放下手中的兵书:“此事没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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