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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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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安郡王退出大殿。
  新皇对大总管道:“宣中顺王入宫觐见!”
  大总管令宫人着办。
  宇文琰正襟静立,如同一尊门神,一动不动,目不斜视。
  新皇道:“朕让你着办的嫔妃染疫案查得如何?”
  宇文琰抱拳,回道:“毒药已经查出来了,降魔观道长已配好解药,但需人试药。”
  这几日,又陆续有宫人染病,却再不是嫔妃。
  新皇道:“德太妃染病,你把解药留下,勿必将叛贼留在宫时原暗线拔除干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宇文琰朗声应答。
  中顺王宇文珉奉旨入宫,跪拜完毕,新皇道:“德太妃病了,你去康宁宫的慈和院瞧瞧。”
  两年的圈禁。两年的日夜担心生死,宇文珉似苍老了十岁,此刻听闻德太妃染病,心下一沉,封他用中顺郡王已有些日子,却从未像现在这样难熬,他已经整整两年多没有瞧过德太妃了。
  新皇提着袍子,起身下了铺有红毯的石阶,步步走近宇文珉,不由得长叹道:“德太妃这病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染病给她,寻常药石不灵,朕令人给华妃配了新药,你要是愿意一试,可以拿去。”
  宇文琰留下的。只得两个药包,新皇将两个药包搁在托盘上,“来人,送药给华妃服下。”
  宇文珉觉着,新皇不会就这样害死德太妃。
  新皇之所以恨他和宇文理兄弟,皆是怀疑当年乾明太子的死因。是,当年乾明太子宇文瑛确实是在他府里用过酒宴后回家发作。可蛊毒却是在那之前就中的,他家的美酒只是引导了蛊毒的发作。
  他虽嫉妒乾明太子,却没有要杀他的意思。
  就算没有乾明太子,还有宇文理兄弟压着他一头。
  宇文珉伸手先一步挑了其间一个药包。
  新皇心下暗笑:两包药是一样的,都是宇文琰请他师父配的解药。
  “中顺王,朕有件事要交给你办。”
  宇文珉抱拳道:“请皇上吩咐!”
  新皇转过身去。“宇文理在先帝时囤兵、私造兵器,是不争的事实。宇文琮反叛朝廷,自称为帝,更是天理不容……”他稍停片刻,杀气流露。“朕……决定择日赐死二人留在皇城的子女、姬妾!”
  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好好的王不做,却要与他争夺帝位。
  他曾想过,若失败的是自己,他们定不会轻饶他性命。
  不是他们死,便是他亡。
  这不能妇人之仁!
  他若给了他们机会,便是他的死期。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宇文珉浑身一颤,他恨宇文理兄弟,那件藏于宁王府的龙凤袍,据宁王世子留下的遗言是闻其贵之子所赠,而闻其贵原是静王党的人。
  一定是被静王所害!
  他的世子……
  虽然幼稚、贪心了一些,待对他却极为孝顺,也甚是听话。
  他两年屈辱的皇陵生活,他那一阵生不如死的日子,全都是败宇文理所赐。
  宇文理死了,可他的妻妾、儿女还在。
  新皇含着笑,那更是试探,“中顺王可以拒绝担任监刑官一职。”
  宇文珉道:“启禀皇上,臣遵命!”
  “很好!”新皇扬了扬头,“待事成之后,朕便赐你封地,赐你在封地敕造府邸,允德太妃出宫与你相聚,跪安!具体事宜,你与顾右相商议!”
  顾力行做了右相,依旧掌管刑部,大理寺白大虔经他保举做了刑部尚书。
  宇文珉应声退下。
  新皇,这个他眼里的黄毛小儿,而今越来越有新皇的样子,他已经决定要对宇文理、宇文琮的妻小下手。
  顾力行、白尚书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的。顾力行还稍好些,有新皇压制着,恩威并施,对新皇极为忠心。或者说,顾力行也学狡猾了,坏事指使白尚书去做,好事就是他的。
  雷左相是华妃之父,华妃又育有三皇子,而今对新皇忠心耿耿,再无二心。
  少年新皇,却已经学会了朝堂上的权衡之术,后宫皇后、华妃、端妃互为牵制,前朝亦有杨家、雷左相、顾右相和江家互相制衡,这样的朝堂更为稳固,比昔日先帝时呈现几派之争的局面更让人忌惮。
  宇文珉仿佛看到了若干年后,二皇子、三皇子或是再一位皇子的三党之争。
  杨家,代表的是武将之家。
  雷家则代表着新的权贵。
  顾家更是酷吏、重臣,在朝堂支持的人也不少。

  ☆、862 治妃

  素妍沐浴完毕,又有杨云屏新送来的宫袍,里里外外重新换过,这才出了秋梧院的院门。
  来不及停留,直往落叶院去。
  早有宫娥迎了出来,素妍进了屋子,坐在绣杌上,替华妃细细诊脉。
  从脉像来瞧,的确很像染了天花。
  可假的就是假的!虽然像,还是能发现异样。
  她能发现,太医院的太医也能发现。
  到底是什么人对后宫嫔妃下了毒,中毒之状胜似染疫。
  紫鹊从外面进来,欲言又止。
  素妍写了张方子递给宫娥:“令人抓药,再细细熬了汤药服下。”
  宫娥接过,不等她出门,早有候在门外的宫女接了方子离去。
  紫鹊低声递过一包药,“是大总管派人送来的,说给华妃服下这个,就能醒过来。”
  大总管这是要送素妍一份厚礼,这两年素妍没少给大总管配治喉疾的含丸,大总管也是念着这份人情的。
  如若,她成了华妃的救命恩人,华妃总会念她一二。
  素妍打开纸包,瞧了片刻,勾唇一笑,“扶她起来,和水喂下。”
  宫娥进来,正见素妍给华妃喂药。
  紫鹊道:“我家王妃正好备有治这病的药,先喂华妃吃下,回头才喂服汤药。”
  宫娥没说多话,连太医都没了法子,如今也只好死马当成活马医。
  素妍对紫鹊道:“你且收拾一下,我们主仆且在这里再住一晚,我得观察一下华妃的病情,我是担心夜里再有个闪失。”
  紫鹊面露忧色,“王妃今儿真的不出宫么?”
  素妍的目光停落在昏迷的华妃身上,已经昏迷四日了,多昏迷一日,就增加了一分死亡的危险,“我总得看华妃服药后是否有好转的迹象。”
  宫娥重跪在地上。深深一磕,“奴婢代华妃谢谢左肩王妃!”
  “既然我愿意出手相助,你就别磕头了。能不能康复,就看明儿晌午前华妃能不能醒来。”
  有了素妍入住落叶院。服侍华妃的宫娥、太监都有了信心,忙前忙后的煎药、送药,看素妍将药熟络地灌入华妃嘴里。
  到了夜里,素妍又给华妃诊了脉,笑道:“身子没那么烫了,一会儿,你们给华妃擦擦身子,记着别让她染了风寒。再熬一碗药来,喂给她服下。”
  宫娥们听人说过,染了这病。就得发出痘子来,痘子随着毒气一起发出来,就算是迈过鬼门关了。
  素妍一天灌了五碗汤药,留了值夜的宫娥,就回自己屋里歇下。
  次晨。又喂了华妃两碗汤药。诊脉之后,见脉像趋于平和,素妍舒了口气,“华妃就要醒了,无碍。”
  宫娥欢喜地应声。
  素妍又对紫鹊道:“你且去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们就去凤仪宫与皇后道别。”
  紫鹊应声收拾东西去了,其实除了她们主仆身上的衣衫。也无甚其他的东西,带来的东西都被焚毁了,因是就近服侍过二皇子的,用宫里人的话,这衣物都染有病气,不能再要。
  辰时二刻。华妃的睫羽如阳光下两片蝉翼,扑闪了两下,立时闪出光亮来,她愣愣地审视着房间,立时看到床前坐着的一个女子。正是她的贴身随侍宫娥,她微微动了一下,那宫娥已经醒来:“娘娘!娘娘!五天了,你总算醒了,再不醒,奴婢和夫人都要急死了!”
  末了,她对着外面大喊:“左肩王妃!左肩王妃,我家娘娘醒了。”
  素妍提着厚得的衣袍,笑盈盈折入内室。
  华妃想要坐起,浑身又酸又痛,身下还垫着一块奇怪的布,很快就回过神来,这是宫娥给她垫的尿布。
  素妍欠了人身,走到床前,抓着她的手腕,“无甚大碍了,回头再让太医院给你开几剂调养的方子吃着就行。”
  宫娥一脸惊色:“我家娘娘不是染了天花么?这痘子还没发出来呢?”
  素妍笑道:“染上天花的,大部分人都能发出痘子,但像娘娘这样昏迷好几人的,吃了药,发不出痘子,要是再发痘子,娘娘的身子虚弱,岂不会要了她的命。这一劫算是过了,娘娘安心养病!”
  华妃一脸懞懂,“是你救了本宫?”
  素妍想到大总管送来的药,光是那药不能尽解华妃的毒,光是她开的方子,也不能让华妃这么快醒来,道:“娘娘不必往心里去,这只是顺手帮忙的事。你的宫娥找到我时,我刚巧在宫里,你、我相识一场也是缘份,我更不能见死不救。”
  她并没有救人,如果不是她,新皇也打算出手给华妃解毒了。
  早前死去的五名嫔妃,到底不得新皇之心,他竟没有要救人的意思,而今是他喜欢的华妃,却不得不出手了。
  是他太过无情?
  还是死去的嫔妃太过命薄?
  素妍欠身行礼,“华妃醒转,已见大好,臣妇也该告辞了!”
  华妃忙道:“来人!快送左肩王妃!”
  出了落叶院,一阵微风拂过,带着栀子花香,醉人心田。
  素妍与紫鹊不紧不慢地穿过冷宫,只见一个女人扶在冷宫的铁栏大门上,一袭灰白色的袍子,头上并无一物,垂直披撒至腰身,她的身后,是几个或哭或笑的女人,大的约莫四十来岁,年轻的亦有三十岁的模样。
  唯有这一个年轻的女人,见到素妍时,突然破口大骂:“江素妍!你是个妖孽!你是妖孽!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紫鹊扭头望去,却是一个容妍清秀的年轻女人。
  素妍却认得她,她是舒秀仪,被新皇贬入冷宫的舒秀仪,当今太后的亲侄女。
  她甚至没有多看一眼,与紫鹊走过冷宫,行了一程能瞧见康宁宫,再往前就是御花园了。
  紫鹊见她走得越发缓慢,“王妃!”一把将她搀住。
  素妍捧着小腹,“也不知何故。突然肚子有些疼,你扶着我些。”
  “许是太累了?”紫鹊紧紧搀住她,“这半个多月,王妃照料二皇子也甚是辛苦。事事都得用心,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二皇子总算是康复了。”
  二皇子是杨云屏的儿子,素妍希望她爱的,爱她的人都能平安快乐。
  她并不是仙女,更没有多少善良。
  她所帮助的,都是她最关心的人。
  杨云屏是她的姐姐,活得不易,而二皇子对杨云屏来说胜过了一切,她是看着二皇子出生的。怎能不设法保住二皇子的性命。
  “王妃前儿就说过肚子疼,你该好好歇息了。”
  素妍有种想方便的冲动,“这些日子,因二皇子染病,我们的吃食都很清淡……”并未吃腥辣的。按理不应该,然,一阵刀绞般的刺痛袭来,她身子一颤,整个人昏了过去。
  紫鹊险些一个扶不住就摔了下去,惊唤大叫:“来人啊!快来人啊!”
  *
  凤仪宫偏殿。
  杨云屏立在一侧,看太医轮番给素妍诊脉:“太医。你们想想法子,无论如何也要替左肩王妃保住胎儿……”
  翠鹂轻呼一声“皇后娘娘”,一脸无奈地摇头,示意杨云屏不要吵到太医。
  从御花园到凤仪宫,说远不远,说近亦不近。那么多的血,尚未成形的胎儿已经落胎了。
  医正起身,抱拳道:“启禀皇后娘娘,左肩王妃因劳损过度,怀有一个多月的胎儿落胎了。”
  都是为了她!
  要不是为了替她救二皇子。素妍就不会入宫,半个多月围着二皇子转,下方子、煎药、喂药,虽有翠鹂和奶娘帮衬着,翠鹂也懂些医术,可翠鹂自素妍进去后,主要负责厨房的一日三餐。而奶娘则负责看护二皇子。
  素妍……
  杨云屏泪盈于睫,浑身沉重的坐在床前,静默地看着昏迷的素妍,空气里都是一股血腥味,“三妹……是我连累了你!要不是为我,你就不会……”
  孩子,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而素妍为了救她唯一的儿子,却累得自己落了胎。
  就算是亲姐妹,能为她做到这些也不过如此。
  杨云屏紧紧地握住素妍的手,除了感动,还有怜惜。
  *
  落叶院。
  华妃听完宫娥的禀报,惊道:“左肩王妃落胎了?”
  宫娥低垂着头,“是。送饭来的多福说,是劳累过度导致刚怀一个多月的孩子落胎了。”
  如果昨日,素妍没有进落叶院,没有救她,没有守着她醒来,会不会并没有这事。
  她亦是母亲,理解要是没了孩子的痛苦。
  华妃长吐一口气,“本宫欠了左肩王妃一条命啊!”她一脸茫然地望着窗外。
  她的父兄,见她染病,就谋划着将她的妹子送入宫来取而代之,而一个不相干的人,却用了全心保她性命。
  华妃想到自己那小小的孩儿,一阵酸楚,她得活下去,为了三皇子也得好好地活下去,“悌儿……”
  宇文悌,三皇子的名讳。
  宫娥道:“娘娘安心,重华宫那边有夫人守着,三皇子安好。夫人说,三皇子的满月宴是过不成了,到时候一道过百日宴。”
  漪兰宫的良嫔倒是热热闹闹地与二公主宇文惜办了满月宴,谨妃、皇后、雅嫔、玉嫔都送了礼,亦有的嫔妃去漪兰宫欢欢喜喜地吃了一顿酒宴,大家有说有笑,竟是说不出的和睦。
  二公主满月那天,新皇赐下封号“长宁”。

  ☆、863 迷糊娘亲

  养性殿。
  新皇得了消息,传了宇文琰来。
  宇文琰以为是问清除宫中宇文琮和贵太嫔心腹宫人的事,贵太嫔在后宫纵横二十余年,即便现下失势,她的人亦有不少。
  新皇语调里带着心痛与惋惜,素妍昔日虽语调残忍,但到底是个善良的女人,“安西因疲劳过度落胎了,人……就在凤仪宫里,朕给你几日假,你带她出宫好生将养……”
  宇文琰惊得目瞪口呆:“妍儿……怀孕了?”
  耀东才半岁,她就再怀上了。
  怎会没保住?
  她身上的毒不是已经解了么?
  是疲功过度,亦或是余毒未清?
  新皇冷冷地眸光一掠,那是世间最好的女人,因她所要,他给不了,他成全了素妍与宇文琰,他期望宇文琰是值得她付出的那个男人。“安西怀孕,你不知道?”
  宇文琰垂下眼帘,“妍儿的为人,我们都知道,只要她决定的事,没人可以劝阻。她一定是怕我不同意她入宫照顾二皇子,所以才……瞒下了这事……”
  孩子,他和素妍的又一个孩子。
  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到来,就直接没了。
  素妍知道么?
  她总是这样的糊涂,对她自己的事糊涂着,上回她怀耀东,第一个知道的不是她,而是他,她甚至坚信,她不会怀上孩子,却不晓得,他背着她已经换了药丸。
  这一回,她知道么?也许连她也不曾想到,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又怀上一个孩子。
  让他回家陪素妍,他们的孩子没了,素妍心里定是痛苦的。
  宇文琰抱拳道:“宫里清除细作的事……”
  新皇道:“交给两位金吾卫的左右中郎将负责。”
  “臣只需两日,两日后臣就回宫当差。”
  他转过身去,不想让新皇看到他的伤心与意外。
  他不知道,许连素妍也不知道。就算素妍知道。得晓二皇子报喜,也是一定要入宫侍疾的。皇后打理六宫,不可能像寻常母亲那样,可以衣不解带地照顾孩子。但素妍精通医术,定会入宫侍疾,以素妍的性子,就算知道了怀有身孕,还是会入宫。
  她早前怀耀东,虽说不想那么要孩子,可到底是生了,只为遂了他的心愿。
  有了孩子后,她一心一意地与他过日子。
  宇文琰上轿之前,对小安子道:“你去趟降魔观。把佐观主请来。”
  小安子应声。
  他想怪她,为什么这样不知道爱惜自己。
  可以她的糊涂,许是怀上了连她自个都不知道。
  杨云屏一脸愧色,反复叮嘱道:“阿琰,你莫怪三妹。出了这种事,她心里比你还难过。你若要怪,就怪我,要不是三妹挂念二皇子,也不会入宫侍疾,更不会……”
  宇文琰含泪,面容冰冷得没有半分表情。抱了抱拳,看着面容苍白无血的素妍,心头只有疼痛。他抱她上了一早备下的软轿,紧紧地抱着她的腰身,看着她憔悴的面容,疼到了心坎上。
  软轿启动。杨云屏看着素妍夫妇离去。
  雪雁轻声道:“皇后娘娘就别自责了,这许就是命。奴婢觉着,娘娘不妨多赏些东西去,再赏个会侍候月子的老嬷嬷去照应,好歹也是娘娘的一点心意。”
  她的孩子保住了性命。素妍的孩子却没了。
  就算是亲姐妹,能做到这些的也是情深意重,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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