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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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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书鹏喃喃道:“湘月、湘君这两个名字如何?”
  江书鸿连连叫好。
  用罢家宴,众人又聚在一处说笑了一阵,建柏与江书鹏几个谈论诗词歌赋,以月为题,各做一首诗。
  小姐们则是在说着今儿出门时在皇城的所见所闻。
  素妍也与她几个说闹一阵。
  直到了夜月中天,近三更时分,才各自散去。
  素妍说要沐浴,丫头们备了香汤。吩咐青嬷嬷与丫头先歇下,众人只当她许是要看书练字,也未劝阻。待众人散去,她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布包,迟疑着要不要打开。
  夜,一片静谧,有夜虫的鸣叫,夜鸟的低唱。
  这晚,她没有看书,也未练字,却久久亮着烛光,引得藏于府中的暗卫心下起疑。在府中已经隐藏了数月,新帝派他们来就是寻找安西郡主口中所谓的神秘人。
  静王死,全家下了诏狱。
  宁王被贬为庶人。
  而那个神秘人至今也没露面,经再三证实,这人是根本不存在的。
  素妍一层层地揭开布包,里面竟是一本占卜的书,但见一侧写着“折寿占卜术”五字,一边又写有“天机子著”四个小字。
  她小心地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若行此术,极为凶险,以占卜者鲜血为引,重者当场毙命,轻者折损寿缘,奉劝行者谨慎。”
  她看了这几字,很快翻到了第二页。近乎是快速地的浏览一遍。
  她合上了书,转身寻了香烛,摆了果点等供品,又拿了几枚姆指大小的龟壳出来,虔诚点了香烛,嘴里念念有词:“信女江素妍,愿折寿问苍天、神灵……”
  她迟疑了。问什么?
  问江家是否还有凶险。
  问她与宇文琰的宿命,有朝一日注定貌合神离?
  问宇文轩是否可以帝位牢固?
  她双手合十,想问的太多,但这刻,她却不知如何去问。
  江家的命运、宇文琰的命运。都与一个人紧密相关,是宇文轩。
  对,就是宇文轩。
  在宇文轩为帝时,宇文琰的婚姻是平顺和美的;一切都从静王登基开始,宇文琰变了眸光不再真切。
  既然悟觉大师说天意要她在今岁嫁他为妻,她便不再抗争。可以选择平静的接受。
  江家也罢,自身也好,他们的平安都系挂着新皇一人身上。
  她双手合十。拿定主意,“信女江素妍,愿折寿问苍天、神灵,当今皇帝宇文轩是否还有危险。如若有。请神灵示警。”她咬破指头,任自己的鲜血落滴龟壳,沉默片刻,抓起龟壳一撒,她低头细细地辩认。
  重重三磕头,再度抓起,再撒。
  如此三次之后。她再拜上苍、神灵。
  取了张纸,把三次的卦象绘在纸上,又寻了《损寿占卜术》的书,细细对照、查阅。
  屋顶上,两名暗卫静静地盯着屋里的画面。
  素妍直忙了大半个时辰,终于起身,低声轻叹:“怎么会呢?静王已死、宁王被贬,怎么还是二龙夺帝之兆。除了皇帝,还有谁是第二条龙?两龙相争,必引兵祸。静王已除,还会有谁对帝位虎视眈眈……”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再翻开了占卜术中对卦象的解惑,又用了大半个时辰,这个卦象还是显示的是两龙夺帝之兆。
  如果保不住宇文轩,便保不住江家的平安。
  这第二龙条到底是谁?
  素妍闭阖上双目,努力地想,心头一阵钻心的疼痛,她一声低呼,依在榻上,捧住胸口,“窥探天机,上苍是要罚我么?神灵可知,宇文轩是个好皇帝,我相信他能做个好皇帝……”她的脸色越发苍白,疼痛愈来愈烈,素妍昏睡在榻上。
  屋顶的暗卫小心地闪进屋里,翻开一边的《损寿占卜术》,看了两页,心下明了。
  安西郡主的心让人敬重,她竟用这样的法子来保护着新皇。
  便是他们这等无情无心的男子都为子动摇,况是新皇呢。
  暗卫连夜回到宫中,天色已是五更二刻。
  新皇在养心殿里已经整好衣衫,听了大总管的通禀,抬手令左右退下。
  暗卫一袭黑衣,抱拳立在一侧,低声将自己从得月阁瞧来的一切细细地禀报。
  新皇身子一摇,挑眉惊看着暗卫,“你说安西,用‘损寿占卜术’为我占卜平安?”
  “是。这是子鼠和属下一并看到的实情,此术极为凶险,安西郡主占卜之后就心痛难忍,被痛得昏了过去。属下还听到她担心地细语:‘二龙夺帝之兆,静王、宁王已不成威胁,怎么还有人想抢皇上的帝位……’”
  弱水……
  那个神秘人根本不存在,她对他每一次的暗示,皆是她用寿命拼来的。
  心痛难忍,她到底受过多少回这样的煎熬。
  新皇未听进“二龙夺帝”几字,倒是她为他做的一切,早已经在他的心里惊起了层层的波澜。为了守护他,她可以放弃自己的性命,而他却无法信守承诺,做到唯她一人。
  她看似对他无情,却又是最情深的一个。
  弱水,要朕拿人如何是好。
  你说不爱朕,你说喜欢的是宇文琰,原来你是喜欢着朕的,只是不愿意成为朕身边众多女人的一个。
  你是这样的骄傲,骄傲得不愿与人分享朕的爱。

  ☆、491 侵贪

  暗卫道:“瞧安西郡主的样子,已不是第一次损寿占卜。”
  “朕……知道了!小心盯着,再有什么速来禀报。”
  新皇在大殿坐了良久,原以为已经模糊的容颜又再度清晰起来,她的笑、她的怒、她的举剑自尽……点点滴滴都印在他的记忆里。
  他到底输她一笔深情,欠她三分执著。
  若不是他派了暗卫盯着,想解开谜底,她是不是打算就这样骗他一辈子,永远不让他知道,她是用自己的性命为他拼来安宁。
  总管太监俯身道:“皇上,端嫔娘娘送燕窝羹来了,正在殿外候着。”
  八月十四,顾令雯入宫,当即被册为端嫔,主掌北宫,一夜痴缠,新皇禁欲已久,要了回端嫔五回,虽然已是整整一日,端嫔行走时依旧双腿发酸,行止打飘。
  新皇道:“传!”
  端嫔携着几名宫娥,笑盈盈地欠身:“禀皇上,臣妾给皇上送羹汤来了。”
  “辛苦爱妃了!”
  端嫔只得十六七岁的年纪,容貌姣好,举止得体,一张漂亮的瓜子脸,肤白如羽,眼明如星,一张殷红的小唇虽然诱人,于他却早已失去了一尝的冲动。
  他总会不经意地忆起,曾经如何在得月阁里与素妍纠缠,甚至强迫浅尝她的红唇。
  端嫔盛了一盏羹汤,漂亮的兰花指缓缓递过,“臣妾不辛苦,皇上才辛苦呢,臣妾听闻皇上昨晚陪我们后宫姐妹用过宫宴后,又批阅奏折近四更才歇。皇上且尝尝,这是臣妾亲手熬的燕窝羹。”
  他接过羹蛊,尝了一口,浓淡正好。点头道:“爱妃的厨艺不错,合朕的口味。你别站着,也吃上一碗。”
  “臣妾看着皇上吃就会觉得快乐。”
  素妍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只静默地为他做事,甚至从未打算告诉他实情。
  她不愿说。许是不想让他担心,许是不想让他知道,她对他有着怎样的深情。
  新皇连吃了两蛊,殿门外早有太监来催瞧过两回,搁下瓷蛊,“摆驾议政殿。”
  端嫔欠身:“恭送皇上。”目送新皇出了殿门,在众人簇拥下翩然而去。对身边的侍女道:“兰香,皇上今晨的心情似乎特别好?”
  侍女笑道:“皇上见着娘娘这样的大美人,自然会心情舒畅。”
  但端嫔觉得,这份好心情不是因为自己做了燕窝羹。可一时又说不上来。前夜于永和宫痴缠一夜,他是强势的、霸道的,却又是温柔、体贴的,让她欲罢不能,不由自己的沉陷其间。他说。他想赐她一个小字,唤作“若水”,是“若水温柔的若水”。
  新皇近了议政殿,突地放慢脚步,对大总管道:“皇后娘家无姐妹。她与安西郡主情同姐妹,传安西郡主入宫陪皇后叙话。”
  大总管应声“是”,当即吩咐了太监去办。
  一声高呼:“皇上驾到!”百官跪拜海呼,震天的呼声响彻金鸾殿。
  新皇端坐宝座,大总管朗声道:“有事议事,无事退朝。”
  立时有刑部尚书往中移步,“启禀皇上,晋地静王军叛逆案共有囚犯三万二千八百余人,其中妇孺一万一千余人,钦犯三千三百八十一人……”
  新皇坐在议政殿听官员禀奏各处要事时,素妍已出了得月阁。
  素妍没行多远,只听柳飞飞唤了声:“小姑。”
  回眸时,柳飞飞携着初秋、白藤二人站在路口时,笑意盈人。
  素妍笑道:“是六嫂,近来可好?”
  自柳飞飞嫁给江书麟后,柳飞飞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与素妍疏远了。素妍前往晋地,江书麟也领吏部文书前往西北边城,日子越发寂寞难耐,好在她还有田庄、店铺可以打点。
  “我很好。”柳飞飞挺着圆滚的肚子,右手叉在腰上,近来能吃能睡,人也胖了一圈,鼻翼两侧的雀斑越发明显、多了起来,她低了低头:“这些日子,我很想去跟婆母请安,可她不想看到我,我……我也就没去。”
  素妍轻声道:“你不要怨她,换成寻常百姓家,新人敬茶都能耽搁,只怕凭这一点就能休妻了。她心里对你有成见、误会,你应该给她更多的时间去消除。你想想看,昔日我娘对二嫂的成见,可是用了二十年……”
  柳飞飞虽然是六太太,可除了沉香院的几个人拿她当回事,出了院子,又有几个下人真拿她当太太,便是沈氏也不分派她帮忙打理后宅事。
  六房并没有多少事做,而她除了素妍也不认得更多的人。
  柳飞飞生怕自己的话突兀,青嬷嬷训过她,连白芷也说过她的,这些日子她反复思量过,觉得自己真的行错了。可想到自己的日子过得艰难,轻声道:“师姐再帮帮我吧?让婆母不再误会我,让她像喜欢大太太一样喜欢我。师姐……书麟走后,我真的太寂寞了,就连张家小姐、虞家小姐都不愿与我说话。”
  素妍微微含笑,“怎么怀孕后越发想得多了呢?好心养胎,既然你想去跟老太太请安,陪我去就是。着实不行,你可以约太太、奶奶、小姐们一起打牌,只是你如今重孕在身,不能久坐,还得多走走才好。”
  柳飞飞见素妍并不厌恶自己,自打怀了孩子后,她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敏感、多疑而脆弱,旁人的一个眼神,一句话都会让她反来覆去的想很多遍。
  两人并肩而行,柳飞飞低着头,嗫嚅道:“师姐,早前的事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只信麟郎却不信你,不该不顾师姐的名声……”她低垂着头,眉眼里全是满满的愧意,她当时只想着自己,生怕虞氏接纳不了她,这才听从了江书麟的主意。
  不曾想未婚先有夫妻实,这事一发生,反惹得虞氏更厌恶她,认为她是个没规矩的人。
  素妍勾唇一笑,释然而灿烂笑着,像一抹阳光,“你想多了。我已经不怪你了。”曾经怪过,也曾在静静地等候着柳飞飞的道歉,如今说出来,她的心里也舒服了许多。
  柳飞飞咬了咬唇,想到另一桩事,道:“师姐,对不起。我借给陶太医的《妇科千金篇》他弄丢了,怕是无法还给师姐了。”
  陶济说弄丢了?
  这种话,便是素妍也不信的。
  那样珍贵的东西,怎么会弄丢?世人对越是珍贵的东西,就保藏得越好。
  “师姐,我借他的时候,真的有叮嘱过,让他好好保管,这可是你带下山最珍贵的书了。没想到他竟弄丢了。之前不好意思说,我再三追问才说出来的。”
  柳飞飞在她的心里,从来都是实心眼的,没有算计。
  素妍放缓脚步,看着一脸真诚的柳飞飞,“你相信他的话么?”
  一边的初秋道:“郡主,奴婢都不信,只怕他是知道这医书珍贵,被他私吞了,所以才编造出来的。”
  就连初秋都不信,可柳飞飞却一脸狐疑,那是半信半疑。
  这样一个单纯的柳飞飞,竟让江书麟动了心。
  素妍轻叹一声,“丢都丢了,虽然可惜却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有说过如何赔偿的么?”
  “赔……赔偿?”柳飞飞有些意外。
  初秋道:“可不就得让他赔,那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就丢了呢。”
  素妍点了点头,想吞医书就说实话,却编出这样的谎言,让人厌恶,身为一个医者,医德和人品比医术更重要。她微眯着眼睛,“不让他赔多了,就赔上八千一万两银子。那么好的东西,被他弄丢了,我心里着实难受得很。师妹,你说让他赔多少合适?”
  柳飞飞支吾了一阵,自她怀孕,可一直是此人在保胎、请脉。“八千、一万两……会不会太多了。”
  “我得八千两,如果你要了一万两,那人就得二千两,如何?”
  柳飞飞没想过此事,只是她不明白素妍为什么要这么做。
  书都已经丢了,还不回来了,却要人家赔偿,一下子就要了天价。
  “这个价不高,那样一本书,红尘只此一本,无论是谁得了,卖上十万、八万两银子都是便宜的。”
  初秋插话道:“郡主说得是,我看那家伙根本就是糊弄六太太人实在,指定没丢,定是被他吞了。哪能便宜了他呢,就应该要些钱来。不瞒郡主说,六房的脂粉铺子一月才十多两银子的进项,还有庄子上的收成今年虽然丰收了,可粮食都存放到庄子上的粮库里。如若让陶太医赔偿点银子,也能让我们过一阵子宽松日子。”
  素妍锁了锁眉,“六房上下都是有月例银子的,至于过得紧巴么?”
  初秋笑道:“六太太想攒点钱,等生了孩子,就去西北找六老爷,一家团聚。六老爷也是除了俸禄便无多的,到了那边得置房屋、铺子,这些都要花钱的。”
  素妍扬了扬头,“师妹给我八千两银子就成。至于多的全是你的,如果师妹觉得我说的十万、二十万两银子售价高,你可以问懂行的人。”
  柳飞飞生怕素妍生气,忙道:“师姐说的,我都信。可要多少好呢?”
  白藤沉默良久,此刻接过话,“自然是越多越好呢?回头奴婢去城里铺子转转,先探个价来,到时候再跟陶太医要。”

  ☆、492 凶险

  素妍不再说话,这一次她要好好地收拾一下贪得无厌,欺人实在的陶济。
  他日,若是陶济知道花了重金赔偿的医书原不是仅此一本,只怕要气得跺脚。
  敢欺她家的人,这就是他的下场。
  姑嫂二人入了如意堂,沈氏、慕容氏都到了。
  大奶奶张双双立在一侧,正笑着禀报明日三房湘月、湘君满月的事儿。
  虞氏道:“办办也好,府里好久没有热闹了。请了全福太太过来洗三。”
  张双双笑道:“祖母,何家大奶奶说她来当这个全福太太呢。”
  虽说年轻一些,但何家大奶奶也是父母、儿女双全,微微点头道,“既是何大奶奶自己愿意的,就依她。”
  柳飞飞微蹲着身子,“儿媳拜见婆母,给婆母请安!”
  虞氏原本笑着,见到柳飞飞立时拉长了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怀着身子,不在沉香院里呆着,出来做甚?”
  柳飞飞蹲在那儿,一动不动。
  沈氏也是拿柳飞飞如同不存在一般,只笑着说传业下月婚事的事儿,“婆母,传业不是长子,这回该备多少聘礼才好?”
  虞氏正眼都没瞧柳飞飞,只伸手对素妍道:“来,快过来坐着。”
  素妍自作主张,“六嫂也别蹲着了,还是坐在老太太身边来说话。”
  柳飞飞厚着脸皮应了声“是”,在素妍身边坐下。
  虞氏想了一阵,“传远成亲,是先帝有赏赐,又有慕容家添礼,还是平西候府的长子、世子,这才多了几抬。当年传嗣成亲。因是江家的嫡长孙、大房的长子,就给了三十八抬。”她认真想了想,“你们觉得这多少抬合适?”
  江传达成亲也遵了传远的例。那是因为传达娶的是当朝公主,这是不同的。
  江书麟成亲。是因为他是江舜诚夫妇几个子女里最小的儿子。
  慕容氏想说照了传达的例,又怕说得不合适。“大嫂最是细致的,她的话最是得体。”
  李碧菱坐在一边,并不言语。
  九公主和江传达一样,只对拍卖行的生意感兴趣,对于家里的诸事并不上心,其次就是如何玩得开心。自打有了身子,每天都吃上一大堆的果子、鲜蔬,说柳飞飞长得胖,九公主比柳飞飞长得更胖。真真有昔日大公主的圆润。
  张双双因是江家嫡长媳,这个时候也不便开口,要是少几抬正好,逾发地体现长媳与次媳的不同。
  沈氏道:“那三十二抬如何?”
  虞氏皱了皱眉,“三十四抬。这个四字着实不好听,不如就三十六抬。”
  虽是聘礼,曹家也做了十几年的一方大吏,自是有钱的,只怕男方家给了三十六抬聘礼。那边还过来少说也得七十二抬,再则曹家最是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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