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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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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海月下毒不成,反被人发现,就该轮到叶海月的自讨苦吃。
  早前许还看叶老王妃的面子,在宇文琰知晓叶老王妃当年如何算计凌薇后,最后的情分也没了。叶老王妃背后诅咒耀东和她,宇文琰怎会不气,越是没有发作,才越是可怕。
  *
  静心苑。
  叶海月站立在偏厅中央。
  老王妃一脸肃色,怒骂道:“蠢货!这么点小事都办不成,你如何与江氏斗。把药给了你。或下酒里,或下菜中,法子多的是,偏就能吓成那样。”
  但凡叶海月手脚麻利些。行事干练,怎么可能被人瞧出那酒脏了,还是被素妍的陪嫁丫头给瞧出来了,那些丫头个个都是忠心的,一旦发现了半分不妥,当时就说出来了。
  那是下毒啊。要是抓住了,江舜诚可是当朝辅国大丞相,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她,弄不好就要下大狱。
  叶海月此刻想来,身子还在微微颤栗。“姑母,那么多人……我要下药……总觉得王爷和江家的三老爷在瞧着我。”
  老王妃想来就觉得可笑,“自住到王府来,你多少回送到他面前,王爷可正眼瞧过你一回。分明是你胆小如鼠,难成大器。心里有鬼。”
  她把药都塞到手里了,偏叶海月都做不成。
  不是说是个胆大的么?怎的一见生人就吓成那样了。
  叶海月拿着小瓷瓶,轻呼一声:“姑母,往后该怎么办?”
  老王妃想起叶海月今儿的表现就来气,厉喝道:“什么时候办成了,什么时候才来回我。没用的东西!荣华富贵可不会白白跑到你那儿来。得靠你自个去争、去抢、去挣,我再怎么用心为你,你自个不用心,我又能如何。”
  叶海月将瓷瓶收好,垂首看着地上,偶尔偷望一眼老王妃。
  老王妃半倚在暖榻上,也在想着今儿发生的事,“紫霞还想让相儿与杨文雅订亲呢,如今瞧来是不成了。”
  江家的小八的确是个沉稳有才华的,小小年纪。就颇有些风范,江家还真是奇了,江舜诚身居高位,竟将儿孙们个个培养成才。
  如若叶家能赶上江家的一半也好啊。
  想到叶家,老王妃睁眼望着叶海月。悠悠轻叹一声,“多用些心,下次王爷回来,我替你想法子。”
  无论如何,得保住叶家的富贵日子,老王爷是下不了手,姚妃又盯得紧,只能从宇文琰这里下手了。要是叶海月做了宇文琰的人,得她扶持,定能保住叶家的富贵,要是叶海月他日再生上一男半女,到时候算计了耀东的性命,江氏生不出儿子,这王爵自然就会落到叶海月所生的孩子身上。
  老王妃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越想越是欢喜,无论怎么做,只有让叶家的女子才配做她的儿媳,叶家女子所生的孩子才是她承认的孙儿。她是看到耀东就觉得厌恶,眉眼之间没有半分叶家人的模样。
  *
  二月二十日,江舜诚早朝后,寻了周大学士说话,让他回家细细地搜查一翻,还小声叮嘱“尤其是书房,每本书都翻看瞧瞧”。
  周大学士要细问,江舜诚道:“你且认真搜搜再说。”
  他又与曹尚书等几家交好的人,小声叮嘱了类似的话。
  周大学士当天回去,就令人在府里各处掘地三尺地搜索了一遍,主子、下人的屋里都细细地寻了一遍,各家有些差不多,或多或少都发现了一些写有人名的木头人、布偶等物。
  待得晚上,周大学士竟在自个书房里搜出两封秘函,好不惊骇。这秘函分明不是他的,怎么就在自家屋子里被搜出来呢。
  曹玉娥娘家也是如此,一看到那些东西,曹尚书吓得胆颤心惊,要不是江舜诚小声提醒,这可真是灭家灭门的大罪,“通敌叛国”历来都是最大的罪,会灭满门、诛九族。
  江舜诚相相告的几人都在家里寻了出类似的东西。
  二月二十一日,上朝时,被相告的几人个个心不在蔫。
  刚一散上朝,不约而同地去寻江舜诚。
  江舜诚在宫中当差,有单独的差房,屋子很大,放着两个大书架,又有一张宽大的书案,一侧的书案前坐着两个年轻官员,他们是辅助江舜诚办差的给事中、郎中。
  江舜诚遣了二位年轻官员离开,周大学士一脸肃色:“大丞相,你怎知道我家里有……”
  话没说完,就听门外传来曹尚书的声音,“大丞相可在?”
  刚出去的郎中道:“在,我去通禀。”
  江舜诚指了指书案下面。
  让周大学士蹲在案下,想他堂堂大学士,也是正人君子。何时干过这种事,现在却不得不藏起身来。他不乐意,站着未动。
  江舜诚道:“你且蹲下,一会儿再与你说。”
  周大学士咬了咬唇。仿佛是天大的耻辱一般,蹲下身子。
  曹尚书进了屋内,抱拳道:“大丞相,你可得再帮帮下官。”
  江舜诚问:“怎了?”
  曹尚书一脸难色。
  江舜诚随手拿了一份折子,粗粗地看了一遍,“曹大人有话快说。”
  这让他如何开口。早前因与静王党的案子扯上关系,托了江家帮忙转圜,他也在皇帝面前坦承己过,这会儿竟在家里发现那样的东西,曹尚书抱拳:“昨儿听了丞相的话,回去一搜,竟然在书房和内室发现了两封……两封……”
  周大学士再也按捺不住,当即就窜出头来。
  曹尚书吓了一跳,没有书案下面还藏了一个人。
  周大学士道:“可是陷害你的‘通敌判国’秘函?”
  曹尚书一脸惊色:“你……你怎么……”
  江舜诚微眯着双眼,“不光是曹府。我江家、周大学士家都有发现了。”话未落,便有两名清流官员问院中低声说话的给事中大人、郎中大人:“大丞相在里面吗?”
  周大学士最初还怕,此刻惧意全无,有的却是深思,“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府上也发现了。”
  江舜诚若有所思。捻着胡须,“这是大事,需得尽快禀报皇上。”
  几人出了差房,迎上新来的两位大人,小声地议论了一阵,往养心殿去。
  新皇正在养心殿批阅奏折,看了不到五份,就听大总管禀道:“启禀皇上,大丞相、周大学士、礼部曹尚书等人求见。”
  难得五位臣子同时求见。
  新皇朗声道:“宣!”
  江舜诚等人进入养心殿,齐声海呼:“微臣拜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周大学士与江舜诚交好,另两个也是清流一派的重臣:一位是都察院右都使,一位是户部左侍郎,都与周、江二人交好。礼部曹尚书则是江舜诚早年同年高中的进士,二人算是多年世交好友。
  江舜诚目光闪烁。面露难色,其他几人皆是如此。
  新皇抬手,只留了大总管一人,其余宫人尽数退去,朗声道:“说吧,甚事?”
  众人齐齐抱拳,江舜诚道:“皇上,要出大事了。”
  新皇正色,能出什么大事。
  江舜诚道:“启禀皇上,近日左肩王府、微臣府中、曹大人、周大学士……”他将搜出那些证据的府邸都细数了一遍,“都发现了如出一辙,不知何时藏在家中的‘通敌判国’秘函!”
  新皇瞪大眼睛,“几位爱卿家中皆有?”
  周大学士道:“正是。昨儿大丞相让微臣将府中搜查一番,当时还讷闷,晚上就在书房里寻出三封秘函。请皇上过目!”
  江舜诚抱拳垂首,一脸恭敬,“当日小女突然托忠仆递话来,让我搜寻府中,微臣不明原因,想着小女行事自来定有原由,便照着做了。居然在府里搜出了三封秘函,当时因为害怕,就把其中两封当场烧毁,还有一封也留了最后一页……”
  周大学士取出秘函,大管家接过,呈给了新皇。
  江家是先帝留给新皇的肱股之臣;周大学士是当朝最有才学之士;还有都察院右都院使蔡天祥也是先帝留给新皇的正直臣子,要是一个家里发现这些倒情有可愿,没想一时间竟有好几位府出现这些东西。
  江舜诚道:“还请皇上明查,此事非同小可。为臣府中早年闹过几回贼,小女待字闺中时,又喜布阵,府里布有阵法机关,把卫森严,可这些东西竟神鬼不知地藏在进去,皇上,此事不可不重视啊?”
  周大学士道:“微臣书房,向来是微臣的妻子与一名心腹丫头在打扫,旁人难入书房,这东西是如何藏进去的?”

  ☆、797 阴谋兆

  新皇看着三封秘函,大臣家里同时出现这些东西,很显然,这是阴谋。看罢内容,竟是许以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公候爵位等,要对方如何如何,一旦事成将怎样,最后盖有大辽王子金印或大辽重臣官印。
  新皇搁下秘函,朗声问道:“曹爱卿家里搜出几封?”
  曹尚书抱拳答:“回皇上话,臣在书房搜出一封,在内室又搜出一封。”
  另两人也齐声答道:“臣也如此。书房、内室各一封。”
  素妍……
  她是怎么知道要出事?又从何想到这事的。
  去年五月至今,他已大半年没有见到她。
  就在他已经淡忘了她的时候,突然又出现了这件令他惊诧,甚至无法忽视的事。
  很显然,是有人想借他之人除去最得力的臣子。
  新皇定定心神,“你们守口如瓶,不得再与第三人说出一字。这事儿,朕已经知道了。江爱卿、周爱卿留下,其他人跪安!”
  曹尚书等人齐声应是,退离养心殿。
  几人虽退去,可还是不放心地候在外面,想要打听一下皇帝的意思。
  江舜诚将留下的那页呈给新皇,新皇瞧了一阵,字体是极工整的楷体,这是朝廷规定的官文、奏折必用的字体,瞧得多了,每个大臣的都差不多,只得几个书法极好的臣子方能瞧出各自的笔迹,如江书鹏的字,虽同样是楷体却更显工整、清朗;又如周大学士的字。却有一股子流畅自如。
  新皇问:“江爱卿以为如何?”
  江舜诚道:“这人陷害朝臣,可至今尚未动,不如静待时机,一旦有人揭发。再随藤摸瓜,总能寻出些端倪。”
  此人连文忠候府都能进入,而未动阵法、机关,还悄无声息,可见其武功高强,非寻常之辈。
  新皇扬了扬头。道:“朕欲将计就计。”他看着二人,皆是行事磊落之辈,江舜诚发现端倪,却先告诉了几人,这等大手笔地陷害朝臣,当真不容小窥,“告诉他们,切莫声张,朕相信你们是清白的。”
  他相信的是江舜诚、周大学士和都察院的蔡天祥,至于旁人。新皇却稍有几分疑惑,这三位都是他信得过的,周大学士一身傲骨,最爱惜声名,更不会干出这等通敌判国之事。
  “谢皇上!”
  新皇道:“且下去吧,容朕好好想想。记住了。此事不得走漏半点风声,切莫打草惊蛇。”
  “是!”
  江舜诚与周大学士(周耕林)出来,曹尚书三人围了过来:“大丞相、大学士!”
  江、周二人交换眼神,最后决定由江舜诚来说。
  “你们安心回去,皇上相信我等是清白的。皇上自有雄韬伟略,我等莫要走漏风声,之前如何,往后还如何。在寻出东西的地方,搁上一封寻常家书,只作不晓此事。”
  几人应声。
  有了这些话。众人惊慌之后吃了一粒定心丸。又各自寒喧了几句,方才散去。
  养心殿内,新皇再无心思批阅奏章,他在想,素妍是如何知晓这事的。
  左肩王府也发现了这样的东西。那人的心很大,要借他之手将一干重臣除去。
  如若,不是提前发现了此事,又提前禀报他知晓,他很难不相信他们是清白的。
  这事儿,说大可大!
  但一旦陆续发现重臣通敌,他该如何相信满朝文武里,何人可信,何人奸诈?
  他想得入迷,一名小太监近了大总管身前,附耳与他低语了几句。
  大总管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求见!”连禀三遍,新皇方回过神来,道:“有请!”
  杨云屏衣着华贵的紫色凤袍,行止如风,如今越发的雍荣华贵,步步行来,举止端方有度,屈身下拜:“臣妾拜见皇上,万岁万岁……”
  新皇摆了摆手,“罢了!”面含浅笑,但见杨云屏身后的雪雁正捧着一钵羹汤。
  杨云屏笑道:“这是良嫔今儿一早给皇上熬的,臣妾见她重孕在身,行动不便,就代她送来。还有件事儿,臣妾想请皇上示下。”
  她盛了一碗羹汤,递到新皇手里。
  “许谨妃之父乐成候二月二十六满五十大寿,谨妃今晨来凤仪宫想领份恩旨回家省亲。此乃大事,臣妾做不了主,想问问皇上的意思。”
  新皇接过羹汤,用调羹盛了一口,味道正好,良嫔年纪不大,这厨艺倒是不错,长的容貌虽然普通些,倒真是个贤惠得体的,更难得的是她的性子温顺有礼。
  杨云屏看他吃汤,又道:“华嫔、良嫔还有些日子就要生了,皆是三月的产期。华嫔之母豫平伯夫人递了请奏书,想入宫服侍华嫔生产;良嫔亲娘冀宁伯淑人向内务府递了请奏书要入宫照顾良嫔月子……”
  新皇道:“这事儿,你拿主意就好。”
  杨云屏笑了一下,“臣妾……就准了。”
  有华嫔、良嫔的娘家母亲来照顾,杨云屏也能省心些。遵照皇家规矩,但凡嫔位及以上的妃嫔产子,可接娘家人来侍候生产、坐月子。嫔位以下的妃嫔便须往内务府上呈《请奏书》,得到恩准后,方可入宫照料待产妃嫔。良嫔张锦绢行事自来小心、沉稳,为示慎重,照了嫔位以下的规矩递了《请奏书》,她一递,华嫔更不好恃宠而骄,也让娘家人递了请奏书。
  杨云屏问:“谨妃回娘家省亲的事呢?”
  新皇想了一阵,“准了!给她三日时间,二十五日辰时出宫,二十七日酉时前回宫。”
  谨妃失宠,虽是皇妃,还不如菊贵人过得风光。
  年节后,雅贵人复宠,比过往收敛了许多。说是复宠,不过是正月里新皇去探了她一回,二月中浣宣她侍了一回寝,这对于许多大半年没见皇帝面的妃嫔来说,已然复宠之态。
  丽贵人依旧不得圣心,每日呆在自己的宫里,难免怨天尤人,偏娘家父兄又递了话来,说早前因她得封爵位,可华嫔、良嫔娘家父亲封爵,又赐了她们娘家兄长袭爵,丽贵人娘家人也想袭爵,令她想方设法重获圣宠。
  然,宫里如今的嫔妃几十位,与她地位相等的就有十几个,哪个都不是省事的主儿。每日御花园里,为了获宠的嫔妃,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到新皇下朝的时辰,或知新皇离开养心殿纷纷前往御花园。只等着新皇一眼瞧见了她,盼着新皇某次突地忆起自己,也能得回圣宠。
  大皇子宇文恺有两岁多了,却从未去过许家。
  杨云屏笑道:“臣妾代谨妃谢皇上隆恩!”
  大总管禀道:“皇上,端妃娘娘携长安公主求见!”
  杨云屏识趣地道:“皇上,臣妾告退!”
  领了众宫人退出养心殿,遇上领着宫人和长安公主的端妃,端妃欠身行礼,杨云屏笑着对长安公主道:“怜儿几日没见,越发水灵了。”
  端妃笑着,“如今大了,越发顽皮。”
  杨云屏见端妃未抱长安公主,上回在御花园遇见端妃时,也未抱孩子,难不成是端妃又怀上了。
  但,这话杨云屏没有问出口,宫里、宫外都有不足三月不得张扬的规矩。
  二人寒喧了两句,落在新皇眼里,越发觉着自己这个皇后立得好,端妃也是极不错的。
  大公主宇文怜,封号长安,如今有七八个月大小,长得白胖可爱,五官里有端妃的娇俏,又有新皇的清秀,一见穿着明黄龙袍的新皇便欢喜地挥舞着双臂,虽不会说话,因常见新皇,倒也熟识了。
  新皇瞧着长安公主,笑道:“父皇正忙着呢,既是怜儿来了,就抱抱朕的怜儿。”
  奶娘将长安公主递给新皇,他抱在怀里,长安公主欢喜非常地往他脸上蹭去。
  端妃道:“大半日没见皇上,怜儿都不好好吃奶了。呆在永和宫里,一双小眼睛呀瞅来瞅去的,宫人们都奇怪着呢,这不原是想皇上,瞧瞧这高兴劲,可不想她父皇了么。”
  大总管含笑看着长安公主,小小的人儿,已经会认人了,近来几次,每回见到新皇,都用嘴去啃他的脸,直将他的脸弄得一脸的唾沫。
  在这宫里,谁不知道皇帝疼爱大公主,这种偏宠胜过大皇子宇文恺,也越过了二皇子宇文恒。
  新皇抱着长安公主,低头笑着,眼里全都是宠溺,长安公主挥着胖乎乎的小手,一把抓起案上的奏折,吓得端妃立马道:“真是不省心的,这能是玩的么,还不放下。”偏长安公主抓得很紧,端妃强行将她的小手剥开,她扁着小嘴,一副立时就要哭的委屈样。
  新皇道:“不过是个小孩子,她要玩给她玩玩就是。”
  端妃粲然一笑,“虽说小,也不能由着她闹。”终是强行剥开,取了奏折,将一叠奏折移到远些的地方,柔声问:“皇上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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