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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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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嬷嬷小心赔了不是。
  崔珊不在,而今曹府掌权的是胡姨娘。一个贵妾,就拿到了主母的权柄,竟要人唤她“小二奶奶”,想到此处,翠嬷嬷全都是不安。
  她曾再三提醒过崔珊,得表面对胡香灵好,背后捅刀,可崔珊偏就做不来这样的表面工夫,竟当着胡香灵的给脸色瞧,这才被胡香灵一次次的得逞,最终在曹玉臻面前失宠失信。

  ☆、739 虐害(粉红过百+第3更)

  翠嬷嬷不会知道,胡香灵此刻就在杂房里,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崔珊。
  婆子将食盒递了进去,“小二奶奶……”
  胡香灵挑起眉头,一脸怒容。
  婆子明白了,前两日她喜难听人这么唤,可这几日,怕是这个“小”字也不愿意要了,忙更正道:“二奶奶,这是翠嬷嬷刚才送来的。”
  胡香灵的面容好看了两分,厉声道:“到院门口盯着。”
  婆子应声,出了杂房,回身拉上房门。
  崔珊一身狼狈,来这儿有几日了,昨儿夜里,险些没将她活活给冻死。
  她明明听见翠嬷嬷送寒被的声音,可那寒被却被看门的婆子夺了去,她是连一个角都没碰着。
  胡香灵弯腰从食盒里捧起热粥,将粥一点点从碗里倾倒:“你饿了吧?喏,碗里的太烫,你可以吃地上的,这地上的正好……”
  这是羞辱,是最大的羞辱!
  胡香灵怎可这样?
  崔珊悖然大怒,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羞辱,“胡香灵,要是让我娘知道,她不会放过你的。”
  那些汤汁被干燥的泥土地面所吸,不多会儿,就浸湿了大片。胡香灵直笑得满头的珠钗乱晃,“既然我敢这样对你,自然有应付你娘的说辞。自入曹府,从来都是你欺我的份,哪里有我欺你的。可郎中诊断,说你感染瘟疫,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染疫而亡!”
  她知道胡香灵的伪良善谋,也知道胡香灵的狼子野心,可她没想到,原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崔珊立马反应过来,“我并没有染疫,是不是?”
  胡香灵笑得得意猖狂,虽没有回答。崔珊却明了答案。
  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虽然又饿又冷,可她不容践踏,她是郡主,身体流着一半的皇家血脉,“为什么?”
  胡香灵秀眉倒竖,眸光里喷出烈烈的恨意:“为什么?崔珊,从小到大,我都像丫头一样的巴结讨好你、服侍你,可你呢?你竟算计我!将我劫走的蒙面人是你派来的!”
  原来。一早她就知道了。
  是崔珊派了常乐劫持胡香灵。造成她失节的假相。让她不能再做嫡妻,只能做妾侍。
  “曹府二奶奶的位置原是我的,是你夺走我嫡妻的位置,是你夺走的!”
  崔珊还记得那日在文忠候府的宴会上。分明是胡香灵算计了曹玉臻,即便是这样,曹玉臻还是将胡香灵捧在手心,视她为最爱。
  日日夜夜的饥饿,日日夜夜的寒冷,却没有此刻来得更让她惊心。
  崔珊后退两步,从没像现在这样畏惧过,胆颤过。
  胡香灵一脸痛快,“贱人就是贱人。这么久未吃食,一点也不饿么,不如你学狗,舔食这些粥如何?”
  不,可杀。不可辱。
  胡香灵将肉粥一点点倾倒在地上,幻想着崔珊如狗一样的爬下,舔食肉粥。崔珊早已饿得前心贴后背,饥肠辘辘,嘴唇一下又一下地舔食中,那是饥饿与不忍。这样的粥一定很香,可她却吃不上。
  只要看到江素妍痛苦,只要她痛,胡香灵就觉得痛快。
  她贵为丞相府千金、嫡女,堂堂大公主之女,怎可舔食地上之物,那稀粥染上尘土、杂质,一半是粥,一半是灰,她如何吃得下去。
  胡香灵看她的目光居然有得意,有张狂,更是一个胜利者的姿态。
  “为什么?从小到大,我视你为最好的姐妹,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你却一再地利用我?”
  胡香灵早就掩饰够了,等这一天也太久了,伸手扯住崔珊的头发,用力地将她的头往地上的粥按去:“贱人!扫把星!吃啊,你不是想喝水吃粥么?粥来了,为什么不吃,快吃啊,吃啊……”
  即便她冷,即便她虚弱,可她是骄傲的,娘亲说得对,她的高贵是血液里带来的,是与生俱来的,即便她不是公主,可她自小的尊贵并不亚于公主,她高贵的血液里有一半是皇家之后。她绝对不吃那粥,更不要像狗一样活着。
  这便是她自小的玩伴,是她唯一最好的朋友。
  可她到底是太虚弱了,被胡香灵强行按在地上,沾上了满脸的粥与尘土,但她还是不会吃,傲然地怒瞪着胡香灵。
  这一番僵持,她以为保住了尊严,不想胡香灵对着门外大喝一声:“死丫头,还愣在外面作甚,快过来帮忙。”
  危险在接近,崔珊一直以为,在胡香灵那漂亮的狐目转动下,丫头朝自己嘴里喂下的乃是断命的毒药,那药的味道是灼烈的,带着苦涩还隐有一些甜味,那味道就似她年幼感染风寒咳嗽时饮下的糖浆。
  胡香灵的贴身侍女灌完了药,举步离开了杂房。
  胡香灵居高临天的俯视着,仿佛她不是姨娘,根本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后。
  崔珊不停地咳嗽,“你……到底给我喂了什么?”
  胡香灵阴狠地盯着她的脸,只有痛快的表情,实在太痛快了。
  崔珊,终于匍匐在她的脚下。
  “是哑药!你实在太讨厌了,说的话真难听,往后都不用说话!”
  崔珊只觉浑身冰冷,这样的话,字字是刀,她捧住被灼痛一样的咽喉。
  “你吐不出来的,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正因为你没吃,这药才能发挥最好的功效。哈哈……”是她得意的笑声,笑罢之后,她起身坐到一边的破案上,“知道么?我让他娶你,就是要助他平步青云。你嫁妆丰厚,不能被你拿走,只有你死,我才能得到这一切。”
  崔珊的嫁妆!
  崔珊的夫君!
  崔珊所带来的荣华富贵,全都是她的。
  她胡香灵没有,这没关系。她会谋划,如今她就做曹府的二奶奶了。
  曹玉臻得依仗她,她虽然不及崔珊的身份尊贵,可她有一个会谋划的心。
  崔珊只觉痛彻心扉,她好恨,她好悔。曾经父母、祖父不同意这门婚事,是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换来的,不曾想却是这样的下场。
  胡香灵又继续道:“你与夫君房事之时,他给你喂下的乃是对付青楼女子的媚药。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玩了一个青楼女子。不同的是,去青楼是他给别人钱,可在你这儿,玩了你,你还得给他钱……”
  她眸光一转,厉声道:“崔珊。以为你自己有多高贵。你不过是天底下最贱的女人。就算你倒贴,也换不来男人的真心。从头到尾,夫君都没有喜欢你半分,夫君的心里。只有我!只有我!我现在只是拿回自己该得的一切!”
  冷冷地说完该说的话,胡香灵携上贴身丫头,扬长而去。
  崔珊捧住火烧火辣的咽喉,不,她不要成为哑巴,她不要。
  怎么办?
  她的目光,停落在一边的马桶,来这儿之后,这里一直放着马桶。
  她曾见过太医熬皂角汤给人催吐。还听人说过,喝粪也能催吐。
  不待细想,她爬到马桶边,伸出手来,她不要成为哑巴。得把灌下去的药吐出来,一把抓了自己拉出的排泄物塞到嘴里,顿时一阵恶寒,扒在地上,终于吐了出来。
  她得吐干净,拿了碗,盛了一碗仰头喝下去。
  看守的婆子听到里面的呕吐声,好奇地隔着窗户往里探,却见崔珊扒在地上,一脸狼狈,屋子里充斥着粪便的味道。
  婆子心下一惊,锁了房门,立时去找胡香灵通报。
  崔珊也听到了婆子踩在雪地的声音,索性打翻了马桶,将整个杂房弄成一片臭烘烘。
  胡香灵领着丫头到时,看到的就是又臭又脏的杂房,崔珊拿着蜡烛,似要一把火烧了杂房。
  开了房门,丫头几步窜了过去,一把抱住崔珊。
  胡香灵拾了木棍,喊了声“春燕闪开”,丫头一把推开崔珊,胡香灵挥着木棍,重重击打在崔珊的脑勺,顿时,头破血流,这几日又冷又饿,崔珊身子一摇,顿时昏了过去。
  婆子直吓得捂住嘴巴。
  胡香灵厉声道:“通禀太太、老太太,珊瑚郡主染疫身亡!令管家备一副薄棺,尽快出城安葬。这处院子周围要撒石灰水,更得用硫磺熏烟消毒……”
  婆子连连应声。
  丫头高喝:“还不快去!”
  婆子连跑带跳地出了院门,往上房奔去。
  崔珊昏了,露出未着脂粉还算有几分姿色的面容。
  “珊瑚,你不是爱美么?今儿我就毁了你这张脸,看你往后还如何爱美!”她从头上拔下银钗,狠狠地划上崔珊的脸,左一下,右一下,被划之处,立时鲜血喷涌。
  丫头将头转向一边。
  胡香灵不屑一顿,阴冷着声音:“去外面候着,要是棺材到了,把人移到棺材去。无色庵那边,我已经说好了,那里的静石师太与我有旧,定会好好款待她的。”
  哑巴!丑妇!
  胡香灵想到崔珊毁她名节,想到自己从妻成妾……还有幼时如何巴结、讨好于她,越想越恨,挥着钗子直将崔珊的脸划成了大花猫。
  划完之后,她说不出的痛快。
  就算曹玉臻寻回了她,再不会要她了。
  永远不会!
  她美貌时,曹玉臻没有喜欢过。
  变成丑八怪了,曹玉臻更不会多瞧一眼。
  终于,雪地上移来了一行小厮,还抬着一具棺材。
  春燕奔了进来,道:“二奶奶。”
  胡香灵道:“把婆子的那床锦被取来,将她裹了,一会儿移到棺材去。”
  春燕应声,照着胡香灵的话说了。
  小厮们将崔珊的“尸体”移到棺材。
  春燕奉命亲自送染疫尸首出城,按照朝廷下发的通告,所有染疫死亡的人,平民出城焚烧,也防瘟疫传给旁人;官家中人,下葬时一定要用上百斤石灰铺垫、覆盖。

  ☆、740 梦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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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无月,无星,漆黑成墨,带着冬日的寒意。
  素妍躺在牙床上,梦到了最惊心动魄地一幕。
  是她!
  是崔珊!
  再难分辩彼此。
  前世今生的交错,那一世结局的悲惨,这一世安稳日子的静好。
  她还能清楚地记得,自己被胡香灵灌哑药、毁容时,那种钻心的疼痛。
  素妍在梦厣中不停地低呼着、怒喊着,可就是发不出声来,因为她是哑巴。
  白芷听到声响,掌灯移来,站在榻前轻唤“王妃”,连唤四五声,不见她醒,伸手轻拽了两下,素妍倏地眼开眼睛,惊魂未定,坐起身来,呼吸急促。
  是梦?
  非梦?
  脸上的刺痛,咽喉的灼伤……
  一切,都是这样的清晰。
  白芷轻声问道:“王妃,你做恶梦了?”
  素妍看着白芷,面上惊魂未定,回想梦里点滴,她已经没有回想前世的事了,可今晚却梦到了,轻声惊呼:“崔珊出事了。”
  白芷忆起许久不见珊瑚郡主,“她不是在曹府好好的么?”好歹也是大公主的女儿,贵为当朝郡主,谁敢拿她如何。
  宇文琰本应是崔珊的良人,现下却是她坐享这等安稳生活,岁月静好。
  如果她们的命运交换,崔珊是否会落到她前世的结局。
  她不是良善,只是欠了人的,终究要还,而她最不喜欢欠人。前世的她,步入绝境,便期望有一个人可以拯救自己。
  “不,她一定出事了。”她抓住白芷的双肩。“派护卫去曹府打听打听,我梦见崔珊出事了,这个梦太真实了,立即就去,不要耽搁。”
  白芷穿好衣衫,当即寻了相熟的护卫。
  素妍正坐月子,她还记得,前一世,她是在冬月十八日被灌下哑药、被毁了容貌送出曹府。
  从此后,她虽活着。却成了人人眼里的哑姑、丑妇。再不敢见亲人。
  她愧对家人。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想好如何面对父母双亲,江家就遭难了。
  不知过了多久,素妍在昏昏沉沉中继续睡去。
  天亮后,她唤了白芷进来。
  青嬷嬷正逗哄着耀东。
  耀东乌黑的眸子四下转动着。所有认识江舜诚的人见到耀东,都说耀东有很像江舜诚,就连虞氏也是这么说的,说耀东的眼睛、眉毛、额头、都像极了,只有那鼻子隐隐有些像宇文琰,那薄薄嘴唇却像老王爷。
  白芷低声答道:“王妃,打听清楚了,听曹府的下人说,珊瑚郡主初八那日就染疫身亡了。人就葬在曹家在郊外的墓地里,因为是染疫早亡,也没举行葬仪,你是知道的,皇上下了旨。染疫死的一律不许举行葬仪……”
  青嬷嬷面色苍白,抱着耀东轻轻摇晃,“珊瑚郡主没了?”
  那是一个爱热闹,又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女子,怎么说没就没了。
  白芷道:“听说冬月初三,侍女金钗染疫病亡,曹府的人都说是金钗把瘟疫传给了珊瑚郡主。如今曹家已经上报了官府,就连曹大人也被下令呆在家里,免了去翰林院上差。”
  素妍摇了摇头,这样的手法,和她记忆里一般无二。
  本是该她遭的罪,却落到了崔珊身上。
  她不可以袖手旁观。
  素妍咬了咬唇,“白莺也是见过珊瑚郡主的,你把她唤进来,我有事吩咐她去做。”
  冬月初八没的,如今是冬月初十,不过才两日而已。
  既然她突然做到了这个梦,冥冥之中自有一种指引。
  白莺进了内室,静默地低垂着头,等待着素妍吩咐。
  素妍道:“你去一趟城外。”
  青嬷嬷道:“这几日,各家之间都不许走动,城外的人禁止入城,城内的人也不许出去。只有那些个去郊外下葬的,才被特允出城,出城时也是要由城门令报备的。”
  前世的她,也曾落到庵堂,哭天无路,入地无门。那时候,她期望的有个人可以帮衬自己一把,只要能帮她,让她做什么都行。
  要是崔珊真是如此,她希望自己能帮衬一把。
  患难见真情,这个时候建立的情意更比富贵路上的友谊更令人珍惜。
  “我知道崔珊没死,我梦到她了,她被人害了,我一定要找到她。你们帮我想想,还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人去郊外庵堂寻人。”
  青嬷嬷想了一阵,道:“江五爷养了一些鸽子,入冬以来,他人虽不在卫州,却通过鸽子传书了解那边的事。请江五爷想想法子,与我们庄子上两位得力的婆子联系上,让婆子们去各庵堂找找。”
  素妍点了点头,虽然进文忠候府不可能,但可以站在偏门里与人传话。“这件事,就由嬷嬷去办。告诉她们,重点在郊外清灵庵、无色庵、水月庵这些地方。尤其是无色庵,让她们好好打听,最近几日庵里可去了什么新人。若是有,你悄悄瞧上一眼,若是年轻女子被毁容的,就使些银子把人安顿到庄子上,再请了郎中好好给她瞧病、瞧伤……”
  但愿,她可以帮助崔珊。
  她坐着月子,如今又赶上瘟疫,很难走动。
  千分着急,万分虑心,也只得深藏心底。
  她自然得做些什么,哪怕是帮上崔珊一把也好。患难之间更有情意,前世她不懂得如何做人,今生她珍爱家人,看重朋友,更重姐妹之情。
  崔珊的性子太像前世的她,她在帮崔珊,更像似在帮前世的自己。
  素妍又道:“嬷嬷去的时候,再告诉九公主一声,让她想办法从大公主那儿拿到崔珊的嫁妆簿子,拿不到最初的。抄一份也行。”
  青嬷嬷不问原因,她相信素妍每做一件事,都有其原因。
  白芷觉得有些可笑,素妍因为夜里做了一个恶梦,醒来后就认为已经病故的珊瑚郡主还活着,还让青嬷嬷令庄子上的婆子去寻人。“王妃,那只是一个梦。”
  “万一是真的呢?”素妍反问,忆起昨晚的梦,她仿佛能感受到崔珊痛苦的哀求,蚀骨的绝望。垂死的挣扎。“要真是梦。这样寻上一遍我也安心。如果梦里的一切是真的,我伸出援手,也能给珊瑚一份希望。”
  崔珊,你若经历了此遭。定不会放过胡香灵和曹玉臻。
  那么就借你之手去狠狠地报复这对男女,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素妍虽然想过要提醒崔珊,可她知道,提醒没有用,除非崔珊吃了苦头,否则不会幡然醒悟。
  自己是何时醒来的,是在被毒哑,被毁容,被禁入无色庵时开始的。
  那里的一切。于她就是一场恶梦。
  宇文琰近来的心情出奇的好,许是因为他得了儿子,又或是旁的缘故。
  回来时,总是侍候素妍洗脸、洗足,仿佛这是他应该做的。
  素妍拒了几回。都没用,他非做不可。
  “你连儿子都给我生了,就让我为你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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