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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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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又去打听了一番,刑部回了话,可以先买丫头、奴婢,但崔瑶、崔璃两位得等崔丛善处斩之后方可赎身,这是上面发了话的。
  白芷与官员磨了一阵,因她有女官服,说话行事倒也方便,打点好了,与他们说好,待三月十二就来与崔瑶、崔璃二人赎身。
  青嬷嬷领了翠嬷嬷等几个下人去官府新办了卖身契,池锐、穆林原是小倌人,不在其列。
  白芷买了服侍崔瑶、崔璃的丫头,先安置在二进小院里,叮嘱了翠嬷嬷,不许任意出门行走。
  翠嬷嬷这些日子也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青嬷嬷与她捎了几回话,“案子未定,得等案子定了才能想法子。”这案子刚定,素妍就又出银子,又出力的。她又不敢要求得太多,生怕素妍生气,真的甩手不管,崔珊就真的连个帮忙的人都没了。
  三月十一日五更天,天色尚未大亮。
  刑部大牢的狱卒就送了大鱼大肉和美酒入牢房,崔丛善看着饭菜,不由怆然大笑,这笑声悲怆凄凉,自新帝登基,他就一直在等,等着这个结局,也曾想过要改变,可怎么也不知道如何改命。
  他不愿意袒承己过,想要死得有尊严,可今儿就要如牛羊一般押送刑场,被斩首示众,死无全尸。
  崔稹望着饭菜,颇不敢相信地道:“我是大驸马,是皇亲国戚,不会的,皇上他不会杀我!”

  ☆、838 狱祸

  不远处的女眷牢房里,传来大长公主淡淡的声音,“通敌判国,历来都是大罪,就算是皇子也照杀不误,何况你只是大驸马,便是我这个大长公主遇上这事,也是丧命的份儿。”
  崔珊心下一沉,拽住大长公主,“娘,那我呢?我呢?”
  大长公主面无表情,寻声望向那边,崔丛善今儿得死,崔稹得死,崔和、崔积也得死,还有崔和的儿子们也得死,但凡是十六七岁的还是几个月的,只要是男的,都是得死。
  斩草除根,这历来是新皇对待叛臣最强硬的手段。
  新皇也不例外!
  大长公主道:“我和你,且再活些日子吧?”
  崔珊浑身冰凉,摇了摇头,“崔瑶和崔璃可以赎身出去,为什么……我就不能?”
  刑部说这两个崔氏小姐,只要有人出银子二百两就可以给人为妾,保全性命,可是她呢,竟不在其列。
  大长公主笑得凄美,在牢里半月,崔珊发现瘦下来的大长公主少了原来的雍容华贵,多了一份清秀娇弱,大长公主是三十多岁的年纪,这样的年纪,如此的美貌。
  崔稹大呼大叫地道:“我不想死!来人!我不要死!”
  大长公主道:“早晚都得死,不如死得有尊严些。知道我为什么不阻你收通房、纳侍妾么,因为我知道这一日是早晚的事,崔家保不了,我想让你尽兴玩乐,只是……阿稹,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你二姨娘生了儿子来嘲笑我。说我不给你生儿子总有人替你生。生了儿子又如何,而今还不是斩头的命,还不是空惹一场伤心……”
  她仰起头来,在崔丛善笑罢后狂声大笑了起来。
  这笑声,像地狱的恶鬼,带着讥讽,带着凄婉。
  崔珊握住牢房栏杆。大声道:“祖父,你为什么不肯听我的话。我告诉过你,曹玉臻会害崔家,那些证据一定是曹玉臻搁在家里的,一定是他……”
  大长公主摇了摇头,这些日子,她反反复复想了很多遍,“就算那些证据真是曹玉臻弄的,他是怎么搁到书房和你祖父内室的?”
  这两处地方。原是崔家心腹下人能够进入之地。
  崔珊支吾起来。
  崔瑶被关押在大长公主母女隔壁的牢房,在这牢房里有太太、奶奶,还有姨娘小妾和崔璃,她道:“伯母,听说不光是咱们家,连傅右相府也有这些证据。难道他们府也有下人生了二心?”
  大长公主微微阖眸,今儿崔家的男子就要问斩了。新皇原看崔家不惯,得了这机会。还不得重惩其罪。
  如果证据是曹玉臻伪造了,必须得武功高强的人藏到各家府里,这背后之人定是权势通天的人物?
  难不成,是新皇?
  不,看着不像。
  傅右相可是皇后的舅父。
  只是这人是谁?是谁害了崔家?
  单就曹玉臻一人,根本无法做到,他的背后一定还另有其人。
  如果再晚两日,只两日就好,崔瑶就能嫁到唐家为正妻,可惜终是晚了一天。而今唐公子迎娶了胡氏女为妻,而她终与他无缘。
  五更三刻,传来一脚步声。名刑部官员领着官差,将崔丛善等人押送刑场。
  崔稹回头凝望着大长公主,她亦平静地看着他,这样静,又是如此的过,削瘦下来的大长公主,隐约有年轻时的妩媚,她原长得像宫里的贵太嫔,也是个美人,只是后来突地发福,长胖了许多。“元娘!”
  元娘!她的闺字,多少年没人如此唤她了。
  大长公主泪眼朦胧,脸上却笑着:“阿稹,去吧!去吧,新皇登基那日,我便知道也许能保住自己与珊瑚的命,却保不了你!”
  她也不想保。
  近两年来,大驸马崔稹伤她太深,当着她的面与侍妾亲热,还与侍妾生儿育女,她身为皇家公主的体面都被他毁了。
  她怨他!
  包括这场牢狱之灾,她更恨他,甚至恨崔家。
  公主府都搜查了一遍,为什么他们就不肯搜查一遍。
  大祸临头,才知不该不听崔珊的话。
  她们母女都是受了崔丛善父子的连累。
  爱、喜欢……
  她曾经有过,可近二十年来早就折腾得所剩无几,崔稹愿意尊重她,是因她的身份;当她失势,他便抬通房、纳侍妾。
  她不与他闹,是因为他伤了她的心,是因为她猜到了结局。
  崔稹不甘地问:“为什么你不愿保我的命,我……”
  “不是不愿,是我没有法子保你。”她的生母贵太嫔而今是皇太后泄愤的对象,整个后宫都没人将她放在心里,虽有几个心腹忠心的,可这些人被新皇和太后杀的杀、赶的赶,如今连贵太嫔身边服侍的宫人都是皇太后的心腹。
  贵太嫔保不了自己。
  大长公主也护不了她自己。
  她们的命运都把捏在新皇的手里。
  新皇要她们生则生,要她们死,便唯有死路一条。
  大长公主没了眼泪,只是含着笑,这样的笑,比哭更让人心痛,“阿稹,去吧!你这一生都是我的驸马,我的夫君……”
  他回过头去,既然改变不了一死的命运,他灿烂地笑了,想把最美的笑留给妻女。
  崔珊惊呼一声“爹”,眼泪已经扑簌簌地滚落下来,“爹你放心,如果我能活着,女儿一定抓了曹玉臻给祖父和爹报仇!一定让害我们的人付出代价!”
  大长公主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耳畔是一阵阵铁链抖动的声响,她嘴里呢喃自语地道:“阿稹,你一生都是我的驸马……但不再是我生命里唯一的男人。”
  崔珊轻呼“娘”。
  大长公主嘴角掠过惨然的笑容,用极低的声音道:“珊瑚。你怕死吗?”
  这突兀的一问,崔珊思绪停凝。
  大长公主明了答案,近乎蚊鸣地道:“我也怕死。”她伸出手来,“你放心,我死不了,你也死不了。”
  崔珊摇了摇头,可新皇下旨杀了崔丛善和她父亲。
  大长公主笑道:“你不相信?”转而又道:“那我们母女打个赌可好。要是我赢了,你把池锐、冷玉都给我。”
  他们是她买回去的!
  这会子,大长公主却打上池锐和冷玉的主意了。
  崔珊拉着大长公主,“娘,你说的是真的?”
  大长公主坐到一边的破榻上,仿佛要用最快的时间忘了今儿是崔稹死期的事,“我是先帝的长女,是北齐朝的大长公主,就算皇上没赐我封号。可我还有一县的沐食邑,我有,阿六有,阿九也有,就是阿五也有,这一县沐食邑都是富庶之地。先帝赐给我们,就是要我们享用一生的。”
  崔珊摇了摇头,“娘。怎么可能,如果皇上不治我们的罪,就不会让刑部把我们母女抓进大牢。”
  “珊瑚,你不觉得奇怪吗?崔瑶、崔璃可以赎身为妾,可你不在其列,皇上要么一杯鸩酒赐死我们母女,要么放过我们。我认真想过,皇上是想我们死,可朝里的元老臣子不会答应,我到底是先帝最宠爱的公主。皇上杀了我,就会落下容不得先帝公主的名声,残杀皇家血脉的恶名……皇上没这么傻。犯了‘通敌判国’大罪的是你祖父、父叔们,与我们女眷何干?
  他要么将我们母女贬为庶人,但不会将我们贬为宫婢。我的身上,到底流着皇族的血脉,就是老寿王也不会同意。所以,我反复思量,我们母女并无性命之忧。只是不知道是继续荣华富贵,还是会贫寒交加。”
  放过她们母女亦有两种可能:或荣华,或贫寒。
  隔壁牢房里,只听见一阵凌乱声,如浪潮一般传出耳中。
  “你这个恶魔,放开我!快放开我!放开我!”
  这声音,是大驸马崔稹大姨娘的叫喊。
  只听一个男子厉喝:“贱女人!叫什么叫,大爷让你陪酒,那是瞧得上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就是做妾的,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有什么可怕的。太太、奶奶被贬为官婢,姨娘小妾都为官妓,你不就是干这行的么?走!”
  两个男人拖了大姨娘就往外去,从那边传来一个婴孩的哇哇大哭声。
  崔瑶此刻吓得蜷缩在母亲的怀里,崔二奶奶不停地咳嗽着。
  崔璃娇小的身子蹲在地上,抬头却见崔三奶奶许久未动,唤了声“娘”,没有回音,她起身走过去时,用手一拽,崔三奶奶整个人倒栽下来,脖颈上插着一柄银簪,鲜血已经染湿了大片。“娘——”崔璃失声大叫,抱住崔三奶奶,不知何时已经咽了气。
  崔太太反复沉吟“死了好!死了就干净,免得活着受辱受罪!”
  对于有身份的太太、奶奶们,在刑部寻短原是常有的事,就如闻家太太、大奶奶也早寻短而亡。
  生命在刑部,就如同一匹牛,一只羊般的卑微。
  那边的牢门前,还立着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是几名色迷迷的狱卒,正拿眼瞧着崔瑶,崔瑶吓得直往崔二奶奶怀里躲,嘴里大喊着:“伯母!姐姐!救我!救我!”
  崔珊听罢,好歹崔瑶是与她一起长大,即便两人性子不同,但到底都是姓崔的,她跑到牢栏前,厉喝:“你们敢打她的主意,要是她没了清白,刑部还想卖银子吗?到时候要是被刑部顾大人知道,你们竟敢坏了规矩,顾大人指定饶不了你们。”
  狱卒火热地盯着崔珊,“哟,这个不错!”
  旁边有人道:“她可不成!”

  ☆、839 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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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成?老子可一早就听说刑部狱卒是个好差使,否则老子堂堂的九品城门卫不做,跑来做这无品无阶的狱坐做甚?恪靖候可是老子的二叔,不就是个美貌女囚,老子为啥碰不得,刚才那个不也挑个漂亮的去玩?”
  大长公主冷哼一声,若在过恪靖候陆平安算个什么东西?
  没想竟有人借了恪靖候的名头来欺人。
  “本宫倒要瞧瞧,有谁敢碰本宫!就是刑部,没有皇上的旨意,也不敢订了本宫母女的罪,就凭你们也该宵想本宫的女儿?”
  这狱卒,原姓马,是恪靖候世子陆康平妻马氏的兄长,前些日子听说刑部大牢的狱卒是肥差,托了陆康的门子又走了关系进来的。这几日倒有狱卒陆续想方设法染指各官员家中的姬妾,倒不敢打太太、奶奶们的主意,尤其是未定罪的。前几日,便有两名姨娘被他们带了出去,至今也不见回来。
  听说在刑部大牢里,离开五六日后回来的女囚,被狱卒们糟蹋得只剩半条命的姨娘比比皆是,有的为了银钱还送到暗娼馆供人玩乐赚钱。其他人狱卒对此也是充耳不闻,见而不怪。
  一边的狱卒道:“这说话的是大长公主,那个年轻貌美的是她女儿,这两个可是皇家人,碰不得,要是碰了,可是杀头的大罪。”
  马副尉骂了一句,“这个不能碰。那个不能碰,老子来刑部大牢做甚?好歹也弄一个漂亮的去玩玩。”
  因是九门守城卫,来到大牢,也是九品狱卒副尉,手底下能管十名无品狱卒。虽是个小官,可在这里,在狱卒校尉不在时。他就是天王老子。
  立有狱卒甲道:“马副尉,要选的,你得选姨娘身份的,或是丫头也行,带了出去玩,玩得腻了,就把人送回来!可刑部下了文,三月十五,这些个姨娘、丫头、婆子都得于西城菜市口叫卖……”
  马副尉道:“老子可得多挑一个。待我玩过,就给你们享用。”
  有个带头的,后面的人就不怕,要是上面追查起来,也是带头罪大。
  马副尉进了牢门,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先是瞧见了崔太太,摇头道:“这也太老了。不要!不要!”再看崔大奶奶,也觉老了,终是挑了两名年轻的姨娘,将人拖了出去,在姨娘们的哭喊叫骂着走远。
  见到这些,崔瑶与崔璃早已经吓得簌簌发抖,浑身如风中的落叶。其他几位女眷,更是满目惊恐,生怕下一次就轮到她们。
  崔家倒,连她们也失了依仗义。便是小小的狱卒都可以任意欺凌。
  崔珊拍打着牢栏,就算她是女子如何,既然崔瑶喊她救命。她便不能视若无睹:“来人!来人!”
  叫了许久,终于来了两个女狱卒,冷眼盯着,仿佛在看不认识的人。
  女狱卒甲厉喝:“吼什么吼?你当是叫魂呢?”张嘴便有一股子酒味,神色严厉,似要吃人一般。
  女狱卒乙笑道:“石嫂子不必与他们计较,呵呵,前几日来的白芷姑娘不是给了我们好处么,让我们善待这两位。”
  女狱卒甲一听这事儿,脸上的表情果然和暖了许多。
  女狱卒乙赔着笑脸,“不知道郡主有什么吩咐?”
  “她们……把我两个妹妹与我们关在一处,听到没有?”
  女狱卒乙望了一眼,道:“开门的钥匙不在我们俩这里,男人们快活去了,让我们俩过来盯着。”
  崔珊很想杀人,可这是刑部大牢。
  就算新皇真不杀她们母女,但她们未来的命运如何,尚且难定。
  女狱卒乙道:“郡主不必忧心,一早就有人来打听了,只待到了明日,就替你两个妹妹赎身。”
  崔二奶奶浑身一震,儿子没了,在他跟前就剩崔瑶了,扒在栏杆上,“大嫂说的是真的?有人替我女儿赎身,难不成是唐公子?”
  她听崔瑶说过,唐公子一早就属意崔瑶,只是崔家遭难,这才改娶了胡氏女。
  女狱卒乙道:“是什么人,明儿就知道了,反正我知道,一早就与刑部说好的,只待到了三月十二就替两个姑娘赎身。早前被带走的丫头也是她们买走的……”
  崔珊猜不出赎崔瑶、崔璃的是什么人?
  大长公主却听两名女狱卒谈话中提到一个名字,朗声问:“可是白芷姑娘?”
  崔珊立时回过神来,白芷,这不是素妍身边的贴身侍女么,她扭头看着大长公主,“娘是说是素妍在帮我们?”
  女狱卒乙笑道:“两位姑娘也是命好了,小的听说,平王府的闻妃便是得左肩王妃相助才有了今日的风光,你们亦得她相助,可不遇上贵人了么?”
  就算没了娘家可依,只要小心些,照样可以衣食无忧地活下去。
  崔瑶不无失望地轻叹:“不是唐公子?”
  她曾期望会是他,他不是说喜欢她么?
  崔瑶一直把这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但现在听说是素妍在帮她们,隐隐又燃起了活的希望。
  崔二奶奶用手拧了一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念着唐公子,难道你还上赶着给他做妾不成。”
  二月二十二的婚期,二十一日就出了事,这许是她与唐公子无缘。
  而今的他,已经另娶娇妻。
  崔瑶没有说话,只抬头望着外面,大牢的屋顶只一个圆形的洞,约有巴掌大小,能瞧见外面的阳光,诏狱里又暗又潮。“我能出去,可娘……该怎么办呢?”
  崔二奶奶想着:她怎么办?
  她的儿子都死了,就剩下这个女儿,如今有贵人相助。虽不能荣华富贵,但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崔二奶奶道:“瑶儿,只要你能活下去,这就够了!答应娘,好好活下去。”
  崔瑶茫然无语。
  崔二奶奶又重复了一遍。
  崔瑶在痛苦中,微微点头,经历了这一遭。她们还有家吗?还能活下去么?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闻雅雾后来是怎么坚持下来,又是怎样才重新站了起来,闻雅雾好歹有个亲姐姐帮衬。而她……她有一个堂姐,高高在上的珊瑚郡主。从小到大,她和崔珊都不是特别的亲近,因为崔珊是大公主的女儿,是先帝赐封的郡主。
  崔璃还抱着咽气的崔三奶奶,在一边低低地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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