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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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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他刻苦,素妍不免有些安慰。
  晋阳虽好,与皇城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妇人们又闲了一个时辰,方才散去。
  虞氏回了东屋歇下。
  素妍坐在案前又练了半个时辰的大字,前面上房里隐隐还有人说话的声音,时而笑声朗朗,时而抑扬顿挫。
  正待细问,青嬷嬷抬头望了上房方向,低声道:“郡主,暮食后,老候爷把族里读书的后生都唤来了,正在查考他们的学业。”
  素妍道:“父亲定是想帮扶族里这些后生一把。”
  一枝独秀,不如百花齐放。
  这些年,江舜诚将自己的儿子培育成才,族里秀才出了几十个,举人出了可数的三个,才华就晋地所有举人里都是寻常的,亦下场大考过两回,连三榜同进士都不曾中过。仿佛所有的人才,都被江舜诚这一房人给占尽了。
  阴雨绵绵,天气微冷,素妍早早上了绣榻。
  次日天刚亮,众人就忙碌开来,今儿是江书山娶儿媳的日子,江传温换了喜袍,带着花轿去女方家接人,听说这位新媳妇是北洼镇大户赵家的女儿,家里有数百亩良田,在北洼镇有十多家铺子,就是在晋阳城里也有他家的产业。
  江传温带着迎亲队伍一出门,整个江家来往的行人如织,穿梭往来,鱼贯而行。
  族里有些辈份的太太、奶奶和小姐们都汇聚在禄院堂屋里,陪虞氏闲聊。
  素妍则躲在西屋里练大字,看似在用心写字,也听着从堂屋里的人说话。

  ☆、436 晋醋

  中午时,书海妻令人搬了两张大桌子来,分成两桌招呼大家入座用食。
  素妍虽然年轻,在族里却是书字辈的小姐,加上又是皇帝亲封的郡主,便坐在虞氏身边。
  素妍见满满两桌上,都是妇人、姑娘,“爹在上房里吃么?”
  虞氏笑道:“自有族人陪着,我们只管吃我们的。”
  素妍接了碗筷,一股醋味扑鼻,扫了一眼,菜式不少,可大半都是凉拌菜,凉拌猪耳片、凉拌鸡肉、老虎菜……看着黑褐色的醋汁,想到城中时吃的那些菜,心里就直冒酸味。
  青嬷嬷浅笑着,“郡主,奴婢去厨房重新为你做两样来。”
  素妍道:“你多炒几盘,白芷、童护卫他们都是皇城人,吃不了太酸的。”
  青嬷嬷应声,往院门外移去。
  传珠娘立时站了起来,笑道:“哪敢劳动嬷嬷,还是我去吧。”
  青嬷嬷道:“你们不知道郡主的口味,我去做,只要火候好,一会儿就炒出来了。”青嬷嬷办事素来就很俐落。
  舜字辈里的太太已经不多了,只得三位,剩下的都是书字辈的媳妇,有人指着热菜道:“郡主可以吃这热的,这个不酸。哈哈,徽地、豫地人都骂我们晋地人是酸老晋,我们这里的人,但凡会吃饭,就能吃酸的。”
  虞氏最初几日觉得好吃,可这几日下来,样样都是酸的,牙齿也受不了,“妍儿是在皇城出生的,打小吃的都皇城菜,就是家中请的三个厨子,有两个是皇城人,只得一个厨娘是当年随我们从晋阳去的。”
  有人给素妍布了热菜,“郡主尝尝这道蒸菜。当真不酸,清淡得很。”
  素妍蹙着眉头,是不酸,可这肉也太大块了,比她的姆还粗。肉皮是暗红色的。上面的油汁直冒,便是看着就有些腻了,这还如何吃?她按捺着性子。看了一眼。
  虞氏瞧着她不喜,伸筷子把肉给夹走了,重新布了素菜给她。
  素妍吃了素菜,这边青嬷嬷招呼着两个丫头送来了热菜,又让丫头们去厢房里给童护卫、白芷及田嬷嬷她们送了菜。
  用罢午食,东塘江氏那边亦来了几十个客人,有男有女,男的个个衣着光鲜,女的个个亦打扮得体。就似说好似的,男人们统一到上房堂屋里陪江舜诚说话,女人们则来到禄院堂屋里与虞氏闲聊起来。
  素妍觉得无趣,自己回了西屋,拿了本书,漫无目的地翻看起来。
  黄昏时分。一阵震耳的鞭炮声传来,锣鼓喧天,锁呐响起,去北洼镇迎亲的队伍回来了。妇人们笑拥着虞氏去上房堂屋。
  传玲满是兴奋,毕竟今儿是她的大哥成亲。对素妍道:“郡主姑姑,前面要拜花堂了,快去瞧热闹。”
  一行人涌向上房,堂屋里已经站满了人,江舜信夫妇、江书山夫妇坐在堂屋正央,皆是笑成了花儿一般,有人给江舜诚抬了太师椅,他与虞氏并肩坐一处,素妍静默地走到虞氏身后。
  无论她如何的沉静,但她的衣着、打扮还是吸引了无数年轻少年的目光,仿佛只要她出现,就很难让忽视。挽着随常的发式,以湖色丝绦绑发,合体的湖色春裳束在她纤瘦婀娜的身上,矜贵无伦,一张素脸生得清秀水灵,惊世容颜发出逼人的雪光。
  唐六挤近唐观,低声介绍道:“她就是安西郡主。”
  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她站在这人群里,还是很抢眼,这是一种娴静的美,目眇眇兮多情,扶婉婉兮玉碎,袅袅兮穆若清风,濯濯兮清莲映水。
  喜婆大叫着:“新娘子,站好了,要拜花堂啦!”
  司仪是个精神而瘦长的男子,扯着嗓门:“一拜天地!”
  一对新人并肩而站,新娘子顶着一张“富贵绵延”的大红盖头,身上穿着同样富贵绵延的嫁衣。江传温中等个头,眉目清秀,五官里有七分似母亲,三分像江书山,许是这两日笑得太多的缘故,江传温笑得很是木讷。
  虞氏面露浅笑,望了眼江舜诚,目光停落在素妍身上,“当年,你二婶过门时,刚过及笄之龄。瞧瞧现在都娶孙儿媳妇了,时间过得还真快。”
  白云苍狗,晃如白隙过驹。
  虞氏还能忆起自己几十年前初嫁江舜诚的情形,那时,她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姐,嫁到江家什么都不懂,是陈氏待她如女儿般手把手教她。在她坐上花轿的那刻,她只一个念头:相夫教子,侍候好婆母。
  “礼毕,送入洞房!”
  司仪一声高喊,喜婆递过一根红绸,上面扎着抱大的绸花,一头由江传温拽着,一手握在新娘子手里,缓缓往新房移去。新房布置在五道门往东的院子里,那里有两座院子。昔日江舜信建此处时便是一早就打算好的。不,应该说当年是虞氏和江舜诚打算好的,修这座屋子,便计划好一旦儿孙多了,都能再修、再建,便是上百人也能住得下的。
  鞭炮声起,有人大喊:“请宾客入席!开宴!”
  观礼的宾客往喜棚方向移去,纷纷落座,堂屋里亦由几个精壮的后生抬了桌案来,分散摆放,就连东、西两边的偏堂上也一并摆上了酒宴桌子。
  传家与书海跑前跑后的招呼着客人,传玲也照顾侍候着几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女客,邀大家入酒席。
  虞氏自坐着与舜字辈的三位太太闲聊,待有人请过两回,这才起身入席。
  素妍问:“我也坐这里?”
  虞氏笑道:“你且坐下吃饭便是,若是愿意,浅抿两口酒,若不愿意以茶代酒,都是族里的婶婶、嫂嫂,没人会怪你。”
  素妍随母亲坐下,吃了几口,再无胃口了。
  江传温知女客多不喝酒,每次吃喜酒,也下桌得比男客更快,拿了酒过来敬酒,“来,这里的都是族里的祖母、伯母、婶婶,晚辈敬大家一杯。”
  “恭喜传温喜结良缘!”
  大伙说着吉祥话儿,传温笑着谢了,转身往其他几桌女客走去。
  素妍捧了茶杯,浅呷两口,又坐了一会儿,见众人吃得差不多,这才离席。
  晋地的喜宴与皇城完全不同,皇城大户人家的喜宴,都讲究精致、色香味俱全,而晋地的则都是大碗装肉,大碗装菜,素妍竟没在桌上瞧到一只盘子,那肥腻腻的肉,在她看来就心腻,偏有人吃得津津有味。
  到底是庄户人家,又是四月,许多勉强度日的族人哪里舍得吃上一顿肉。素妍不敢看他们吃肉时的样子,一边吃着还一边闲话,满嘴的肉汁,直浸得双唇明晃晃的。
  在这桌里,虞氏算得最有资格的,她不说散席,其他几个与她同辈的妇人也不敢提。她吃得不多,用帕子拭了找嘴,动作优雅,“我们下席了,且回禄院里歇着。”
  出得屋来,雨止了,夜空里挂着一轮光华黯淡的月亮,浅黄色的月亮慢慢移行,天空中云图叠叠,瞧这样子,许明日还得下雨。
  青嬷嬷与大丫头扶了虞氏:“老太太今儿累坏了吧?”
  虞氏笑道:“便是在皇城,也没这两日累人。”
  每次文忠候府有宴会,由沈氏张罗,又有张双双、何氏襄助,虞氏只管出席,与相熟的夫人、太太们闲话家常,每次最多只得半日。可这回昨儿陪族里的妇人们说了大半宿,今儿又陪她们说了一日。
  素妍俏皮的静立一侧,“我凑热闹的耐性最多半日,原是承了娘。”
  虞氏责备道:“上午的时候,你可躲在西屋里瞧书。”她一个老太婆没累,正值妙龄的女儿倒不耐烦了。
  青嬷嬷道:“老太太还是早些回去歇着,明儿一早,新人们要敬茶,只怕也不能多睡。”
  喜棚里,传出一个高昂的男子声音,“举头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素妍仿若未闻,跟在虞氏身后往禄院去。
  虞氏早早儿地歇下了,江舜诚又与族人们吃酒到下半夜。
  素妍被猜拳、牌九,还有嘻闹声吵得睡不着,抱了琵琶,弹起自己心爱的曲子。在这喧闹的夜,她想到了宇文琰,从未像现在这样想他,想他给自己买的卤食,想他与她说话时那深情的样子……
  皇城那边,亦不知近来如何了。
  明明外面繁华吵嚷,而她的琴音是这样的清雅空灵,就如她明明站在堂屋里看人拜堂,却给人一种遗世独立之感,她仿佛只是一个看客,看着旁人,却让自己置身在安静之中。
  无论别人有多欢喜,多吵闹,她却为自己独寻一处祥和与宁静。
  唐观弃了喝酒的书生,站在上房垂花门下,静静地听着里面传出的琴声,这样的悦耳好听,那琴声里倾诉着相思,隐藏着情深,还有一份无论荣辱卑微,却能始终如一的淡然。
  他的眼前不由自己地掠过那一位清丽而淡然的少女,明明这样的年轻,却可以这样的安静,静得只要你看着,无论有多少烦恼,多少喧嚣都能在她的面前一并抛却,最后只有一份心安。
  素妍歇下了。
  直至近四更,江舜诚才与传良、张昌兴回到禄院。传良与张昌兴住在厢房里,江舜诚则被大丫头搀回东屋歇下,少不得又听虞氏一阵絮叨。

  ☆、437 相见恨晚

  素妍醒了一回,复又睡着。朦胧之中,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整个人突地坐了起来“千一!”是他吗,是他在吹她喜欢的曲子,他会和曲,还会弹琴相和。
  她伧促下床,寻了斗篷就要往外走,突地却从不一样的韵味里感出了异样,整个人似被定住一般,再也迈不动步子。不是宇文琰!宇文琰的乐声里,是意气风发,是轻快畅意,但这人的笛声里是孤独,是淡淡的忧伤。
  这个人到底是谁?
  显然,他吹得并不算熟络,因为只一支曲子,就错了四个音,他是在听她弹琵琶,所以记下了,如若听一回便是记下,这人当真聪慧。
  素妍整好衣衫,还是决定出去探个究竟。
  天色已近五更。
  之前喝酒的吵闹声归于静谧,只依稀听到远处传来的狗吠声。
  她小心地出了西屋,生怕惊扰到童英等护卫,纵身一跃,出了禄院围墙。过了垂花门,这声音是从五进院里的小花园里传来的,乡野大户人家,并未建有花园,所谓的花园,不过是在园艺地里种了几棵果树,树下又长有最易生长的黄花,无花时视作兰草养,有花时采了黄花入菜。
  在一棵苹果树下,长身静立着一个男子,手握长笛,正倾情吹奏着。
  素妍为自己的好奇自责,她是订亲的女子,怎会因一时好奇就想前来探个究竟,不过是个来吃喜酒的宾客,瞧这模样不像是江氏族人。
  她转身往回走去,那男子却已回过身来:“请留步!”
  她放缓脚步,没有回头凝看,“公子天姿聪颖,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记住我弹过的三支曲谱,令人叹服。”
  唐观望着她的背影,更多是的敬慕与欣赏。“在下唐观,见过江先生。”
  没唤她郡主,亦非唤她小姐,而是唤她先生。
  这倒稀奇!
  素妍回过身来,“五更吹笛。扰人清梦。公子如此就是想引我前来。”
  “在下久慕先生才学,早有拜访之心,然又拘泥俗礼不敢相扰。”
  如若她是男子。他只怕早就前往拜见,与她把酒言欢,畅谈诗词、书法丹青。
  “公子乃是晋阳城内出名的大才子,小女区区一介寻常人物,哪敢当得才学二字。”
  不是她谦虚,着实是她知晓唐观除了字写得好,还善诗词。而这诗词素妍不会写,只懂得欣赏。
  唐观深深一揖,“先生何必自谦。先生的书法深得朱大先生技艺,又自成一派。”
  “唐公子谬赞,小女如何敢当。”
  唐观微笑着往她的面前缓步移去。近了跟前,突地低声道:“先生的字画晋阳城里也有一幅,《西湖月》功底不俗,意境含蓄婉约。简单超然。”
  素妍暗惊,他说这话,便是猜到她是岭雪居士。“你……是如何猜出来的?”
  “先生能从霍远游的小楷里猜出是在下笔迹,在下自然就能从先生的字画里猜出你的身份。”名动皇城的才子岭雪居士原是女子,而她隐藏身份。不愿世人知晓,被名利所累。
  “你看过我写的字?”
  唐观道:“昨日你们出城后,我特意请唐六带我进江宅,专为赏析‘月影居’三字。看过之后,我就想到了昔日孔家花重金买得的《西湖月》,上面亦有题跋,用的是颜体,可字的风格却是一样,婉约洒脱,超然坚韧。”
  这,还是他从唐六的言语中知晓,她是通过他不同的字体,却一样的风格辩出是他的字。她既然能做到,他也能。当看过了月影居牌匾上的字,他惊诧不已,一个女子竟能写出一手好字,却又能拥有自己的风格。
  世间之人,无论男女,谁不慕名利权势,唯独她对此不屑一顿。
  素妍勾唇一笑,“唐公子果然厉害,居然能一眼洞悉真相。”
  “在下别无所求,只求能与江先生畅谈诗词,切磋字画。”
  素妍初畏人言,这一刻却是不由自己的欣赏面前的名士才子。她从唐观的言语里瞧出,他是一心想要求教,“字画可以切磋,恐怕诗词歌赋是不能了。公子应该听说过我不擅诗词。”
  “那先生擅长什么?”
  素妍用心地想着,“琴棋书画略懂一二,布阵医术还算会使,除这些之外,一无所长。”
  唐观失声笑了起来,是会心的笑,声若三春的温泉,又似春日阳光。一幅字画能卖出几千两银子,还说略懂一二,这……岂不是要羞煞他了。
  她一脸严肃地道:“我说的是真的。诗词歌赋一窃不通,你与我谈论这些,只怕要让你失望。说到这些,我三哥、父亲倒是个中高手。”
  唐观道:“先生的父兄对于诗词颇是精通,先生又何必自谦。在下仰慕先生已久,只求能与先生畅谈一二。”
  素妍拒绝不是,接受也不是,她就是一个红尘俗女,又得顾忌人言。“木秀于林,公子不应独守晋阳。小女就此告辞!”她款款施礼,仿佛她不是郡主,他亦不是什么才子,只是一个很偶然的相遇。
  “改日,在下可否前往江宅拜访先生?”
  素妍心下纠结,答道:“但随缘份。”
  见不是,不见也不是。
  唐观竟是这样的聪颖,朦胧的月夜下,她瞧不清他的容貌,却知他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此人的才华,远在曹玉臻之上,对她更是有礼有节,仅凭唐观的敬重,就值得她与他畅谈。
  “明日,在下向先生递送拜帖,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唐观的声音飘散在风里,敦厚虔诚,让人不忍回拒。
  素妍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只有空气里还余留她来过的淡淡香气。
  唐观失神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得到世间的美人何其容易,得遇这样有才华的女子当真难得。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涌上心头,化成浓浓的期盼。
  这一夜,唐观失眠了。想着如何递呈一份能打动她的拜帖,让她放下男女大防,可以与她切磋、畅谈书画。
  他忘不了昔日在孔家看到那幅《西湖月》时的情形,绘春雨、绘秋图的人不少,却从来少有人绘出夜景。那样的画作。给人一种宁静超然之感。就如她这个人,只看一眼,就会让人的心觉得温暖平静。她和她的画是一样的风韵,让人回味无穷。
  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女子?
  琴棋书画略通一二,她这一二的书画,已经足够让他意外的了。
  原来她最擅的是医术和布阵,恐怕她的武功也是不俗的。
  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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