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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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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小小的瓶子就有十八对。
  又有什么样的官窖碗。又有什么样的兰花瓷盘子……
  俱无贵贱,都由嬷嬷念了起来。
  念读之时,又有几人自院门处来,全都是些身强力壮的宇文皇族中人。
  有人听得不耐烦。“是珊瑚要给我们大家的,嬷嬷也不会念得这么细,只照粗里说。”
  大驸马点了一下头。
  嬷嬷翻了两页,“有陪嫁的头面首饰十六套,有点翠的、攒珠的、累丝的、玛瑙的……”
  又有人忙道:“明白了!明白了!”
  不想听细的。意思就是,回头瞧着首饰就拿,这是崔珊的东西。
  嬷嬷又道:“还有上好的宫绸、贡缎、各式颜色的皆有,统过得有一百二十匹。”
  还不等嬷嬷说完,已经有几个心急地站起身。“大家各处找找,我带几个人去库房,许能从那儿找到珊瑚表妹的嫁妆,珊瑚表妹,你早前可说了,是给我们大伙当给你讨公道的酬谢!”
  崔珊知道,这一番闹腾,定会让曹家大伤元气。她崔珊可不是任人欺负的。暖声应道:“表哥说得是,衣料、首饰、摆件这些,你们瞧着喜欢的,只管拿去。田庄、铺子、别苑这些,我得留下!回头归整好了,上交朝廷。”
  有人大喊一声,“走,找我们自己的东西去!”
  一回头,成他们的了。
  这等闹腾,给打家劫舍一样,偏崔珊又占了几分理,给足了时间,让他们交出来,是他贪婪不交。
  胡香灵此刻慌了神,她没想崔珊敢如此行事。
  好久,大公主母女不再猖狂了。
  大公主顿时双眼熠熠闪光。
  有人却没走,而是歪头审视着上房,指着偏厅里的摆件花瓶,大声道:“那瓶子是表妹的嫁妆,走,拿瓶子去!”
  话未落,已经有人抢先奔进了偏厅,更有人冲进了内室。
  老太太屋里的大丫头拦在路上。
  男子冷声道:“滚开!这是我们皇家的东西,我们只拿自个儿的!”伸手扯开大丫头,几个人进了内室、偏厅,一时间,搬东西的搬东西,翻寻物件的更将内室弄了个一片凌乱。
  老太太气得一张脸色煞白。
  二太太微微笑了一下,“珊瑚!”
  “二太太已经瞧见了,我不是你们曹家妇,我已休了曹玉臻!”她伸手指了指胡香灵,“曹二奶奶,我该去拿自个的东西,是你领我们去你屋里拿呢,还是我自己去寻?”
  一边又有坐陪的妇人,“哪有这么费事,留几个人盯着老的,你们带人去她屋里搜,这些东西,总得搜出来才是。”
  老太太颤着声儿,“强盗!强盗……”
  大驸马厉喝“大胆”,敛住怒容,“只许曹家欺我女儿,难道我们就不能讨回公道!敢骂皇族子弟是强盗,可见你们曹家其心可诛!”
  皇族子弟是强盗,那平民百姓是什么?
  大公主今儿领来的都是宇文一族的无业子弟,整日里靠着族里的接济度日,最喜欢干这种事。

  ☆、748 追讨

  这才吸引了年轻的男子、太太、奶奶们纷纷上门,一部分是瞧热闹,或趁火打劫;一部分人则是纯粹为了得好处来;还有一部分人唯恐天下不乱,就是来添柴加火的。
  大公主站起身,使了眼神,立有两名护卫过来,持着胡香灵往她住的院子去。
  翠嬷嬷道:“郡主陪大驸马在这儿歇着,老奴去帮大公主一把。”
  大公主领了自家府里的小厮、婆子,一股风似地进了胡香灵住的院子,立时在翠嬷嬷的指挥下,翻箱倒柜起来,寻着箱子,就装上值钱的,什么值钱放什么,也不用细瞧到底是不是自家的东西,只管往箱子里放。
  正搁放着呢,进来两名年轻男子,约莫二十岁上下,瞧着像是兄弟,二人抬了箱子就走。
  翠嬷嬷惊道:“这……这是我家郡主的……”
  “郡主表妹说了,她只要田庄、铺子和别苑,旁的都送给族人!”
  大公主一阵无语,道:“罢了,罢了,只管搜我们要的东西。”
  胡香灵如在梦里,她竟被崔珊给算计了一把。
  瞧这情形,曹家此次会倾家荡产,那么多人,越来越多,最初只二三十人,现下只怕有五六十人了,各院各房都在寻找东西,许是是各屋都要被搬空了。
  大公主正坐着,外面又进来两名小厮,身后跟着一袭锦袍的少年,瞧着眼熟,连她也不知道是族里什么人,也来凑热闹了。
  锦袍男子抱了抱拳,“大姑母,麻烦让让,我瞧着这椅子不错。表姐的嫁妆里不是有紫檀木的家具么,这个定是了。我要这个!”
  大公主讷然起身,刚一起来。锦袍男子令小厮搬了椅子就走。
  胡香灵气得脸色俱变,她是狠。可崔珊行事更绝!压抑那么久的大小姐霸道终于暴露出来,竟窜掇着宇文皇族的子弟来打劫,但凡有些好的,都被众人挑了。
  她是绝计不会说出那些东西搁哪儿了,可翠嬷嬷抓了春燕,春燕挨了打,可不是昔日的翠嬷嬷。一个字不说,到底经不住,说了搁放之处。
  翠嬷嬷与婆子翻出胡香灵的衣衫,终于在衣厨里寻到了一个盒子。昔日的那本《珊瑚郡主陪嫁簿》没了,却有一沓子地契、房契。
  翠嬷嬷拿在手里,数了又数,轻声道:“大公主,少了五张!”
  大公主道:“三十万两的银票呢?”
  翠嬷嬷摇头。
  大公主道:“找不到银票。就把胡姨娘卖入青楼卖身抵债!”
  胡香灵脱口而出,“我乃官家太太,谁敢?”
  “哟,已经记入族谱,成了正妻了么?要是没入族谱。按我朝规矩,姨娘是能转卖的。”看了看胡香灵的大肚子,“等你生下孩子,一旦满月就可以卖几两银子,离我们想要的三十万两银票相差甚远?差缺的田庄、店铺,恐怕得用曹家这座府邸来抵债了。”
  大公主扭头对身后的婆子唤了声:“管大奶奶,你说这样不违矩吧?”
  这不是大公主府的婆子么?
  大公主得意洋洋地道:“胡姨娘,忘了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们今儿请来见证的中人,是全皇城数一数二大牙行的掌事娘子。”
  请了全城著名的牙行做见证,就是要让众人看,这理亏的是曹府,而大公主更有备而来。
  自来只有夫休妻,素无妻休夫,此事一传出去,曹玉臻丢尽了颜面。
  翠嬷嬷恭恭敬敬地将盒子递上,“请二位掌事奶奶帮忙清点。”
  一人抱着盒子,一人轻声道:“还是去上房花厅吧,也好对照一下,到底少了什么物件。布匹、摆件、首饰都给了皇族子弟,这田庄、铺子和五处别苑还是核对的。”
  小东西不计,大物件记下了。
  大公主的嬷嬷又抱了两个妆盒来,大公主接过,看了一眼,竟是满满的两盒首饰,值钱的,寻常的,全都在这儿了。
  翠嬷嬷回过神来,几步走近胡香灵,将她头上贵重的物件摘了下来,“胡家是何等门第,连嫁妆都是银裹铁的,哪来这样贵重的,一瞧就是我家郡主的陪嫁!”
  胡香灵挣扎着:“强盗!强盗!”
  强中自有强中手,她虽狠毒,可崔珊行事更是张狂无惮。这一次大公主母女占尽了道理,自不畏惧。
  曹玉臻为什么还不回来?
  他去哪儿了?
  大公主正待出门,有几人迎了过来,有妇人、有爷们,多是夫妻二人,欠身道:“大公主寻着东西了?”
  大公主轻叹一声,“少了好几样呢。”面露忧色。
  几人已经打听好了,知晓这里是胡香灵住的院子,想着这里值钱的东西,一直盯着呢,只等大公主出来就进去。
  一行*人,顿时冲进院子,拿着箱子,见着值钱的就拿,再进入内室,看到好东西,一个个双眼发亮,连带着把好听的衣裳也收拢拿走。直接用袍子当包袱布使,你拿几件,我取几件,忙得好不热闹。
  一个个倒不似在别人家,反像是要逃难的百姓,赶紧收拾东西好离开。
  有两个妇人瞧中一件霞影缎子春裳,还抢夺了起来,两人撕来扯去,竟从中撕烂了。
  “吱——”的一声,仿佛撕裂了胡香灵的心。
  她是胆大,可遇上崔珊的反击,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崔珊早就算计好了,而她还正为算计得逞沾沾自喜着。
  是她大意了,竟没核实崔珊的死。
  早知如此,那日她就该给崔珊一剑,夺了她的性命,哪里还会有生出此等事来。
  皇祠街族里游手好闲的子弟不少,又有得了风声来曹府的,在各房、各处转了一圈,但凡能值点钱的,都拿了去。只说是崔珊的嫁妆。
  好好的曹府,更是被五六十个翻腾得不成样子。
  曹府的小厮、护院本想动手,怎耐这些都是皇族子弟。虽无爵位,就那个姓氏就能压人。
  要是招惹了皇族众怒。他们蹲大牢事小,一个不好,就能弄丢性命。
  上房花厅上,从大牙行请来的掌事奶奶正在照着陪嫁簿子核对田庄、店铺。
  半个时辰后,管姓掌事奶奶轻声道:“确实少了两处田庄,又少了两家店铺和一家别苑。”
  大驸马扫视着这座府邸,“这座府邸能抵得过么?”
  “两处田庄共计六百亩都是皇城郊外三里以内的。价值三万两银子;两家店铺是好地段的,照着皇城的行情,得值三万两银子;有座三进的院子,少说也得一万五千两银子;加上去岁一年各处的收益。约莫十五万两;又有不见的三十万两银子;统共五十二万五千两银子,而这座府邸最多能值三万两银子……”
  崔珊站起身,吐了口气,“这个好说,曹府上下卖身抵债。什么时候还清了,什么时候恢复自由身。”
  老太太见有人闯进自己的内室,掀翻了亡夫的灵位,还翻了乱七八糟,屋里好看的、值钱的摆件全都没有了。一时气血涌心,当场就昏死过去。
  二太太此刻,更是惊恐不安,任她素日如何淡漠,此刻也被这样的事给惊住了。
  都道皇家中人霸道强势,即便是失宠的大公主,一旦发威,同样势不可挡,不过半日工夫,就让曹家上下立马变了个模样。
  二太太厉声对胡香灵道:“你这个祸水!扫把星!孽障,你把那些东西藏哪儿了?快说,都藏哪儿了?”
  要是连曹家的祖屋都保不住,曹家上下一个个当真只有睡外面去了,难不成要做乞丐。
  大公主道:“给你一日时间,把两处田庄、两处店铺和那座三进的院子地契、房契还回来,为示公允,你们可找管家大牙行的大掌事或大掌事太太出面,免得有人说我们大公主府咄咄逼人……”
  崔珊微微一笑,这是痛快,此次一番打劫,曹府元气大伤,连她嫁入前的景象都没有。“二太太,胡香灵偏疼娘家兄长,怕是偷偷儿地给了他们。这么多的田庄、铺子,少了几处,也没人知道,只可惜……不是你的,永远也不是你的。”
  她一扭头,厉声道:“来人,去城南平安里东字三号、西字十五号别苑,告诉曹家大房、三房,给他们一日时间搬出去。再派护卫盯着,只许他们带走自己的换洗衣衫、首饰佩件,其余的东西,一件也不许带走。”
  那两处院子,原是她给曹家两房人住的。
  原是说过,待她生下儿子,就把房契给他们两房。
  可她没有儿子,也幸好没有给曹家生下子嗣,这一次下手才能如此干净俐落。
  “珊瑚……你至于做得这么狠绝么?”
  “我狠绝?最没资格与我谈论这二字的便是曹家人!”她咄咄逼人,没有半人惧意,“早前我敬你,并不是怕你,而是给曹二爷几分薄面,既然他无情,休怪我无义。如今,我与他再不是夫妻,你们于我就是外人,我何苦要顾忌你们的颜面!今日我崔珊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你们逼的!”
  以前,她不会这样直视曹二太太的眼睛,现在她直视了,还狠决而强势。
  曹二太太一直就知道,崔珊最是霸道,一直在忍,一朝发作,却不是他们曹家可以承受得了的。
  她走了,扶着大公主,离了府门。
  “别想着逃走!哼!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们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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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9 设法

  她知道他们无法逃走,今日的曹家,没有富足的家财,更没有得力的亲友相助。
  曹玉臻最倚重的是傅右相。
  人去了一个多时辰,也没见他回来。
  就如崔珊猜测的那样,他寻不到傅右相。
  小人常凄凄,君子坦荡荡。
  曹玉臻认识的这些人,都是自私之人,比如翰林院的侍读学士岳大人,便是个有利聚一处,无利各西东的人物。
  傅右相帮不了他,就没人可以帮他。
  此刻,秦京正陪着曹玉臻,想方设法想进江家寻傅右相,可他们二人,原不在江家邀请的亲友之列。
  秦京夺了张昌兴的意中人岳如是,而曹玉臻与江家几位老爷、爷也素无交情,早前与江书麒原也几分交情,可后来早就断了。
  秦京道:“你怎么干出宠妾灭妻的事。如今这事传得满城风雨,连许多街道墙上都贴有写珊瑚郡主的诗词、诉状……”
  曹玉臻一出门就听到百姓们议论纷纷,原本不被世人关注的大公主母女,突然间又成了众人议论的焦点。
  “珊瑚……怎么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她怎么会想到这一招,这……”
  秦京也觉得,突然间的袭击,步步为营,考量周详,不是一个寻常女子能够想到的,“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她背后一定有人襄助,否则哪有这么巧的事?”
  曹玉臻忙乎了大半日,也没能顺遂进入江家。
  直至过了午后,才终于等到了出府的傅右相。
  二人迫不及待的迎了过去,抱拳道:“老师。”
  傅右相见二人神态焦急,“出了甚事?”
  秦京道:“右相大人,曹兄家里出了点事,没想珊瑚郡主没死。今儿带着皇族子弟闹上门了,正要休掉曹兄……”
  傅右相道:“先去六福楼。”
  一路上,曹玉臻都在想如何说辞。最好能让傅右相动恻隐之心帮衬自己一把。
  傅右相下了轿,要了六福楼二楼的雅间。
  轻声叹道:“与你们说件奇事!你们想不到吧。岭雪居士竟然是左肩王妃,她用了一年半的时间绘了《百花图》,真是厉害呀!不愧是朱武先生最得意的弟子,百花图,春、夏、秋、冬四季皆有,今儿赏图时,已经有人出了天价。纹银一百万两,一百万两啊……”
  秦京面露惊愕。
  一百万两的字画,当真是世间少有。
  曹玉臻却一早就知道了素妍的身份。
  江素妍身负才华,不是伪装。是确有其才。
  她是当世奇女子!
  傅右相又道:“更惊奇的还在晌午时分,牡丹、玫瑰图居然吸引了十几蝴蝶而至,这还是正月呢,居然就有蝴蝶了,你们说。这不是奇闻吗?”
  正说着时,隔壁雅间里就传出几个男子的声音。
  一个深沉的声音道:“听说,左肩王妃原是百花诞出生,出生之时,江家后花园里本已开过的梅花突然又开了。荷花池里竟然开了一株亭亭玉立的白莲。”
  一个尖锐之音:“有这等事?”
  深沉音的男子道:“这许多年来,江家人一直不敢说,生怕有人将自家爱女视若妖孽,可如今证实,不是妖孽,乃是神女转世。你们是没瞧见她绘的《百花图》,让人震撼啊,兰花俏丽,莲花亭亭玉植……”
  另一个语调柔缓的道:“我还听说一件事奇事,几年前,镇国大长公主苦于膝下无子,想为神武候纳妾,这时候尚未出阁的左肩王妃托九公主捎了句话,说镇国大长公主命中有三子,让她耐心等候……”
  尖锐音道:“真的假的?”
  深沉音道:“我也听说过此事。去岁九月,六公主诞下嫡长子,特意封了百金作为玉口金言的酬谢。就今儿早上,又亲自送了百金过去,再作感谢!”
  又有人神秘兮兮地道:“我还与你们说件奇事。”
  众人侧耳聆听。
  神秘兮兮地人道:“去岁十一月初,珊瑚郡主被翰林院曹侍读的小妾胡氏算计,险些丢了性命。次日晚上,左肩王妃就做了个恶梦,梦见珊瑚郡主被人灌毒药、毁容貌,还以珊瑚郡主染疫身亡为丢到了郊外无色庵里。珊瑚郡主醒来后,瞧见自己容貌尽毁,当场就几近疯狂,后来突然有左肩王妃陪嫁庄子上的婆子寻来,这才搭救了她……”
  尖锐音问:“这人是谁?”
  “我认得他。是大理寺的吏目。”深沉音问,“听说这案子闹到大理寺了?”
  “正是,今儿白大人着我记录,是听大公主府里的大管家,又有无色庵的师太、居士等口供所述!就连静心居士也说,当时听闻左肩王妃因为一场恶梦便要寻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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